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凿齿民_中国新石器时代居民的拔牙风俗

古 代 的 凿 齿 民 中国新石 器时代居民的拔牙风俗 张振标 �中国科学院古脊推 动物 与古人 类研究所� 在中国古书《山海经 · 海外切经 》 �毕 沉新校正本 , 光绪丁酉年� 中曾记述了 “界 与凿齿战于寿华之野 , 弄射杀之 , 在昆仑麓 东持弓矢 , 凿齿持盾⋯⋯ ” 。 另外 , 在桂筱 所著的 《黔南苗蛮族图说 》 �光绪七年 � 一 书中也记述了 “挞牙徉猪男子蓄发挽髻以青 布缠头 , 妇女挽髻赤足织青羊毛布 , 男女以 一幅横围腰 间谓之楠裙。 女子将嫁必折去门 牙二齿以遗夫家 , 谓恐害夫家 , 即古所谓凿 齿之民⋯⋯ ” 这样的历史记述 , 明我国古代曾居住 过凿齿民 。 随着考古学与民族学的发展 , 人 们对凿齿民的研究越来越重视 。 本文就有关 凿齿民的几个问题提出来 供 大家 研究 和讨 论 。 从《黔南苗蛮族图说 》一书中的凿齿实 施图 , 我们发现 “折去门牙二齿 ” , 并不是 用拔的手段 , 而是用凿子凿去。 由于凿去牙 齿 , 牙齿所在部位的齿槽骨惨遭破坏 , 痊愈 后必然留下一个萎缩成凹形的损伤痕迹 , 有 时甚至可见残存的牙根。 若有这种现象的存 在 , 同时又是左右两侧对称 , 那么可认为是 生前凿齿所致 。 这个特点成为我们判断是否 属于有意凿去牙齿的重要依据 。 根据目前我 国已发现的材料来看 , 均具 备了以 上 的 特 点 。 因此 , 通称这些具有凿齿痕迹的居民为 凿齿民 , 是有其确实的物证的 。 二 、 凿齿民之分布 一 、 何谓凿齿之 民 顾 名思义 , 凿齿之民应当是指一些折去 门牙的居民 。 然而 , 凿齿民不仅仅只折去门 牙 。 在 ! ∀ #年出版的 ∃ · % & ∋ ( ) 《体质人类 学手册 》一书中 , 引用了 ∗ · + , ∋ − 。和 ∃ · .∋ − , /& 01 两氏的有关世界各地不同种族发现 人工改形牙齿的方式 , 归纳为拔 、穿孔 、 切 、 锉磨和镶嵌等五种方 式 。 并且指出 , 这些改 形的牙齿大多数只限于门齿 、 犬齿和个别双 尖齿 。 由此来看 , 我国发现的凿齿痕迹 , 只 是人工改形牙齿的一种方式 。这种凿齿痕迹 , 我国人类学家颜 .’23 称之为拔牙 , 并认为是古 代居民的一种风俗 。 虽然古书中记述了我国古代居民有凿齿 之习惯 , 但第一次证实这个历史记述是我国 人类学家颜阖先生 。 他在研究山东大汉口和 西夏侯两新石器时代的人骨中 , 发现了不少 个体的上领齿槽骨具有明显的拔牙痕迹 。 由 于这一发现 , 便引起了我国考古工作者人类 学工作者的重视 。 从此之后 , 在我国其他地 区的新石器时代人骨中也相继发现了拔牙的 痕迹。 至今 , 在我国发现的具有拔牙痕迹颅骨 的遗址有 4 处 �见图� , 现列表如后 。 在这些发现拔牙的遗址中 , 属于新石器 时代的遗址有十一处 �详见附表� 。 新石器 时代以后的 , 仅有四川琪县 �明代中期 � 的 一处。 不过近代还有贵州省的某些伦老族以 # ∀ 及台湾省的某些高山族 仍保 留有 拔牙 的风 俗 。 从以上发现有拔牙痕迹的一些遗址的地 理位置来看 , 中国古代凿齿民的分布甚广 , 主要集中分布于东部 、 南部 、 汉水流域和西 南地区 。 这种分布状况 , 与我国古书《淮南 子 · 坠形训 》中谈到的情况完全相符 , 进一 步证实古代的中国从西南到东南广泛居住着 凿民齿。 三 、 新石器时代凿齿之特征 从下表 4 处拔牙遗址中所见的拔牙特征 来看 , 大体归为如下儿点 5 、 拔牙的性别和年 龄 这一点 值 得探 讨 。 在 《黔南苗蛮族图说 》中所指的是 “女 子将嫁必折去门牙二齿 ” 。 很明显 , 历史的 记载表明 , 拔牙只对女子而言。 但是 , 在新石器时代 , 根据颅骨的性别 鉴定表明 , 男子女子都有发现。 当然 。 从总 体看, 女性拔牙的个体比例要比男性多。 拔牙年龄 , 从颅骨的年龄估计 , 山东曲阜 县西夏侯遗址中发现 , 拔牙个体中年龄最小 的估计为 ∀ 岁左右 , 但在一具 6 岁左右的颅 骨上并未发现有拔牙的痕迹 。 在 大 汉 口 遗 址 、 江苏郑县大墩子遗址和湖北房县七里河 遗址出土的颅骨, 其拔牙年龄的估计 , 最小 的则为 7 一一 8 岁。 根据这些遗址颅骨年龄 估计的情况来分析 , 拨牙可能从 6 一一 9岁 开始 。 这一 点与古书记载也完全相符 。 4 、 凿齿的方法及其牙组 过去一般认 为凿齿方法为敲打法 。 我们从江苏大墩子新 石器时代遗址的标本观察到凿齿部位的牙槽 中残存牙根 , 认为是因敲打法 所 导 致的 结 果 。 如果我们从《黔南苗 蛮 图说 》中 的插 图 , 进一步看到 “女 子 将 嫁必折 去门牙二 齿” , 这个 “折 ” 看来就是凿 , 即一位年轻 人在老人的指导下 , 用锤和凿子将一位即将 出嫁女子的门牙敲去 。 由此看来 , 中国新石 器时代居民的凿牙法 , 在当时尚未有铁器的 情况下 , 不可能用铁凿子工具来凿齿 , 但可 以推测也许是用其它石器而采用类似的方法 把牙凿齿去 。 从上述 4 个遗址中所发现的被凿去的牙 组中, 除了湖北房县七里河遗址是外侧门牙 和犬齿同时凿去以及江苏大墩子遗址的个别 个体的犬牙一起被凿去之外 , 其余各遗址均 是凿去外侧门牙 。 这种现象与日本发现的凿 齿的牙组完全相似。 潇族佘母着的熟山欣 四 、 中国居民凿齿之历史 从近代中国居民 , 例如贵州的普定 县个别地方的伦老族妇女 , 在几十年前 还有打掉上领犬牙的风俗 。 另外据讯 , 台湾省有个别地 区的高山族仍有 “断齿 ” 的风俗 。 但是 , 我国居民的凿齿风俗 是从何时开始呢 : 我们从下表中可以看到 , 山东大坟 口和西夏侯遗址以及江苏郑县的大墩子 遗址的绝对年代 , 至少跨着公元6 9 # #一 一4 2 # #年 。 我国中部湖北省房县七里何 以及河南省丹江上游的浙川县下王岗遗 址发现凿齿人骨所处的文化层均属于长 江中游的屈家岭文化 �或接 近 龙 山 文 栽闰分彩倾渐城浮的连址娜田 # 7 中日古代居民级牙情况跳什衰 ’ 地 点 名 称 ;时 代 拔牙比例�< � 0甘��一 任,‘ 卿姗一知 山东大汉 口 山东西夏侯 山东邹县野店 福建闽侯县昙石山 江苏那县大墩子 广东增城县金兰寺 广东佛山县澜石何岩 祠南浙川县下王岗 湖北房县七里河 上海松泽县松泽 云南元谋县大墩子 四川琪县 年年 代代 最小年龄龄 公公元前! ∀ # ### ∃%一 & ∃∃∃ 左右上领外侧门齿齿∋∋∋ ∋ ( 久) ) 本暇暇暇暇‘‘ 口甘甘月曰曰 ∃∗一 & ### 左右上领外侧门齿齿公公元前! ∀ # #######∋∋∋ ∋ 心 + ) ) 才右右右右——— ‘口 , , 」一一 成 年年 左右上领外侧门齿齿一一号窖公元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 八八 − 八 巴 口匕 ) ))))) 方右 卜领夕卜侧 门街街‘‘∗ � # 门尸 � 廿廿 & #一& &&&&& 公公无前 ∃ . & .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年 /////////////////////////////// − 01 , ))) 左右上领外侧门公公元 齿齿前前前前 ... % # # 十 ∃ # ∀∀∀ 孟 口 自 甘甘 和个别的犬齿齿 工工2 二二启汽 。 八 巴乃己己 3 3 3 3 3 3 3 3 3 4 口目3 333 刁全望二 卜 匀节5 6相7 8, 子翻翻 以以以冬 & ∃二二二父父犷9 6 日�‘ 任扮口 月‘‘ 双 月尸尸 刃已门刁 /职几: ∃月只期 / 压到到 邓邓今今今 3 一 ;一 3一 月3 4 目一一 ; ; 3 3 3 , 3 , 甲 , 3 3 , 3 3 , 月曰 曰3 3 3 3 3 3333333333 ‘ ; 声曰 8 人 二叮 人 < 月口礴 户 ; , 3 卜卜... ∀ # # = ∃ # ### 成 牛牛 瓦们上秘少卜侧 < 」囚囚 届届家岭文化化 & #一 & ∀∀∀ 左石上钡外侧门 齿齿 ;;;;;;;七健> 卜 户而5 ‘栩 <8飞 子书 节<全全屈屈家岭文化化 ∃(一 & ∃∃∃ 之∃ 3 产卜 一 叫口弓9 口’ ? 弓切 3 目乃 / 昌、、左左左左右上领外侧门和犬齿齿 犯犯今今 成 年年 左右上领外侧门齿齿一一井理攀胜一一一一公公元丽丽 成 年年... ∃ ∃(士( ##### 男 ∗ ! 3女% # 3 女 ∗ # 3 男 ∃ ∃ 3 ∃ 男 ∗ . 3 #女 ∗ % 3 ! 男女 男 女 男女 化 ≅ , 相当于大汉 口文化的 晚 期。 至 于 华 南地区的福建昙石山 、 广东金兰寺遗址 , 经 碳一∃! 测定 , 其年代则分别为公元前 ∃. & .年 和公元前& ! ( ∀年 。 长江下游的上海篙泽新石 器时代遗址 , 其年代距今约四千多年 。 直到 历史时期的明代中期 , 在四川省的琪县出土 的人骨也发现有凿齿的痕迹 。 综述以上凿齿人骨的各遗址年代 , 不难 看到 , 约在 ∗ # # #一一 ∗ ∀ # #年前 , 我国居民已 经盛行着凿齿的风俗 , 到了新石器时代晚期 最为盛行 , 以后逐渐减少 , 至今仅在我国个 别地区的少数民族仍残存敲牙的风俗 。 由此 可以推测 , 中国居民凿齿的历史应在新石器 时代之早期 , 可能在∗ ∀ # #年以前已有凿齿之 习俗 。 这个凿齿的历史应 当比 日本 的 历史 Α ∗ # # #年前≅ 早些。 五 、 凿齿的原因 近代少数民族凿齿的原因 , 有人做过调 ∃ # % 查和推测。 据Β · Χ 1 Δ 5 Ε 和 · / Δ 5 1 < <Ε ) Φ的 意见 , 认为拔牙有如下几种原因> 有的可能 是为了美观 , 有的可能是遇到丧事 , 为了驱 逐邪气, 有的可能是模仿动物牙齿 , 显示自 己的威武 , 再者可能是受 当时社会惯例的规 定 。 另外 , 还有人对澳大利亚土著部落的居 民做过 调查 , 发现他们没有经济上的分化 , 唯一划分其社会地位 的 形式 是 性别年龄集 团 , 即猎人集团和采集者集 团 。 对 男子 来 说 , 成年后是否 “成才” , 一个标准是看他 是否能加入 “猎人集团” , 但必须经过一系 列严厉而痛苦的考验一一成丁典礼 , 敲掉牙 齿是一项重要的考验 。 可见澳大利亚土著民 族的敲牙对象只限于男子 。 从我国古书《黔南苗蜜族图说 》记载 , 贵州伦老族的女子出嫁之 前 , 必 须凿去 门 牙 , 原因是 “谓恐害夫家” 。 可见这里的凿 齿对象仅指女子 , 表 明凿齿与 婚姻关 系密 切 。 当然 , 这几种凿齿原因的推测仅对近代 居民而言 。 至于新石器时代的凿齿风俗的原 因未必完全为此。 从我 国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发现有凿齿痕 迹的颅骨的年龄估计 , 最年轻者为 ∀ 岁左右 。 从性别而言 , 男女两性均出现 , 但女性多于 男性 , 这一点与上述两种现象完全性同。 因 此 , 新石器时代居民的凿齿 , 最初很可能仅 做为男女性成熟的一种标志 , 最后才成为女 子将嫁时的一种带有迷信观念的惯例 。 另外 , 我们注意到 , 这些发现有凿齿痕 迹的遗址 , 很多分布于江湖沿海地区 , 是否 与捕鱼经济有关 , 也是值得今后进一步探讨 的。 总之 , 凿齿的原因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 有待于进一步考察和研究 , 才能得到进一步 的确切的解释 。 六 、 凿齿风俗与民族 把凿齿做为一种民族风俗加以研究, 对 于探讨我国各民族之间的历史关系是一个不 可忽视的要素, 尤其对于研究少数民族的起 源和发展意义更大 。 我国有五十多个少数民族 , 对其族源的 研究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 根据范文澜先生所 著的《中国通史简编 》 �修订本� 记载, 在 传说和神话里推测 , 远古时代中国境内居住 着不同的民族和部落。 居住在东方的人被称 为 “夷族” , 居住在南方的人 被 称 为 “ 蛮 族 ” , 居住在北方的人被称为 “狄族” , 居 住在西方的人被称为 “戎族” 。 这些称呼是 由于他们具有与汉族不同的风俗而被汉族视 为异族 。 对于这些民族 , 是否是新石器时代我国 东部 、 南部 、 北部和西部居民的代表 , 我们 且不谈及。 但是 , 对于 “夷族” 和 “蛮族” 的关系 , 考古学家和民族学家已做了不少研 先。 人们认为在春秋战国时代以前 , 变族是 指居住在荆州 、 扬州一带的异族 。 后来汉族 人又以蛮 、 荆蛮 、 楚蛮和粤等名来称呼居住 在荆州 、 扬州地区的土著人 。 对于 “夷族” 到春秋战 国时代之后 , 又 出 现一个 新的 名 字 , 叫做 “越 ” , 以后又出 现 “ 臾 越 ” 和 “蛮越” 等等 。 但是 “夷越” 写成 “彝越” 主要是指那些居住在我国西南地区一一黔演 地区的土著居民。 汉代以后 , 除 了 夷 越之 外 , 还有夷淮 、 夷僚等族之称 。 但是 , 民族考古学家认为不管是蛮 、 荆 蜜 、 楚蛮 , 还是夷越 、夷澳 、夷僚 , 都是指居 住于黄何以南的长江流域地区为主的居民 。 他们具有共同的风俗一一断发文身。 对于这 些民族 , 考古学家认为均属古代越族的后裔。 然而 , 考古学家的研究表明 , 古代越族 的独特特点是断发文身和拔牙 。 如果这个判 断只是一种推测 , 那么从新 石 器 时 代凿齿 的广泛流行 , 再一次证 实这个 推 测 是 可靠 的。 根据新石器时代有凿齿 人骨遗址 的 分 布 , 今所发现均在东南部 、 西 南部 以及 长 江中下游 , 这些地区恰好是古代的夷族 、 蛮 族居住地 。 因此 , 我们可以推测 , 上述 个 新石器时代遗址 , 包括湖北房县七里河新石 器时代遗址的居民 , 可能是古越族的直系 , 或者有的本身就是古越族的代表 。 总之 , 从新石器时代遗址发现的凿齿痕 迹分布地区来看 , 新石器时代长江中下游地 区广泛居住着凿齿民, 包括丹江上游的河南 浙川下王岗的居民以及湖北房 县一 带 的 居 民 。 这些古代的居民以及他们的后裔近代西 南地 区的彝 、 苗 、 伦老和东南的舍族等少数 民族 , 看来有其共同的族源 , 与古代越族有 着血统的关系。 以上仅从凿齿风 俗有 关问 题提几点看 法 , 不妥之处请进一步提出讨论。 今考书 目 颜 阎 , ! 7 4 5 大汉 口 新石 器时代人骨的研 究 报告 《考古学报 》 ! 7 4年 期 , ! 一 44 页。 �下转第 8页� # ! 十一号犷休春秋时期冶炼遗址的发掘 , 继我馆发据六坐炼炉后 , 祠南省博物馆和考 古研究所又先后发掘出两坐同时代炼炉 , 炉 型和 以前发现的 也相同。 考古研究所发掘的 # 号炼炉 , 炉旁除发现石砧、 石球外 , 还发 现有陶瓮 、 小铜斧各一件 , 这为推断遗址的 时代 , 提供了新的依据 。 古炼炉发掘后 , 为了进一步探索我国古 代冶铜技术所取得的成就 , 文物部门和矿山 工程技术人员一起 , 在发掘现场进行 了一次 仿古炼铜模拟试验 。 试验用炉的大小 、结构 、 耐火材料等均按出土炼炉建造 = 矿石选用含 孔雀石的块矿及 粉矿 = 燃料用木炭并配入一 定比例的石灰石 , 经过十余小时的熔炼 , 炼 得粗铜 ## 余公斤 。这次模拟试验 , 为我 国古 代冶铜术的研究 , 取得了一批宝贵数据 = 验 证了某些古炼铜结构及其作用 的设想 = 同时 也发现了一些尚待研究和认识的新课题 。 这次由国家文物局组织的考古会战 , 力 量雄厚 , 工作细致 , 取得的资料也比较完整 。 除照相 、 绘图外 , 考古研究所还拍摄了一部 资料影片 , 并对局部古矿井制作 了 复 原 模 型 。 在发掘方法上也有了新的探索和改进 , 为今后矿冶遗址的发掘积累了 。 这次考 古发掘 , 揭露的面积大 , 清理 出土的古矿井 数量多 , 为我们深入认识铜绿山遗址的规模 及内涵 = 古代采冶技术的演进和发展 , 提供 了又一批珍贵资料 。 发掘期间 , 中国著名考古学家 、 考古研 究所所长夏鼎先生 , 著名考古学家 、 北京大 学教授苏秉琦 ,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 研究员张政浪 , 中国历史 一博物馆研究员史树 青等曾来铜绿山进行考察并指导 一卫作 。 参加 发掘会战的同志 , 为保护中华民族的这份优 秀文化遗产 , 顶风雪 、 冒严寒 , 战酷暑 、 争 时间 , 克服工作和生活上的重重困难 , 始终 坚持在发掘工地, >上 。 各单位的同 志 团 结 协 作 , 取长补短 , 里工相学习 , 互相帮助 , 为这 次任务的完成贡献了力量 。 �胡永炎执笔 � �士? 接第 # !页� 颜阎 , ! 7 2 5 西夏侯新石 嚣时代人骨的研究 报告 , 考古 学报 , ! 7 2 年 4期 。 ! 4 4 ∀ 页 一 。 韩康信 、 陆庆五 、 张振标 , ! 7 6 5 江苏郑县 大墩 子新石 器时代人骨的研 究 。 考古 学 报 , ! 7 6 年4期 , 4 9一 6 页 。 纬康信 、 帐振标 、 曾 几 , ! 7跳 闺侯县昙 石 泣、遗址的人骨 。 考古 学报 , ! 7 ∀年 , 4 一 4 ! 页 。 张振标 , ! 8# 5 从呀店人骨论 山 东三组 新石 器时代居 民的 种族类 型 。 古 脊 推 动 物 与古人类 , 第 8 卷第 期 , ∀9 一 79 页 。 吴新智 , ! 7 8 , 广东增城县金兰寺新石 器 时代人类 头骨。 古脊推动 物与古 人> 类 , 第 ∀卷第2期 , 4 # 一4 # 6 页。 夏熏 , !7 7 , 碳一 吐测 定年代和 中国 史前考古 学 。考古 , ! 7 7年 6 期 4 7 一 4 2 4 页 。 范文澜 , ! ∀ 9 , 中国通史简编 �修仃本 � 。 人 民 出版社 出版 。 罗香林 , # 6 2 , 海南岛黎人 源 出 越 族 考 。 《中夏系统中之百越 》 , 独立 出版社印行 , ! 6 2年初版 。 托尔斯托 夫等主编 , ! ∀ # , 普通 民族 学概 论 �第一册 � 。 科学 出版社 , ! ∀ # 年 , 9! 页 。 ≅ ? % & ∋ ( ) ? ! ∀ & 5 Α ( 0 Β ( / & ≅ Χ Δ Ε ) 1, ( / ∗ 0 ΦΔ Γ & Η & /& Ι Ε % Δ ( Γ /, ) , ϑ Δ & 爪 ( ) Χ Β − /1 ) Δ , Γ Κ Χ Γ 1 0 Ι ≅1, Λ = 4 # 9 毛∃ ? 9 ? ∗ ? 2 8 8一 2 8!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