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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6 2页 doc 8KB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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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病 直到决定让笔跟着直觉地落下题目时我都还在纠结到底是用《病》还是应该用《药》更为恰当些,后来我发现药是解决问题的附属物,而病才是在我体内滋生蔓延的承载。 我已经很久没有写出任何一篇成型的东西,我怎么都没办法称那些东西为作品或者文章,这种称谓会让本来就从思想里分崩离析出的分子离我更远,所以我把他们界定为东西。当然,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我把它们称作东西时,惊讶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居然不是东西。 没有刻定好的时间界,我就已经开始本能排斥出家门,出屋门。不用换衣服,不用梳梳洗洗,能够忍受自己油光满面的脸,愿意接受蓬松没有...
病
病 直到决定让笔跟着直觉地落下题目时我都还在纠结到底是用《病》还是应该用《药》更为恰当些,后来我发现药是解决问题的附属物,而病才是在我体内滋生蔓延的承载。 我已经很久没有写出任何一篇成型的东西,我怎么都没办法称那些东西为作品或者文章,这种称谓会让本来就从思想里分崩离析出的分子离我更远,所以我把他们界定为东西。当然,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我把它们称作东西时,惊讶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居然不是东西。 没有刻定好的时间界,我就已经开始本能排斥出家门,出屋门。不用换衣服,不用梳梳洗洗,能够忍受自己油光满面的脸,愿意接受蓬松没有柔顺可言的头发蜗居在脖颈后面,明明让人发痒而无心做任何回应。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不堪入目的桌子橱子和放书的木箱子耐着性子地认真地整理完毕,却发现在书橱早已布满灰尘的一隅、木箱的最底下,安安稳稳地存在着一些曾经我舍不得看而珍藏起来的书,直到他们被我平静地捧在手上,我才记得原来我有这些书,这些被我留在最心底的书。你看,那些越是想要珍惜的事物,越是在拥挤人潮中用最惊人的速度抵达遗忘,而我们,能做的只是被动地后知后觉而已。 “上帝造了我,却把模子打碎了。”卢梭如是说。有些话语不是用嘴巴来说的,而是用眼睛来看的,譬如这句话。别去把它翻译成属于它的哲理或者真谛。潜意识总是告诉我,有些哲理真谛依附在一些隐性表达的话中,看起来得真是精炼恰当,却殆尽了专属它的独特味道,所以语文试卷的现代文阅读我便总是做不好。即便这样,我想大抵是失去的更多一些吧,那份只有你拥有的特别,不深刻也不肤浅。其实,每个人每件事每种表情,都在一双眼睛里成为特别,只是这个人这件事这种表情既不知道他所成就的,也总在仰望那个人那件事那种表情的特别。 在贴吧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想做一些回复,于是点开输入框,却想不到键盘上哪个键应该被按下被组合,索性关掉它,顺便关掉自己在做与不做之间的挣扎。唯一持续了5个月的帖子是在唱歌吧的半技术贴,如果记忆还在我身上的话,这应该开始在去年生日的前几天,我想,这个日子其实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只是找个还能够清晰记得的标志时期,可以让它开始在清醒之处,可以沉得一路顺风一点而已。帖子里我帮吧友解决关于唱歌的问题,还有好心的前辈和吧友帮忙,其实自己学得也不过尔尔,如果没有那个前辈的鼓励,我想那个贴早就石沉大海了,庆幸地是它还在继续。我喜欢那个点击数和他们留下的问题与祝福,请别让你的笑停在这个地方,不论是什么性质的笑,都请你尊重我那为数不多的慰藉源泉之一。在现实中经常被认为冷血的自己,在帖子里的说话方式还真的是有爱啊,“亲”什么的可以在键盘上顺其自然地跳出来,那些看起来很友善的鼓励言语似乎也可以脱口而出,自己也愿意耐心地一条条回复,一个一个听那些邮箱里的录音。从未发现自己也是有耐性的人,只是却在一种可有可无的互动中被找到,我不知道这该叫做悲哀还是什么,如果是,当是一种可以用微笑伫足的悲哀。 耳机里是不知名的歌调,没有特质的声线,没有温暖的配乐,有嘈杂也有不安,却也就任凭这嘈杂和不安肆意流淌着。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可以改变却不去改变,明明懂得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道理,可是你张口一出三字且没有太多口型变化的不愿意,事情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还记得前辈粘贴给我那首《Somewhere Out There》,我擅做主张地译成《世间那一隅》,somewhere out there,if love can see us through,then we"ll be together,somewhere out there,out where dreams come true.世间那一隅,若爱入眼眸,愿与君长伴,世间一隅处,何处化梦出。有时候,一种感觉来自于不经意,殊不知,有些不经意是有些刻意隐忍后的花瓣和芬芳。就像一本书只记得只言片语,一首歌只会哼唱几句歌词,却可以瞬间击垮你的防线,荡漾出的不是涟漪,不是浪花,只是不曾直白过的忧伤。千里长堤溃于蚁穴的老话适用范围包括人心。 朱德庸说大家都有病,我想在那个神奇的漫画家的心中,他更愿意用这句话喻指一些腐化的社会现象罢。或许,真的不仅仅是社会现象,我时常怀疑大家都有先天意识里的强迫性妄想症,那个“小人儿”从来都不安分守己,总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展示自己那健硕的身姿。而当你发现这个病与自己其实没有多少实质性得关联的时候,可怕才揭开了黑色面纱与你四目相对呢。别埋怨自己,别抱怨社会,只是你在这个社会,而社会也是你没有选择权的生活圈。也许只有当有了一些病以后,才愿意看看自己,看看被遗忘的自己。病,又何尝不是自己最好的药。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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