近代泰州藏书家

【史料辑录 】 近代 泰州 藏书家 · 孙 荣 泰州 为汉唐 古郡 , 学 者辈 出 , 典籍丰 富 。 然而泰州历史上 闻名于世的藏书家却是 寥寥 , 再 加 后人 忽视记 载 , 以致湮 没无 闻 。 晚清至 民 国 , 泰州藏书才渐渐繁荣起来 , 出现 了 一些稍有影响的藏书家和藏书楼 。 钱桂森与 “ 小天 目山馆 ” 藏书 钱桂森 , 字犀庵 , 原名桂枝 , 字辛 白 , 泰州人 。 道光三 十年 进士 , 授翰林院编修 , 累迁 内阁 学士 , 兼礼部侍郎衔 。 典试贵州 、湖南 、广东 、 浙江 , 督学安徽 。 晚年引疾归里 , 著有《一松 轩诗稿 》 , 门人天津徐世 昌为之刊刻 。 钱犀庵生平藏书极富 , 精堑名抄甚黔 。 其书大半得之翰林院 , 多为四库底本 。 赵万 里 《重整范氏天一 阁藏书纪略 》 “《四库全 书 》完成后 , 库本所据之底本 , 并未发还范 氏 , 仍旧藏在翰林院里 , 日久为翰林学士拿 还家去为数不少 , 前有法梧门 , 后有钱犀庵 , ⋯⋯ ” 另外 , 同治间端华被诛 , 怡府 图书尽 散 , 时钱犀庵在京 , 购进不少 。 还乡后 , 筑 “ 小 天 目山馆 ” 以 皮藏 , 久 为北 京厂肆 书商凯 觑 。 残后北京书贾张兰亭 、 李紫东于宣统二 年来泰 , 不惜重金购其善本 , 剩余者为如皋 周必祥席 卷而去 , 转 售于 如皋沙元炳 健 庵 , 其中不乏善本 。 钱犀庵藏书并未留下书 目 , 但从一些书 目及零散资料 尚可见一斑 。 藏书较为名贵的 有 元至元元年本《道园学古录 》, 卷端有 “ 明 善堂览书画印记 ” 、 “ 教经堂钱氏章 ” 诸印 , 怡 府 旧藏 , 后归如皋沙健庵 明弘治本《止斋先 生文集 》, 后为南得刘翰怡嘉业堂所得 , 《四 部丛刊 》借此影 印 明永乐经厂本《历代名臣 奏议 》, 售予如皋祝 氏 明抄本 《大涤洞天 记 》, 有 “ 翰林院印 ” , 后藏邓邦述寒瘦 山房 旧抄本 《拙斋文集 》, 朱彝尊曝书亭故物 , 后 归江宁邓 氏群碧楼 明抄本 《素问六气玄珠 秘语 》, 怡府 旧物 , 后归上海嶂隐庐 明山阴 祁 氏淡生堂抄本 《咸平集 》, 吕留良 、 彭元瑞 递藏 , 后为江安傅增湘所得 季振宜影宋抄 本《北 山小集 》, 是书为泰兴季沧苇从绛云楼 藏宋刊本影抄 , 纸墨精 良 , 字划无讹 , 吴之 振 、 马寒中 、 鲍廷博等递藏 , 吴之振跋 , 首页 有翰林院官印 , 卷 中间有朱 、 墨笔校改 , 当出 馆 臣之手 , 为四库底本 鲍氏知不足斋抄本 《刘给事集 》, 翰林院藏书 , 四库底本 , 今藏上 海图书馆 。 以上仅为钱氏善本之鳞爪 。 钱犀庵藏书印主要有 “ 教经堂钱氏章 ” 、 “ 海陵钱氏小天 目山馆 图书 ” 朱文方印 , “ 学 有用斋 ” 朱文长方印 , “ 海陵钱梅庵阁学所藏 图书记 ” 朱文方印 , “ 海陵钱犀庵校藏书籍 ” 、 “ 犀庵藏本 ” 白文方印 , “ 海陵钱氏青灯阁主 藏书画 图书 ” 、 “ 五经无双 ” 朱文方印 , “ 重修 东观帝王书 ” 白文方印等 。 刘汉臣与 “染素斋 ”藏书 刘汉 臣 , 字麓 樵 , 一字庚甫 , 泰州姜堰镇人 , 例授州同 。 性 嗜古 , 精鉴赏 , 聚蓄碑版甚富 , 所得宋元堑本 及传抄秘籍不下百余种 。 晚年精研医术 。 撰 有 《还读堂诗稿 》、 《卫青轩书 目 》 、 《脉学指 掌 》 、 《内经揭要 》 、《经世 日记 》诸书 , 均未刊 行 。 刘汉臣所得善本 , 大多购 自太平天 国运 动后 。 咸丰三年 , 刘汉 臣至扬州搜集 阮氏积古斋 、 姚 氏邃古堂及 已经败落的藏书 家散 出之书 , 舶载 以归 。 筑 “ 染素斋 ”以皮藏 , 并延仪征吴熙载 让之 至其家 , 为镌藏书印 四十余方 。 刘麓樵藏书约两万余册 , 其中有不少宋 元 旧堑及名人抄校本 , 明刻本也较多 。 因无 书 目存世 , 可以查考的只有少数几种 , 如宋刻 宋元明初递修公犊纸印本 《尔雅疏 》, 明文渊 阁 、 清陈鲤 、 汪士钟递藏 , 咸丰三年得于扬州 兵火之后 , 后散 出经密韵楼 、 涵芬楼递藏 , 今 存国家图书馆 宋绍兴二十一年两浙西路转 运司王珠刻元明递修本 《临川先生文集 》明 钱谷抄本陆氏《南唐书 》, 钱谷跋 , 琴川毛 氏汲 古阁旧藏 。 汲古阁《津逮秘书 》本《南唐书 》即 据此校 刊 。 今泰州 图书馆所藏汲古 阁刻本 , 曾由刘汉臣据钱叔宝抄本对勘一过 , 并为之 作跋 。 按钱 氏抄 本商务印书馆 据 以 影 印人 《四部丛刊续编 》, 原本今藏 国家图书馆 。 刘汉臣藏书段后分给四房 , 子孙不能守 , 陆续散出 。 先是 民国 年上海嶂隐庐经理金 颂清来泰 , 购其精华百余种 , 内有宋刊递修公 文纸印本《尔雅疏 》、宋本老庄列三子 , 转售于 袁寒云 。 后北京李紫东 闻风而来 , 选购明精 刊本一批 , 内有明修宋本《临川先生文集 》见 《文禄堂访书记 》。 此外 尚有部分善本为本 邑潘仲宾 、 戈秉直购去 。 今泰州 图书馆亦有 不少刘氏藏书 , 以普本为主 , 也有几部明本 , 如《世说新语 》 、 《唐诗品汇 》等 。 刘汉臣藏书印较多 , 主要有 “ 卫书轩 ” 朱 文椭圆印 , “ 染素斋 ” 朱文及 白文方印 , “ 泰州 刘汉 臣麓樵 ” 白文方印 , “ 刘汉 臣字麓樵又字 庚甫 ” 、 “ 购于癸丑扬州兵资之后 ” 朱文方印 等 。 戈 嘉德 与 “ 望 岳 楼 ” 藏 书 戈 嘉 德 一 , 字秉直 , 泰州人 。 世居泰州城 南西打鱼湾 。 早年在制衣店当学徒 , 工余苦 读 , 再加上天资聪颖 , 学业 日进 。 于是缔结文 朋 , 写作投稿 , 经常在上海《申报 》“ 自由谈 ”副 刊发表文章 。 年与同邑沈本渊等创《消 闲周刊 》 、 吴陵风月 》, 一 度任《泰报 》编辑 , 主 持 “ 呼之欲出 ” 栏 。 年后 , 与本邑王光国 合开 大德粮 行 , 为上 海 福新面 粉厂代 购小 麦 。 接着与王光国 、沈本渊 、宫笑吾等开设大 同书局 , 收购线装 古籍 , 藏书生涯 由此而始 。 数年后 , 藏书已蔚为大观 , 原有书室 已显局 促 , 于是于 年仿铁琴铜剑楼建藏书楼于 西打鱼湾 。藏书楼坐北朝南 , 上下两层各 间 两厢房 , 计 间 。楼上开一 门 , 出阳台可 以看 到城 西岳墩 , 遂以望岳楼命之 。 戈秉直藏书开始由大同书局代收 , 同时 书友王学儒 、 金 世宝 、 葛子 、 陆锉等也帮助购 进不少 , 另外姜堰刘汉臣染素斋藏书散 出后 残剩之书也从刘 氏子孙手中购得一部分 外 埠淮安一私家藏书也尽归望岳楼 , 而上海传 薪书店徐绍樵 、 杭州抱经营书店朱遂翔则是 戈 氏藏书的大宗来源 。 望岳楼藏书共有两万余册 , 由泰县县立 图书馆版本专家陆锉代为分类 、编 目 、题签 。 陆对版本深有研究 , 著作很多 , 戈秉直 以师友 待之 , 由是版本考订功夫精进不少 。 藏书分 经 、史 、子 、集 、 乡土五部 , 并编有两本 目录 , 一 为善本书 目 , 一为新添书 目 , 今不存 。 版本最 上乘的为唐人写经 , 其次为宋元刻本 , 明刻较 多 , 清版最多 , 亦有抄稿本 , 另有《永乐大典 》 副本几本 , 还有几百片书板 。 泰州解放后 , 政府成立市图书馆 , 戈秉直 具文 申请将望岳楼连同藏书 、 书橱一并捐献 给国家 。 戈秉直认 为藏书 的 目的是 为了读 , 私家藏书也应公诸于世 , 供众阅览 。 年 月 , 陆锉等代表泰州市图书馆正式接收望岳 楼藏书 , 计有书 万余册 , 书橱 张 。 泰州图书馆所藏戈氏望岳楼藏书精品很 少 。 缘 年因古旧 书籍无适宜馆舍皮藏 , 选 出一部分解放后搜集 到 的善本 书 余 册 , 送扬州苏北博物馆保存 , 其中大部分为望 岳楼藏书之精华 。 今知扬州 图书馆藏戈氏藏 书善本 , 以 明刊 为主 , 仅收人《中国古籍善本 书 目》的就达百余种 。 山东省博物馆有戈氏 藏元本《黄 氏 日钞 》, 曹溶静惕堂 旧 物 。 其他 如唐人写经 、 《永乐大典 》副本 以及宋元 旧堑 这些罕见秘籍便不知花落谁家了 。 泰州图书 馆从选剩 的戈氏藏书中捡 出一些善本 , 其中 有丁福保 旧藏明本《周易经传传义 》 、 明万历 本《春秋左传节文 》 、明张守约本《史记 》 、明万 历顾 氏芸 阁刻朱印本《集古印谱 》、 明阂刻套 印本《淮南鸿烈解 》 、 明嘉靖本《集录真西 山文 章正宗 》 、明万历本《静观室韩文选 》 、 明本《陆 象 山先生集要 》和明嘉靖本《节孝先生文集 》 等 , 零现片玉 , 足窥全豹 。 戈秉直藏书印主要有 “ 曾在泰州戈秉直 家 ” 白文长方印 、 “ 戈氏望岳楼善本书籍 ”朱文 长印 、 “ 海陵戈 氏秉直购于 国难期 中 ” 朱文长 方印等 。 除以上 家以外 , 尚有一些规模不大却 颇具藏名 , 且有不少罕见秘籍曾经其手的藏 书家 。 夏荃 “辟蠢 房 ,, 夏荃 一 , 字文若 , 号退庵 , 室名有 “ 辟蠢山房 ” 、 “ 春星草 堂 ” 、 “ 宋石斋 ”等 。 察贡生 , 历任丰县 、 桃源县 训导 。 与魏茂林 、 刘宝楠 、 刘文淇 、 吴熙载等 著名学者常相往还 。 生平覃精典籍 , 考订详 审 , 尤致力于搜寻地方著述 , 于乡邦文献功莫 大焉 。 著述颇丰 , 有 《退庵笔记 》、 《梓里 旧 闻 》 、《退庵钱谱 》 、 《海陵艺文志 》 、 《晋砖唐石 斋诗文存 》 、 《淮张逸史 》等 辑有《海陵文征 》 、 《海陵诗征 》 、 《辟蠢山房丛书 》刊刻《海陵文 征 》 、 《陋轩诗续 》等 。 据《退庵笔记 》称 , 藏书 万卷 部 , 编人《辟蠢 山房藏书 目 》。 今 目 录不存 , 藏品无考 , 珍善本 中仅知有清初邓汉 仪《慎墨堂笔记 》 、 吴嘉纪《陋轩诗 》稿本 。 藏 印有 “ 海陵夏 氏藏本 ” 、 “ 退庵 ” 、 “ 夏退庵所得 金石文字 ”等 。 陈宝晋 、 陈宝俭 陈宝晋 , 字康甫 , 一字 守吾 , 监生 。 性好收藏古籍金石书画 , 颇精于 鉴别 , 与吴让之论交甚厚 。 刻有钟嵘《诗品 》 、 《大悲神咒 》等书 , 藏有宋拓《吴天发神忏碑 》、 明抄《青琐高议 》 、毛斧季手校明抄本《宋元词 钞 》等 。 残后善本为扬州书肆购去 。 藏印为吴 让之镌刻 , 主要有 “ 海陵陈宝晋康甫 氏鉴藏经 籍金石文字书画 之印章 ” 、 “ 守吉平生珍赏 ” 、 “ 陈宝晋印 ” 、 “ 守吾 ” 、 “ 牧心轩 ” 等 。 陈宝俭 , 字芸阁 , 字晋弟 。 亦好藏书 , 多善本秘籍 , 得 自扬州阮氏琅环仙馆 , 有元本《事文类聚 》 、文 选楼 旧 藏汪 氏环碧 山房精抄本 《大唐 大元 礼 》 、 吴翌凤 《艺海汇编 》未刻稿等 。 藏印有 “ 陈宝俭印 ” 、“ 芸阁珍藏 ” 、“ 能补过斋 ”等 。 王广业 “ 青箱塾 ” 王广业原名佐业 , 字 子勤 。 道光三年 进士 , 以户部主事累 迁福建汀 、 漳 、 龙兵备道 。 致仕归里 , 惟典籍 自娱 。 自称藏书 万卷 , 其 中宋元 旧堑 、名人 抄本世所罕见 。 光绪初年惜遭 回禄 , 剩书分 给诸子 。 刻有《袁文合笺 》 、 《有正味斋骄体文 笺 》, 购得乡贤遗著 《恕堂诗 》 、 《余园诗钞 》 、 《艺香诗钞 》旧版 , 修补残缺 , 印行于世 , 选有 《青箱塾丛书 》六种 , 未及刊行 。 三子贻清字 筱岑 , 同治进士 , 授翰林院编修 , 官至湖北襄 阳府知府 , 在任所搜集湖北省 、府 、州 、县志几 全 , 后售于北京书贾 。 七子贻牟字笠农 , 博学 工书 , 主纂《 民 国 泰州志 》, 得所分遗书 , 续 有购藏 , 有元本《朱子成书 》等 。 孙斯谋字颂 候 , 诸生 , 官山东诸城知县 。 家有 “ 艳爽楼 ” , 藏先世遗书并续购书籍 。 明本较多 , 如《册府 元龟 》、 《天佚草堂史书纂略 》 、 《九边图考 》 、 《圣功养正 》、《墨谱 》 、《铃山堂诗集 》等 。 王氏 藏书印主要有 “ 王广业印 ” 、 “ 子勤 ” 、 “ 海陵王 氏笠农鉴藏 ” 、 “ 抱爽楼主 ” 、“ 颂候珍藏书画之 印 ” 、 “ 青箱塾 ”等 。 潘仲宾 字鸿龄 , 号凌云子 , 生于 年 , 卒年不详 。 原居姜堰镇 , 后 因开猪行居于 城 。新 四军东进时 , 对陈毅与泰州二李的谈判 起过积极作用 。 潘仲宾是民国泰州仅次于戈 秉直的第二大藏书家 , 多有善本 。 民国 至 年收购了刘汉 臣后人大部分藏书 , 其中有 不少明刻本和名家抄校本 。 建 国初藏书善本 为北京丽生书局魏丽生 、 南京萃文书局稽盛 林购去 , 其余售予泰州市图书馆 。 藏印有 “ 海 陵潘氏仲宾收藏金石书画之记 ” 。 沈世德 字本渊 。与戈秉直 、潘仲宾同时 代人 。 曾与戈秉直等创办《消闲周刊 》 、《吴陵 风月 》, 合开大同书局 。 收藏广泛 , 精于鉴赏 。 藏书《 万历 泰州志 》为海 内孤本 。 陆 栓 一 字次恭 , 版本 目录 学家 。历任泰县县立图书馆馆员 、泰州市文化 科长 、 泰州市图书馆馆长 。 陆对版本深有研 究 , 著有《泰县著述考 》、《海陵金石略 》、《扬州 版本考 》 、《通扬禁书录 》等 , 大多以稿本行世 , 只有《海陵金石略 》由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出 版 。 陆锉藏书一部分得 自家传 , 一部分 由已广 泛搜罗而得 。 其父陆仁寿 , 字鲁言 , 号钝 园 , 嗜书如命 , 尤留意地方文献 。 藏书万余册 , 大 多得 自考棚书市 以及扬州文枢堂 、 文富堂书 店 。 研精版本 , 为当时所推重 。 陆锉得承家 学 , 版本考订之精实有过之 。 民国后期 , 家道 中落 , 陆氏藏书开始散出 , 善本大多售与戈 、 潘两家 , 其余建国后归泰州图书馆 。 今泰图 藏有陆氏善本明崇祯 阂齐极本 《春秋胡传 》 、 万历本 《文苑汇隽 》 、 万历本 悸翰林分类 诗 》 、 嘉靖本《紫墟文集 》等 。 藏印有 “ 吴陵陆 鲁言藏书之印 ” 、 “ 陆氏珍玩 ” 、 “ 稼书轩 ”等 。 责任编辑 张兴亚 更 正 泰 州市海 陵 区 志办俞扬 来信 , 对本 刊 年第一期马千里先生 的遗作 《 江苏 旧 方志提要 明代部分 书 目补遗 》一文提 出更 正 。 他在来信中说 “ 在马先生的文章中 , 讲 到泰州志的 两条 , 引用 《道光泰州志 》均有 错 。 第一条 ,《道光志 》卷三十 “ 艺文 ”是“ 嘉靖 志 , 州人全英修 ” 。 杂志上写为金英 , 不知是 排错还是原稿错 。 其 实道光 志 的说法是错 的 , 全英修的是正德志 , 嘉靖志是陈奇 一作 “ 琦 ” 修 。 第二条 , 道光志艺文为 “ 万历 志十 二卷 , 州人章举修 。 ” “ 举 ” 字写行书或 简体 , 又连笔 , 很容 易误会成 “峰 ” 字 。 同样不知是 杂志排错还是原稿印错 今存万历 志残本 , 题 章文斗编 次 。 如 系马先生本来错 , 建议在他 的书出版 时 , 替他将 “ 金 ” 、 “ 峰 ” 改过来 。 反正 是抄旧 志 , 旧 志错则可不 “ 负责 ” 。 可算是为 贤者讳吧 。 又 , 杂志第 页 引魏建功先生诗 , 第 个字写成 “ 杭 ”肯定不 对 , 似 为 “ 坑 ”文义 、音韵 才合 。 ” 锡山市谈汗人先生对本刊今年第二期刊 登的他的《无锡轶 闻五则 》一文提 出更正 。 他 在来信中说 “ 此稿我原 以 为不 用 了 , 因 已发 现有一 小 差错 , 我未及时写信纠正 。 “ 一 门四博士 ” 因未核准 , 其 中“ 秦宏 ” 系 “ 周宏 ”之误 , 应 为 “ 一 门三探花 ” 。 实在抱歉 , 如认为必要 , 请代为更正 。 ” 本刊第二期部分刊物中的第三页正文第 一行应为“ 江苏省人 民政府发 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