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返乡农民工基本情况调查分析与思考——基于对无为、颍上等地66位返乡农民工的访谈

安徽返乡农民工基本情况调查分析与思考——基于对无为、颍上等地66位返乡农民工的访谈 安徽返乡农民工基本情况调查分析与思考——基于对无为、颍上等地66位返乡农民 工的访谈 2007年8月 第21卷第8期 华东经济管理 EastChinaEconomicManagement Aug.,2007 Vo1.21.No.8 ?本期视点?农村劳动力 安徽返乡农民工基本情况调查分析与思考 —— 基于对无为,颍上等地66位返乡农民工的访谈 朱贵平,吴静波,赵国艮 (中国科技大学人文学院,安徽合肥230026) [摘要]农民工返乡是伴随着"民工荒"问一个新的社会现象,文章对无为,颍上等地区的66位返乡农 民工进行了入户访谈和调查.在对调查结果整理的基础上,分析出农民工返乡是各种因素合力作用的结果: 年龄,文化程度,职业技能等因素是深层次的原因;家庭,社会等因素是外在的原因.作为理性的经济群 体,农民工返乡只是暂时利益规避的行为,外出务工是总体的趋势.并就如何为农民工创造一个良好的外 出务工条件和劳务输出平台提出了政策建议. [关键词]返乡农民工;返乡原因分析;政策建议 [中图分类号]F3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5097(2007)08—0025—04 AnalysisandContemplationoftheinvestigationonthe BasicConditionsofHome.goingPeasantWorkersinAnhui —— BasedontheInterviewof66Home-goingPeasantWorkersinWuweiandYingshangCounty ZHUGui—ping,WUJing—bo,ZHAOGuo-gen (CollegeofHumanities,UniversityofSciencearmTechnologyofChina,Hefei230026,China) Abstract:Theactionofpeasant— workersgoingbackhomeisanewsocialphenomenonaccompanyingwithpeasant— workersshortage. Theauthorsenterruralhouseholdsandinterviewthe66home-goingpeasant— workers.Weanalyzedthephenomenonofpeasant—workers goingbackhomecausedbyresultantforcebasedonthedatum:Theage,educationlevelandprofessionalskillsarethedeepcauses;The family,SocietycircumstancesareexteriorcausGs.Asarationaleconomicgroup,theactionofgoinghackhomejusttheavoidingbehalf temporarilybecausePeasant— workersemigrantforjobsisatendency.Finally,somesuggestionsforpolicyconsiderationareputforward aswell,whichintegritytheplatformoflaborserviceoutputandimprovetheenvironmentofpeasant—workers. Keywords:home-goingpeasant— workers;analysisofthecauseofgoinghome;suggestionsforpolicyconsideration 目前,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转移是总体趋 势,农村剩余劳动力总量仍保持在1.5亿左右,按每 年平均转移500万人到城市的速度算,总共还需要30 年的时间_lJ.但是,自2003年底,2004年初以来,珠 三角,闽浙等沿海较发达地区却陆续发生了"民工荒" 的奇怪现象.就目前来看,"民工荒"问题虽然有所缓 和,但没有根本性好转,甚至开始蔓延到了内陆省份. 据安徽省劳动部门提供的数据显示,2006年安徽省内 发展较快城市技工缺口较大,马鞍山和芜湖两市缺口 达14万人之多.农民工返乡作为另一个经济和社会现 象,存在着深层次的原因.基于此目的,笔者对安徽 省劳务输出量较大地区的无为县,颍上县等地区的66 名返乡农民工进行了访谈. 一 ,返乡农民工外出务工基本情况分析 此次访谈,主要对巢湖无为县的仓头镇季闸行政 村和六井行政村,阜阳颍上县十里井行政村和庙台镇 的沈庄,曾庄村以及颍州区西湖镇大田行政村,程集 镇等10多个村落进行实地调查.调查是采用问卷访谈 方式,共走访了300多户有外出务工的农民家庭,其 中返乡农民工有66位,对这66位返乡农民工的基本 情况进行了访谈和问卷调查,共得有效问卷66份.从 调查的结果来看,返乡人员只占到外出人员总数的不 到22%?.这66位返乡农民工外出务工主要工作地是 上海,北京以及广东,江苏和浙江的一些主要城市,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曾在安徽省内城市打过工,主要是 合肥,马鞍山,芜湖等地较多,其中大多数人主要是 在私企或个体企业里打工,也有少数是在国企打工. 1.当初外出务工目的 在访谈中发现,返乡的农民工当初外出务工的目 的主要是为了挣钱.在回答问卷时,有60人选择"挣 [收稿151期]2007—03—12 [作者简介]朱贵平(1982,),女,硕士,研究方向:公共管理,行政法; 吴静波(1951,),男,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西方哲学; 赵国艮(1979,),男,硕士,研究方向:政治经济学. 一 25— 钱",占总人数的90%.但随着年龄的不同,出外务工 的目的也有所差别,如表1所示,选择"学习技术" 的3人中有两人是16,23岁的,选择"见世面"的10 人当中有8个是16,28岁之间的.因此,从访谈过程 中和调查结果可以看出,年龄越小,希望出去见世面 和学习技术的人占所在年龄段总体人数的比重越大, 但是"挣钱"近乎是他们共同的目的,尤其是年龄在 29--50岁之问的几乎把"挣钱"看作是外出务工的惟 一 目的. 表1务工目的与年龄的关系?单位:人 年龄16,2324,2829,3536,5050以上总计 挣钱4101628260 学习技术200103 见世面5311010 改变社会 面貌000202 其他000000 2.当初外出务工找工作途径 外出务工的农民,有43位是通过熟人或亲戚介绍 去打工的,有19位是自荐的,只有4位是通过劳务市 场应聘的,在对待劳务市场和职介机构问题上,很多 人保持谨慎的态度,甚至有人表示从不相信劳务市场 和职介机构,也不准备通过此种方式来找工作.但是 许多人同时也表示,只要劳务职介机构合法,, 可靠,具有认真负责的态度,能够帮助解决在务工过 程中产生的纠纷,且能尽量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工作, 他们会通过中介机构找工作,并愿意视月收入的多少 付50,300元不等的费用,大多数人同意付100,200 元/人做的费用. 由此可见,劳务和职介机构还未在农民工劳务输 出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农民工对劳务和职介机构缺乏 信任,农民工就业途径还比较狭窄,但农民工的确需 要规范,可靠的劳务和职介机构来帮他们寻找工作. )关系单位:人 表2外出务工年数与月收入(元 300300——500,800——1200月收入总计 以下5008001200以上 1,3年1334415 4,8年0175619 9,15年134101028 16年以上001124 总计2715202266 3.外出务工月收入情况 在访谈中发现,绝大部分农民工在外务工时月收 入在500元以上,其中有2人月收入在300元以下, 300500元的总共只有7人,500,800元的有15人, 8001200元的有20人,1200元以上的有22人. 从调查问卷结果来看,返乡农民工的务工工资是 和外出年数大体成正相关的.从表2可以看出,月收 入在500--800元间15人有12人外出务工达4年以上, 月收入达800--1200元的20人有16人外出务工年数达 4年以上,月收入达1200元以上的22人有18人外出 务工年数达4年以上.总体来看,农民工外出务工的 月收人大多数在500元以上,1000元左右的人最多, 而且外出务工时间越长,月收入就越高. 4.外出务工时间较长 一 般说来,外出务工年数越长,在外务工的经验 积累越多,越适应城市的生活,不会轻易返乡.但事 实并非如此,总体上说,这66位返乡农民工外出务工 时间较长,有4人外出务工达16年以上,有28人9, 15年以上,19人达到4,8年,15人达到1,3年.这 说明返乡农民工外出时问一般较长,而且,年龄段较 高的,外出务工时间更长. 二,返乡农民工自身状况分析 1.返乡人数在各年龄阶段分布 在访谈中发现,随着年龄阶段增大,回来人数增 多,从表3中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出,16,23年龄段的 有7人,占总人数的10.6%,24,28年龄段的有12 人,占18.2%,29,35年龄段有16人,占24.2%, 36--50年龄段有29人,约占44.0%,50岁以上的有2 人,占3%(这与此年龄段外出的人数少相关).之所 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农民工的年龄越大,其文化 程度和职业技能素质就越低,学习新的技能越困难, 而像沿海发达城市对技术性的工人需求逐渐增多,所 以返乡人数的比例随着年龄段的增大而增多是必然的 趋势. 表3各年龄段人数统计单位:人 16,24,29,36,年龄50以上总计 23283550 人数7121629266 比例(%)10.618.224.244.03100 2.返乡农民工的文化程度普遍较低 就目前我国农村人口的受教育程度来看,一般说 来,农村人口的文化程度与年龄大小呈反方向变化, 在返乡的农民中,初中及其以下的就有60人,这60 人中36岁以上的就有28人,约占总人数的42.4%, 高,中专文化程度的只有4个,只占总人数的6%,大 专及以上只有2个,占到总人数的3%.因此,初中及 以下文化程度的农民工是返乡的主要组成部分. 在访谈中了解到,农民工受教育程度在城市用工 过程起的作用越来越大,外来务工人员自身条件差, 文化程度低,总体素质也相对较低,无法满足劳动力 市场需要,很多农民工因为文化程度低而接受技能慢, 难达到招工企业的要求而被迫返乡的. 3.返乡农民工接受职业技能的程度很低 在调查时笔者发现许多返乡的农民工根本都没有 进行过职业技术培训,其中没有受过职业技能培训的 共有39个,占返乡的农民工的一半以上,主要集中在 29--35岁和36--50岁之间;受过初等和高等的职业技 能培训的总数只有24个,只占返乡的农民工的 36.4%;高等的只有3个,约占返乡的农民工的 4.5%.因此,总体上看,返乡农民工的所受职业技能 培训的水平很低,随着年龄段增大,其受职业技能培 训程度越低. 究其原因,通过访谈了解到,他们大多数从事的 是以体力劳动为主的职业,而这些职业在珠三角,长 三角等沿海许多发达城市用工量开始下降,因为随着 市场竞争日益激烈,企业必须采用高新技术开展生产 经营活动,以使其产业不断升级,这些城市的产业也 不断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知识密集型转化, 这就要求务工人员必须具有较高的文化知识和技术水 平,而大量进城务工人员只有初中以下的文化程度, 又没有什么专业技能,所以他们就业能力差,很难适 应现代的高技术要求的企业需要,在岗位供给和劳动 力供给之间出现了"知识断裂",从而加重了劳动力供 求之间的脱节. 从上述分析也可以看出,农民工的文化程度对自 身的专业的职业技能发展有很大影响.一般说来,文 化程度越高,接受的职业技能培训能力越强,也会越 愿意接受专门的职业技能的培训.由表4中可以清晰 地看出,接受高等职业技术培训的3人都是高中以上 文化的,而初中及以下文化只能从事初,中等职业技 术培训.小学及以下文化的25人中,有20人没有接 受过职业技能培训;初中文化的35人中有18人没有 接受过职业技能培训,8人接受过初等职业技能培训, 9人接受了中等职业技能培训;结合表2可知28岁以 下的绝大部分都受过初中教育,而且他们有部分人已 有了初等职业技术,便于再次提高,所以,今后他们 是参加中等,高等职业技能培训的主体. 表4职业技能培训程度和文化程度关系单位:人 文化小学及初中高,大专及 程度以下中专以上总计 没有20181039 初等480012 中等192012 高等00123 三,农民工返乡原因分析 1.预期收入降低是直接推力 在访谈中当问及返乡原因时,多数人回答是收入 少,而在城市又花费大.他们普遍认为,刚开始出去 打工时,收入还不错,比在家种地强多了,但后来就 不行了,城市的生活开销大,子女的教育费用很高, 但工资没有提高,还不如回来好.在他们看来,理由 很简单,他们的预期收入下降了,所以不得不回来. 通过分析问卷,发现他们的现实月收入和预期月 收入有较大的差距,希望月收入在1000,1500元之间 的有25人,占总人数的37.9%,而这部分人有近一半 人的月收入都在800元以下;希望月收入在1500, 2000元之间的有15人.占总人数的22.7%,而这部 分人的月收入全部在800元以下;希望自己的月收入 在2000元以上的有16人,约占总人数的24.2%,而 这部分人的月收入全部在1200元以下.据国家统计局 有关数据计算:2004年吃,住,行等消费品价格比 1980年上涨近10倍,虽然2005年物价稳步回落,居 民消费价格指数从2004年的5.3%回落到1.3%,但终 归物价已增长数倍,在城市职工加薪的情况下,农民 工的工资却一直徘徊不前.人民银行对农民工收入调 查分析显示,农民工外出务工月平均收入2005年1,6 月为1033元,而2005年全国农民人均纯收入为3255 元.可见,目前农民工返乡是理性选择. 2.农民工自身因素是根本性因素 农民工自身职业技能素质高低是影响返乡农民工 收入的重要因素.从调查结果来看,达到中等职业技 能的农民工一般月收入在800元以上,奇怪的是,在 没有受过职业技能培训的39人中,有11人达到500, 800元,有10人达到800,1200元,13人达到1200元 以上,只有5人的收入在500元以下. 表5期望月收入(元)与月收入之间的关系单位:人 300300——500——800——1200月收入总计 以下5008001200以上 650以下000000 650——1450010 1000 1000——13813025 1500 1500——0016015 2000 2000以上00111416 一 般认为,收入和职业技能是成正相关的,职业 技能越高,收入越高.在访谈过程中才了解到,这些 没有受过职业技能培训的却有较高收入的人大致可分 为两种情况:(1)他们大多数在外打工8年以上,在 所从事的行业中通过后天自学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 收入还可以,但当企业采用新技术进行产业升级后, 这些人却在技术上难以适应企业的新要求,因为这些 人大多数年龄偏大,文化程度低,学习新技能较困难, 所以不得不返乡;(2)一部分从事的是脏,累,重的 别人不愿意从事的行业,像建筑,搬运等工作,起早 贪黑,一个月没有什么休息,所以收入相对要高一些,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下降,就难以胜任了,所以 也只能选择返乡. 总体来说,所受职业技能培训程度越高,从事的 工作越轻,,收入也更高.没技能的虽然收入相对较 高,或因无法继续学习技术,或因随着年龄的增大, 体力下降被迫回乡. 3.家庭拉力 访谈中发现,有接近20%的人是因家庭的原因而 返乡的,这里家庭原因主要有四个方面,(1)子女入 学.父母外出务工,留守子女缺乏关爱和照顾,尤其 是子女到了上学的年龄,父母为了让孩子有个良好的 读书环境,不得不回家照顾子女;(2)照顾老人.尤 其是36,50年龄段的人表现的强烈,他们外出务工, 一 年回来一,两次,老人没人照顾,在加上务工收入 减少了,除去自己用费,孩子学费和家庭日常开支, 就没剩多少钱来承担赡养老人的费用了,从而选择返 乡;(3)结婚生子.对于那些没能在城市立足的外出 务工的农村青年来说,在收入不高的情况下,返乡是 必然的选择,接近婚龄要返乡成家,已婚的夫妇选择 回家生子;(4)恋家情结.有5人因为"其他原因" 回家,通过访谈才进一步了解到,这一小部分人大多 数是自己一人外出,是长期漂泊异乡,恋家的情结较 重. 4.社会因素影响 关于"城市生活哪些方面需要改变"的问题,共 有29人选择"合法权益在城市中得到保障",有17人 选择"子女入学条件改善",有12人选择"进行职业 培训",有8人选择"良好的组织".从中可以看出, 农民工在城市中合法权益保障问题还依然没能很好的 一 27— 解决,是农民工返乡的重要推力之一.而农民工子女 入学问题难则反映出农民工在城市里是受歧视的群体, 城市并没有平等地看待他们,农民工还是城市的"边 缘群体",多数学校不接受农民工子女,即使有学校愿 意接受,但昂贵的学费他们也支付不起.另外,农民 工还缺乏职业技能培训的机会,在城市中还缺乏自己 可信的组织. 5.回家创业动力 近年来,随着新农村建设不断推进农村面貌的变 化,返乡创业成为很多农民工的愿望,在访谈中就有 12人选择了"回家创业",他们主要在集镇开办个体 户,经营农产品粗加工,搞小商品贸易,或者摆设摊 点经营特色小吃,还有一些人专门从事农产品的批发 零售.对于这部分人来说,由于竞争力大,资金等因 素的影响,他们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在问及"是否 愿意再次外出"时,这12人中有5人选择了"不愿 意"或"等务工条件好了再说",有7人在此问题上选 择了"愿意".这说明,就目前来看,回家创业并非农 民工返乡的主要动力,主要是在外出务工失利的条件 下所做的暂时性选择. 此外,在访谈中,发现并没有人选择"国家农业 政策好转",问及原因时,绝大多数人回答是,人均耕 地少,很多地方人均不到一亩地,其中还包括宅基地 和种菜用地,真正用于农作物生产的人均不到8分地. 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是不情愿返乡的,在问及是否愿 意再次外出时,有3人选"不愿意",有15人选择了 "等务工条件好了再说",有48人表示"愿意",约占 到总人数的72.7%,可见,他们对外出务工是认可的, 返乡的农民工中绝大部分都是愿意或有条件地愿意再 次外出务工. 四,结论和政策建议 通过对返乡农民工的基本情况和返乡原因深层次 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返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是由预期的收入减少, 自身文化和职业技能素质低,家庭拉力,社会因素以 及回家创业动力等诸多因素合力的结果,但农民工外 出务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挣钱,所以,预期收入减少 是返乡的直接推力. 2.返乡农民工的自身素质不高,因为文化程度低, 而制约了其职业技能发展,因此难以适应城市日益对 技术性工种的增长需求,这是农民工返乡的根本原因. 3.随着年龄增大,返乡农民工人数增多,这是因 为年龄大的农民工文化程度越低,从而接受职业技能 培训难度越大,而且随着年龄增大,其体力衰退而无 法再从事重,累,脏等工作,所以年龄大小是影响农 民工返乡的重要因素. 4.返乡农民工当初外出就业途径狭窄,就业信息 不对称,主要是靠熟人和亲戚介绍,劳务和职介机构 组织农民工劳务输出功能还不明显. 5.返乡并不是农民工自愿的行为,是短期利益规 避的权宜之计,一旦外出务工的条件成熟了,他们大 多数会再次选择外出务工.因此,农民工返乡还只是 一 28一 暂时的社会经济现象,外出务工总体的趋势不会改变. 在农民工外出务工总体趋势的背景下,对农民工 返乡这一短暂的社会现象的分析,有重要意义,如何 进一步为农民工创造良好的外出务工条件和环境,是 关系农民工切身利益,保证社会经济健康的重要问题. 因此,针对具体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1.提高返乡农民工文化和职业技能素质.从农 民工自身来看,要强化提高自我素质的意识.在劳务 输出地,一方面,政府在进一步加强农村基础教育的 同时,还要组织农民工进行不同层次的技能培训,切 实做好"阳关工程"的服务工作,另一方面,劳动力 输入地根据当地经济发展的需要,有针对性地组织务 工人员进行专业技能培训. 2.区分年龄段,做好不同年龄段的农民工的就 业培训工作.对于16-28的农民工,由于他们的文化 程度相对较高,要引导他们积极参加职业技术培训, 尽早掌握一定的职业技能;对于29,45岁这个阶段的 农民工,在引导其进行职业技术培训的同时,还要引 导他们继续提高自身的文化程度,参加各种类型的成 人班学习;做好45岁以上农民工的安置和引导就业工 作,这部分人不但文化和职业技能低,而且体力下降 快,几乎丧失谋生手段,政府和社会要给予高度重视, 可以引导他们参加简单手工技艺培训,以便能从事简 单的手工工作. 3.做好劳务输出服务工作,扩大农民工就业途 径.在劳务输出地,政府发挥主导作用为主体,加大 监管力度,规范和完善劳务和职介机构,增加信息发 布的途径,加快用工信息传递.在各地设立招工联系 点,建立招工网站等信息沟通平台,充分发挥组织农 民工劳务输出的服务功能,增强农民工劳务输出的组 织性,计划性. 4.社会全方位地关注农民工生存生活问题.农 民工返乡是自身,家庭,社会等因素的共同作用的结 果,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诸如在城市子女教育,在 城市生活身份受歧视导致的心理压力,留守子女教育 及老人赡养等问题,这些都需要得到社会全方位的关 注,只有社会多方努力,才能缓解返乡农民工的生存 和生活压力,才能为返乡农民工营造良好的再次外出 务工环境. [注释] ?在访谈中发现,由于少数农户家庭的外出务工的人员 多于一个,因此,返乡人数占外出人数比例不到22%. ?在调查中该项设为多项选择,因此,表中统计人数总 和大于实际人数之和. [参考文献] ,等.中国的三农问题:回顾与展望[M]. [1]牛若峰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104. [2]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当前我国经济运行态 势与明年走势分析[J].北京:经济学动态,2005,(12). [3]王先峰.关于农民工工资的经济学思考[J].前沿, 2006,(7). [责任编辑:胡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