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日本与东盟经济往来轨迹探析

战后日本与东盟经济往来轨迹探析 战后日本与东盟经济往来轨迹探析 ?张建岗 AShallowDiscussionabouttheEconomicIntercourse betweenJapanandASEANAftertheSecondWorldWar ZhangJiangang [Abstract】 Throughparticularcompensation,Japanconstructedtheintimateeconomicintercoursewith ASEANquickly aftertheSecondWorldWar+Asinteractivedemand'sdeveloping,thisintercourseisfilledwit hnewcontentallthewayand bothsideshavebecomeimportantpartnersofthetradeeachother.Atthebeginningofthe21th, JapanandASEANhave establishedmoreintimateeconomicintercourseandtheywillfacethenewchancesandnewch allenges. 日本和东盟分别处于亚洲的东部和东南部, 是亚洲举足轻重的两大经济体.自二战后至今, 两大经济体之间保持了密切的经济联系.笔者认 为,日本与东南亚各国之间的经济往来可以分为 三个不同的历史时期,即:从日本战后经济恢复 到东盟成立,是日本与东盟经济交往的兴起期; 从东盟成立到20世纪末期东南亚金融危机,是日 本与东盟经济交往的发展,成熟期;东南亚金融 危机后以来,是日本与东盟经济交往的新时期. 笔者拟从这三个时期对日本与东盟的经济关系 轨迹做一些探析. 一 ,战后日本与东盟经济交往的缘起 战后初期日本与东盟经济交往困难重重.日 本方面:二次世界大战沉重打击了日本经济;美 国严厉推行对日本的经济改造,削弱限制日 本的工业制造业,拆除工业设备以对被侵略国进 行赔偿.东南亚各国则处于独立民族国家的草创 期,经济因长期的战争和被殖民掠夺而疲弱不 堪,政治不稳定,同时还面临着反对新老殖民主 义,维护国家独立的历史任务.而日本对东南亚 各国的侵略战争在各国人民的心上留下难以磨 灭的创伤,各国的反日情绪严重影响了双方关系 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要想重新发展与东南亚 各国的经济联系,日本必须寻找新的思路,同时 也必须获得当时占领当局美国的支持.但是这种 历史机遇,随着冷战的爆发很快就来临了. 冷战开始后,美国出于抗衡社会主义国家的 需要,改变了对日政策,决定扶持日本并帮助它 恢复发展经济.在1951年9月召开的旧金山对日 和会上,美国不顾其他国家的反对,签订了有利 于日本经济发展和对外贸易的《旧金山和约》.其 第十四条规定:"兹承认,日本应对其在战争中所 引起的损害及痛苦给盟国以赔偿,但同时承认, 如欲维持可以生存的经济,则日本的资源目前不 足以全部赔偿此种损害及痛苦并同时履行其他 债务.因此:日本愿尽速与那些愿意谈判而其现 有领土曾被日军占领并曾遭受日本损害的盟国 进行谈判,以求将日本人在制造,打捞沉船及其 他丁作方面的服务,供各盟国利用,作为协助赔 ?东南亚纵横AROUNDSOUTHEASTA5L42006.5~ 38 偿各该国修复其所受损害的费用.……当需要制 造原料时,应由各该盟国供给,以免以任何外汇 上的负担加诸日本."据条约的规定,日本向 东南亚各国进行了赔偿或准赔偿,但这种赔偿不 是以货币形式而是以产品和劳务形式提供的.其 做法是日本政府首先把赔偿金额支付给日本企 业,再由这些企业向索赔国提供产品和劳务.这 种赔偿与经贸相结合的方式,为日本企业打入东 南亚市场提供了便利条件. 出于消除东南亚各国的不满和振兴经济的 双重目的,日本政府在支付赔偿和准赔偿的同 时,开始对东南亚各国实施援助和投资.日本对 东南亚的投资始于1951年,是以资源的"开发进 口"为主要目的的.在实施援助的过程中,日本与 东南亚各国形成了贸易,投资,援助"三位一体" 的经济合作方式?.这种"三位一体"的经济合作 方式促进了日本与东南亚国家的经济交往与联 系,使其双边贸易额迅速增长.截至1967年东盟 成立时,东盟5国中除菲律宾外,其余4国与日本 的贸易额均超过与美国的贸易额,日本已取代美 国成为东盟最大的贸易伙伴. 这一阶段日本与东盟的经济联系有很多显 着的特点,具体表现为: 1.双边合作.这一时期日本与东南亚各国分 别打交道,而不是将它们作为一个整体来对待. 2.地位的不平等性.这一时期东南亚各国处 于建国初期,经济实力弱小,为了引进日本资金 和技术及向日本增加出口,有求于日本,无法与 日本讨价还价,因而处于被动地位.日本则从20 世纪60年代起实现了经济腾飞,与东南亚各国相 比具有经济优势,在开辟东南亚市场,进12原料 等方面更加积极主动. 3.外部因素影响深刻.当时作为超级大国的 美国对日本和东南亚各国的经济交往产生了巨 大的影响.日本的经济是在美国的扶持下发展起 来的,美国为了扩大在东南亚国家中的势力和影 响,抵制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展,积极支持日本与 东南亚国家的经济联系. 4.依托战后清算展开.这一时期的日本与东 I璧塑焦皇I 盟经济往来主要归因于特殊的战后赔偿形式,在 战后赔款的基础上,双方将经贸交往提升到一个 新的层次. 二,从福田主义到桥本主义——日本与东盟 的经济交往成熟期 20世纪50年代中期至70年代初期日本经济 实现了腾飞,年均增长率保持在10%以上,实力大 大增强,到1968年日本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达到 1419亿美元,超过英,法,西德,已成为资本主义 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东南亚各国经过20来年的 努力巩固了新生的政权,恢复了经济.为了维护 地区稳定,促进经济的更好发展,1967年8月东南 亚5国组建了东南亚国家联盟.东盟的成立,为东 南亚各国协调外交政策,壮大实力,增大在国际 上的权和与外国交往的能力提供了平台.这 一 时期的美国则由于种种原因出现了实力衰退 的现象,开始奉行从亚洲"抽身",收缩势力范围 的政策.这种新的国际形势,为日本在东南亚推 行更加积极的外交政策提供了机遇.东盟为了得 到日本的投资和技术,维护地区和平稳定,也愿 意接受一个强大的日本.基于此,日本开展了"多 边自主外交"和"全方位外交",争取树立自己在 东南亚的大国地位. 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重点自20世纪70年代 开始向亚洲,特别是转向东盟.1973年日本对东 盟直接投资达6-3亿美元,占日本对亚洲投资的 63%,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18%.到1976年,在 东盟引进的外资中,日本的比重已达33%,远远超 过美国的23%.但是日本过于简单地重视与东盟 的经济关系,对东盟进行经济扩张,损害了这些 国家的民族利益,造成它们在经济_卜严重依赖日 本,因而引起了东盟各国及人民的强烈不满,发 生了规模空前的反日,排日运动.东南亚地区对 日本的国家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它不 仅是日本重要的能源,原材料产地和商品,资本 输出地,还控制了日本的经济生命线.据统计, 1974年相当于日本进口总额40%的货物是经由马 六甲海峡,新加坡海峡运送的,其中包括78%的中 据越南计划投资部官方网站援引越水产部的消息报道,截至2OO6年3月,越南累 计有439家水产加工厂,其中 有320家从事冷冻水产品加工出I;7.日加工能力迭4262,'~.比去年同期提高42%. 报道说.几乎越南所有水产加工 厂均达到本地区各国先进技术水平并接近世界先进技术水平.目前.全国有171家 水产加工厂达到出1:/欧盟市场 ;300~-达到出1:/美国市场标准;295家达到出1:/中国市场标准;251家达到出 1:/韩国市场标准.39 近东石油.如果加上来自东盟各国及澳大利亚西 部并通过印度尼西亚海域的进口,那么日本进口 的半数以上则通过东盟海域?.因此基于维护国 家利益的考虑,日本希望通过调整自己的东盟政 策来改善自己在东盟各国中的形象. 1977年8月福田赳夫首相访问了东盟各国, 并于18日在出访的最后一站马尼拉发表了为 《我国对东南亚政策》的演说,其中主要内容有: (1)日本与东南亚各国之间要在政治,经济,文化 等广泛的领域,"作为真正的朋友建立起心心相 印的相互依赖关系";(2)日本从"对等合作者"的 立场出发,"对于东盟及其成员国加强团结合作 与坚韧性的自主努力",给予积极合作@.以上述 内容为核心的日本对东南亚政策被人们称为"福 田主义"."福田主义"从经济上来说,调整了日本 过去同东盟之间不平等的贸易关系,注意从平等 的"伙伴"身份出发来发展与东盟的贸易往来. 实施"福田主义"的同时,日本还提出了环太 平洋经济合作构想.1979年11月大平内阁正式提 出环太平洋经济合作的中间报告?,并付诸实践. 亚太地区区域经济合作框架的确立和发展,将日 本与东盟的经济往来置于其中,客观上有利于解 决双边关系中的较为棘手的问题,推动双方之间 经贸往来的健康发展.在此基础上,自1997年起, 日本与东盟高层对话形成性安排,东盟一日 本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每年定期召开,为日本同东 盟经济合作开辟了另一条多边渠道.在"福田主 义"和亚太区域经济合作框架的推动一F,日本与 东盟之间的经济贸易往来在整个20世纪8O年代 发展一直比较顺利.东盟成为日本的第二大贸易 伙伴,双边贸易额1985年已达到635亿美元,1992 年则达~1j722.58亿美元. 20世纪9O年代的世界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 化.冷战结束,国际紧张局势得以缓和,各国人民 的注意力开始转向经济,都以发展经济作为自己 的头等要务.东盟抓住机遇于1995年,1997年, 1999年连续扩大,形成一个拥有lO个成员国的 "大东盟".在扩大规模的同时,东盟也加快了内 部的合作和融合.1992年1月在新加坡召开的东 圈l墨壁焦墨l 盟第四次首脑会议上,各国签署了《关于推进东 盟经济合作的框架协议》,决定在15年内Il1]2008 年之前建立"东盟自由贸易区".东盟整体政治经 济实力的大大增强使政治大国志向化的日本更 加希望借助东盟的政治力量实现自己"正常国 家"的奋斗目标.这一时期欧美国家和其他亚洲 国家对东盟的投资也显着增加,使日本在该地区 经济中的地位相对降低.这种形势促使日本开始 调整其对东盟的政策,基本趋势是:第一,把国内 产业结构调整与对东南亚贸易与投资结合起来. 第二,调整经济援助政策,谋求实现由量变向质 变的转变和由重经济向重政治,安全关系的转 变.反映这种政策调整的就是"桥本主义"的提 出.1997年1月,日本首相桥本龙太郎在新加坡发 表主题演说时提出了"桥本主义":日本谋求把 "以援助为主的关系"改变为平等合作的协调关 系;日本谋求把过去偏重经济的关系,改变为 更为全面的关系,尤其是大力加强政治与安全合 作@.桥本主义的出台,体现了日本在与东盟的经 济交往中希望以一个"正常国家"的面目出现,并 开始寻求从以援助为中心的"奉献外交"转向对 等的"协调外交".可以说从长远来看,这是符合 日本与东盟各国的历史发展趋势的,是一种客观 必然. 这一时期是日本与东盟经济交往的发展成 熟期,在这一过程中呈现出来的新特点是: 1.多边合作.这一时期日本改变了前一时期 与各个国家打交道的方式,而开始注重与东盟整 体的合作.这样于东盟来说以一个整体的力量开 展与日本的对话有利于提高讨价还价的能力,维 护自己在经济交往中的利益;于日本来说也可以 减少与不同国家打交道的麻烦,因而这种方式受 到双方的欢迎. 2.对等性增强.这一时期东盟随着力量的壮 大,在与日本经济交往中变得更加自信,更加积 极主动.东盟国家开始根据自己的需要和特殊国 情与日本开展合作,减少了盲目性,注重维护自 己的经济利益. 3.意识形态性.这一时期正好处于美国和苏 中国驻宿务总领馆经商室消息,据菲律宾汽车制造商协会消息,2oo6g--fl-两个月 的汽车销售量为 13746辆,比去年同期增加3.1%.其中,丰田汽车销售排首位,市场占有率为4o%;三 菱汽车占12.4%;本田汽 车占百分之11.2%;铃木汽车,福特汽车和现代汽车市场占有率紧随其后. 联的冷战时期,为了争夺东南亚地区,美国支持 Et本加强与东盟的经济联系,支持东盟的经济发 展,希望通过从经济上控制东南亚,维护东南亚 国家的资本主义政治制度. 三,新挑战,新机遇 桥本主义的实施,受到了东南亚金融危机的 冲击.1997年,以泰国泰铢贬值为标志,东南亚爆 发了一场严重的金融危机,沉重打击了东南亚各 国的现代化过程,并且很快蔓延到Et本等国,给 出现新趋向的日本与东盟经济关系带来了不确 定的影响.El本与东盟关系从某种程度上又重新 回到经济中心的轨道,东南亚国家对日本经济援 助与合作的期待值和依赖心理重新增大,国际社 会也要求Et本在金融危机中作出更大贡献.Et本 政府面对这种新形势采取了:继续扩大政治,安 全合作;新层次上加强经济合作;继续充当"美国 桥梁"'措施加以应对. 东南亚金融危机虽然已经过去,但其影响仍 将长期存在.在这次危机中日本凸现出了其在东 盟经济中的重要地位以及东盟对日本经济的依 赖性;以此为契机,Et本完全可以进一步加强与 东盟的经济联系,但也面临着许多挑战.对Et本 的挑战有: 第一,需要重塑在金融危机中受损的国际形 象.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曾经说过,Et本握有 2000亿美元的美国债券,完全可以抛售其中的一 部分来防止日元对美元的贬值,可是日本没有这 样做.Et本在金融危机期间的不负责任的表现使 其在东南亚各个国家中的形象大打折扣,重塑这 种形象需要较长的时期. 第二,Et本引以为荣的传统的"雁行模式"受 到极大的挑战.雁行模式是东亚各国基于所处发 展阶段的不同而建立在垂直分工基础上的一种 相似(相同)产业在区域内部梯次传递的过程或 趋势,是比较优势随时间推移在东亚各国间不断 转移的过程.这种模式造成了东南亚国家出El产 品结构单一化和引进外资的片面性,同时造成东 盟国家经济对欧美市场的过度依赖,实际在一定 程度上助长了金融危机的产生. 第三,政府开发援助受到的挑战."桥本主 义"的目的是逐渐减少对东南亚的援助,但东南 亚金融危机爆发后,日本为了维护自己在东南亚 的经济和政治利益,从长期上与美国争夺亚太, 扩大了政府开发援助(ODA)的规模.1998年对遭 受经济危机的国家的ODA达到106.84z,美元,比上 年增长了l4.2%.1999年度ODA预算总额比上年 增长0_3%,同时启动了向发生危机的东盟国家提 供30亿美元援助的"新宫泽构想". 第四,新兴国家影响的挑战.自从20世纪70 年代以来,中国经济一直保持了良好的发展势 头,经济实力大为提升,与东盟的经济联系也Et 趋密切.在东南亚金融危机期间,中国顶住国际 国内各种压力保持人民币不贬值,为东南亚各国 克服经济危机和国际经济形势的好转作出了巨 大的贡献,充分地体现了负责任大国的形象.在 坚持人民币不贬值的同时,中国还为东南亚各国 提供了力所能及的援助,这与Et本的表现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在东南亚国家受到了好评. 进入2l世纪后,东亚局势发生了新的变化. 东盟经济从金融危机中摆脱出来,增长势头喜 人,同时其内部融合也取得不断进展.2003年l0 月在印尼巴厘岛召开的第九次东盟领导人首脑 会议上,各国签署了建立"经济共同体"的一系列 协议.一个崭新的发展中国家区域经济体已略见 成型.中国经济延续了20世纪末的发展势头,总 体经济实力进一步增强,双方于2001年l1月第五 次"10+1"会议上同意建立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 区,努力深化双方之间的经贸合作关系.中国一 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启动建设,打击了Et本推行的 对东盟的经济政策,使其感到了竞争压力.为了 改善这种情况,掌握东亚合作的主导权,Et本也 加快了与东盟有关自由贸易的谈判.2002年1月, 日本同新加坡签署了两国间的自由贸易协定,这 是Et本同东盟国家签署的第一个自由贸易协定. 2002年l1月,Et本同东盟签署了《全面经济伙伴 关系联合宣言》,标志着Et本同东盟之间搭建的 加深经贸合作的框架大致成形.2003年12月l2 2006年越南拟采取下列措施增加对中国出口橡胶:鼓励越南橡胶总公司等橡胶企 业与中国橡胶企业 与中国橡胶消费企业,尤其是与中国汽车轮胎生产厂家建立长期合作关系;除在中 国广西南宁和上海设立 办事处外,鼓励越南橡胶总公司在中国经济发迭的广东等地设立办事处;组织越南 橡胶企业到中国考察以 覆促进与中国东北和西北等传统大工区的贸易活动;逐步减少边贸交易,稳定扩大 正额贸易;吸引中国企 业到越南投资,种植橡胶,经加工后出口中国;进行橡胶深加工,提高橡胶出口价 值.'41 日,在日本和东盟特别首脑会议卜双方发表了 《东京宣言》和《行动计划》,旨在加强日本与东盟 各国经济,政治和安全关系,宣言中也写进了由 日本倡导的建立"东亚共同体"的设想.在较短的 时问内,t7本与东盟关系得以迅速升温. 客观j二讲,日本与东盟之间有着非常稳定的 基础,日本是东盟的第二大贸易伙伴和投资国, 仅次于美国,2002年双边贸易额达到1299亿美 元.而且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日本的投资和 援助仍然是东盟发展的引擎.借助于更紧密经济 贸易关系框架的建设和加入《东南亚友好合作条 约》所营造出来的友好气氛,日本完全有机会进 一 步改善与东盟各国的关系,推动其经贸合作向 更高层次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但是这并不意 味着从此日本与东盟间的关系一顺百顺,没有一 点障碍.其实在耀眼的形势背后,日本与东盟经 济关系的发展也存在着一系列的重大问题. 第一,农业问题.日本长期以来一直不愿开 放国内农产品市场,即使同新加坡签订的自由贸 易协定,农产品也被排斥在外.日本的工业产品 在东盟市场则具有压倒性优势地位.这种不顾及 他人利益的行为将严重影响日本与东盟自由贸 易区的建立及双方经济关系的健康发展. 第二,日本与东盟建立自由贸易区的形式问 题.在日本同东盟建立自由贸易区的谈判中日本 采取了"化整为零","先易后难"的做法.也就是 先从个别国家人手,与东盟各个成员国达成自由 贸易协定,最后再与东盟进行整体谈判.这种形 式看起来容易,实际上相当难操作. 第三,日本对历史问题的认识及整体社会右 倾问题.日本国内关于历史问题的形形色色的 "淡话"及教科书事件和政府官员参拜靖国神社 等问题,都深深刺痛了历史上被侵略国家和人民 的心.特别是日本社会近儿年日益右倾,争做"政 治大国"意图更加明显而2005年10月日本通过 的旨在修改宪法第九条的宪法修正案将于2006 年表决,则表明H本走向"军事大国"的意图.所 有的这些问题,不可能不引起东盟国家的担忧. 第四,平衡其他大国关系问题.除了中国与 42 东盟达成并签署自由贸易协定外,印度也将自己 的触角伸向了东盟,积极加强同东盟的经贸合 作.2004年12月在第三次东盟印度领导人会议 上,双方签署了《东盟与印度和平,进步与共同繁 荣伙伴关系协定》,成为指导和促进双方在政治, 经济,文化,科技和安全等领域全面合作的纲领 性文件.因此在与东盟发展关系时,日本免不了 同中,印等国展开竞争和合作.如何处理同这些 国家的关系问题,是合作还是对抗,将成为日本 不得不深思熟虑的问题.实际上,"和则两利,斗 则两败",在经济全球化高潮正起,世界联系日益 密切的形势下,日本与其他大国应加强合作而非 对抗.就连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也曾批评小泉 政府说:"日本在亚洲必须与中国,东盟建立合作 机制,如果日本与中国在东盟的问题上发生争 斗,那么,日本将一事无成." 日本与东盟之间的经贸关系经过半个多世 纪的风风雨雨,高低起伏,目前正处于一个关键 的十字路口阶段.双方处理得好,就可得到新的飞 跃;处理不好,也就有可能就此止步不前.研究日 本与东盟经济关系的发展历程及其趋势,对我国 发展同东盟的友好合作关系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注释: ?[日]《基本条约?资料集》,有信堂,1979年版,第298 页. ?(亘×金熙德着:《日美基轴与经济外交——日本外 交的转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63页,第 276—277页. ?[澳]托马斯?艾伦:《东南亚国家联盟》,新华出版 社,1981年版,第410页. ?郭绍烈:《日本与东盟》,知识出版社,1984年版,第 55—56页. ?[日]冈部达味鳊:《围绕东盟的国际关系》,日本国 际问题研究所,1977年版,第322页. ?日本外务省编:《日本外交的近况(第22号)》,日本 失藏省印刷局,1978年版,第329~330页. ?方连庆,刘金质,王炳元编:《战后国际关系史》,北 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671页. (作者单位:湘潭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国际商报》2oo6年3月21日报道,新希望云南邓川蝶泉乳业有~rt,2-司其麾下 的企业以缅甸,越南为战 略点,大力拓展东盟市场,目前以每年7002~美元的产品出口额,一跃成为中国最大 的奶粉出口基地.如今, 公司产品"蝶泉"牌奶粉已经成为东盟国家最受欢迎的乳业品牌之一.其中,在缅甸 市场的占有率高/~70% 以上,在越南,印度,盂加拉国等国所占的市场份额也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