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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友情的背叛

2017-05-26 4页 doc 9KB 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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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友情的背叛一月,友情的背叛 我叫独孤竹,是若水大将军的后代。在我十岁那年,翼族大举进攻暗杀族界。我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暗杀族人眼中充满的绝望,他们似乎再说,活下去,复仇! 但那场战争,我们还是胜了!因为若水大将军夫妇,我的父母参战。 我看到族长那不展的愁眉一点一点的释然,最终消失。我便知道,胜了!然而,从那以后,我便只能听人们缅怀我的母亲,暗杀族界最伟大的乐师!也再没有见过我的父亲。 十六岁那年,翼族再举进犯。然而这次,他们再也没有回去,因为族长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都没有逃回去。我记得当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逃走...
一月,友情的背叛
一月,友情的背叛 我叫独孤竹,是若水大将军的后代。在我十岁那年,翼族大举进攻暗杀族界。我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暗杀族人眼中充满的绝望,他们似乎再说,活下去,复仇! 但那场战争,我们还是胜了!因为若水大将军夫妇,我的父母参战。 我看到族长那不展的愁眉一点一点的释然,最终消失。我便知道,胜了!然而,从那以后,我便只能听人们缅怀我的母亲,暗杀族界最伟大的乐师!也再没有见过我的父亲。 十六岁那年,翼族再举进犯。然而这次,他们再也没有回去,因为族长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都没有逃回去。我记得当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逃走过,不知他有没有逃出去,只是第二天,我便看到他的头被挂在高竿上枭首示众。 族人开始打理战场。他们把翼族人和暗杀族人的尸体烤着吃,漫天充满了血腥与恐惧。风将我白色的战袍扬起又落下,扬起又落下。再那一刻,我萌动了一个想法,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私自离开村族者,死!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去外面看看,很想。哪怕只是一眼,让我看看外面的人是什么样子,怎样生活?或者只是看看外面的花草也好。我只想去外面看看。 但组长不会允许的,因为动这个念头的人也会死! 我已经厌倦了这个嗜血的村族,暗杀的村族。我已经厌倦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个村族不属于我,从父亲失踪的那天开始。在那天之前,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像父亲一样拥有仅次于族长暗杀术的人一直在努力,努力去暗杀那些曾经被自己称为朋友的暗杀族人,麻木的挥动嗜学剑去要他们的性命,然后看到鲜血如同流岚一样在空中绽放,变成墨黑。而那天是我期望的晋升为暗杀高手的日子,然而,却没了父亲,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也许,永远。我不想一个人守着我的憧憬而一直等下去,我不想。于是我便选择了逃走。 我是一个人,松涛是一个人,丁晨是一个人。同样想到外面世界看看的人。   当我们逃出村族的城堡时,破晓的晨光映在我的脸上,我看到天际五彩的流岚一点一点的逝去,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我第一次感觉到阳光的温度可以这样的温暖,漫天飞舞的柳絮飘向我向往的世界。 然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那么虚无。似乎一切在下一个瞬间就会消失,湮灭在暗杀族界夏天也会飘落的树叶里。 但还是得庆幸,我们还是逃出来了。 族长不断的派出暗杀高手来,其中有独孤世家的人,也有那些儿时被称做朋友的人,然而,没有真正的朋友,永远没有。只是同他们战斗的时候,我会突然感到一种失落,莫名的失落。在我将嗜血剑刺进他们胸膛的时候,我总会将头发垂下来遮住我的眼睛,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也不想知道。 击退了族长派来的暗杀高手的一次又一次的围攻之后,丁晨便受了伤。而眼前蝶澈和蝶恋便出现了。暗杀族中拥有仅次于族长和两个法老暗杀术的人。 蝶恋是姐姐,她的笑格外的好看,同样,她的暗杀术也异常的狠毒,她雪白的肌肤就像她手中的象牙琴一样白,她笑着对我说,独孤竹,你很勇敢,也很侥幸能活下来,但没有人能活着听完我演奏的乐曲,你想听听吗?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见过的暗杀术最强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可以如此精纯的操纵暗杀术,如此完美。但她还是死了,在她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的同时,她的笑容便僵死在她那洁白无暇的脸上,而我的剑洞穿了她的心脏。学一滴一滴的滴在她那白色的象牙琴弦上。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可以看出她的恐惧和困惑。 我笑了笑说,你死在你自己的手上,因为教你这种暗杀术的人,是我的母亲,暗杀族界最伟大的乐师。然后,我看到她紫色的瞳仁里翻涌的失落,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同样要倒下的还有我,因为她所弹奏的曲子是我从来没听过的。我勉强的站着,我听到左胸腔里最柔软的部分跳动的越来越慢。微微有力提剑,却没有力气。 蝶澈看着我,没有动。也许她不想信有人可以破了蝶恋的乐曲,而且还能站着。她那格外美丽的脸上微微爬上几道皱纹,嘴巴微微向上有点想哭的样子,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松涛和丁晨已经倒下了。那香,有毒!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蝶澈的白色绸缎已经向我滑了过来,她说,我有十二种颜色的绸缎,每一种颜色都代表我杀人时的心情,可独孤竹,你知道我为什么用白色的绸缎杀你吗?因为只有这样,我才可以用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姐姐。 然后,我听到洞穿心脏的声音,一点一点撕开肌肤,一寸一寸向更深处刺进去的声音。然后,我的嘴角轻轻上扬,因为她死了,死在松涛的剑下。 我看到她眼中一点一点弥漫开来的恐惧和那紫色瞳仁里无法形容的失落,我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死吗?因为松涛是村族里最好的也是最年轻的药师。她看了看松涛,那个洞穿她心脏的人,然后,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我们把她们葬在山下,连同蝶恋的那把象牙琴一同埋了起来,作为她们曾经是暗杀高手的凭证。 夕阳西下,映红了我们三个人的脸,我开始觉得我也许真的错了。我离开村族只是为了能够避开村族里的互相残杀和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等逃出来以后,却要每天都在和村子里的人厮杀,依旧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血腥。 风吹过,树叶纷纷落下,盛夏一落便是几次尺厚的落叶,隐盖了我们来时的路,也隐盖了那路上的一片一片的血水,但真的能盖住吗? 松涛总是将不同的草药捣碎,将那些墨绿色的汁液涂在丁晨慢慢愈合的伤口上。我看到丁晨慢慢变好的脸色,松涛额头上一层一层的汗水。我会闭上眼睛,依在树干上。嗅着风中的花香,那些从外面送来得花香。然后,松涛总会轻轻的将草药放在我的身上,没有声音。我望着他一点一点离开的背影,有种莫名的失落,风吹过,将他白色的战袍灌满,不断的扬起又落下,扬起又落下。我只知道。他很少说话。 依旧还是要往前走,因为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落叶不断的在我们身后落下。一切似乎很平静,但丁晨却突然倒了下去。在我猛然间回头的时候,我看到丁晨那张扭曲的脸,在夕阳落照的余晖里,泛着紫色的脸膛,松涛不断的将银针扎进去再拔出来。丁晨周身的大穴几乎都有针孔。我看着丁晨肝肠的痛苦。松涛手忙脚乱的动作,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但我没有,我将头抬起来,看着这片天空,原来我真的错了,真的没有人可以逃出去,真的没有。最终丁晨还是死了,即便松涛是最好的药师。 松涛对我说,要想救丁晨,唯一的方法是找到火图腾,那个传说中具有可以让人复活力量的图腾。于是松涛便起身走了,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天际,心里突然空荡荡的,似乎他这一去便永远不会回来了...... 松涛真的没有在回来,我一直等着他,直到丁晨的尸体一点一点的腐烂,露出嵌入骨髓的冰剑,这是松涛在村族里最擅长的杀人方法,即便死去,灵魂也要受这冰剑的折磨,直到魂魄,烟消云散。我突然觉得很难过,我把丁晨的尸骨埋了起来,葬在落满树叶的空地上,没有立碑,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写,不管怎么做都是为难与无奈。 我一个人默默的走向自己向往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影子被拉长又被缩短。再拉长,再缩短,直到停下来,因为两大法老站在我的面前,从他们身后闪出的是......松涛。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不动声色,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说,松涛,你回来了! 然后,松涛的剑便洞穿了我的心脏,血肉模糊,疼痛从神经末梢一点一点传回大脑,整个人一寸一寸的肝肠寸断。然后便倒了下去,倒在那个铺满落叶的,被夕阳染的殷红的路上,看着漫天飞舞的落叶,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想我是睡着了...... 也许我真的睡着了,梦里我看见松涛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族长的面容。而在我的身后,夕阳落下的地方,松涛站在那儿,泪流满面。我听到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消失在空旷的原野上。 夕阳西下,将一切染成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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