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题材的独特塑造和表述——论唐栋的冰山系列小说

军事题材的独特塑造和述——论唐栋的冰山系列小说 石河子大学文学艺术学院毕业论文终审稿 题目:军事题材的独特塑造和表述——论唐栋的冰山系列小说 文 系 系: 中 专 业: 汉 语 言 文 学 学 号: 2006040903 姓 名: 史 册 指导教师: 张书群 完成日期:2010年5月4日 1 军事题材的独特塑造和表述 ——论唐栋的冰山系列小说 【内容摘要】中国西部文学中，冰山文学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唐栋的冰 山小说以完美的艺术手段，描述了新疆地区特有的自然景物以及人与自然景物的 关系，显示了中国西部文学独具特色的艺术魅力。在唐栋的作品中一个个形象逼 真、个性鲜明的军人形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们身上充分体现出为完 成祖国赋予的任务无私奉献，为军人的使命无怨无悔的崇高精神。正是因为他们 的存在才有了边疆的建设和发展，有了边疆的安宁和复兴，有了祖国的强大和富 饶。 【关键词】军人形象;冰山系列小说;军旅生活;独特塑造和表述 Abstract: China’s western literature, tip literature i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TangDong iceberg novels with a perfect artistic means, describes the XinJiang region unique natural scenery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n and nature scenery in western China, showing the unique artistic charm of literature. In TangDong works every image lifelike and vivid soldiers image left a deep impression on us. Upon them fully reflected to complete the task endowed the motherland, for the dedication of the military mission with lofty spirit. Because of their existence is the border of th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frontier, have a rest and rejuvenation, the motherland formidable and rich. Key words: Soldiers image;Tip novels;Army life;Unique shaping and expression 在中国西部文学中，对于冰山的描述是不可缺少的。而冰山生活正是新疆文学 作品中不得不提的，因为在冰山中我们看到了军人的可敬;在冰山中我们体会到 军人的职责;在冰山中我们了解了军人的形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创冰山 军事文学新纪元的唐栋，曾经以短篇小说《兵车行》为代表的系列冰山军事文学 享誉，美的形象、美的抒情，展现出使人心灵震撼的艺术魅力。随后唐栋陆续创 作了“沉默的冰山”、“野性的冰山”、“愤怒的冰山”等系列冰山佳作，使人们为之惊叹。可以说，唐栋真正开创了冰山军旅文学的新局面。 “国家、民族核心价值观是中国当代军旅文学的灵魂。这自然是与中国军旅文学的意识形态特质及军旅文学自身的品质与内涵特征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军旅作家自觉地承担了国家、民族的宏大的历史使命和崇高责任，而且这种使命与责任已经融入到军旅作家的血液里。”从“十七年”到“新时期”，及至新世纪，无论是对“革命历史”的史诗式建构，对当代战争的反思意味的书写，还是对和平时期军营现实问题的深刻剖析，以及对以往“革 2 [1] 命历史”的颠覆性解构，军旅文学始终是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核心部分，建构起了崇高、壮丽的美学风格和张扬爱国主义、英雄主义、理想主义的精神传统。1980年，徐怀中的短篇小说《西线轶事》获得当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对军旅文学的繁荣起到了难以估量的催化作用。军旅短篇小说一时间繁花似锦:李奎斌的《天山深处的“大兵”》、王中才的《三角梅》、刘兆林的《雪国热闹镇》、宋学武的《敬礼，妈妈》、唐栋的《兵车行》、李荃和方南江的《最后一个军礼》等，为新时期军旅文学赢得了声誉。唐栋的作品正是适应这一趋势发展起来的，从平凡人物身上发掘英雄的潜质，着力于揭示和平时期军人的牺牲及价值，开拓了描写和平时期军人形象的新道路，在关注军人本体的向度上作了纵深的开掘。 唐栋曾在海拔四、五千米高的冰山上巡逻，在极度缺氧的边卡上站岗。他饱尝过一般作家难以想象的艰险，因而他拥有一般作家所无法得到的生活感受。冰山上的艰苦成就了有作为的作家，战士守卫边防的责任感和自豪感，很自然地促成了“舍我其谁”的作家使命感。所以反映冰山边防生活，对唐栋来说责无旁贷。这种特殊的军旅生活为他书写冰山军旅生活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为他创作的成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正是他的生活经历使其能够更加深刻地描写出生动的军人形象。 一、突破以往，塑造新时期的军人形象 在以往的军事题材作品中，我们常常会看到极力宣扬英雄主义的创作倾向。作家把一个个士兵刻画成英勇善战、无所畏惧的英雄，而且他们又多是有着苦大仇深的生活经历和人生体验，充满对旧社会的仇恨入伍的，令读者感觉只有这样的战士才有奉献精神。人们似乎认为只有这样的故事才够感人，才能打动人心。可是随着时代的变化，人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人们的思想也有了变化。在我们享受着生活的美好时，那些仍旧驻扎在冰山上的军人正以巨人般的刚强克服了高原反应、冰山的风雪、奇寒等一系列恶劣气候条件，为我们守卫着家园。唐栋根据自己的亲身体验，从细微处用最平常的事情塑造了一系列军人的光辉形象，在他的作品里军人不再是那些驰骋沙场骁勇善战的英雄，而是在和平时期为我们守卫边防，生活在冰山上的再平凡不过的士兵们。通过阅读唐栋的小说集，我们发现在唐栋的笔下，军人的形象各式各样，而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闪现出自己的独特魅力。 在《沉默的冰山》中，杨班长过着单调贫苦的生活，因为在这里他可以守着为他牺牲的改改。很难想象始终孤独沉默的杨班长身上竟有着如此感人的故事，他虽然沉默但依旧有着自己坚定的信仰，在他身上有着军人不可多得的闪光点。《野性的冰山》中，坚守在边防线上的战士们有着他们的特色，班长的刚正不阿、指导员的仁心肠、副班长的古板教条、刘百计的桀骜不驯、陈四海的“老好人”等，一个班聚集了不同的性格，让初来乍到的新兵“我”受益匪浅。《雪神》中，作为 部队中多年的运输司机，在面临雪灾封山的情况下，带领群众 3 们渡过难关，他们用军人作风感动了身边的每个人。《兵车行》通过一位女卫生员的自述，让我们了解到了上官星的个性特征与感人事迹，看似阳光的他其实有着不同他人的生活历练，在困境中竟有着阳光般的心。《雪线》中，一个被人觉得“傻”的战士，用自己的傻劲诉说着军人的忠诚，同时反映了部队上的一些不良风气。正是这一个个鲜活的形象，让我们体会到在冰山上军人的不容易。在恶劣环境和强烈生理反应的双重考验下，唐栋笔下的军人形象更加高大，留给读者的不仅仅是感动更多的是沉思。总而言之，唐栋的作品体现了军人无私奉献的精神，不管他们有多苦但是他们始终如一为了国家的利益而默默地奉献着。正是这种精神感染了我们，让我们始终觉得军人的形象永远是那样的高大，是我们心中最可爱的人。 唐栋在描写军人时，突破了以往过去虚假文学的影响，塑造了一个个贴近生活、有血有肉的军人形象。在过去的一段时期内，一些作家对军人的描写过于死板，好像因为他们是军人就不应该有儿女私情，不该有家庭生活，这些东西会破坏他们的光辉形象。所以，有些作品看起来是违背真实、神化英雄人物的虚假文学。很多作家都在尽力摆脱这种影响。通过近几年来的影视作品我们既可看出，军人的形象慢慢变得不再是高不可攀。《亮剑》中的李云龙、《高地》中的兰泽光等等都是对传统军事题材文学中“高大全”现象的冲击。而唐栋更早就开始意识到这一现象，《沉默的冰山》中的杨班长是千千万万个守卫战士中的一个缩影。作为一个“孤独的跋涉者”，在我们的眼里他的生活极其的单调和贫苦，而他本人也是十分沉默寡言。在一般人难以理解的生活状态下，他却好像自得其乐，仍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这样单调乏味的生活，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随着真相的揭开，我们才发现原来杨班长是个痴情人。在他的故事里，原来有他与三个女人的感情故事，改嫁的菊英、牺牲的改改、始终如一的孟兰，从这一段段感人的故事当中我们不难看出杨班长为了国家的利益而牺牲小我的无私奉献精神，小说用感情故事的铺垫使军人的形象更加真实生动感人肺腑。 你双膝跪着，腰板却刚直地挺起，被血丝涨红和被泪水浸得发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木碑，嘴里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 ‚改改……这些东西……是世上最贵重的，我把它们……给你……? 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是杨班长各种各样的奖状和奖章，可他却把这些东西在改改忌日那天全都给了改改，献给了雪山。让雪上见证他的忠诚，见证他的奉献。 二、以小见大，体现平凡中的不平凡 在唐栋笔下，军人形象都是那些再普通不过的战士。但作者用以小见大的方式，从生活中最细微的地方体现出他们的不平凡之处，而这一点正是军旅作家们努力的方向。冰山上风[2] 4 雪奇寒，极度缺氧，在这样的环境中，战士们没有多少豪言壮语，没有多少惊人的壮举，他们的奉献精神、报国情怀，就写在酱紫的脸庞上、凹陷的指甲上、干裂的嘴唇上。 呛面风，风如针刃，刺割得他的额头、脸颊和下颚撕裂般的疼;风又如一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捂着他的面孔，憋得他喘不过气。他低下头，用胳膊挡在眉前，一点一点在没膝深的积雪中往前移动。一个小时了，才走了一千米多点。[3] 这情形，刘汉洲在他七年的行车生涯中，已经历过好几回了，每一回，都是拼 搏一番后，向死神告别，带着周身不见血迹的伤痕回到生的岸边，然后吃药、打针、维生素，躺在白色褥单上一遍遍的回想，一次次的惊悸;然后是修车、试车;然后又启动马达进入‘死亡之海’„„习惯了，也不觉得什么，而象这回这么凶猛的暴风雪还是头一遭遇上，他感到情势严重。所以，他和汤姆探长才兵分两向，寻找失散的车队取得联系。 在《雪神》中，可以看到冰山的冷酷无情，而战士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对待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他们好像已经适应了。在我们看来是那么惊险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无非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每天他们都会经历这些从起初的害怕到现在的从容不迫，见证了他们的成长，同时见证了他们的伟大。对于这些在战士的眼里觉得很平常，因为他们每天都要这样的生活、工作。而在我们看来，正是这些平凡的生活体现了他们的不平凡。军人的特殊使命，让他们承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让他们承担起我们普通人无法克服的困难。初到雪山上的人，呼吸、吃饭、睡觉甚至走每一步路都是一种考验。这些都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可是在雪山上做这些事情就不一样了，而常年驻扎在雪山哨卡上的战士们，克服着高山反应，坚守岗位，始终如一地坚持着，这就是他们平凡中的不平凡之处。 唐栋的作品中，塑造的军人形象大多是工作在基层的普通战士，但在他们身上有着不平凡的故事。可以说每位战士都有着让人敬畏的精神，他们甘愿牺牲小我去实现祖国的发展。《兵车行》中的上官星，开朗爱开玩笑的战士，却有着不平凡的出身。文革开始前，他父亲因一九五七年的问题，被发配到塔里木监督劳动，带着他和弟弟;他母亲以划清界限为由，早就该嫁了。在塔里木的戈壁滩上，他放过羊，赶过羊，赶过马车，挖过土地，生活了是四个年头呢～在一九七九年，他的父亲得到了平反。当时他可以选择跟他的家人回到苏州，但是他却选择了当兵。因为他感谢党，除了参军入伍他觉得没有其他办法能够报答国家，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在唐栋作品中，我们能看到战士们之间浓厚的感情。在冰山上执行任务，尽管每一次都是生死较量，但每个人都争着去完成最危险的任务，把生还的可能留给自己的战友。因此，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平凡的友情在他们眼中是那样的弥足珍贵，同时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们高大的形象。《雪神》中刘汉洲和何双林因为家族的原因在部队里并不是那么友好甚 5 至可以说有些恩怨在其中，当他们面对大雪封山时不仅要顾着自己还要帮助被困群众度过难关时，他们不计前嫌共同努力完成任务，并且在此过程中他们建立了纯真的友谊。在大雪封山粮食蔬菜短缺的情况下，战士们想尽一切办法解决问题，没有人先想到自己，都是主动把食物让给最需要的人。《雪线》中的汪哈哈在站岗时用望远镜发现野兔的脚印，虽然野兔没有逮到却意外发现了黄羊。他冒着受处分的危险，开枪打死了黄羊要知道在边境上是严禁开枪捕猎的。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三个月前，一连数天的狂风暴雪，严严实实地封闭了喀喇昆仑山，封山提前了二十多天，哨卡上的冬菜储备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就断路了，不少战士患了维生素缺乏症。所以他宁愿自己受处分也要为战友们做点什么。他只是哨卡上的一名新兵，在困难的时候他不是想着自己怎样熬过去而是为了大家能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而犯错误。他为了大多数人情愿牺牲自己，在我们读者的眼中他是好样的，虽然有着严明的纪律，可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原谅他。 通过多方面的描写，我们不难看出作者是想让读者从多方面去了解守卫在冰山哨卡上的军人，改变我们对军人的模式化印象。虽然他们不是高不可攀的，但是 他们都是踏踏实实做事的战士，他们用自己的平凡创造了奇迹，用坚强的意志战胜了一切。 三、用悲凉的格调，映衬出军人的无私奉献精神 “文学艺术作品，有的象锣鼓奏出高昂的调子，使人振奋;有的象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使人愉悦;唐栋的作品却象钟声，发出悠远的频率，使人心灵震颤，茶饭不思，好象有什么东西萦绕于怀，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周围的人以及整个社会，或者从纵的方向想到多少历史人物和事件，从中悟出世态人情、伦理道德，以致人生哲理。杨福和上官星、汪哈哈这几个人物，初看起来，似乎毫无所求，但仔细想来，他们不仅有所求，而且求之强烈，达到不惜牺牲一切的程度。”唐栋在对军事题材进行表达时，其作品的格调往往显得比较悲凉，他觉得唯有悲凉，才能触动人的心弦。表面上看来，《沉默的冰山》中杨福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是因为妻子带着儿子改嫁，他伤心欲绝回到哨卡上继续自己的苦行僧生活。可妻子为什么改嫁呢,因为杨福长年工作在喀喇昆仑山上，战事的发生延缓了你回家的时间，而此时家乡闹了三年的饥荒，菊英在寻找杨福的路上无奈改嫁的。是因为改改牺牲在这里他不愿意离开，想留下来陪着她。可是改改的死是为什么呢,因为杨福生病不能按时在“八一建军节”给哨卡送羊肉，改改在替他送羊肉的路上遇险，跌进了云烟弥漫的无底雪谷。这就是杨班长的无私奉献，他把自己的一生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部队，尽管我们看来是那么的悲凉可他依旧如此，他的整个身心已经同冰山融为了一体。《野性的冰山》中，在天山上守卫边防的军人们有着严明的纪律——不允许随便在边界线上打枪。他们在边境线巡逻的时[4] 6 候，意外发生了，刘百计骑的“八号”马不知什么原因失去了控制。大家做了很多努力都无法使它安静下来，眼看连人带马就要出边境的时候，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了。 ‚刘百计的身子往起一纵，腾空跳离马背，双手象抓单杠似地稳稳地抓住了一根树杆;紧接着，‘八号’马也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了，身子猛地往回一弹，差点仰翻在地。原来，刘百计在正自己抓住树杆的同时，把缰绳也套在了树杈上;‘八号’连叫带跳地疯狂一阵，渐渐平稳下来，整个树身被它晃动，枝干发出吱吱呀呀的扭裂声。? [5] 刘百计没有让马出边境，自己却身负重伤，一根差不多跟枪管一般粗的枯枝，插进了他的腹部，另外一根稍细点的树枝，扎在他的右臂下方。他为了祖国的利益，为了班级的荣誉，在关键时刻选择牺牲自己去完成任务。而他们的班长在另外一次执行巡逻任务突遇罕见的熊群时牺牲了，在这场人熊战争中大家奋力抵抗，原本开枪射击就不会有人牺牲，但是班长还是死在熊的袭击中。其实班长的死亡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当时他自私一些，生存下来的那个人就是他了。因为他当时如果开枪会伤害到对面的人，他在转换射击点的过程中被熊袭击了。这部中篇小说整体的感情基调都是悲凉的，他把工作在边境线上最真实的士兵生活反映给我们。平常的巡逻在那里都不是那么简单，些许的疏忽就会引发国际争端。战士们往往用牺牲自我去换回和平共处，在他们的眼里国家的事才是大事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只要能完成任务牺牲我一个又何妨,他们的洒脱、无私，深深地触动着我们的心弦。他们的笑对生死让我们感动，悲凉的格调更能衬托出他们的伟大。 在唐栋的作品中，死亡并不少见。这让我们在和平年代出生的人，对于军人有 了更多的理解。在我们眼中，和平年代的士兵是幸运的，他们不用冲锋陷阵，不用担心他们随时会因为战争而牺牲。他们跟我们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相对比较自由，没有严格的纪律约束，不用像他们那样进行军事训练，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看完唐栋的作品我们有了更多的思考，军人高大、刚强的形象又重新树立起来。因为我们看到了他们的不容易，我们享受着美味大餐时，也许他们正因为大雪封山而面临没有蔬菜的情况，我们享受着节日的气氛时，他们去孤独地守卫在哨卡上。他们这样是为什么,为了国家的安全，为了人民的幸福安康，他们无怨无悔。 基调的悲凉，但不失真。作者这样写的目的不是为了博得大家的泪水而是让读者们明白战士们无私奉献的精神。他们从进入部队那天起就明白什么叫做牺牲，什么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他们在沉默中绽放生命之花，在孤寂中阐释人生之旅。在他们身上我们得到了不少人生感悟，通过与他们的对比我们得到了心灵上的净化。 7 作为一名军旅作家，唐栋将自己的亲身体验融入到文学创作中，他长期深深思索着军人的职责和使命。多年来创作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结合实际与时俱进，作品带着明显的时代烙印。他的作品和国家与军队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抒发着人民的心声，具有强大的亲和力、感染力与震撼力。在他的作品中，那些看似平凡又名不见经传的士兵们，都是人们崇拜的对象，是人们心中的英雄。他从多个角度描写军人，在他的笔下军人不是死板的、教条式的，而是丰富多彩的，有着自己独特魅力的。这样的描写不会让人们感到虚假，反而更能说明军人的无私，让军人的形象深入人心。“很多人都把文学创作看作是苦差事，常与苦累相伴而视为畏途。而唐栋却把此视为乐事。文学创作需要具备天资、悟性，除了先天因素外，还有后天智力的开发、知识的积累和储备，这一切与勤奋灵性分不开。作家不仅需要深入生活体验生活描写生活，关键是要穿透生活超越生活，其作品是内心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展现，是人生之至乐人性之至善，需要对艺术一种追求不懈的勇气。”那些对于高原反应的描写，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过的人是写不出来的，因为生活在平原上的我们很难想象在高原上的生活有多么的艰苦，那种生死的考验具体到呼吸、吃饭、睡觉。我们是很难想象在冰山哨卡上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他们的生存环境又是什么样的。人们都在赞扬军人的伟大，军人的可亲可敬，我们也会思考他们到底哪里跟我们不同，这时就需要作家们为我们化解疑惑，用他们的笔杆子，告诉我们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时光如梭，岁月无情，无论过去的岁月逝去多久，忘不了做婴儿时的尿布;无论今天或将来走到哪里，文学之根永驻心灵～’这是唐栋发自肺腑之言。他文思敏捷，阅历丰富，目前他半百有余，正值壮多神驰之年，他体格健壮且坚持锻炼，心胸坦荡且豪爽豁达，攀登文学之巅且不懈奋斗，他一定能再铸辉煌。”[7] [6] 读唐栋的作品，我们逐渐地感受到冰山上军营的气氛，感受到生活在哨卡上战士们的不容易。唐栋笔下的军人形象，不再是教条式的说教告诉人们他们是怎样的伟大，而是通过一个个故事积累出来的，这样的形象不仅真实而且可信，我们能够从生活中发现他们与我们的不同，让我们明白他们之所以可敬的原因。他们的无私奉献，他们的牺牲小我完成国家的需要。虽然他们也曾有过抱怨，可面对着祖国的需要，他们却义无反顾。他们何尝不想拥夜而眠，何尝不向往着缤纷的色彩，何尝不向往着一段段美丽的故事。仰望长空，惟有璀璨的明星相伴，舍弃 了少年人的轻狂，舍弃了少年人的浮躁，只为着这个夜的安宁。轻轻地抚慰着身上的橄榄绿，澎湃的思潮奏响着军人的生命之歌。埋骨何须桑梓土，边防军人将一腔热血和激情投入到了平凡而伟大的边防事业中去，寻求着人生的答案，闪烁着人生的光芒。一颗苍天大树的繁茂离不开树根的贡献，绿叶对根的情谊就是如此，你供给我养料我用生命来报答你。 8 【注释】 [1] 朱向前、傅逸尘. 当代军旅文学的精神传统[N] 2009年09月24日00:17 [2] 唐栋 冰山.爱的四重奏 [M] 四川:四川文艺出版社,1987. 第238页. [3] 唐栋 沉默的冰山 [M] 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1985. 第61页. [4] 常征 为冰山塑像—评唐栋近作的思想底蕴与艺术特色 [A]. 见《新疆作家 . 作品论》[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5. 第199页 [5] 唐栋 冰山.爱的四重奏 [M]. 四川:四川文艺出版社,1987. 第136页. [6] 周德丰 文学之根永驻心灵—记全国著名一级作家. 2008-06-12 20:30:18, 中国老战士网. [7] 周德丰 文学之根永驻心灵—记全国著名一级作家唐栋. 2008-06-12 20:30:18,中国老战士网. 【参考文献】 [1] 朱向前、傅逸尘. 当代军旅文学的精神传统[N] 2009年09月24日00:17 [2] 周德丰 文学之根永驻心灵—记全国著名一级作家. 2008-06-12 20:30:18, 中国老战士网. [3] 常征 为冰山塑像—评唐栋近作的思想底蕴与艺术特色 [A]. 见《新疆作家作品论》[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 [4] 李力 周涛笔下的军人形象 [N]. [5] 吴苏琳 用生命和忠诚坚守中国西疆的边防军人 2005年12月12日 10:00:00,华夏经纬网. [6] 喻志林、李泽龙、鄢小川、张涛. 感动:海拔4900米的坚守 边防军人的无限忠诚. 2009年07月09日 13:10:32,新华网. [7] 乔林生. 军事题材作品何来恒久魅力,坚守主流价值观的表达 2010年05月18日16:59 ,人民网-《人民日报》. [8] 马维干.军事题材作品注重塑造人物个性才更能吸引观众.2009年12月03 日 10:30:50,新华网.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