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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的散瞳者

2017-11-28 14页 doc 32KB 2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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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的散瞳者4月1日的散瞳者 《4月1日的散瞳者》 姗姗夜踪 注: 散瞳,应用药物使眼睛的睫状肌完全麻痹,使之失去调节作用的情况下对眼睛进行相关的检测。简单说就是做了它眼睛暂时看不清东西。在一次陪爹爹看眼病的时候,坐在走廊里生出了这篇故事的想法。(鸣谢百度知道) 楔子 “我爱你”都不足以成全对一个人的真意。 所以总愿在之中加上“很”、“非常”、“真的” 如此状景状情的心意词。 我很爱你。我非常爱你。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没有将它们加注上去, 那一定不是因我不够爱你, 而是时间不余。 四月一日散瞳者语。 “帮我抬他到...
4月1日的散瞳者
4月1日的散瞳者 《4月1日的散瞳者》 姗姗夜踪 注: 散瞳,应用药物使眼睛的睫状肌完全麻痹,使之失去调节作用的情况下对眼睛进行相关的检测。简单说就是做了它眼睛暂时看不清东西。在一次陪爹爹看眼病的时候,坐在走廊里生出了这篇故事的想法。(鸣谢百度知道) 楔子 “我爱你”都不足以成全对一个人的真意。 所以总愿在之中加上“很”、“非常”、“真的” 如此状景状情的心意词。 我很爱你。我非常爱你。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没有将它们加注上去, 那一定不是因我不够爱你, 而是时间不余。 四月一日散瞳者语。 “帮我抬他到房间好吗。” “当然、没问题。” „„ 如果看到情绪不稳双手粘血的女人并用发红目光向你扫射,你还能把“不行”说出来那真是非常找死。我和她把地上的人拖起来拐进最里的房间。勉强看清门上四个数字—0311。 这应该是医院内职人员的休息室。人放在地上躺着,看不清样子但应该不难看。左胸口埋进一把刀,我探了探鼻息,早就没了动静。死了。就这样我和一具新尸体,一个正在忙活擦干地上血迹的疯女人同时锁进这个屋子里。 室内通风不良,我感到闷热难过。要说我是如何处于这么没天理的倒霉状况中,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讲起。 近半个月眼睛涩得难受,好不容易誊出一个下午去看病还是赶在了周五人人思家心切的黄金时段。检查结束坐在走廊里,稀稀拉拉的人经过便去,我闭目养神倒是不急。做眼CT检查前,点进去的药水药效还未散去。不过林医生说散瞳后一两小时就能恢复视力。 电话又响,这次是换短信催了。晚上的聚会还是不要再迟到的好,我起身睁开眼果然比刚才清明许多。下楼打车去,最好先去东路超市带上两盒七星,这群老婆可离烟酒不离的老家伙们~ 刚移进拐角就撞见前面两个人。情侣,吵架,常事儿。反正我模糊着看不清倒尴尬不起来,继续往前迈了两步。只听那男人“疯子”、“滚开”再就“啊”了一下没了声响。我仔细辨认前方景象:鲜活的杀人现场啊。那女的够到他就是一刀捅进,下一秒也不吵不闹了。 此时我也不好退却,因为对面将视线移到我这边。半是方才惊起未消的劣恨,半是看到我时才露的阴森。她放倒男人走过来。我这时才打算注意周围,看来第四个人影暂时不能出现了。 “我看不清的。”她其实穿了件护士服,“我刚做完散瞳。” “你说你是瞎子也可以。”她根本无视我的真诚。 “哦。再见。”很干脆的低下头转身开跑,我管它看清看不清的要命才是真的。 应该是我转身前没有预算好旋转的角度并且心情焦虑紧张,导致了我与墙面非常紧实的拥抱。立即头昏眼花蹲地起不来,她站着不动眼睛却盯住我。 “帮我抬他到房间好吗。” “当然、没问题。” 风忽儿的穿过这里,凉飕飕打不住。我知道这里可没人在拍戏。 再次确认锁好门,她登时立在我面前,端着两手像演技很滥的演员夸张地抖动。使本来就够模糊的视线糙成一股麻绳,怎地都扯不开。那会神经错乱的她开始回神,才知道干了一件“大事”。 “我不想扎他的~可是他当时的眼神你没有看到~你根本无法想象有多厌恶~他一定认为我丑极了,难看得要死~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他说我是他见过最善良最单纯的女孩。喜欢我溜神傻笑的样子,喜欢我穿护士服比她们都可爱的样子。我很认真地爱他,我终于相信爱情可以给人甜蜜的时候,他说不爱了。不爱了,疯了的是他~是他~” 她奋力从尸体上拔出刀子溅了一脸的血,转瞬又懊悔不已。吹着捂着都止不住那外涌的红流。 “不爱我他还能爱谁,谁还会毫无困倦在病床前守着他,谁会为了和好万里千里的赶回来看他,谁会这样对出轨风流的男友无怨言„„我还怀着和他的孩子。” 歇斯底里化作一坑萎靡的黄草,想再世为人却迈不出这世世生生要纠缠到底的深壕。 抽泣埋入衣服里。她抱住男人的头把眼泪蹭在他脸上,像母亲对待孩子那般精心,来来回回。没了暴戾,只剩爱惜。对尸身喃喃不停: “而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样看着我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可以不像我对你一样对我,可以偶尔去拈花惹草,可以对我说爱的时候不够专心„„但是~你不可以讨厌我。你不能毁了我最后一点自尊。” 困难的来回翻动他的尸体,挥舞着刚才的凶器简直就是头困兽。 她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如果她能再加入一些癫狂的情绪在里面,那这场闹剧的收尾我会完成的出色。因为此时我正慢慢悄悄亦步亦趋时动时静像个装饰屏风蹭到了门口。还摸上了门把,只要一拧„„手机不等她泄尽怨恨大叫了起来。 我发现每次我最棘手的时候总是这个人杀过来,也总是挑一个最恰当不过的时刻。“东-永-裴”我切齿咬牙的在心里磨着,他总能让我对倒霉的出现无法产生意外。 我立时主动掏出手机交给正向我抓过来的“白色物体”。基于以下两点我才必须做出这样伶俐乖巧的举动: 首先我断定她捅我的时候肯定比捅她男朋友还要带劲; 其二,我视力还未恢复完全。不用她挥刀来砍我怕先撞到门上昏死过去。 最后形势对我明显不利。所以绝不妄动。 “志龙啊~你怎么还不过来啊~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迟到我很不高兴地。”不听我回答他合着里面一片嘈杂的背景继续嘹开嗓门,亏手机拿在这个女人手里还能听得这么一清二楚。 “喂,志龙啊,我跟你讲你再不来有人要发飚了。哦,是已经开始发飚半天了。胜贤„„喂~„„崔胜贤你过来催下志龙„„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志龙你快来嘛我跟他们喝酒好不带劲。” “他今天不过去了。” “喂~这个女人是谁,志龙啊你跟哪个女生在一起啊~这不是上次那个吧,妹妹你声音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哦„„” 东永裴其实你想我死根本不用这样啊。你如果见到这个女人现在的情不知道会不会比我的神经强韧些。 “看来你需要解释一下。”她递给我电话,刀刃自然稳稳贴在我外露的脖子上。依照我不多的医学常识,刀抵的地方应该有一条血脉。而如果刚好划开就像装胀了水的气球,往地上那么一摔—— “我今天先不过去了。你们好好玩。” “„„” “我挂了。真挂了。”妈的你很可能听不出来。不,是我也没指望你听出来。 “爱来不来。”这句话却是胜贤说的。 怎么老是这样呢。 究其原因,今天的日子注定愚人啊。 她颓靡的躺在尸体边,又开始默默流泪。女人哭是很好看的画面,只要她迅速擦去顺道快流进嘴里的鼻涕,还有就是要使用防水睫毛膏。基于上面两点,我觉得她哭得很难看。 “你说他什么时候能醒,”红红的眼睛盯着尸体又转向我。 这应该是个问句吗,困惑了。这句话不知哪里出了纰漏让我不舒服并且不寒而栗。女人撒娇的时候你一定要配合她,更何况是一个撒疯的女人。于是我对她讲: “你男朋友睡得太沉了,估计得等会吧。” 她很赞同我的话,于是又乖乖躺下来等待。 “我想问下,什么时候我能出去。你看,他尸„身体我也帮你挪进来了。我是这么个情况:一呢,这事我没有参与;二呢,给我做散瞳的护士把药水点多了。我到现在还模糊一片,那么之前包括你们的样子我啥都没看见。第三,最重要了。就是我今天有个约会你也听到了~我答应人家的„„” “所以呢,” “你看什么时候我可以出去,” “他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走。” 她很干脆的解决了我的疑问。果然不能和疯子讲逻辑。 虽然还没完全恢复视力,但那晃着的左手手术刀让我立觉与那尸体的脸熠熠生辉。也许机会要往后寻找,气氛不是刚刚温和起来的吗,我施展平时对付女人的机灵,渐渐转移话题引起她的兴趣,抓住她的特质。这个女人不但比一般女人敏感,而且内心十分的脆弱,她希望她的男人来爱他,她更渴望她能了解男人的想法。 于是三来五去之后,我们熟悉对方。从人性最脆弱最善良的地方入手,发现她还没生产出绑架胁迫者的自觉,让我感到她不但不危险而且还很柔和。当然我发誓我没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自虐倾向,我更相信这不是一种错觉。我们开始了一场意外和谐而平等的对话。说对话不如说聊天,也许是基于我本人的缘故。怎么讲呢——对女人来说有些男人生下来就是要被她们宠爱倾恋的。吸引力这个东西,真的无法用语言诠释。 “你有女朋友吗,”她问。 “你觉得有可能是否定的吗,”我答。 “我不喜欢你这样油腔滑调自视过高的男人~”她有点激动。 “在我看来你不但不讨厌这样的男人而且还很爱的。”头点向她身边的尸体。 “看来你是想让我再给你加点阿托品,”她拧眉的样子的确不可爱。 “知道这是什么吧,”她举着类似眼药水的东西露出兴奋的牙齿,“阿托品。它可比你之前用的散瞳剂不知浓了多少倍呢。若是点几滴,可不只看不见那么轻微了。” “OK~我觉得我们应该放松自己坦诚以对。” 她终于结束在那瓶该死东西上的扫瞄,放低了眼眉。暂时安全。 距离检查结束已过了两个小时,我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到周遭事物——不大的房间里,女人和死尸温柔的依偎。 “你爱你女朋友吗,” “„„你要保证听了诚实的话而不对那瓶东西手痒。” 有点紧张她的反应。 “相比之下我觉得真实更可爱一点。” 女人的话到底应该怎么听。 “谈不上爱吧。” 她果然挑眉了。 “原因,” “女朋友太多了。” 再次发誓从前我没有强迫症史。只是话就这么流利的出来了,难道散瞳剂里有强迫剂, “你的回答令我很,”似乎想不到合适的词,“很意外。” “别误会。我并未对身为女性者有所轻蔑。只是我爱的不是她们而已。” “这么说你另有真爱,” “可以这么说。” 我有种预感,碰到她不是巧合,而是一种安排。 “那你待她和她们有何不同,我倒很感兴趣。” “我会和她们约会出游,接吻上床,说不着边的情话,讲最动人的故事。然后凑够耐心用完心情就离开她们。” “你还真是不只一点的幽默。”她撑起开始半躺的身体坐正对着我冷笑。 我向来不喜欢女人冷漠的表情。女人嘛,当然不能跟男人一个样子冰冷。要有做女人的自觉,对男人散放魅力的不是只有距离感才能生效的。所以我认为她现在的表情就相当不惹人怜,至少我和她旁边的尸体都这么认为。 “那你说说你对她是怎样的。” 预感成真。她不但是个爱情疯子,还是个爱情诱供犯。有多少人填埋下去想法来躲避外面的风风雨雨,却在一场意外安排下倾巢而出。你所交代的事件她在听,并且你自己也是其中分子。多么神奇,你的秘密你自己也是第一次亲耳听说吧。 而倾诉欲这种心理作祟物的出镜率难道要比直男爱上男人的几率还小,既然在自己身上连后者的可能性都实现了,那像前者这样如同猛然迸发出的激情就实在没必要殚精竭虑了。 对这个人的倾诉欲是很突然的。具体始于哪一处我不清楚,也许是在看到她插入那一刀痛苦痉挛着脚踝的那刻。也许是她对一具尸体怒不可揭却全力禁止悲伤的眼角。也许只是她自言自语这句“你不能毁了我最后一点自尊”时瞬间默哀的神情。 但也许并不是突然这般。而是冥冥中我和她都有着相似的感情,相似的对待与被对待。似乎看到这样的哀伤我便也被哀伤染伤。那很早之前被掩土禁栖的地方破绽了一个口。这是早有的病根,不是被她传染,而是被其诱发了出来。 “„„不同在于,我不和这个人上床。甚至我们还未正式牵过手。我们会像一般朋友上街吃饭,和大伙偶尔聚个会,两个人的时候可能会去看场新上映的电影。对,这可是我们在一起百分之七十会干的事。”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打开,语言跟着那些突然生动起来的形象慢慢承接着,如数家珍。 “我最信任他,可是我却经常对他扯些小谎。矛盾吧,他总说再不信我了,可下一次又会被 我骗到。然后,我看着那个人和别人成为恋人,再看着他们订婚、结婚,接着离婚„„如今我们又经常一起去逛街买衣服,看电影。如果不是今天你出现,我现在和他都在那个聚会上呢。 “这似乎是个圆周,就这样周而复始了好些年。我们的事业帝国是这样的光彩夺目,我们的感情世界荒芜的寸草难生。你,至少比我幸福。你们讲过爱。可是我们没有。半个字都没有发生过。” 可悲在于我不能使用“曾经”这个词。也许所有人都觉得它很普通,可我却垂涎着不能随意使用它。“曾经”是给那些发生过的事情留作感怀的开首,我连缅怀的资格都无法拥有。 有的人他可以整天在你身边飞来飞去,似乎粘着放不下你。在最需要的时候他来到你身边,给了你想要的支撑。他还可以在很多人面前讲,你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一辈子要好好照顾。我和那人,都在交替着扮演“他”这个角色。 而我和那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我是从心到外的一往情深。他却是由于没有需要隐藏的禁忌而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好好贴近你。 “你没尝试过对她说吗,”她开始同情。 “如果你知道了结果还想去了解开始吗。” “是个好结尾就该好奇什么样的开头~” 可是我和他是个不出意外的sad ending。 说与不说不能改变状态,只能加速凝结尴尬的进程。我宁愿用这副口舌去和人解释为什么不能继续交往了,宁愿拥抱几具比他需要我的拥抱的身体,也不想让成年后的自己遭遇不该遭遇的难堪。更何况,他唯恐避之不及。 聊天结束不久,她起身走到我对面的电脑前,说要看电影。从前总想去电影院但是男友说无聊。打开碟片放进去,她又说这是她特别喜欢的一部。虽然理不清到底讲的是什么,但是她喜欢里面那些人的话。尤其是那个叫慕容燕的。 她侧开身把光引过来,我只好合上收缩无力的眼让涣散的感觉尽快消失。 一九九四年,至今十年有四。可是反反复复展展转转还是有很多人对这部电影念念难忘。Ashe of time 是它的英译,很有意思的讲法。我依稀记得那个人在樊笼光影中似醉亦醒的模样。他说,我乃堂堂大燕国公主,慕容家的小姐。我叫慕容嫣。 只有在看时才那么全情投入。可之后在杯酒作乐中,不觉地将所有的心动情动通通淡去。当时的光线,当时的侧脸,当时坐在你身边陪你看电影的人„„ “我最喜欢这个角色。你也是吧,”她兴奋的指着电脑,跟着电影里的人一起念着,“如果有 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我却不能跟她一样追随下去。我只知道在听到“独孤求败”四个字时散尽了力气„„她捡起刀比划着飞舞,跌坐他身上用力的扎。一遍遍“爱我爱我”叫着哭着求着。原来不被爱固然可怜,而无人理睬才是最心碎。 “人都死了,何必。” “谁死了,你在说谁死了~”她朝我逼近又是最初那副模样。 刀磨在肉上印出一片冰凉。眼睁睁看着那几滴药水落下来 ,化开,一动不动的世界。 “他没死没死,没死~我说的算,我~” 足够疯狂的笑声,癫狂得手舞足蹈。她掩盖了想掩盖的一切,她只要自己相信就好。有人欺骗别人获得满足,有人像她一样欺骗自己获得知足。她很显然找到了欺骗者最好的归宿。而我一定是那第三类人:骗了别人也骗了自己,却无法快乐。 她忽然停下来喊着肚子疼慢慢躺了下去。接着该是睡熟了,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些些影像交叠那是他们倚在一隅。虽然无法睹视,但有那么一刻我想象得如此美好。并非心在变异,而是羡慕她。终于能这样不再担心的依偎了。 单方向的爱不好吗,像她这样,再悲伤的过程最后还不是达成所愿了。难道自己这样好,即使没有给他伤害但却将自己摧打得几近折枝。所以再多的真挚情绪因为无法得到宣泄的容器入口,它只能散放到空气中,哭泣到蒸发干净。 太可悲了。 并,毫无意义。 头已经昏沉得不行,视线消失拧成一块盲布,紧密罩上来生怕我会就此逃跑。我不会的,逃不了,更是因为不想逃。躺在地上异常的平静,想睡会儿想闭眼。想现在是几点聚会结没结束。想他们应该谁都不会再打电话过来。想着想着就真的看见他们的样子,看见他们中间那个人愣愣的发神,嘴里吐出一口白雾„„ „„ 忘了买过多少盒七星,却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看到它时是在他床边。裹着毯子坐在他屋里的大床上,一切备齐,今天要看的是部老片。壁灯也关了,他坐过来。两个人挤在一起看电脑里闪烁的故事。 看过的人把其中的话奉为经典,而我却不觉有多出奇。这些话有人写在了日记本上,有人写到了台词本上。一个给自己看,一个给众人看。挪了位置的话牵出每个人不一样的故事,却又是相通的记忆颜色。我不为里面任何一盏神情打碎,却被一个只与自己影子舞剑的人推倒在地,不能起身。为何独孤,何须求败。那是怎样绝望的恨,不远万水诀别过去遗忘自我。到最后竟只求一败。 他转过头说再咬嘴就破了。却将伸在途中的手半路折回,我还能闻到他手指上清淡的烟卷香。光把胜贤的脸映成银灰色,我舍不得移开半寸,看着看着好像就能刻在眼里留住一生一世。即便酸痛热胀我提醒自己不能闭眼。我知,这一闭梦必然醒了„„ 醒来的时候那边没有动静,我从梦里辗转过神。费力地支起身体摸爬到她身边,竟沾到她身下一片湿稠。是她的血。我赶快搜出在她身上的电话,用最后富余的气力爬开他们那里,继续倚着我的桌边。 好想打个电话。打电话给他。但不是现在让他听到。 一直把他公寓的号码设在2的快捷键上,而1的快捷键我始终空着。别轻易让别人成为你的唯一,第一,独一无二。即使内心无法抵挡,那至少在表外宽慰好自己。 打过去意料之中没有人拿起听筒。于是我很认真地留言给他: —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东邪西毒》里的。记得谁说的这句吗, —是欧阳峰。我刚才又看了一遍。 —演欧阳峰的人消失好多年了,什么时候的事了呢, —就前几年的今天吧~ —喂„„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似乎有人在听我讲一样,自语着停不下来。 —胜贤,哥,我给你讲三个字好不好。就讲一遍你可听准了呀。 —我爱你。 时间有那么一刻在纸上划了一道口子。“嘶”的一惊把光打在纸的背面一动不动。而泪是在什么时间扑落下来的呢,男儿有泪自当不轻弹,可要怎样在诉说爱情时去压抑幸福感,在积压情绪的日子里真实的喘息,在说“我爱你”时藏起所有的惊心动魄,„„ “权志龙,” 突然那端听筒被人抓起。冷冷的声音抵在电话的一边,却能冻结这一边的疼痛。 “我就知道你在家。愚人无罪,节日万岁~”突然那么高声的喊,窒了一息在胸腔里。 “哼„我也知道只有你才这么无聊,透顶。你在哪里,” “xx医院B楼三层0311房。你上来的时候记得多往右转点才能看到。” “你~给我讲真话。” „„ „„ “好吧。我现在„我在,在万达电影院二层呢。” “好。在那不许动,等我~” 又想笑又想哭,又是几度张口闭上。于是摆不正表情脸部神经严重错乱。狗血剧情,狗血的 人生,狗血淋了那孩子一身的难堪却终究没喊来愿意相信“狼来了”的好人。而我却始终相信,不是孩子的顽劣,而是没有碰到惦念他的人。这种惦念不要事不过三,不是浮光掠影,是生生世世,需要连绵不绝,抵过金石可镂的强韧,稳稳站在磐石之上。 然而,没有人在听你讲什么,没有谁愿意相信滥谎人的真话。当再张开口时已经风平浪静,怎都撩不出一丝失意,还不小心轻轻的笑出了声。 合上屏幕,茫茫的一片。 我说你很啰嗦很烦他信了。 我说你该给我找个嫂子他也信了。 我说假话的时候他全都当真相信。 于是我再不敢去说你生个孩子吧, 你怎么放弃出国了, 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他又当了真可怎么办, 如果早有人告诉自己讲了谎话就要被这样对待,我一定不会说谎。我一定早早几年就跟他讲我喜欢你,你看咱们能不能在一起呀;我一定拼了命的搅黄他和那女人的婚事;我一定戒了他不喜欢的陋习;我一定一定„„不能自己的抽搐,放松不了。眼睛里不知是药是泪的东西流淌得无法抑制的欢情,却是心尖处最苦涩的时刻。 你不相信我的话。你怎么连“我爱你”这句话都可以不信,就算全是假的,全都作废,可是你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我爱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容我一个出口的机会。其实我又怎会真的傻到去向你表白,你的防备已经那么明显。 哥,就像这个女人说的,你不能毁了我最后一点自尊。爱,如果没了自尊就真的没有贮存的必要。 因为你我可与别人拥抱。因为你我无法与人相爱。 你算是亏欠我很多的人,但我也同样亏欠你很多。我骗了你许多次,瞒了你很多事。我们似乎将彼此看成推心置腹的不二人,可实际上我们都在一件事情上扯谎。而这件事恰恰、至少对我来说不能存有疑惑与欺骗。 四月一日是个需要崇拜愚弄的日子。但我不会允许自己是愚蠢的成因。所以在这天我对你不说谎。虽然你没选对表情,但是我已经套上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皮囊。微笑只怕今日不成,而面无表情却从来不属于权志龙。所以我拣了副过于悲伤的丑模样,幸好我无法睁眼看清周遭中的自己。 人说十年一觉。我不知“觉”该念作哪一音,是风走云过时间细隧中那终于袭来的困倦,换 成了一夜好眠;还是终于在这昏厄困倦中惊起身,擦下一额湿汗,十年梦里终于幡醒。只是不管哪一种都是如此劳神伤时的情动。而“我爱你”这句话,没有十年的长度,却有比它们都鲜明的早熟和醒悟。唯一惋惜是这句不该出现在今日,不该因姗姗来迟而遭人推敲。早熟的果子无人采摘,却是怪它长得这般,过分红艳。 这个比我幸福却总感悲哀的女人,患了爱情失心疯躺在她觉世上最温暖的体温旁边沉睡不醒。无法获拥同样的幸福感,不是我没她那般对爱决绝的心;不是我对那人不够执着;不是惧怕禁忌笼罩的压抑„„而是,人还是更爱自己多些。假若他对你意味着可能的伤害和失去,你可还会嚣张的接近爱情,所谓相守,不过是爱情的一种姿态。我虽羡慕,但仍留恋做些细水长流之事。 我早知收缩无法,是眼也是心。涣散着所有的想法、感情、思考和回忆,想将它们再次集中起来容我好好留恋一遍。去者不可留,可我是贪图之人啊。所以时间不余下,竟还能生出一个疑问:若我离开,对你来说是解脱多些还是心伤多些, 四月一日的午夜场也要开始了。他还没有等到那个人,但他没有走开的打算。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人这次没有说谎。他一定会来,一定。 你看月朗星稀,舒适的风一幕一幕挽留,心情都可以用美丽形容了。原来当真听到却没有想象中那般复杂纠缠。就像今晚的夜色,久违的明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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