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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文档资料]

2017-11-25 12页 doc 29KB 6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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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文档资料]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文档资料] 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1906年8月17日 我们始终向塔尔德克山脚下走去,到达了库克?布拉克。伊利亚佐夫的身体状况很好。我们昨天所在的库尔图克?阿达的宿营地,被载于10俄里比例的地图上了,而且至少也是作为一个名词使用的,但却是以Kurtgata的形式出现的。我们的道路渡过了一条河流(该河于此也被称为塔尔德克河),地处基奇加黑河的上游不远处。但哈桑?伯克却向我们讲到了多处卡尔梅克人的库尔干(卡尔梅克堡塞),它们均在我们的沿途中,而且始终都在右...
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文档资料]
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文档] 伯希和西域探险日记(四)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1906年8月17日 我们始终向塔尔德克山脚下走去,到达了库克?布拉克。伊利亚佐夫的身体状况很好。我们昨天所在的库尔图克?阿达的宿营地,被载于10俄里比例的地图上了,而且至少也是作为一个名词使用的,但却是以Kurtgata的形式出现的。我们的道路渡过了一条河流(该河于此也被称为塔尔德克河),地处基奇加黑河的上游不远处。但哈桑?伯克却向我们讲到了多处卡尔梅克人的库尔干(卡尔梅克堡塞),它们均在我们的沿途中,而且始终都在右岸。让马队急步往前赶吧,我们将去那里。 我们于此时正沿三座大山前进,它们平常被称为三座基奇加山(项背山)。地图上称之为玉奇—捷坡。哈桑?伯克告诉我说,这是其古名。此名在地图上被载于更远的地方,它于左部超越了阿克—塔什。其实,阿克—塔什一名是哈桑?伯克所不知道的,他为这些河流提供了基奇加河的名称。在该地区的岬角地带,由我以“×”号做了标志,它是由一条主要河流和阿克—塔什,即卡尔梅克人的一个古堡或工事设施而组成的,其两侧已被洪水冲走。20年前,在这片正在崩塌的地面上,发掘出土了出自卡尔梅克人的两口铜锅。这两口铜锅原来是一口放在另一口之内的。 我们继续沿同一河岸前进并到达× 处,从阿克—塔什到喀尔塔黑水一片卡尔梅克人的住宅遗址群,它们代着具有相当规模的一座古城。这个地点叫作加孜尔?基奇加。其中特别有一座庞大建筑,肯定是指当地头人的府邸。那里有 一条外沟,带有围墙和向内的土台。在这片土台上,建有近3米高和1米多厚的高大围墙。东侧的一片非常突出的洼地可能正相当大门的所在地。在北侧,吉尔吉斯人挖掘了一个大型圆洞,明显是为了从事考古发掘。哈桑?伯克告诉我说,人们一般在古堡中都会发现陶器的坛坛罐罐和瓶子。我们确实在阳阿里克的卡尔梅克城堡发现了它们的一些残片。吉尔吉斯人似乎从来未在该地区有过既是定居性,又有一定规模的建筑。哈桑?伯克告诉我说,过去这里是卡尔梅克人的城市,今天这里又是旱獭的城市~ 恰恰是继卡尔塔黑河之后,我们渡水到了河的对岸,以便再渡过克孜勒贝勒河。我们将一处相当重要的穆斯林墓地抛在了道路的右侧,那里具有某些带彩釉的陶器,以及一座带有一半已坍塌的拱顶墓葬。那些在80多年前,在张格尔霍加(喀什噶尔统治阶级中的成员——译者)时代,与清政府发生冲突时,于此被杀的吉尔吉斯人,都安息在这里,其中就包括其头人沙忽?巴图尔。 人们在发掘中发现,卡尔梅克人的墓葬有别于穆斯林的墓葬,主要是在于卡尔梅克人将他们的死者葬于棺柩中。人们在他们的墓葬中,还发现了陶瓷瓶、金器、银器和铁器。哈桑?伯克从未亲眼见过打开墓葬的过程,而是根据其父的陈述来讲述这一切的。我向他询问,现在是否有吉尔吉斯人拥有这些物品时,而且我强烈希望采购它们。他回答我说,一旦当吉尔吉斯人找到这类物品,便会将它们熔化。然而,我们将向那个阿赖岭人询问,那里在近期是否发现过这样的物品。 哈桑?伯克对我们的研究很感兴趣,因为他认为我们在寻宝。在我们今天见到的第一座城堡中,他便提醒我注意,其地面发出一种不及附近那样沉浊的响声,即发出了吭吭的响声,这就说明其下部埋藏着某种东西。 我们在整条路上都会见到棕褐色的旱獭。据说,我们明天会见到更多的旱獭。 我们宿营于阔克布拉克(清泉)。那里的植物完全是高山植物,如石竹、山萝卜属植物、矮杆植物,有时也显得生长不良。那里还有黄花毛莨。我们于此完全如同在法国一样,可以随意地吹蒲公英的絮团。气温很凉爽。 1906年8月18日 夜间天气很凉,只有5?。我们今天到达了卡滕纳尔。 阔克布拉克在10俄里比例的地图上,并不是以其名字被标注出来的,而是以位于紧靠我们宿营地旁边的电报站的名称标注的。阔克布拉克的本意为“清泉”。它不是一个村庄的名称,而是一条溪水的名称,它于塔尔德克河稍靠上游一些的地方,从右岸注入了该河。塔尔德克河于此时已经不再是一条溪流了。塔尔德克河的名称,又由吉尔吉斯人根据山口的名称,而赋予了出自该山的一条河流,俄文地图后来便称之为古里察河。塔尔德克河(塔尔德克为柳树沟——译者)的名称本身就相当频繁地出现。俄文地图继喀喇台(喀尔达伊,黑马驹)直到齐吉尔吉克达坂,都标志着一条塔尔德克河,这是出自那里有大批柳树。所有这些突厥文地名都有某种意义。在此问题上,我们非常好奇地看到,喀什地区与费尔干纳地名的专有名词(人名和地名),该是多么相似啊。在此问题上,我发现在10俄里比例的俄文地图上,于奥什东北不远处标出了一座喀什噶尔城。10俄里比例的地图上的地名相当好。但我们却要指出,它们都缺乏很统一的拼写法。所以,在塔尔德克河附近,它指出了一条“羊道”,读音为吉尔吉斯;一条“马道”,这是萨尔特语的读音。 继阔克布拉克(清水泉)之后不久,我们便开始攀登真正的塔尔德克山,通过一处比较容易攀登的崎岖小路向上爬。我们到达了山顶并在那遇到了一股强劲的风,它是从阿赖岭吹向塔尔德克河谷的劲风。在大山高处,呈现出一幅非常漂亮的鸟瞰图。一条用铸铁写成的题记提醒人们注意,塔尔德尔的车道(公路),是于1893年,由俄国中校格隆贝切夫斯基中校(格伦贝切夫斯基原是俄国军人,中校,曾于 1885年做过一次西域探险旅行,后任俄国阿斯特拉罕总督——译者),奉突厥斯坦总督维列夫斯基(是1889,1898年间任俄属突厥斯坦的总督——译者)男爵的命令而兴建的。在上部,正当我用格达尔热(法国的音乐家,阿莉丝?伯希和伯希和的妹妹的老师——译者)先生那极好的烟斗稍费一点劲地吸烟时,瓦阳去从事高度测量了。俄文地图为塔尔德克山提供的海拔高度是11600,也就是3880米左右;但我们的测量却只得出了3600米,除非是其中发生了某种错误。对于一种3880米的海拔高度,我们必须假设认为此时在海平面上有一种很大的压强,其压力如同是780毫米水银柱一般。我们于不久后便会知道这一切。 我们然后转入了卡腾纳尔山口,并且继续前进,直到阿赖岭山谷,即位于继帕米尔之路与伊尔克什坦之路交叉路口之后不远处。在卡腾纳尔这条路的整个沿途,到处是络驿不绝的骑马人,他们均走上前来向哈桑探听情况和致意。他们共有50多人,在我们到达的半小时之后,便来到了我们的宿营地。明天,他们还将举行某种马球赛、格斗和赛马。后天还将有狩猎。 从地质学观点来看,这条路上丝毫未提供有意义的东西。这是一片过渡地带,在石灰岩深层是片岩。我们的宿营地上遍布火绒草,于我们面前屹立着慕士塔格山或阿克塔什那神奇的城墙。如果有人置身于这些雪堆的对面,那么通木伦山就被掩饰在左侧,其右侧一直通向克孜勒牙尔特和考夫曼山崖,这是帕米尔的两大巨峰。 我们宿营附近的河流叫卡腾纳尔河,出自它于其中奔流而下的山口。河中有很漂亮的带红斑点的鳟鱼。我们于今天晚上为自己提供了一顿盛宴。但非常遗憾,我们未能获得这种鱼的一个标本,它仅仅存在于塔尔德克河中。据说,阿赖岭还会为我们提供它的一个新品种。 昨天,气温5?。但至少今天晚上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因为这里的太阳不太亮,人们一直在瑟瑟发抖。当太阳垂落时,面对我们的这片无垠的白色大地,似乎是无法穿越的。 我们在安顿下来之后的一个小时,便去拜访了那名俄国军官,他指挥着一个哨所,其士兵驻扎在毡房中,距我们只有2公里左右。他由一名自报姓名的文官陪同,这就是贝勒佐夫斯基(此处的贝勒佐夫斯基实际上是指马特威?米哈伊洛维奇?贝勒佐夫斯基,他是俄罗斯的建筑学家,也是俄罗斯著名的考古学家和鸟类学家、帝俄考古学会派往我国新疆库车的科考人员米哈伊?米哈伊洛维奇?贝勒佐夫斯基的兄弟——译者)。刚一接触,我曾认为他就是那名身为鸟类专家的旅行家,但实际上是此人兄弟和建筑学家。这并不重要。他也来自库车,向我们提供了有关俄国和德国探险团的消息。他由于其行李的迟到而被耽搁在这里,但他由于害怕爆发罢工,而要匆匆忙忙地尽快赶到圣彼得堡。 格伦维德尔和贝勒佐夫斯基,在库车获得了出乎他们期待的成果,尽管日本探险团也曾到达过那里。他们拍摄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只获得了相当少的写本。可是格伦维德尔却获得了10多本书,全部是婆罗谜文的。他还获得了一批蒙古时代的钱币。那些壁画过去曾富丽堂皇地装饰着厚厚的镀金层,这就解释了人们为什么后来使它们遭到了严重损坏。除了在一两个地点之外,中国中原人从来不会在库车的僧伽蓝中举行任何宗教崇拜仪轨,人们在那里可以完全自由地行事。据贝勒佐夫斯基认为,特别是勒柯克值得赞扬,格伦维德尔永远不是一个很好的考古工作者。勒柯克今天返回,但格伦维德尔却一直向库尔勒—喀喇沙尔推进,现在应该正在吐鲁番一带。贝勒佐夫斯基很可能还会在库车停留近一年。最后,格伦维德尔认为,斯坦因应该会前往库车,而科罗科洛夫也掌握了同样的信息。为了不使英国人和斯坦因感到不快,我们被禁止前往罗布泊以南,其条件是斯坦因也不赴罗布泊之北。所有这一切,都使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难准确地知道,我们可以做什么和我们将会获得什么。 在10俄里的地图上的错误地名之中,我首先要指出,在通向塔尔德克道路上的阿尔恰特?达苏,它应该是阿尔恰 特?阿苏,而且还有一处几乎是位于对面的阿尔恰特?布拉格;对于该名词的第二部分,还有地图上的某些其他名称。 1906年8月19日 气温表于今夜标志着-1?。10时左右,有人前来寻找我们,以赛一场马球(赛马,叼羊)。当我们在塔什干时,便有一个公园,也就是一个散步兼玩耍的场所。这种马球赛必然会发生无数次的跌下马匹的现象,却从未见过一次伤残事故。牲畜与人都会滚在地上,然后又站起来并重新出发。出于礼貌,当地人两次将山羊留给我,我又赶过去把它抛在哈桑?伯克脚下。我这两次都以我那“尊贵的大老爷”的身份,收到了一个卢布,而不是普通人一般都只收到的10个戈比的赏钱。他们使欢庆期正好与我们的居留期相吻合,但这并不是为了表示对我们的尊重。事实上,这是一名吉尔吉斯富翁利用其女儿结婚的机会而送给我们的。这是一次疯狂的赛马,人们后来又大步地渡过了阿赖河;其后又是一次新的混战,我们被带到了这次欢庆活动的吉尔吉斯组织者家中。努埃特拍摄了那些为此目的而在那里排成队列的女子们。我们出发前去真正被称为赛马的地方。 11匹骏马在3俄里距离的地面上出发奔驰,上面骑着11,13岁的儿童。这些马匹都被戴着头帽地到达,就如同在我们这里的溜马场上一般。一旦发出出发的信号,它们便开始奔驰,在到达之前的速度是500米至1俄里之间,那些骑在马上的意气风发的驯马人抓着一根缰绳,并全力以赴地策动其快马。这种奔驰只能是一段短距离的奔驰。我提议给的奖品是一件吉尔吉斯外衣;但有时也有一些比较重要的赛马,其距离是60俄里,人们从晚上一直奔驰到第二天清晨,其价格是600卢布。赛马再没有其他服务,我们非常惊讶地在西域,在将天山与帕米尔分隔开的河谷中发现了赛马群。这些马匹一直能跑到很老的时候,有时多达15年。 经过赛马之后,马球赛又开始了,但这一次却是使用了一头牛犊子。我赠给把一头牛犊牵到一个山丘高处的人一 件外衣。这就如同出于偶然一般,这份奖金落到了一个乡里的土著酋长的手里。这一切很可能是由于为了赛马而结成的协会,其中有许多人都帮助抓住牲畜的那个人。 赛马于此特别是享有一个名称“叼羊”,指作为牛犊赛的插曲,骑马儿童的摔跤。这样一来,这无论如何也是成年人使用脚摔跤的尝试。但在那里出现的冠军却徒劳无益地长时间坐在我们的圈子中间,等待一名对手。任何人都不敢出现,冠军带走了那件准备送给获胜者的衣服。 晚上,贝勒佐夫斯基(曾被俄国地理学会派往库车从事科学考察——译者)偕那位俄国军官前来我们的帐篷寻找我们,因为贝勒佐夫斯基明年即将离开。我询问了他,而且不费周折地便会窥伺到,俄罗斯人和德国人在那里相处得很糟。据贝勒佐夫斯基认为,国际西域考察委员会俄国委员会和德国委员会却达成了共识(贝勒佐夫斯基甚至声称,是国际委员会采取了这项决议。我却向他指出,这肯定是不确切的):把吐鲁番留给德国人,把库车留给俄国人。格伦维德尔(德国考古学家,继1902,1903年的一次西域探险之后,又于1905,907年主持德国在西域的探险、考古和科考工作——译者)当时是以私人的身份(因为人们尚不信他是德国考察团的团长,该团还包括勒柯克,巴尔图斯是摄影师,波尔是汉学家)向圣彼得堡宣布了他即将出行库车的意图。俄国委员会不准备抵制一个希望出售德国一块科考地盘的人。那四名德国人到达了库车。勒柯克从吐鲁番出发,直到库车,以去迎接其考察团团长。俄罗斯人后来也到达了那里,并且对德国人表现得非常友好;而德国人却相反,他们毫不顾忌地在多处割掉了其脚下的草(意指挖别人的墙脚,或者是“排斥他们”)。那两位贝勒佐夫斯基主要是制订计划、绘制草图和拍摄照片。直到现在,他们尚未从事发掘。德国人在那里挖掘了许多“洞”,其行为更像是“萨尔特人”。其行为更多地是为他们的博物馆,而不是为了科学,去掠夺文物。这样一来,他们便敲碎了许多雕塑像,以便将头像带 走。德国人和俄国人相会了,他们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的工作,却从未共同工作过。德国人获得了丰富的收获,特别是要归功勒柯克的工作,他们可能会从现在起便携带一批很漂亮的掠夺物品从那里返归。他们具有强大的资金手段。在库车,一个民工每天的工钱本来是16个戈比,而德国人却支付了五倍之多的日薪。这自然而然地导致了民工们的漫天要价。德国国会通过划拨的款项,应该是只被用于第一年。因为德国人在离开库车前往吐鲁番之前,还曾收到过钱。勒柯克经印度返回了库车,格伦维德尔也认为应自吐鲁番经这条路南下。贝勒佐夫斯基还将会在库车停留一年,也可能会北上直到乌鲁木齐,甚至也希望自印度返回。 库车古迹的典型方面之一,便是其大量的金饰。这就导致了萨尔特人的毁坏。 仅就小贝勒佐夫斯基的判断来看,德国那些文物蒐集者们的工作,并不太“科学”。他同样对于德国人之前的两名日本人的工作,也持同样的看法。日本人在那里从事了发掘,并以科学的做了清理,即使当他们坚信再也不会发现任何东西时也如此。据贝勒佐夫斯基认为,收获最丰盛的发掘之一,是对于横跨库车河北岸的那座大庙的发掘。但由于可以在表面上取走的东西都被取走了,所以我们必须做一次全面的清理,可能要花费2万卢布。贝勒佐夫斯基没有获得我们的很大信任。至于他们,他们也受到了圣彼得堡沉默的干扰,没有按时为他们寄来曾答应过的款项。 小贝勒佐夫斯基并不知道鲍威尔(英国军人,于1899年赴库车,并从那里携归了一部梵文写本,它此后便以“鲍威尔写本”而命名——译者)和利特勒代尔(英国人,曾于1888,1895年间多次赴高地亚洲旅行——译者)的名字。他向我指出,从图木舒克(该词的本意为人的嘴巴、猪嘴筒和鸟喙)附近,到玛喇尔巴什有二程,距阿克苏有五程,那里有诸如寺庙那样的废墟,尚无人从事过研究。 对于喀什地区的遗址,贝勒佐夫斯基只知道“三眼窗”( 指三仙洞——译者),德国人曾对那里做过考察,而且还在那里发现了穆斯林题记。贝勒佐夫斯基不知道撇托勒夫斯克(彼得罗夫斯基,1837,1908年,从1882年起任俄国驻喀什领事,长达21年)有关这一问题的文章。他也没有听说过纳加拉察勒迪遗址。此外,仅仅在库车的一个县内,便有一批其数目令人难以置信的古迹,其中有几处是绝对位于今天的沙漠中的,从而可以使人对很丰富的实物进行研究。我们是否应该赶快前往那里去呢,为此就要取道从喀什到阿克苏之间的双轮马车之道。或者,我们是否相反应该去考察沿山脚下而行的车道呢,我犹豫不决。 1906年8月20日 今晚的气温仅仅下降到4?。从一清早起,便下起雨来。我们对于是否应像昨天所做的那样出去狩猎,犹豫不决。最后,我必须去向贝勒佐夫斯基告别,他负责带走我们的信件。在回程时,出现了片刻的天晴。马达汉和我,我们决定去打猎,由哈桑?伯克和几名吉尔吉斯人陪同。这里是指找到岩羚羊,也就是指公羚羊。我们骑马跑了10多俄里,后来又开始攀山,始终是骑马,而人们在欧洲绝没有步行之外的其他主意。吉尔吉斯马能够攀登陡峭的山峰并从那里下山。马达汉的马与我的马同样能干这些事,但它们都缺乏训练,更容易疲劳。我们最终登上了山顶,但我们完全没有见到羚羊。因为它们在这个季节比在冬季更难被人发现。我们无果而返,在一个吉尔吉斯人帐篷中品尝酥油茶,即煮沸的奶和牦牛酥油。这要比马奶子酒要高级得多,其酸度使我的胃始终不好受。在返程中,由于我们的猎物旱獭前天被一只狗叼走了,所以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博物馆准备另一张旱獭皮。我试了一下我们的温瑟斯特尔步枪,打到了一张很漂亮的样本。 我们将于明天出发赴通布伦。直到那里,我们始终由哈桑?伯克陪同。我对于我们的停留感到非常满意,它使我 们的驮马略事休息,从而使我们得以略微观察一下克尔克孜人的生活。留给我的唯一麻烦,在未来也可能会变得严重起来。与人们告诉我们的情况相反,我们未能于此采购到蒙古包或毡房。贝勒佐夫斯基先生确实曾言之凿凿,在中国,人们到处都可以找到可供居住的建筑物,但他却未将从罗布诺尔到鲁克沁(柳中或六钟)之间的沙漠计算在内。 在4点半到5点钟之间,雨下得很大了,而且一直持续下到10点钟。但愿明天雨能停下来就好了,到晚上6点半钟,气温只有4?。 1906年8月21日 今天的气温表不再是标志0?,而是5?了。但天气依然很冷。 昨天,马达汉采购了吉尔吉斯人的某些装饰品和一架纺织机。但人们昨天晚上却未曾为他带来这一切,他已经用强烈的言辞向哈桑?伯克表达了其不满。今天上午,正当马达汉去向那名哥萨克军官告辞时,那些东西都被运来了。当他重新出现时,便拒绝了所带来的这些物品。他经过那名吉尔吉斯人身旁时,连一句致意问好的话都没有。幸运的是,这种态度不会使我们于此有任何鼓舞,哈桑?伯克于其中清楚地看到,我们不会追随自己的同伴。但他是否要由此去中国呢,我无法接受,马达汉在中国的领土上,会对土著人采取一种与我们不同的态度。 在整个路途中,马达汉都单独呆在一边,哈桑?伯克始终与我同行。马达汉理解到,就在本地,在俄罗斯的领土上,他无法获得与我相同的信息。甚至在中国,他也可能陷入同样的处境。所以,他把他的害怕情绪告诉了瓦阳。他非常害怕,我会只向他提供少量有关当地土著人的信息。但这不是他今天的态度能够改正这种形势。他自认为完全独立于我们,仅仅是在与我们搭伙。但他却大量利用了我们的共同东西,而他本来却不能参与这些事情。他观看了赛马和马球赛,但却是我自己提供了一件衣服的奖品。 有关赛马,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情况。一年之前,曾有过一次在乌苏兹(位于塔尔德克河与卡腾纳尔之间)举行的赛马,它位于帕米尔的克孜勒牙尔特,也就是说位于距那里约有40俄里的地方。在投入赛马的30多匹马中,有两匹马死亡,其中每匹马都价值450卢布,第一大奖是150卢比,二等奖则为80卢比。 三年前,这里曾举办过另一次赛马,从塔尔德克直到赛塘迪。赛塘迪是一座绿色之山,它沿着阿克赛到艾利雅玛之间的道路沿伸。这次的头等奖是300卢布,二等奖是150卢布。其中的三匹马死去了。在所有这几次赛马中,其奖金都是由吉尔吉斯富翁提供的。他们为了举家一次全部的节庆,才组织了赛马。 在阿克—青德克山之前不远处,也就是在第二次于这条路穿过红藤地(苏尔赫阿卜)的地方,我们便将大清泉和小清泉抛在了左边。那里在赛塘迪的左侧,还有一处清泉。 大约是在艾利雅玛的出口不远处,我们于右部越过了一个矩形城堡,但其角落地区要比卡尔梅克城更圆一些(更加漂亮)。这是继抵抗张格尔之后的浩罕战争中,清朝驻扎大臣(清朝皇帝在内附地区设立的代表)韩大人(或汉大人)扎下大营的地方之一。在他居留过的所有地方(也就是包括哈桑?伯克睡觉的地方),他都令人筑这样一道围墙。这道围墙继一块被竖起的石碑之后,是一种鄂博或敖包,它于此被称为“石堆”( 具有宗教特征的小石堆);距此不远处,便是一座“黑色墓地”,或者是黑色墓地之碑。哈桑?伯克说,韩大人是一位汉族的大将军。哈桑?伯克的母亲还非常清楚地记得这个时代的中国战争。 这条路自卡腾纳尔起便上升,就如同人们很少下降一般。人们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便达到了通木伦,其高海拔高度后来却没有产生任何影响。山麓在另一侧更为陡峭一些。这就是俄属突厥斯坦与中国之间河水的分界处,这是应该形成了天然边界。 哈桑?伯克还告诉我,喀什道台于现今是韩大人,他过去是乌鲁克恰提人的首领,也是马哈木或迈玛迪敏?伯克本人的朋友。他们请我向他转达他们的致意。 哈桑?伯克非常清楚喀什地区的历史。他向我讲到了钦察人(金帐汉国人)赛迪克?伯克,此人在被阿古柏?伯克推翻并处死之前,曾夺取了喀什并统治了那里。他的党兄弟之一雅吉姆?巴依?达察曾是阿古柏?伯克的助理。至于其兄弟,下面就是他们各自的履历表。 阿仆杜拉?伯克未曾到达喀什。正是此人与斯科伯列夫抗争,最后死于阿富汗。 阿奇木姆?伯克曾于三年间任阿古柏的将军(波斯文军官称号),后又任乌什—吐鲁番的统帅。他曾在整个新疆旅行,一直到达罗布泊。罗布人曾告诉他说,自己来自浩罕地区。他在阿古柏垮台之后,又返回了阿赖岭地区,这是他在喀什居住13年之后的事了。他最后死于其家中。 巴图尔?伯克,他曾任阿古柏的保镖头,同样也在喀什居住13年,此后死于家中。 马合木?伯克,他曾与阿古柏一起共事13年,却没有任何具体的官职,只在整个地区旅行。我们发现与哈桑?伯克在奥什呆在一起的,正是此人。 哈桑?伯克,我们的向导。大约到阿古柏统治末期,他尚在乌鲁克恰任职。 坎吉?伯克,他被俄罗斯人处死,这可能是由于他在柴可夫斯基总督统治时代反叛的原因。 其利奇?伯克,出自另一个母亲。 哈桑?伯克本人有三个妻子生的五个儿子。长子负责财产;次与马合木?阿里?伯克的脚畸形,与其祖母生活在一起,我们在兵营中见到并且在奥什的一所萨尔特语—俄语学校中教我们俄语者,正是此人。 哈桑?伯克告诉我,在库木尔(哈密),有他的一个吉尔吉斯熟人,原籍喀什,叫图济?札里卜?伯克?穆萨 哈?乌格利。在库木尔(哈密),同样也有张格尔的一个孙子,即尊贵的王霍加木。 哈桑?伯克有大量土地,由其佃农居住,其中有许多都是喀什人。今天,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两名喀什人。哈桑?伯克询问了他们,他们回答他说,他们将前往其奥什附近的主子哈桑?伯克家中。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与哈桑?伯克本人交谈。(未完待续) 感谢你的阅读和下载 *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本文若侵犯了您的权益,请留言或者发站内信息。我将尽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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