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教育内容的原则定位

法制教育内容的原则定位 ? 法制心理?社会心理科学第2O卷总第8O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0页 法制教育内容的原则定位? 张小虎 内容提要:法制教育内容的确定,存在道德目标基础,法律观念轮廓,法律技术轮廓,教育阶段 轮廓等分 析视角.公正,规则,谦抑,人道,关爱,诚信,平等,奉献等等道德目标,奠定了法制教育内容 的重要知识背景;公正,权利与义务,权力与责任,证据等法律观念,展示出法制教育内容的 意识重心;法律原则,法律术语,法律条件,法律处置等的注释,凸显出法制教育内容的技术 侧面;学校属于专职教育机构,应当成为法制教育的主流,基于受教育者成长不同阶段的身 心特征,分别构建小学,中学,大学法制教育的内容. 关键词:法制教育教育内容理论视角 法制教育的内容,是法制教育的核心问题之 一 ,直接引导着法制教育的价值取向,影响着法制 教育的成效,对之进行较深人的探讨,有着重大的 理论与实践意义. 1.法制教育内容的理论视角 法制教育内容,是指特定的主体(教育者与受 教育者)之间为实现思想共识与行为统一,而进行 互动所共同针对的法律制度的实质与情况.直观地 说,所有法律的理论知识与表述均为法制教育 内容的范畴.而法律是社会关系的最基本的调节 器,涉及到社会现实生活的一切领域.凡是有利益 分配冲突的地方,都有法律的存在,在当今的法制 社会,甚至是法律无所不在.法制教育内容的原则 定位,就是要在这个内容庞大,专业浓厚,层次起 伏,形态各异,各部关联的法律知识体系中,基于最 具普适意义,凸显基本观念,更为生活层面的着眼 点,圈点出教育内容的重要星点,抽象出教育内容 的结构性骨架. 对于法制教育内容可以多角度地进行考察,由 此使法制教育的内容在各个侧面得以生动地体 现.”社会科学是一个学科群,它的每一个学科都可 以根据其研究取向而不是其分类而命名.”?知识 社会学中所谈的认识者的”观察结构” (Aspektstruktur)也说明,尽管针对同一事物,如果 解释的框架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认识理论.? 法制教育内容的确定,存在道德目标基础,法律 观念轮廓,法律技术轮廓,教育阶段轮廓等分析视 角.?道德目标基础:道德是法律的重要背景知识之 一 ,在一定程度上折射着法律的原则精神与基本要 求.道德目标基础,是基于社会主导的道德观念对法 律的影响,展示法制教育的具体内容.?法律观念轮 廓:法律价值观念揭示法律的内在精神,在深层上表 述法律的宗旨与灵魂.法律观念轮廓,是基于法律内 在价值目标的不同导向,疏理法制教育的具体内 容.?法律技术轮廓:法律技术展示法律的外在表 现,在表层上说明法律的形式与结构.法律技术轮 廓,是基于法律外在技术领域的侧重,凸显法制教育 的具体内容.?教育阶段轮廓:学校教育阶段是针对 性法制教育的重要载体.教育阶段轮廓,是基于小 学,中学,大学等不同教育阶段受教育者的基本特 征,社会活动等,遴选法制教育的具体内容. 2.法制教育内容的道德目标基础 社会的整合,秩序离不开法律与道德的协调运 作.道德规范的特性在于它阐明了社会团结的基本 ?本文系中国法学会青少年法制教育研究会成立大会暨第一届研讨会上的论文 96 社会心理科学第2O卷总第8O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1页?法制心理? 条件.任何社会团结的根源,任何促使人们去体谅 他人的动力,任何对自身行为不带私心的规定,都 可以称作道德,这些纽带的数量越多,力量越强,道 德本身也就越牢固.?由此,通过良好的道德教育 培养观念,规范行为,形成团结有序积极向上的社 会,不失为最好的期待.然而,社会发展阶段的制 约,人类社会活动的复杂以及法律功能的特殊意义 ? ,使得法律在当代包括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亦显 得十分必要,尤其是中国正处在以法治国的建设 中,构建具有现代文明的法制社会是我国历史发展 的必然.法律表现为制度规则的典型形态.法制教 育可以通过这种制度规则的基本观念与规范形式, 使道德的要求在相对刚性的过程中得以确立.由 此,道德是法律的基础,法律是道德的制裁力量. 法律与道德的密切关系也决定了法律精神与 道德目标的呼应相成.法律是随着时代而流淌着的 社会事实,闪烁着时代精神的火花.康德(Immanuel Kant,1724—1804)基于人的两重性提出了两种道 德法则:其一,伦理的法则,即内在地运用于被看成 是本体的人的道德法则,它不仅要求行为与法则符 合,而且要求法则本身就是行为的动机,因此它具 有内在的强制力;其二,法律的法则,即外在地应用 于既被看成现象又被看成是本体的人的道德法则, 它只考虑行为是否符合法则,而不管行为的动机如 何,它是与外在的强制力结合在一起的.法律应当 体现正义的原则,而这一原则就是道德法则的外在 化. 道德对于法律的基础地位与道德目标对于法 律精神的深层展示,使得对于法制教育内容的考究 不能不追寻其道德源头,体现时代精神风貌的道德 目标对于法制教育内容的确定至关重要.值得倡导 的道德规则,这本身是一个颇值深究的重大课题. 有的学者就基准道德与价值信仰,世俗道德与神圣 道德的分析框架,畅想了时代道德的建构.中华民 族的文明史提供丰富的道德建设资源,共产主义的 价值理念更是对人类最高理想境界展示.就与法制 建设相关的视角观察,公正,规则,谦抑,人道,关 爱,诚信,平等,奉献等等,应当成为时代道德的精 华.当然,对法律的信仰,遵守本身也是一种道德. 3.法制教育内容的法律观念轮廓 基于法律基本观念的角度,法律教育的内容可 以抽象为以下几个方面: 3.1公正 西方的法理学家大多将法律的价值归结为自 由,秩序,公正,效率.我国法学理论对法律价值的 具体内容,基本上也作了如是的界说,认为法律的 价值主要在于秩序,自由,效率,正义.应当说,法律 本身就表明着秩序,有法律就有法律之秩序的价 值;自由在一定程度上是公正的中心议题;效率表 明合理,合理则是公正的蕴含之一.由此,法律的价 值标准的核心在于”公正”. 公正,也称公平,正义,源自于拉丁语Justitia, 系由Jus一词演绎而来.对于公正,可以就公正的 本义与公正的思想内容来加以理解:?公正的本 义,可以表述为正当,不偏不倚.”正当”,强调事物 合理性,即”合理合法的”;”不偏不倚”,注重以均衡 的态度对待彼此间的事物,即”不偏袒任何一方,表 示公正或中立”.正当与不偏不倚意味着合理.公正 本义的核心是合理,合理意味着公正.?公正的思 想内容,是指正当,合理的具体社会思想内容,即具 体的公正观.观念存在于人们的意识中,就总体而 言,它与特定的社会历史背景密切相关,就个别来 说它又渗透着阐释者自身特有的信念.观念的这种 双重的特定性决定了公正观的多样性. 3.2权利与义务 法律规范调整法律关系,根据法律关系属性的 不同,法律划分为公法与私法.所谓公法是以国家 或者其他公共权力为法律关系主体的一方,法律关 系双方之间是一种上下服从关系,尤其表现为权力 与责任关系,其以调整公权为主.例如,刑法.而私 法则以平等的个人为法律关系主体的双方,法律关 系主体双方之间是一种对待的关系,尤其表现为权 利与义务关系,其以调整私权为主.例如,民法.因 此,权利与义务是法律内容的一个重要侧面,权利 与义务观念是法律观念的典型表现之一. 权利观念存在意思说,利益说,意思与利益说, 法律上之力说等见解.其中,法律上之力说为通 说.权利,是指法律所赋予的主体为了实现自身的 利益,具有要求他人为一定行为或不为一定行为的 资格.义务,是指法律所要求的主体为了实现他人 的利益,具有自身必须为一定行为或不为一定行为 的约束.基于不同的标准可以对权利,义务作不同 ? 法制心理-社会心理科学第20卷总第80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2页 的分类.例如,对世权(绝对权),对人权(相对权), 原有权,救济权,完整权,期待权,财产权,民主权, 人身权,其他权等等.权利与义务密切相关,就价值 重心而言,权利本位是现代法律的应有理念,需要 倡导权利的正确行使与义务的恰当承担. 3.3权力与责任 在公法与私法划分的框架下,权力与责任是法 律内容的另一重要侧面,权力与责任观念是法律观 念的又一典型表现.权力,是指主体具有支配,强制 他人行为的能力与地位.权力是由人驾驭的,人性 的弱点难免使权力异化,因此必须设计一套钢铁般 的科学制度,用法律固定化,使每一个行使权力的 人都按照同样的制度办事.责任存在广义与狭义的 理解.广义责任与义务相通,狭义责任是指主体由 于自己的违法行为而应承担的后果. 相对于权利与义务,权力与责任具有自身的特 点.权利与义务是以平等身份参与的一种横向对等 的法律关系,而权力与责任则表现为地位不平等主 体之间的一种纵向服从的法律关系.例如,刑事法 律关系是由刑法规范调整的,因以犯罪为核心的法 定事实为依据而产生,变更,消灭的,国家与犯罪人 之间的受制约的刑罚权与有限度的刑事责任的关 系.权力与责任的法律观念,应当确定及时,明确, 必定,制约等意识. 及时,强调权力与责任的司法运作应当迅速. “惩罚犯罪的刑罚越是迅速和及时,就越是公正和 有益……只有使犯罪和刑罚衔接紧凑,才能指望相 连的刑罚概念使那些粗俗的头脑从诱惑他们的,有 利可图的犯罪图景中立即猛醒过来.”明确,强调权 力与责任的法律规定应当尽可能的清晰明了.”法 律是肯定的,明确的,普遍的规范,在这些规范中自 由的存在具有普遍的,理论的,不取决于个别人的 任性的性质.法典就是人民自由的圣经.”必定,强 调权力与责任的法律适用应当必然肯定.”对于犯 罪最强有力的约束力量不是刑罚的严酷性,而是刑 罚的必定性……即使刑罚是有节制的,它的确定性 也比联系着一线不受处罚希望的可怕的刑罚所造 成的恐惧更令人印象深刻.”制约,强调权力与责任 的法律施加应当适度与节俭.”刑罚如两刃之剑,用 之不得其当,则国家与个人两受其害.”“虽然刑法 是为处罚人而设立的规范,但国家没有刑法而要科 以刑罚照样可行.从这一点看,可以说刑法是无用 98 的,是一种为不处罚人而设立的规范.” 3.4证据 程序法是与实体法相对的概念.这是根据法律 作用的不同对法律属性的区分.实体法与程序法的 划分肇始于18世纪英国着名法学家边沁(Jeremy Bentham,1748—1832).所谓实体法,又称主体法, 主法,是指规定权利与义务(或权力与责任)实体内 容的法律.程序法,又称审判法,助法,是指为了保 证实体法所规定的权利与义务(或权力与责任)得 以实现,而制定的诉讼程序的法律.正义,权利与义 务,权力与责任等法律观念也同样是程序法应当关 注的焦点.此外,在一般社会成员的程序法律活动 中,证据尤显其地位与意义,应当成为法制教育法 律观念的重心之一. 证据概念存在证据事实说,证据资料说,证据 说的见解.基于我国法律的规定,证据是指在 诉讼过程中,具有法定形式,与案件争议事实相关, 能够用作定案依据的证明案件真实情况的一切事 实.我国《刑事诉讼法》第42条规定了7种法定证 据形式:物证,证,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犯罪嫌 疑人,被告人供述和辩解,鉴定结论,勘验,检查笔 录,视听资料.《民事诉讼法》第55条规定的7种法 定证据是:书证,物证,视听资料,证人证言,当事人 的陈述,鉴定结论,勘验笔录.《行政诉讼法》第31 条也规定了7种证据形式:书证,物证,视听资料, 证人证言,当事人的陈述,鉴定结论,勘验笔录,现 场笔录.理论上,诉讼证据可以分为原始证据与传 来证据,直接证据与间接证据,实物证据与言词证 据,控诉证据与辩护证据,本证与反证等.此外,证 据的搜集,审查判断,运用等也应当成为证据观念 教育的一些重要主题. 4.法制教育内容的法律技术轮廓 就理论深度而言,法学包括注释法学,理论法 学,哲学法学.其中,注释法学更具法律技术意义.基 于法律技术的视角,法制教育内容可以勾勒出注释 法律原则,法律术语,法律条件,法律处置的线条. 4.1法律原则 法律条文是法律的文字表述,现行法条以表述 法律规范为主体.不过,在一些场合,法条并不直接 社会心理科学第20卷总第80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3页?法制心理? 表述法律规范,而是阐明法律规范的原则(法律原 则),法律规范用语的概念(法律术语),这些原则, 概念是法律的灵魂或者血肉,法制教育内容不可忽 视. 法律原则,反映了法律的精神实质,包括基本 原则与具体原则等.基本原则贯穿于整个法律体 系,例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原则;具体原则依存于 某一法律部门,例如,罪刑均衡属于刑法原则.法律 原则有待精确诠释.例如,《刑法》第3条规定了罪 刑法定原则.对此可以解释为:罪刑法定原则的内 容,实质上体现了刑法的一种精神,即以法治为基 底,对国家刑罚权的限制与公民自由权利的保障; 形式上体现了为实现上述精神,刑法所必需的一些 规则,包括罪刑法定,成文法法源,罪刑明确,罪刑 确定,禁止事后法等. 4.2法律术语 对于重要的法律术语,有的由法条本身予以阐 释.例如,《刑法》第91条对”公共财产”作了解释,指 出”本法所称公共财产,是指下列财产:(一)国有财 产;(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的财产;(三)用于扶贫和 其他公益事业的社会捐助或者专项基金的财产.在 国家机关,国有公司,企业,集体企业和人民团体管 理,使用或者运输中的私人财产,以公共财产论.” 多数情况,法律术语由法理诠释.例如,《刑法》 第1l6条规定了破坏交通工具罪,其中”破坏”是一 个重要术语,需要明确.对此,学理上可以解释为: 破坏,通常是指损毁,拆卸交通工具的整体或者重 要部件,由此将影响到交通运输的安全.如果行为 人只是对交通工具的座椅,灯具,卫生设备等辅助 设施进行破坏,不足以使交通工具发生倾覆或者毁 坏危险的,则不构成本罪.破坏的方法有多种多样, 如果行为人以放火,爆炸等的方式破坏使用中的交 通工具,危及公共安全的,则属于规范竞合犯,构成 破坏交通工具.” 4.3法律条件 法律规范的逻辑结构是个纵横交织的立体横 式.在纵向上,法律规范的逻辑结构分为两个层次 要素:第一层次要素是调整性规范;第二层次要素 是保障性规范.在横向上,法律规范的逻辑结构分 为两个要素:第一个要素是假定;第二个要素是处 理.这里,法律条件相当于假定要素. 假定是法律规范中遵守或适用该法律规范的 条件范式,这是法律规范同现实生活接轨的桥梁. 一 定的法律规范,只针对于特定的范围和情形,换 句话说,只有在特定的情形出现的时候,才涉及到 遵守或适用与该情形相应的法律规范. 法律规范的假定需要精确注释.例如,刑法规 范的假定是犯罪成立条件,具体犯罪成立条件是个 极具法律技术的问题.《刑法》第232条以”故意杀 人的”简单罪状规定了故意杀人罪.学理上可以将 之解释为: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其标准 形态的构成要件是:(1)犯罪客体:他人的生命权 利;(2)客观要件:具体包括四个要素:非法;剥夺他 人生命;他人的生命(行为对象);造成他人死亡(行 为结果);(3)犯罪主体:已满14周岁的具有刑事责 任能力的自然人;(4)主观要件:故意,包括直接故 意与间接故意. 4.4法律处置 法律处置相当于法律规范的处理要素.处理是 法律规范的行为规则本身,表明法律规范的一种要 求,具体地说就是当法律规范所假定的条件出现 时,法律关系的主体应当如何行为:可以做什么,禁 止做什么,必须做什么.它的核心是主体的权利与 义务(在刑法规范中是权力与责任,在刑事诉讼法 规范中是权力,权利与义务). 着眼于”处理”内容的特性,以一定的标准,可 以将法律规范分为:授权性规范,义务性规范,强制 性规范,任意性规范,绝对确定性规范,相对确定性 规范,绝对不确定性规范,委任性规范和准用性规 范,一般性规范和特殊性规范.? 法律规范处理的精确注释,同样是法律技术的 重要方面之一.例如,刑法规范的处理是量刑规 则.《刑法》第238条第1款后段规定了非法拘禁罪 加重犯罪构成的法定刑,即犯非法拘禁罪具有殴 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学理上可以将之解释 为:这里的”从重处罚”是指针对非法拘禁罪普通构 成要件的法定刑(处3年以上有期徒刑,拘役,管制 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而从重处罚;从重处罚本身是 指在法定刑的限度以内,对具有从重处罚情节的犯 罪人比对没有这种情节的犯罪人适用较量的刑种 或者较长的刑期. 5.法制教育内容的教育阶段轮廓 ? 法制心理?社会心理科学第2O卷总第8O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4页 原则上法制教育内容,覆盖法律体系全部,涉及 法学各个层面.然而,法学各部门存在着较强的专业 门槛,即使是专业人士也难以精通所有的法学知识, 因此法制教育内容的针对性尤显必要,而这种针对 性首先需要考虑的是教育互动双方的可能与需要. 通常认为,学校,家庭,社会是法制教育的基本主 体.其次,社会法制教育具有普适性,家庭法制教育 以部分家庭成员本身具有较高的法律知识素养为前 提,而学校本身正是专职的教育机构,应当成为法制 教育的主流.基于受教育者成长不同阶段的身心特 征,法制教育内容的重心也应当有所差异. 5.1小学阶段法制教育基本内容 小学生处于知识文化学习,思想观念形成的初 期,理解能力较低,心灵纯洁.法制教育内容的遴 选,可以注重基本的道德观念,浅显易懂的知识结 构,与少年儿童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行为规范.具 体内容可以考虑:《宪法》的国旗,国徽,国歌,首都, 民族平等,公民基本权利与义务等;《道路交通管理 条例》的交通信号,交通标志和交通标线,行人和乘 车人等;《环境保护法》的防止环境污染和其他公 害;《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扰乱公共场所秩序,妨 害公共安全,侵犯他人人身权利,侵犯公私财物,妨 害社会管理秩序,违反消防管理等行为;《预防未成 年人犯罪法》的对未成年人不良行为的预防;《未成 年人保护法》的家庭保护,学校保护,社会保护. 5.2中学阶段法制教育基本内容 中学生具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水平,精力充沛, 活泼好动,勤于探索.法制教育内容重在培养良好 的道德情操,牢固的规则意识,公正的基本观念.具 体可以考虑:《民法通则》的基本原则,民事法律行 为,有关民事权利等;《刑法》的基本原则,常见具体 犯罪的成立条件等;《婚姻法》的结婚,家庭关系; 《行政处罚法》的行政处罚种类和设定,行政处罚的 适用;《义务教育法》的有关少年儿童接受教育的权 利与义务;《着作权法》的着作权人及其权利,着作 权归属,权利限制;《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消费者 的权利,经营者的义务;《劳动法》的未成年工特殊 保护,职业培训,社会保险和福利;《国防教育法》的 学校国防教育;《兵役法》的有关服兵役权利与义 务,平时征集,高等院校和高级中学学生的军事训 100 练,军事院校从青年学生中招收学员等. 5.3大学阶段法制教育基本内容 大学生具有较强的理解能力与理性思考能力, 思想逐步成熟,也面临着更为广泛的社会生活.法 制教育的内容应当以实用性,系统性,知识性为重 心,树立合理的法律价值观,掌握基本的法律技 能.具体地说,结合两课的法律基础课程,总体上教 学内容可以涉及专业法律教育的15门核心课程, 由此构成大学法制面的教育.然而,鉴于法学的技 术性,专业性等特征,而集中投入的教学资源又不 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的限度,因而在已有小学,中学 法制教育的基础上,较为系统地掌握法学的支柱学 科的基本理念与技术,可以作为大学法制点的教 育.这些支柱学科是,法理学,民法学,刑法学,行政 法学,诉讼法等. 参考文献: [1】储槐植着美国刑法(第二版)北京大学 出版社1996年版 [2】高兆明着社会失范论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0年版 [3】公丕祥主编法理学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2年版 [4】韩忠谟着法学绪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 社2002年版 [5】李梅着权利与正义:康德政治哲学研究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6】陆德山着认识权力中国经济出版社 2000年版 [7】沈宗灵着比较法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8年版 [8】徐静村主编刑事诉讼法学(上)法律出 版社1997年版 [9】张文显主编法理学法律出版社1997 年版 [10】[台】林山田着刑罚学台湾商务印书 馆股份有限公司1983年版 [1l】[奥】奥托?纽拉特着杨富斌译社会 科学基础华夏出版社2000年版 [12】[德】马克斯?韦伯着林荣远译经济 社会心理科学第20卷总第80期2005年第4期总第485页?法制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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