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脏病---美国最可怕疾病

第六章心脏病---美国最可怕疾病 保罗·怀特医学博士说，心脏病使美国变为世界上最不健康的国家。美国人的死亡有50%是起因于心脏病，比其他大多数文明国家的心脏病死亡率高10倍。45岁以下的心脏病人，男的死亡率比女的高，但过了这个年龄，女的死亡率就比男的高。用千百不同种类的动物试验，以欠缺甲种或乙种滋养素的饮食，都可以使它发生心脏病。但这种病永远是可以防止的。发生心脏病而未死亡的动物，仍可令它们恢复健康。 心脏病突发的种类 把血液输到心肌里去的动脉，其排列的形状像一顶冠，所以称为冠状动脉。不管是哪一种心脏病，冠状动脉必然或多或少被脂肪质阻塞。假若血液循环减少到氧气难以达到心脏的地步，则一种称为咽喉炎的痛楚就跟着发作。 如果动脉粥样硬化发展到冠状动脉完全被阻塞和氧气不能到达心脏某一部位的严重程度，一种称为“冠状闭塞”的心脏病就突然发作。脂肪质是慢慢积起来的，要过好些年才发展到时血液供应完全被阻的地步。不过，动脉粥样硬化的人，血里是容易结成凝块的。凝块又称血栓。一条动脉被一个凝块成的血栓阻塞而致氧供应被切断的话，就发生冠状血栓病。一个凝块只须几分钟就可以结成；动脉粥样硬化轻微的年轻人，血里一样可以结出凝块；因此心脏病突发最主要原因，是冠状血栓而不是“咬合”，而每年死于冠状血栓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 不管哪一种心脏病发作，大量的细胞必须死亡，甚至半个心被毁。要恢复健康，必须先清除动脉壁上积存的脂肪质，防止动脉内结出更多的凝块，同时必须使被毁部分（即心肌梗塞部分）逐渐由正常的组织填补。 饮食里所含的饱和脂肪多，冠状血栓病的死亡率就高。因为血里所存的饱和脂肪越多，越有结为凝块的可能。一个凝块可能引起静脉炎、静脉曲张、肺栓塞（就是肺里塞着一个凝块）等病，也可能造成一次跟心脏病突发一样的中风。不过冠状血栓之随时发作，起因于胆固醇太高的情形少，而多半是血脂过多所致。100个因血凝块而发生心脏病的人当中，其血里胆固醇超过250毫克者，仅占18%。至于血脂特别高者，则几乎占90%。至于胆固醇太多而致容易发生冠状血栓症的人，都是因为体内缺乏了某些滋养素，以致不能把脂肪加以利用。 刚刚吃完的一餐，其中所含的脂肪就会立即使血脂增加。酒精和过量的碳水化合物（糖类或蛋白质）落肚两小时之后，也会变为脂肪促使血脂增加，假若不吃的话，先前储存的脂肪将大量涌入血里，往往使血脂比平时升高六倍；因此，少食一餐两餐，不适当的节食以及禁食，对于一个有心脏病的人，都是特别危险的，合宜的运动可以减少血脂，不过我们从实验中晓得，饮食不适宜的动物，反因运动而使心脏病发作。 身体健康的人每餐之后，血脂必然增加，但过了三四个小时，就下降到正常程度；有心脏病或容易患心脏病的人，则六小时甚至六小时以上，血脂仍是特别高的。吃固体的脂肪比吃液体的素油更使高血脂久留下去。举例说，心脏病和中风往往在感恩节和圣诞节大餐之后发作，因为一年之中，可能以这个节日所吃进去的饱和脂肪最多。 血脂高的人如果遇到体况紧张或服了皮质素，则体内储存的脂肪更将大量流入血里，而使血脂剧升至危险的程度。例如，做主管工作的人，其血脂比没有责任的人高，血中凝块结成的时间比后者短，患心脏病的比率更为后者的七倍有余。 早在1891年，卵磷脂就被认为是“焚烧体内脂肪的火炉”。卵磷脂对血脂和胆固醇都有抑制之效；它使身体里面的脂肪微粒溶解成为极小的分子，让它们轻易通过动脉壁。身体健康的人，血里的脂肪微粒要用显微镜才看得见，但有心脏病或容易得心脏病的人血里的脂肪都是巨形的分子。大粒的脂肪，本身就是一种外来的物体，使血块在它的上面并成，而脂肪粒的本身，又阻碍血液循环，使血细胞凝聚一起而逐渐结成凝块。 患了冠状血栓的人，尤其是年轻人，血里的卵磷脂往往低，而卵磷脂越减，血中结出凝块凝块的危险越大。容易得心脏病的人，血里的脂肪往往多到使血清像乳一样。如果服下卵磷脂，乳状现象很快就消失。同样地，从健康者的身上抽出几滴血，把其中正常的卵磷脂破坏之后，不到几分钟，大粒的脂肪就出现，血清也变成像乳一样。 缺乏蛋白质 缺乏任何一种制造卵磷脂所需的滋养素（例如，缺乏亚麻二烯），都间接使血脂激增，也使血块容易凝结，这跟动脉粥样硬化的情形颇为相似。大嚼一顿后所增加的血脂，只须加一点镁，就可以减少。血里的镁如果低，则血块很容易凝结，反之则否。用动物做试验，证明镁缺乏时候，冠状动脉里都结着血块。心肌且有部分受损。用饱和脂肪和胆固醇喂老鼠，它的血管就出现血栓形成现象；如果把食物中的蛋白质成分增加，这种现象就可以避免。如果把蛋白质减少一半，血块很快就凝结。人也是一样，患心脏病的人往往是蛋白质极缺乏的人。因为没有蛋白质，蛋氨酸制造的胆碱就造不出来，于是卵磷脂的生产又限制。 光是食素油，并不能解决问题（现在一般的办法就是如此），老鼠吃了氢化脂肪或其它饱和脂肪含存量达到四成的食物后，都患心脏病，其中半数有血管里凝结血块的现象，但不用饱和的脂肪喂鼠而改用玉蜀黍油的话，老鼠不但血管内有血块，还有动脉粥样现象。如果改用花生油喂鼠，则血管内有血块，但没有动脉粥样现象。因此，必须其它的滋养素样样具备才行。 血细胞里面有一种称为“小板”的粘质体，使血液凝聚而逐渐成为血块。患了冠状动脉病的人如果服下纯粹的亚麻三烯酸（只需半茶匙不到）或含存亚麻三烯酸丰富的亚麻子油或大豆油，只须数小时，血细胞的小板质体就显著减少。每天只要服一汤匙的亚麻子油或两汤匙的大豆油，就可以防止血液凝结成块。（可是服食亚麻二烯酸含量丰富的玉蜀黍油或红花油，即使是半玻璃杯之多，也无济于事）。不过，要避免不正常的血细胞粘质体再出现，必须继续服亚麻三烯酸。未加工的小麦所制成的面包、各种壳类、花生和各种坚果，都含亚麻三烯酸。 上述试验中足以说明，冠状动脉病可能是食物里缺少某几种滋养素所致，而这几种滋养素就是使亚麻二烯酸变为亚麻三烯酸所不可少的东西。这也同样说明，为什么有的民族虽然易患严重的动脉粥样硬化症，但冠状动脉里却没有血栓形成的现象。 维生素C和血块 毛血管壁上自动出现裂缝，是缺乏维生素C的最初症状。血管破裂、被切断或被压烂的地方，就是血块最容易凝结的处所。心脏病和中风都是由血块所引起，所以缺乏维生素C就是心脏病和中风的一个主因。 脂肪质在动脉壁上积聚得多的时候，组织就受损害，血管破裂的危险性跟着逐渐增加，唯有源源充分供应维生素C，才能防止这种危险。其次，动脉粥样硬化足以造成体况紧张，使身体更加大量需要维生素C。因此，服下的维生素C份量纵使看起来很够，血管仍可能破裂，极有害的血块也仍可能凝结。愤怒、强烈的失望以及其他反常的情感，都可以使血管里的脂肪和胆固醇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大量上升，但饮食如果适当，尤其是维生素C和泛酸足够的话，则这种体况紧张所引起的反应，是不会有什么害处的。 维生素E和心脏病 缺乏维生素E跟缺乏维生素C一样，足以损坏细胞。因为，细胞的组成有一部分须依靠各种主要的脂肪酸，而没有了维生素E，脂肪酸就被氧消灭；于是，血块很容易凝结。反之，有了充足的维生素E，毛细管壁就可以强化，血块凝结的可能性随着减少。在过去的一项试验中，有一百名冠状动脉病人每天服200毫克维生素E，另有100名患同样病症的人不服维生素E，结果后者因血凝块而心脏病突发的情形，为前者的四倍。另有437名冠状动脉病人服维生素E，246名患同样病症的人不服维生素E，结果前者全部没血凝块，后者则有23人在血液中出现血块。 维生素E的作用，是大量减少身体所需的氧；所以对于心脏病人，维生素E特别可贵。冠状动脉毛病的一个主因是氧不足所引起，都是缺氧所致。有了充分的维生素E，心脏被毁的部分可以大为减少，一旦心脏病猝发，也有度过难关的可能；否则，往往死亡。 拿冠状动脉病人来进行缺氧试验，自然是太危险了。不过，曾经有一批自愿受试验的健康人士，有的每人每天服维生素E三百毫克，有的完全不服；后来，同时在氧稀薄的空气里呼吸，结果，不服维生素E的一批人宣告昏厥，服维生素E的人，其心电图（心动电流图）比较正常，不容易昏厥，脉搏慢得很多，证明他们心脏的工作负担很轻。没有服维生素E的人，其心电图出现剧烈的变化。 动物所食下的维生素E如果不足，心电图一样不正常；心脏出现心肌退化现象，心肌有大片疤痕，还聚积着棕色素（这是缺乏维生素E的特有现象）。这种情形，同样见于冠状动脉病的人。把心脏病死者的遗体解剖研究，就可以知道他们的组织里，都出现维生素E不足的明显象征。还有，生殖力旺盛时期的男人、闭经后的女人、肥胖的男女，无不特别需要维生素E，因为他们患心脏病死亡的特别多。 维生素E强化心肌 维生素E可以强化心肌，据说功效跟洋地黄差不多。许多医生相信它防止血块凝结的功效，足以媲美各种抗凝血剂，所不同的是，维生素E没有毒性，抗凝血剂则往往引起致命的出血。维生素E有时还有利尿的功效，把体内多余的水分清除，把上升的血压减低，这也许是因为它具有刺激脑垂体荷尔蒙的作用。心脏病猝发以后的病人每天服600单位的维生素E后，会心情转好，心电图有进步，痛苦减轻，脉搏比前正常，而且比未服维生素E之前能够多做一点运动。 液体油类使身体所需的维生素E大量增加，因此患各种心脏病的人，如果在饮食里增加了素油的份量而不同时获得维生素E的充分供应，则病况只有更加恶化。不幸的是，许多医生都告诉病人多食素油而不告诉他们同时服维生素E，有的医生甚至相信素油含维生素E。其实，大多数的素油每半杯之内，只有十单位的维生素E，而且有九成在烹饪的时候消失了；因此，冠状动脉病人要从素油中去获得其恢复健康所需的维生素E，岂不是要吃下十五至三十杯的素油不可。我认为这一类病人要得到充分的维生素E，唯一的办法就是服维生素E丸。 酒精、咖啡、利尿剂以及增加尿量的任何药品，似乎都足以使一切见水即行溶解的滋养素随尿的排泄而大量丧失。在所有四十种的滋养素中，除了维生素A、D、E、K和亚麻二烯酸这五种外，全部是易于随尿排泄掉的。举例说，有一批自愿受试验的人每天服下一定份量的果汁（最初时，其中七成是橙汁，后来把橙汁部分的百分之十五改用酒类），结果发现由尿中排泄的镁比前增加五倍。时常在交际场合饮酒的人，普遍有紧张、不安和抖颤的感觉，这都是镁的滋养素不足的现象。 咖啡与酒，增加血脂 血脂和胆固醇特别高的人，经过检查后，发现有不少每天从酒精中获得的热量单位，几乎比常人多一倍。每两酒精有196热量单位，喝下之后，不久就变为饱和脂肪，往往使血脂增加一倍。它使血液流得慢，阻止脂肪的燃烧作用，除了供应热量外，不供应任何滋养素，而且喝酒之后，食欲减退，身体所需的维生素B1、泛酸和胆碱，都随着增加。 一项观察二千名男人达七年之久的研究指出，其中患冠状动脉病的人，都是每天至少喝五杯咖啡的人。甚至一杯咖啡都足以引起体况紧张而使血脂和胆固醇立即兴增加。心脏病人如果又喝咖啡又服苯齐巨林（是一种综合药，用于抑制精神不安毛病兼消除疲劳），血脂和胆固醇就增至旧时的三倍。老鼠和狗喝了浓咖啡，不但掉毛，而且毛色变灰，还有惊厥、瘫痪、眼泪汪汪等许多症状。喝下无咖啡碱的咖啡的鼠狗，则没有这种情形。把肝喂它们，这种不正常的情形多半可以避免。 利尿剂往往引起镁、钾、各种维生素B以及许多滋养素的不足。钾和镁是防止心脏病突发的要素，体内缺钾缺镁，血块就容易在心脏和脑里凝结。缺少维生素B1和泛酸，血液的循环率就减少（这是引起血凝结成块的因素），心肌也跟着退化。过量的碘和其他维生素B随尿排泄，都可能造成极大的损害。 由我诊治但胆固醇一直无法减少的病人，都是不愿意少喝咖啡与（或）酒的人，或者是经常服利尿剂的人。他们除了这几点，样样都严格遵守我所订的饮食。有一个社交场合里的酒鬼，一开头就对我说：“你可别想把我血液里的酒精成分减少。”他血里的胆固醇本来是350毫克，现在仍是350毫克。另有一位胆固醇高达500毫克的病人天天服利尿剂，后来他停服了，还戒咖啡与酒，但其他饮食无变，结果血里的胆固醇迅速减少。许多男人经过一次心脏病发作后，不是戒烟就戒酒，但很少两样都戒掉的。不喝酒而抽烟很厉害的人，胆固醇可以减少，至少我还没有碰到一个不能减少的例子。 心脏病“突”发 据解剖研究所示，美国的婴儿都有动脉壁出现粥样硬化的许多症象，其中之一是疤痕多。年仅10岁的小孩，有一半有冠状动脉受损害的现象；15岁的小孩，则全部有轻微性的动脉粥样硬化毛病。我晓得有两个男孩子在运动比赛中心脏病发作而死亡，其中一个17岁，另一个19岁。300名美国士兵的尸体经过解剖后，发现77.3%有心脏病。他们平均才22岁。 调查研究人员认为早期的心脏损害，可能是身体缺乏各种主要脂肪酸所造成，因此拿小猴做试验，用调配好的婴儿食品喂它们，但一组食品里加素油，一组没有。吃了缺素油的食品的那一组小猴，血里的胆固醇比吃素油的小猴多，但快满一年之后，两组小猴子的全身动脉都出现严重的毛病。 可是，有人竟自称上述调配而成的婴儿食品跟“母乳”完全一样。 全球的婴儿，不论国籍，一出世的时候，血里的胆固醇份量都是差不多的。今天美国小孩有一大部分则出世就开始患上冠状动脉病，确是可悲；但想深一层，也无足异，因为婴儿和发育期中儿童所吃的东西，其所含的维生素E、胆碱、肌醇、泛酸、镁、主要脂肪酸、碘及其他滋养素，都少得可怜。 心脏病表面化之前，血脂和胆固醇太高的现象，可能已经存在了许多年，可是大家对于事前的警号，却懒得理会。举例说，有人做过一次调查（其实同样的调查多得很），发现一批自认为健康极佳的高级主管人物和商人，几乎个个都有血脂和胆固醇过高的毛病，从所摄饮食方面再加分析，才知道有的主管人物每天所需的热量，竟有60%取于饱和脂肪。拿动物做试验，就可以知道，一种样样完善，只是饱和脂肪占了四成的饮食，往往使动物得心脏病而死亡。 死于冠状动脉病的人，通常被认为“暴卒”。这个形容词倒是奇特得很，因为心脏病的形成，也许有40年那么久了。身体的反常状态，就在一个人浑浑噩噩之中长期延续，到了发作那天，浑噩突告终止，所以也的确有点“突然”。据调查，50岁以下的冠状动脉病人，有63%在第一次发作的最初一个小时内死亡，85%在最初24小时内死亡，至于可以继续活着接受治疗的人，比例是极少的。几乎有一半病人除了血脂和胆固醇过量而可能没有注意外，事前没有一点症状。 要避免人们这样悲惨死亡，我认为工商界应该强迫职员每年检查血里的胆固醇甚至血脂一次，学校应该运动员必须接受检查，至于注意健康的人，也该知道自己的胆固醇份量是多少，一旦发现自己的血脂或胆固醇太高，不妨用适当的饮食（参阅本书第33章）来改善，往往可以收到很好的效果。一次心脏病的发作，大概是人体所能忍受的最厉害的体况紧张，因此在发作之后，应即采用“反紧张方程式”（见第二章），甚至可能的时候，采用全部“反紧张方程式”，以迄病情减轻为止。 美国心脏病学会曾经提出忠告，说一个人要是体重超常，或是家里有谁得了心脏病，或者自己的胆固醇和血压太高，或者生活固定不变而又不得意，都该考虑把自己的饮食改变一下。这样“热心”支持营养学，无异是劝告一个在凶手枪口指哧下的人，应该立即想法逃脱。 纽约州立大学医学院的托克教授说，许多闻名的心脏病专家，每年替万千名冠状动脉病人治病，但这些专家完全否定营养学的重要性，对于“无数的营养学”和“动脉粥样硬化症与饮食关系的实证”，血液绝不会在死者的体内继续循环，这批心脏病专家之否定营养学，就跟他们血液循环的看法一样坚定。其实，托克教授还该指出，死于冠状动脉症的心脏病专家，现在也越来越多了。 因此，你如果有什么关于营养学的或读了本书置之不理，托克教授说，医生晓得一个人死了50年之后，书有什么心得，而医生的看法却跟你不一致的话，尽可不必生气。医生未必同我观点一致，就像家庭主妇们的烹调手法，未必个个一样。不过，我在这里要特别强调，尤其对冠状动脉病人更要强调：医生纵使不注意营养，但对于心脏问题必然了解极深，对于你的心脏，更是了若指掌。因此，他所提出的有关静养及药疗等意见，你是应该绝对听从的。 冠状动脉病发作以后被毁的一大片心肌组织，要慢慢地才能复生。已死的细胞虽然无害，但已经不能发挥健全组织应有的功能。假若你的营养改善了，不再感觉痛楚，因而就决定停服洋地黄等类减轻心脏负担的药，那么在心肌还来不及重新生长的时候，脉搏已经比以前更快，结果可能就是死亡。医生总是在你用不着再服药的时候，就停止让你服药，那时你如果尽力恢复心脏机能，则死亡的时刻加速到来。 第一宗称为心脏病的病例，是1912年出现的，直到1919年，才出现第二宗。自此而后，心脏病慢慢变成大凶手。有人归咎于生活紧张，其实自古以来，人类生活一直是紧张的。很明显，这种病所以增加，是起因于吃下肚的加工食品和氢化脂肪越来越多。今天世界上仍有一些不生心脏病的民族，因为他们吃的正是“大自然所包装”的食品，转化脂肪以及焚用脂肪所需的各种滋养素，自然界都替他们包装好放在一起了。食用加工和氢化物品的疯狂行径可以停止了，要不然，已经演变为民族自杀的一条悲惨道路，将继续延长。是祸是福，完全操于个人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