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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_Worry_Cn

2014-02-26 13页 pdf 405KB 2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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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_Worry_Cn 1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为何担忧中美关系和世界秩序? 科林·S·格雷 2012 年 2 月 本文探讨了中美关系中的竞争动态,尤其关注中美关系中的危险因 素。毫无疑问,我们不应忽视或低估中美关系中的合作动态,但也有理由 对此表示严重担忧,以免把竞争作为主导性叙述压过合作。在我们人类的 战略史中,令人震惊的记录——指在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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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为何担忧中美关系和世界秩序? 科林·S·格雷 2012 年 2 月 本文探讨了中美关系中的竞争动态,尤其关注中美关系中的危险因 素。毫无疑问,我们不应忽视或低估中美关系中的合作动态,但也有理由 对此示严重担忧,以免把竞争作为主导性叙述压过合作。在我们人类的 战略史中,令人震惊的记录——指在历史进程中使用武力威胁所产生的影 响——应该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可怕事件和情节时有发生,而且还会继 续时而发生,在反复发生的一般理由中,它们已不再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理 解的。1 认为在“当今时代”,换句话说,在我们这个时代(在本文中指 21 世纪,但这种主张之前已经提过),情况将大不相同,这是司空见惯和毋 庸置疑的事情。道德、政治、经济和技术的进步,当然还有变化,据称是 为了确保未来不会重复过去。在详细预期层面上,这种说法绝对是有说服 力的。然而,在人类社会行为以及社会、国家与政府关系提升层面上,这 种主张则是缺少说服力的。尽管不一定无趣,但本讨论还是会尽力避免提 2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出一些无法回答以及对我们毫无帮助的问题,如“在揭示历史战略维度相 对重要性中累积的重要缓慢倒退时,21 世纪会截然不同吗?”史蒂 芬·平克教授曾发表过一篇很有影响力的辩论论文,内容是关于有组织暴 力活动呈下降趋势,这篇论文非常有意思,而且还有一定的价值。2但 是,他最近发表的观点却不足以消除使我在此进行探讨的担忧。 之所以对战争前景、对缺乏活跃敌对行动的竞争前景,或对不仅仅是 没有战争的和平前景表示严重担忧,其根本原因我们可以用以下几位人士 值得引述的话进行简洁而明确的表述,他们依次是修昔底德 (Thucydides)(雅典的一位将军和历史学家,公元前 400 多年)、尼古 拉斯·J·斯皮克曼(Nicholas J. Spykman)(美籍荷兰裔政治学家, 1942年)和阎学通(Yan Xuetong)(中国教授,2011 年)。以下是其相 关话语: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如果我们在三个最强有力的动机——恐 惧、荣誉和利益的驱使下,确实接受一个奉送给我们的帝国, 并且不肯放弃它,那么我们的这种所作所为则不足为怪,这与 人类的普遍惯例也没有相悖之处。并不是我们首创了这个先 例,因为弱者应当臣服于强者一直就是一条普遍的法则。 修昔底德(大约公元 前 400 年)3 时间向后跨越近 2500 年: 3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没有机械动力——移动物体的能力——技术就不可能产生。没 有政治权力——调遣人员的能力——技术就不能为社会服务。 因此,所有文明生活都要依靠后面的一种力量。 尼古拉斯·J·斯皮克 曼(1942 年)4 此外: 如在其他社会团体中一样,在国际社会中,有三种值得注意的 基本方法,即合作、调解和抗议。 尼古拉斯·J·斯皮 克曼(1942年)5 此外,引用一位中国作者在 21世纪对古老智慧的重新陈述: 随着中国对全球经济影响的不断扩大、军备能力的不断增强, 美中之间的竞争在所难免。这将意味着在政治、经济和科技上 同美国竞争。这种竞争可能造成外交关系紧张,但不太可能造 成军事冲突。 阎学通(2011 年 11月 21 日)6 这位博学的中国教授对解除军事威胁拥有相当大的信心也许是正确 的,当然人们希望他如此,但是如果想当然地认为他的乐观值得信任,这 却是不谨慎的做法。如果历史对事件的叙述相对友善和庄重,许多不应发 生的事情就会莫名其妙地发生。当我们努力思考即将到来的世纪时,如果 没有必要惊慌,我们至少应该从人类 2500 年的经验中得到告诫,我们有 4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多种但仍然可以说是足够的渠道获得这些经验。我们不必而且不应该盲目 地进入二十一世纪,不应对值得注意且通常是非常严酷的历史起源置之不 理或漠不关心。前美国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Donald Rumsfeld)的话经常被引用,他曾经试图弄清楚极为重要的关于我们知识 局限的课题。拉姆斯菲尔德在经常被引用且几乎经常被误解的话中声称: 就我们所知,有些东西是已知的已知,那些东西我们知道我们 知道了。我们还知道存在已知的未知,即我们知道有些东西我 们不知道。但也存在未知的未知———那些我们不知道我们不 知道的东西。.7 试图改进拉姆斯菲尔德对知识分类有几分百科全式的尝试,看起来 似乎有些迂腐,但他的类型学方法论对我们还是有帮助的,如果在他确定 的三个知识类别上,再增加另外一个类别,他的方法论可以得到相当大的 改进。具体来说,存在“已知的已知”其实是错误的,它们的分类本身就 是错误的。这种错误的事实尤其危险,因为它们会构成被认为是事实的假 设。我们知道,对于未来的历史进程没有完整可靠的事实,在不得已求其 次的情况下,我们要根据对过去和现在知识的学习做出推测,我们有责任 在此推测基础上做出假设。虽然我们确实会不可避免地对未来细节有无知 的方面,但我们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宝库,可以解释过去发生的事件如何和 为何发生。我们称历史为过去,历史学家愿意对此做出诠释和说明。过去 5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的事情总是需要诠释,否则过去就仅仅是对事件毫无意义的记载。引用 F·A·海克(F.A. Hayek)的话说:“没有理论的事实是不能说话的。” 8上文引用的三位作者的话,都是以大量的实证记录为基础,对历史做出 的诠释。这些诠释仅仅是理论,但是作为对历史进程的阐述,它们又构成 了得到经验证明的理论。修昔底德、斯皮克曼和阎学通综合了跨越千年的 文化认为:国家在政治上受到恐惧、荣誉和利益的驱使;政治就是权力; 以及处于领先地位的国家和即将处于领先地位的国家之间,政治(其中包 括)竞争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必须对此保持警惕! 对所谓的“历史教训”保持谨慎态度是一种明智的做法。在某种程度 上,怀疑态度之所以产生,是因为这些“教训”可能很好地反映了一些历 史学家值得商榷但又前卫的理念,而不是揭示客观真理。然而,在审慎的 怀疑态度和其具体权力保持一致的情况下,以高傲态度对待严谨的学者对 过去做出的结论,将是毫无根据的。事实上,未来经验和我们可从中解释 过去的各种可用证据之间的对比,绝不会更加强烈。鉴于过去是经验、肯 定证据、否定证据以及肯定否定证据结合的领域,因此未来仅仅是希望和 意图的领域。 历史记录及其强大且明显永久的(军事)战略层面清楚地告诉我们, 修昔底德、斯皮克曼和阎学通在对持久的人类政治状态进行毋庸置疑的相 当严格的评估方面是正确的。为了预测中国和美国是否肯定沿着掺杂着竞 6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争、反抗、对抗和战略危险原因和时机的道路前行,人们不需要拥有一个 完全可靠的可预言未来的水晶球,或者成为坚定的悲观主义论者。人们可 以不带偏见地对两国政策中实际或预期的真正优点撰写观点。了解修昔底 德三位一体的理论模式,就是要理解在合作行为占主导条件下,为何不能 审慎地假设控制中美两国未来关系的一般良性条件。 伟大的法国社会学家雷蒙德·阿隆(Raymond Aron)曾写道:“谨慎 是政治家的最高美德。”9在当代假设、政策、战略和行为背景下,谨慎 态度有史以来成为应该值得争论的一个主题,但本文必须记录这样一个观 点,即危险的竞争有可能,尽管不是肯定,压倒两国之间的合作利益,这 种合作如果不总是主观上,在客观上当然是非常有说服力的。 所谓的“历史教训”总是有疑问的,但过去可以解释为危险警告标 志:引以为戒的故事正等着要告诉人们。10中美两国为何应能在全球化的 世界中和平共处,确实有非常强大的理由。事实上,我们很容易说服自己 相信,理性和理智几乎支配着中美关系,即使这种关系在某些细节方面, 不可避免地因某件事情陷入麻烦,它本身一定适用于共同管理。这种客观 预测所带来的麻烦,依赖于对国际政治中理性和理智的谨慎假设。 理性战略思想和行为逻辑可能是永恒、普遍的,但其具体内容始终处 在被驱动或至少受恐惧感、荣誉考虑和利益评估影响的风险之中,在判断 7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国外决策者时,这种逻辑的表现是不合理的。我们还没有托管两个卓越国 家之间主要冲突关系的法律,但历史记载显示,谨慎的治国方略总是涉及 抵制国家权力的增长,国家权力似乎拥有明显减少人类自由判断政策和战 略的能力。我们有必要铭记,安全既是主观的,又是客观的。威胁概念包 括能力和评估(可能猜测的,没有完全揭露的)意图的融合。在实践中, 人们无法真正推算出(国家)安全需求,原因是,安全是一种感觉,而不 是一种可证实、可计算的条件,因而这是一种超出决定性的、实质补救的 判断力。一旦某个国家察觉到其他政体对其怀有恶意意图,而且该政体被 认为是竞争对手,几乎没有谨慎的、防守性的军事准备措施,可以提供其 政治主人,使其对足够的安全拥有预期的信心。和财富一样,相信人们会 享有很多的安全感或许是不可能的。 我们所了解的整个人类历史,记录了两个在某种程度上拥有相当(通 常是不对称的)能力和抱负或主张的领先国家之间的竞争、对抗、敌意和 频繁的战争。对世界各国,尤其是大国来说,以可承受的净成本(有时从 更长期的角度看,甚至以无法承受的成本),对其外部环境争取尽可能多 的控制权,这完全是正常的。当国际政治体系包含这样的两个国家时,在 其各自情况中,保持谨慎态度的逻辑,支配着相互竞争和经常性敌意的范 畴。其结果经常是出乎意料的悲剧,但这种悲剧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治国 之道进行显然明智的、审慎的推理的结果。当政治家们必须询问其决策进 8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程和宏伟战略的制定时,“谁或者什么可以给我们造成极大的伤害?”用 两个即将占主导地位的权力来回答是不言自明的。对无所不知的观察者来 说,它们有充分的理由无需证明是正确的,因为观察者能够看到两个政体 之间真正共同利益的深度、幅度和背景。11但是,在被认可的修昔底德政 治体系中,对政治家及其民众来说,竞争的逻辑和谨慎态度,往往是不可 抗拒的,因为它是相互的,从而也是互惠的。当今,中美两国的政治家们 在寻求竞争优势的努力中,对危险的竞争或危险的冒险活动,确实怀有很 少的愿望。但是,卡尔·马克斯(Karl Marx)于 1852 年在睿智的忠告中 写道: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 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 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逝的先辈们的传 统,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12 在某种重要意义上来说,历史进程在实质上,必须是呈线性的和连续 的,这也是为何编年表对历史认识如此重要的原因。但是,即使一个事件 直接来自于以前发生的、各种因素的、必然的、在某种程度上呈线性的故 事,也可能与期望完全相反。随意引用历史非线性,往往会混淆变革、意 外和真正的矛盾,这在字面上意味着自相矛盾。这些思想与本文论点的相 关性,是其作为提醒上文所引用的、马克思论点的力量的价值。对一些读 者来说,“一切已逝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魔一样„„”也许就如过于悲 9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观的一片阴影,但他的中心点,即“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他们并 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在他们自己选择的情况下,确实是警戒性的 金玉良言。中美关系上演的舞台,甚至中美关系发展所利用的许多谋略, 对当今活着的参与者们来说,实质上都是“已知的”。在制定方针过程 中,谋略变化和改变可以进行尝试,而且可以取得一些成功,但当代政治 领导人在其实施治国之道和战略过程中,不能随意否认上面引述的修昔底 德、斯皮克曼、阎学通和马克思思想中的持久的价值。 对于中美关系的未来发展方向,有许多实际和潜在的担忧理由,尤其 对两国在战略历史中,可能带来的后果表示担忧。我选择非常简单的、仅 对造成两国关系麻烦的三大来源,发表评论。这三大来源完全超出人类 (政治)的可控制范围,但仍然是有效的,用马克思的比喻来说,它们在 历史舞台上是竞争因素。具体来说,担忧的原因包括:摩擦、机会和偶然 性所发挥的作用;基本的政治联合,意味着国内和国外政策的政治性,必 然是紧密相连的;最后是在对亚太地区力量平衡中的结构性转变,以及这 种结构性转变,对地区、甚至对世界秩序的含义,进行预期和预测时的错 误概率。诚然,这些都是具有庞大领域和绝对复杂性的课题,但是,没有 人最近声称,治国之道对懦弱者和不懂世故者来说是一种专业。 首先,再次引用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简洁而雄辩的话,“意外之事 发生了”(stuff happens)(2003 年 8 月 11 日所说的话,指在被解放/ 10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被征服、被占领,但无人巡查的巴格达地区的混乱局面)。“摩擦” (Friction)是卡尔·冯·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所使用 的综合性概念,用以涵盖为何事情在晚上就会出错的所有原因,以及为何 甚至真正狡猾的,还需要适应意想不到的情况的所有原因。13计划和 行动执行总是不同的,通常是由于没有预料到的原因,更不用说具体的预 测了。中美两国互动越多,容易发生意外摩擦事件的次数就会越多,其中 包括(可能是相互的)预期行为没有发生时的非意外事件。摩擦、机会和 偶然性是所有人类关系(不排除政治关系)的特征,但当它们在早已设置 了竞争和更糟糕事情,以及合作的舞台上出现时,它们就会有可能造成巨 大的伤害。 其次,当代信息技术革命对“一切政治都是地方政治”这句格言内涵 会带来扩大影响的结果。至少在当今时代,如果要想保持外交政策在国外 是可持续的,那么它必须在国内也能发挥足够好的作用。在其战争理论 中,克劳塞维茨并非无缘无故地把人们的激情作为关键因素。14中美两国 的政治领袖可能是冷静和理性的,但他们不能漠视有时其国内民众的政治 影响力所引起的沙文主义(狂热的爱国主义)情绪。在当代背景下,中国 的活力包括努力实现改革,遏制和惩治腐败,以及应对人口及其他大规模 的近系统社会问题。不可避免的是,中国的外部政策和战略必须大大受制 于国内考虑事项的逻辑,其中有许多是不受欢迎和不可避免的。在中国其 11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他地方,国家机关通过立法可以促进必要的国内和谐,而国家机关可以定 期通过“拥护”中国而得到提高。我们可以挖掘以国家牺牲主题占主导的 现代历史叙述,来纠正当前可怕的合法性赤字。对于美国来说,尽管在总 统选举年普遍地大声疾呼拒绝行动方针,但由于国内经济衰退问题,国内 政治景象深受困扰,这种困境有可能推动外交政策决策者和解释者,冒着 阻力向无理好斗迈进。许多美国人很难让他们围绕着转变的想法而去思 考,更不用说现实了,这种转变是一种全球性的,当然也是地区性的权力 转变,从看似不可挑战的单极状态,甚至更不可挑战的单极状态,向其他 方向转变。这种转变是一个相对的过程,但在不可否认的国内金融管理遭 遇失败的情况下,尽管与毫无说服力的主张相反,对伊拉克和阿富汗拥有 过度野心的这个简单证据组合起来,有助于为美国外交政策提供一个不稳 定的国内背景。 第三,正如的那样,我们有重要理由担心中美两国是否有能力继 续谨慎处理两国之间的政治和战略关系,这种关系对支持一个相对稳定的 世界秩序是必不可少的。如我们所观察到的,为何两国还可以对双方关系 中的冲突持包容态度的原因,在理性和本质上,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指责阎学通教授自满是不公正的,当然,我不会这样做。不过,他认为 “不太可能造成军事冲突”的主张,必须贴上相当大胆猜测的标签。这不 是而且不能是一种推测,因为没有可以检验这种主张的方法。在似乎有道 12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理的争论之外,事实看起来好像是处在自我提升期(包括同等重要的长期 军事现代化)的、蒸蒸日上的中国,对美国创造的、且在很大程度上愿意 承担的、长期存在的世界秩序,必然带来强有力的挑战。在权力赌注中, 大国通常不会通过友好、合作的权力转移(降级)获得极权位置。继续保 持排名第一或至少第一(接近)平等的努力,原则上,至少必须为开始本 讨论而引用的看法中、所确定的风险,增加推动力。 1科林〃S〃格雷,《战争、和平与国际关系:战略史入门》第二版(艾宾顿:路特雷奇出版社,2012 年 出版),第 1-3 页。 2史蒂芬〃平克,《心中的美丽天使:暴力在历史上的衰落及其成因》(伦敦:艾伦莱恩出版社,2011 年出版)。 3修昔底德,《修昔底德的里程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编著:罗伯特〃B〃斯特塞勒,修订:理查 德〃克劳雷(纽约:自由出版社,1996 年出版)。 4尼古拉斯〃约翰〃斯皮克曼,《世界政治中的美国战略:美国与权力平衡》(纽约:哈考特-布雷斯出 版社,1942 年出版),第 11 页。 5同上,第 15 页。 6阎学通,“中国如何才能打败美国”,刊载于《国际先驱导报》,2011 年 11 月 21 日号,第 12 页。 7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已知与未知:回忆录》(纽约:Sentinel 出版社,2011 年出版),xiii 页。 8 F〃A〃哈耶克(获得诺贝尔奖的奥地利籍经济学家,1899-1992),约翰〃基根在《战争史》(伦敦: 哈金森出版社,1993 年出版)第 6 页引用。 9雷蒙德〃阿隆,《和平与战争:国际关系理论》(纽约花园城:双日出版社,1966 年出版),第 585 页。 10参见迈克尔〃霍华德编著的《历史的教训》(康涅狄格州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91 年出版)第 一章。 11参见迈克尔〃霍华德编著的《战争起因与评论》(伦敦:Counterpoint 出版社,1983 年出版),第 215-217 页。 12卡尔〃马克斯,《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收录于马克斯和弗雷德里奇〃恩格斯《两卷选集》 第一卷(1852:莫斯科:外文出版社,1962 年出版),第 247 页。 13卡尔〃冯〃克劳塞维茨,《战争论》,由迈克尔〃霍华德和彼得〃帕雷特翻译(1832-1834,新泽西州 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1976 年出版),第 119-121 页。 14 同上,第 89 页。 13 P:\single platform\team content\Foreign and Security Policy\articles\Why Worry_Cn.doc ----------------------------------------- 科林〃格雷(Colin Gray)博士是英国雷丁大学国际政治与战略研究教授,他毕业于曼彻斯特大学和牛 津大学,担任过美国和英国政府顾问,著书 25 部。他最近的著作包括《战略之桥:实践理论》(牛津 大学出版社,2010 年出版)、《战争、和平与国际关系:战略史入门》第二版(路特雷奇出版社, 2012 年出版)和《战略效应的制空权》(赫斯特和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2012 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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