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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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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内容摘要:“俄罗斯文学之父”普希金,以其对语言的天才驾驭和对社会敏锐的洞察力成为俄罗斯文学黄金时代的标本性人物。这位天才戏剧化的死亡和跌宕起伏的一生都与他歌咏了一辈子的“爱”和“自由”脱不开关系。而“爱”与“自由”这两个普希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也并非一成不变,它们的内涵、特征和对象的转变恰恰能够反映出普希金对生命最基本的看法。本文试图以“普希金式爱和自由”的内涵、对象、特征以及它们包含的矛盾与整合为切口,重...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从“爱”与“自由”看普希金的生命观 内容摘要:“俄罗斯文学之父”普希金,以其对语言的天才驾驭和对社会敏锐的洞察力成为俄罗斯文学黄金时代的标本性人物。这位天才戏剧化的死亡和跌宕起伏的一生都与他歌咏了一辈子的“爱”和“自由”脱不开关系。而“爱”与“自由”这两个普希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也并非一成不变,它们的内涵、特征和对象的转变恰恰能够反映出普希金对生命最基本的看法。本文试图以“普希金式爱和自由”的内涵、对象、特征以及它们包含的矛盾与整合为切口,重新审视其生命观的构成转变和特质。 关键词:爱 自由 普希金 生命观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1837),这位“俄罗斯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恒定代”[1],一生虽短,却以惊人的 高产作有八百多首抒情诗,一部诗体长篇小说,十多篇中短篇小说,并多部长篇叙事诗和戏剧、童话、游记、评论。这些作品不仅在当时轰动文坛、间接影响了政坛(当然这也直接导致了诗人后期的不幸遭遇),且以其晖丽万有、奔腾恣意之态影响了后代无数人,如果戈里、阿赫玛托娃等,具对普希金推崇备至。普希金遗留下的这座丰硕的文学宝库,同样也对我们研究他的生命及他的生命观提供了直观详细的资料。 普希金的一生一般被划为四个阶段[2]:皇村学校时期(1811-1817)、外交部供职时期(1817-1820)、流放南方时期(1820-1824)和现实主义创作阶段(1825-1837)。尽管他四个阶段在创作内容、风格、手法、体裁上有所差异,但有些永久的主题是不变的,这包括两个人类生命必将涉及到的母题:爱和自由。这两个主题宛如交织成长的藤蔓在普希金的生命历程中逐渐丰盈饱满的,同时也衍生出许多相关的可供探讨的生命体精神构成要素,诸如荣誉、尊严、民族等。 本文将着重从爱与自由两个维度在其文本中的历时发展,探究普希金的生命观及其生命气质。 一.普希金式爱和自由的基本内涵及其对象、特征 1.早期普希金式的爱与自由 爱情是人类各种文明中普遍存在的古老命题,这个命题贯穿普希金的一生中,并占据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首先要明确爱的基本内涵及其对象。 普希金早期的诗歌中大量采用了古希腊罗马神话的元素,在此略摘一二如下: 愿你幸福~”爱神对她低声说, 而理智呢,理智已经沉默。 ――《理智与爱情》[3] 怎么,不见阿穆尔的玫瑰花束, 或傲然躬身的山慈姑, 也不见茉莉、百合、芬芳的铃兰 ――《给一位吸鼻烟的美女》[4] 请记住友好的劝告: 没有酒便没有欢快, 没有爱,幸福就是泡影; 现在去吧,与丘比特和解, 撑乘着你的醉意朦胧; 忘掉爱神给你的委屈 ――《无上欢乐》[5] 爱神、维纳斯、阿芙洛狄忒、丘比特等,古希腊神话中爱神的名字以及与爱情有关的神,o的名字反复出现并被歌颂。除此之外,诗人也非常推崇一些歌咏爱情、青春与美酒的诗人,譬如古希腊诗人安纳克利融、法国抒情诗人帕尔尼等,因此,不妨可以从古希腊的文化角度来解读早期的普希金式爱情的内涵。年轻的普希金对于爱情的热烈与解读,某种程度上恰如柏拉图《会饮 篇》中最年轻的斐卓,套用其言:“总起来说,我认为爱神在诸神中是最古老、最荣耀的,而且对于人类,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他也是最能导致品德和幸福的。”[6]在普希金看来,爱情是指狭义上的存在于两性间的吸引爱慕,且这种爱情是一个人生命中幸福的最大来源:在楼梯上偶然遇见初恋对象巴库宁娜能让他开心地作诗高歌,爱情失意也会让他郁郁多时,而且他还写了很多诗劝他那些朋友们享受爱情、及时行乐。同时,爱情也是生命的最大意义,在充沛的生命力面前,死亡也得向爱情折服,成为抒情的工具,譬如在《哀歌》(“我看见了死神„„”)中,诗人在末段写着: 朋友们,当我已失去生命力, 和病魔斗争得奄奄一息时, 我要告诉你们:“哦,朋友们,我曾经爱过~„„” 安静的心儿将在精疲力竭中死去, 我的朋友们,这是,你们要去看看她, 告诉她:他已被永恒的黑暗夺去„„ 那时,也许,她会在墓碑前 为我的命运叹一口气。[7] 而早期普希金式爱情的对象也比较单一固定,多为年轻貌美的女性,这其中的女性不拘身份地位――农奴演员、歌手、同学的姐妹、将军的妻子、偶然看见的陌生女郎等――只要她们是美的,富有年轻的活力,都会燃起普希金的爱火。在这一点上他常 常遭到当代一些普希金研究者的诟病,而事实上确实,早期的普希金抒情诗常常用一些直白露骨的粗糙词句大胆地表达他的爱意,艺术审美价值并不十分高,而思想上也谈不上深刻。 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这种早期的普希金式爱的特征:这是一种有如水晶般透明的、单纯的爱恋,它新鲜大胆,带着古希腊式的对美的执着追求和如爱琴海边丰溢着泡沫的葡萄酒一般蓬勃的朝气。尽管有时,这种爱的表达过于单调和露骨,颇有些一眼望穿的幼稚冲动,但确是极度真实的。在这份浓郁的爱背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少年人的单纯和无拘无束:他借助诗歌表达他萌动的心情和被爱神逗弄的喜乐与哀伤。早期的普希金式爱,正如安安全全无忧无虑呆在皇村中学的普希金本人一样,没有经过任何外在压力(如贫穷、战火、政治迫害、羞辱、谣言等)的挤压变形,因此完全是出生的婴儿模样,新鲜娇嫩又年轻丰沛。 这种对爱的执着追求和恣意表达恰恰隐藏着自由。只是同早期的普希金式爱一样,早期的普希金式自由也是一种单纯的个体性表达,主要局限在他个人的恋爱自由和对当时学校部分老师不满的自由表达上。这是一种未经挫折修剪过的原始自由,正如伊甸园中的亚当与夏娃所拥有的那样,并不存在后期为人所称颂的深度和坚韧,却拥有直击人心的最无邪的美和野性。不可忽视的是,这种自发却尚未被察觉的自由,本身就蕴藏了未来对自由更深入、更广阔地理解和表达的可能性,因为这种早期原始自由孕育了一种精神力量,用意大利学者圭多?德?拉吉罗的话语就是: “自由是对自我的意识,也是对自我拥有的无限精神价值的意识。”[8]毫无疑问,对这种对自我的无限精神价值的意识的秉持,以及对这种无限精神价值持之以恒地追求,直接触发了普希金后来诗歌和观念上的转变与成熟,也成为了他抵御半生风雨的坚实壁垒。 如果我们能够找出一些原则统一早期普希金式的爱与自由,那就是对美的追求和充沛的生命力。 2.后期普希金式的爱与自由 如果普希金仅仅止步于此,那么他也许会成为一个第一等的幸福人、第二流的文学家。显然,普希金对于爱和自由的理解并没有止步于此,于是才有了我们接下来对于爱和自由内涵及其对象、性质的进一步讨论。 在普希金离开皇村中学后,两度被流放,因十二月党人******,知交零落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吹冷风,很长时间内只有亲爱的老奶娘阿林娜陪伴他,他的诗歌被书刊审查屡屡遭删被禁,婚姻生活也并不如意,遑论贫穷相逼,谣言四起。在这样的境遇下,他不再是生长在皇村温室中那个优哉游哉的单纯少年,他的脚步踏向了俄罗斯南方的土地,辗转周折中也游历了许多名胜古迹,认识了生活在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人,体验了世俗的人情冷暖与自然、历史的清丽雄伟。 同期,普希金式的爱与自由的内涵与相关性质也发生了变化,前者日趋丰盈,后者则向现代化趋近。 首先,此时他的爱已经不单单局限于两性之间,而投向了更 加广阔、更加抽象的世界。爱的对象包括诸如他的祖国、民族和一切高尚且值得称道的品质等。当然,不可否认,此时年轻貌美的异性仍然是他爱情构成的重要部分和描写对象。而且需要注意的一点是,此时普希金表达籍借的体裁也开始发生转移,刘文飞在《普希金的小说创作》一文中将之称为“散文高潮”[9],且不论这种“散文高潮”产生的内外复杂原因,就其效果而言,无疑小说、戏剧和评论等体裁更加适合用来表达更加复杂的思想。当然,他的诗歌创作仍然不可忽视。举例部分如下: 写自然风景的: 谁看过那地方,草原和树林 都被自然的富丽所渲染, 河水闪烁着,以愉快的声音 轻轻拍打着平静的两岸; 在月桂拱立的山坡上 凄凉的雪花从不敢偃卧―― 告诉我,谁看过那迷人的地方, 我曾在那里默默流放和爱过。(《“谁看过那地方„„”》)[10] 凭吊古迹的: 爱的喷泉,凄婉的喷泉~ 我曾向你的大理石提出疑问, 我读过对遥远国度的礼赞, 而对马利亚你却默不作声„„(《给巴赫奇萨拉伊宫的喷 泉》)[11] 追求自由的: 沉重的枷锁定会被打断, 监牢会崩塌――在监狱入口, 自由会欢快地和你们握手, 弟兄们将交给你们刀剑。(《“在西伯利亚矿山的深处”》)[12] 赞颂十二月党人崇高品质的: 上帝的声音向着我召唤: “起来吧,先知,你听,你看, 按照我的意志去行事把, 把海洋和大地统统走遍, 用我的语言把人心点燃。”(《先知》)[13] 写爱国的则更多的分布在他的评论和小说中,譬如《罗斯拉夫列夫》中描写的当时社会上流行的简单肤浅的爱国主义和波里娜公爵小姐非同凡响的爱国主义。 其次,这种普希金式的爱情在内涵和形式双重方面都呈现出一种趋于成熟的模式,他不再满足做一只单纯歌咏爱情的夜莺,而开始从多维度更加立体地观察爱情,努力表现爱情在这个复杂完整的世界中呈现出的面貌,以及与世界中其他要素的复杂关系。这一点在他的长篇叙事诗中表现得尤为突出。这将在后文中有详细叙述。 在自由方面,正如之前所言,他展现的是一种转向现代性自 由的趋势。这主要表现为一种“始终不渝地坚持个人精神独立的自由,坚持从个人独立出发而形成的以************、出版自由与结社自由为标志的公民自由权;坚持将人们从奴役状态解放出来的政治自由。”[14]普希金抨击专制主义(《安德烈?谢尼耶》)、抨击地主贵族对农奴的欺压(《乡村》)、表达对自己的言论、出版自由受到限制的苦闷(《再次寄语书刊检查官》)、寻求文化的自由(《罗斯拉夫列夫》),都是这种更加复杂立体的自由观的呈现。 相较于早期娇嫩单纯的普希金式自由,这种后期的普希金式自由囊括的对象从个人走向了他所面对的整个社会,从具体的个人情爱抒发、情绪发泄转向了更深层次的思考,并且呈现的方式更加内敛。就其后期自由观的特点,如果我们仍然以文明的气质作喻,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普希金已经从古希腊诸神浪漫不羁的个性化自由主义转向了基督精神中的博爱与内敛的自由,尽管普希金本人不是一个宗教狂,但是他仍然“相信上帝的存在”。历史的事实也确实验证了普希金这种源自拉吉舍夫[15]和贡斯当[16]和斯达尔夫人[17]的现代化自由具有超出个体性,即拥有推及他人乃至社会发展的力量。尽管普希金本人生前为自己所受的种种不幸哀伤痛苦,但是他不知道他的作品和他本人的生命形象在后世已经形成了一个璀璨的符号和一个不断吸纳、扩大的“召唤结构”。 二.普希金笔下对爱和自由态度的矛盾、整合及其折射出的生命观 普希金笔下的的“爱”与“自由”之所以拥有值得探究的地 方,除了上文所言,还因为其包含的矛盾性和整合性,以及这背后隐藏的生命观。 1.爱的矛盾与整合 尽管如上文所描述的,普希金式的爱可以粗略分为两种,但在这两种中都包含了一些共同的矛盾,比如就内在而言的爱的精神性和肉体性的矛盾、就外在而言的爱与世界上其他要素(譬如伦理、政治、文化、地位等)的矛盾。 (1)爱的内在矛盾与整合 首先,普希金绝对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在他那里精神性的爱情和肉体性的情欲是统一的。尽管他大量吸纳了古希腊的文化,但显然禁欲的斯多葛派不在其中,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也不受待见(参见其诗《柏拉图主义》),相反,他更像是酒神密教的信徒,在他的早期作品中我们可以大量看到各种离经叛道、天马行空的想象和狂欢化的叙述,字里行间充溢着享乐主义和沸腾冒泡的美酒。普希金生长在一个东正教为主导的国度中,然而严苛的教规并没有归驯这个天真的少年,相反激起了他身上相反的那一面,这或许是由于当时的宗教状况和寺院中僧侣们并没有展现出这种精神的崇高和纯洁所致。因此普希金写了大量调侃此类******的诗歌譬如《僧侣》等,这点一直到他生命将尽都没有变。 在《致恰阿达耶夫》一信中,普希金表示“我们有过完全独特的生存方式,这种方式把我们变为基督徒,与基督教世界又完全不同的教徒。”“我们的宗教界,直到费奥凡之时,都值得尊敬,从未 染上天主教的恶习。”[18],由此可见,普希金理解的爱情的精神性和肉欲性与自中世纪以来基督教的“禁欲主义”是格格不入的,俄罗斯的宗教有其自身的特点,但是与放纵也有所区别,当然这里的是指写作方面。在生活上,普希金所表现出的远没有他笔下的那么节制,据说他还专门罗列了一张唐璜名单,上面记录了他自己曾经恋慕过和交往过的所有女性的名字。因此亨利?特罗亚在《天才诗人普希金》中将日常普希金和诗人普希金加以区别:“一旦他关上房门,一旦他拿起笔,他就不是浪迹客厅和妓院的花花公子,而是普希金了,是一位知道自己打算干什么的诗人、一位不沾沾自喜的诗人。”[19]普希金笔下的爱情呈现出一种相对而言和谐优美的状态,就像雷诺阿的绘画,裸露的躯体孕育着巨大的幸福,尽管肉感十足,却闪耀着生命的光泽。 在普希金这里,精神性和肉体性是呈现出完整的统一性的,正像阿里斯多潘在《会饮篇》中的“球体人”寓言一样,爱情的欢乐不仅仅是精神性的,也不仅仅是感官性的,他是一种对立统一的存在,是人类对于由分而合的欲望需求。超出两性关系而言同样如此,当普希金把他的爱的对象从年轻貌美的女子投向更加广阔的世界时,他所追求的精神与肉体的整合变成了精神法则和物质存在的整合。在普希金笔下,天上的爱与地上的爱是合二为一的,精神的爱与俗世的爱不存在罅隙。 不过需要标注的一点是,普希金作品所折射的观念和他本人的生命并不是完全重合的,也就是说,他的生命观和他的生命经 历、体验是有出入的,从某些方面而言,他个人的经历并没有他笔下的思想那么崇高,反而有时呈现出一种散浪、,,嗦、混乱甚至低级趣味的倾向,不过这不在本文的探讨范围内,本文主要探讨的是他的作品所呈现出的生命观。 (2)爱的外在矛盾与整合 在爱与外在要素的矛盾中,他的演绎则更加精彩。这一点在他的小说和长篇叙事诗中反映的更为明显,因为这一方面的探讨主要出现在他后期的作品中。 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我们要知道,普希金描写的矛盾并不局限在爱和外在要素的矛盾中,他描写了许多矛盾,因此普希金的小说和他的叙事诗构筑了一种截然对立的态势。如果说他的小说拥有俄罗斯大地坚实浑厚的气质,那么他的叙事诗便持有满天挥洒的星辰的姿态――灵动、跳跃和叛逆。他的小说中透出一股崇高和对古典价值观体系中美德的激赏,譬如坚贞、勇敢、机智、善良。在他的诗作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作者的思绪在不断游荡而想象力在飞驰。就像他写作叙事诗的提纲,总是由一个个连字符勾缀的单词或人名组成,简洁跳脱,发挥空间极大。叙事诗中,古典道德被巧妙地置于风口浪尖,无数歧义的声音破浪而出形成了卿云烂兮之景,我们在坚贞中看见残忍,在勇敢中看见叛逆,在威严中看见崩溃,在善良中看见懦弱,同时也在背叛中看见爱情,在粗野中看见仁慈,在混乱中看见秩序,在凶狠中看见关爱。诗人在对坚贞、勇敢、机智、善良做着不断地解构与重建, 重新塑出另外一片朗加纳斯古典崇高以外的天地,这或许可以看做是作为诗人的普希金与作为小说家的普希金的一种无意识的相互修正,当我们将两者重合时获取的才是这个荡气回肠的世界的完整面貌和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无数生命体的矛盾个性。 回归此节讨论的爱和其他要素的矛盾性,将其他矛盾且暂搁置。在他的诗歌中我们常常找到如下的对立:年老――年轻、法则――混乱、固定――游荡、禁欲――情欲、坚贞――爱情。最后一个对立似乎不合世俗所理解的反义对立,但是最有意思。我们在普希金的诗歌中能够找到这样的一对形象:一个年长的、大权在握的、威严的男性长者(譬如基列伊、马泽帕、安哲鲁)爱上一个年轻的、美貌的、处于下位或低势的少女(譬如玛丽雅和伊莎贝拉)。这些少女拥有一种古希腊般的初生婴儿的纯美和汹涌的生命力,这对于这些男子而言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在这两个形象后面,我们似乎能够看见对应的两种特定的价值取向和生命气质的对冲。一个代表了理智、规则、政治等*********、具有机械性质的价值,另一个代表了爱情、生命、自由、文化等灵动的、具有生命性质的价值,这两种价值取向在对轰碰撞中产生了诸多悲欢离合,其矛盾成几何级增长,几乎可以做一些排列组合的小游戏。譬如: 基列伊――玛丽雅(爱情――宗教、爱情――政治、爱情――伦理、爱情――爱情) 马泽帕――玛丽雅(爱情――权利、爱情――自由、爱情―― 伦理) 安哲鲁――伊莎贝拉(爱情――法规、爱情――理智、爱情――亲情) 阿列哥――金斐济(爱情――文化、爱情――生命、爱情――自由、爱情――坚贞) 叶甫盖?尼奥涅金――达吉雅娜(爱情――婚姻、爱情――自由、爱情――责任) 仅观上述一瞥即可看出,在普希金笔下,狭义的爱尚且与那么多要素相冲突,那么广义的爱所要面对的矛盾将更多。事实上在这里,普希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整合这些矛盾,因为世界本身就是由各种分裂―整合、混乱―秩序组成的,这种经典的二元对立在他笔下呈现出惊人的张力,因此人物的塑造自然更加丰满。就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出,在普希金的生命观中,“爱”的生存状况表达是极其复杂的,而且并不存在整合的可能性,正如《茨冈人》中金斐济的父亲对杀死了自己女儿的阿列哥所言: 这时候老人走过来说道 离开我们吧,你高傲的人。 我们粗野;我们没有法律。 我们也不惩罚,也不处刑―― 我们不需要流血和呻吟―― 但不愿和凶手活在一起„„[20] 普希金面对样的冲突,其实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整合,但如同 他故事中的主角一样,如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万千生灵一样,无从整合爱与其他元素的矛盾,在这场碰撞中,我们看到的是矛盾对整合的取胜。因此在他多次尝试失败后,他只能付诸笔端,流诸后人为鉴。 2.自由的矛盾与整合 普希金笔下的自由同样充满了矛盾,这其中同样包括自由内在的矛盾和自由与外在其他要素之间的矛盾。 首先表现在个体性之间的的矛盾。这样的例子很多,譬如《茨冈人》中的阿列哥和金斐济,阿列哥为了逃离法律的迫害获得个人的自由而情愿同茨冈人一起流浪,与此同时,金斐济为了自己爱情的自由,丧生在阿列哥嫉妒的怒火下。金斐济的父亲对他说: 你生来不是为了粗野生活, 你寻求自由只是为了自己; 你的声音我们听得害怕―― 我们的心灵怯弱而良善, 你粗暴残忍――离开我们吧, 别了,愿你今后平安。[21] 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个体性自由的对冲,一方的自由对另一方而言可能意味着背叛,意味着折磨和痛苦。再譬如《叶甫盖尼?奥涅金》中叶甫盖尼拒绝达吉雅娜时说的那样: 假如我想用家庭的圈子 来把我的生活加以约束; 假如因幸福命运的恩赐, 要我做一个父亲和丈夫; 假如那家庭生活的画面, 哪怕只一分钟让我迷恋,―― 那么只有您才最为理想, 我不会去另找一个新娘。[22] 叶甫盖尼拒绝达吉雅娜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他担心婚姻和家庭生活会将他的自由打破。除了上述叙事诗以外,再如《埃及之夜》中的克里奥佩特拉、戏剧《石客》中的唐璜等,在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对绝对自由寻求的失败,这是个体向绝对自由做出的最后冲锋,是个人精神价值发扬到极致之后产生的行为,是热烈的生命做出的惨烈的碰撞。在这种疯狂的冲击中,我们甚至可以看见他们对传统道德不顾一切的抛弃,这展现出了一种奇异的理想幻灭之状。他们的无根与游荡恰恰是因为根植于一种对绝对自由的崇拜和坚信。当然,当不止一个人做出这样的激烈冲击时,面临的就是剑拔弩张之势,结果唯有以死作结,正如《茨冈人》中的阿列哥与金斐济。而持有相同自由观的个体聚集成群体时,我们还能看到两种文化、民族间的碰撞,套用一句《叶甫盖尼?奥涅金》中的俏皮话:“乡下有乡下的一套自由,/这自由有它幸福的地方,/这和高傲的莫斯科一样。”[23]这便是这种自由之战最后的归宿。普希金早年自己也是这样热烈地追求过个体的自由,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人的自由必然以另外一个人的自由为限,他的这种追求突出表现在爱情方面,这给他带来 了诸多甜蜜,也带来了诸多苦恼,而当他把自由之矛投向他方时,不可避免的论战便开始了。我们很难给这种自由定义好坏,因为正是个体对自由界线做出的不断突破才推动了文明的进程并一步步构筑了生命的尊严和舒适;但同时这种自由的追求时常有悖于道德律令,容易导致自身的粉身碎骨。 承上一段所言,这种有悖于道德律令就是自由与其他要素的矛盾的体现之一。自由是一种状态,他可以被用诸在很多方面:政治、文化、法律、经济、语言、思想„„很多时候,这几个方面同时追求自由会导致不可避免的冲突。譬如《波尔塔瓦》中的马泽帕,当他拐走美丽年轻的玛丽雅追求爱情的自由时,就埋下了以后与追求政治自由矛盾的*********。而玛丽雅在不顾人言可畏与自己的教父在一起后,同样面临了在爱情自由与伦理亲情的冲突。人间各种领域虽然组成了一个整体,但这个整体之中,每个领域之间都处在一种动态的平衡状态中,一方的自由很可能导致另一方的损失,正如之前所言,自由是一种状态――一种取消或者减少其他要素限制的状态,这是自由先天带来的矛盾,它犹如那个漂亮的金苹果,落在谁手中,都会引起争论。 纵然如此,在普希金和他笔下的人物,以及他周围的十二月党人朋友们(如普欣、恰阿达耶夫等人)身上,我们都可以看到这样一种超乎寻常的坚韧和执着,他们不是简单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他们对于某一方面自由的执着追求,有些已经超出了人类社会道德的限制,在这样激烈的撞击下,有人成功,有人崩溃, 有人死得其所,有人遭到惩罚,有人狼狈苟延,有人喜笑颜开„„我们依旧很难给这些自由做出一个简单的是非评价,只能够说,这依然是个人自我精神价值的极致化对“绝对自由”的惨烈冲击。 当然,也并非所有对自由的冲击都是失败的。在《别尔金小说集》中我们倒是见到了不少成功的例子,譬如《射击》中的西尔维奥、《村姑小姐》中的丽莎等,他们或以自己的气度,或以自己的智慧,成功地在小范围内达成了自己所追求的自由。 综上而言,自由在普希金的笔下既单纯又复杂,单纯在于他只是表现一种不受拘束或者减少拘束的状态,复杂在于他的生存环境极其复杂,牵扯甚广,而且很难对他定义是好还是坏,例如站在现代的角度评价十二月党人的起义,无疑这是对政治自由和社会进步的一大突破,但是这种自由放在《石客》中确实时常呈现出一种不负责任和贪色。不过,无论如何,自由之于普希金,犹如生命不可或缺的空气,犹如美人面上红润的气色,是充沛的鲜活的生命对所谓的生活中的“陈腐窠臼”的挑战与抵抗,是生命活性的象征。 三.普希金文学作品中爱与自由的实质与生命气质 到底是什么在推动普希金用尽一生追求爱与自由, 笔者试做了如下分析: 关于爱,或许这源自一种对美的崇拜与追逐。《会饮篇》中狄欧蒂玛的一席话恰恰概括了普希金一生所走的道路: 一个人要想循着正确的途径接近这个目标,就必须从幼年起 追求美的形体,如果开始做的正确,他当然首先只会爱好一个这样的形体,并且用一些美好的话语来称颂它。[24] 普希金从少年起便狂热地恋爱着各式各样的美人,即“首先只会爱好一个这样的形体”,他写了大量的抒情诗来描绘赞美那些美人秀丽的发丝、婀娜的腰肢、莹润的皮肤,即“用一些美好的话语来称颂它。” “然后发现某个形体里的美与其他形体里的美是贯通一气的,于是他就要追索那个具有类型意义的美者,这时就只有大愚不解的人才会不明白一切形体中的美是同一个美了。明白这一点,他就成了爱一切美好形体的人,把他的热情从专注于某一形体推广到一切,因为他把那种专注一点看成渺小的、微不足道的„„他眼睛里有了各式各样美的东西,就不再像奴隶似的只爱一个个别的东西,只爱某个小厮、某个成人或某种行动的美了。”[25] 离开皇村中学后的普希金在大量接触了社会以后,开始在更广的对象身上看见了这种美,譬如抽象的道德、譬如流浪的茨冈人身上、譬如俄罗斯广袤土地上漂亮的风景、譬如令人遐思的各种古代遗迹„„他已经“把他的热情从专注于某一形体推广到一切”了。 “他不复卑微琐屑,而是放眼美的汪洋大海,高瞻远瞩,孕育着各种华美的言辞和庄严的思想,在爱智的事业上大获丰收,大大加强,大大完善,发现了这样一种唯一的知识,以美为对象的知识。”[26] 确实如此,在更加广阔的领域领略过大美之后,普希金明显将他的部分精力从追求异性上转移到其他方面,譬如文学创作;譬如思考社会问题。他的语言也从原先的未经琢磨直白挑逗变得更加庄严。此时的他虽然依旧会有各种牢骚,但已经很少会像年轻时那样写作类似于《讥卡切诺夫斯基》[27]、《致瓦?米?沃尔孔斯卡娅》[28]之类的作品了。而且后期他受到的书刊检查更加严格,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孕育着各种华美的言辞和庄严的思想”,依旧在“爱智的事业上大获丰收”。 “一个人如果一直接受爱的教育,按照这样的次序一一观察美的东西,直到这门爱的学问的结尾,就会发现一种无比其妙的美者,即美本身。”[29] 普希金一直将他源源不绝的对世界的爱灌注到他的文本中。他的爱太过于丰盛以至于有时令我们瞠目,但如果从他对美的执着这个角度出发,那么就可以解释一二。所谓他的“多情”,其实恰恰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专一――他对美的专一。普希金爱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无论他们是属于福波斯克制清晰的庄严,还是巴克斯放荡洒脱的浪漫,是实在的形体还是虚幻的概念:甜美的酒食、蜂腰的美人、耀眼的荣光、高尚的品德、庄严的思想、希望和光明、传奇的故事、漂亮的风景„„他如同浪荡子一样从一个美好的事物晃到另一个面前,薄情又多情地追求一个又一个漂亮的人;他毫不客气地评价一些低劣的作品或者用犀利的语言讽刺他看来毫无建树或者作品不佳的作者(譬如特列佳科夫斯基[30]、 雷布什金);他对丑陋的一切都大加刻薄,从秃子、缺陷、衰老、皱纹到凑韵的诗歌、拙劣的思想、不幸的故事„„这些都可以看做是在一种残酷的对美的朝圣。 关于自由,这可以联系到构筑普希金生命一些其他要素,包括他个人的和那个时代的。普希金独特的人生经历为他寻求自由提供了丰富的物质、知识、精神储备:贵族的出生、富足的生活、精英化的教育、天赋的才能(八岁能用法语写诗)„„普希金是一个对尊严荣誉极其看重的人,这点或许在他早期并不能看出来,因为人们对自己拥有的东西时常是一种视而不见的状态。但是后来,经历了从高处跌落后,他的自由明显受到了限制:最后一次流放被软禁在他母亲的领地,连普欣探望他都是偷偷前往;他的文学创作受到严格的书刊审查,有时甚至连沙皇都插手其中。这种自由的限制明显地损害了他的荣誉。普希金离开学校后明显地表现出了对自尊和荣誉的看重与维护,譬如在有人攻击他是贵族中的小市民时,他专门写作了一篇文章作为回应,叙述了自己家族悠久古老的历史,甚至于最后他的死于决斗,都是一种对荣誉的维护。因此他对于自由的坚持,其实也是自尊荣誉的一个体现。 同时,不可忽视“理想化的现代自由”是那个时代的特征。黄金一代们,大多参加过或距离年卫国战争不远的一代,他们中有相当多的人接受过彼时更加开放的西欧教育。这一代天之骄子高傲、富于荣誉感,同时更加理想主义,其中相当一批拥有极其令人动容的崇高品质。普希金参加的“绿灯社”中即有不少这样 的人,而他在皇村中学时交往的驻扎周围的军官中有一些就是后来的十二月党人成员,大环境和小圈子注定“自由”会成为他血脉中流淌的因子。 最后,在爱与自由背后,站立着的正是鲜活的生命本身。爱与自由,在人类文明的进化史上从来都是奢侈品,摆放他们的祭坛之下常有血迹和眼泪浸染。受到爱神和自由女神眷顾的人,大多都是命运的宠儿。他们时常因缘际会拥有令人称羡的任性的权利和足够其挥洒的才华,他们胸中时常怀着沸腾的快要溢出的爱和从来不愿被束缚的坚持。正因为爱多,故欲与人分享;正因为自由被王权之靴践如草芥,所以要播撒自由的种子在广阔的田野。 普希金是这样的一个幸运儿。在他被流放前,声名已经达到了独步之地,年少的一首《皇村回忆》已经让他声名鹤立,并且他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爱好任意写作,尽情地对不喜欢的事物口诛笔伐、对喜欢的对象长歌其情;而在不幸到来后,他踏上了绝大多数流芳后世的优秀文学家走过的道路:穷而后工――在拮据和挣扎中,他的作品如同理璞出玉般焕发出真正惊心动魄的力量。 四.总结 普希金以自由和爱为生命核心的生命观与生命气质从他的绘画风格也可见一斑。普希金其实并不擅长画人物的正面像,在他的书画作品中,时常看到一个鼻尖朝左的侧面像或一个背影,绝少有正面像或鼻尖朝右的画像。他只画他觉得顺手的,画他热爱的,画他觉得有趣的,哪怕只是一个贵妇人的背影、一双舞女 的小脚、一柄马刀、一匹穿长礼服的马、一个鸟形花笔„„而且作品都被他随意画在手稿的空白边页上。这种绘画题材的偏爱和落笔地点的无所在意折射出的正是一种浪漫随性的生命气质,他任性地挥霍着他所拥有的,自由地将他的充沛的爱蔓延到笔端纸边,漫不经心又随处可见,收敛甚少,实性情中人耳。 尽管那个高坐神台,获得了“俄罗斯诗歌的太阳”美誉的普希金令人敬仰,但是那个拥有孩子气质单纯任性地执着于美、爱和自由的普希金却更加令人可亲。普希金的诗集中,虽然有西伯利亚的冷风从纸面袭来,然而更多的时候,我们看见的是他的欢笑、沉醉、尖刻和苦闷。前者是生命庄严的崇高感,但后者才是生命丰盈的真实。肃穆沉痛与琐碎浪漫被他糅杂在一起,以爱和自由之名。热闹喧嚣与寂静孤独如同一条河流的上游和下游,生命从来都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言语不足以表其意,但却让每个感受过其充盈丰满的存在的人忍不住去诉说。普希金在其中触摸到了爱和自由,并且不厌其烦地在他短暂的一生中去书写这些美好的东西,以御三千世界的寒冷与朽暗。在这些华言雄辞之上,他早年自嘲“苦行僧”一语成谶,他本人恰恰践行了早年的诗歌《僧侣》的结局: 人间遍布通向黑暗地狱之路, 你要坚持笔直地走下去。[31] 参考文献 [1]柏拉图:《会饮篇》,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1月第1版 [2],讼,燕:《普希金――俄罗斯精神文化的象征》,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3]圭多?德?拉吉罗:《欧洲自由主义史》,杨军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4]亨利?特罗亚:《天才诗人普希金》,张继双等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0年 [5]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十卷本,沈念驹,吴笛主编,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 [6]普希金著:《普希金小说选》,刘文飞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13年3月第1版 [7]张铁夫等著:《普希金新论――文化视域中的俄罗斯诗圣》,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 注 释 [1],讼,燕:《普希金――俄罗斯精神文化的象征》,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5页 [2][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1: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查良铮,谷羽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2-3页 [3][4][5][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1: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查良铮,谷羽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46-47页,第52页,第64页 [6][古希腊]柏拉图:《会饮篇》,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 馆,2013年1月第1版,第16页 [7][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1: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查良铮,谷羽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244页 [8][意大利]圭多?德?拉吉罗:《欧洲自由主义史》,杨军译,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2-13页 [9][俄]普希金著:《普希金小说选》,刘文飞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13年3月第1版,第1页 [10][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1: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查良铮,谷羽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462-463页 [11][12][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2: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乌兰汗,丘琴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34页,第191页 [13][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2: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乌兰汗,丘琴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166页 [14]张铁夫等著:《普希金新论――文化视域中的俄罗斯诗圣》,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第31页 [15]拉吉舍夫(1749,1802),俄国哲学家、经济学家与作家,启蒙主义学者。1749年8月20日出生,1802年9月12日,自杀,著有革命长诗《自由颂》,唯物主义论者,主张摧毁************ 和农奴,被称为俄罗斯的第一位知识分子,普希金受其影响甚大。 [16]本杰明?贡斯当(Benjamin Constant,1767年10月25日-1830年12月8日),法国文学家和政治思想家,近代自由主义奠基人之一。 [17]斯达尔夫人,原名安娜?路易思?日尔曼妮?奈凯尔。法国浪漫主义女作家,文学批评家,因反对拿破仑的专制主义而流亡国外,普希金对她非常推崇,在小说、诗歌和评论中多次提及。 [18][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9:书信》,沈念驹,吴笛主编,吕宗兴,王三隆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503-504页 [19]亨利?特罗亚:《天才诗人普希金》,张继双等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00年,第177页 [20][21][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3:长诗?童话诗》,沈念驹,吴笛主编,余振,谷羽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66页,第66页 [22][23][俄]普希金:《叶甫盖尼?奥涅金》,智量译,广州:花城出版社,2012年8月第1版,第106页,第109页 [24][25][古希腊]柏拉图:《会饮篇》,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1月第1版,第63页,第63-64页 [26][古希腊]柏拉图:《会饮篇》,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 书馆,2013年1月第1版,第64页 [27]卡切诺夫斯基(1775―1842),俄国历史学家、评论家,因为在《欧罗巴通报》上发表文章攻击卡拉姆津著的《俄国史》而遭到普希金的讽刺,中有句子如“恶毒的批评家,你早被不朽的手碾成齑粉„„放老实点把,德丰坦屁股沟里爬出的蛆虫„„”等句。 [28]瓦?米?沃尔孔斯卡娅(1781―1865)是宫中女官,普希金喜爱她的女佣娜塔莎,一次在黑暗的走廊中,误把她当做娜塔莎而亲吻了一下,于是被她告到沙皇那里,于是普希金写了此诗回复,其中有词句如“太太,您很像拉皮条的女性,/说您是个丑八怪也行„„” [29][古希腊]柏拉图:《会饮篇》,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1月第1版,第64-65页 [30]特列佳科夫斯基,俄国18世纪诗人,著有长诗《忒勒玛科斯颂》,被认为是平庸而沉闷的。 [31][俄]普希金:《普希金全集卷1:抒情诗》,沈念驹,吴笛主编,查良铮,谷羽等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版,第24页 (作者介绍:朱钰洁,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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