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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托契卡《身体·共同体·语言·世界》

2009-09-04 4页 pdf 212KB 8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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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托契卡《身体·共同体·语言·世界》 帕托契卡:《身体 共同体 语言 世界》 Jan Patočka, Body, Community, Language, World Chicago and La Salle: Open Court, 1998 帕托契卡(Jan Patočka)(1907-1977)是捷克最著名的现象学家,同时也是胡塞尔的 学生和亲密的朋友,是少数在胡塞尔生前就获准阅读其手稿的人。与梅洛-庞蒂相似,帕托 契卡也是受到胡塞尔的未发表手稿的启发,而发展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主题——身体。然而不...
帕托契卡《身体·共同体·语言·世界》
帕托契卡:《身体 共同体 语言 世界》 Jan Patočka, Body, Community, Language, World Chicago and La Salle: Open Court, 1998 帕托契卡(Jan Patočka)(1907-1977)是捷克最著名的现象学家,同时也是胡塞尔的 学生和亲密的朋友,是少数在胡塞尔生前就获准阅读其手稿的人。与梅洛-庞蒂相似,帕托 契卡也是受到胡塞尔的未发手稿的启发,而发展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主——身体。然而不 同于梅洛-庞蒂,帕氏对胡塞尔持更加批判的态度,并且尤其注意吸收来自海德格尔的批评。 海德格尔虽然自己很少谈到身体,但他并非不了解胡塞尔这方面的研究,也并非对之没 有明确的态度。海德格尔在 20 年代的一次讲课中就曾经提到胡塞尔把观念Ⅱ的手稿寄给他, ①这是最集中包含胡塞尔对身体的探讨的一个文本。然而海德格尔并没有像梅洛-庞蒂那样, 把这个文本看作是真正革命性的,相反他认为观念Ⅱ仍然与观念Ⅰ站在同一立场上,也即, 仍然以认识的客观对象性理想为存在的最根本的意义,而没有彻底的追问身体性存在的本身 的存在意义。②海德格尔一直坚持这种批评,只是在其更广为人知的著作《存在与批评》中, 这种批评隐匿于脚注之中,③以至于初看上去海德格尔只是疏忽了身体这样一个在胡塞尔那 里颇有分量的现象学论题。自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发现”这种忽略④之后,这种印象几 成定论。甚至梅洛-庞蒂的《知觉现象学》也未区分地把《存在与时间》看作完全是处在胡 塞尔的范围里的⑤。这样看起来,仿佛身体现象学就是从胡塞尔到梅洛-庞蒂。然而这种单线 的谱系关系所建立的对象的权威性,却是以湮没最初的争论为代价的,而与直面事情本身的 现象学原则正相反对。在这种背景下,帕氏的置身于二H之间的研究就显得格外难得了,尤 有针砭时弊之效。 帕氏的一个学生认为如果让他选择一本书来介绍帕氏的哲学的话,那么他首先会回答这 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其次就会选择《身体 共同体 语言 世界》作为不可为而为之的选择。 (p. 179)这本书是 1968-1969 帕氏在布拉格的查尔斯大学(Charles University)的讲稿,全 书主要由两部分构成:第一部分的题目是“身体与经验的人格结构”,第二部分的题目则是 “在世界之中:两种现象学”。第一部分是从哲学史的角度勾勒出他的身体现象学的出发点, 第二部分则是从二 H 的张力中开拓出身体现象学的新方向。 现象学虽然不强调哲学史,但大现象家,比如海德格尔和胡塞尔,都拥有对哲学史上的 重要决定的超乎寻常的感受力。帕氏亦如此。他敏锐地指出身体问题从古希腊到近代的一个 重要改变就是谈论的方式由第三人称变为无人称。比如亚里士多德把灵魂看作身体的原则, 认为两者作为形式与质料而处于同一实体,就是从第三人称的角度来谈论身体的。这种谈论 方式主宰了整个的古希腊哲学。直到笛卡尔,哲学才第一次获得从第一人称(the I)出发的 机会。然而当笛卡尔把通过怀疑而获得的“我思”进一步规定为能思的实体时,笛卡尔就立 刻丧失了他刚刚赢得的财富,而退回古希腊哲学的实体的立场上去。在他的哲学视野里,身 体无异于混乱的思想的象征。为了避免身体的影响,他不惜冒着身心关系再无法被理解的危 险,而身体放逐到无人称的广延中。无人称与第三人称还不同,第三人称毕竟还以隐蔽的方 式包含了另外两个人称。彻底无人称的言说方式,则只有在近代的物理——数学模式中才能 ① Heidegger, History of the Concept of Time, Tr. by Kisiel,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85, p. 121. ② Ibid., p.123ff. ③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陈嘉映、王庆节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 年,第 55 页, 脚注 1。 ④ Sartre, Being and Nothing, Beijing: China Social Sciences Publishing House, 1999, p.303ff. ⑤ 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姜志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年,第 1 页。 被催发出来,比如那种均质的无差别的空间就是古希腊哲学里绝对没有的东西。 笛卡尔所确立的抽象主体一直统治着哲学史,直到 19 世纪,心理学家和哲学家比朗 (Maine de Biran)才觅得新的契机。⑥比朗以康德方法论上的缺陷为突破口,认为所谓主动 (抽象主体)与被动(感官印象)的区别只是康德的先验分析的视角所造成的,因为这种分 析需要关注的只是可能性的条件,而不是活生生的事实。实际上,原初的经验根本感觉不到 主动与被动的区别,经验就展现在能力(effort)这一原初的现象中。能力不是纯粹的意志, 也不是无限的力量,它有它的界线,也即,它要受到某物的抵抗,因而能力表现为在身体中 的一种效能(an efficacity in a body),换言之,“我”(the I)只有作为身体的才是可能。 然而我或身体作为能力的中心却是不能被看到。因为在活动中我们所关注的是对象,相 应地使对象对我们呈现出来的身体上的活动就隐在背景里了,如同“那使荧幕上的形象显现 出来而必须有的背景黑暗一样”。比如我们在手中转动一个粉笔,我们自然地完成了对象的 各个面在感知中的综合,但这个综合并不像统觉那样出自纯粹的主动性,而是被动综合。我 思的综合的根据在于先验统觉,如康德所分析的,“所有的表象都是我的表象”,所以我能够 在一个对象把诸表象联结起来。在这里,我思本身就是一个最高的统一性,而对象的统一性 只是它的投射而已。然而在身体综合的情况下,身体本身既不能被把握为一(比如把握为一 个客观的对象),更不能充任对象统一性的核,我们只能在朝向物的运动中而在意识的边缘 察知身体的存在。这样被把握的身体不仅不是我思意义上的存在,而且排斥所有实体性的话 语,我们不能为身体的活动再寻出一个承担者来,如我们通常说“汽车在跑”时所意味的那 样。真正说来,活着的身体就是对某物的活动,并且只是在向某物活动中被把握、被维持的。 就此而言,它就是它的处境(situation),它与它的处境不可分离。 显然,身体作为处境的根本结构就是以我为中心向物投入的离心活动,也即我—它(I-it) 的结构。然而帕氏并不止步于此,他又从这个结构中又分析出“你”的存在来,从而与以往 的一切主客体结构划清了界限,这也是最展现他的现象学才华的地方。 帕氏观察到我们通常把知觉到的物划分为两个区域,近的和远的。在远处的物通常随着 它们与我的距离的变大而变小,直至到最远处,我不再能确切感知到物的距离,而只能感到 物在大小上相互区别。而在近处的物,却不受距离的影响,虽然我与它的距离也有变化,但 我们倾向于把它感知为同样的。帕氏认为这是因为近处的物是处在我的控制下的东西,是广 义上的工具,工具同时也处于他人的支配之下,因而近处的领域就是我与他人的接触发生的 地方。是这种接触,这种共享才提供了衡量现象上的大与小的尺度。我所以倾向于把近处的 东西看作是一样的,是因为我已经不自觉地从我共他人在此的角度,从“我们”的角度来看 待物了,已经是我—你—它(I-thou-it)的结构了。 这种共在的分析的锋芒首先是指向胡塞尔的。帕氏胡塞尔的主体间性的构造是从主体对 他人的第三人称的身体的知觉开始的,整个结构的实际的出发点和最终的根据是我思,主体 间性只是我思谋求停留在一种人格关系(或人称关系)中的方式,归根结底主体间性也是由 我思构造出来的,所以胡塞尔那里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完整人称结构的,没有“我—你— 它”,只是一个“我—它”而已。 如舒兹一针见血地指出的那样:如果主体是单数的,何来主体间性,如果主体是复数的,为 何要在唯一的先验主体中加以讨论? 事实上,帕氏对共在的分析要更接近于海德格尔。他们的相似点有两方面:第一,都认 为他人从工具上就已经照面了,不必等待一个主体对另一个主体的客观身体作出感知。但《存 在与时间》对此只是提出一个论断,而没有作进一步的说明。帕氏可以说是为海德格尔的论 ⑥ 比朗影响了伯格森、布伦塔诺,并以间接的方式影响到胡塞尔。在胡塞尔的知觉分析中扮演重要角色的 kinästhese一词就来自同时代的心理学文献,而其源头可上溯至比朗。梅洛-庞蒂和昂利(Michel Henry)也 都有对比朗的专门研究。比朗虽然并不经常被人提起,但在身体问题上他却是一个汇集众多线索的人物, 不容忽视。帕氏对他的突出强调足见帕氏之敏锐。 证补上一个精巧的论证,从而更有力反驳了胡塞尔的共在分析。 第二,都认为语言的基本结构象征了我们存在的基本结构。我们的语言总是在人称代词 的结构中进行的,而代词的意义并不仅仅是替代名词,它有某种程度的独立性,洪堡已经指 出语言中大量存在用地点副词来表现人称代词的现象。我们用“这儿”表达我,用“彼”表 达你,用“那儿”表达他。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探讨了这种现象,⑦认为这并不是语 法上的混乱,它根源于此在在世的基本结构,也即,“在说‘这儿’时,消散于其世界之中 的此在并不是向自身说过来,而是从自身说开去,说到一个在寻视中上到手头的东西‘那儿’ 去,这时此在在生存论的空间性上却还是意指自身”。⑧而“这儿”、“那儿”已然以身体的 存在为前提了。也正是在这个思路上,才能有本书题目:身体、共同体、语言和世界。 但帕氏也不是一味附和海德格尔。海德格尔强调,此在“首先”是在与他人无涉的情 形中存在的,然后它也还能“共”他人同在。⑨帕氏却强调,你—我相互增益(complement) 而共同构成世界。比如母与子,他们并不是单纯的共在(co-presence),而是相互包含在对 方的生命里,相互构成着对方的生命。换言之,在世界的最根底处,你—我已经原初地、不 可分解地纠缠在一起。这种视角使帕氏能够从存在者的相互关系出发而探讨人存在的根据与 本真的可能性,这是海德格尔所不能及的。比如海德格尔可以从死亡这种最本己的、无所关 联的可能性来赢获此在自身,但他却无能问及此在的“出生”。 帕氏从最简单明白的人称结构入手,却能纵贯整个哲学史,而为我们呈现出身体作为处 境的丰富细腻的结构。其手法之巧妙,思想之深刻,足为身体现象学的领域之楚翘。 而身体作为处境是建立在身体作为向某物的运动的基础上。从身体作为运动的这一面出 发,帕氏明确地进入到胡塞尔与海德格尔的张力中,并希望在两者之间走出自己的道路。这 也是本书的第二部分的主要内容。 胡塞尔也把身体的运动理解为使知觉成为可能的视域。对印象的接受已经寓于身体的权 能性中了,比如虽然在一个时刻、一个角度里我们通常只能看到房子的一个面,但当我转向 房子的背面,刚才看到的正面仍然持留着,因为它保持在我的身体权能性里,我随时可以再 转回去,而把这个空乏的视域充实起来。这种权能性的关系打开了可感知之物的诸面相的相 互指引的关系,就是胡塞尔所说的“视域”。也即,身体的运动总已经把可感之物置于“保 持在手”(noch-im-griff)⑩的视域中,对象的客观性也正是由此构造出来的。这样在知觉的 最低层次中也发现了主动性,从而避免了空间中的我思无法理解的问题,我思不再像是处在 茫茫大海中的孤岛,这也是胡塞尔最深刻地反对笛卡尔主义的地方。 然而帕氏认为胡塞尔的发现还不彻底,他并没有发现真正新的东西。因为胡塞尔对运动 的理解已经是从客观对象的理想模型(这也是整个认识论传统所认同的东西)出发了,运动 已经事先带有对象的存在特征,也即“保持在手”的特征,已经是对对象的现成在手状态的 设定了,已经设定了主体与对象的现成共在,而并没有真正超出主客体的模式。 帕氏认为这种分析最不真切的地方就在于:这种设定的行为虽然可以被回顾地加以分 析,但却不能超越于身体的运动与客观对象之间封闭的循环,不能在作为整体的生命的过程 中把握到行为的意义。换言之,胡塞尔式的视域如同一个抓在手里的线球,既可以卷起来, 也可以打开。然而真实的生命运动却展开于对可能性的不断实现,因而海德格尔式的朝向可 能性的“先行自身的 ——已经在……中的——作为寓于……的存在”11生存论的视域倒更 适于表达真实的生命运动。然而海德格尔虽然不排斥身体性存在,却没有把身体把作为中心 ⑦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 138-139 页。 ⑧ 同上,第 139 页。 ⑨ 同上。 ⑩ 胡塞尔:《经验与判断》,邓晓芒、张廷国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 年版,第 125-127 页。 11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 226 页。 线索而追踪下去,而帕氏正是要以“人通过身体而被置于存在者的空间中”为唯一的出发点。 在综合二H的基础上,帕氏提出自己的把生存解释为三种统一的运动的见解。第一层, 也是基础一层的运动,是我们生存的本能的活动层次,是我们扎根的层次,从时间上来说则 相当于曾在,是“已经在……中”。帕氏认为胡塞尔对身体运动的分析只能说比较接近于第 一层的层次。第二层则是经过习惯和筹划改进后的本能的活动层,是由工作领域加以完成的 活动层次。从时间性上说相当于当前,“作为寓于……的存在”。前两层都还在大地(earth) 的支配力之下。在现象学中,大地通常被看作是身体的对应物,如果身体是所有方向的基础 的话,大地就是所有运动和所有静止的基础,如果不把大地留在运动和静止之内也就不可能 有实际的运动。12 因而大地象征了我们运动的不变的相关者。所谓“处在大地的支配下”, 也即,总是被驱动着朝向某物。而第三层的活动正是要以某种方式打破大地的支配,这是自 由活动的层次,是朝向可能性的活动,从时间性上来说,也即朝向未来的。“打破大地的支 配”不是说不再置身于活动中,而是不再只把视域局限在物上。如果说前两个层次是专注于 活动所及之物,而忽略了我们置身于其中的根本处境,像“忘了我们的死亡”(捷克语中的 习语)一样忘了我们存在的有限性,那么第三层次就要把在前此隐而不现的有限性作为我们 可能性真实根基而承受下来。三个层次不可相互代替,当其中任一层次取得突出显明的地位 时,其它两个层次并不因此就消失,而是仍然以转变了的方式保持着。生命的运动就打开于 三个层次的连续统一性中。虽然帕氏与海德格尔一样以可能性为生命运动的方向,但因为帕 氏比海德格尔更注重“人通过身体而被置于存在者的空间中”正面的构成意义,所以他对运 动的分析以一种更接近于梅洛-庞蒂的方式,强调“人通过其身体的存在而逐步地被接受到 世界中的过程”,而不是像海德格尔那样,强调本真的运动在于抵制向世界堕落的倾向。帕 氏由此消解了海德格尔那里本真与非本真,存在与存在者之间过分紧张的关系。 不过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地探究帕氏的这些创见的细节了。受当时的学 术环境所限(苏联入侵),帕氏的身体现象学的思考没有机会以专著的形式表现出来,专题 亦罕见,甚至我们现在有的这个讲稿都不是帕氏的手稿,而是根据当时学生的笔记整理 出来的。然而即使如此,在本书中帕氏所表现出对身体现象学的基础和发展方向的敏感,对 海德格尔和胡塞尔哲学的一针见血的批评,已经散发出不随时间而消退的光芒了。 (王珏,北京大学 2004 级博士研究生,100871) 书讯:《从黑格尔到尼采》(von Hegel zu Nietzsche) [德] 卡尔·洛维特 (Karl Löwith)著,李秋零译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 年 4 月第 1版 据 Felix Meiner Verlag Gmbh, Hamburg, 1986 译出 该书的副标题为“19 世纪思维中的革命性决裂”,1941 年在美国以英文首次出版。随后施特劳斯就为 此书写了书评。施特劳斯认为该书的标题也可以叫做“以康德和黑格尔为代表的欧洲人文主义之转变为德 意志虚无主义”,并认为该书应当引起所有想了解欧洲虚无主义、尤其德意志虚无主义的人的兴趣。(王珏) 12 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第 538 页。而梅洛-庞蒂的想法又直接受胡塞尔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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