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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2013-08-20 2页 doc 23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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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汪伯伯说:“几个人都说像,只有继来一个人说不像,拿过去看了半天,才说:‘哪一点儿像先生?我看倒是蛮像慕容沣先生。’大伙儿一下子全笑了。” 父亲也笑了:“只有继来爱抬扛,你说像我,他断断不会认同,非要和你唱对台戏不可,大约实在是很像,所以他也没法子否决,只好说不是像我,是像父亲——我可不是像父亲?” 伯伯们都笑了。陈伯伯说:“这世上巧事就是多,上回我们也是查资料,翻出一个人的照片来,个个看了都说像我,老何说:‘嗬!老陈,快点检讨一下年轻时的风流债,好好想想和人家令堂是不是旧相识,说不定老来还得一子呢。’足足笑话了三四天,才算...
那天
汪伯伯说:“几个人都说像,只有继来一个人说不像,拿过去看了半天,才说:‘哪一点儿像先生?我看倒是蛮像慕容沣先生。’大伙儿一下子全笑了。” 父亲也笑了:“只有继来爱抬扛,你说像我,他断断不会认同,非要和你唱对台戏不可,大约实在是很像,所以他也没法子否决,只好说不是像我,是像父亲——我可不是像父亲?” 伯伯们都笑了。陈伯伯说:“这世上巧事就是多,上回我们也是查,翻出一个人的照片来,个个看了都说像我,老何说:‘嗬!老陈,快点检讨一下年轻时的风流债,好好想想和人家令堂是不是旧相识,说不定老来还得一子呢。’足足笑话了三四天,才算放过我了。” 父亲心情渐好起来,他故作沉吟:“哦?那我现在岂不也该回忆一下,是不是认得人家令堂。”伯伯们都笑起来,我也低着头偷偷的笑。汪伯伯随口道:“先生要是真认识人家令堂,可要对我透个风。我要抢先拍太子爷的马屁去——这回他是中尉升上尉——我可要告诉他们:‘还升什么上尉?把拿过来,我给他填上个上将得了!’” 父亲大笑,说:“胡闹!” 汪伯伯翻着他的公文包,笑着说:“人家的档案我都带来了,给您瞧瞧。”他拿出份卷宗,双手拿给父亲:“您看看,是不是很像?” 父亲的眼睛有些老花,拿得远远的才看得清楚,我乘机也转脸去瞧,别说父亲,我都是一怔。家里有不少父亲年轻时的照片,这一张如果混迹其中,我打赌连小姑姑一眼都分不出来。他有着和父亲一模一样的浓浓的眉头,深凹进去的炯炯有神的眼睛,那个挺直的鼻梁,是慕容家的人的标志,连我这个外貌上完全遗传自母亲的人,也在鼻子上像足了父亲。 如果非常仔细的看,区别只是他的唇和父亲不是很像,父亲的嘴唇很薄,他的稍稍浑厚,还有,父亲是方脸,他也是,可是下巴比父亲尖一些,不过——他真是个漂亮的年轻人! 父亲真的也吃了一惊,半晌才说:“是像!确实像。”他细细打量着,端详着:“我像他这年纪的时候,也是在军中,只不过那时候军装还是老样子,他要是穿上了那老式军装,那才像极了呢。” 雷伯伯笑着说:“您在军中时比他的军衔高——我记得最后一次晋衔是准将?” 父亲问:“这个人多大了?” 汪伯伯说:“二十三岁。去年从美国的NAVAL WAR COLLEGE回来的。” 父亲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我们当年哪里升得了这么快。我算是走偏门了,十年里升了六级,人家还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说着随手就将卷宗翻过一页,吃力的看了看上头的小字:“唔,七月七日生……” 父亲合上了卷宗还给汪伯伯。汪伯伯还在说笑话:“完了,看样子没戏了。我还指望先生真认识人家令堂呢。” 父亲笑了一下。伯伯们又说笑起来,又讲了许多别的事情来博父亲开心。父亲今天晚上心情出奇的不错,听着他们东扯西拉,还时不时问上一两句。他们谈了许久,一直到我困得想睡觉了,他们才告辞。父亲站起来送他们,他们连声的道:“不敢。”父亲就停了步,看着他们鱼贯而出,我正困了,想和父亲道晚安好上楼睡觉去,就在这时,父亲却叫住了走在最后的雷伯伯:“少功,我有事和你说。” 我听见父亲这样叫雷伯伯就好笑。雷伯伯是他的侍从官出身,所以他叫惯了他的名字,雷伯伯今日位高权重,两鬓也斑白了,可是父亲一叫他,他就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身子:“是。” 依旧是侍从官的那种唯唯诺诺的口气,我更好笑了,神使鬼差一般,我留在了拐角的墙后,想等他们说完话后再去和父亲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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