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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风箱声

2013-09-03 3页 doc 26KB 3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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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风箱声 母亲的风箱声 夜半朦胧中,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嗒、呼嗒”的声音不断送入耳中:又是母亲为我上学做早饭了,那分明是母亲烧火拉风箱的声音。于是,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涌上心头,我再也无法入睡,循声寻源,却原来是屋子里的挂钟与室外远处机器的轰鸣声构成了这令我难以忘怀的风箱声。   母亲共生育了我们兄妹四人。那是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国家经济困难又逢自然灾害,家中缺粮少薪。父亲在外地工作,年迈的祖父、祖母和残废的伯父都需要母亲照顾,一家八口人的生活重担全落在母亲一人身上,其艰辛可想而知。白天,母亲要去生产...
母亲的风箱声
母亲的风箱声 夜半朦胧中,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嗒、呼嗒”的声音不断送入耳中:又是母亲为我上学做早饭了,那分明是母亲烧火拉风箱的声音。于是,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涌上心头,我再也无法入睡,循声寻源,却原来是屋子里的挂钟与室外远处机器的轰鸣声构成了这令我难以忘怀的风箱声。   母亲共生育了我们兄妹四人。那是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国家经济困难又逢自然灾害,家中缺粮少薪。父亲在外地工作,年迈的祖父、祖母和残废的伯父都需要母亲照顾,一家八口人的生活重担全落在母亲一人身上,其艰辛可想而知。白天,母亲要去生产队劳动挣六个工分(十个工分不值几毛钱),回家后要烧火做饭、喂猪养羊、推磨轧碾(人力或畜力磨面)、纺线织布、做鞋缝衣。今天这些事都不是问,可当年一切都凭手工做,可想一个农村妇女该有多么不容易呀!直到一九八一年弟弟最后一个考上大学,母亲就没能有一刻的空闲时间。   那时,日子过得苦,也过得难,地里收成少,柴自然也少,这在以秸杆为主要燃料的农村来说做饭烧火就是一个难题。人们不得不或肩挑、或用手推车去五十华里外的县城买煤烧(无公路和机动车)。我清楚地记得当年大人们买煤的情景:凡去买煤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提前约好,夜里听鸡叫三遍,便起床胡乱吃点东西,怀里揣上几个地瓜面或高梁面的窝头、饼子就出发了。到县城一般要走六---七个多小时,上午十一点前装上煤,再找一个小茶馆,花一毛钱将所带干粮烩一烩,喝点儿水,稍事休息后便往回赶,傍晚前后才能到家。这煤来之不易,用着也就十分节俭。母亲虽然每次做饭都是尽量将煤燃尽,但在扔煤渣前总是筛了又筛、捡了又捡。母亲的烧煤技术娴熟且有耐心,她先在铁制的火盆炉底铺上一层碎干柴,然后把用水拌过的湿煤洒在柴上,点燃底柴,待火稍旺便轻轻拉动风箱,随着“呼嗒、呼嗒”有节奏的风箱声,火越烧越旺。这“呼嗒、呼嗒”的音响伴我度过了童年、少年时光,虽不悦耳却亲切感人,虽单调枯燥却刻骨铭心。那是一家人的生活之声、生命之声、亲情之声和希望之声。当时年少也觉不出什么,现为人夫、为人父,换位追昔,才体验到母亲是何等的劳苦呀。仅就母亲做早饭一项说吧,我们上要去十里外的公社驻地,不住校,无自行车,走路一个多小时,学校上课时间为早八点,为了不让我们迟到,母亲得起多早给我们做饭啊!夏天还好说,冬天就不容易了,怪不得邻居三婶儿见母亲就说:“怎么你们家天天过年一样啊!”按当地风俗,只有大年初一的饺子饭才是天不亮就吃的。想想看,我们兄妹四人均读完了高中,母亲得过多少这样的年啊!   往事如烟,如今我已过天命,母亲也早逾古稀,做饭炊具也都现代化了,可母亲仍舍不得扔掉她的宝贝风箱,每当回家全家人团聚时,母亲仍用它来给我们煮饺子。母亲和退休的父亲在农村过着简朴的生活,我曾多次动员二老来城里居住,颐养天年,可母亲执拗不肯,既使小住也来去匆匆,他们说,那里是家,踏实。   (后记):当我写完此文后,和爱人拿回家读给母亲听,母亲一边听一边插话,“是这样、就是这样”。读至母亲如何点火情节时,老人家洋溢着一脸的兴奋,如何:“铺柴、洒煤、点火、拉风箱”几乎与我同时谱出,她太熟悉这段往事了。我读完后问母亲感觉如何,母亲说:“那时就这样,不是这个人的闺女写的就是这个人的儿子写的。”我爱人说:“娘,这是你儿写的你呀。”话音刚落,母亲混浊的老眼里浸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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