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文化玉器

红山文化玉器 红山文化玉器 一、红山文化的发现及其他地域范围 红山文化，是中国东北地区辽河流域新石器时代重要文化之一，因1935年在内蒙古自 治区赤峰市红山后遗址的发现与发据而得名。该遗址最初被称为赤峰第一期文化，1954年 才正式定名为“红山文化”，红山文化的地域，从迄今了解的看，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自 治区的东南部，辽宁省西部，河北省东北地区，另在吉林省西北部也有少量发现。 红山文化相对年代与黄河流域的大汶口文化和仰韵文化相当，而遭遇同一地区的夏家店 文化，放射性碳素断代的一个数据经校正约为公元前的3500年前后。 从考古的发觉情况分析，红山文化的先民已过着定居的生活，从事以农业为主的生产， 但畜牧和渔猎也占有相当的比重。此外，红山文化的牛梁河遗址还发现一处祭坛，说明当时 的宗教信仰具有一定的规模。 红山文化遗址中，已发现的文物有石器、陶器、泥塑器等。其中玉器可以说代表了北方， 特别是辽河流域甚至中国早期玉器的最高水平，自发现后，引起古玉研究者河收藏者的极大 兴趣和注意。 二、红山文化选用的玉料及产地 红山文化所用料，色泽有白、青、碧、黄四种，函件最典型的是墨玉，这些玉料制成的 玉器，经浸蚀后，少数呈鸡骨白色，多数表面仅有灰白色心，亦有少数浸蚀呈褐色斑和没有 浸色者。红山文化玉器中，用青绿或深绿色玉料做器最多，白或黄色玉料较少，碧和黑色玉 料中。此外，红山文化玉器中，亦见少量用绿松石、水晶和玛瑙制作的。 红山文化玉料，据测在磨氏硬度计的4-6间，半透明，有玻璃或油脂光泽，很少有杂色斑，属新石器时期很普通且较优的一种玉材，矿石学上定名为蛇纹石或透闪石，其中后的硬 度达6，几与和田雨的硬度6.5接近。 关于红山文化用料的产地，目前未作全面系统的调查测验。据笔者多年接触和肉眼侧看， 主要用两种产地不同的矿石：一是蛇纹石，产自辽宁省岫岩县一带；二是透闪石，产自辽宁 省宽甸县境及附近，俗称“老岫岩”另据古文献技术，今辽宁省西部地区的“医无里山“也 产玉。该山在红山文化领域内，故不能排除红山文化的一些玉器是该山产的玉料所做的。总 之，红山文化玉器所用的玉料，在其文化范围内或附近所产是肯定的，但究竟是是多少处产 地。尚待进一步研究和测试。 三、红山文化独特的玉器制作法 从现有的考古资料证实，红山文化还没有金属工具。也就是说，红山文化玉器制作，是 不可能用金属具直接或间接带动“解玉沙”琢磨完成。但从该文化留下的玉器制作痕迹看， 它也和夏商始建及此后历代玉器制作那样，主要是用较玉料硬度大的“解玉沙”与水搅拌呈 浆糊状，置玉器坯体上用各种器具带动解玉沙把玉器慢慢琢磨而成。唯这种带动沙浆去琢磨 玉器的工具，如前述，既不是金属，那又是什么质地呢？ 带动沙浆去琢磨玉器的工具，在没有金属之前，通常只能是石、竹、木、骨、牙之类； 而有金属之时，是随着生产力发展的不同阶段分别用青铜、钢铁或电动机器等。红山文化玉 器制作，除用同期普通用的石、竹、硬木、牙、骨质器带动沙浆完成外，经笔者研究认为， 似还有其他一些特殊质料制成的器具去制作。如当时打磨光滑玉器时，通常的方法是用木片、 细沙和瓜皮，有时还用皮革之类物直接摩擦，但红山文化玉器的打磨，主要的物质是皮革， 且摩擦时不是通常那样，用器具带动它与玉面磨擦成，而是用它直接压在极细的解玉沙浆上， 用手拉动皮革片的两端压紧沙浆来回带动磨琢呈。有鉴于此，故红山文化玉器，因拉动皮革 时用力点在两端，故玉器边缘留有钝刃感。又如琢磨阴线纹饰，无金属工具前是多用较玉硬 的物质直接划成，而有金属时用它制成坨子（其形扁圆，边缘有刃）带动解玉沙琢磨成或偶 尔用“它山之石”“攻玉”去雕刻呈。但红山文化的阴线刻纹，凡较细者似是用上述无金属 器时的方法去直接雕刻成外，而其较粗的道的阴线纹主要是似用有韧性的动物筋条带动解玉 沙完成。有鉴于此，故当时的玉器中，大多较粗宽纹饰，且往往两侧或两端粗深，中间较细 浅。这与后来用坨子琢磨的线纹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山文化玉器中，还往往在器物的表面留有较粗宽的凹槽，据观察，它是用首端圆且较 粗（其粗细大小玉凹槽相当）的石或木棒带动解玉沙完成。 总之，红山文化用特殊工具和方法的琢磨玉器法，不仅是当时的一种创造发明，且为今 鉴别红山文化玉器的真伪留下可靠的依据。 四、红山文化玉器品种及用途 迄今所见，红山文化的玉器，计有玉外方内圆形器、玉双联或三联壁、玉勾形器、玉勾 云形器、玉马蹄形、玉兽形（又名玉猪龙）、玉兽纹丫形器、玉龙、玉蝉、玉鸮、玉鱼、玉 龟、玉熊飞、玉三孔形器、玉神人（含太阳神、母神）、玉凤、玉蜘蛛等。 （1）玉外方内圆形器 红山文化玉器中，有一种体扁平，中心有一个圆孔，外周作正方或长方委角形，近孔和 外缘边呈钝刃状，近一侧边，有两个或一个小圆孔，以供穿系结缀用，通体光素无纹的玉器。 （见图）这种玉器，从体扁平及中心有一个圆孔形式看，似古玉器中的环、瑗或壁形，故原 考古中曾定名为“玉璧”；又从外方内圆形看，即外形作方形，中心有一个圆孔看，又 似龙山文化常见的扁平玉琮。但细审其形，与中心有圆孔的扁圆形玉璧、玉环、玉瑗和外方 内圆四边有凹缺的前述龙山文化常见的扁平式玉琮又有所别。特别是在近一边有一或两个小 穿孔供佩系用，及内外缘皆有钝刃等情况，更在不作佩系用的玉璧、玉环、玉瑗和扁平式玉 琮所不见。因此，严格来说，它们称为玉璧、玉环、玉瑗或玉琮都不妥。在此，为与传统的 玉璧、玉环、玉瑗和玉琮有所别，在没有搞清它原来的真正用途和名称之前，暂定名为玉外 方内圆形器。 玉外方内圆形器的用途，从出土时有的置墓主的胸腹见，有置墓主的耳与肩间，多成双 成对同在一墓出现，加上其上有小圆孔，边缘有钝刃及整形似玉璧或玉琮等情况看，故有人 认为它有壁或琮之用，有人认为它是作仪仗用的钺，有人认为是佩或耳饰等。笔者认为，从 它或出自耳下或肩上，且成双成对同出和分置左右各一的情况分析，它可能是红山文化人的 一种耳饰或肩饰。但鉴于其器形状较大，若为耳饰是不方便的，似可排除。其最大可能的用 途是缝缀于双肩或冠帽两侧，如同今天的肩章和帽徽那样，表示当时高贵身份或有特种意义 的标志物。 （2）玉双联和三壁联 红山文化玉器中的玉双联和三壁联，体作不的扁平形，上窄下宽上下的中部各有一 至三个不等的垂直并排圆孔，形同下达上下两个或三个玉璧垂直相连在一起形。其孔变及整 体外缘周边均磨成钝刃状，有的尚存佩带时留下的穿绳磨损痕。（见图） 笔者认为，这类玉器较小，有穿孔，有的还留有系佩痕，为玉佩的一种是无疑的，但它 为什么要做如此造型及佩于何处和佩带它的含义等，目前尚不清，有待今后更多的考古资料 来说明。值得注意的是，此类玉器，在红山文化范围之外的黑龙江新石器时代，山东大汶口 文化，江苏海岱地区新石器遗址均有发现。还应指出，上述各文化发现的此类玉器可能由一 地首先创造后才延伸扩展到其它地区去，其中红山文化为策源地的可能性最大。 （3）玉勾形器 红山文化玉勾形器，体扁平，一段有弯钩，一端有长方形柄，两侧有刃，中部有一随形 凹槽，两侧有脊栏，一端有一圆孔。此类器，整体形状随如商周的玉戈，但较短小，仅数厘 米，且锋呈钩状，故确切来说，与玉戈是有区别的，此暂定名为玉勾形器。其用或许与武器 和工具有关，但非实用是肯定的，似是一种象征性的佩饰。 笔者发现，此类玉器，在新石器诸文化中，只在红山文化中有所见，但晚于红山文化一、 二千年的殷墟“妇好”墓及气候的周墓亦有出土，形式几与此处物同。因此，晚商“妇好” 墓等所见到这类玉器的原因可能有两种：一是很可能为红山文化的遗物而非当时制造；二是 殷商时此类器仍有生产。笔者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较大。 （4）玉勾云形器 红山文化玉勾形器，传世和出土的数量均较多。其形式有两种：一是简化式，形作扁平 体，中央有一个镂空的勾云形穿孔，四角有出脊的齿牙形式；二是繁复式，其形式与一形式 相似，唯或其略变形，有的四周的脊牙较多，甚有七、八个之多者，有的似鹰鸟、兽面或龙 凤。这类玉器不论何式，其镂空周及外侧边缘均有由两侧磨成的钝刃，其正面均有随形的凹 槽，背面四角或整形器上策均有若干个隧孔或对穿孔供穿系结扎用。鉴于此类器的中央透空 形如勾云，故今文物考古界通名为玉勾云形器；又因其上有穿孔供结佩用，且多发现墓主的 胸腹上。故其用尚有众多推测，即或可能是一种结缀玉胸腹衣服上的玉符，或标明某种身份 的信器，或兼有辟邪拒恶之用，或有威武作用的仪仗器等。 关于这种玉器的诸多问题，辽宁省考古学家研究员郭大顺先生曾在台湾《故宫文物月刊》 1996年11月一期发表《红山文化勾形玉佩研究》一文中颇有新意。指出其形有长坂型、方 圆形两种；其式则有双勾式、简化式、异化式三式；发现时，凡有具体部位者皆置于人骨的 右腹间，正面朝下背面有系孔处朝上，且垂直而置而非横放；其原型所含社会文化背景“最 少有三个方面”。即“王权的象征”，“高于军权并与神权结合的王权特征”，“花（华）与龙 结合及延续”三说。 （5）用途多争议的玉马蹄形器 红山文化玉马蹄形器，作圆或椭圆形筒状，中心有一上下垂直穿孔一端平，一端口斜， 整形如一马蹄，故名。马蹄形器多于近平口的一端两侧各有一穿孔，并将两孔置一直线上， 可用与穿孔大小的直条棍棒穿插与两孔用；但也发现有少数公有而无穿孔者。器光素无纹， 上下两口周缘有两而磨成的钝刃，有的尚有实用痕和残缺口。 马蹄形器，在红山文化遗址合墓葬中常有发现，现今国内外各种博物馆和私人收藏者中 亦有一批早年出土，但其出土地点和时间不详的传世品，玉马蹄形器在墓中发现时，所置部 位不定，有的置墓主的头下，有的置胸腹和尸体的周围。 关于马蹄形器的用途和来历等，目前尚无科学和肯定的结论，在学术界说法和推测很多， 计有近十种，如鉴于它有较大的洞孔，可将手插入器内，且一端斜口和口边有刀刃，故有人 认为它是一种与野兽搏斗时既可做武器又可兼做护手的用器；鉴于它有刃，且有的有实用痕 和缺口，故有人推测它是一种铲肉用的工具；鉴于它下端有两个横穿孔，可以结挂，故有人 认为它是一种与后来玉馨相似的乐器，或召集人时用的发声器，或是一种佩挂的仪礼器；鉴 于它形似后来满族人衣服上的马蹄袖口故有人认为它是满族先祖的袖饰或马蹄袖早期样式； 鉴于它有的出自墓主的头下，故有人认为它是一种发箍或头枕等。 （6）玉兽形器（又名：猪龙） 红山文化玉器中发现一批形似兽，但又不能够认它为何种兽摹作的玉器。此类玉器，最 多且典型的是整体呈一英文字母“C”字，一端为兽首，中部为身，另一端为尾。首部有三 角形耳竖立与头顶，圆形目珠外加蛋形眼眶，平嘴，有的口露獠牙。身尾内卷至首端的嘴前， 尾嘴见的缺口有的断牙。有的切而不断，卷曲的中央自然形成一较大的圆孔，另于背间穿较 小的圆孔，以供系佩用。 这类玉器，从整形看，以兽为本摹的肯定的，但鉴于它较抽象变形，故究竟摹自可种现 实生活右的兽 ，或推测出的非写实性的何种神兽，目前争论颇多。其说所知最少有三种， 即摹自龙、或猪、或熊三说。鉴于它摹自何兽目前尚未定论，故在未搞清它的真实名称之前， 此暂定名为玉兽形器或玉兽形玦。 玉兽形器（玦），从出土时的情况来看，多置墓主的胸腹间，有的一墓一个，有的一墓 两个，形状大小略异，器形较重，有高达10余厘米重近5公斤者，且半立雕而作，佩于胸 腹上似不便，推测它是当时人们推崇信奉的一种神兽，或兼有辟邪压胜用，埋葬时之置与胸 腹上是与它的重要性有关而非死后作佩挂用。 （7）玉龙 据目前所知，红山文化墓葬或遗址中，经科学发掘或操集的共出土两条玉龙，另亦有早 年出土的传世品，如古玉收藏者傅喜年先生就兽经藏有两件。红山文化玉龙，形体基本上相 似，皆形作上述的“C”形兽形，吻前伸并上翘，闭口，平辱，有两个穿而不通的鼻孔， 辱上下部有的有由直线交叉成的网状纹，梳形目，颈背间有一长且后伏，尖端上翘主扁平弧 刃的角或发，长度约占龙体三分之一，身尾略作扁圆或圆形，内卷，尾端略圆尖并朝上嘴， 光素无纹，龙身背侧有一圆穿，可供挂系用。 红山文化玉龙，形体为该文化玉器中较大者，外径有的达二三十厘米它不仅是中国典型 龙形物中最早者之一，为其他同期文化所不见，且中国于其中最早的玉龙始祖，故有人誉为 “天下第一龙“。 红山文化玉器中，器形较大，制作精美讲究，显然是当时先民的供奉神物。 五．玉动物形器 红山文化玉器中，除了前述各种几何形器和若干种非写实的玉动物形器外，尚见有数 种写实的动物形器，见者有玉鱼、玉蝉、玉龟和玉鸟等。 （1）玉蝉 红山文化玉蝉，内蒙古自治区巴林右旗出土两件最精美和典型。两器大小不等，形式相 似，首端平，身尾扁圆，背凹弧，尾上翘，两侧及腹平直，背部有数道平行的凸弦纹表示身 躯和翼翅等纹。喂两件玉蝉中，较小者在要不横穿一孔，较长者除有前一件孔形式外，另外 首尾间垂直穿一孔，并和横穿孔相通，以供系佩用。这式玉蝉迄今仅知两件出土品，但近此 式的玉器曾见数件早年出土物。它们中除了一件其形如此两器外，其他则用深黑色或身绿色 玉料而作，且形如后期玉蝉蛹。值得注意的是这些粗黑玉蝉，风格和穿孔很似红山文化，唯 造型更古朴，且工艺不粗，很有可能是红山文化早起物，或与红山文化玉器互有影响的另一 未定名的文化玉器。其确切的文化归属和与红山文化玉蝉的关系待考证。 （2）红鸟鹰 红山文化鸟中，有的能分辨出是玉鸮（俗称：猫头鹰），有的不能分辨出为何种鸟，但 无论其为何形鸟，形体均基本相似，即鹰钩嘴，展翅，宽尾，腹下有双爪足，以数道线纹饰 作羽翅和尾纹。背部分的有一对遂孔，有的在尾部的下端琢一圆孔，皆可供系佩用。 红山文化鸟形器，皆略作扁平，半立雕而为，双翅呈对称展开，绝大多数用玉料作，仅 见臆见是用绿松石制作。 (3) 玉龟 红山文化玉龟较多，形态基本相似，作圆首前神，圆尖或三用形嘴且微凸，三角形短尾 外露，四足半伸半缩呈爬行状，背微弧凸，腹平并有隧孔供系佩用。 六、其他造型的玉器 红山文化玉器中，除了上述较多和常见的玉器外，尚有为数较少或仅见意见的孤品，所 知有玉三孔器，玉扁平丫兽形器，玉璜，玉凤，玉碑形器，玉棒等。 （1）玉三孔器 玉三孔器，所见两件，一件除中部三孔底部尚有两小孔可供系统佩外，另于两侧端各浮 雕一猪或兽首；另一件未正式发表，形式与前一式同，唯唯两侧各浮雕一人首形略异。三孔 形器上部弯曲呈波状，下部平直并有小穿孔可供系佩，其穿孔可供手指插入似手饰，但其真 实用途仍不明 （2）玉双龙首璜 红山文化玉璜，目前只发现一件。器略作扁圆形，断面呈椭圆形，两端各一饰一龙首， 两龙身于中央并为一体，中央有一遂孔以供系佩。这件双龙首玉璜，随在红山文化中目前仅 此一件，但它是迄今所知最早件。值得注意的是，早期玉璜，有的只有一端上有一穿孔，而 这件玉璜的穿孔只在中央有一孔，它既非早期通常所见玉璜的穿孔法，颇特别，十分引人注 意。在玉璜发展史中占有重要地位。 （3）玉凤，玉碑饰和玉镯 红山文化玉器中，曾出土一件玉凤首， 上有三个平列镂空孔组成呈锯齿状的冠，鹰钩嘴，臣字目，呈侧视的扁平形。玉碑形器，体扁平，形如晚期的功德碑。唯此两件玉器，均 未发表，而不为世为所知，笔者曾见辽宁省孝古研究所名誉所长孙守首研究员提供的幻灯片， 已先睹为快。日后发表时将会引人瞩目的。特别是玉凤首上的“臣”字形目，为迄今所见臣 字形目最早的实例，它为商周广为流行和典型的同形找到了最早的例证，并说明，玉器上的 臣字目早在红山文化时已开始出现。玉碑形器，目前虽仅出土一件，但也引起考古界的重视。 据称，今红山文化牛梁河遗址处，立有一保护遗址的石碑，其形就是仿此件玉器而作。 红山文化玉器中，能证实纯作佩饰用的不多，其中玉镯即为此用。其形呈圆形，高矮厚 薄不等。 （4）若干种红山文化传世玉器 红山文化玉器中，除上述见诸出土品和在传世品中以出土物为证定为红山文化玉器外， 尚有一些未见出土品，但从艺术风格等方面看可断定或推测为红山文化玉器的传世品，它们 中，见者有玉母神，玉完整形凤（或鸟），玉蜘蛛和故宫博物院一件玉神人与神兽符合器及 新近发现的玉熊神（又称：太阳神或牛神）等。这些玉器精妙绝伦，已引起世人重视。当然， 人们还期待今后一事实上还会有新的玉器品种。这数种玉器目前暂归入红山文化玉器中加以 论议，其真实情况有待今后有科学的发掘品加以证实，但不能排除它们也许是另一个未发现 的新石器某一文化物，或接近和受红山文化影响的某一文化品。 七、红山文化玉器的艺术风格 红山文化玉器，从迄今所知和所见的品种和造型看，如前述最少已有二十余类，并且还 在不断的发现和增加。从艺术风格看，它们中任何一件可以说没有一件完全相同的，但从整 体看，也有许多共同的特点 首先，其选料较同期诸文化用料精，玉质在一件原料中多无杂色，半透明，多用青玉， 青黄玉或碧玉； 第二是玉器造型较宽厚粗旷，以神奇取胜，所饰纹也简练； 第三是所造玉器，由于制器工具和方法特殊，故边缘多有纯刃，表面多有随行的宽凹槽， 穿孔多呈牛鼻孔并有明显的喇叭形状； 第四是工具和武器形器较少，更少见早期玉器中常见的玉决和同期文化常见的玉璜，玉 壁，玉琮，项饰等佩饰； 第五是造型富有变化，圆方有序和边缘弧弯规整的艺术效果，颇具神秘的色彩； 第六是反应其时先民崇玉，爱玉之心很强烈，所有者皆有一定地位的头人，有的一墓中 就有十余件玉器，从玉器造型看，其被崇拜者有人神和生灵等器物。 红山文化玉器具有鲜明的地区特色，琢玉技术十分先进，已引起各界的广泛注意。该文 化玉器仍在不断的发现和出土，相信今后会有更重要的发生。值得提出的是，红山文化虽然 有大批的遗存，但有关它们的定名，用途及其产生的前因和发展继承等问题，目前尚在探讨 中，有些课题尚无人问津，其研究内容十分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