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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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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的诗词关于雨的诗词 《昭君怨 咏荷上雨》 宋 杨万里 午梦扁舟花底,香满本溪烟水。急雨打篷声,梦初惊。 却是池荷跳雨,散了真珠还聚。聚作水银窝,泻清波。 宋词《雨霖铃》全文翻译: 秋后的知了叫得是那样地凄凉悲切,面对着和亭,正是傍晚时候,一阵急雨刚住。在汴京城门外饯行的帐蓬里喝着酒,没有好心绪,正在依依不舍的时候,船上人已催着出发。握着手互相瞧着,满眼泪花,直到最后也无言相对,千言万语都噎在喉间说不出来。想到这回去南方,这一程又一程,千里迢迢,一片烟波,那夜雾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无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
关于雨的诗词
关于雨的诗词 《昭君怨 咏荷上雨》 宋 杨万里 午梦扁舟花底,香满本溪烟水。急雨打篷声,梦初惊。 却是池荷跳雨,散了真珠还聚。聚作水银窝,泻清波。 宋词《雨霖铃》全文翻译: 秋后的知了叫得是那样地凄凉悲切,面对着和亭,正是傍晚时候,一阵急雨刚住。在汴京城门外饯行的帐蓬里喝着酒,没有好心绪,正在依依不舍的时候,船上人已催着出发。握着手互相瞧着,满眼泪花,直到最后也无言相对,千言万语都噎在喉间说不出来。想到这回去南方,这一程又一程,千里迢迢,一片烟波,那夜雾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无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自古以来多情的人最伤心的是离别,更何况又逢这冷落凄凉的秋天,这离愁哪能经受得了~谁知我今夜酒醒时身在何处,怕是只有杨柳岸边,凄厉的晨风和黎明的残月了。这一去长年相别,(相爱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气、好风景,也如同虚设。就纵然有满腹的情意,又再同谁去诉说呢, 品评柳永《雨霖铃》 ?【宋】柳永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留恋处,? 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 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 更与何人说。? 【注释】 ?此调原为唐教坊曲。相传唐玄宗避安禄山乱入蜀,时霖雨连日,栈道中听到铃声。为悼念杨贵妃,便采作此曲,后柳永用为词调。又名《雨霖铃慢》。上下阕,一百零三字,仄韵。?骤雨:阵雨。?都门帐饮:在京都郊外搭起帐幕设宴饯行。无绪;没有情绪,无精打采。?留恋处:一作“方留亦处”。 ?兰舟:据《述异记》载,鲁班曾刻木兰树为舟。后用作船的美称。?凝噎: 悲痛气塞,说不出话来。一作“凝咽”。?去去:重复言之,示行程之远。 ?暮霭:傍晚的云气。沈沈:深厚的样子。楚天:南天。古时长江下游地区属楚国,故称。?经年:一年又一年。?风情:男女恋情。 【品评】 同的柳永多作慢词,长于铺叙。此词表现作者离京南下时长亭送别的情景。上片纪别,从日暮雨歇,送别都门,设帐饯行,到兰舟摧发,泪眼相对,执手告别,依次层层描述离别的场面和双方惜别的情态,犹如一首带有故事性的剧曲,展示了令人伤心惨目的一幕。这与同样表现离情别绪但出之以比兴的唐五代小令是情趣不。北宋时柳词不但都下传唱,甚至远及西夏,“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避暑录话》)。柳词盛行于市井巷陌,同他这种明白晓畅、情事俱显的词风不无关系。下片述怀,承“念”字而来,设想别后情景。刘熙载《艺概》卷四:“词有点有染。柳耆卿《雨霖铃》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念宵酒酲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上二句点出离别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确实,“今宵”二句之所以被推为名句,不仅在于虚中有实,虚景实写,更因为以景“染”情、融情入景。“今宵酒醒何处”,遥接上片“帐饮”,足见虽然“无绪”却仍借酒浇愁以致沉醉;“杨柳岸、晓风残月”,则集中了一系列极易触动离愁的意象,创造出一个凄清冷落的怀人境界。“此去”以下,以情会景,放笔直写,不嫌重拙,由“今宵” 想到“经年”,由“千里烟波”想到“千种风情”,由“无语凝噎”想到“更与何人说”,回环往复又一气贯注地抒写了“相见时难别亦难”的不尽愁思。 宋人论词往往有雅俗之辨,柳词一向被判为“俗曲”。此词上片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等语,确实浅近俚俗,近于秦楼楚馆之曲。但下片虚实相间,情景相生,足以与其他著名的“雅词”相比,因此堪称俗不伤雅,雅不避俗。 打开唐宋诗词作品,到处听得到雨声。雨中多愁,因而雨中多诗。以杜甫和李商隐为例:杜诗中“雨”意象出现了246次,比“睛”的36次多了六倍;李商隐诗中有关“雨”的意象出现了73次,而“睛”只有10次。[1]雨作为一种轻柔流动的物象,更是常常出现在词人的笔下,成了词人抒发个人感慨的有效载体。雨从一种不带有任何主观情意的自然现象到被刻意营造成中国文学中传统的抒情意象,其中融注了作者特有的感受、体验、情绪和心态,具有了丰富的人生意蕴和审美价值。下面我们将从四个方面谈谈“雨”意象的建构类型及其人生意蕴。 请看宋代大词人苏轼的《定风波》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睛。 此词作于苏轼贬居黄州之时,作者借途中遇雨的平常经历阐发了不平常的人生哲理,映射出作者独特的人生感受:无论是自然界的阴睛风雨,还是现实人生的荣辱升降,都可等闲视之,浑不在意。这里词人正是借助于“雨”这一具体意象将人生引入到忘情得失,超然物外的禅意般的宁静之中。 另一宋代词人蒋捷的一首《虞美人?听雨》则运用了时空大幅跳跃的表现手法,择取三幅人生画面以“听雨”为线索加以贯穿,来表达人生痛定思痛后的感叹。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同是听雨,境界不同,感受也各异。少年风流,追欢逐笑;壮年坎坷,浪迹天涯;而今鬓发斑白,人也老了,倦卧僧庐,长夜听雨,从此心如死井,万念俱寂。“悲欢离合总无情”,任凭阶前秋雨点滴到天明,雨再也掀不起任何感情的波澜。在作者笔下“听雨”成了一种无可言说的人生境界的象征。 宋词里面有一篇叫<<雨打新荷>>骤雨打新荷 元好问 绿叶阴浓,遍池塘水阁,偏趁凉多。海榴初绽,妖艳喷香。老燕携雏弄语, 有高柳鸣蝉相和。骤雨过,珍珠乱糁,打遍新荷。人生有几,念良辰美景,一梦 初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酌低歌。且酩酊,任他 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虞美人 听雨》 宋 蒋捷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长相思 雨》宋 万俟咏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 梦难成,恨难平,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 《长相思 山驿》 万俟咏 短长亭,古今情。楼外凉蟾一晕生,雨余秋更清。 暮云平,暮山横。几叶秋声和雁声,行人不要听。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苏轼《江城子》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柳永《雨霖铃》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李清照《声声慢》 乍暖还清冷,风雨晚来方定。——张先《青门引》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寒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苏轼《定风波》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苏轼《水龙吟》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晏几道《临江仙》 蒙蒙残雨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秦观《八六子》 空寐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贺铸《鹧鸪天》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青玉案》 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园。——周邦彦《满庭芳》 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朱淑真《清平乐》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辛弃疾《西江月》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辛弃疾《永遇乐》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蒋捷《虞美人》 惜余春?急雨收春 贺铸 急雨收春,斜风约水,浮红涨绿鱼文起。年年游子惜余春,春归不解招游子。留恨城隅,关情纸尾。阑干长对西曛倚。鸳鸯俱是白头时,江南渭北三千里。 这是一篇游子伤春怀人之作。 上片写惜春思归。“急雨收春,斜风约水”。写暮春时节,雨急风斜。这第一句写得别致新颖,其中“收”字尤见功力。不言春将尽,不言春归去,而曰“急雨收春”,看一“收”字,至使“急雨”反客为主,造语生动俏皮。急雨收回春天,斜风拂掠水面,而“浮红涨绿鱼文起”接着写暮春时节水面上的景致。红化凋零,飘飘洒洒落满江面;江水上涨,绿波荡漾;鱼儿游弋,激起阵阵波纹。这里的“鱼文”二字最易引起人的暇思。中国自古就有鱼雁传之说,书信常被称为“鱼书”或“雁书”。这“鱼文”仿佛就是幻化了的书信,勾起游子无尽的相思。“年年”两句直写惜春。游子珍惜春天,舍不得春天离去,见春将 尽,落红飘零,意绪万千。正如辛弃疾所云“惜春常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游子惜春,可春并不理会,春归时也不懂得招呼游子,不知约游子结伴而还。春本无知,春本无晓,如此怨春,似乎无理,然而更显其情真意切。这正是人们常说的无理有情之妙。 上片惜春思归,下片自然而然地转入怀人。“留恨城隅,关情纸尾。”写当初与妻子的离别及日后的书信传情。城隅,即城角,当初与妻子离别之处。不忍离别,却又不得不离别,于是便有“留恨城隅”。一个“恨”字笼罩了下片,也为我们理解全词提供了一个契机。不能相见,只能在书信纸尾看到妻子的一片关切之情了。接下去作者描摹了抒情主人公凭栏远眺的镜头。中国古典诗词中常借凭栏远眺写愁绪。李煜有句云:“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浪淘沙》)辛弃疾有句云:“休去依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摸鱼儿》)“阑干长对西曛倚,”写抒情主人公倚着栏干长久地凝视着西天的落日。熟悉中国古典诗词的人都懂得这是一个痛苦的形象。结尾化用杜甫《春日忆李白》诗句,杜诗云:“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以遥望对方所见的景致极写了两人之间深厚的情谊。贺词云:“鸳鸯俱是白头时,江南渭北三千里。”写夫妻老矣,却关山阻隔、江南渭北天各一方。这结处用语质拙,不雕饰,不张扬;江南渭北已溢出无限情思,而鸳鸯白头更让人感慨万端。 贺铸善于写情,往往情真意切,此篇便是一例。贺铸善于处理结处,此词上片结处的无理而妙,下片结处的质拙含蓄,都给人以极大的艺术享受和启迪。(赵木兰) 中国古典诗歌,可以说是由无数意象构建成的艺术殿堂,尤其是唐宋这一古典诗歌的高峰阶段,是诗歌意象最为灿烂辉煌的时期。在唐宋诗词纷繁的意象中,让人涵咏不尽的是“雨”的意象。诗歌意象的组合,一般由情感的链条联结着、维系着。在创作过程中“纷至沓来的意象零乱破碎,不成章法,不成生命,必须有情趣来融化它们,贯注它们,才内有生命,外有完整形象。”(朱光潜《诗论》)因此,诗人们用情感的链条将“雨”意象与其它意象组合,构成具有内在生命的完整形象,用它来追求各种特殊的艺术表达效果 雨意象作为一种原型意象,在它产生之初就有了一定的文化意蕴,经过后代诗人的不断吟咏,雨意象的文化内涵更加丰富。词产生之后,“雨”以其幽微纤细的特点与词柔婉细腻的特质完美配合,遂营造了许许多多特殊的意境,增强了词的表现力。 中國藝術批評網刊在作者石千雨的文章指出,宋代詞人特別忠愛“雨”意象。不說《全宋詞》,單是朱東潤主編的《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中的宋詞部分就有諸多包含“雨”意境的詞。儘管“雨”受到文人的青睞不是宋代才有的事 情,但雨境之於宋詞卻別有一番韵味,宋代詞人的雨境沉化了詞人本身的生存環境和人生哲學。在我看來,宋詞中的雨境是詞人的生存之境,是詞人或追求、或屏棄、或哀惜的生存義場的再現。 宋代理學是中國思想史上一大高峰,理學的發達幾乎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特別是理學中“儒、釋、道”三教歸一的普遍共性精華——虛實相生——對宋人的人格審美起到至關重要作用。在宋代理禪的影響下宋代詞人也和許多宋人一樣在主體精神上形成了三維度的價值認同:一是尋求人生存在的最高價值依據,即探求何以為人,如何為人的問題;二是關 心世事,力求憑自己的努力來重新安排社會秩序;三是對個體生命價值的高度重視,向往著心靈自由的境界(參考《宋學與宋代文學觀念》)。這意味著宋代詞人主體精神的弘揚使他們試圖在人生中的任何空間都有所收獲。而宋代詞人的悲哀卻恰恰在於此。現實中的宋代社會是一個不安寧的社會。在宋代,整個社會的大半時間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的,生活在如此動蕩不安的社會中的人是很難實現三維度價值認同中的第一、第二點的,因為這兩點受到客觀因素的制約最為直接,不能完全由詞人主體本身來左右,宋代文人不得不把整個生命的張揚轉向內在釋放的欲趨。因此向往心靈的自由境界這一價值取向在宋詞中顯得異常突出。此時,如果詞人想在這種客觀實際與主觀矛盾的碰撞中找到最大的平衡,具有多維度認知取向的雨就成了詞人情感傳遞的物質載體。 “雨”意境是“儒、釋、道”三教思想高度統一的體現。是詞人主體人格構建的天然材料。本文試從“雨”意境的虛實來探討詞人的人生哲學和生存義場(所謂人生哲學指的是人們生活追求中的倫理價值取向;生存義場指人們基於現實生活形而上的精神存在狀態)。 宋代較為有名的詞人大抵“時運不濟,命運多舛”,多半傷春悲秋、離愁別恨、寂寞無奈、孤怨悶鬱、甚至痛苦漫罵。因此在宋詞中經常會看到“橫雨”、“驟雨”、“宿雨”、“急雨”、“暮雨”等與雨有關的意象。而且這裡“雨”的韵味是千變萬化的,不過這種千變萬化在宋代詞人看來是合目的性的。“天以其風而為人和,物以其情感而為人賞”(王夫之)。雨屬於自然本身,是沉默的,在尋求自我表現中,“雨”以多變的姿態向他們說話。這些具有原型身份的原初形象,被表現在詞中,從而變成某種情感寄托。 “雨”既是實的,也是虛的。雨之虛實正如老子對道的參悟: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二十一章)。此句主要意思是:“道”作為一種物質,沒有固定的形體,它雖然恍惚卻在恍惚之間有形象,儘管深邃,卻在深遠暗味之間有著細微深刻的精氣內髓。當我們把宋詞中的“雨”和老子中的“道”放在一起對照時,驚訝地發現二者是何其相通。道之所言於雨之內象,幾乎完全吻合。老子對道之所言完全可以化為宋詞中的“雨”,“雨”也為在道中找到歸宿,並被無限放大,從而滲透到詞人的內心。“雨”的情感化把“道”的虛實反映得淋漓盡致。其實二者的內在物化形式都是客觀自然以及人類情感的表現。也就是說無論“道”還是“雨”都需要通過客觀的自然或人類情感模式表現出來。二者唯一不同的僅是老子的“道”抽象一些,宋詞的中的“雨”具體一些。 “雨”具有如此大的合目的能力,符合宋代詞人的審美需要。因此在宋詞中大量出現雨意境,就不顯得奇怪了。既然雨能得到宋代詞人的價值認同,那麼二者肯定具有吻合的基元。我認為這基元就是特定環境中詞人特定的情感態度或者特定的價值審視。不過在宋詞中的“雨”意境與詞人惆悵、苦悶的心情有關,因此多含“淡淡的哀傷”。而又恰是這種“淡淡的哀傷”使得虛實無間的雨通過其特有的形式折射出詞人的審美人格。 通過比照發現宋詞中的雨可以歸結為兩類,一是驟雨,一是細雨,而且驟雨取其聲,細雨取其形。 驟雨多是人生風波、社會氛圍的寫照。出宋代的大半時間處於內憂外患的風雨飄搖之中。這樣的社會環境在宋詞中,特別是在“雨”意境中反映出來。並上升至詞人內在精神環境的悲劇元素。如“千古江上,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台,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中的“雨”就不僅僅是“雨”本身了。它已經成為了一種力量的象徵,這種力量是外在的社會層面上的 邪惡勢力,它無情地把一切美好的事物摧殘並壓制著新生事物的發展。根據全文理解可以知道此處的“雨”指的是當前統治階級中不但不重用人才反而千方百計打擊人才的惡劣勢力。“打”字體現出“雨”的“大”和“急”。雨的“大”和“急”不但反映出黑暗集團力量之大,同時也表明了作者對這種“雨”的極度憤概和痛斥。又如“曉來雨過,遺足何在,一池萍碎”中的“雨”同樣具有很強的破壞性,一場大雨(由“一池萍碎”知道雨水之多,從而可以推測雨之大)過後,正當主人公想念、回憶的時候,惋惜地發現“遺蹤”已經被大雨衝刷得無影無蹤,只有落紅留在水窪裡。在這裡,雨的指向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的事物,可是這事物卻在驟雨的宏大聲勢中被具體化,不但把詞人當時壓抑、無奈的情感環境渲染出來,同時也使讀者容易把詞中所喻指的深層事物體味出來。詞中憤恨、敢於反抗的人格主體形象在雨意境中慢慢溢化,詞人的價值取向也表現出來。 再如蘇軾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衰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主要意思是:“別管雨點穿越樹林,打在葉子上的聲音,何妨一路吟詩長嘯,慢慢地走呢。手中拿著竹杖,腳上穿上芒鞋,一身輕便,比騎馬還要舒服,穿著一件蓑衣,這一生我就習慣風風雨雨,有什麼好怕的呢,涼風吹醒了我的酒意,有點冷,夕陽忽然從雲層探出頭來迎接我。回頭望著來時一路走來的悲涼,歸去的時候,我的心中造已沒有風雨也沒有晴天,只剩下平靜。”這首詩作於作者被誣蔑作詩訕謗朝廷而遠放黃州期間,全文有始至終,融化在雨意境中,詞人由“淋雨”而“喜雨”,從而引發出其對人生挫折的思考。儘管蘇軾在人生中有過風雨,但是他對這種冒風雨生活,向來處之泰然, 他對現實中的功名利祿看得十分平坦,正如對待來時一路的悲涼也表現得平淡,閑適那樣。這充分體現了宋代詞人價值之維度價值認同,特別是價值認同的第三層面。全詞反映了蘇軾對個體生命價值的高度重視,並向往著心靈的自由,而世間的利祿糾葛他不再感興趣,在他看來經歷過世間的風風雨雨以後,對“何以為人,如何為人”的問題不再感興趣,當發現了個體的社會價值於他而言都是徒勞的時候,他的內心歸於平靜,正如詞最後一句說的那樣:歸來的時候,心中遲早已沒有風雨也沒有晴天,只剩下平靜。 另外一類是細雨。 細雨入詞主要與詞人個人生活中更為細致的情感有關,或柔、或飄、或蒙„„與驟雨相比,細雨更具多樣性,更符合詞人抒發情感的需要。如“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已過愁字了得,”中的“雨”細得蒙朧而輕妙,可是卻在梧桐樹的葉子上聚積,最後點點滴滴地往下落。詞中看似寫細雨,實際上在寫詞人的心事經過長期的堆積後終於無法消受的無奈,這雨和“愁”字相呼應,更顯出作者的心事重重。又如 “空休臥聽南窗雨,誰履挑燈夜補衣,”(賀鑄《鷓鴣天》)寫得蕭散疏朗,清麗婉約,體現了詞人的內心探尋平靜的審美情趣。,詞中的雨使詞的意境趨向深遠並得以超拔,將詞人的精神生命向上推展,提升人的生命存在。再如秦觀的“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空簾閑掛小銀鈎。”中的“雨”迷蒙一片,無邊無際,像主人公的愁緒一絲一絲地纏繞堆積。雨的細和密反映了主人公愁緒的濃和煩悶。換句話說就是,詞人通過“雨”把內心的愁思和哀傷表達出來,雨便成為了詞人釋放情感方式。 綜上所述可知“雨”在宋詞中的地位是不能忽視的,它是宋詞中最能抵達詞人內心世界的意象之一。“雨”意境為宋詞構建了一個完全自我的主體精神認知系統,也即是上文所說的生存義場。通過這個合目的認知系統,詞人的主體精神和人格魅力生動形象地呈現在讀者的面前,原本抽象的精神品格也由於雨境的具體化而表露地十分徹底。總之宋代詞人的情感態度和價值認同是千變萬化、多姿多彩的,是客觀存在的又是主觀抽象的。宋詞中的雨就是通過實實在在的形式把它們呈化開來的。雨的虛實完全歸附於詞人的情感態度,一旦各自的特殊形式成為了二者吻合的基元,那麼虛實結合、有無相生就會使得詞的審美品格更加具有 神韵。也因為雨的虛實相生和詞人情感的抽象化,詞人中雨意境成為了詞人人生哲學和生存義場的實質性語境。 參考文獻: 1、郭預衡主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12月 2、朱東潤主編《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3、李春青《宋學與宋代文學觀念》,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2001年10月 4、《論唐宋詩詞中“雨”意象的建構類型與人生意蘊》 而在李清照的笔下,“雨”这个意象的出现更是频繁而又多样化的,其传达的思想感情是复杂多变而又细腻入微的。 如果以南渡为界,将李清照的词分为前后两期的话,无论是在前期作品还是后期作品中,表现“雨”的词作有很多,而其中折射出的思想感情也是不尽相同的。如早期作品《浣溪纱》(淡荡)中曾写到:“海燕未来人斗草,江梅已过柳生绵,黄昏疏雨湿秋千。”这首词是作者年轻时所作,上片写的是闺中梦醒时的情景,下片写的是室外风物,把少妇春闺中的舒适以及懒倦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用“疏”字来形容雨,既表明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几点,又能从更深层反映出作者春闺中梦醒后的舒畅之情。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新婚后的生活是十分幸福美满,且十分耐人寻味的。 同样是写“疏雨”,在李清照早期的另一首词作《如梦令》(昨夜)中则被赋予了不同的神韵。其中写到:“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首词主要表达了因伤春而惜春,又因惜春而伤别的交织复杂的思想感情。清人黄了翁在《蓼园诗选》中便有中肯的评价:“一问极有情,答以„依旧?,答得极淡,跌出„知否?两句来。而„绿肥红瘦?,无限凄婉,却又妙在含蓄,短幅中藏无数曲折,自是圣于词者。”同样是写“疏雨”,在李清照早期的另一首词作《如梦令》(昨夜)中则被赋予了不同的神韵。其中写到:“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结合女词人当时的心境来看,正是作于“易安结褵未久,明成即负笈远游,易安殊不忍别”之时,因此,在《浣溪沙》中“湿秋千”的令人心情愉悦轻快的“疏雨”已转变为此时唯恐年华逝去,春色又减几分中“雨疏风骤”的苦闷之情了。 “雨”这个意象在词人的后期词中所表达神韵的转变就显得更明显了。以南渡以后的名作《声声慢》为例,其中关于雨的描写是这样的:“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儿的细雨与“黄昏”、“点点滴滴”联系到一起,着意渲染愁情,如泣如诉,感人至深。这种国破家亡,天涯沦落的苦悲以及作者孤独寂寞的忧郁情绪和动荡不安的心境在其间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试想,日落黄昏后,窗外细雨绵绵不绝。傍晚时分,凉风习习,大雁哀鸣着从愁云惨雾的天空飞过,可这绵绵的细雨却又打落得满地落英。这是怎样一幅凄灯苦雨的图画呀,也难怪作者会发出“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喟叹了。 建炎四年,李清照逃至越州。这次逃难前后半年,行程数万里,历尽颠簸,饱尝了流离失所之苦。她触景感怀,写下了一首《添字采桑子》。在这异乡的土地上,“北人”听着这南方之夜的雨打芭蕉声,充满了凄苦之感。这也许是北方来的难民的共有感受吧~下阙几乎全是描写“点滴霖淫”之雨的。这雨正是被赋予了离愁别恨的色彩。国破、家亡、夫死这三重灾难骤然降临到这位旷代才女的身上。她的心中充满了凄苦、忧伤与迷惘,而这种迷茫痛苦的心情伴随着这点点雨声却又倍加凄凉了。 值得一提的是,易安词中的“雨”,往往都是“斜风细雨”、“黄昏疏雨”、“风骤雨疏”的小雨,而从未出现过瓢泼的倾盆大雨。我想这与点点滴滴的小雨更能激发女词人细腻的内心世界,又更能表现愁的无穷无尽,无休无止有关吧。 廖咏絮,海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 试论李清照词中的雨意象 廖咏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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