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首页 >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

2018-03-19 9页 doc 23KB 16阅读

用户头像

is_196623

暂无简介

举报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但在谈到尼泊尔时,他的声音充满了欢欣鼓舞,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淡而严厉地说:“您经常把我描写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冷酷的计算机器,对此我感到很好笑,把它当成是一个笑话,但有一点肯定是不符合事实的。我是有感情的,这一点跟任何人都一样。只是我完全控制了我的感情并为大脑所用。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这让我觉得可笑,他把自己视作一个思考机器,却试图归咎于我那些微不足道的文字描写上。但当时我没有和他争论,因为我不想打断他。看...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露 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但在谈到尼泊尔时,他的声音充满了欢欣鼓舞,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淡而严厉地说:“您经常把我描写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冷酷的计算机器,对此我感到很好笑,把它当成是一个笑话,但有一点肯定是不符合事实的。我是有感情的,这一点跟任何人都一样。只是我完全控制了我的感情并为大脑所用。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这让我觉得可笑,他把自己视作一个思考机器,却试图归咎于我那些微不足道的文字描写上。但当时我没有和他争论,因为我不想打断他。看见我无话可说,福尔摩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了下去,这正如我所愿。 “在达卡休整以后,我们继续向前,穿过盘卡卡尔到达班内帕的古镇——内瓦,它位于尼泊尔山谷的东南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早上我们起床后,在泉水里洗了个澡,然后就朝着加德满都出发了。我们动身时,天色尚早,太阳出来后逐渐驱散了冬雾。这时,我们才第一次看清了眼前这些美丽的山村。” 霍奇森幽灵案(2) 他们爬上一座小山,路过几座砖砌的寺庙。田野里一片葱绿,那一带冬天雨水充沛。当他们爬上一道山梁后,转了个弯儿,加德满都山谷的全貌便呈现在他们眼前。 “我必须承认,华生,那种美景有点让我着迷,和拉萨相比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映入眼帘的是纯金的佛塔、潺潺的流水和青翠的田野。商队通过时,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看到我陶醉在眼前的美景中,格拉夏平静地、以他那独特的方式说:‘这就是我的家。’” 福尔摩斯说,在他一生中,很少有这样的时刻,紧绷的神经完全松弛下来,在一个绝对没有犯罪与邪恶的世界里,他又感觉到了内心的安宁。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福尔摩斯期望能留下来,那里远离他的敌人,也不会被他们知道,他可以投入全部时间用来沉思冥想,参透一些基本原理。 “这些诱人的想法好几次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我很快就放弃了,因为我知道,一旦选择了斗争就没有回头路了。我很清楚,在伦敦和欧洲的其他大都市,狡猾的罪犯已经开始兴风作浪了。在伦敦那些阴暗的角落里,凶残、野蛮的犯罪行为无休无止,但我们总是只能触及皮毛,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如果想要找到狡猾的罪犯,应该到那些看起来最不可能的地方去搜寻。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容易被犯罪分子所利用。你只需看看尼泊尔孩子那天真烂漫的脸庞,华生,你就会知道喜玛拉雅地区是何等美丽富饶。” 虽然不知道前方会遭遇什么,但福尔摩斯还是坚定了走下去的决心,他爬过班内帕的那道山梁,朝着加德满都继续前进。 “我不再胡思乱想,这才发现自己被大队人马甩在了后面。格拉夏一个人停了下来,在前面几米处等我。我赶紧追上去,也不再想要留下来的事了,但格拉夏目光敏锐,我还没来得及掩饰,他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但他并没说什么,这打消了我的顾虑。” 他们俩尾随着商队,走在最后。一路向南,他们经过了古城巴卡珀和热米。当他们到达加德满都郊区时,已经是接近黄昏了。 “这一路把我们累得筋疲力尽,”福尔摩斯说,“但是到达目的地之后,大家都欢欣雀跃。商队进了城,到了一个大集市,我第一次见识了这个陌生而生气勃勃的城市。人们在讨价还价,孩子们在嬉戏打闹,随处可见各种动物——乍看上去,这里混乱无序但又各得其所。我本想停下来逛一逛,但格拉夏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的妻子和家人,所以我们并没停下。走过因陀罗乔克到了科查珀卡里,他的全家早就在那里等他了,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我们俩进大门时,他们在我们的脖子上挂满了花环。” 格拉夏在市中心开了一家旅馆,福尔摩斯解释说,他和他的家人也住在里面。旅馆的客人大多是印度商人。他邀请福尔摩斯也住在那里,这样他就可以呆在旅馆里,只在需要时才冒险外出。 “刚开始的几天,我差不多都呆在房间里,最多到旅馆的小院子里散散步,因为如果冒险外出,我需要进行一番装扮。在这个城市里,打扮成西藏喇嘛会非常引人注目,我也感觉到,那身装扮虽然在旅途中很方便,一旦定居下来就会有诸多不便。我曾经那样穿着出去过,但被偷了几次,我才知道,在尼泊尔,即使是一些微小的变化,人们也非常敏感。这身西藏喇嘛的装束实在太显眼了,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可信的身份。华生,你也知道我在化装方面的能力,而且还不止一次在你的书中提到,当我决定投身于犯罪学的研究时,这个世界就失去了一位伟大的演员。但是,在尼泊尔,我的化装本领受到严重挑战。尽管我可以让自己变矮一英尺,但无论如何也化装不成一个廓尔喀人。这种山地民族的体形和相貌特征跟我们完全不同。在拉萨和随后的旅途中,扮西藏喇嘛或欧洲商人都没有问题,但在加德满都却绝对不行。我迟早会被发现。斯堪的纳维亚的科学家西格森的身份,我在拉萨最后也不用了,现在也不能再用,因为尼泊尔政府拒绝欧洲人入境,除非你有充分的理由,或对他们行以重贿。因此,我需要新的装扮,这种身份不会引人注意,而且可以有随意行动的自由。于是,我决定化装成一个印度人,因为印度人可以自由地往来于塔拉仪边境,而且,我还必须是来自印度的特权阶层,这样才能保障我自由活动的权利。我立即排除了装扮成肤色黝黑、体质柔弱的孟加拉人,比哈尔北部和乌得地区的人也不行。扮一个拉其普特的王子怎么样,也许可以,但是我还是放弃了,据说,戈卡里的统治者和拉其普特的王公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很难圆谎。再说,我对印度南部一无所知,泰米尔人的肤色也比北方人的深。” “我只剩下两个合理的选择了:旁遮普人和克什米尔人。但锡克教徒太显眼,他们人数不多,我很快会被发现。所以我只能扮成克什米尔人,最好是装扮成一个克什米尔商人。可问题是,那些商人大都是伊斯兰教徒,他们的活动受到身为正统印度教徒的尼泊尔王公的限制。最后,我还是决定装扮成一个从克什米尔来的婆罗门,一个梵文学家,他到尼泊尔来学习语言和喜玛拉雅地区的方言。在前往印度的途中,我曾遇见一个来自贝尔法斯特的爱尔兰年轻人,名字叫做格莱尔森,他正在进行一项语言学调查。他告诉我他的助手大多都是克什米尔的婆罗门,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肤色比较白,还精通。我还了解到一个叫奥里尔?史汀的匈牙利学者在克什米尔一带考古,他对此兴趣浓厚,才来到了位于印度库什的偏远地区。” “因此,我亲爱的大夫,到了加德满都后,我很快就变成了考尔学者,皇家印度语言学调查组的一名助手。我伪造了格莱尔森和史汀两人的信,信里介绍了我的能力和此行的任务,足以使人深信不疑。其实,做出这样的决定仅仅花了我几秒钟,我跟你说的这些在我脑子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霍奇森幽灵案(3) 福尔摩斯说他对伪装之事非常小心,计划极其周密。一天,他说,从西藏来的喇嘛告别了格拉夏一家和几个刚认识的朋友,起程前往印度。在通过了比姆费迪的检查站后,他才脱掉喇嘛袍,换上了克什米尔服装,装扮成来自斯利那加的考尔学者,重新回到了加德满都城。 “我本不想讲这些细节,华生,但我还是得说,我贴上了一个当地理发师所做的假胡子,戴上印度眼镜,穿上克什米尔服装,彻底改变了我的形象。我走回格拉夏的旅馆,他虽然知道我的计划,但当我进门时,他居然没认出我来,这让我十分满意。我打扮成一个上了年纪的克什米尔学者,看起来工作认真负责。” 现在,福尔摩斯终于可以自由地逛逛集市了,他转遍了迷宫般的大街小巷。因此,他很快得出结论:一个虚弱无力的政府无法防御外来的侵扰,却宣称自己是闭关自守,这只是一个精心的谎言。在加德满都,住着相当数量的外国人,这表明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和决心,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尼泊尔。而在尼泊尔能待多久,则取决于他装扮水平的高低,和他在多大程度上利用了当地官员的腐败。这些年来,福尔摩斯说,尼泊尔政府有一份官方统计, 记录了有多少外国人买到进入尼泊尔的许可证,但为数很少。 “政府简直是在胡扯,华生。我可以用事实证明,这个国家满是我们的情报人员或他国间谍,我认出了几个赫赫有名的国际罪犯,他们就住在中心集市,都是刚到不久。两天内,我发现了三个俄国间谍,包括那个臭名昭著的无政府主义者卡科维斯基,他已经失踪多年了。还有其他一些人。比如利兹提,那个毒死全家的人,也在这里开了个小商店;还有塔曼,那个发明致命武器——萨尔兹堡来福枪——的人,靠卖旧地图勉强过活;凯斯培瑞斯特,以前是那个突然发疯的德国皇帝的马夫,从里加到墨西那都有他犯罪的踪迹,现在却开了一家眼镜修理店;还有那个臭名昭著的西班牙吉普赛人安娜?米拉玛,她曾谋杀了汉雷勋爵,现在开了一家妓院,经她的手把年轻的尼泊尔姑娘卖到印度当妓女,她也因此发了财。所有这些人都集中在不大的一块区域里,面积不超过从特拉法尔格广场到皮卡迪利大街那段距离。尼泊尔就像一个美丽的禁果,吸引了成千上万条蛆虫,蚕食着她柔软甘甜的果肉。” “我并不否认,华生,一想到将这些罪犯绳之以法我就心情舒畅,但我也意识到在一个司法制度尚处于原始状态的国家里,这样做谈何容易~回想我过去的态度,我惊讶地发觉苏格兰场,尤其是格里格逊和雷斯垂德竟然不在身边,尽管我曾多次指责他们的判断力,但他们在身边时却常常救我于生死之间。还有,亲爱的华生,可以这样说,在这种时候,我希望你能陪伴我一同度过在国外的那些不寻常的时刻。” “我也非常希望那个时候能在您身边,”我说,“不过,请你接着讲下去吧。” “回到房间一人独处时,”他继续讲,“我的脑子里冒出了更麻烦的念头。为什么这些恶棍聚集在这里呢,仅仅因为这里是清白之地吗,他们同时出现在文明世界的边缘地带,是事出偶然呢,还是有至今尚未被怀疑的犯罪分子埋伏在暗处,也许这又是一个阴谋的策划者,他的计划如此巧妙而复杂,连其中的主要成员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和行动,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这样那样的想法让福尔摩斯寝食难安,他回忆说,好几个晚上,他都是时梦时醒。一天晚上,他午夜过后就醒了。他披上衣服,借着烛光看了一会儿书。他曾向格拉夏借了一本大部头的书,书已经旧了,里面是英国驻扎官布赖恩?霍奇森所写的一些文章,他本人在几十年前就离开了尼泊尔。福尔摩斯读了几篇,觉得枯燥乏味,尽管两眼酸疼,但他还是睡不着。他看着窗外,城市安详静谧,钟塔敲了两下。他凝视着漆黑的夜晚,决定到集市上走走。 “我走下楼梯,穿过院子,来到旅馆的前厅,伙计们都睡在地板上,我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上跨过去。我悄悄地拔去门闩,走了出去。你知道我对夜游情有独钟,华生。每到一地,我都要在晚上出去巡游。那时正是罪恶蠢蠢欲动的时候。” 夜晚的空气寒冷潮湿,混合着喜玛拉雅山的雾气。福尔摩斯紧紧地裹着一条羊毛披肩,只留两只眼睛在外面。他戴了一顶黑色的尼泊尔遮阳帽,这样才不至于被怀疑。不过他毫无畏惧,他说,因为那天晚上没有月光,天空乌云密布,黑夜很快就把他淹没了。 “城里到处都是流浪的野狗,一到黄昏,它们就狂吠不止,一直叫到午夜时分睡觉为止。此时它们也已经睡了,很安静,但是,黑暗中偶尔也会有一只野狗突然吼叫一声。我继续向前走,有时会被睡在地上的人绊一跤。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那个叫阿山的集市广场。我隐约觉察到有一些人在进行什么黑夜的礼拜仪式,但除了庙里的钟偶尔敲两下,四周再没有别的响动,整座城市完全沉浸在黑暗之中。我慢慢地走进寺庙对面的一条小巷,左手扶着墙,以免踩在排水沟坚硬的石头上而摔倒。那些墙砖,年代都相当久远了,有时我一扶就碎成了屑,还有一些鼠类动物从我脚上急跑而过,不过我看不见。” 福尔摩斯觉得自己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走完那条小巷,他发现自己到了旧皇宫附近的城市中心广场,即所谓的哈努玛?多卡,也叫哈努玛之门,哈努玛就是猴神的意思。在黑夜中,广场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宝塔僵硬挺直,投下巨大的阴影,神像几乎看不清楚。 福尔摩斯回忆说,就是在这儿,多次上演了尼泊尔王室的戏剧性的流血事件。在广场的中央,他看见了丑陋的黑暗女神像。即使是在一片漆黑中,她的白眼、尖牙依然清晰可见。 走过这可怕的一幕,福尔摩斯又有了很多发现。他所处的位置叫做玛坎托,是集市的一部分。福尔摩斯看见有一扇窗户半开着,里面烛光摇曳。他听见有人说话,说的还是英语。好奇心驱使他靠近。他听见他们在争吵,声音压得很低,但绝对严肃。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子旁,一人脸朝窗户,正好迎着福尔摩斯的视线。福尔摩斯勉强能分辨出他的面部特征,借着闪烁不定的烛光,福尔摩斯记得以前见过这个人。其余两人背对着窗户,黑漆漆的,完全看不清样子。 脸朝窗户的那个人说英语,而且带着浓重的欧洲大陆口音,他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给不了你更多——” “这是他说的最后几句话,华生,”福尔摩斯淡淡地说,“他正说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慢慢站了起来。那人很高,比一般的尼泊尔人高出很多。烛光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我不是个爱幻想的人,华生,但这双眼睛却让我意识到我遇到了劲敌。我好不容易才屏住呼吸,没有惊讶得叫出声来。那双眼睛冷酷残忍,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那人猛地从斗篷下面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插进了坐在他面前那个人的心脏。动作之快让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头栽倒在地,竟没发出任何声响。他把匕首从死人胸口拔出来,镇定自若地在死人的披肩上擦干血迹,然后跟他的同伙走出房间,消失在黑夜中。不过,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一股风把蜡烛吹亮了些,他们的脸我能看见一部分。我敢肯定,两人都是英格兰人。” 福尔摩斯想尾随其后,但是这座城市街巷交错,天又黑,他们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福尔摩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尸体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蜡烛还没熄,借着烛光,福尔摩斯认出那人就是那个毒害全家的利兹提。杀人者偿命,他们都是咎由自取,但令福尔摩斯感到困惑的是,好像有人知道他在加德满都才导演了这一切。 “我走回了住处,没管利兹提,会有人发现他的。穿过院子时,我看到天已经有些麻麻亮了。我差不多出去了一个晚上,不过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霍奇森幽灵案(4) 福尔摩斯躺在床上,开始打盹儿。不一会儿,窗外响起一阵奇怪的卡嗒卡嗒声,福尔摩斯被惊醒了。他往窗外一看,原来,有人把一些谷粒撒在了屋顶上,现在有一大群鸽子正吃得津津有味呢。每天早上都这样,总有人将大把大把的玉米粒撒在铁皮屋顶上,卡嗒卡嗒地响,福尔摩斯还没有习惯。他看见住在他上面的一个内瓦妇女,正在他上方的阳台上抛撒玉米粒呢。 “一天就这样开始了,”福尔摩斯说,“对一个夜猫子来说,实在太吵了。全城都开始早礼拜,进行尼泊尔洗礼,还有,人们扯着嗓子喊,从鼻子到喉咙都能给叫发炎了,但是,大家做得热火朝天,倒把夜间的一些阴霾给驱散了。” “通常这时,拉科什曼会来敲我的门,给我送早茶。他是个农村男孩儿,在旅馆里帮客人搬行李。他只有十一岁,邋里邋遢的,光着脚,但却活泼好动,朝气蓬勃。他送来的是一份印式英国早餐,有鸡蛋和粥,放在一个脏兮兮的托盘里,他把托盘放在我窗前的一张小桌子上,冲我笑了笑,然后就飞快地离开了。” 福尔摩斯呷了一口茶,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这些天来,他一直密切注意着集市,认出了所有藏在加德满都的欧洲罪犯。那些人他都认识,但却没有一个人长得像昨晚那个凶手,连他的同伙也不像。不,那些恶棍不在集市里,而是藏在别处。但是,在哪儿呢,排除了一切不可能性后,福尔摩斯得出了可能的答案:就在英国政府官邸,一个英国人只有藏在那儿,才不会引人注意。 “我正坐着想问题时,却注意到我的茶杯和碟子都开始叮当作响,放早餐的小桌子 也开始向椅子移动。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一只猫或别的什么动物在桌子下面被困住了。可突然之间,整个房间都摇晃了起来,旅馆好像也开始挪动。托盘从桌子上滑下来,我听见窗外很多东西碎了,人们在大呼小叫。然后,震动又一下子减轻了。在那种紧要关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从一场地震中捡回一条命。全城都有强烈的震感。我冲到窗口,看起来破坏并不太严重,基本完好无损。但是人们惊魂未定,仍然大叫着。接着,我听到了一种声音:有节奏地,缓慢地重复着一个音节‘啊,啊’,就像催眠曲,一遍又一遍,整齐划一,仿佛整个加德满都的人都在发声似的,这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后来,格拉夏告诉我,每当地震,加德满都人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同时他们还用拇指按在地面上,希望以此来阻止大地继续颤动。”
/
本文档为【我暗暗地笑了,我的朋友很少表露】,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