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似乎从初晓男女分别起,就在心中种下了“恋爱耽误学习”的种子,时至今日,即便上了大学,自由的氛围也无法将其拔除.而父母所说的“在适当的时候遇到适当的人是喜剧,在不适当的时候遇到适当的人则是悲剧”更是成为高悬我在头顶上的“达摩科利斯之剑”.
看惯了太多的悲欢离合,骨子里尖锐的脾性已不容我再相信所谓的天长地久.细数古今的爱情,大多快乐并痛苦着,一起吃苦的爱情到底可以持续多久?爱的极致不是写意一个想字,也不是诉说一个爱字,而且每每忆起对方心中不由升起的柔情与关怀!过程里的爱可以忍受无止境的煎熬,但爱的结果却不一定都是为爱痴守的遥遥相望.
在这个快餐似的年代,每个人的男友女友都可以易人无数,到头来,沉淀下来的古典恋情或许只属于回忆了!
深深呼吸,所有的遗憾都堆积在远眺中.其实不是不想爱,而是不敢爱,不怕相思浓,只怕伤痕重.我不想演绎一幕“我爱你太深,你伤我太重;你在我心中留下太多,而我却找不回自己”的悲情剧.也不愿让冥冥中的希冀牵引我滑向悲剧的深渊.于是我将所有的关系划定在友情的界限之内,因为深知当爱成为一种压力而你却无力减压时,划破心灵宁静定是泪水滑落的声音,清脆却声声入耳!
可千躲万闪,还是抛弃父母耳提面命的教诲,深陷其中.当你承诺带我去草原驰骋寻找我渴望的自由时,当照片中你妈妈幸福的朝我微笑时,你可听到我久封心门的开启声啊?可当那朝朝暮暮的悸动人心渐渐淡去,那个用诚挚语气说要真心疼我的人最终转身离去,丢下我独饮往事的苦涩!是不是真的存在永远?如果存在,那么永远到底有多远?如果永远真的有时空的距离,那么是潮起到潮落,日出到日落,月圆到月缺,缘起到缘灭还是心动心冷?或许,当你第一次牵我的手,那便是永远;而当你决定松开我颤抖的双手时,永远也就成了那只断翅的蝴蝶。也许爱神的确是个瞎子,他只负责给你冲动、感动、激动,诱你变疯、变傻、变狂,然后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还要痴迷地忍着,以为太阳下山了,会有星星来缀补受伤的心!是的,应该结束了,在没有任何言语的深情角逐中,独角戏根本就没有延缓的必要.毕竟,痴情相对于决情而言,如同冰山上的一点烛光,凄美而无望!会有那样一个人不再让我感叹“良人难觅”吗?为我用真心挚爱筑造一艘“诺亚方舟”吗?让我不再是梁祝弦乐上一串失落的音符吗?此刻的心情恰如易安的那句“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