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空余恨,
好梦由来最易醒。
岂是拈花难解脱,
可怜飞絮太飘零。
人,这一生。
其实是为三个字而活。
一个“名”,
一个“利”,
一个“情”。
有的人,一生都不重名,也不重利,但却很重“情”。
有的人,一生都不重情,也不重名,但却很重“利”。
有的人,一生都不重利,也不重情,但却很重“名”。
而有的人,即重利又重名,还重情。
重情的人,是情种,是多情的人,但往往也是经常自寻烦恼的人,因为情海苦渡„„ 重名的人,是名人,渴求名望和名气,得到则皆大欢喜,得不到则气恨终身„„ 重利的人,是商人、小人、大人、好人、善人、恶人、奸人、盗人、虚伪的人,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充斥人思想的世界,争权夺利尤其险恶,故此重利的人多半是六亲不认的人„„
本人不求名不重利,但却无法摆脱“情”,所以常常自寻烦恼。
亲情、友情、爱情、事情、心情、感情,洋样多情~
而自己竟然无知到.连一份自己无法把握的爱情也如此认真.
我时常对自己说,不要执著,放淡点,可是一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后,对自己的告戒什么都忘了。
而事后又微微后悔事前的痴迷,又开始劝戒自己,但又遇到自己喜欢的哪个女人后,又忘记了先前所云的一切„„
就这样,我一时淡一时浓,一时劝一时忘。
我也讨厌这样,也不想这样,可是,把持不住自己多情的心。
前些年,我自认为我过的很潇洒,能游刃于各个情感之间而不动情,拿的起放的下,事事得意,行踪逍遥。
但,这年自己却深陷情海而无法自拔,搞的自己也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一直坚强的男人,变的如此软弱,说一不二的行为,变的出尔反尔。
这是男人么,这像男人么,
难道,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而曾经一味疏狂的我,现在也变的十分持重和无奈。
持重,意味着成熟和稳重。
但持重后,人却少了曾经那份年少轻狂的味道,做事也不在是那么的潇洒、任性和率真了。 这样好吗,
我经常这样问自己。
这又让我想起了菜根谭中的一些道理。
似乎有点明白了疏狂与持重之间的道理。
做人只一味的率真,虽然好,但在成熟人的眼力,会显得浅薄与无知,但是他会说你很“可爱”。
若做人只一味的持重,虽然也好,但在天性、率真人的眼里,认为此人太琢磨不透,不善显露自己的心迹,太老气横秋了,一点都不“可爱”。
有时可能还认为阴险和虚伪。
但是,那种做人方式好呢,
而人的这一生都会有这两个过程。
而我也喜欢天性率真、可爱的人,我觉得他心里没有秘密,没有虚伪,喜怒哀乐皆能从脸上看出,从而完全的
达出来。
但我也喜欢做事稳入泰山,拥有冷静的智慧、通达的思想和高瞻远瞩的目光以及广阔无边的胸襟。
这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这样的人可以成大事,就大业,可以顶天立地,可以来时显,退时隐,不执著于人世的任何东西,最终变成达人而归于道。
只可惜,人在这个社会,随着高速发展的科学和经济,人的思想也越来越复杂了,而七情六欲的行为充斥着整个城市。
而率真、疏狂和持重的人,也渐渐的变的怪异和幽暗起来。
那率真的心,已成怀念。早已被罪恶都市的魔爪和遍布网络的蜘蛛触及到而消失怠尽。
情是什么,
一种感觉~,
我赞成这样的说法,但同时又发自内心的否定。
赞成是因为我已经体验到,否定是因为未来的我相信他什么都不是。
没有感觉的情怎么谈,
没有感觉的爱怎么过,
没有感觉的人怎么活,
感觉,人是最相信感觉的,我也如此。
既然,人都说了:“没有感觉了”。
我又何必苦苦的自我去感觉,
那岂不是自寻烦恼,
在情感的世界,很多多情的人是想不通的。
想不通来龙去脉,想不通她为什么不爱我了,想不通她心里在想什么。 既然想不通,就自以为是,自做多情的去苦苦追逐,誓不罢休„„
结果,
有的人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追到了。
有的人可能从此心灰意冷退隐江湖了。
而有的人可能从此走入极端,开始恨哪个追不到的人了,心不由己的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最终自毁其身。
而还有的人,开始放纵自己,任自己像行尸走肉一样去干着各种事。 这是多情后的结局。
难怪有人要写那句“自古多情空余恨”的千古名言。 不管结局如何,一句话:没有感觉了。
感觉是什么,,
心跳, 思念,, 心动,,, 欢喜心, 爱慕心,, 恨,,
从字面上理解“感觉”,
感是感到、感知、感悟、感动的意思,
而觉是心觉、知觉、肉觉、神经觉、嗅觉、、触觉、细胞觉等等。 完全理解感觉就是,在天地万事万物人伦中,从人的心里、身体、细胞、神经、意识得到万
物和人以及看不到的东西给人的知觉、体觉、触觉和从眼中、耳中、鼻中、毛细血管中看到
的、听到的、感觉到的就是人们所谓的“感觉”。
不知道,我这样解释对不对,,,
那爱情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我想也不过如此。
说白了,没有感觉了,也就是没有缘分了。
缘尽,感觉没。
故此,人常说:随缘。
那我就随缘吧,让一切随风而去,随缘而尽。
我希望我真能达到那一步,
心如皓月连天净,意似寒潭彻底清。
让所有的悲伤、失意、无知和自做多情都随着迅速的流年消失怠尽。
我,不在自做多情。
情多原是累,
愁乱不成灰。
且逐路千转,
更无冢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