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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指南]

2017-11-24 40页 doc 73KB 9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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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指南](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指南] (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 《十年》 ————来自百度【索路吧】———— BY:怯怯无近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已经被我永远地失去了。 ?、 “这样很奇怪啊。”索隆看着面前的女子,无奈道。 黑发的女子优雅地微笑:“奇怪吗,” 索隆看看自己身上那套以前从未穿过的西装,点头:“的确。” 女子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又抬头:“婚礼不穿西装穿什么,” 索隆语塞。 黑发的女子,妮可?罗宾,是今天这场婚礼的新娘。 新郎是他,罗罗诺亚?索隆。 婚纱很适合罗宾,尽管它是黑色的...
(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指南]
(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 (海贼王索路)十年【BY:怯怯无近】 《十年》 ————来自百度【索路吧】———— BY:怯怯无近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已经被我永远地失去了。 ?、 “这样很奇怪啊。”索隆看着面前的女子,无奈道。 黑发的女子优雅地微笑:“奇怪吗,” 索隆看看自己身上那套以前从未穿过的西装,点头:“的确。” 女子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又抬头:“婚礼不穿西装穿什么,” 索隆语塞。 黑发的女子,妮可?罗宾,是今天这场婚礼的新娘。 新郎是他,罗罗诺亚?索隆。 婚纱很适合罗宾,尽管它是黑色的。 索隆突然说道:“我很累。” 罗宾看了一眼他,放下咖啡,语气坚定而不容余地:“不要忘了你和我结婚的目的。” 索隆微微一怔。 那个目的吗, 是,一个月前的夜晚,他独自站在甲板上,海风冰冷。 罗宾从房间里走出来,问他在想什么。 他却突兀地要求罗宾嫁给他。 优雅的女子没有被吓到,用不变的微笑要求理由。 他说。 为了忘记一个人。 其实,真正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或许只是因为有这样一个人。 那个人黑色碎发。 那个人永远笑容灿烂。 那个人对他说索隆我喜欢你。 那个人对他说索隆我要和你结婚。 那个人对他说索隆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心脏开始疼痛。 不可遏止地疼痛。 痛到他不能说话。 不能思考。 乃至无法呼吸。 罗宾安静地看着他痛苦的情。 他是多么坚强的人,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慌张半分。 唯一会让他紧张的只有那人。 眼前的光明愈发暗下去。 黑暗在包围他。 要昏倒了吗, 那还真是„„丢脸啊。 居然在自己的婚礼上不省人事。 在那最后的光线消逝的刹那间。 一个温和的女声叹了口气:“说什么要忘了他,你根本忘不了吧。” 是啊。 蒙奇?D?路飞。 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把你遗忘了。 ?、 婚礼以混乱结尾。 因为新郎突然晕倒。 所有不了解新郎的人都把这件事当作饭后的笑谈。 而所有了解索隆的人都在叹息,我们知道。 “对不起。”索隆看着坐在自己床前的罗宾,“我给了你这样不尽人意的婚礼。” 罗宾轻轻摇头:“没关系。” 索隆突然想笑。 多么的奇怪。明明已经结为夫妻,却还这样生疏。 门“砰”的被踢开。 涌进很多人来。 “索隆~~”蓝鼻子的驯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索隆身上蹭‘“我好担心啊~~” “喂喂,乔巴,索隆不是没事吗,别哭了。”乌索布把乔巴拉开。 “啊,没事了吗,太好了~~”乔巴拼命忍住眼泪,但它们还是在不断地流,“我真没用,路飞的伤没能治好,索隆也„„” 路飞, 索隆的神色黯下去。 乌索布赶紧把乔巴拉出房间。 金发的厨子点起烟:“绿藻头你没事,” 索隆把脸转向窗:“还轮不到你这色情厨子来关心我吧。” 香吉士的额角蹦出一个十字路口:“绿„„” 娜美在这两位吵起来之前把香吉士拉开:“我要吃东西。” 俨然一副女王的架势。 香吉士立刻化身为面条状:“下命令时候的娜美桑也好迷人~~” “还不快去~” “是~~” 香吉士走了以后,房间明显安静很多。 娜美把手里的东西扔给索隆。 是一袋橘子。 “啊啊,真是的,礼物也太寒酸了吧。” “这可是我种的橘子~” 橘子啊,索隆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人来。 在饿极的时候,那个人会一本正经地对娜美提出要求。 “我要吃橘子。” “谁会给啊~” 结果总是以娜美的一拳,那人头上的“馒头”结束。 心脏,又要开始痛了吗, “喂,索隆,没事吧,”娜美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 怎么会有事呢, 如果我都出了状况。 他应该去依赖谁, 许久,索隆才开口。 “没事。”平静的语调却没有了沉稳。 “那就好,吃点橘子吧,补充维生素C的哦。” 罗宾拿过橘子,开始剥皮。 橘子的清甜香味在房间里蔓延。 其实“橘子事件”还有一个续尾。 “喂,娜美,给他一个橘子吧。”索隆倚在门框上,说道。 “可以啊。”娜美想也不想,就这样回答了。 怎么感觉有阴谋的味道, “一个橘子一万贝利哦。” 果然~ 索隆满脸黑线,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不买也行,那样的话路飞就要挨饿了。” 索隆看看不远处趴在“特等席”上的路飞,转过头来。 “先欠着。” “娜美同意了吗,”路飞用满是期待的声音问索隆。 “是啊。”索隆抛给路飞三个橘子。 三万贝利啊,都可以买N箱橘子了。 “只有三个啊„„”路飞有点沮丧。 三万贝利~ 索隆接近暴走。 “橘子又没有肉好吃„„”路飞看上去越来越沮丧。 我们的剑士先生真的要开始暴走了。 “不过——”路飞突然换上大大的笑脸,“是索隆帮我要来的,我一定会好好吃掉的~” 索隆一下子恢复正常状态。 “啊,是啊,要把橘子皮都吃掉哦。” “„„” 索隆坐在路飞身边,看着他的船长难得地安静地吃东西。 “哪,索隆,还有一个橘子,你要不要吃,” 咦~路飞居然会把吃的拱手相让,这比娜美送别人财宝还要不可思议。 索隆摇头道:“不用,路飞你吃。” “哦。”路飞剥着最后的那个橘子。 剥完,却把那个橘子送到索隆嘴边。 “索隆,吃掉。”路飞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索隆依言而行。 其实橘子还没有完全成熟,有点酸。 但是索隆觉得很甜 “航海士小姐,价钱高了些吧,”罗宾放下书,问道。 娜美正透过窗子看着甲板上的两人:“我看啊,索隆还要谢我呢。” “哦,” “我可是在为他们牵线搭桥啊。”娜美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道。 现在呢,罗宾在为他剥橘皮。 不是他。 不是路飞。 是罗宾。 娜美看着索隆:“不管怎么说,先把身体养好。” 其实我没有问题。 他想这么说的,但是说不出口。 因为最近,心口一直在发疼。 是后遗症吗, “我会的。”索隆这样回答。 “那么我们走了。”娜美向他们道别。 房间里又剩下索隆和罗宾两人。 罗宾把橘子递给索隆,他接过。 尝了一瓣。 好酸,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 十年,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时间。 十年,让索隆和罗宾之间的感情变得很好,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十年,让索隆有了一个孩子。 但是十年了,为什么他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父亲。”小小的孩子跑向他的父亲——罗罗诺亚?索隆。 索隆微笑,将他的孩子抱起。 “什么事,”这样温柔的语气,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当年那个被人们称作“魔兽”的剑士。 “父亲,我爱你。”孩子笑得很开心。 “怎么突然说这个,”索隆依旧微笑。 “今天是父亲节。”罗宾走过来,答道,“莱比特。下来,有蛋糕吃。” 于是孩子从父亲的臂弯间跳下来,一脸兴奋:“有蛋糕,” “是啊。”罗宾笑着,“叔叔阿姨们都来了哦。” 罗宾的身后,站着一群人。 娜美、乌索布、香吉士、乔巴、弗兰克、布鲁克,还有„„ 索隆瞪大了眼睛。 艾斯,~ “艾斯你怎么来了,”索隆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来看看我的侄子不可以吗,”艾斯把自己的帽子扣在莱比特头上。用只有他和索隆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很像。” 是,的确很像。 莱比特像极了那个人。 黑发黑眸,喜欢笑,喜欢跑。 左眼下方,有一道疤,不,不是疤,是胎记。 他至今还记得,七年前,莱比特刚刚出生的时候,他的惊讶。 这孩子出生的时候,没有哭,只是不停地“咯咯”地笑。 医生护士们都觉得不详,他们说只有魔鬼的孩子才不会哭。 他亦笑,他说我的孩子当然要与众不同。 但是当他把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 他愣住了。 这孩子黑发黑眼,左眼下有一条淡淡的痕迹。 医生说那是胎记,他却在一霎那间相信世上有“转世”这中说法。 罗宾说要叫这孩子莱比特。 那时她眼神坚定地望着索隆。 兔子绝不可能像猴子。 于是这孩子的名字就定了。 罗伦罗亚?D?莱比特。 莱比特经常烦恼,他的名字很奇怪。 但他的父亲仰天大笑。 莱比特,你要为你的名字感到自豪。 索隆不屑道:“我可不是你的弟弟。” 艾斯说:“我弟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弟弟。” 是兄弟,不是爱人吗, 索隆带着大家进了餐厅。 莱比特抱着艾斯的帽子,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大家都来了。 艾斯笑笑,父亲节啊。 还是那个人的忌日呢。艾斯在心中加上了一句。 吃饭的时候,艾斯突然睡着。 大家见怪不怪,这家伙,怎么这个习惯还没改掉。 只有莱比特一个人很担心:“不要紧吗,” 索隆拍拍他儿子的脑袋:“没事,那家伙是怪人。” 吃过饭,大家一起出门,只有莱比特一个人被留在家里。 “父亲,我也想去。”他扯着索隆的衣角央求。 “不要怕,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索隆温柔地安慰莱比特。 父亲安慰的话语让莱比特安心了,他放开索隆。 “早些回来,父亲。” ?、 面前是一副巨大的水晶棺材。 里面躺着一个人。 黑发,身侧有一顶草帽。 十年了,这家伙还是这样啊,一点都没变。 索隆沉默不语。 布鲁克架起小提琴:“呦嚯嚯嚯嚯,路飞是不喜欢这样安静的呦。” 奏起一首欢快的曲子来。 娜美抚额叹息:“我说„„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 香吉士站在娜美身后:“最后一次了。” 娜美听到这句话,便挥了挥手:“算了,随你们怎么闹吧,只有这一次了啊。” 于是那一群人都热闹起来,该跳舞的跳舞,该吹牛的吹牛,该发花痴 的发花痴,该喝酒的——呃——怎么不喝了, 索隆盘腿坐在棺材面前。 拿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好像是一件手工制品——一团深绿色的毛线纠缠在一起,缠绕得很紧。 简直透不过气来。 如果非常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是能看出那是什么东西的。 是一副手套。 大家聚拢过来。 “那,索隆,你还留着这东西啊,” “索隆„„其实你应该把它扔掉。” 不可以,怎么可以扔掉它,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回忆了。 只有艾斯一个人还云里雾里:“我说,索隆君,这是什么。” 索隆仍是沉默。 但是有什么东西拼命地想要涌出来,从心脏里。 十年前,我十九岁,你十七岁。 十年后,我二十九岁,你还是十七岁啊。 仿佛一本陈旧的相册被缓缓翻开,存于其中的记忆带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中懒洋洋地布着几片云。 这样的好天气,大家都在干什么呢,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 这样的好天气,索隆当然是在睡觉。 忽然响起一个分贝极高的声音~ “罗宾,好~~厉害~~” 索隆在睡梦中不满地蹙眉。 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那个白痴是谁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索隆面前。 脚步声的主人猛地摇晃起索隆的肩膀。 “索隆~~醒醒~~起来啦~~” 出于对自己颈椎的担心,索隆睁开眼睛。 面前却是一片黑暗,~ „„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索隆终于吼起来:“什么东西啊这是~” 他一把扯下遮住视线的物体。 手掌中的物体很是柔软。 “手套,” 抬起头,正对上他家船长大人那张笑得同阳光一样明媚的脸。 “索隆,罗宾织的哦。很厉害吧,” 索隆只觉得嘴角抽搐。 “又不是你织的~骄傲个头啊~” 索隆把手套塞还给路飞,准备继续睡觉。 却听到路飞明朗的声音依旧在他耳边徘徊。 “索隆,你要不要,” “什么东西,手套,” “嘻嘻„„是啊。” 索隆又一次睁开眼睛,这次是因为怒火。 “我要那玩意啊干吗啊,~” “娜美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上冬岛——” “„„”这女人„„考虑得这么周全啊, “——加上上次娜美去抽奖的时候,抽到一堆毛线——”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吗„„ “再加上罗宾说她会一点„„一点„„什么来着,” “编织吧,”索隆感觉自己今天要睡眠不足了。 “对~就是这个~索隆你好厉害~~”路飞闪着星星眼,“这么„„这么„„不可思议的词汇都知道。” “索隆,你要不要手套啊~~” “让我考虑考虑„„” 路飞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一定要,这是船长的命令~” “哪有这么奇怪的命令啊~” “因为——”路飞把草帽的帽檐压低,同时压低的还有声音,“是我来织。” “什么,” “因为是我织的手套,所以索隆你不能拒绝啊。”话音刚落,路飞就没了人影。 后来,他才知道,路飞之所以要为他织手套,是想给他一份特殊的生 日礼物。 后来的后来,他恍然醒悟,那天的对话,是约等于告白的东西吧。 只是知道的时候,已经不可挽回了。 “路飞~这是毛线~不是用来让你打结的~”娜美女王充满气势的吼声。 “它自己变成这样的~”路飞狡辩道。 “砰”的一声巨响,路飞捂着脑袋:“对不起~~” “路飞,织针要断了呦。”罗宾浅浅地微笑。 “知道„„”路飞露出“我已经在控制了”的表情,但织针不给面子地——断了。 “砰”~又是一声巨响,娜美女王愤怒道:“这是第四根了~” 路飞一脸无辜:“对不起~~” “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终于,在路飞弄断十七根织针,摧毁八团毛线之后,索隆的手套完成了。 这种式样最简单,就算是从前都没有看到过手套的正常人类都能在罗宾的教导下在两个星期内完成。 但是路飞用了整整两个月。 “所以说啊,这副手套是很珍贵的哟,索隆。”路飞把手套戴在索隆手上。 “我说,现在一点都不冷,而且——这是手套吗,”索隆感到不可思议,能把手套织成这么„„无法用语言描绘的,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路飞一个人了。 “有什么关系,我说它是手套它就是手套。”路飞扭头吹起了口哨。 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 “还有,生日快乐~” ?、 想到这里,索隆不禁微笑起来。 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伙伴、梦想、冒险,还有所爱的人,都在自己身边。 之后呢,换船,找到新的伙伴,进入了新世界,历经那么多磨难,大家还是在一起。 明明我们性格不同,什么身世啊,梦想啊,都不一样,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一群人。 为什么会在一起了, 因为有那个白痴船长啊。 接着,怎么样了, 理所当然的,路飞当上了海贼王,索隆成了世界第一的大剑豪,乌索布变成了勇敢的海上战士,香吉士找到了All Blue,罗宾解开了空白的一百年背后的谜团,布鲁克也和拉布见面了。 但是,娜美的世界地图还没有完成,乔巴还没有成为万能药,弗兰奇则说,我的船还没有周游世界。 那么,船长一如既往地笑:“大家,再去冒险吧~” 新的冒险篇章,就这样拉开序幕。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One Piece。 拉夫德鲁,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娜美失望地叹气:“啊„„没有财宝吗。” 一直说要找到One Piece的路飞反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失望的:“没关系,我已经找到世界上最大的宝物了。” 众人诧异地看向路飞。 娜美激动地拽住路飞的衣领:“路飞,你把财宝私吞了是吧,交出 来~” 乔巴在一旁大喊:“娜美~路飞的伤还没好~” 路飞挣扎道:“不——不是财宝啊~” 娜美松手,表情十分阴郁:“真的,” 路飞拼命点头。 “算了。”娜美转身,“回船上吧。” 乌索布凑到路飞身边:“路飞,到底是什么宝物啊,” 路飞什么都没说。 但索隆知道,他说的宝物是什么。 从路飞浑身是血,伫立在战场的中央:“我是海贼王。”开始,一直到他满身绷带,却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家,再去冒险吧。” 他就知道,他所说的宝物是什么。 索隆走在队伍的最后,看着前面那群人笑笑闹闹,突然感觉很高兴。 真是的,一群傻瓜,是你们自己啊。 ?、 最后,最后怎样, 最后吗,最后的那个岛屿,没有名字。 为什么会没有名字, 岛上的人是这样说的:“名字什么的,你们可以自己取嘛。但是我们的家,要什么名字。” 总而言之,这个岛,很温暖。 路飞嘴里塞着当地特产,说话含糊不清:“佐罗,坎安赫哈么,” 索隆黑线:“东西吃完了再说话。” 路飞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索隆,前面是什么,” 索隆抬头,面前是一堵巨大的墙,还是„„绿色的。 路飞笑得在地上打滚:“索隆,跟你的头发好像哦。” 索隆怒道:“再笑我就砍了你~” 他们两人沿着“绿墙”走啊走,一个拐角处,面前突然出现一长排的人。 “哇~~好多人。”路飞开始激动,“他们在干什么啊,” 索隆继续黑线:“当然是在排队。” 这两人从人群中间穿过,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位老爷爷在躺椅上晒太阳。 路飞蹦过去:“哟,老爷爷,他们在干什么,”说着,指了指那一长排的人。 老爷爷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在排队。” 索隆的黑线成瀑布状。 路飞有些生气的样子:“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他们在干什么嘛~” 老爷爷似乎也有些不高兴:“小哥,我都说了他们在排队。”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样~” “我才要说~怎么可以叫老人家‘家伙’~” „„ 索隆看着脱线的一老一少快要干上架了,急忙把路飞拉在身后:“呐,我们家船长的意思是,那群人排队是为了干什么,” 原本气得站了起来的老爷爷重新坐下去,悠闲的说道:“啊,早说嘛,他们是要去走那个迷宫啦„„” 索隆看向队伍的尽头,的确是有一个入口样的地方,似乎里面的面积很大,与外界相隔的就是他们刚才走过的“绿墙”。 路飞又激动上了:“迷宫里有宝藏吗,” 老爷爷不耐烦地挥手:“年轻人,听我讲完,据说呢,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结伴而行,才能走到迷宫的最深处。” 路飞不屑道:“什么嘛„„没有宝藏啊„„” 索隆若有所思地看看路飞。 路飞拉起索隆的手:“去买肉吃。” 索隆止步不前:“路飞,陪我走完这个迷宫,我就把钱给你去买肉。” 迷宫内。 “索隆~~我饿了~~”路飞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出了迷宫再说~”索隆看着路飞,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听懂那个老爷爷说的话。 四周是两人多高的灌木丛做成的墙。 前面的道路迂回曲折,索隆感到头晕。 果然,两个路痴就不应该来迷宫这种地方„„ 但是,但是„„ 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结伴而行,能走到迷宫的最深处。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很兴奋的。 只是——那个白痴~ 索隆咬牙切齿,可看到路飞的时候,心又忽然软下来。 我爱你,但是你爱我吗, “啊啊~~索隆~~我饿了~~” 索隆无可奈何道:“是是,要不然按求救按钮,” 进来的时候有工作人员发给他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说是如果被困在迷宫里的话,按上面的按钮,会有机器人带他们出去。 路飞继续有气无力:“好啊„„” “不过那样买东西的钱就不能给你了。” “好~我们继续走下去吧~”路飞突然振作起精神,大步往前迈。 真是„„索隆摇头,嘴角却浮现宠溺的笑。 一个接着一个的拐弯后,眼前豁然开朗。 是一大片草地,中央有一个湖泊。 阳光懒懒地倾洒在这片草地上,湖面波光粼粼。 不是什么绝世美景,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 那么„„这里是„„迷宫的最深处了吗, 索隆意味不明地看看路飞。 那家伙却兴奋地到处乱跑。 “呐~索隆~这里有好大一块空地~” 是是是,我已经看到了。 “索隆~这里还有一个湖~” 是是是,我也看到了。 “索隆~”突然的,路飞的语气变得严肃。 “什么事,”索隆无端端的紧张起来。 “我饿了。”多么干净利落的三个字。 那一刻,索隆真的有把自家船长砍倒的冲动,但是索隆硬生生把那冲动给压下去。 “好了,那我们出去。”索隆一边说着一边想:那我进这迷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路飞,那个老爷爷是怎么说的,” “啊,好像是什么„„迷宫深处,”路飞想了很久,终于回忆出四个字来。 索隆顿时汗颜。意思是说——不一定能够走出迷宫, 路飞不知道索隆在考虑什么,挥起手臂:“橡胶橡胶——” 索隆本来正在考虑该怎么走出迷宫,或许真的要按求救按钮,可他一听见那熟悉的语调和内容,大惊失色。 “路飞~你要做什么,!” “嘻嘻——”路飞又笑起来,带着小小的邪恶,“出这个迷宫。” 手臂攀上绿色的高墙。 索隆的脸色开始苍白。 跳离地面,路飞朝索隆撞来。 下一秒,两人就都身处空中。 耳边是凌乱的风声,眼前是——心上人的笑颜。 又不是第一次了„„ 索隆把自己脑袋里那些东西统统甩掉,惊觉即将回到地面。 “砰~”真是„„惊天动地的着陆啊。 一片飞扬的灰尘中,索隆咳嗽着站起来。 “哈哈哈~”依旧是那么明朗的笑声,但在此时此刻,只会增加索隆想把那笑声的主人给砍了的冲动。 路飞一手按着草帽,笑得喘不过气来:“索隆的表情好好笑。” 索隆额角爆出一个井号。 “去吃肉~”路飞豪迈地喊出三个字。 索隆继续黑线。 路飞往前走去。 索隆跟在他身后,相隔三步的距离。 身前那人的背影,也是充满活力的。 看着看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心脏被一种名为温暖的物质填塞得满满当当。 是的,只要,只要——一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笑。 看着他,就够了。 所谓的单相思啊。 这家伙不适合爱情,所以,让这种无限接近于爱情的友情,一直延续到最后就可以了。 只是,什么叫悲剧, 就是在你以为最不可能发生悲剧的那个时间点,把你最珍惜的那样东西,狠狠地,摔下去。 碎了一地,再也,回不到从前。 ?、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突然到措手不及。 路飞被袭击。 索隆一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绕到路飞面前。 他在流血,从右肩的伤口处流出。 鲜血坠落,砸在地面上,开出暗色妖娆的花。 索隆惊讶地望向路飞正对的方向。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小女孩手里握着匕首,匕首的锋刃处有血迹。 那女孩无声笑起来,没有笑声她却笑得尖锐凄厉。 索隆下意识拔刀。 女孩却已消失。 索隆看着路飞,看他脸色苍白仍挣扎着想要站稳。 “路飞~”他忽地失声叫出了口。 “没事。”他笑得愈发苍白,宛如即将凋谢的白莲。 但是身子晃动几下,还是倒了下去。 索隆脑子里“嗡”的一下,猛的蹦出来一个念头。 回去~回去~回船上去~ 于是他横抱起路飞,奔向港口。 奇迹般的,索隆这个路痴居然没有迷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船上。 “乔巴~”刚到甲板上,索隆就叫起了船医。 “什么事,”乔巴本来正在磨药,从船舱里走出来,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路飞已然浑身是血,索隆紧紧抱住他,脸上的那种焦急,是他从未见过的。 乔巴惊叫:“医生~医生在哪里~啊,我就是医生~” 他让索隆把路飞放到床上,开始诊断伤势。 这时,船上其他人听到动静,都走出来察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娜美问索隆,忍不住地惊慌。 “路飞他„„被人伤了啊。” “怎么会这样~”娜美激动道,指责索隆,“他跟你出去的啊,怎么这样回来了,” “„„”索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娜美桑,不要与他动气。路飞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了。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香吉士安慰娜美,但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不安:真的,会没事吗, “可是,香吉——” 正当众人因路飞受伤而争执之时,乔巴说道:“大家„„” 众人安静,等着乔巴说下去。 “我很担心,或许路飞不是单纯地受伤,是中毒。” 索隆的声音难得的紧张:“那把匕首上,淬了毒吗,” 乔巴的目光转向索隆:“路飞是被匕首刺到的,” “是。” “奇怪了,从伤口来看,不像被是匕首那类的小型利器伤到的。” 索隆的心一下子紧起来。 他就觉得那女孩子很诡异,明明那么矮,路飞也没有弯腰的举动,她是如何刺到他右肩,还有,乔巴刚才说的,武器上淬了毒,伤口也不像是被匕首刺的。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另外。”乔巴接着说,有些惊惶,“恐怕„„那毒,是无药可医的。”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在在场每一个人头上。 索隆揪住乔巴,眼神凶狠:“你说什么~” “我也没办法啊~”乔巴说这话时泪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说那毒是无药可救的,伤势就足够要他的命了,好,就算路飞今天安然无恙地回来,他也活不长了~” 这句话才是真真正正让索隆呆住:“什么„„” 乔巴这下彻底放开,哭了出来:“路飞经历那么多„„战斗,受过的伤,还有„„二档、三档给他身体带来的副作用„„放在普通人身上„„根本„„根本„„活不到今天~” 索隆无力,放开乔巴。 甲板上只剩下乔巴的啜泣声与死寂。 娜美开口:“我不相信。” 大家注视着她。 娜美走向床上的路飞:“我不相信的,你是最强的男人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死去~” 背影微微颤抖着。 她扑倒在路飞身上,眼泪落到他脸上。 “醒„„过来啊~” 然后掩面而泣。 仿佛是哭声吵到了路飞,他缓缓睁开眼睛。 子夜似的眸里满是温柔。 “我没事。” 众人松了一口气,醒过来,就没事了。 以前都是这样的,他们的船长,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只要再次苏醒,就没问题了。 只有乔巴一人依旧担心。 不可能没事了。以路飞现在的身体状况,加上那毒。 不可能没事的~ 路飞如往常那样笑得灿烂,坐起身:“不信吗,我可以演示给你看啊。” 说出了这句话,却很久不见他动。 “啊,我累了,睡觉吧。”敷衍一般,他重新躺了下去。 “什么没事了~”乔巴冲过来,撞在路飞身上,“现在脚已经不能动了吧~” 路飞的笑容僵住。 “我就说,‘夜绝’啊~不可能没事的~中了这种毒的人,从四肢开始,渐渐全身麻痹,最后是心脏,然后——就是死~” “无药可救啊~没有„„没有办法救的„„” 声音慢慢低下去,隐藏在一片哀伤之中。 “‘夜绝’,很耳熟啊。”香吉士问道。 罗宾回答道:“‘夜绝’是从前暗杀政要时使用的药物,白日中毒,当夜就会死亡。而且因为死亡原因是心脏麻痹,所以不会让人联想到暗杀。我似乎„„看到过解毒的方法。” “邪术。”乔巴再次开口,声音阴郁,“那是邪术啊~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的命,是不能用这样方法去救人的~” “这么说„„我的确听说过。”香吉士接下去,“换血是吧,用一个健康人的血液替换那个中毒者的血,就能救他。” 顿了顿,他继续说:“乔巴,用我的血,如何,” 不等乔巴有反映,路飞大声叫起来:“我拒绝~” “那么„„”他轻笑,将烟拿离唇边。 “我拒绝你拒绝我。” ?、 路飞死死地咬住嘴唇,脸色愈发难看,还是说出一句话来:“如果我需要以一个伙伴的代价换我的命,那么,我就不配做海贼。” 索隆走到路飞身边,伸出手。 路飞把手搭上他的,眼神坚毅:“去那里吗,” 索隆点头,再次横抱起路飞。 经过乔巴的时候,他着急地喊:“索隆,你要带路飞去哪儿,” 索隆阴着一张脸:“你救不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别人去救。” 乔巴让开:“但愿可以找到„„” 于是索隆抱着路飞跑下了船。 等到他们离开大家的视线。 罗宾叹息一声:“不可能的。” 香吉士把未燃尽的烟扔在地上,狠狠捻灭:“伙伴„„” 即使是怀里抱了人,又尽量跑得平稳,但也从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风呼啸而过,在耳边尖声高笑。 天色已经暗下去,夕阳在西边的地平线苟延残喘。 索隆把路飞抱得更紧。 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你了, 不~我不会相信的~ 眼前是那个巨大的迷宫。 跑了进去,左转右转,到他几乎要分不清左右的时候,又像上次一样,那块空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几乎脱力,走了没几步,跪倒在草地上,轻轻把路飞放下,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别人。 索隆俯下身去,看到路飞紧闭的双眸与蹙起的眉。 “乔巴说的„„是不是真的,,”竟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路飞努力睁开眼,索隆看到自己的脸倒映在他瞳仁里。 他开口,喘着气,仿佛说一个字都要花上很大力气:“是„„” 索隆惊讶于那毒发的快速与力道,他示意路飞不要再说话。 “路飞,你„„可以听我说吗,” 他点头。 “我在想——如果当初,所有你的敌人都由我来打倒,所有你的责任 都由我来背负,所有你做的事„„都由我来做到„„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后悔的时候,总想“如果”,只是如果终究是如果,人生哪来那么多时间让你后悔。 他摇头,执意要说话:“不可能。” 索隆低低地笑:“呵„„我就知道。” 路飞继续道:“那样„„的话„„我„„就不是我„„你„„”他用食指点索隆的左胸口,“也不是你了。” 索隆执起路飞的手,发现有透明的液体落在他手背上。 路飞费力地抬起手来,替他拭去眼角的泪:“傻瓜。” “你这个白痴还有脸说我吗,”索隆笑得勉强。 眼泪却越发汹涌起来,温热的液体不停地滚落。 很久„„都没这样哭过了。 “人„„总是会死的。”路飞看着索隆的眼,“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索隆忽然想起那次在罗格镇,他在处刑台上,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唤过来,笑得没心没肺:“对不起,我要死了。” 那次他大难不死,可是这一回呢, 索隆问道:“是不是真的,没办法救你,” 路飞闭了眼:“是。”他接着说,“如果死在大家面前„„很难看啊。” 索隆不说话,等路飞把话讲完。 “我„„已经是„„海贼王„„梦想实现了„„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他顿了顿,“但是我„„想活下去„„跟大家一起生活„„” “嘻„„我想看索隆的孩子„„是什么样子呢。” 索隆不知所措起来:“胡说„„” “说起来,那时候,为什么不躲开,” “躲„„不开了„„而且„„后面不是索隆吗,” 月亮升起,清冷的月光隐隐含着不详的预兆。 “哈„„”路飞的呼吸急促,声音也越来越轻,“好冷。” 他从未见过路飞这样无助的样子,记忆里,路飞总是笑着,阳光般的少年。 他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能安慰他:“有我在。” 然后说:“路飞,我喜欢你。” 路飞努力发出声音:“唔„„我也„„喜欢„„哈„„索隆。” 接着只剩下呼吸声。 索隆想说一句话,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反反复复,那句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下肚。 索隆第一次感到自己原来如此胆怯。 在怕着,什么, 犹豫许久,终于说出口。 “我爱你。” 却没有回答了。 “路飞,”他叫他的名字。 回答他的是风声。 “路飞,”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他的手颤抖着,去探触路飞的心跳。 没有,没有。 已经没有办法哭泣。 这么说„„他„„死了, 心底有一块地方,轰然倒塌。 索隆抱着路飞,站起,失魂落魄地准备走出这里。 脑海里闪现出的是他们之间的过往。 夜风拂过索隆的脸,如同刀割。 心底那个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好吧,这又是一个奇迹。 路痴索隆靠自己一个人,走出了迷宫。 已是黎明时分。 出口处,大家都等在那里。 乔巴迎上来:“回去吧。” 索隆木讷地点头。 走向大家,心脏突然痛得宛若刀割。 下一步,就晕倒在地。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 古依娜,我是为了什么,要去做那世界第一的, 不是为了,保护所爱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 我的光,我的太阳,我的——神。 我都失去了。 因为我的无能。 可是,我们的敌人实在太过强大。 她的名字叫做——命运。 索隆睁开眼睛,模糊地望见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他一下子坐起身:“路飞~” “说什么呢,你这绿藻头。” 不是他„„ 索隆重新躺回去,没有跟香吉士吵上。 “„„真是的,我去叫乔巴。” 香吉士走出房门:“乔巴,绿藻头醒了。” 乔巴急匆匆跑进房:“索隆醒了,接下来只要注意调理就可以了。” 索隆抓住乔巴:“路飞„„” 乔巴咬住嘴唇:“啊,路飞„„死了。” 索隆不再说话。 三天三夜,他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滴水不喝,粒米不进。 乔巴很是着急:“索隆会撑不住的。” 罗宾说:“乔巴,让我去和索隆说一下。” 罗宾看着憔悴的索隆,说道:“索隆,是在为最后那句话烦恼吗,” 索隆看向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罗宾微笑,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花花果实的能力者。” 索隆明白了。 是,他是在想,最后的那句说出口,却不知当事人是否听到的—— 我爱你。 罗宾继续微笑,像是黑夜里的猫:“路飞比你清楚得早呢。” “哪,我问你,你如何能为自己不爱的人,去学习从未了解的事物, 明知道自己做不好,却还是竭尽全力,” “索隆,把路飞送给你的手套拿过来。” 索隆把手套交给罗宾。 “你看,”罗宾指着手套的一处地方,上面绣着极细的,歪歪扭扭的字,“这里是——I LO。” 她指着另一只手套的同一处地方:“VE U。” I LOVE U。 I LOVE YOU。 我爱你。 索隆怔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罗宾把那副手套还给索隆,走开。 罗宾走后不久,乔巴找到他。 “索隆,我救不了路飞,但是他说让我们照顾你。” 索隆迷茫,时隔三日,他终于开口,几乎发不出声音:“什么时候,” 乔巴压了压帽子:“他受伤回来,我给他察看伤势的时候。” “他说:‘乔巴,照顾好那家伙。’” 索隆又一次怔住。 他一直以为,路飞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永远长不大,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永远笑得没心没肺。 却不知道,他把自己藏得那么深。 他们太过相像。 别扭地以为对方不爱自己。 于是那句“我爱你”便擦肩而过。 也不知道,他原来„„是那么„„。 这家伙,真是„„傻瓜。 名副其实。 乔巴说道:“索隆,我有办法让路飞的尸体不腐烂。” 索隆看着他,不语。 乔巴似乎从路飞那里学到固执:“十年,十年够不够,我们给你十年,好好活下去。我和大家商量过了,他们说,十年,应该够你疗伤。”说着,伸出自己的小蹄子。 十年,给我疗伤,是,够了,十年,我可以忘记那个人,过我自己的生活。 蒙其?D?路飞。 十年之后,我就不再记得你这个人,在我生命里留下的一切痕迹。 索隆伸出手,轻轻与乔巴的蹄子相击。 击掌为誓。 十年,十年,足矣。 尾声、 有人为慈善机构捐出了一亿贝利。 本来就是笔大数目,何况捐钱的人还是世界第一的剑客。 据说索隆一直过着简朴的生活,这么多的钱是哪里来的,又为什么要捐出, 不得而知。 记者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把索隆的所有底细统统套出。 镁光灯下的索隆显得有些不愉快。 明明是匿名捐出那些钱的。 为什么这些记者都会知道, 记者们的问题铺天盖地。 连索隆以前的绯闻都被扯出来。 这些问题索隆只回答了一个。 为什么要捐钱呢, 这个问题记者们没抱多大希望可以听到一个与众不同的。 但是索隆说了。 我只是不想在死后下地狱。 记者们发愣,索隆便走离那些人。 于是记者对着罗宾发问。 罗罗诺亚先生会相信神鬼吗, 罗宾微笑。单手指天。 他的宝物在那里。 尾声、 有人为慈善机构捐出了一亿贝利。 本来就是笔大数目,何况捐钱的人还是世界第一的剑客。 据说索隆一直过着简朴的生活,这么多的钱是哪里来的,又为什么要捐出, 不得而知。 记者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把索隆的所有底细统统套出。 镁光灯下的索隆显得有些不愉快。 明明是匿名捐出那些钱的。 为什么这些记者都会知道, 记者们的问题铺天盖地。 连索隆以前的绯闻都被扯出来。 这些问题索隆只回答了一个。 为什么要捐钱呢, 这个问题记者们没抱多大希望可以听到一个与众不同的答案。 但是索隆说了。 我只是不想在死后下地狱。 记者们发愣,索隆便走离那些人。 于是记者对着罗宾发问。 罗罗诺亚先生会相信神鬼吗, 罗宾微笑。单手指天。 他的宝物在那里。 我认为人类这种生物总是不尽相同的。 可是有那么几个人我却实在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他们太过复杂。 人类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别扭的。 却也是最简单的。 哪怕没有空气,没有水,没有食物。 有爱就能活下去。 有那么一个人,他在我对一切绝望的时候救了我。 然后我成了他的伙伴。 准确来说,是他们的。 从八岁开始,我就生活于黑暗之中。 几乎要溶于黑暗的时候,阳光来了。 路飞是阳光,所有人都这样说。 有些东西透明到极点反而让人看不清。 阳光是一个例子,路飞也是。 路飞离开这个世界后,索隆郁郁寡欢。 他向我求婚,并不惊讶,他只是需要遗忘罢了。 我笑,说你不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他摇头,回答说他只是想要一个葬身之地。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需要爱情。 我明白,那个人离开之后,他爱不起了。 莱比特出生之后,他兴奋地对我说,你看,罗宾,他的头发是黑色的。 我没有回答。 那分明是极深的紫色。 他不是色盲,我知道。 但我也知道,路飞不在。 他的心就盲了。 夜里,他会说梦话。 每次的内容都是—— 路飞。 终于,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他完全把路飞和莱比特弄混。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他,让他别错爱。 但对象不是别人,是我的孩子。 好在他还没有到不分黑白。 好在他知道这是世俗为不齿的。 但是他看莱比特的眼神仍像是对着路飞。 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若是真的到了感情容器盛不住的时候,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身败名裂,他也是不在乎的。 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依旧不明。 X、 可是真的忘不了。 那个人在心里留下了太多太深的痕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抹去。 思念这种东西,就像陈酒,时间越长越醇,戒不了。 十年了,草帽海贼团最后一次全员集合。 乔巴把水晶棺材的棺盖子移开,众人围上来,看着他们的船长。 “只有十分钟。”乔巴提醒大家。 十年之后,我们,只能再相聚十分钟吗, 之后便没有人说话了。 时间流水般淌过,十分钟后, 索隆看到路飞面目渐渐模糊,身体化作尘土。 风扬起,路飞就是真的再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回去的路上,索隆心情复杂。 回到家中,与大家一一告别,只有艾斯没有离去。 他把索隆拖进屋里,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件东西。 这是—— 恶魔果实~ 而且是...... 索隆看着艾斯,等他解释。 “这个......你也知道是什么的吧,” 索隆点头。 “我无意中找到的,留着也没用,给你了。” 市价一亿贝利的东西留着没用,真是蹩脚的借口。 “那......我走了,再见。”艾斯很礼貌的向索隆道别。 话毕,便走了出去。 这时,莱比特从屋外走进来,看到桌上的恶魔果实,问到:“父亲,这是什么,” 索隆冷静道:“恶魔果实。” 莱比特明显被吓到:“恶魔果实,” “是。”索隆看着那果实,眼神变了,“莱比特,吃了它。” “什么~”莱比特惊道:“这可是恶魔果实~吃了会变成旱鸭子的,而且......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的恶魔果实啊~” 索隆说道:“我知道。” 莱比特道:“父亲......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对它很熟悉。吃了它,不会有坏处的。” “我不要~”莱比特第一次反抗父亲的命令,高高地昂着头,不服输的样子。 “我叫你吃了它~”索隆开始烦躁。 为什么要让莱比特吃下这个果实。他也不很明白,只是......潜意识里,希望莱比特更接近那个人。 莱比特叫道:“我不要~你希望你的儿子成为旱鸭子吗~” 生气到连敬语“您”都扔掉了。 索隆说道:“够了~我叫你吃了它,我不会害你。” 莱比特倔强地与他的父亲对视,不多久,放声大哭起来。 的确,吃下恶魔果实,人生都会改变,而且被大海诅咒,孩子会怕也是正常的。 莱比特从前从没哭过,受了再大的委屈也很坚强,可是这次,仅仅是让他吃一个恶魔果实就哭成这样。 索隆实在想不通。 但是莱比特越哭越厉害。 索隆有点慌了。 他蹲下去,笨拙地安慰莱比特。 “啊......别哭了,真是的......不让你吃总可以了吧,” 但是莱比特丝毫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 索隆看着他的孩子哭泣,泪珠落下来,砸在地面上。 莱比特的脸似乎和路飞的脸重叠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心里的那个笑得灿烂如阳。 索隆迷乱起来,他分不清这是路飞还是莱比特。 哭声让他感到心烦。 于是为了止住哭声,他吻住了莱比特。 “路飞......”唇齿间,是那人的名字。 luffy,这个简单的词连刚学会说话的孩子都能发得不比清晰。 但是,就算天天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毕竟相隔十年,那么遥远,以至于模糊了发音。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药物。 可是为什么,用十年的时间,我心上的那道伤仍然狰狞, 每天都是这样。 在心里默念着路飞的名字。 想着,你看,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但是他听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这样残忍。 把我一个人留下。 我有了一个很像你的孩子,你怎么不来看, 无数个夜里,我拥抱身侧的人,明知道不是你,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路飞~路飞~ 我每天都在想着你,你却回不来了。 莱比特因为父亲的举动而呆住, 索隆依旧吻着他。 罗宾走进屋,看到这情景,怔了一下,把他们两个拉开,反手给了索隆一个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优雅的女人终于爆发,怒气腾腾地斥责他。 索隆说:“我知道。” 罗宾把莱比特抱起,冷冷道:“你看请吃,这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恋人。” “我知道。” 罗宾深深看着索隆:“你不知道。” “你一直把莱比特当作路飞的影子,他出生时你坚持要在他的名字中加上D。你以为莱比特想当海贼,喜欢吃肉,于是你教他如何适应海上生活,只给他买肉,却不知道他喜欢吃蔬菜。莱比特,告诉你的父亲,你的梦想是什么,” 莱比特哽咽道:“当医生。” 罗宾的眼里满是怜悯:“剑士先生,你听到了,” 刹那间,年华倒带,他们之间隔了十年,她对他的称呼,回到十年前的生疏冷漠。 罗宾又说:“我再重申一遍,这是Roronoa?D?Rabbit,那是Monkey?D?luffy,请分清楚。” 索隆道:“对不起,莱比特,请原谅我。” 原谅我,因为我把你与那个人弄混了。 原谅我,因为我这个父亲做得并不称职。 “是的。”莱比特依偎在母亲怀里,脸上还有泪痕,却扬起下巴,高傲得像个王子。“我原谅你,父亲。” 罗宾松了口气。终于,终于可以结束了。 索隆转头看向桌上的恶魔果实,神色莫测。 对于这个果实,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 在自己心上留下那么深一道伤的家伙吃过的果实。 他已经死了,所以这恶魔果实重新出现在世界上。 可是那人不会再出现了。 也好,忘不了他,便让他在那里生根发芽好了,不再勉强自己。 这个结局,够好的了。 番外之Sanji篇——思念 当路飞说出“我拒绝”三个字的时候。 我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决然。 在心里暗骂混蛋。 都要死了还逞什么强。 于是我回敬“我拒绝你拒绝我”。 一如当初我同他一样决然。 说我不会做你的同伴。 你是怎么说的, 就是这句话吧, 原来你只把我当作伙伴。 什么也不是,只是伙伴而已。 你的伙伴不能为你付出生命吗, 你被那个绿藻头带走。 心里酸涩。说不出话。 只是咒骂那个叫做“伙伴”的词语。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娜美说道:“晚饭„„他还没吃吧,” “啊„„”娜美回答,“是呢„„没吃饭就走了啊。” 真是个白痴。 不是最容易饿肚子了吗,为什么„„ 至少把饭吃了再死啊。 船上的人都很着急。 决定去找他们。 已经是黄昏。 我们一群人到处打听他们两人的下落。 所有回答见过的人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一道巨大的绿色高墙。 我半眯着眼,望向那个地方。 他们在那里。 夕阳在尽最后的力量发出光芒,可是它终究会落下。 于是大家都在那迷宫的出口处等待。 时间那么漫长,仿佛永远都等不到下一秒似的。 一位老人走过来,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们:“你们在做什么,” “等人。”我回答道。 “怎么在这里等„„从来都没有人从那里出来过啊。”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难过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详的预感在蔓延。 那老人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这儿有一个说法,能从那个出口出来的人,他最爱的人已经死去。” 所有人都开始祈祷索隆不要从那里走出来。 娜美皱了眉头:“失去爱人的有那么多,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从那里出来。” 老人摇摇头:“小姑娘,你不明白。有谁会承认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自己再也见不到了,况且这岛上的人本来也不多。观光客又大多是只 走一点路就放弃了的。” 他摇着头颤悠悠地走开了。 夜幕缓缓铺满整个天空,星星都躲在黑云后,月亮只露出小半的脸,这使得这个夜晚格外黑暗。 我或许不应该用绝望这个词,但此刻的我们,除了绝望,就只剩下悲凉了。 我试图打破沉默,张了口,想说没了那个白痴船上会安静很多,美丽的小姐们可以静下心来休息。 但是声带似乎狠狠地纠结在一起,涩涩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时,一道尖锐的笑声划破天际。 所有的人都用惊惶的眼神望向那笑声发出的方向。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孩子坐在极高的墙顶,两条腿晃啊晃的。 下一秒,她就从那起码有六七米高的墙上跳下来了。 娜美惊呼一声,而我冲上去想去接住那个女孩子。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总不能看着一位Lady在我面前香消玉殒吧, 但是她已经用帅气的姿势站在我面前了。 “真是可怜。”她抬起头来看我,是一张十二三岁女孩子的脸,却流露着与年龄不符的神情,就好像她把什么都看透了,然后回过头来看我们这群仍在命运中挣扎的男女。 “他不爱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不因为她的话而惊讶:“是的,我知道。” 她美丽的黑色眸子里有恶毒燃烧过后的灰烬,闪着毒蛇的颜色:“那是我干的。” 我愣怔了几秒,突然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 霎那间,我以为那些已经融到我血肉里、骨子里的骑士道精神,“绝对不能打女人”,诸如此类的东西,统统都“砰”得一下炸开来,灰飞湮灭。 我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她扬起得意的笑容。 对,对,一个声音在脑子里拼命地嘶吼,是她啊~是她害了路飞~ 但是有另一个声音很平静,你确定么, 我发出声音来,它难听得就像老旧的木门在风中的呻吟:“是„„你杀了他,” “呀,”她微笑着,“看来你已经相信他是没救了。” 把她杀了把她杀了~还是那个冲动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唆使我去捻灭一道生命的火焰。 “对,”在我与那声音抗争的时候,她仰着头看我,“是我杀了他。” 理智在分崩离析,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他的命数,你们变不了的。而你——”她笑得明艳,似乎可以照亮这整个黑夜,她突然腾空而起,高过我的头顶,弯下腰,伸出手,冰冷的指尖拂过我的脸,“真是可怜。” 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她尖锐的笑声一点都不好听。 我想告诉她。 而她扔下一句:“这只是我的任务。” 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明已至,索隆从那个出口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确定。 路飞死了。 但没有人勇敢地去触碰那道伤。 只是叫了索隆回去。 绿藻头没用地晕过去。 呵,我简直要笑出来。 这就是那个他所托付的人,~ 回到船上,乔巴把那家伙安置好。和我们谈论该怎么“善后”。 罗宾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时间是最好的药物。” 于是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方法。 乔巴叫我去看着绿藻头,我说不要,娜美却说香吉士去吧。 没办法,只能我去了。 这家伙睡得很沉,我以为他要这么睡到死,没想到他很快就醒过来。 他对着难得没有吸烟的我叫路飞。 心脏抽搐了一下,我冷冷地回他:“说什么呢,你这绿藻头。” 乔巴进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我都听不下去。 他开始绝食。也不说话。 混蛋~我在心里用力地骂。 你不吃东西他就会活过来啊~,你不吃东西生活就会像从前那样了啊~, ×的~彻头彻尾的白痴~ 罗宾去找他,很成功地让他开始说话,进食。 乔巴把路飞的尸体保存起来,对索隆说我们给你十年。 十年也就这么过去了,像是流水,那么静静地淌。 罗宾和索隆结了婚,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岛上。 一起过着安静的生活。 我开了一家餐厅,主厨是我自己,但只做肉食。 娜美来找我。 她坐在吧台前,拿着一杯血腥玛丽。 她看我擦洗干净的盘子,忽然就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不相信你那么狠心。” 我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娜美桑~~你说什么,~” 她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回到我的小屋子,坐到窗前。 格子窗把月光切割得支离破碎,然后残忍地把它们抛弃到我的桌上。 借着月光,我拿出一张信纸,取了笔开始写信。 写到一半,停下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于是把那封未完的信揉作一团,抛到纸篓里。 又拿了一张纸。这次只写了五个词。 Luffy I miss you. Sanji 冰凉的液体落在字迹上。 洇开了墨迹。 用火柴把信点燃。 火焰吞噬着脆弱的白纸。 我突然就想起那么久以前,有那么一个人问我。 为什么要吸烟,不是说烟会把味觉弄坏吗, 我早就忘记这个白痴的问题我是怎么回答的。 但是现在,我想起来了。 可以麻痹你的记忆。 我真是不敢相信我会用这么文学的回答。 可是不正是这个用途吗, 火焰吐着毒蛇般的信子,漫过书桌。 火光里,我看到一个人明媚的笑颜。 就这么让我去见他吧。 想着,微笑起来。 屋子的门猛然被打开。 娜美咳嗽着,我从没见过她那么生气。 “你这个白痴在做什么~” 我被她拉出屋。 抬头望天,今天的天气很好,月朗星稀。 月亮很孤独啊。 我反身抱住娜美。 “对不起。” 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太幼稚了。” 她叹口气,回抱住我。 “想哭吗,” 眼泪终于崩溃。 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生命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我没有权利这样轻易地毁灭它。 但是——但是~ 我想你了。 ----THE END---- ----完结---- 这东西终于被我填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写的东西很莫名其妙,人物极度走形,剧情极度狗血,文笔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没有想过会有人来看,但是有人支持我(还有催文的„„ = =),很高兴,谢谢大家了~【鞠躬】 正文加番外,一万八的字数,我以前从来没有写过那么多。 只是。 献给我的王道。 ————怯怯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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