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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天山高山兀鹫

2017-11-27 6页 doc 18KB 2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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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天山高山兀鹫探寻天山高山兀鹫 新疆天山2013年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地。天山是世界上最大的独立纬向山系,具有与世界主要山系完全不同的垂直自然带景观,是许多猛禽的繁殖地,许多猛禽观测项目都在这里进行。 高山兀鹫属于大型猛禽,体重十几千克,翅膀张开(翼展)足有3米,站起来和3岁儿童差不多高。与其他猛禽相比,高山兀鹫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它们那光秃秃的脖子和头。它们长期生活人迹罕至的深山、高原,行踪神秘,鲜为大众所知,除了吃死人肉(天葬),连鸟类学家对它们的生态习性也知之甚少。在国家自然基金的支持下,我们有幸去解开它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3月下旬,口...
探寻天山高山兀鹫
探寻天山高山兀鹫 新疆天山2013年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地。天山是世界上最大的独立纬向山系,具有与世界主要山系完全不同的垂直自然带景观,是许多猛禽的繁殖地,许多猛禽观测项目都在这里进行。 高山兀鹫属于大型猛禽,体重十几千克,翅膀张开(翼展)足有3米,站起来和3岁儿童差不多高。与其他猛禽相比,高山兀鹫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它们那光秃秃的脖子和头。它们长期生活人迹罕至的深山、高原,行踪神秘,鲜为大众所知,除了吃死人肉(天葬),连鸟类学家对它们的生态习性也知之甚少。在国家自然基金的支持下,我们有幸去解开它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3月下旬,口内早已春意盎然,乌鲁木齐依旧沉浸在冬日里不曾苏醒。路程不远,但并不好走,需要翻越几道达坂。达坂是颇具新疆特色的地理名称,就是一道低缓的山梁,是联系南北疆的咽喉,王洛宾先生的名曲《达坂城的姑娘》就来自于此。不过此刻的达坂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四季交替本无明显的界限,而此处达坂却将冬春定格于此,不足200公里的距离,吐鲁番桃花满园,而乌鲁木齐还在忙着打扫最后一场雪。还没有看到兀鹫的影子,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春天。 傍晚住在和硕,第二天一早从乌什塔拉进山。虽然之前已经获得业余观鸟人提供的巢址,也有准确的GPS坐标,可是稳妥起见,我们还是找到了当地的向导陈西亭,由他带我们进山。从乌什塔拉到巢区不过50公里,我们却用了很长的时间,甚至一度忘却此行的目的,因为这条道路有太多历史的沉淀。对于很多人来说,罗布泊并不陌生,那里见证了蘑菇云的腾空,而马兰基地却鲜为人知。我们今天走的道路,十几年前曾经是绝对的禁区,就连本地人也只知道这里有军队,“马兰”的名字与核基地联系在一起就是国家机密。 一幢幢砖红的楼房,早已被岁月尘封,曾几何时这里是将军们的楼房,国内最顶级的科学家们聚集于此。无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有自己明白身上的使命,神圣而艰巨。1964年罗布泊的巨响震惊了世界,罗布泊的名字就此载入历史,而马兰核基地依旧不为人知。直到冷战结束,和平与发展成为世界的主题,1995年5月11日,在联合国《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的审议和延长大会上,179个缔约国以协商一致方式决定无限期延长该条约。至此马兰已经庄严地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它的名字才开始渐渐浮出水面。马兰基地是中国最重要的核武器研制基地。回忆过去的历史,诉说曾经的辉煌,2011年被列入国家红色旅游项目第二批经典名录。 马兰基地的前方是红山水库,曾经是马兰基地最重要的水源地,提供着这里几万人的生活用水,如今成了是水鸟们的天堂。虽然水面大部分被冰面封住,可是化开的那部分依旧热闹非凡。天空中大白鹭、玉带海雕和鱼鹰玩起了捉迷藏,水面上天鹅悠闲游弋,身边还有一群绿头鸭、秋沙鸭、红嘴鸥。水里热闹,路边也不甘寂寞,乌鸦、灰颈鸫、黑鹳夹道欢迎,百灵躲在草丛中奏乐,灰斑鸠、棕尾在电线杆上负责警戒,就连一向昼伏夜出、行踪诡秘的小也赶来凑热闹。 时间关系,不敢过多停留,继续前进,直到乃仁克乡的包尔图村,我们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马兰基地修的柏油马路自此终结,我们要从此处进山谷。山谷是另一个世界,前方的红山水库还依旧千里冰封,没想到相隔仅仅七八里的山谷却早已蝴蝶翩翩起舞。 往前走了几十公里,虽然我们依旧在谷中,不过此时却是时光倒流。走出了春天,进入了一个冰雪的世界,车子一直在湍急的冰河上行走。路途虽然危险、颠簸和艰辛,但我们没有太多的担心,因为方向明确,崎岖冰河谷就这一条路,往前走就行了。直到遇到前方一个敖包,麻烦来了。那是一个分叉路口,需要在两条道路之间做出选择。而此时由于信号不好,手中的GPS也开始罢工了。无奈之下,我们凭借经验,做出决定走右边的那条路。 大约6公里之后,我们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了。此处山体越来越平缓,没有悬崖峭壁,也不可能有兀鹫的巢。好在此处的蒙古族牧民给我们指点迷津,打开鸟类图册,他一眼就认出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塔什”(蒙古族称高山兀鹫为塔什),并明确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对面的巴克熊沟有,彼处就是我们未选择的叉路。 好在没走太远,可以及时退回。短暂的休整后,我们进入巴克熊沟。往前走了几公里,虽然依旧没有发现高山兀鹫,但两岸陡峭的岩壁暗示我们,这里有可能是兀鹫们的巢穴。车速放缓,边走边找。高山兀鹫的巢比较隐蔽,只有巢口的白色粪便比较显眼,岩壁上的白色成了我们重点搜索的目标。如果就此找下去,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不过要在山谷里过夜。关键时刻,我们再次得到贵人相助。 牧民特来的出现,大大节省了我们寻找的时间,他告诉我们巢就在附近的白山,不仅如此,他对高山兀鹫的习性还非常了解:它们几十个住在一起,大约2,3月产卵,7,8月离巢。仅仅他说的这些就是国内第一手资料,比国内外很多鸟类专家的凭空推测更有说服力。 沿着特来所指的方向,我们发现了白山,山体上方是陡峭的百丈悬崖,两处光滑的岩壁上分布着20多个大小不等的洞穴,每个洞穴相距7米到14米,整个巢区大概有300来平方米。更为重要的是洞口还有白色的东西,望远镜中可以看清那是粪便,而空中盘旋的高山兀鹫,让我们更加坚定此处就是它们巢区。没过多久,我们的判断得到直接的确认,几只高山兀鹫从洞中出来,一些则回去。 望远镜下我们密切注意它们的一举一动。高山兀鹫是最好识别的猛禽之一,即使在高空也很容易分别。它们的尾部、翅膀的边缘是黑色,其他部位都是白色,非常明显。这个巢区大约有20只到30只兀鹫,六七只在山顶处盘旋,四五只在上坡上休息,至于巢中的数量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高山兀鹫外,附近的一群山鸦成了我们意外的收获。兀鹫的地盘上为何会有山鸦,兀鹫虽然生性不好杀戮(食腐),但也是大型猛禽,怎么会让山鸦住在自己家附近, 之所以能够同处一个屋檐下,这与它们共同的爱好是分不开的。高山兀鹫和乌鸦都有食腐的习性,这就决定了它们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兀鹫们选择群居生活很大程度上是由生活习惯所决定的,自然界中尸体的密度要远远低于活体,目标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为了解决这一难题,它们选则“单独活动、资源共享”,这样就可以尽最大可能地扩大搜索面积,进而提高捕食成功率。此外,乌鸦还是它们很好的战略合作伙伴,它们也可以为秃鹫提供线索。乌鸦一旦发现食物,大喊大叫,兀鹫们会迅速降落,然后把信号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传递出去。 虽然恋恋不舍,无奈天色已晚,只好离去,第二天我们还有任务。 第二天,我们转战巴伦台,那里有和静县林业局的柴吾加甫主任为我们打探的一个巢区。在蒙古族小伙巴特的带领下我们进山了。道路一般沿着谷底溯源而上,也是鸟类比较丰富的地方,此处海波较高,接近3000米,物种依然很多,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小嘴山鸦、红嘴山鸦、石鸡、岩鸽、戈氏岩、白斑翅雪雀不过最为出彩的还是角百灵,此处它们绝对是优势物种,仅我们见到的数量就在1000只以上。 “看,高山兀鹫~”副驾驶座的巴特指着前方,对我们而言,“兀鹫”比停车的指令更加好使。顺着巴特所指方向,我们看到七八只高山兀鹫在前方的山坡上空盘旋,许久没有离开,前方或许有尸体,我们决定上前看个明白。 在巴特的指引下,我们开车进入山坡前的一片草场,车辆缓缓向前移动,而兀鹫也越来越多。我们注意到它们都往一个方向去,好像开会似的,我们在背后悄悄地尾随,在一块洼地上,发现了它们的秘密。 约30只高山兀鹫在瓜分一头死去的牦牛。除了兀鹫,里面还夹杂着2只秃鹫和1只胡兀鹫。都是食腐动物,又是同类,互相合作,有福同享,并不奇怪。可是让我们困惑不解的是,兀鹫群中竟然夹杂着一两匹狼,它们将头伸进牦牛的腹中尽享美味,完全不顾身旁还 有一群兀鹫和秃鹫。而兀鹫呢,反正食物丰富也吃不完,也没有排挤,当然更不会在意远处车里还有几个人在悄悄地看着它们。过去我们常说“狼狈为奸”,现在看到的是“狼鹫为奸”,它们之间的合作非常默契。 直到我们靠近下车后,它们才有所察觉。先是那匹狼悄悄离开,而后几只兀鹫开始飞走,直到我们走近猎物,剩余的几只兀鹫才不情愿地离开。现场是一片洼地,四周都是积雪,中间躺着一头牦牛,腹部已经被兀鹫们掏开。很明显,这是一头成年家牦牛,从现场鲜红的血迹看,应该刚死不久。可是问题也来了,它是怎么死的,虽然兀鹫们就在现场,但是有点动物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这根本不是它们所为。而一旁鬼鬼祟祟的狼,虽然只有一两只但却有重大嫌疑。可是没有目击者,证据不足,无法做出“有罪推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有人看见了凶手。在一旁古伦沟矿区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早上的时候他远远看到几只毛色偏白的东西,在追赶一头牦牛。此处天山狼的毛色偏白,看来它们的嫌疑最大了。动物界的恩怨我们无法干涉,此案就此结束,我们进入古伦沟继续寻找下一处巢穴。 海拔虽高,但路还是比较好找的。按照柴吾加甫主任提供的地址,过了古伦村再走20公里就到了。我们密切注意周围的岩壁,发现2个巢,红色的山崖上,两处白色的痕迹格外显眼,不过不是兀鹫的巢,它们的巢一般集群分布。一面山崖上孤零零的两个巢很有可能是金雕的,且早已废弃多日。前方打探,当地牧民进一步确定就是“布鲁库特”(当地蒙古、维族、哈萨克族称金雕为布鲁库特)的巢。 我们继续前行,大约又走了3公里,终于发现了第二个巢区。遗憾的是还是个空巢区,岩壁上空留下些白色的粪便,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有些模糊。为何都是空巢呢, 一辆辆满载挖掘机的卡车告诉我们,此处不远就是矿区。它们除了离开别无选择。可此处已经深入天山100多公里,离开后还能去哪呢, 无奈之下,原路返回。来到古伦沟口,我们决定再去看看早上那群兀鹫。此时现场还有八九只,牦牛的后腿和腹部已被吃光。粗略估计,吃掉的部分有100多千克,一天大约先后有60只兀鹫进食,每只食量约为1.5千克。可能由于吃得太饱,当我们下车后几只都已经飞不起来,只能以步带飞,笨拙得像只鸵鸟。而牛背上的那一只更是大胆,我们走近后它仍旧不愿离开。对兀鹫而言,野外寻找食物比较困难,找到就要一次吃饱。 天色已晚,我们只好返回,希望下次再来的时候还能见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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