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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下得很大【精品文档】

2017-09-05 33页 doc 63KB 4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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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下得很大【精品文档】外面雨下得很大。龜梨坐在落地窗邊,悶悶的。伸手,碰不到雨,摸不到自由。他此刻就像個洋娃娃一樣,被囚禁在玻璃屋內,還要等主人高興來見他,逗他玩。一個人也好,他也不希望再看見他,再也不想。事與願違,門慢慢打開。龜梨只是望著窗外,不願回頭,不想移動,也不能移動。他的左手被銬在柱子上,只剩下右手,以及雙腿還擁有一些自由。他永遠都記得,當他在他面前,親手為他銬上手銬,以及在安眠藥快發作前,那曾經和他一同唱著歌,那時聽來優美的歌聲,如今卻只剩下冰冷的語調。『想走,隨時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接著他便沉沉的睡去。他錯愕的神情,他沒有看到。昔日...
外面雨下得很大【精品文档】
外面雨下得很大。龜梨坐在落地窗邊,悶悶的。伸手,碰不到雨,摸不到自由。他此刻就像個洋娃娃一樣,被囚禁在玻璃屋內,還要等主人高興來見他,逗他玩。一個人也好,他也不希望再看見他,再也不想。事與願違,門慢慢打開。龜梨只是望著窗外,不願回頭,不想移動,也不能移動。他的左手被銬在柱子上,只剩下右手,以及雙腿還擁有一些自由。他永遠都記得,當他在他面前,親手為他銬上手銬,以及在安眠藥快發作前,那曾經和他一同唱著歌,那時聽來優美的歌聲,如今卻只剩下冰冷的語調。『想走,隨時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接著他便沉沉的睡去。他錯愕的神情,他沒有看到。昔日的好友…什麼讓你變成了這樣,「怎麼了,很無聊是嗎,」龜梨知道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後。他究竟是在等什麼,等自己向他低頭,哭著哀求他放自己回去赤西的身邊,但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低頭,他相信…仁一定會找到他的。「你真無聊。」「你知道嗎…」龜梨還未會過意,下巴就被緊緊的扣住,被強迫的看著對方,龜梨只能瞪著他。「…就因為這樣,仁才始終找不到你。」完美的嘴角,勾勒了嘲諷的媚笑。龜梨伸手打掉那扣著自己下巴的手。來人沒有生氣,氣定神閒的站直了身子。方才的嘲諷早已不在嘴角,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哀淒的微笑。『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樣……』說給自己聽,也想讓他知道。他不發一語,轉身離開。那紫色浴袍包覆下的背影,顯得有些悽涼和孤獨。龜梨猜不透昔日的好友在想些什麼,有這麼一瞬間,他想出聲要求他留下,將事情給說明白。他的模樣,令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曾經對他說過。說了些什麼呢……小龜,你和赤西君在交往嗎,要幸福喔~要是赤西君敢欺負你,我會教訓他的~小龜……你幸福嗎,嗯,那就好……かめ…ごめん……最後的那個情,盡是憂傷以及痛苦,究竟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曾經天真的笑著祝福他,為什麼倒頭來卻是痛苦的跟他說對不起……他隱瞞什麼沒告訴他嗎,龜梨不願意在想下去,他怕是自己誤會了他,或著這是個天大的陰謀。他選擇了沉沉的睡去。眼淚悄悄的從閉闔的眼眸滴落,他想起了那嘲諷的笑,以及痛苦的神情。他是用多大的決心做到這樣,他一樣也不想知道,但他好像遺忘了什麼……雨落得很大。山下靜靜的倚在窗邊,看著坐在落地窗旁的龜梨,眼裡的情緒令人不解。是什麼原因讓自己變成這樣,用這種偏激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這個問題問了自己也答不上來。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是用這種方法來守護他。互相傷害嗎……,寧可讓他憎恨自己,也不願告訴他事實的殘酷嗎,山下自嘲似的笑了開來,不過那依然是苦笑。只要能對龜梨好,就算壞人要他自己來當也好,他不想看見龜梨受到傷害。誰都不可以。(1-1完)拍戲是一段很長的日子,雖然很辛苦,但合作起來很快樂,片場也隨時都充滿著歡笑聲。他們也訝異著彼此的個性居然可以這麼契合,因為當初他們可是很討厭彼此的,只因為不夠深入的了解。這是他們認識以來,第一次的合作。山下總愛纏著他在休息的時候去玩,兩人常玩到忘我,連該輪到誰的時候都忘了,卻不會給劇組帶來麻煩,所以劇組也就讓兩人輕鬆的拍戲,因為他們該認真的時候,自然就會融入到角色的情境裡。「修二你什麼時候跟野豬在一起啦,彰shock~」山下將吸管裡的水不客氣的往龜梨臉上灑,龜梨也有樣學樣。山下急忙跑到一旁在唸台詞的堀北旁,還不忘繼續攻擊著。「沒有啊~那是記者亂寫的,我只是剛好順路載她回去。」龜梨所幸不玩了,回到位置上,繼續看著台詞。山下也乖乖的回到位置上,打算跟龜梨繼續對台詞,沒想到被龜梨偷襲成功。「那你怎麼都不載我,彰失望了~」山下扁著嘴,草野彰附身在他身上了。龜梨笑而不答。哪一次山下沒有讓他一起載的,不過堀北的家是在山下家後面,所以山下總是先回到家,所以記者才每次都沒有拍到他。劇組的人員喚了兩人過去,山下才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將劇情又走了一遍,接著才正式開拍。方才草野彰附身的山下,整個人很成功的入戲,龜梨的修二個性,讓他在山下面前遜色了些,但很快的氣勢便追了上來。又是一次完美的合作,兩人很快的將這次的進度給結束了。「小龜~一起走吧~」山下靠在龜梨的肩上,兩隻手便熱心的往龜梨放在桌上的東西摸去。但對龜梨來說,那根本就是在幫倒忙,於是他自己便加快了收拾的速度。「肚子有點餓呢…小龜你想吃東西嗎,」「我還好,沒有很餓。」才剛回答完,龜梨就後悔了。「你不餓啊,那算了,回家吧回家吧~」龜梨皺眉。山下總是遷就他的需要,來決定自己的事情。這樣很不好,龜梨也常跟他說不要這樣,但山下總是笑著說沒有關係。「要吃什麼,走吧~」「可是你不餓啊……啊、啊~慢一點~」龜梨不由分說的便拉著他往車子的方向走。對劇組來說,兩個人之間的打鬧已經是司空見慣,所以也沒有人過去開玩笑的對著龜梨說:『要對他溫柔一點』之類的話。坐進車子裡,在發動車子的空檔,山下噘著嘴,好似不滿龜梨的動作。龜梨看見了,也只是笑了開來,接著油門一踩,便上路了。「小龜明明就不餓……」「可是你餓了。」「我才沒……~」不爭氣的肚子叫出聲了。一陣悶哼,龜梨毫不留情的大笑著。山下困窘的將未說出的話語梗在喉嚨。龜梨每次都為他著想,這讓山下覺得龜梨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到底為什麼當初會討厭這傢伙,山下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怪怪的吧~山下莞爾。「要吃什麼啊,」「炸雞炸雞~」「又是那沒營養的東西……」嘴巴上唸著,但龜梨還是往山下最常去的那家店駛去。嘴裡不停的嘮叨著,但行動上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山下嘴角旁的笑,綻放的更燦爛了。(1-2完)季節緩緩的推入了秋季。天氣不在煩悶的叫人生氣,精神抖擻的夏蟬也早已失去了蹤跡,活動的生物漸漸的減少,就像是生命逐漸流失般,毫無生氣……真是讓人打從心理感到令人憂鬱的季節。想要在一連串的工作發下來以前好好的放鬆一下,於是山下對赤西及龜梨提出邀請。因為某些事情的關係,所以三天兩夜的行程,很快的就敲定了日期。充滿秋意的景緻,純白的休閒車奔馳在鄉間小路,惹來了一陣塵囂。車內環繞著前輩們的歌聲,有振奮精神的搖滾,也有讓人感觸極深的抒情。「吶,還有多久啊,」山下的頭從後座探了過來,不滿的噘著嘴。「大概還有…十分鐘吧~」龜梨仔細的看了地圖,給予不確定的答案。赤西一派悠閒的開著車,不急不徐欣賞沿途的景緻,好不愜意。山下坐回位置,按下車窗,微風吹亂了他柔順的褐髮,眼睛微微的瞇著,他的嘴角浮現了微笑。他們一定可以就這樣走下去的,一定可以。車子停了下來,山下這才回過神。「到了嗎到了嗎,」山下急切的問著,臉上的神情像個大孩子似的。「車子…好像出了點問題…」赤西皺著眉,嘗試發動車,可惜車子頑固的很。「先下車看看吧,」龜梨看了看油表,自己的愛車在出發前可是做好充足的準備。下了車子,龜梨和赤西兩人一同在車子前研究著。龜梨不忘分神,回頭看著山下,別讓那傻小子一個人亂走,最後找不到人。山下沿著路繼續往前走著,沿途拾著逐漸枯黃的葉子,再將葉子放到樹下。這樣算不算是回歸自然,山下蹲在樹下,悶悶的想著。在柏油路上等待生命真的衰竭,看起來好似被樹丟棄的孤兒。回到樹下的話,是不是有種回到家的感覺,至少不會被當成垃圾丟進垃圾桶吧~山下想通似的笑了。不遠處傳來車子發動了的聲音,山下抬起頭,看著那在處在樹林間,唯一的白。車子緩緩的駛到了山下身旁,輕音樂從車內傳來。「,~要走了喔~」龜梨從副駕駛座探頭,對仍蹲在地上的山下說著。「好。」山下低下頭,撿起了一片葉子,放入皮夾內。車子繼續往目的地的方向前進,赤西哼著音樂,速度依然那樣不急不緩。山下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看著那因為車子經過,而經不起風吹而落下的枯葉。龜梨從後照鏡看著突然被憂鬱環繞的山下,感到有些憂心。才下車一會,這傻小子怎麼就變了個心情,赤西比了比放在一旁的CD,示意龜梨換音樂。環繞在車內的輕音樂,悄悄的被一陣熟悉的音樂給取代。『君の笑顔で僕の愛して,僕らだけの夢を探そう』龜梨和赤西齊唱著NewS的『珍惜』,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山下愣了會,接著也才笑了開來。「去尋找只屬於我們的夢吧~」(1-3完)一連串的活動正如火如荼的展開,所有人都進入了備戰狀態,不管是出道的,還是仍在後頭伴舞的。越接近年底,時間對他們來說就越重要。不僅有節目要錄,錄音室也每天都處於使用中的狀態,各個團體的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更別說那些還有跨團組成限定團體的人了。「那個,我想吃炸雞」山下捱在龜梨身旁,並跟著龜梨轉來轉去「不行,你嗓子要保養」龜梨邊跟著工作人員的指示,邊不留情的往山下頭上敲山下被扔在原地,一臉挫敗。看著手中的腳本,在看向快要走遠的龜梨,馬上又想跟了過去。同團的錦戶一行人眼尖,便馬上將這個愛亂跑看起來意圖判團的隊長給抓了回來,進行他們自己團的排練。山下邊掙扎,邊向龜梨那個方向看了過去。龜梨站在赤西身旁,兩人正有說有笑著。山下扁著嘴,他也好想去KAT-TUN。「我還要去排修二與彰…」山下指了指正身在KAT-TUN的龜梨。「你是NewS的隊長山P吧,」錦戶搖了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但亮你也是關八的一員耶…」山下笑得很無辜,意指:你跨團,我是期間限定。錦戶被這隊長給打敗了,要不是因為親友在KAT-TUN眾所皆知,他會真的以為山下其實比較想加入KAT-TUN,那不就變成KAT-YUNT,錦戶一個不注意,山下便高興的往KAT-TUN那跑。「看來NewS的隊長想要判團,我們KAT-TUN還能收人嗎,」田中打趣的說著。「你那編排完啦,我們都還沒輪到耶」赤西迎了上去,恰巧站在山下和龜梨之間。而且不論山下怎麼閃,赤西就跟著怎麼擋,山下完全碰不到龜梨。山下站定,仔細看著赤西,又瞧了瞧後頭那刻意的抓了抓鼻子,似乎隱隱浮現紅暈。微笑掛上山下的嘴角,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麼事情。山下賞了赤西一記友誼之拳。「你啊~好樣的~」山下給了赤西一個大擁抱,隨即識相的走回自己團去。表演開始了,最盛大的傑尼斯跨年演唱會。各家團體一首接著一首,輪番上陣。帶給了觀眾最大的視覺享受。每首歌都帶給觀眾不一樣的震撼,歌迷也用最熱情的表現回應給正在載歌載舞的他們。終於讓整場演唱會,畫下了最完美的句點。後台,大夥紛紛道賀著,也向三五好友約好了要去度過屬於他們自己私人的新年聚會。山下換好了服飾,便急急忙忙的往KAT-TUN的休息室跑了過去。一路上碰上了不少小傑尼斯紛紛要求合照,山下也善盡前輩的責任,一一與他們合照。等到解決了一批小傑尼斯走後,山下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便又舉步往休息室跑。只希望赤西和龜梨這兩個大親友沒有在這時候拋下他,自己約會去。山下可是約了一幫自己和赤西共同的親友要去慶祝呢~雖然早已告知赤西,但誰知道美色當前,赤西會不會早一步就將龜梨給吞進肚。「小龜,你還在嗎,」山下在門外敲了敲門。「山P嗎,」龜梨自己開了門,而他早已換好了一身休閒服飾。「仁呢,」山下往裡頭探頭,怎麼沒見那大醋桶呢,「他說P一定會急忙來逮住他,要我們去參加聚會,所以就下去開車了。」龜梨笑得很燦爛,談到赤西,便是滿臉的幸福。山下沒漏看些什麼,身為兩人大親友的他,也為兩人感到高興。「小龜,你和仁在交往嗎,要幸福喔~要是仁敢欺負你,我會教訓他的~」山下對龜梨如此的承諾著。(1-4完)晨曦緩緩從斜角射入斗室,躺在地板上,身上蓋了件薄被的山下,陽光的侵入,讓他不適的翻過身,迴避太陽的照射。輕顫了睫毛,山下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即是和自己打了一夜電動的赤西,不過赤西是躺在床上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薄被,山下就懶得去計較赤西為什麼不叫他去床上睡的原因了。管他跟赤西交情是不是很深厚,山下一起身就沒良心的爬上了床,不管自己的體重是不是跟對方相當,或比他輕了一些,便跨坐在睡得正香甜的赤西身上。「你這傢伙,你知道睡地板很不舒服嗎~」山下拉著赤西的臉,努力的往外撐開。赤西只是揮了揮手,將他當作蟲子般想趕跑。「仁~起床了,小龜來找你囉」山下在赤西身上不停的扭動,還撒了一點善意的謊言。赤西眨了眨眼,對山下扯了一抹微笑,接著便一巴掌打了上去。「和也明天才會回來。」接著不管山下怎麼掙扎,赤西翻了個身,繼續睡去。看赤西好像不怎麼想搭理他,山下一個人也玩不起勁。乾脆就收拾昨天兩個人瘋狂廝殺的結果??滿地的飲料罐及餅乾碎屑,以及倒在床上不管怎麼鬧他都不會醒的赤西大神。儘管在一旁不停的發出噪音,但大神仍是說不醒來就不醒來。這就是當笨蛋的好處嗎,只要睡就天下太平了……。山下皺了皺鼻子,正當他打算用棉被蓋住赤西的頭,打算來背個錯殺好友的罪名時,赤西的電話便及時阻止了他。看那傢伙完全沒有起來接電話的念頭,山下的玩心大起,咳了兩聲,將電話接了起來。「喂,喔??但是啊那個…喂,喂~」山下拿著電話朝彼端吼著,無奈只剩下殘酷的嘟嘟聲。山下將電話隨意的扔在沙發上,便又爬回赤西床上,這次他學聰明的找了個安全帽來戴上,接著便又是跨在赤西身上,他就不信壓不醒他。「小龜說他在十分鐘就要到事務所了唷,要你去接他回來。」山下很夠義氣的遵照龜梨的指示,重述他的話,順便代替龜梨欺負了一下赤西。雖然龜梨可能不捨。赤西點了點頭,手在空中揮舞著,打到了安全帽,吃痛的叫了一聲。山下沒良心的大笑著。想想自己也玩夠了,安全帽就這樣放置在赤西的身旁。凶器丟掉,就沒證據說是他做的了。山下起身,打算來個『你沒抓到我,你就不能說我是犯人』。但赤西眼尖,將準備要跑的山下,一把扯向他那不經摧殘的床。山下絕對沒有料到赤西大神會醒的這麼快,而且剛睡醒還可以這麼敏捷。「噢~會痛啦~笨蛋~」山下甩開那抓著他的手,對身後的赤西給予肘擊。「你力氣這麼小,剛不是欺負我欺負的很快樂,」赤西揶揄的靠在山下肩上。「凡人的智慧,笨蛋是不會懂得。喂~你幹嘛~」山下驚訝的看向那環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用手肘去推他。但赤西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山下耳旁吹氣,吸吮著山下極富敏感的耳垂。「喂~赤西仁~你在幹嘛~」山下想推開那緊錮自己的赤西,但赤西卻不動如山。「你剛剛欺負我欺負得這麼樂…我在報答你啊~」赤西轉往那白皙的頸部。看著那令人曖昧的記號烙印在山下的鎖骨,赤西這才鬆了手。山下隨即跳開,遮著剛被赤西又咬又啃的地方,臉紅得想往赤西臉上踢過去。「你最近不是在練身體,怎麼感覺一點長進也沒有。」赤西打趣的說著,臉上的笑意不斷擴大。「我要跟小龜講~你背著他亂來~」山下朝赤西扮個鬼臉,便負氣的走出房門。山下走後,赤西臉上的笑並沒有失落,反而笑得更開懷。他看向床頭,那張他們三人一同出遊時所拍的合照。山下的笑……「但,你是共犯啊……」(1-5完)在梅雨季節的這個時候,雨總是下個不停。雖然平常的這個季節,他也沒有太大的意願想要出門,但一直關在房間裡的日子也不好受,所以他仍會撐著傘,到外頭去買個東西,呼吸雨中的清新。但不同的是,現在的他失去了自由。待在屋子裡的時間,也只是看著窗外,偶而還能聽見一些音樂聲,可以跟著哼哼唱唱,讓自己不要去想太多。山下不常到這個房間來看他,除了例行的三餐會按時送來外,他也沒什麼機會可以見到山下。他不曉得為什麼,或許是山下不敢看到他,或著是山下不願意看到他。但,為什麼呢……,或許是他想把問題弄清楚,才會想要他來。更或者是……他不想一個人。因為那,好寂寞。門被輕輕的推開,山下端著餐盤,那抹纖細的身子看起來仍是弱不禁風。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眉宇間有股淡淡的憂愁,像是累積了許久般,不容易化解的難過。山下將餐盤放在他的眼前,接著轉身就想要開門離去。「山……,~」龜梨脫口而出那熟悉的暱稱,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瞧見了山下微微的顫了身子,他沒漏過他的反應。「你……你到底為什麼……你怎麼了~」龜梨激動的朝山下吼著,欲起身的他,被鎖鏈給阻止了。「龜、龜梨…對不起……」山下背對著他,慢慢的轉過身,憔悴的臉龐,扯了一抹難看的微笑,在眼淚還沒掉下以前,便開門轉身離去。「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肯說~告訴我啊…告訴我你怎麼了~告訴我…告訴我啊~山下智久你說啊~告訴我啊~你告訴我啊……,……。」龜梨對早已關上的門吼著,拳頭像是發洩般不停的捶打著牆,直到關節慢慢的滲出血,而純白的牆上,早已染上了自己的血……龜梨無力的抓著頭怒吼著。站在門後的山下,靜靜的聽著龜梨的質問,他很想衝進去叫他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但是他卻沒有資格,因為他早就已經傷害了龜梨。要是他及早發現,要是他及早阻止,要是他……早點知道,或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他早就變了,變得不像是朋友一樣,他早就變了……。山下沿著門板滑落,懊悔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他好恨好恨自己,為什麼要讓事情變成這樣。不僅是自己受到了傷害,連小龜也這樣無辜的被自己懺悔的方式給禁錮著……。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沒有焦距的看著眼前的模糊的景物。山下只覺得自己好累,他好像快撐不下去了。他是不是就快輸了,是不是真的就像他所說的,他會永遠,永遠都離不開他。不管是以親友或著是他玩具的身分……,「藥……藥~」山下往前奔去,找到了那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就必須開始服用的藥物。胡亂的倒了兩三顆,匆忙的吞下。癱在沙發上,山下閉上眼,靜靜的等著藥效發作……。藥量……好像越來越大了………。(2-1完)曾經,我們並肩走過許多日子。看著電視上連續劇的播出,山下發現自己很嚮往劇中的演員。像是確定了自己的目標般,山下很慎重的跟母親說了自己的夢想,並表示打算加入事務所。母親沒反對的,要山下好好加油,既然確定了目標那就好好的去實現,於是山下加入了事務所,開始了自己的人生。除了家人,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赤西。他給自己的理由是,崇拜瀧澤,想成為像瀧澤那樣的藝人,以及想當個好演員,所以山下才會毫不猶豫的將報名表寄到事務所去。但他知道,他該學習的可能是對赤西以外的人產生有要當朋友的感覺。或許這樣感覺他很自傲,但其實他是害羞的很,害怕一旦敞開心胸,會反被騙取了信任。母親也告訴他,別害怕別人欺騙自己,只要告訴自己不要對不起別人,這樣就夠了。山下記著這段話,並且默默的在事務所內努力爭取表現機會。有一天在電視上意外的看見山下在別人身後伴舞的身影,赤西這才從山下母親那得知,山下在兩年前加入了事務所。赤西不滿山下瞞著他,便一天到晚的嚷嚷著他也要入所,目的只為了想和山下在一起。報名表就在家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寄了出去,每次見面的日子,赤西總是不停的詢問著山下,該怎麼表現,才會讓人印象深刻,或是入選之後,兩人要做些什麼的計畫。赤西總是高興的計畫著,山下也是微笑聆聽。老實說他並不想和赤西待在同個事務所裡,這樣的話,他會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但看見赤西很認真的計畫著,山下也慢慢的被這種熱忱感染,要是赤西入選了,那就算不和其他人更好也無所謂了。結果公佈的那天,赤西意外的入選了,赤西笑得很開心,不等山下來按自家門鈴,自己就先往山下家跑了過去。「我入選了~我入選了~」赤西在山下的房裡跳著,和山下分享他的喜悅。「真的啊,那我們以後可以一起去事務所上課了~」山下稚氣的笑著。「我今天還看見一個人,眼睛細細的,很漂亮的人,他叫龜梨和也,也入選了呢」山下挑眉,看著臉上明顯有著雀躍神情的赤西。他很想開口問他,是因為能和他在一起工作而開心,還是因為看見那個叫什麼龜梨的開心。有點煩悶的感覺,或許是他還沒長大,所以不喜歡身為赤西玩伴的他被赤西忽略,但赤西沒有察覺。「晚上一起去慶祝吧~」赤西在山下床上,用手撐起了頭,對書桌旁的山下說著。「嗯,好。」山下翻閱著手上的雜誌,點點頭,語氣明顯的冷淡。「你怎麼了嗎,」赤西跳下床,走到山下身旁,不明白好友為什麼突然不悅。「小智,你怎麼了嗎,」赤西伸手推了推山下,小心翼翼的問著。察覺到自己失常的山下,隨即搖了搖頭,展開一抹微笑。「沒事,不是說要慶祝嗎,走吧~」赤西笑著,手緊緊攀附著山下,像有著獨占慾的小孩子,捱在山下身旁。他認為山下就該和他在一起。就像他也需要山下的陪伴一樣,就這樣,一直下去吧~(2-2完)就如同山下所想的,兩人在事務所內依然是人人稱羨的親友,兩人早已培養了一定的默契,就算是早已出道已久的前輩們也不見得能有這種默契。由於是不同時期進入事務所內,所以山下也早已做好了『可能不會同團』的心理準備,他認為會成為自己夥伴的,可能會是同時期的斗真。就如同山下預料般,赤西被編入名為KAT-TUN的團體中,那是用他們的名字所取的團體,同團的還有當初赤西興致勃勃跟他提起的龜梨和也。兩人能在一起玩的時間變少了,相反的訓練的時間越來越長,兩人的曝光率也漸漸的增加。除了偶而用信件得知對方的情況外,剩下的時間都是唸書以及工作。『我要拍戲了~是前輩曾經演過的戲,要拍第二部呢~是ごくせん唷~』難得休息的山下,在家中為自己的課業努力,讀著赤西傳來的訊息,山下微笑,手指輕快的在按鍵上飛移。『是嗎,那你要加油囉~』將手機放置一旁,山下起身到了廚房倒了杯水,隨即聽見訊息的聲音,便馬上折返回房,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水,才將手機拿起。『還有龜梨呢~啊??好期待喔~我該做些什麼嗎,』跟龜梨君,山下腦中浮現那張曾被錦戶形容是『醜到讓人心疼』的臉龐,在想想赤西總是單純的笑臉。兩人站在一起會呈現什麼樣的畫面,他好奇,真的很好奇。『背台詞,融入角色,聽些導演的意見,這樣就夠了。』山下給予中肯的意見,赤西也沒有再傳訊息來了,大概是曉得他正在唸書吧。山下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讀得心不在焉,最終還是早早就寢。沒想到ごくせん讓大眾習慣性的將赤西以及龜梨聯想在一起,雜誌,媒體,都習慣將兩人放在一起,也因為他們是KAT-TUN的KA。赤西接連演出了Anego以後,山下能看到他的機會又變少了許多,所以在ごくせん之後,山下總是會拎著宵夜往赤西家跑,赤西的母親也很高興能看到他。但之後卻接到事務所傳來的消息,要他和龜梨一同合演改編自小說的改造野豬,還要用其中的角色以期間限定的方式來出道。聽到消息後,山下皺眉。他對龜梨好感度很低,甚至見到面也只是點個頭,兩人還曾經打過架,現在要兩人組團出道,山下當然是臉垮得比誰都還厲害。為此,兩人特地約出來見面吃頓飯,當然,山下不可能會讓赤西知道。但也因為這場飯局,讓兩人渙然冰釋,山下更交了一個好朋友。「你前陣子和龜梨出去吃飯啊,」赤西拿著搖桿,頭也沒回的直盯著電視「是啊~吃了頓飯呢」山下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心不在焉的。赤西的電動好吵。「吃飯啊……為什麼沒有我,」赤西按下暫停,回過頭小狗般的眼神忘向山下。為什麼沒有他,山下皺眉。難道他要說,因為他之前對龜梨印象不好,所以特地約出來吃頓飯,「這樣才方便說你的壞話啊,笨蛋」山下忽略赤西的眼神,更加集中於書本上。「山下好過份喔」赤西撇撇嘴,按下了開始鍵,繼續廝殺。「丟下我」山下愣了會,抬起頭望向赤西的背影。赤西是不是說了什麼,他沒聽清楚,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他卻說不出來。自己太多心了吧,(2-3完)車子轉了個彎,充斥著傳統風味的溫泉會館就這樣矗立在眼前。整座山谷像是玩笑似的被灑上大地的顏色,散發濃濃的憂愁。熄火後,山下迫不及待的跳下車,直奔後車廂拿出三人的行李,接著推著兩人往門口走去。赤西和龜黎兩人倒是有默契般的,不停的往背後施力,山下便不管他們,自行跑到門前。「歡迎光臨」老闆娘笑容可掬的跪坐在玄關前「你好,我是有預約的山下。」山下將行李放在地上,禮貌的鞠躬「久等了,裡面請。」待赤西和龜黎進入,老闆娘便站起來帶位。山下將鞋子脫下,換上了室內鞋,拿著自己的行李緊跟在老闆娘後頭。赤西則是將龜黎的行李也拿起,才同龜黎一同跟在山下後頭。到了房間,山下將行李放在房內的一角,便在房內不停的跑著。龜黎走到了窗前,望向窗外那醉人的景緻,手放在窗上直盯著。「漂亮嗎,」赤西踱步到龜黎身旁,望著龜黎目不轉睛的神情。「嗯~東京可沒有這麼好看的地方」龜黎淺淺的笑著,笑容卻包含最真實的感動「有啊~」赤西走到龜黎身後,手卻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就是你。」龜黎感覺臉紅透了,悄悄的向前一步,不著痕跡的離開了赤西包覆的範圍。最近他老覺得赤西和他之間,似乎多了一份曖昧。但在誰都還沒有開口說出來之前,他是不會想要破壞現在這份關係的。「笨蛋赤西~我們去泡溫泉吧~」山下手上拿著浴袍,從壁櫥內探出了頭。赤西順手牽起龜黎的手,嘴角也漾開了笑「嗯,走吧~」見赤西沒有放開的意思,龜梨只是低下頭,乖順的讓赤西牽著自己走到露天浴池。或許是因為現在不是旅遊的旺季,整個浴池內,只有他們三個人。山下很迅速的在下身包覆著浴巾,接著便迫不及待的入池,解除舟車勞頓的辛勞。龜梨脫去上衣,正打算除去褲子時,才想到赤西站在自己身後。像是感受到赤西投射來的視線,龜梨紅透了臉頰,打算除去褲子的手,也停留在褲頭上,不敢行動。想到之前在休息室的時候,大家總是毫無忌憚的裸露著上身,現在的自己,會不會想太多了,聽見了簾子撥動的聲音,龜梨回過頭,赤西已不在更衣室內,龜梨這才趕緊將褲子除去,圍上浴巾,走出更衣室。三步併作兩步的往浴池前進,撲通一聲就坐了進去,惹來赤西一陣輕笑。「小龜你怎麼了,有女生跑進來嗎,跑那麼快。」山下移動到了龜梨身邊,手正準備搭上龜梨的肩,赤西就從彼端不客氣的潑了水過來,順勢移到了龜梨身旁。「他怕你跟他比身材,所以只好跑快一點啊」赤西笑著,手戳著山下的胸肌。「你是色狼啊~不要這樣戳,會痛啦~」山下拍掉赤西的手,回敬了一些溫泉。山下和赤西兩人用溫泉互潑著,像個沒長大的兩個大孩子,幼稚的在溫泉內玩耍。龜梨哪邊也不願意加入,所以只有不停閃著的份。但兩人又像在爭隊友,不停的將龜梨拉往離自己最近的方向,還要閃躲迎面而來的攻擊。「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龜梨出聲制止,沒意識到自己的浴巾都掉了。「都是笨蛋赤西……啊~我們來拍照吧~」山下抱怨完,隨即換上一貫的笑臉。「誰拍啊,你有帶相機進來,」赤西甩甩頭,掏了掏耳朵,眼神卻望向龜梨。「放在石椅上就好了啊~等等~我去拿~」山下爬上浴池,接著說什麼也要照的就抓了新浴巾往房內跑,也不怕嚇壞其他人。赤西緩緩移動到了龜梨身旁,望著他因為泡的太久,又不停移動,隱隱透出紅暈的身子,久久不語。龜梨發現赤西站在自己身旁,回過頭望著赤西,看赤西直盯著自己,卻又不發一語,龜梨的表情滿是不解。「小龜,我喜歡你。」赤西低沉渾厚的嗓音,混合著流水聲,迴盪在浴場內。來得突然的告白,令龜梨只能傻傻地愣著。赤西將龜梨拉近了自己,不由分說的就往自己懷裡帶。「你沒推開我,我就當你答應了……」赤西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回盪在龜梨耳邊。突然感受到了赤西身下的浴巾,龜梨才意識到自己的浴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了下去。龜梨推開赤西,急忙在浴池內找回了自己的浴巾,接著再圍上。想到了赤西剛才的話,龜梨急忙抬起頭,果然看見赤西那難過的神情。「我、我不是……我只是……」龜梨急著解釋,但赤西的神情卻越來越黯淡。龜梨所幸豁了出去,上前一步,唇就這樣準確的印在赤西的唇上。不到一秒的接觸,龜梨欲離開,卻又讓赤西按著自己的後腦,加深了這意外的吻。直到聽見了腳步聲,赤西才放開那羞澀的人兒,接著將不知所措的龜梨拉上浴池,替他穿上浴袍。待赤西換上浴袍後,那還包著浴巾的山下,正好闖進了浴場。「啊~你們怎麼都上來了~」手中拿著相機的山下,不滿的扁起了嘴。「頭都昏了還不起來,我又不是笨蛋」赤西笑著,一副『我不是笨蛋』的表情。「小龜你沒事吧,臉很紅耶,泡太久了嗎,」山下拍拍龜梨的臉,想讓他清醒些。「你快去換浴袍吧~不然我們要去吃飯了喔~」赤西拉下山下的手,皺眉道。山下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還圍著浴巾,急忙衝進更衣室內,還不忘對著兩人喊著別跑,要拍紀念照之類的話。不到五分鐘,山下又衝出了浴場,急忙的在較高處架設好相機,設定了秒數,接著站在赤西和龜梨之間。三人倚著美景,將工作拋到九霄雲外,留下了在此的第一張紀念。龜梨的笑,充滿著嬌羞;赤西的笑,洋溢著幸福;山下的笑,漾著稚氣的幸福(2-4完)演技受到肯定的龜梨,多的是一些長時間的戲劇演出。雖然是在同一個團體內,但能見面的日子也只有上同個節目,或是龜梨回到東京的日子。而且上節目也只是匆忙的,接著就要趕往下一個地方。今天赤西到了攝影棚,一等攝影師喊卡,不由分說的就拖著山下往停車場走。「小龜還沒回來啊,」山下望向熟練的轉動方向盤的赤西,很急躁的臉。「嗯。」赤西停在商店前,自顧自的解開安全帶,下車。山下趴在窗口,看著赤西搬了一些零食以及酒,他就知道明天頭又得疼了。只要龜梨超過一個禮拜沒有回家,赤西就會一臉大便的在攝影棚,或公司等他,接著說什麼也要自己陪他不醉不歸。難道他都沒工作的嗎,山下懷疑只有他才是傑尼斯的藝人。赤西這時步出便利商店,將手中的袋子通通往後座丟去,再繞回駕駛座,上車。「我明天還要上節目,不能喝太多。」山下看著後座那幾乎兩打的啤酒,聲明。「是嗎,」赤西漫不經心的回著,往回家的路上駛去。到了赤西為了和龜梨同居,而在外的租屋,房間是龜梨離開後,所產生的凌亂,散落著書籍以及雜誌,還有沒收拾的電動。因為龜梨不在,所以赤西沒有去收拾。電動的紀錄一直都停在那一關,山下始終不肯幫忙,而破不了的關卡。山下挑眉,面對凌亂早已見怪不怪,他現在憂心的是,該怎麼把酒換成氣泡飲料。赤西不發一語的坐下,從塑膠袋裡拿出一瓶酒,開罐後就是猛地往自己嘴裡倒,還不忘拿一罐出來遞給山下。山下接過,卻沒有想開的念頭,他對於赤西放在桌上那本從不離身的小冊子比較有興趣,就因為赤西總是拿著它,任何人都沒看過其中的內容,現在卻赤裸裸的放在桌上,引誘著人的好奇心。赤西將瓶罐捏扁,丟到一旁的垃圾桶,接著又拿了第二瓶,見山下沒有動作,還推了推他。「喂~別喝太多,容易醉」山下緩緩的開瓶,接著試圖將那袋兇物移走。「醉了才好……」放下酒瓶,赤西低頭嘆氣,沒多久又拿起來猛灌,第三瓶接上。山下飲了一小口,仍覺得不太妙,赤西酒量差,是眾所皆知。怕耽誤了其他人的工作,山下只好傳簡訊詢問KAT-TUN的其他人,確認他們明天沒有通告。不然赤西仁在這樣喝下去,過不久在傑尼斯就看不到他了。「,……」赤西眼神迷離的望著山下,但拿出第四瓶酒的動作,卻是那樣的堅定。「別再喝了,我明天還要上直撥節目。」山下望著意識開始模糊的赤西,搖頭。山下起身將塑膠袋拎起,打算拿去冰箱放,但赤西卻緊抓著袋子不放,還不忘喝一口酒。皺眉,將袋子往上提,赤西又將它往下拉。「喂……」山下無奈的盯著好像快睡著了赤西,很想踹他,但違反動物保護法。「,……是你的話,多好……,」赤西扶著額角,搖了搖頭,就怕自己躺下。「說什麼傻話啊,算了,你去睡覺吧,我幫你收拾。」嘆氣,山下將他的手扳開。順利的將那堆酒塞入冰箱,山下發現,上次買的酒還在冰箱裡面,赤西仁似乎快要把酒當成水來喝了。將冰箱關上,打算回去幫赤西蓋個被子,之後就不管事的回家補足體力,畢竟他可不像赤西那樣,可以情人不見,就當做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走進房,酒氣已經快充斥整間房,山下將窗戶打開。回頭看了那個聽話自己爬**的赤西,山下只能無奈的搖頭。不蓋被子,腳在那不停的縮著,他真是個笨蛋。山下走近,將被子拉好,赤西卻伸手抓住他的手,讓山下跌到床上。「別走……」赤西撐起了身子望著山下,低下頭,吻細碎的落在山下的頸上。「赤西仁你喝醉就別發酒瘋~」山下想甩開,但赤西卻牢牢的扣著他的手腕。「是你的話……多好,」赤西沒有望向山下,自顧自的說著。赤西將唇貼上山下,緊緊的扣著他的後腦,另一隻手,卻是在解開山下的褲頭。山下掙脫,卻掙脫不了,他沒想過兩人之間的力氣,居然會懸殊到這種地步。眼看自己的褲子被意識模糊的赤西脫去,山下咬了赤西的唇,鐵銹味充滿了口腔。「我不是小龜~你清醒點~」山下大吼著,怒視著赤西。「我知道……你是山下智久……」赤西抹去嘴上的血,眼神迷離的看著山下。(H部分刪除)(2-5完)悠悠的轉醒,山下癱坐在沙發上,茫然的望向牆上的鐘,時間已經到了下午。雨勢雖然轉小,但天空是陰暗的讓人感到憂鬱,甚至是有點恐懼。距離晚餐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但山下卻開始思考了晚餐的菜色。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心情愉快,不要去想別的事情,原因無他。待在屋內,陪龜梨過著足不出戶的日子,已經一個星期了。龜梨以休假的理由,暫時『離開』了東京,自己則是以進修的理由,也跟著『離開』了東京。早在那之前,他就將所有的東西買齊全,就怕被歌迷撞見,在網路上分享,讓赤西知道他們兩個都還在東京。決定好了菜色,山下起身,往廚房走去,熟悉的歌聲從房內傳來,細微的讓人不得屏息聆聽,山下駐足在房門前。龜梨總是唱著同樣的一首歌,山下靜靜的聆聽著,那是龜梨自己做詞的歌,絆。那個以龍的心情寫給隼人的歌,現在聽來卻不曉得是他,還是龜梨的寫照。手機響起,山下回到客廳,拿起茶几上的手機,螢幕顯示著:「赤西」。以前不管是在工作,或是在休息時,他總是很高興赤西能夠打電話給他。雖然沒什麼要緊事,但他們總能輕易的聊上一、兩個小時,最後就決定要去誰家玩之類的話。因為赤西,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不管是在工作還是在私下,他都想跟赤西分享他的心得,讓赤西也能感染到他的好心情。但現在,這個想法卻變成荒謬至極。他開始會害怕赤西打電話給他,畏懼在電視台內碰見他,擔心在下一秒鐘,會只剩下他和赤西兩人。他會感到恐懼,難以言語的壓迫感排山倒海的襲來,在龜梨不在的那段日子,他總是被赤西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儘管他嘴裡喊的都是『,』,而不是『和也』。龜梨完全不知情,山下也不停的背叛著龜梨,卻沒有辦法阻止這種事情發生。發生過的事情,儘管當作沒發生過,它還是存在。赤西變了,他不在乎龜梨怎麼想,要脅著山下要和龜梨提起此事,如果他不願意。山下知道龜梨有多喜歡赤西,從拍了ごくせん以後,每次的聚會中,他都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龜梨和赤西兩人之間的羈絆,所以他更不能因為自己,去破壞了龜梨的幸福,所以他任由赤西一次次的索求,直到,他快被壓力壓得喘不過氣。該不該接起,他猶豫著。雖然這段時間有不少人打給他,其中當然包括了錦戶以及瀧澤等人。但,赤西在這段期間打給他,倒是第一次。他可以假裝沒聽到,或是手機壞掉,根本沒看到紀錄。但他,赤西仁,是個怕寂寞的大孩子……。山下看著不停響著的手機,欲伸出的右手,停在半空中。他還是不忍心拋下多年的好友,是嗎,不管他是不是傷害過自己,或著是傷害了別人。(3-1完)不甘寂寞的你,想要人陪伴你的。為什麼,我們之間不再單純,是你破壞了友情該有的規則,將我們導向了毀滅的道路,但我卻仍選擇原諒你。翻著山下記事本上的隨筆,龜梨感到五味雜陳。記事本上有很多東西,工整的字體,紀錄著通告、約會、以及隨手的心情。在滿滿的行程中,偶而會穿插著像是顫抖著雙手寫下的文字,潦草凌亂,像背負的極大的痛苦,將心情紀錄下。龜梨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山下,手臂吊著點滴,眼眸緊緊的閉者,好像再也不會睜開,也不想張開。龜梨翻著下一頁,眼神順著凌亂的字跡看去,一陣酸楚湧上心頭。山下到底藏著多少的痛苦,是他所不知道的,假如那天沒有逼他,山下是不是打算自己背負著真相痛苦一輩子……,※手拿起手機時,鈴聲乍然停止。山下看著顯示著一通未接來電的螢幕,他鬆了一口氣,就怕赤西再打來,準備要關機。手機又響起了鈴聲,但這次卻是e-mail。『既然在,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山下漠然的看著,對於赤西猜到自己的想法一點也不意外。他們兩個,也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啊……看了好一會,山下的手指,才在按鍵上快速的游移著。按下發送鍵後,山下就讓手機進入短暫的睡眠,接著往廚房走去。草率的將晚餐弄好,山下走到了龜梨所在的房前,確定自己沒有問題後,山下才伸手推開了房門。在龜梨後方的牆,有一片怵目驚心的紅。龜梨的憤怒及失望,夾雜著鮮紅的血液,表達在那片曾是雪白的牆上。狠狠的烙下,不明白的憤怒。山下將托盤放在龜梨的腳邊,接著轉身從櫃子中拿出醫藥箱,在龜梨身旁坐下,拉著他的手,拿著棉花棒替龜梨上藥。龜梨只是靜靜的看著山下抓著他的手,沒有拒絕。早已換上一身輕便的山下,過大的T-shirt撐著他那瘦弱的身子,將山下襯得更加弱不經風。「你傷害自己也沒用,是改變不了什麼的。」山下冷漠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被察覺的難過。上完藥,山下簡單的包紮,便拿著醫藥箱走開。龜梨撫著綁好的繃帶,思緒落到方才山下認真幫他上藥的情景。改變不了……什麼,「仁對你……做了什麼……,」龜梨試探的,想要誘導山下說出實情。「…………你想說什麼,」山下皺眉,他知道龜梨的話中有話,只是不明白。「你們發生了什麼吧。」不想讓山下逃離,龜梨最後問的,是肯定句。「才沒有~~」山下對著龜梨大吼著。龜梨被山下這句接近怒吼的聲音嚇了一跳,原本存著試探的心態,不免被山下的反應給弄糊塗。自己只是隨口臆測,去想山下的行為,及近來說過的一些話。難道,自己真的猜對了什麼,「,……你和仁發生了什麼,」龜梨起身,想往山下的位置走去,但手銬讓他到了一定的範圍就不得不停下。山下顫抖著,表情就像是遭受到最大的酷刑般,雙手抱著頭,恐懼的不敢再看著龜梨。龜梨看著蹲下的山下不停的顫抖著,自己只能扯著手銬的鍊子。下一秒,山下的身子緩緩倒下。他想去看山下的狀況,但鎖鏈仍限制著他的自由。「山下智久~」龜梨死命的扯著自己手上的手銬,不停的發出『匡啷』的聲響。手腕破了皮,血順著手臂留下,彷彿沒知覺般,龜梨仍扯著那條礙事的鍊子。終於,手銬不經龜梨的拉扯鬆脫,龜梨急忙跑到山下身旁,扶起山下,讓他靠在自己懷裡。手在山下臉上拍打著,但山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龜梨將山下放下,急忙跑去客廳找電話,他需要有人來幫忙他將山下送到醫院。看見山下的手機,龜梨連忙開機,按著電話簿搜尋時,龜梨突然冷靜下來。找了瀧澤的電話,龜梨不假思索的按下撥號。煩悶,在這樣喝下去,酒精中毒大概只是遲早的事情。不是沒有想過去關心那個人,但公司裡面大家都知道,兩人的去向,所以他沒有特別去問的必要。不喜歡一個人。回過神,手機不自覺的按下撥號,而且還是那個不停逃離自己的人,而不是龜梨。響了很久,沒有人接。赤西將電話掛掉,改發mail,接著就將手機調成震動,棄置在房間角落,打算讓自己進入夢鄉,什麼都沒看到,沒感覺到,最好。手機在角落震動著,隨即停止。畫面顯示著收到了一封新的mail。(3-2完)從沙發上醒來,已經是隔天早上的事情了。赤西揉著眼,望向牆上的鐘,顯示著該吃午餐的時間。自從放假以來,他每天都過著這樣醉生夢死的生活,醒來就是望著手機發呆,或是在各個頻道間游移,累了就喝點小酒之後睡去,接著又醒來,日復一日,標準的醉生夢死。赤西閉著眼睛回想著,這樣的日子好像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更久,赤西偏頭想著,看見手機的最後一幕,是在哪。想起自己將手機胡亂丟在角落,赤西趕緊從沙發離開,走去角落尋找它那可憐的手機。手機上顯示著兩封mail。按下開啟,第一封mail的內容映入眼簾。『,病了,T院223房。』mail是龜梨發的,在早上九點左右。瞪大雙眼,赤西跑回房抓了車鑰匙以及錢包鑰匙等物,就急忙往家門外跑。第二封mail,仍塵封在手機中,被忽視了存在。一夜未眠,雖然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在身心遭受到如此大的衝擊之下,龜梨覺得好累好累。瀧澤沒有詢問山下怎麼會這樣,也沒有詢問他手腕上的傷,只是簡單的告訴他,龜梨和也和山下智久這一個禮拜的行蹤。瀧澤離去後,龜梨才看著手腕上的傷痕發愣。手腕上的傷早就被自己遺忘,要是瀧澤沒有發現,叫護士順便替自己包紮,說不定龜梨還會無所謂的任由血繼續流。反正早在看完山下的記事本後,他的血早就伴隨著淚,一點一滴的流失著。心就像破了個洞,沒有感覺可以再填滿他,他覺得心好冷,一瞬間,就體會到被背叛的滋味。山下很久以前就在服用鎮定劑及安眠藥,從被赤西強暴的第三天開始……開始會害怕夜晚的到來,害怕自己不在東京,更害怕赤西。開始會對手機鈴聲感到恐懼,有人按門鈴他會嚇得躲在棉被內不敢應門。雖然每一件事情,山下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但從顫抖的字跡中看來,山下過得很痛苦,很痛苦。不僅要在其他人面前,繼續和赤西保持著大親友的身分,還要在自己不在東京的日子裡,代替著自己的角色……但,真的是自己的角色嗎,喝了酒,就會把枕邊人和大親友分不出來,龜梨皺著眉,疑惑的思考著這件事情發生在赤西那個笨蛋身上的可能性。門突然被打開,來人喘著氣,雙手撐在膝蓋上,最先看得不是坐在病床旁的自己,而是在病床上吊著點滴的山下。好似沒有看見床邊的人,來人自顧自的走向前,手撫上山下削瘦的臉頰,手指撫過山下沒有血色的唇,臉上的擔憂,在那人俊俏的臉龐上,一目了然。但比起山下,這個人似乎也沒有好到哪去。一頭亂髮,鬍渣還殘留在臉上,甚至還有扣錯的釦子,急切的趕來,連自己也忘了打理的人……「仁。」見赤西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龜梨出聲提醒。「,……他怎麼了,」對於龜梨的存在,他沒有感到訝異,甚至連疑問也沒有。「營養不良,長期服用鎮定劑等藥物,身體產生副作用」龜梨緊盯著赤西的神情,在赤西聽到鎮定劑的字眼時,赤西驚訝的表情,彷彿就像是龜梨是在說著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隨即冷靜下來,赤西只是握著山下的手,靜靜的看著山下,不發一語。「仁,你願意說嗎……,」龜梨淡淡的微笑,起身走到窗戶旁,背對著赤西。赤西的眼神沒有離開山下,只是將山下的手握得更緊。早在聽到山下服用鎮定劑時,赤西就知道這是自己造成的,因為強迫了山下,所以對不起龜梨,但現在……「對不起,和也。」赤西的聲音,包含著濃濃的鼻音,他將山下的手放在自己的唇旁,對龜梨說著。窗外的一草一木,看在龜梨眼裡不再清晰,放眼望去,眼前的一切是那樣的迷濛。他閉上眼,與迷濛的世界隔絕,只任由眼淚靜靜的落下。不能再對不起山下了,他必須認清自己的感情。(3-3完)一直以來,山下的生活中,總是有赤西的存在。只要看見山下,身後就會有一個老是跟著他的赤西。就因為兩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山下在赤西犯錯時,會不客氣的糾正他,接著…給予原諒。「嗯,,」一陣悶哼,赤西在山下體內灑下激情後的種子。赤西抽離山下身後的灼熱,翻身下床,走進浴室。直到水聲從浴室中傳出,山下才鬆開緊咬著下唇的牙關,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想舒緩下體的不適。輕輕的挪動身子,還殘留在體內的濁白,便這樣沿著大腿流下,提醒著他背叛龜梨的事實。不顧身體上的不適,他伸長了手,想拿放置在床頭的衛生紙,自己清理。但下體的撕裂感,讓他僅能和衛生紙遙遙相望,勾不著。他深吸一口氣,手準備再伸出去,一隻手卻把他撈回來,另一隻就將衛生紙輕易的拿在手中。赤西僅在下半身圍上毛巾,便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看見山下用一隻手撐著身體,伸手想去勾衛生紙,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還完全不自知,赤西皺著眉頭。快步走向山下,將他撈回自己的懷中,另一手則將衛生紙拿在手中。山下愣愣的待在赤西懷中,直到赤西又起身,蹲在他面前,他這才注意到赤西的髮梢還滴著水。「把腿打開。」頭也不抬的,就這樣蹲在山下面前。語氣中隱約含著怒氣,山下猶疑了幾分,將腿慢慢的張開,但赤西卻又將腿分得更開,山下連忙將眼睛閉上,不敢望著赤西。大腿內側傳來柔軟的觸感,山下才嚇得睜開雙眼,只見赤西拿著衛生紙,以極輕柔的動作在替自己擦拭著,就像在對待一個新生的嬰兒般。「我、我自己來……」山下將腿微微的闔上,從床上的紙盒中,胡亂的抽出幾張衛生紙。這些舉動,不免引來赤西的不悅,但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站起身,雙手抱胸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山下。「你確定你要自己來,在裡面一點,你可是擦不到喔……」赤西邪佞的輕笑,如預料般的看山下妥協的將腿又慢慢的分離,他才拿著衛生紙蹲下,仔細的清理那其中。山下別過頭,不去正視那異樣的感受,只希望能趕快停止。待赤西的手離開,原以為解脫的山下,卻讓赤西打橫抱起,提步往浴室走去。赤西將山下置於溫水中,替他關上門。山下鬆了一口氣,接著就只是靜靜的坐在水中發呆,直到水變冷了,他才肯起身,拿著毛巾擦拭身體,將赤西早已放在浴室裡的衣服穿上,接著離開浴室。房內的赤西早已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專注於眼前的電視。電視中的人兒是他和赤西都熟悉的,那是龜梨和也。不願多留,山下轉身走往玄關,套上鞋子,正伸手打算打開門時,屋內卻傳來赤西的聲音。絕望,像是從地獄來的宣判,逼得山下一定得接受結果的宣判。「等我電話。」平板,沒有一絲情感,好似在對陌生人說話。(3-4完)龜梨手提著袋子,一步步的往階梯的盡頭前進。在這裡,他不需要掩飾,他只是一個普通想來探望朋友的人。好像回到了那天,得知真相的那天,不同那天的滂沱大雨,綿綿細雨增添了些許孤獨,也勾起了他的傷心及惆悵。不同於那天,他還可以看著他,喚著他的名,而且他還能和他說話,甚至可以不理他。熟練的往更深處走去,駐足,拔著新生的雜草,擺上了瀧澤托付的玫瑰,以及遠赴外地進修的赤西寄回來給山下的信,龜梨擦拭著照片,照片裡的他,笑的很開心,笑容給人一種很開心的感覺,好像他從來都沒有難過,有家人、有好友、有事業、有歌迷,很滿足的笑著。「,,好久不見,你好嗎,」龜梨的手指撫過照片裡正在微笑的山下,淚水滑過臉龐,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墓園裡有著濃濃的思念,細雨落在冰冷的墓碑上,混合著淚水,滴落在鮮紅的玫瑰上。「我不能再傷害他。」赤西的語氣裡,有著重大的決心。「所以你就選擇傷害我,」手緊緊的攀附著窗簾,只怕自己會站不住腳,放聲大哭。「對不起。」赤西只是低聲重複著道歉的話語。病房內瀰漫著藥水及眼淚的味道。不管是赤西懊悔的淚,還是龜梨傷心的淚,躺在床上的山下,眼角噙著淚,但卻沒有人察覺。「這是我在,身上拿到的,給你吧。」龜梨抹去了眼淚,回頭笑著,似乎三人之間再也沒有隔閡。龜梨沒有打算將山下的記事本交給赤西,因為那只會讓赤西徒增痛苦罷了。他反倒從懷裡拿出一片枯黃的落葉遞給赤西,示意赤西去看那片落葉。赤西拿著落葉仔細的看著,卻還是看不出來一片葉子有何意義,龜梨將葉子翻面。葉子的中央,黑色的墨水用工整的字跡寫著小小的,不容易讓人發現的約定。『PAK,一定要再出來玩』龜梨手指著PAK的位置,嘴角帶著淺笑,笑山下的純真,也笑山下的任性。一個一定要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任性大孩子啊……赤西靜靜的看著,失了魂般的點著頭附和,跟著輕笑,好似兩人記憶裡的山下,正重疊著。因為落葉顯得鬱鬱寡歡的山下,聽見兩人合唱而感到開心的山下,不管是哪個山下,都是那樣的單純。「我先走了,去幫你替他帶一點衣服來。」龜梨維持著一貫的微笑,赤西對他點頭示意,接著繼續緊握著山下的手,龜梨逕自推開房門離去。關上房門,龜梨再也沒辦法故作鎮定,倚著門板掩面無聲的哭泣。等到眼淚流乾,他就要振作了。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意外。等到龜梨拿著山下的換洗衣物,再回到醫院的時候,世界好像變了樣,跳脫到一個他所不能熟悉的空間。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令人感到害怕,沉溺在哀傷的氛圍裡,他快喘不過氣。應該在病房內看著山下的赤西,獨自一人坐在病房外,看著手上的枯葉,不發一語。瀧澤站在赤西身旁,一隻手掩著面,另一隻手放在胸前,兩人沒有交談。龜梨站在遠處看著,卻沒有勇氣再向前一步。連續劇演了很多,心境揣摩他都嘗試過,他了解兩人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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