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doc】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钟振振 内容提要南宋名臣,文学家蔡戡,《宋史》无传.《全宋词》小传因属草创,故较简略,且有讹误,兹予订 补.要点有:戡,常州武进入.以门荫入仕.尚曾任溧阳县尉,江州察推,敕令所删定官,知随州,广东提举,广 东运判,湖南提刑,京西运判,尚书省郎中,太府少卿,知温州,左司员外郎,浙东提刑,司农少卿,广西经略安抚 使兼知静江府.以宝谟阁直学士致仕.开禧二年以后卒.尚着有《易解》《贞观谏录》,,《本朝名臣懿范》,《典 故类说》,《鸡肋编》,《忠惠年谱》,《白乐天年谱》,《静江府图志》等. 关键词南宋蔡戡传记订补 南宋名臣,文学家蔡戡,《宋史》无传.《全宋 词》日:"戡字定夫,莆田人.蔡襄四世孙.绍兴十 一 年(1141)生.乾道二年(1166)进士.七年 (1171),召试馆职,授秘书省正字.八年(1172), 知江阴军.淳熙十年(1183),淮东总领.十一年 (1184),湖广总领.绍熙元年(1190),命知明州, 被论罢.五年(1194),司农卿兼知临安府.又曾 权户部侍郎.庆元元年(1195),帅豫章.有定斋 集,自永乐大典辑出."?此小传因属草创,故较简 略,且有讹误,兹予订补如次: (一)戡,原籍兴化军仙游县(今属福建). 欧阳修《文忠集》卷三五戡四世祖《端明殿学 士蔡公墓志铭》日:"公讳襄,……兴化军仙游 人."?蔡戡《定斋集》卷一四《大父行状》日:"公讳 伸,……兴化军仙游人."?宋王象之《舆地纪胜》 卷一三五《福建路?兴化军》曰:"仙游县……在军 西七十里."? 又,杨万里《诚斋集》卷一二八戡父《故承事郎 通判镇江府蔡公墓志铭》日:"公讳湍,……莆之仙 游人."?"莆"即"兴化军"之别称. 按,宋陈骥《南宋馆阁录》卷八《官联》下日: "蔡戡,……莆田人."?此或《全宋词》戡传所本. 然《舆地纪胜》卷一三五日:"莆田县……倚郭."(Z) 则莆田,仙游虽同属兴化军,且相邻,而究非一地. 当以戡本人《大父行状》所纪为准. (二)常州武进县(今江苏常州市武进区)人. 《定斋集》卷一四《大父行状》日:"卒于毗陵. …… 葬于常州武进县怀德南乡谭墅."?又卷一五 《中大夫致仕朱公墓志铭》日:"先大父始寓毗 陵."宋祝穆,祝洙《方舆胜览》卷四《浙西路?常 州》日:"郡名:毗陵."?《舆地纪胜》卷六《两浙西 路?常州》日:"今领县四,治晋陵,武进两邑."@又 日:"武进县,……倚郭." 又,宋周必大《文忠集》卷六二《平园续稿》二 二《中大夫赠特进蔡公(伸)神道碑》日:"退居常 州.……葬武进县怀德南乡潭墅(按:当作'谭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宋词纪事会评考辨"(项目 号:98JAQ750.11一删)和全国高校古委会直接资助项目 "全宋词斟议"(项目号:O529)的阶段性成果. l61 江箍笋干2008.6 墅')之原."?《诚斋集》卷一二八《故承事郎通判 镇江府蔡公墓志铭》日:"葬公于武进县怀德乡谭 墅."又卷一二九戡母《太令人方氏墓志铭》日: "戡将……举夫人之柩}付于武进县怀德南乡谭墅 大夫公之墓."@ 按,自戡祖父伸移居常州武进县,至戡已三 世.且其祖父,父母均葬于此,故谓戡"常州武进 县人",似更为精确. (三)以门荫人仕.高宗绍兴三十年(1160)至 孝宗乾道元年(1165)间,曾任建康府溧阳县(今属 江苏)尉. 《定斋集》卷六《乞致仕札子》日:"臣幼承门 荫,继窃儒科O99?又卷七《广西经略到任表》日: "蚤承门荫,滥窃世科O99?皆自谓以门荫人仕后, 始登进士第. 又卷一五《中大夫致仕朱公墓志铭》日:"某自 弱冠宦游四方."@"弱冠"即二十岁,时当绍兴三 十年. 又,宋史能之《咸淳毗陵志》卷一七《人物》二 《国朝》日:"蔡戡……调溧阳尉,督捕应格,鼍弗 言.登乾道丙戌甲科099?《舆地纪胜》卷一七《江 南东路?建康府》日:"溧阳县……在府东南二百四 十里."? (四)孝宗乾道六年(1170)八月,已以左文林 郎任江州(今江西九江一带)观察推官. 陆游《人蜀记》卷---El:"(乾道六年)JL月…… 三日,移泊琵琶亭,见知州,左朝请郎周异强仲, …… 察推,左文林郎蔡戡定夫."?"琵琶亭"在江 州."察推"即观察推官之简称.《舆地纪胜》卷三 o《江南西路?江州》日:"今领县五,治德化099? (五)乾道六年八月后,曾任详定一司敕令所 删定官. 《定斋集》卷九《除删定官谢宰执启》日:"方觐 修门而俟命,适逢敕局之建官.岂期特达之知,俾 预选抡之数.……兹盖恭遇平章仆射相公……广 开至公之路,尽窒群枉之门.……遂令顽矿,冒处 甄陶." 按,"删定官"即"详定一司敕令所删定官". "平章仆射相公"指虞允文,时为右仆射,同平章 事.元富大用《古今事文类聚遗集》卷五《提举修 162 敕令》录宋陈居仁《勒令所题名记》日:"乾道…… 六年秋,复置详定一司勒令所099@《宋史》卷三四 《孝宗纪》二日:"(乾道六年八月)癸丑,复置详定 一 司勒令所."? (六)乾道七年(1171)召试馆职,时在七月,阶 官已至左宣教郎.授秘书省正字,时在九月.至 八年(1172)七月,皆在此任. 《宋会要辑稿?选举》三一之二三日:"(乾道) 七年七月十九日,诏右宣教郎吕祖谦,左宣教郎蔡 戡并召试馆职099?《定斋集》卷一一有《馆职策》, 盖就试馆职时所对策也.自注"辛卯九月十四 日"?."辛卯"即乾道七年.盖是年七月召而九 月试焉. 又,《南宋馆阁录》卷八《官联》下《秘书省?正 字》日:"乾道以后……蔡戡……七年九月除.八 年七月,知江阴军."@ (七)乾道八年知江阴军(今江苏江阴市),始 于七月,讫于孝宗淳熙元年(1174)九月. 《南宋馆阁录》卷八日:"蔡戡……(乾道)八年 七月,知江阴军."@ 又,《定斋集》卷一五《中大夫致仕朱公墓志 铭》日:"某自弱冠宦游四方,后十年,由三馆出守 暨阳."?此"三馆"盖泛指以"秘书省"为主体之 "馆阁".《方舆胜览》卷五《浙西路?江阴军》日: "郡名……暨阳."?戡自绍兴三十年(1160)起宦 游,至乾道八年(1172)知江阴军,已十二年.言 "十年"者,举成数耳.《舆地纪胜》卷九《两浙西路 ? 江阴军》日:"今领县一,治江阴."? (八)淳熙元年九月,权知随州(今属湖北). 《定斋集》卷五《缴进贞观谏录札子》日:"淳熙 改元,臣蒙恩假守汉东."?"假守"即"权知州". 《方舆胜览》卷三二《京西路?随州?事要》日:"郡 名:汉东." 又,元佚名《宋史全文》卷二六上《宋孝宗》五 《甲午淳熙元年》日:"九月……乙未……新知随州 蔡戡奏论唐太宗《贞观谏录》."?《舆地纪胜》卷八 三《京西南路?随州》日:"今领县二,治随县O99? (九)约淳熙二年(1175)末,除知道州,未及赴 任,即于三年(1176)正月丁父忧.阶官已至承议 郎. 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诚斋集》卷一二八《故承事郎通判镇江府蔡 公墓志铭》日:"倏而逝,实丙申正月二十有九日 也.……长子日戡,……为承议郎,新知道州. …… 丁酉之夏,某来守毗陵,戡以户部尚书洗所状 公行实来请铭."? 按,"丙申"即淳熙三年,"丁酉"则淳熙四年. 此铭虽撰于四年夏,而所记戡之差遣当止于三年 正月,盖父忧期间例须停官也.日"新知道州",是 新除不久,似未果赴,不计可也. (十)淳熙五年(1178)八月,提举广南东路常 平茶盐公事.十二月到任.至七年(1180)三月皆 在此任. 《诚斋集》卷一o《荆溪集》三有《送蔡定夫提 举正字使广东》诗?.其前卷八《荆溪集》一有《戊 戌正月二日雪作》二篇?."戊戌",即淳熙五年. 卷一.有《重九前五日再游翟园》篇?.可知《送 蔡》篇即作于淳熙五年八,九月间. 又,《定斋集》卷一《乞代纳上供银奏状》日: "臣于去年八月十四日陛辞.……臣自去年十二 月人境,初见寮吏与夫士庶,首询民间疾苦."(i1)此 戡到任次年所上奏状,可知其除广东提举,在淳熙 五年八月也. 又卷二《臧否守臣奏状》日:"臣前任本路提举 常平茶盐公事,白淳熙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于南 雄州界首交割职事,入境以来,询究民间利害与夫 守令臧否."? (十一)淳熙七年三月至九月,广南东路转运 司判官. 宋黄岩孙《仙溪志》卷三《衣冠盛事—一门监司郡守》日:"(蔡)戡……广东漕使.""漕使"即"转 运使"之别称.《定斋集》卷七有《广东转运判官谢 表》,可知所任乃判官,非使也.黄《志》误矣. 又,《诚斋集》卷一二九《太令人方氏墓志铭》 曰:"余淳熙七年为广南东路常平使者,而蔡定夫 实护漕事,治所皆在番禺."@"护漕事"即主转运 之事.《方舆胜览》卷三四《广东路?广州?事要》 日:"郡名……番禺,五羊."《诚斋集》卷一五《南 海集》一有《五羊官舍春尽晚步西园荷桥》诗?,可 知万里以七年三月到官.其提举广东常平,盖戡 之继任者也. (十二)淳熙七年九月,朝奉郎,提点荆湖南路刑 狱公事.十一月到任.至九年(1l)皆在此任. 《诚斋集》卷一六《南海集》二《送蔡定夫赴湖 南提刑》二首其一日:"菊后霜前换绣衣,湘南岭北 看梅枝."其前卷一五《南海集》一有《庚子正月 五日晓过大皋渡》二篇固."庚子",即淳熙七年. 而《送蔡》诗有"菊后霜前"语,盖是年九月作. 又,《定斋集》卷七有《湖南提刑到任谢表》. 又卷二《论备盗札子》日:"臣于去年十一月二十六 日至郴州宜章县界首,交割本司职事.自到任以 来,凡一路刑狱冤滥,禁系淹延,事在目前,可以决 遣者,敢不尽心毕力,仰称陛下钦恤之意!" 又卷一四《大父行状》日:"长孙戡……今为朝 奉郎,荆湖南路提点刑狱公事.……公以丁丑正 月二十日葬于常州武进县怀德南乡谭墅,距今二 十五年矣."@"丁丑"即绍兴二十七年(1157),下 推25年,是淳熙九年(1182).可知戡九年犹在湖 南提刑任. (十三)淳熙九年至十年(1183)春,京西南路 转运司判官. 《定斋集》卷七《京西运判到任谢表》日:"熊湘 陈臬,曷裨钦恤之仁;江汉将输,尚玷光华之 选."?"熊湘陈臬",谓提刑湖南;"江汉将输",谓 运判京西.故知戡此任差遣,在提刑湖南之后也. (十四)淳熙十年春至七月,尚书省某部某司 郎中. 《定斋集》卷三《论屯田利害状》日:"臣昨任京 西漕臣.……今春召还,尝具札子面奏,特蒙玉音 称善."◎ 又卷七《淮西总领到任谢表》日:"为郎何自, 方有愧于时流;给饷非才,复骤升于卿列.……奉 清闲之对,敢殚千虑之愚?条守御之宜,偶动九重 之听.方服勤于省户,曾何补于朝家?未容坐席 之温,已拜出纶之渥."@ 又《湖北总领到任谢表》日:"首尾六年,间关 万里.俄趋召节,滥缀郎闱.一言误简于上心,再 命遂跻于卿列.适承人乏,俾董军储."@ 又卷一o《除湖广总领谢宰执启》日:"首尾六 年,间关万里.……召从绝塞,人觐修门.暂为华 省之游,恍若钧天之梦.偶承人乏,出总军储."@ 163 江箍笋干2008.6 按,据上引,可知戡历任广东,湖南,京西诸监 司后,于此年春召还.面奏称旨,擢尚书郎.为时 未久,复出任总领."省户","华省",皆指尚书省. "郎闱","为郎",皆言担任郎官.唯尚书六部凡二 十四司,其为郎于何部何司未详耳.以其曾实任 知州,监司,故知所除必为"郎中".盖常例,未更 知州,监司者,仅得授"员外郎"也. 义,宋楼钥《攻娩集》卷八七《少师观文殿大学 士鲁国公致仕赠太师王公行状》日:"(淳熙)九年 …… 九月,拜特进,左丞相.……公首以用人为己 任,以馆职及郎官多阙,欲召试及选治郡高第者为 之,于是荐召蔡戡,谢师稷,周颉,尤袤,林析,郑 侨,罗点,郑锷等."?《诚斋集》卷一二o《宋故少 师大观文左丞相鲁国王公神道碑》曰:"(淳熙)九 年九月己巳,拜公左丞相.……公首以进贤报上 为己任.……又请补馆职之阙员以储人材,选治 郡之高第以为郎官.上尝访公以当世人物,公言: '儒学政事之臣,如京镗,谢深甫,郑侨,何澹,袁说 友,吕祖廉(按: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作"吕祖谦", 是),尤袤,谢谔,阎苍舒,罗点,范仲艺,洪迈,沈 揆,陆游,倪思,莫叔光,宇文介,谢师稷,王正已, 赵思,赵汝谊,何万,邓驿,陆九渊,刘颖,赵巩,詹 元宗,吴燠,陈仲谔,詹睽,周颉,黄黼,蔡戡,林析, 李璧(按:当作"李壁"),郑锷,赵彦中,丰谊,詹仪 之,方有开,皆一时之选也.'上皆用之"@"王公" 即王淮.据上引碑,状,可知戡是年召擢省郎,即 淮荐举之效.亦町证戡乃"治郡之高第"者. (十五)淳熙十年总领淮西江东财赋军马钱 粮,始于七月,讫于十一月.时阶官已至朝奉郎, 守太府寺少卿. 宋周应合《景定建康志》卷二六《官守志》三 《诸司寓泊?总领所》日:"蔡戡,朝奉郎,守太府少 卿,淳熙十年七月十八日到任,准指挥与湖广总领 赵汝谊两易."@又日:"赵汝谊,……淳熙十年十 一 月二十五Et到任."? 又,《定斋集》卷三《奏场务亏额状》日:"臣契 勘淮西总领所饷军十万,比之他所,供亿最繁. …… 臣于七月十八日交割职事,二十日到所." 又卷七有《淮西总领到任谢表》. (十六)总领湖广江西京西路财赋,湖北京西 164 军马钱粮,始于淳熙十年十一月,非"十一年".十 一 年(1184)春,辞官乞祠,未获允准.十二年 (1185)夏,犹在此任. 周应合《景定建康志》卷二六,参见上条. 又,《定斋集》卷七《湖北总领到任谢表》日: "给江淮之饷,曾未逾时;总湖广之储,遽叨易地. …… 况今官次,实在武昌."@又卷一.有《除湖广 总领谢宰执启》. 又卷四《乞宫观札子》日:"臣自戊戌之秋蒙恩 临遣,首尾七年,六更使指,逾岭浮湘,涉湖诉汉, 湿蒸热烁,雪虐风饕.在臣职分当然,惟是垂白之 母不胜疲惫.去岁方幸东归,董饷淮西,去家稍 便,未几遽有易地之命.臣亦不敢以亲为解,即日 西上.到官两月,同产只有一弟,不意丧亡.臣母 触绪感伤,痛悼无已,念归真切,日夕为言.兼臣 母自经灾患,顿觉衰悴,起居饮食,未能如常.人 子之心,不遑安处,迫不得已,敢以情实控告君父. 如蒙睿慈,改畀祠禄,以便私养,臣母子俱受天地 再生之赐0"@又卷八有《辞免乞宫观书》,盖致执 政大臣者,所请略同. 又,周必大《文忠集》卷一四六《奏诏录》一有 《与蔡戡咨目》(淳熙十一年),转达孝宗旨意,委其 核查九江军将刘光祖种种不法.卷一四七《奉诏 录》二有《付下蔡戡文字回奏》(淳熙十一年四月一 : Et),又《郭钧等文字回奏》(十一月二十五日)日"臣伏蒙付下郭钧,雷世贤,蔡戡文字三件."@卷 一 九六《札子》八《蔡定夫少卿》(淳熙十二年)日: "江陵城,坡(按:疑当作'颇')闻寄居献疑于沂公, 天下事诚未易为直,便会子屡于榻前极陈其故,然 非主计者协力,岂能尽革?大要是堂吏贪赏,多给 茶引,为总所之害.比虽委赵户部理会,恐不能 济,奈何!广西盐法,某盖以此得罪诸公,今无缘 干预.然目前朝廷竭力应副,尚可主张,一二年 后,百孑L千疮矣.蜀中曲折敬悉.五月八日,江, 浙,闽,广同Et地震.毗陵如何?忧惧殆欲头破 也.匆匆不尽所怀,所几保爱,以俟召节0" 按,"江陵城",《定斋集》卷四有《乞修江陵府 城札子》,是戡到湖广总领任后所上."广西盐 法",在湖广总领职责范围内."蜀中"在湖北上 游,亦湖广总领所当关注者.据上引,则戡所乞似 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未获准,至淳熙十二年五月犹治湖广公事也.唯 此后移知温州,稍近居里常州而已.参见下条. (十七)约淳熙十二年(1185)末或十三年 (1186)初,知温州(今属浙江).十四年(1187)二 月,犹在此任. 《定斋集》卷一二《永嘉劝农文》日:"太守来莅 是邦,于今年馀矣.……去年二月,太守躬即田 畴,延尔父老,勉以农事.……今年太守复来,举 酒相庆.……太守二年终更,行且去矣."锣 按,《方舆胜览》卷九《浙东路?瑞安府》日: "(唐)高宗分括州置温州.……咸淳元年八月旨, 系今上潜藩之地,升瑞安府.今领县四,治永 嘉."够又日:"郡名:永嘉."?"永嘉"淳熙时其地 犹名"温州"."太守",宋时称"知州".戡任州,军 长官,始于乾道八年知江阴军.此后35年间,宦 迹多历历可考,唯淳熙十二年五月后,十六年二月 前尚属空白,疑其知温州即在此期间.又,此时段 内知温州而可考者,淳熙十四年夏在任为王溉,见 宋洪迈《夷坚丁志》卷二o《谢生灵柑》条;淳熙十 五年至绍熙元年在任为汤硕,见《宋会要辑稿?食 货》六八之九o,《职官》七三之一.故淳熙十四年 夏及十五年,十六年等应予排除.如此,则戡之知 温州,或始于淳熙十二年末,十三年初,其《劝农 文》则撰于十四年仲春二月,故有莅邦年馀,劝农 两度之语也. 又,《定斋集》卷一八《雁荡》诗日:"又持一节 向东州,自怪平生欠此游.胜地百年开雁荡,漏天 千古泻龙湫."@"龙湫"在雁荡山,山在温州乐清 县.此诗或即赴任温州时所赋者. 又,《诚斋集》卷一一三《淳熙荐士录》日:"蔡 戡,器度凝重,学问该洽."0万里子长孺《识》日: "淳熙乙巳,诚斋为吏部郎中.时王季海为丞相, 一 日,丞相问诚斋云:'宰相何最急先务?'诚斋答 丞相云:'人才最急先务.'丞相云:'安得人才而用 之?'诚斋取笔,疏六十人以献,随所记忆者书之. 退而各述其长,上之丞相."?"淳熙乙巳",即淳熙 十二年."王季海",王淮字季海.淮,故知戡者, 淳熙九年既已荐戡为省郎矣. 又,宋叶适《水心集》卷二七有《上执政荐士 书》?,所荐34人中亦有蔡戡.按,其与万里所荐 六十人,合者刘清之,祝榱,蔡戡,王谦,章颖,廖德 明凡六人.杨《录》叶《书》,当同时而相后先也. 然淳熙十二年至十五年间,戡之所以未蒙再擢入 朝任要职者,在十二年至十三年,或以新知温州, 未便即召;在十四年至十五年,或以新赋悼亡故尔. ((定斋集》卷一八有《丁未立春日读白乐天浩歌行不 觉身年四十七之句时方悼亡有感而作》诗."丁 未",即淳熙十四年(1187)."悼亡",谓丧妻也. (十八)淳熙十六年(1t89)二月,除尚书左司 员外郎.六月,夺职奉祠.九月,复职. 《宋史全文》卷二七下《宋孝宗》八《己酉淳熙 十六年》日:"二月……蔡戡除尚书左司员外 郎."? 又,《定斋集》卷八《辞免除检正书》日:"昨者奉 祠还家,方便亲养.曾无满岁,畀节近畿."?"曾无 满岁,畀节近畿",盖指绍熙元年提刑浙东.浙东提 刑司在绍兴府,去临安未远,故日"近畿"也. 又《再辞免除检正书》日:"去岁宰掾之命从天 而下,恭值圣主龙飞,万物争睹,臣子之义所不当 辞,黾勉供职.甫及八旬,将母就养,仅四十日,未 遑弛担,匆匆去国."@"宰掾之命",盖指左司之 除."圣主龙飞",盖谓淳熙十六年二月光宗即位. 戡在左司凡百二十日即奉祠出京,仅四阅月而已. 又卷七《谢复职表》日:"合宫大飨,方诞布于 湛恩;延阁清班,乃尽还于旧职.……伏以爵禄所 以厉世,名器不可假人.苟无其功,夺伯氏骈邑三 百而不怨;或逾其分,与晏子邶殿六十而必辞.上 焉示赏罚之至公,下焉守义命之大戒.……臣虽 戆愚,粗识廉耻.洁己以进,于出处本末之甚明; 直道而行,故毁誉是非之相半.但知一心而体国, 不能曲意以徇人.积有罪鲁,上辜任使.单车奏 计,徒驰魏阙之心;便道趣行,忽作扬州之梦.知 烦言之必至,赖皇度之曲全.俾从珍馆之游,仍寓 宝储之直.王言出缚,顾董饷以何劳?众口铄金, 由叨荣之已甚.带果从于三褫,珠何意于再还! 忽传丹诏之新,遽复青毡之旧.顾始望之不及,念 前痛而未忘.得失若惊,进退维谷.兹盖恭遇皇 帝陛下明堂布政,衢室访言.天日委临,罔间覆盆 之隐;雷雨作解,顿回寒谷之春.察其非辜,贲以 旧职."?表日"谢复职",可知其此前夺职矣.日 165 江箍笋干2008.6 "合宫大飨","明堂布政",可知其"复职"之故,乃 由"明堂"大礼,普降恩泽.《宋史》卷三六《光宗 纪》日:"(淳熙十六年闰五月)诏季秋有事于明 堂O99?可知是年"明堂"大礼在九月也. (十九)光宗绍熙元年(1190)四月至七月,朝 散大夫,直宝文阁,提点两浙东路刑狱公事. 宋张溟《宝庆会稽续志》卷二《提刑题名》日: "蔡戡,绍熙元年四月十一日,以朝散大夫,直宝文 阁到任.当年七月二十八日,除中书门下省检正 诸房公事."? (二十)绍熙元年七月,除中书门下省检正诸 房公事.累书辞免.八九月间,改知明州.未及 赴,九月,为台谏论罢,与祠禄.以朝散大夫,直宝 文阁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二年(1191)五 月,犹主此观. 《宝庆会稽续志》卷二日:"蔡戡,绍熙元年 …… 七月二十八日,除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 事."? 又,《定斋集》卷八《辞免除检正书》日:"某伏 准尚书省札子,三省同奉圣旨:蔡某除中书门下省 检正诸房公事.某闻命震惧,无地措躬.……昨 者奉祠还家,方便亲养.曾无满岁,畀节近畿.今 兹到官,甫及三月,又蒙误恩,召还宰属.……伏 念某……丁年以后,灾患频仍,积忧熏心,老形悉 具.去夏为寒湿所薄,右臂不仁,手指拘挛,执笔 颤掉.书判大字,固已欹斜,两省细务浩繁,必难 书拟.……欲望钧慈特赐敷奏,且令在外,以备驱 策.……所有省札,不敢祗受,见寄绍兴府军资 库,伏乞处分O99@又《再辞免除检正书》日:"某伏 准尚书省札子,三省同奉圣旨:蔡某除中书门下省 检正诸房公事.……反复思念,概之私计则非便, 揆之愚分则未安,不免再有陈请.……去岁宰掾 之命从天而下,恭值圣主龙飞,万物争睹,臣子之 义所不当辞,黾勉供职.甫及八旬,将母就养,仅 四十日,未遑弛担,匆匆去国.老母适以感冒,力 疾登舟,几至委顿.还家旬日,调理方安.母子是 时指天为誓,自此躬耕绵上,以毕馀生,不复作仕 进之念.……近者蒙恩,畀以一节.……冒昧此 来,方三阅月,老幼幸粗安居,忽叨召还,举室惊 悸,梦寐不安.……况老母年垂八十,稽之《礼 166 经》,'八十者一子不从政'.某兄弟终鲜,旁无兼 侍,自合谢事,归养田里.朝廷或未忍捐弃,且令 在外,以供烦使.……兼某以臂指拘急,运笔甚 艰,委实有妨书拟,不敢冒居要职.欲望钧慈…… 力赐敷奏,追寝前命,俾仍外任,庶于私计稍便,愚 分少安.某已将本司职事牒提举常平官郑浞兼 管.某现居家,听候敕旨."? 又,《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之二日:"(绍熙元 年)九月二十五日,诏新知明州蔡戡……与祠禄, 并以左谏议大夫何澹论其事君而不知尊敬,见得 而不知廉耻故也."@ 按,宋罗溶等《宝庆四明志》卷一《郡守?宋》 日:"林栗……绍熙元年八月二十五日差提举江州 太平兴国宫."@据此考之,戡以累书辞免检正除 命,乃于是年八,九月间改知明州以接替林栗.尚 未及赴,即于九月为台谏论罢,与祠禄云.其"命 知明州"既"被论罢"而未赴,不计可也. 又,《诚斋集》卷一二九《太令人方氏墓志铭》 日:"绍熙二年五月乙卯,卒于常州之私第.…… 男二人.长,定夫也,名戡,今为朝散大夫,直宝文 阁,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 (二一)绍熙四年(1193)八月后,司农少卿. 宋楼钥《攻娩集》卷三七《外制》有《蔡戡司农 少卿》.按,戡母卒于绍熙二年五月,已见上条. 例当丁忧二十七月,至四年八月服除.其为司农 少卿,必在此后也. (二二)绍熙五年(1194)试司农卿,兼知临安 府,始于七月,讫于十二月.时阶官已至朝请大 夫. 《攻媲集》卷四o《外制》又有《司农少卿蔡戡 司农卿》. 又,宋潜说友《咸淳临安志》卷四八《秩官》六 日:"(绍熙)五年甲寅,蔡戡,七月二十四日……以 朝请大夫,试司农卿兼知.十二月一日,依旧司农 卿,兼权户部侍郎,湖广总领."@ 又,《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一三七日:"绍 熙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司农卿,兼知临安府蔡戡 …… 言(事略)."固 (二三)绍熙五年十二月,司农卿,兼权户部侍 郎.总领湖广江西京西路财赋,湖北京西军马钱 南宋文学家蔡戡小传订补 粮,引疾未赴. 《咸淳临安志》卷四八《秩官》六,见上条.按, 《定斋集》卷一o《知隆兴府到任谢宰执启》日:"引 疾丐闲,幸脱浩穰之寄;蒙恩分阃,复升论选之 华."@自绍熙五年十二月至庆元元年六月,仅半 岁馀,不知其"引疾"为时长短.又,此启自述仕 历,有"再总军储"语,可知此番"总领湖广",实"引 疾"而未赴.否则当日"三总",而非"再"矣. (二四)宁宗庆元元年(1195)六月至二年 (1196)十月,中大夫,充右文殿修撰,知隆兴府(今 江西南昌一带),兼江南西路安抚使.二年十月, 得请奉祠. 《文忠集》卷六二《中大夫赠特进蔡公神道碑》 日:"(蔡)戡今为中大夫,充右文殿修撰,知隆兴 府."@《舆地纪胜》卷二六《江南西路?隆兴府》日: "今领县八,治南昌,新建两县."@ 又,清陶成等《江西通志》卷四六《秩官》一 《宋》日:"蔡戡,庆元元年以华文殿修撰任(知隆兴 府)."@按宋无"华文殿",唯有"华文阁".然"华 文阁"但有待制,直学士,学士,并无"修撰".当从 周必大《蔡公神道碑》作"右文殿修撰". 又,《诚斋集》卷七六《隆兴府重新府学记》日: "庆元二年夏五月癸未,隆兴府府学教授陈君朴与 在学诸生合辞移书于余日:豫章学宫……殿宇久 则又圯,重门久则又圮,新斯殿斯门者,今帅蔡公 之为也.公以天朝法从之贵,一代正人之望,辍自 天邑,来帅吾邦.未及下车,首谒先圣,顾瞻踟蹰, 则见殿宇将压,两序窘步,棂星戟门,相距有咫,于 是喟日:'曾谓夫子宗庙之美,百官之富,乃诞置之 隘巷乎?'于是市地斥蠕,召匠属役.……昔岁之 季夏经之,而落之以今岁之暮春.……公名戡,字 定夫."?据此可知戡到隆兴府任在"季夏"即六月 也. 又,《定斋集》卷一.有《知隆兴府到任谢宰执 启》.卷一七有《丐祠得请喜而有作示介卿》诗,又 有《丙辰罢郡得祠》诗."丙辰"即庆元二年.卷一 八有《十月十六日发南昌下半月过建康便风顺流 日行二百里舟人云未有如此速者》诗.可知戡解 隆兴府任在十月也. (二五)宁宗嘉泰元年(1201)八月后,集英殿 修撰,广南西路经略安抚使,知静江府(今广西桂 林一带).二年(12o2)j~月,除宝谟阁待制.四年 (1204),任满东归. 清金铁等《广西通志》卷五一《秩官?宋?知静 江府》日:"蔡戡,嘉泰初任."?《舆地纪胜》卷一. 三《广南西路?静江府?府沿革》日:"今领县十,治 临桂."@ 又,宋虞俦《尊白堂集》卷五有《右文殿修撰蔡 戡除集英殿修撰知静江府制》.按,宋佚名《南宋 馆阁续录》卷九《官联》三纪嘉泰元年八月至十一 月间俦为中书舍人,制词盖此时所撰. 又,《定斋集》卷七有《广西经略到任表》.卷 一 .有《知静江府到任谢宰执启》.卷一七有《淳 熙戊戌,将命广东侍亲,携帑,十一月至安仁,留云 锦驿一宿而去.时晋卿侄偕行.后二十三年分阃 桂林晋卿主馀干簿.复以是月来会.于此把盏道 旧,为之怆然,因成一诗示晋卿》诗."淳熙戊戌" 即淳熙五年(1278).下推23年,即嘉泰元年 (1201)."分阃桂林",即知静江府,兼广西经略安 抚使也. 又卷七有《除宝谟阁待制谢表》.宋谢维新 《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卷五七《阁学门?宝谟 阁》日:"国朝嘉泰二年八月置,以藏光宗御制.学 士,直学士,待制,并嘉泰二年置."@ 又,清汪森《粤西丛载》卷二《隐山题名》日: "经略安抚使莆阳蔡戡定夫,提点刑狱公事延平廖 瑰季硕,转运判官长沙吴猎德夫,嘉泰三年重九日 同游." 又《定斋集》卷一七有《予顷岁持节湖湘,今二 十四年白首重来,亲旧十无二三,感而有作》诗. 按,戡"持节湖湘"亦即"提刑湖南"之始,在淳熙七 年(1180).下推24年,是嘉泰四年(1204).此年 "重来",当系静江任满东归,取道湖南也. (二六)宁宗开禧元年(1205)七月后,请老,以 宝谟阁直学士致仕. 《定斋集》卷六有《乞致仕札子》.又有《辞免 除宝谟阁直学士札子》. 又,《咸淳毗陵志》卷一七日:"蔡戡,……佗胄 当国,乃请老."@按,韩佗胄"当国",谓其"平章军 国事"也.宋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卷一三 167 弘箍笋干2008.6 《宋宁宗》二《乙丑开禧元年》日:"秋七月庚申,韩 佗胄平章军圆事,兼圆用使,韶立班丞相上.99?宋 佚名《两朝纲目备要》卷八《宁宗?开禧元年乙丑》 所纪略同. 又,《仙溪志》卷四《宋人物》日:"(蔡)戡…… 官至宝谟阁学士."?按《宋史》卷一六二《职官志》 二《总阁学士》日:"中兴后,学士率以授中司,列曹 尚书,翰林学士之补外者,权尚书,给谏,侍郎则带 直学士,待制焉."圆戡官仅至权户部侍郎,未至六 部尚书,故其贴职当止于"宝谟阁直学士",不至于 "宝谟阁学士"也. (二七)开禧二年(1206)以后卒. 《定斋集》卷一六《效白乐天体自咏二十韵》诗 日:"人生七十稀,我今六十六."卷一七《感事》 诗日:"平生齐得丧,六十六年春.99@可知戡得年 在66岁以上也. (二八)《定斋集》,一名《定斋类稿》.此外,戡 尚着有《易解》(一名《蔡氏易解》),《贞观谏录》, 《本朝名臣懿范》,《典故类说》,《鸡肋编》,《忠惠年 谱》,《白乐天年谱》,《静江府图志》(一名《静江 志》)等. 《仙溪志》卷四《宋人物》日:"(蔡)戡善属文, 有《定斋类稿》四十卷,《易解》四卷,《正观谏录》 (按:当作《贞观谏录》.'正'乃清人避讳字)二卷, 《本朝名臣懿范》十卷,《典故类说》十五卷,《鸡肋 编》十八卷,《忠惠年谱》一卷,《白乐天年谱》一 卷0"@按《定斋类稿》似即《定斋集》.《易解》,清朱 彝尊《经义考》卷三二《易》三一录作《蔡氏易解》. 又,宋赵希弁《郡斋读书志?附志》卷上《地理 类》日:"《静江志》十二卷.右嘉泰癸亥帅蔡戡 修."@"嘉泰癸亥"即嘉泰三年."帅",路安抚使 之别称也.又《宋史》卷二.四《艺文志》三日:"蔡 戡《静江府图志》十二卷."@(按,此志乃领衔纂 修,未必亲撰,不计亦可) ?唐圭璋:《全宋词》第3册,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018页. ?欧阳修:《欧阳修全集》第2册,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520页. ???????????????????0?◎0??? ??????蔡戡:《定斋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王象之:《舆地纪胜》,清道光二十九年 惧盈斋刊本,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1年影印版,中册,第 168 1013页;中册,第1013页;上册,第103页;上册,第103页;上 册,第201页;上册,第347页;上册.第140页;上册,第711 页;上册,第307页;上册,第829页. ????@??@圆◎@?0@?杨万里:《杨万里诗文集》, 江西人民出版社2OO6年版,下册,第2113页;下册,第2113 页;下册,第2136,2137页;下册,第2113—2114页;上册,第 179页;上册,第140,141页;上册,第172页;下册,第2135 页;上册,第265页;上册,第271页;上册,第254页;下册,第 1963页;下册,第1785页;下册,第2136页;中册,第1200— 12ol页. ?@?陈睽:《南宋馆阁录》,中华书局1996年版,第125页. ??@?@?祝穆,祝洙:《方舆胜览》,中华书局2003年版,中 册,第581页;上册,第100页;中册,第581页;中册,第604 页;上册,第148页;上册,第148页. ?@@?周必大i《文忠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史能之:《咸淳毗陵志》,清嘉庆二十五年赵怀玉刻李兆洛 校本,《宋元方志丛刊》第3册,中华书局1990年影印版,第 3113页. ?陆游:《入蜀记》,《陆放翁全集》,世界书局1936年版,中国书 店1986年影印版,上册,第279,280页. ?富大用:《古今事文类聚遗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脱脱等:《宋史》,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3册,第649 页;第3册,第696页;第l2册,第3818,3819页;第15册,第 5158页. ???徐松编:《宋会要辑稿》,中华书局1957年版,第5册,第 4735页;第5册,第4017页;第6册,第5942页. ??佚名:《宋史全文》,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黄岩孙:《仙溪志》,清瞿氏铁琴铜剑楼钞本,《宋元方志 丛刊》第8册,中华书局1990年影印版,第8302,8315,8315 页. ?楼钥:《攻娩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周应合:《景定建康志》,清嘉庆六年金陵孙忠愍祠刻本,《宋 元方志丛刊》第2册,第1753页. ?附见杨万里《诚斋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叶适:《水心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张溟:《宝庆会稽续志》,清嘉庆十三年刻本,《宋元方志丛 刊》第7册,第7l11页. ?罗溶等:《宝庆四明志》,清咸丰四年《宋元四明六志》本,《宋 元方志丛刊》第5册,第5005页. @潜说友:《咸淳l晦安志》,清道光十年钱塘汪氏振绮堂刊本, 《宋元方志丛刊》第4册,第3780页. 0陶成等:《江西通志》,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金镇等:《广西通志》,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谢维新:《古今合璧事类备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汪森:《粤西丛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刘时举:《续宋编年资治通鉴》,《丛书集成》本,第2册,第166 页. ?赵希弁:《郡斋读书志附志》,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作者简介:钟振振,1950年生,文学博士,南 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 (责任编辑:刘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