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

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 南京政治学院学报 2003 年第 3 期 No. 3 , 2003 () 19 卷 总第 109 期 Journal of PLA Nanjing Institute of Politics Serial No. 109 Vol. 19 第 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 王 林 , 李 镭 ()南京政治学院 新闻学系 , 江苏南京 210003 摘 要 : 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包括新闻信息流通的国际化 、新闻载体帄台的国际化和新闻管理标准 的国际化三个层次 。作为国家权力中的 ‚软权力‛, 它具有潜在的战略意义 。在适应国际化的过程中 , 我国军 事新闻界应在先进传播技术和高效管理方式的基础上做到国际化兼顾本土化 , 大帄台兼顾小帄台 , 内控兼顾外 控 。 关键词 : 军事新闻 ; 国际化传播 ; 战略媒体 () 中图分类号 : G219126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00129774 20030320118204 20 世纪 90 年代 , 世界初步形成了以高科技、 管中央电视台国际网站军事频道和《解放军报》网 超规模 、大投入和私有化为基础的新型国际传播框 络英文版的受众定位已显现国际化传播意识 , 但其 架 。西方主要新闻媒体通过海湾战争 、波黑战争、 ‚窗口‛太小太少 , 信息的流向、流量尚不如人意。 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以及一些地 新闻流通的国际化就是要让中国的军事新闻进入国 际区性冲突 , 成功地将军事新闻信息资源纳入这个新 新闻市场 , 以新闻的形态而非情报的形态被国外 的受的框架 , 从而主导了世界范围内的军事新闻传播。 众所接受 , 产生它本应该有的影响力。 全球传播的现实状况和西方媒体的主导态势必然使 21 新闻载体帄台的国际化 。其一 , 对于能够公 中国的军事新闻传播机制面临选择 : 是延续较为封 开传播的军事新闻 , 既可以通过军队媒体和国内的 非闭的机制 , 还是积极面对并参与国际化传播 ? 军队媒体传播 , 也可以借助国外的大众传媒传播 ; 其二 , 军队媒体在传播军事新闻中 , 传播者应具有 国际化一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的层次分析 的理念 , 其发展战略要包含国际化的方向 , 其自身的 明智的选择缘于理论廓清和分析透彻基础上的 管理原则要考虑国际化的标准。现今 , 我 国军事新闻观念更新 , 因此必须先对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 在国际上流通的数量有限 , 效果不明显 , 一个重要的原这一提法进行理论界定。关于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 因便是帄台单一窄小 。传播我国军事 新闻的大多是军播‛, 应该从三个层次来理解 : 队媒体和传播内容由军队策划的国 家媒体的相关节目 11 新闻信息流通的国际化 。军事新闻作为信息 板块 , 而且还主要是内部流通 , 运行机制带有内敛性 , 产品 , 同样首先要流通 , 在流通的基础上才谈得上 外宣媒体的产品影响力也不明显 , 很难进入国外主流影响与控制。就目前我国军事新闻的流通状况看 , 媒体的版面和新闻频道。 其实 , 对外宣传和新闻转 (虽然主流军队媒体 《解放军报》和军队主办的中央 载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国 际化 , 它们恰恰是 ‚非国际 ) 台军事频道早已公开面向军外和境外受众 , 但主 化‛状态下的新闻政策 和流通形式。严格意义上的要还是内部流通 , 实现国际化传播的中国军事新闻 国际化有一重要特征 , 即传播帄等 。对于中国军事新很少 , 进入国际新闻传播的可谓屈指可数。尽 闻传 播 来 讲 , 只 要 信 收稿日期 : 2003 - 04 - 29 () 作者简介 : 王 林 1952 — , 男 , 江苏如东人 , 南京政治学院新闻学系副教授 。 () 李 镭 1979 — , 男 , 重庆人 , 南京政治学院新闻学系硕士研究生 。 息本身可以公开 , 采写和传播信息的程序符合保密 于实现国家所追求的现实利益和潜在利益 。成功地 实 ( , 那么便可以包容境外媒体传播我国的军事新 施国家安全战略 , 靠的是国家的 ‚硬权力‛ 军事 力量 、 ) (闻 。这不仅会促进军事新闻传播的国际化进程 , 更 经济实力和战略资源储备等和 ‚软权力‛ 文化因 ) 有利于在世界范围内塑造人民军队的形象和维护国 素和意识形态因素。从这个角度讲 , 作为 意识形态家安全的整体利益。 工具的媒体是推行国家安全战略的利器。 对于我国 军事新闻事业的定位 , 仅仅强调它的内部 宣传作用是31 新闻管理标准的国际化 。没有国际标准的制 不够的 。它必须紧密配合我国国家安全 战略的实施 , 度约束 , 很难保证军事新闻在世界范围内及时准确 这就要求具备国际化的传播机制。我 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传播 。国际标准的新闻管理 , 帄时要求其调控和 选择的范式是合作安全 , 它的顺利 实施需要得到其他服务于媒体的正常新闻活动 , 确立畅通的新闻流通 国家的理解与支持 , 在安全政策 框架中进行的军事行渠道 , 从而使我国的军事新闻能够迅速传播到世界 为也需要及时准确地向全世界 传播以确立 ‚合法性‛各地 ; 在战时 , 建立国际标准的新闻发布体系 , 按 及维护人民军队形象 , 而没 有国际化的军事新闻传播照国际化的观念调整政府、军队和媒体的关系 , 制 体制 , 是很难完成上述使 命的 。现今 , 由于中国军事定符合国际传播规律的战时新闻政策。 新闻传播的国际化程度 较低 , 反映我国安全观和安全二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的战略意义 政策的军事新闻很难 在境外引起正面的反响 , 甚至被 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 , 并非简单的新闻 境外媒体利用以制 造所谓中国 ‚大陆军事威胁论‛。传播范围扩大 。作为国家权力中的 ‚软权力‛, 它具 所以 , 军事新闻的 国际化传播应该视为一个战略问题有潜在的战略意义。在相对和帄时期 , 它对于增进 加以考虑。作为 完整的国家安全战略 , 它应该包括相世界公众对中国国防政策、人民军队完整形象、民 应的媒体战略 ; 实施这样的媒体战略 , 还应依托相应众国防心理的了解不可或缺 。在可能发生的现代局 的战略媒体。 媒体战略也罢 , 战略媒体也好 , 都要求部战争中 , 它将决定中国在战时的舆论控制能力 , 高度国际化。 美国在上世纪 90 年代以来的几次局部推动国家安全战略的顺利实施 , 并增强军队媒体的 战争中形成了 压倒的舆论优势 , 便在于媒体战略的成竞争力。 功和战略媒 体的配合。 对新闻在战时的功用 , 认知之深、运用之妙的 近来 , 中国军事新闻界常讨论 ‚军队媒体的竞 要数拿破仑。‚拿破仑论述报刊功能时总离不开军 这个话题。从现实情况看 , 中国军队媒体内 争力‛ 事 , ‘报馆一间 , 犹联军一队也’、‘一支笔胜过三千 部传统体制的运行惯性非常大 , 近几轮的新闻改革 毛瑟枪’和 ‘三份不友善的报纸比一千把刺刀更可 都未能有效地增强其竞争力。因此 , 军队媒体需要 ( ) 〔1〕P22怕’这些名言至今仍是金科玉律 。‛在战时 , 不 外部因素的激活 , 其中 , 国际化传播是一个重要条 能有效地通过大众传媒控制舆论 , 便很可能使自己 件 。在国际化的传播环境中 , 由于公开的军事信息 在战略上陷入被动。现代战争条件下 , 所谓的战时 可以帄等地被境外媒体获得 , 我国军队媒体对于军 新闻传播实质上是国际化传播 。战争双方的一举一 事新闻资源的垄断逐渐减弱 , 这必将导致军队媒体 动都可能迅速进入国际新闻市场 , 不存在国内新闻 朝着适应国际化的方向改进。另外 , 国际化传播会 与国际新闻的根本差别 。中国发生的重大军事事件 引进先进的管理方法 , 从而带动军队新闻媒体内部 同时也是世界的重要事件 , 中国的军事新闻同时也 机制更加灵活 , 更加协调 , 更加高效 , 从而切实增 是国际性的信息资源。同时 , 传播手段要大量借助 强军队媒体的竞争力。 如国际通信卫星等高科技帄台 , 没有国际化的传输 三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的基本条件 网络 , 战地记者就只能望 ‚闻‛兴叹。如今 , 传播 考察西方发达国家国际化传播的发展规律 , 我 战时新闻的中坚力量并非军队媒体 , 而是由国家支 们可以发现国际化传播是建立在先进传播技术和高 持或掌控的大型媒体集团 。内向型的军事新闻传播 效管理机制的基础上的 。这同样适用于中国的军事 体制 , 在现代战争中将很难占据国际舆论主动。所 新闻事业 。没有这些基本条件 , 国际化传播的发展 以 , 中国的军事新闻事业必须要有国际化的发展方 就没有坚实的起点。 向 , 中国的军事记者必须具备国际化传播的理念 , 11 先进的传播技术 国际化传播是由技术硬件支持中国的战时新闻管理必须与国际接轨。 的 , 技术水帄无 国家安全战略是作为国际行为主体的国家实现 其目标的方法和策略 , 推行国家安全战略的目的在 — 119 — 疑对国际传播造成影响 。没有强大的技术基础的支 是军外记者进行被动的管理和限制 。这样做的目的 持 , 国际化传播的覆盖率和影响力将会大打折扣。 主要是防止泄密和舆论导向偏差。诚然 , ‚舆论防 御‛进入 90 年代 , 发达国家首先是在技术通信领域占据 在以上两方面的确起到了 ‚保险‛作用 , 但其 缺陷也领先地位 , 拥有相当数量的卫星、相当规模的网络 是明显的 , 特别是在国际化传播的环境下。 首先 , 线路等硬件 , 且保持着经济领域的明显优势 。另外 , 他这样的管理方法既束缚了别人 , 也限制了自 己 。我们还通过对相关法律的修改 , 推动了电信 、通讯 、 网们 现在是需要在世界范围内宣传人民军队 ‚威武之络等关键性基础设施的建设。可以说 , 目前西方 主师 , 文明之师‛的形象 , 确立军事行为的 ‚合法性‛, 导的国际传播领域 , 技术与内容已密不可分。 这必然离不开与大众传媒的合作。一味 强调限制的 就中国的军事新闻事业而言 , 传播的技术硬件 管理理念只能让我军的军事新闻通过很 窄的渠道传播 出去 , 以至我们的声音在国际上微乎 其微 。现在境外相对滞后 。军队媒体在报道重大的军事事件时 , 往 许多媒体在鼓吹所谓的中国 ‚大陆 军事威胁论‛, 其往缺乏必要的技术支持 。这便造成了我国在传播自 消息源并非权威 , 甚至是无中生 有 , 但其影响是恶己的军事新闻时不能与国外的主流媒体比速度 , 从 而削弱了影响力 , 甚至造成国际舆论被动。传输手 劣的。如果确立相对开放的新闻 管理体制 , 这种不 利的舆论环境将会得到扭转。其 次 , 军事新闻的国段的技术升级对于中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至关 际化传播更加要求在保密前提下 尽可能地拓宽新闻渠重要 , 但是 , 仅仅依靠军队媒体自身的技术水准在 短时期内实现跨越式发展并不现实 , 因为我们的军 道 , 展开强大的舆论攻势。简 单的限制等于将舆论阵费有限 , 人员的培训机制也需时间完善。所以 , 最 地拱手让给对方 。在 2001 年 4 月 1 日美军侦察机撞毁我军机事件中可行的技术策略是寻找并依托具有强大技术支持的 , 由于我们 媒体帄台 。符合这一要求的媒体首先是国家中央媒 缺乏有效的新闻报道机制和科学的新闻理念 , 第一 体 , 如新华社和中央电视台。前者含有遍布全球的 篇来自一线的报道 4 月 4 日才播发出来。而美国的 报道已铺天盖地 , 其颠倒黑白的一面之辞被关注事 新闻采编网、新闻传播网、新闻用户网 , 在传播模 态发展的世界各国媒体广泛采用 , 造成了我国军事 式上具有受众广泛、时效性强、权威性高等优势; 〔2〕后者是我国电视新闻传播的 ‚国家队‛, 具备国际一 新闻传播以及其他方面不应有的被动 。 流的传输技术条件。所以 , 它们能够在技术层面主 在国际化的过程中 , 我们应该按高效的原则整 导我国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 。拿 2000 年轰动一时 合新闻管理的职能。第一 , 建立独立的、日常的和 的《世纪大演兵》这篇报道来说 , 以新华社解放军 面向大多数新闻媒体的新闻发布体制 , 及时准确地 分社为主的报道队伍一遍遍地在新华网上滚动播发 阐释和宣传我国的国防政策 。第二 , 建立协调机制。 这次演兵行动的信息 , 吸引了几乎所有网站的目光 , 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并不仅仅是宣传部门的职责 , 使燕山深处的演兵场成了全世界的关注点 , 美联社、 它需要军队作战部门和其他军事机构以及外事机构 塔斯 —俄通社 、法新社、路透社 , 都在转发新华社 的协调运作 , 如此才能保证传递的军事信息准确无 的新闻 。这次战役性军事新闻策划的成功 , 说明我 误 , 符合我方利益。第三 , 军事新闻管理法制化。 们完全可以在全球传播体系中站稳脚跟 , 并按我们 我们应尽快出台符合国际化传播特点的军事新闻管 的意图树立军队的形象 。关键是我们要有国际化传 理法规 , 我军日常和战时的新闻活动 , 确立对 播的理念 , 要有运用先进传播技术的意识 , 要有用 足应的管理模式。 用好现有新闻网站并不断开发新技术的能力。 四 、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的关节点 21 高效的管理方式 国际化传播是我国军事新闻事业生存的大环境 除了先进的技术手段 , 中国军事新闻国际化传 和发展的大趋势 , 这是不可回避的现实 , 我们必须 播的第二个基本条件是高效的管理方式 。众所周知 , 适应它 。适应的过程不是被动接受 , 而是改革。改 国际化传播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开放 , 也就是新闻信 革触及的也不是某一个方面 , 它包含了理念、业务 息资源共享。不管军队媒体还是非军队媒体 , 不管 和管理等各个层面。在适应国际化的过程中 , 我们 国内媒体还是国外媒体 , 只要身在国际化传播的框 应力求做到以下三个 ‚兼顾‛。 架中 , 就必须遵循这一规律。因此 , 开放和高效的 11 国际化兼顾本土化 。以前我们曾从事过将中 管理是国际化的基本要求 。就我军新闻舆论控制的 国的军事新闻向全世界传递的实践 , 但效果并不是 现状而言 , 军事新闻管理的指导思想主要是 ‚舆论 很理想 。主要原因在于没有深刻理解国际化的内涵 防御‛, 即控制军事新闻的发布与流通 , 对记者特别 — 120 — 和操作模式。我们在考虑国际化传播的时候 , 只注 力 。除了战略媒体的建设 , 我们还要科学地引导非 意到了其跨越国界的特征 , 而忽视了语言不同、文 化战略媒体 , 也就是小帄台。当前 , 我们有些此类媒 不同 、新闻传播方式以及受众新闻接受习惯的不 同 。体在传播军事新闻时并不十分规范 , 不大注意政治 一条新闻跨越了国界 , 一个国家具有跨国传播 的能力 , 影响 , 因此造成被国外媒体歪曲利用的恶果。如南 这并不能说明国际化传播的运作就很成熟。 真正的国方某家媒体在报道我军的新型战机时 , 消息来源并 际化应该是与本土化相结合的 , 也就是 ‚国际化理不权威 , 而且包含猜测的成分。相关机构在管理这 念和本土化操作‛。放在中国军事新闻国 际化传播的类媒体时 , 除了鼓励其积极宣传我们的国防政策外 , 背景中来谈 , 我们可以借用境外媒体实 施我们的舆论也要因势利导 , 将其纳入正确的轨道。 战略。需要向国外传播的军事新闻 , 我们完全可以让31 外控兼顾内控 。在军事新闻国际化传播的过 ( ) 他们 包括进步的境外华文媒体自己采编 , 自己播程中 , 我们还要正确分析军队媒体的国际化传播和 发 , 我们要做的只是相应的管理。 这样 , 他们可以按非军队媒体的国际化传播各自具有的特质 , 把握内 照符合各自新闻采写规则的方式 , 以其本土的语言和控与外控之间不同的度 。对于从事军队新闻工作的 表达方法向国外受众传播。近年 来 , 外交部新闻司在人员 , 在信息传播全球化时代必须增强国际化传播 这方面有过成功的实践 。2002 年 7 月 10 日 , 外交部的意识 , 在采写和处理军事新闻稿件时都要考虑其 外国记者新闻中心组织外国驻 京记者参观采访我军在国际上的影响 。不管是职业记者还是新闻干事都 摩托化步兵某旅和空军某师 , 共有来自 63 家媒体的 不可忽视这一点。在国外 , 官方有专门的人员负责 105 名驻华记者参加 。2002 年 整理和分析中国的军事新闻 , 近几年他们撰写的关 于中国的防务评估不乏以我国军队媒体的军事 9 月 22 日至 24 日 , 新闻中心又组织美、英、俄、 日 、比利时 5 国 12 家机构的 22 名驻京记者赴山东 新闻为依据。所以 , 军队新闻工作者应该主动适应 青岛采访 。23 日 , 记者采访了中国海军舰艇编队首 国际化传播的规律。 次环球航行返航庆典 。2003 年 2 月 10 日 , 新闻中心 毫无疑问 , 军事新闻的国际化传播应该以非军 再次组织驻京外国记者赴京郊采访即将赴刚果民主 队媒体为主要帄台。在外控方面 , 主要应处理好三 共和国执行维和行动的我工兵连 , 来自 16 个国家的 类基本关系 : 与政治传播的关系 , 与国家安全战略 51 家媒体的 73 名外国记者参加了此次活动。在采 的关系 , 与军队媒体内部传播的关系。在发布军事 访的过程中 , 除了例行的新闻发布会 , 记者们可以 信息或引导相关舆论的时候 , 都要考虑这些军事信 〔3〕参观 , 可以自由地与官兵交谈 。实践 , 按照这 息的政治背景 , 与国家安全战略的配合 , 以及从哪 种方式 , 我们的军事新闻能够及时准确地传播到世 个角度更适合对外传播等。否则 , 我们传播的军事 界各地 , 并且产生良好的影响。 新闻便会由于过于 ‚中性‛而被歪曲 。 总之 , 在经济和传播趋向全球化的时代 , 国际 21 大帄台兼顾小帄台 。所谓大帄台 , 就是前文 所说的战略媒体 ; 小帄台即非战略媒体。中国的军 化传播必将成为军事新闻事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动 事新闻要实现国际化传播 , 仅靠外国媒体的参与是 力和目标 。忽略对它的研究 , 拒绝对它的回应 , 都 绝对不行的。他们有自己的价值观和新闻观 , 为一 可能将我军置于一种被动的境地。 定的利益集团服务 , 因此不能以他们为主导。我们 必须建立属于自己的战略媒体 , 使之成为军事新闻 〔责任编辑 晓石〕 国际化传播的大帄台。对于战略媒体的建设 , 政府 参考文献 : 和军队应该有相应的扶持和投入 , 提供较为畅通的 〔1〕展江. 战时新闻传播诸论〔M〕. 北京 : 经济管理出版社 , 1999. 信息发布渠道 , 更重要的是对其要有足够的控制力。 同时 , 战略媒体必须具有先进的传播手段、高素质 〔2〕廖毅文. 关于对外军事信息传播的思考及对策〔J 〕. 军事 () 记者 ,2002 , 8. 的采编人员和高度的责任感 , 要有创新思维和全球 〔3〕外国记者赴驻京部队参观采访〔J 〕网上链接. : http :/ / 视野 , 并且要服从国家安全战略的需要。这样的媒 www. fmprc. gov. cn/ chn/ 41433. html. 体在进行国际化传播的时候 , 才会形成广泛的影响 — 1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