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错综复杂的科索沃问题

【doc】错综复杂的科索沃问 错综复杂的科索沃问题 东欧中亚研究1999年第3期?热点追踪? 【内窖提要】南联盟科索沃民族冲突的发生既有悠远的历史根源,又有现实的政治原因. 其实质是塞尔堆亚和阿尔巴尼亚两十民族敷百年民族矛盾和宗教冲突的延续和发展,这完奎 是南联盟的内部问题,应由南联盟人民自己妥善解决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出于各自的利 益频频干预,直至3月24日向南联盟发动大规模的军事打击,使得科索沃问题最终国际化. 本文较详细地阐述了科索沃冲突发生的历史根源,冲突升级和国际化的过程以厦砷周-边地区 可能造成的影响. 【关t词】科索沃民族矛盾独立倾向国际化 【作者筒介】左娅.1975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东欧中亚研究所赛习研究贡.(北京 1oooo7) 自去年2月以来,.科索沃"这个地名频颧见诸报端,各大媒体竟相报道当地局势.今年, 当地时间3月24日,北约对南联盟实施首次空袭,转瞬间,"科索沃"成了世纪末的热点.尽 管北约持续对南联盟实施空中打击,但科索沃问题不仅丝毫投有显露出解决的希望,反而大 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这个小小的南联盟行政省一跃成为世界关注的焦 点,又是什么原因使问题如此地难以解决.以致于令当今西方最强大的军事集团——以美国 为首的北约——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呢?这其中既有复杂的历史,民族,领土和宗教 原因,又 是各大国在巴尔干争夺利益使然.其原因错综复杂,又相当敏感.本文主要从其历史渊源角 度提供些背景材料,以供读者参考. 一 ,科索沃问题的根源及其演变过程 科索沃位于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共和国的南部,土地面积10887平方公里.该省毗邻阿尔 巴尼亚和马其顿,其腹地是首府普里什蒂纳及周围地区的低地,其它地方都是山地.一般认 为科索沃人口约200万,其中90是阿族人,剩下1O的人口中大多数是塞族人.而据南官 方公布的数字,阿族人口占科索沃总人口的60左右. 科索沃问题是历史形成的一个难题,它既经历了上下两千年的曲折演变.又遭受过列强 的蓄意摆布,至今在许多争端上仍难辨是非.关于科索沃的归属问题,塞尔维亚族和阿尔巴 尼亚族各执一词.从历史上来看,阿族人是古老的伊里利亚人的后代.他们早在公元前2000 ?58? 年就在科索沃居住.是科索沃的第一代居住者.在这片土地上.伊里利亚人和阿族人先后受 罗马帝国,拜占廷,保加利亚王国统治.1170年.塞尔维亚奈马尼亚王朝在其鼎盛时期占领 了科索沃,随后把皈图扩张到了从多瑙河到希腊北部的广阔领域科索沃的主要城市之一普 里兹伦是塞尔维亚王朝的首府,佩奇则是塞尔维亚东正教总主教区的驻地,所以塞族人认为 科索沃是塞族历史和文化的摇篮.塞尔维亚人的到来使大批阿族人逃到科索沃西部与阿尔巴 尼亚交界的山区,以致千阿族人口在科索沃只占2%. 1389年,塞尔维亚在科索沃战役中战败.此后,土耳其统治科索沃达500年之久在此 期间,土耳其统治者为巩固政权.推行了使科索沃伊斯兰化的宗教政策.他们向当地的东正 教和天主教徒征收高额的人头税.而如果皈依伊斯兰教就可免去此项税款.出于这种原因,当 地的阿族人大多改信伊斯兰教.而大批信奉东正教的塞尔维亚人本来就不堪忍受土耳其人的 暴政,再加上他们不愿意改变信仰,于是纷纷开始向北逃亡,迁徙到基督教占统治地位的地 区.同时,这些塞族人留下的田地被土耳其统治者分配给已改信伊斯兰教的阿族人,这一政 策也吸引了大量邻近地区的阿族人迁入科索沃.到18世纪.阿族逐渐成为科索沃的主体民族. 随着奥斯曼帝国的没落,科索沃的阿族人曾举行了一系列的起义.1878年,科索沃的阿 族人与阿尔巴尼亚人民联合成立过代全体阿尔巴尼亚人的.普里兹伦同盟",共同为阿尔巴 尼亚民族的自治而斗争.这一事件被塞族视为第一次.大阿尔巴尼亚"纲领的形成. 1912年,阿尔巴尼亚宣告独立,科索沃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并人由塞尔维亚国王统治 的南斯拉夫王国.由于塞族统治者一心想恢复自己昔日的繁荣和辉煌.他们加强了对科索沃 阿族人的统治,下令没收阿族人和土耳其人耕种的土地将其优先分给塞族士兵,还扬言要 实行强迫同化政策.所有这些引起了阿族人的强烈不满,其中部分被迫迁往土耳其. 这一时 期,科索沃的阿族人口比例迅速下降,失去了主体民族的地位. 二战期同,科索沃又被德国,意大利和保加利亚占领.意大利将其占领区与阿尔巴尼亚 合并,建立了"大阿尔巴尼亚".1943年9月,阿共领导召开反法西斯民族解放委员会第二次 会议并成立人民政权,同时决定将科索沃并人阿尔巴尼亚,但塞族视之为"第二普里兹伦同 盟,此项决议遭到南共的坚决反对.1944年I】月,南人民军解放了科索祆.1945年2月, 阿族起义者建立军政府,遭到南人民军镇压,塞尔维亚重新取得对科索沃的控翩.1946年,科 索祆正式成为南斯拉夫塞尔维亚共和国的一个自治省,称"科索祆一梅托希亚自治省. 二战结束岳,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就科索沃的归属问题存在着争议.1948年南共被开 腺出共产党情报局之后,南阿两国关系恶化,阿认为南想把阿变成其.第七共和国,南则认 为阿对科索祆野心不死.对于南国内的民族问题,铁托推行"各民族不论大小一律平等的 政策,其中就包含了遏制大族(主要是削弱"大塞尔维亚主义")的目的1963年南斯拉夫修 改宪法,将科索沃升格为自治省.1968年,科索沃几个大城市的学生举行示威游行,要求建 立"科索援共和国",并与当地的塞族人发生了冲突.1974年,南宪法进一步扩大了科索沃的 自治权,在政治上享有与各共和国近乎平等的地位.铁托的这一政策使塞族长期耿耿于怀,从 而导致民蕨间对立情绪不断加剧.同时,尽管阿族人数比斯洛文尼亚族和黑山族的 人数多,但 并投有被视为主体民族,也没有民族自决权,所以科索沃阿族不断举行抗议活动,要求成立 .科索祆共和国. 铁托逝世后,南斯拉夫的民族矛盾日益尖锐,逐渐走上了民族分裂的道路,科索沃阿族 分离分子的活动也日趋频繁.在科索茯,人口数量占少数的塞族人处处感到受排挤,而阿族 ?j9? 人叉不断举行抗议活动要求独立.此时,塞尔维亚共产党领导人米洛舍维奇为了维护国家的 统一,支持了塞族人.获取丁广泛的群众支持他深知科索祆在塞尔维亚人民心目中的地位 是何等重要,也深知加果从他手中失去科索沃会对他自己的政治生涯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l987年,当科索沃的塞族人走上街头.抗议当地阿族人对他们的压制时,米洛舍维奇含 泪宣告:"你们不会再挨打了!"他支持科索沃的塞尔维亚人.提出了"大塞尔维亚的13号. l989年,米洛舍维奇叉宣布取消科索沃的自治地位,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加强对科索沃的控 制,阿族人的某些权利受到限制.人口占多数的阿族人对受到人口很少的塞族的统治十分不 满.因此,骚乱不断发生.民族矛盾日益激化. 1991年.科索沃阿族人举行了被视为非法的"全民公决".决定成立"科索沃共和国",随 后又建立起自己的议会和政府.致使科索沃实际上出现了双重政权的局面.对这个"科索沃 共和国",除阿尔巴尼亚之外,国际社会未予承认.l992年,阿族举行"大选",鲁戈瓦当选 为"科索沃共和国"总统.鲁戈瓦坚持进行和平抵抗运动并听取美国人的要求.但1995年底 渡黑实现和平.渡黑塞族人有了自己的共和国之后,许多科索沃阿族人开始有一种被遗忘和 被出卖的感觉.他们已经失去了耐心.鲁戈瓦开始难以控制局势.这时阿族中的激进分子在 莱些境外势力的支持下成立了所谓"科索沃解放军"的非法武装组织.一开始."科索沃解放 军"只是对塞尔维亚政府发动有限的攻击.可是,1997年11月.它第一次同塞尔维亚警察部 队发生了规模较小但是真正意义上的武装冲突.在此后几个月的时问内.这支游击队迅速发 展壮大起来.并公开同南联盟警察和军队交战.企图以暴力活动争取达到民族独立的目的. 二,科索沃冲突升级及其国际化 1998年2月.塞族警察部队与阿族武装分子发生冲突.科索沃的民族矛盾终于激化成武 装冲突. 塞阿两族的矛盾急剧恶化,其重要原因在于南联盟和塞尔维亚当局与科索沃阿族领导人 就如何解决科索沃危机存在严重分歧.南联盟和塞尔维亚领导人公开声膊:科索沃是塞尔维 亚领土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不允许它分离出去;坚决反对将科索沃问题国际化,反对外国 利用科索沃问题干涉南内政.科索沃阿族领导人则一直要求科索沃独立,他们自知实力无法 与南联盟对抗,所以一直要求国际社会进行干预.随着危机的发展,阿族分离势力 也出现了 分化.鲁戈瓦被阿族人称为"巴尔干的甘地",他领导的政党内部并不十分团结,而且他不掌 握军权,因此控制不了"科索沃解放军".所以在与塞尔维亚方面争斗的同时,内部争权夺利 日趋激烈,最后形成了以鲁戈瓦为首的所谓"温和派和以'科索沃解放军"领导人德马奇 为代表的强蜒派.作为非暴力主张的倡导者.鲁戈瓦和他奉行的原则得到了美国,俄罗斯和 欧洲外交官的支持.鲁戈瓦领导的科索沃民主联盟并不提"大阿尔巴尼亚"的论点,他们只 要求成立一个脱离塞尔维亚的科索沃共和国,并认为独立的科索沃应当成为各国之间的桥梁, 而不是要重新确定所有的国界.由于西方的插手,科索沃阿族武装力量的实力不断增强,"科 索沃解放军一直试图通过科索沃同题的国际化达到独立的目的. 与此同时,外部势力干预的力度逐步加大,美国等西方国家一直向南联盟政府施加压力. 为了使科索沃同题进一步国际化,北约先后对南采取了武器禁运,经济制裁等一系列措施,并 多次在地中海集结重兵.声称要对科索沃局势进行军事干预.1998年10月.美国特使霍尔布 ?6o? 鲁克同米洛舍维奇曾达成稳定科索沃局势的协议,欧安组织也向科索沃派驻了观察员,局势 一 度有所缓和.但是今年1月,科索沃拉查克地区发生了4O余名阿族人被杀事件.欧安组织 观察团团长沃克尔认定这是塞族警察制造的太屠杀,而南联盟则坚持说这是在战斗中被击毙 的恐怖分子.南联盟还宣布沃克尔为不受欢迎的人,对其下了驱逐令,于是局势再度紧张. 拉查克事件发生后,在北约军事打击的威胁和前南问题联络小组强行干预下,南联盟塞 族和科索沃阿族于2月6日在法国朗布依埃开始和谈.谈判的基础是美国特使希尔草拟的方 案,其中8o的内容是不窖讨论的,只允许双方对的技术细节同题提出修改意见若南 联盟不接受该协议,北约将对南进行军事打击;而如果阿族拒绝接受北约将封锁科索沃同 阿尔巴尼亚的边界.按照联络小组的规定,谈判必须在一个星期内达成协议.然而谈判开局 不利,为了控制谈判大方向,南联盟政府代表团一抵达朗布依埃便提出谈判双方首先签署前 南同题国际联络小组提出的10项原则这些原则中有"尊重南联盟主权和领土完整"的条款, 一 旦正式签署该原则,阿族将丧失在谈判中争取科索沃独立的可能性.因此,阿族代表团拒 绝了这一建议,并提出双方先搞一个停火协议,北约也可以作为保障人签字.美国,欧盟和 俄罗斯三位特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双方放弃各自的要求,按照预定El程审议国际联络 小组提出的和平方案.但是,塞阿两族对希尔方案的内容存在严重分歧.该方案分政治和军 事两部分政治部分规定了科索沃在未来3年过渡期的实质性自治地位,同时也提出了尊重 南联盟领土完整的基本原则,南联盟群这部分内容是赞同的.但是南联盟坚决反对方案中的 军事部分,因为其中提出了派遣国际维和部队以确保和平协议实施的条款.如果北约军队进 驻,就会损害南联盟的主权,使得科索沃同题长期国际化北约军队不受任何制约,走与不 走,如何行动完全由北约自己说了算,南联盟事实上就失去了对科索沃的实际控制权.科索 沃阿族代表,特g9是"科索沃解放军"坚持独立主张,只同意有3年过渡期,要求过渡期满 后举行全民公决以确定科索沃的未来地位.同时阿族坚决反对方案中有关解除科索沃分裂势 力武装的条款.参加谈判舶阿族代表希望协议能够为科索沃的独立铺平道路,他们认为已经 戚功地使科索沃问题国际化,一旦矛盾激化,北约会对南联盟进行军事打击,从厦使自己获 得彻底独立. 正是由于在派遣军队和解散科索沃分裂势力武装两个关键问题上谈判双方存在尖锐对 立,和谈难以取得真正的进展.最后,塞阿双方各自宣布基本接受希尔方案中的政治部分,而 军事部分双方都表示无法接受.于是,英法两国外长便宣布会谈就和平解决科索沃问题达成 了初步的.一致,3月15El将继续谈判. 在第二轮谈判中,达成协议的最关键的问题在于监督和平协议情况的维和部队的驻留问 题.一直参加科索沃和谈的南联盟塞尔维亚共和国总统米卢蒂诺维奇说,西方以允许阿族3年 后举行全民公决从而实现分离为条件,说服阿族代表签署所谓的和平协议,然后强 迫南斯拉 夫接受.如果签署这一协议,南斯拉夫将无权在科索沃部署警察和军队(除少量边防军),这 将使南政府彻底失去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几年后科索沃无疑要独立出去.另外,美国及其j, 约盟国根本不是要解决科索沃问题,其真实目的是要借机向科索沃部署军队.如果南斯拉夫 作出让步,将来西方还会在伏伊伏丁那,桑贾克等地做文章,南斯拉夫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将 受到严重威胁.南方面还表示希望同阿族代表面对面地进行谈判,听取他们的意见,同它签 署协定的基本条款,但是由于西方的干预,双方始终在美国,欧盟和俄罗斯3名国际调解人 的参与下进行间接谈判.而西方则说,塞阿两方没有直接对话的原因是塞方不满阿族代表团 ?61? 中有科索沃解放军"成员.而这个组织被塞方视为恐怖组织",故而不与其代表直接谈判. 3月23日.美国特使宣布谈判破裂,井把破裂责任推到南联盟方面.因为科索沃阿族代 表团在协议上签了字--基于这种情况.塞尔维亚将面临遭受惩罚性空袭的可能. 3月24日.北约对南联盟实施空袭,企图以武力让南联盟低头.接受美英等国炮制的科 索沃和平协议空袭一开始就遭到包括中俄在内的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指责以美国为首的 北约在无联合国安理会授权的情况下.对一个主权国家实施军事打击的这种无视国际法准则 的强暴行径,尤其是俄罗斯,白俄罗斯,乌克兰三国反应特别强烈.叶利钦表示将重 新考虑 与北约的关系,召回其驻北约代表,暂停参与.和平伙伴关系计划",并派出军舰前往地中海 以对北约示威.这是俄海军10年来首次进人该海域.俄罗斯此举旨在表明它仍有一定威力, 不会让北约为所欲为.当然,这些军舰并不能对北约构成威胁,与其说这是一次军事行动?倒 不如说是一种政治姿态. 三,科索沃局势恶化产生的后果 科索沃冲突自从去年升级以来,北约几次以武力相威胁,却没有实际诉请武力.之所以 难以下最后决心出兵科索沃,主要是因为科索沃问题不仅涉及塞尔维亚本身,而且还直接影 响到阿尔巴尼亚和阿族人口占相当比例的马其顿,黑山等国.马其顿从前南斯拉夫独立出来 后,一直被人视为"一个动荡不安的混合体"在那里,阿族人正等待机会重新划定巴尔干的 边界.科索沃局势的恶化,必将危及马其顿的安全和生存.届时由于长期的边界纠纷,希腊 也可能卷人而保加利亚与这两个国家都接壤,如果目前的边界被打破该国也有可能爆发 骚乱.最重要的是,土耳其与希腊一直矛盾重重,可能因科索沃这根导火线的点燃导致两个 北约国家直接发生冲突.与塞尔维亚相邻,仍然是南联盟一部分的黑山共和国局势也不稳定. 北约对黑山l顿土的轰炸以及难民的漉人,使亲西方而反对米洛舍维奇的黑山政府路人困境.随 着军事打击的持续,大批难民涌人阿尔巴尼亚.阿尔巴尼亚本来就是欧洲最穷的国家,致府 极为软弱,而难民抵达的东北部恰恰又是该国最贫穷落后的地区.难民潮给阿尔巴尼亚造成 了巨大的经济负担和政治压力.今后,速股难民潮可能将冲击整个南欧甚至全欧洲. 目前北约对南联盟的空袭仍在继续,并扬言将扩大空袭范围和加大打击力度.期间,俄 罗斯曾极力斡旋,但由于同西方国家分歧严重,未能取得任何成果.俄罗斯要求停止对南联 盟的轰炸,通过政治手段解决科索沃危机,然而这一要求最有得到美国及其北约盟国的积极 响应.科索沃何去何从.取决于南联盟,阿族和西方特别是美国态度的变化.就目前看来,南 联盟人民同仇敌忾,妥协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认定"失去了科索沃,就等于失去了塞尔 维驻和南斯拉夫".阿族要求独立的愿望也不会消除那么.第三方也是最强大的一方就将是 决定性的关键了.北约空袭的时间越长,难以预料的事情就越多,也很可能爆发更大规模的 战争,造成成千上万的难民,从而导致整个地区的不稳定.而且,空袭难以达到军事目的,但 出动地面部队又势必会在各国国内及盟国内部出现种种分歧北约自身巳面临进遇两难处境. 近日来.外交调解活动逐渐活跃.俄罗斯同西方大国及欧安组织顿导人进行频繁接触.然 而以北约目前提出的停火条件看,双方立场依i日严重对立.科索沃局势依然扑期迷离.(1999 年4月22日完稿) t责任编辑简隆德) ?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