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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玉镯

2017-11-15 11页 doc 23KB 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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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玉镯绿玉镯 我看见那绿玉镯子,心就惊了。 半透明的质地,成色上好,绿底子里夹杂着丝丝屡屡的白,我不甚了解玉的行情,对这 玉,确是异常喜欢,显见得是上乘的货色,那绿沉淀得暗。将那镯子套在手上,冰凉蚀骨, 刺得我竟有些疼痛。“替我买了这镯子罢。”我转身,对浩轻声道。 他欠了欠身,光透的脖颈上垂下来一枚戒指充做的吊坠。 浩点了头,给了那摆小摊的婆子五十元钱,我有些惊讶这玉镯的廉价,双眼不期然对上 那婆子的浊目,阴森的泠然。 我惊住。浩挽过我的肩,拉我离开那小摊。 “小妁,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浩说。 “妁儿„„”...
绿玉镯
绿玉镯 我看见那绿玉镯子,心就惊了。 半透明的质地,成色上好,绿底子里夹杂着丝丝屡屡的白,我不甚了解玉的行情,对这 玉,确是异常喜欢,显见得是上乘的货色,那绿沉淀得暗。将那镯子套在手上,冰凉蚀骨, 刺得我竟有些疼痛。“替我买了这镯子罢。”我转身,对浩轻声道。 他欠了欠身,光透的脖颈上垂下来一枚戒指充做的吊坠。 浩点了头,给了那摆小摊的婆子五十元钱,我有些惊讶这玉镯的廉价,双眼不期然对上 那婆子的浊目,阴森的泠然。 我惊住。浩挽过我的肩,拉我离开那小摊。 “小妁,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浩说。 “妁儿„„” 我惊醒,那是谁的声音?竟柔软至此,一声一声呼唤,由不得人不动心。浩在身边熟睡, 眉眼安宁。 到底只是梦中才会有的声音。我黯然,起身至镜前,也未曾点灯,窗外月华如水,悄然 进了屋里,映得那镜面光泠泠的泛着冷。 我穿白色睡袍,一头及腰长发未曾输理,只随意披着,端坐镜前,竟状若女鬼。 不由就来了兴致,从抽屉里取出唇彩,眼线笔,粉底,并那从云南淘来的仿古手工制作 的胭脂,装在一百花争艳的盒中。熟睡过后的面庞容光焕发,细细地上了淡妆,学那古代的 女子将眉描得又细又长,单凤眼,粉红眼线,匀上胭脂在面颊。惯用的檀木梳,将头发打理 一遍,心里淡淡的喜,平和安宁。 再看那镜中,仍是几分仙气,倒像个勾魂的美丽女鬼了。 自己撑不住笑了,一时间花开嫣然,少了几点隐隐的鬼气,添了韵致。镜台上香水化妆 品梳子发簪一字排开,那花样的胭脂盒边,赫然一层沉重的绿。 似乎要隐到台面的木里了,那般深沉的绿色,亮处一弯荧荧的光,看得人冰凉的美丽。 我套上那镯子,手腕处一阵的冰冷刺痛,想起白日那卖镯的老妪,声音暗哑飘忽如同神喻。 “姑娘,这镯子可不是什么好物件儿,您得看准了,若真要,就随便给个价,拿去罢。” 我定是中了邪,才非要买下这不详的玉镯,单看那奇异的绿,便透着邪气。 但我要这美丽,消魂断肠的凄然。 清晨我懒起,赖在床上,浩为我做了早餐,虽只是简单的牛奶面包,却情致盎然。 平日本都是我得空为他做饭,忙碌时便外出就餐,我并非不懂情调的女子,如何收住男 人的心,自然要叫他舍不下。 醒转后,只觉脖子硌得生疼,我常是习惯以手代枕的,抬起右手,腕上赫然一圈绿色, 那镯子滑落到近肘弯处,一路凉丝丝的触感。 我有些愣住,昨夜分明是洗了妆容,褪下首饰后方才就寝的,如何这镯子又到了手腕上? 浩过来叫我,在额上印下一个吻,声线温柔。 “小妁,过去吃饭了,一会你还要上班。” 我却是痴了。有些恍然。梳洗过后,看了看那镯子,犹豫了半刻,到底还是不舍,依旧 戴着它出了门。 那镯子不时地晃动,仍是冰凉。 我做广告设计,最近业务不多,故而乐得清闲。泡了一杯雪芽茉莉花茶,香气缭绕熏得 我恍惚,那热气迷梦了双眼,透过水雾看着那绿玉的镯子,依旧跳跃的色彩,是无论如何都 掩不住的亮丽。忽然就想起浩昨日的那句话:“小妁,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嘴角轻轻牵动,不易察觉的一丝冷笑。 浩的心里,藏着秘密。 他并非不爱我,但也不是全然只有我一人。女人的直觉是敏感得可怕,我知道有那么一 个女人的存在,在浩的心里。比如他偶尔的恍神和脖上吊着的那枚戒指,我相信那是个信物。 只是我从来不会问,浩也不说。我不是占有欲太强的女人,但爱情终归是自私的,我选择了 沉默,心里却始终有根刺,纵然他待我再好不过,也是难消怨气。 我将茶杯放到桌上,低头摆弄那碧绿的镯子,稍有些嫌大了,空荡荡地挂在腕上。手一 动,那镯子便晃啊晃的,刺得眼睛都疼痛的亮绿„„ 公司离家不远,下班后我打的回家。小区里静得很,电梯里也只我一人。我本是独自租 房居住,几个月 在浩的家里过夜,云雨之后,他忽然就动了情,在耳边絮絮道: “小妁,明天就搬来我这里住吧。” 翌日我便在浩的陪同下,收拾了些许衣物,住到了他家中。几个月下来,渐渐地适应了 这种生活,浩的温柔婉转,百般体贴。 我取出钥匙开门,锁孔中清脆的响声,手腕不经意碰到了金属门上,“叮”一声,我心 忽就惊了,似有不详的预感。 浩不在家。 平时他都比我先到家,为我放好洗澡水等我回来,今天却有些反常。也许是有什么事拖 住了,但若是如此他该给我个电话的。我心里莫名的慌乱,给浩打过电话去,他却关机了。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和浩在一起的往事。渐渐地天黑了,屋里一片漆黑冷清。 忽然电话铃响了,我跳起来去接,那铃声就断了。然后又响起,我犹疑着,接了电话。 那天下午,浩出了车祸,离开人世。 我将一切交割完毕,在浩的亲人面前扮演了一个伤心的未婚妻的角色,变卖了物品,辞 掉工作,独自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找大学时的密友,离开时,除了一身衣物,只带着那绿玉镯。 那是浩留给我的,其实我本想将它送人,只是终究,还是舍不下。 妍是我时节的密友,毕业后时常书信往来,从未断了联系。浩离开后,妍在信里道:“小 妁,来我这里吧,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妍是我二十四年人生中唯一的朋友。小时侯我是个孤僻的孩子,从小学画,不是素描油 画,而是水墨。那时候我寄住在老外婆家中,她固执地要我学画水墨,每天去师傅家里。画 多是美人儿,削骨细腰,一颦一笑,画得神韵,师傅便会夸奖。老外婆喜欢我画的美人,每 一次有了好作品,她便亲自裱起来,挂到墙上仔细欣赏。老外婆是我姥姥的小姨,终生未嫁 人,听人传说老外婆年轻时候是美人,倾倒苏杭的。只可惜传到我这一代,只剩了一双美丽 的眼睛,波光盈盈。老外婆已经八十岁了,身体依然硬朗,眼神明亮,脸上还依稀分辨得出 年轻时候的轮廓。她喜欢收藏些古物,家里的东西全都是古色古香,连窗子也开得高又小, 嵌上窗格,终日屋内都是昏沉沉的。我习惯了那样阴暗的光线,至今夜里都不喜开灯。 记忆里老外婆总是穿着绿或紫色的绸缎衣裳,有美丽花边的小褂,丝绸长裤,深深浅浅 的绿紫做底色,或是百花,或是?字连串,那衣裳多是高领的,将那本已瘦长的脖子撑起来, 颇有些骇人。老外婆有一枝镶玉的烟枪,印象中她的脸总是隐没在似有若无的烟雾之后,唯 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暗夜里也泛着光芒。闲暇时我喜欢摆弄老外婆的那些器物,各式头钗 发簪,雕金缕凤的指甲套,小巧细美的绣花鞋。可以想象老外婆年轻时是怎样一个精雕细琢 的美人儿,仿佛是从古画中走下来的风韵,一举一动都带着浓郁的胭脂气息。 也许是因为老外婆的影响,也许是自小学水墨的耳濡目染,我从来对带着古风的饰物十 分喜爱。初进大学不久,在校外的小摊上看到了一枝漂亮的发簪,正欲取来细看,却被一只 纤手拿去,我转身,眼前便是妍的笑脸。 “你也喜欢这发簪么?”妍见我看她,好奇道。 我点点头。 那次的结果,是妍将那发簪让与了我。从此便成了至亲好友,因为同样对古代饰物的喜 好。我将平日淘得的物件与妍看,喜得她爱不释手。 多年来我始终记挂着老外婆的那些遗物,九岁时被母亲接回城里的家中,离开了那个氤 氲着水气的江南小镇,高中再回去,已是老外婆的丧事。我也曾寻找过那些体己细软,却全 部都不翼而飞。那次回乡,去拜访了小时侯跟着学画的师傅,竟在案上看到一件眼熟的香炉, 似是老外婆的物件。那时师傅已年高,耳聋眼花,脑子也已糊涂了,我也就没有追问。 离开时,不经意瞥到客厅前挂着的一副画像,那画上的美人,赫然是老外婆的眉目依稀。 师傅的子女说,那是师傅最珍爱的一副画,不知有多少年月了,最近才取出来挂上,每天都 对着那画像发呆。 我似是隐约猜测到了什么,匆匆地走了,仿佛害怕会有一个 大的秘密揭晓。不久之后,便收到了师傅逝世的消息。 水墨画我也在高中时就搁置下来,专心学习油画,终于考上了全国一流的美院。偶尔想 起小时侯的那一段生活,竟恍若隔世。 妍为我准备的住房处地颇为冷清,是一幢二层小楼,我住二楼,一楼仿佛是空关了很久, 门上积了厚厚的灰尘。 “对不起,小妁,本想为你找间好些的房子,可是最近地皮吃紧,我这还是找了熟人, 这房子本是不外租的。因房主和我小阿姨是朋友,才答应给你住。你先凑合着,我再给你找 好的房子去„„”一路上妍絮叨不停,这是她素来如此,我也懒得理论。那房子却颇有些阴 沉,采光不好,开了门,光线昏黄,只见许多灰尘在空中飞舞。我忽然想起小时侯住在老外 婆家的情形,时光倒流的感觉。 “这就不错了,不用再去找。”我笑道,同妍一起将箱子放好。“让我看看,这几年你 又收藏了哪些好东西。哇??这镯子好漂亮!”妍叫起来,抓起我的右手,仔细端详那绿玉 镯子。我被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漂亮的镯子,小妁,可以送给我么?”妍抬起头来看我,双目灼灼。 我匆忙收回手,藏起那镯:“抱歉,妍,这是浩送给我的。” 妍似是一楞,又释然,笑着岔开了话题。我暗自吁一口气,虽然是事实,但我其实,只 是舍不得将那镯子送人。 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想起浩的种种好处,心里黯然,他的不忠与隐瞒,也就淡忘。 我人生的每一次转变,总是由那些饰物引发。 比如和妍的相识,以及浩。浩是我同事的好友,那次去同事家中聚会,不小心将一条耳 坠落在同事家中,恰被浩拾到,从此开始一段良缘。 和林的相识,亦是如此。 妍为我接下一批画稿,暂时没有工作,只能卖画。那日去妍的公司将初稿交给她,闲聊 了一会,妍送我出去,电梯门口一个身材高挑清瘦的男子走过来,手里抱着一捧画稿,遮住 了脸。我被他一撞,险些摔倒,那些画稿掉落了一地。我连忙蹲下身替他收拾,妍与他似是 相识,听得她唤他做林,简单干净的字眼。我将画稿递给林,起身正欲离开,却被林叫住, 指间一枚发簪:“这是你的东西么?” 我惊讶他声音的温柔,那般的柔情。看去正是我插于脑后的簪子,许是方才一撞,便掉 了,弄得头发披散。我忙接过簪子,挽上头发,匆匆向林道了谢,便离开。妍在我身旁神情 黯淡,忽然道:“小妁,林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开什么玩笑。”我不假思索地反驳,一见钟情我从来不相信。“真的,我看得出来, 他的眼神。”妍急急道,眼中盈光幽幽。 我能感觉到,妍对林的态度,不那么简单。 没想到竟真如妍所说,翌日林便展开热烈的爱情攻势,而我,也终于沦陷于他温柔的嗓 音之中。 “妁儿„„”林这样唤我,语音低柔婉转。似是梦中曾有过的低语,那一日我在梦中听 到了声音。 那时候,浩还在。 我不可避免地在面对林的时候会想起浩,他们是如此相似,连做爱都是一样的和风细雨。 瘦骨嶙峋的身体,温热的肌肤触感。如果不是林在我耳边温柔地叫着“妁儿”,我几乎要以 为是和浩在一起了。 他们如此相似,那么我,是背叛?还是忠诚? 我不懂了„„ 有时候忍不住想,若是浩还在,我会爱上林么?一个无谓而又无聊的问题,但我还是会 去想,并为此而忐忑不安。 我始终觉得是我负了浩。林偶尔拐弯抹角提起那绿玉镯子的话题,想多问,却又不敢问, 我想他定是从妍那里听到了什么。呵,这情景竟与当初那样相似,只是物是人非。我只装做 不知,自顾沉溺于林的温柔缱绻。妁儿„„当初老外婆也是这般叫我,迷幻的音韵。老外婆 的名字同我是一样的,我不知道她在叫我的时候,是否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年轻时节情郎的 声声低语缠绵。 妁儿,我相信这个名字是有魔力的,它沉载的是深重的爱情。我听着林如同江南的流水 一般婉转呢喃的声音,将他放入了心里的那副水墨画里。 人骨,一颦一笑,莲步轻移。那样柔软的声音说着爱,在那灰白一色的画布上开出美丽的七彩花朵,飞散在黎明的光线中,我的心里终于不再只是昏黄的阳 光。 “妁儿,我爱你。”林说。 我没想到她会找上门来。 那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清朗略带沙哑的女子声音。她说她是承睫,宋承睫,浩曾经的 女友。 我在心里冷笑,嘴上却礼貌对应自如。 那女子说是从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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