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动的“东洋之花”——浅论陶晶孙“自我小说”的艺术风格

飘动的“东洋之花”——浅论陶晶孙“自我小说”的艺术风格 飘动的“东洋之花”——浅论陶晶孙“自我 小说”的艺术风格 第21卷第5期 2004年5月 辽宁教育行政学院 JournalofLiaoningEducationalAdministrationInstitute V0l_21N0.5 Mav2004 飘动的"东洋之花" 浅论陶晶孙"自我小说"的艺术风格 孥厌勇 (沈阳师范大学,辽宁沈阳110034) 【摘要]陶晶孙是前期创造社自我小说流派中的重要作家,他的自我小说在艺术风格上明显地苟同于其他创造社的作家,有 着日本文化的"原汁原味",而且对新感觉派的技巧运用也是炉火纯青. 【关键词]艺术风格;"原汁原味";新感觉派技巧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6022(2004)05—0073—02 陶晶孙(1897--1952)是前期创造社的元老级作家,与郁 达夫,郭沫若同为"自我小说"的创造者.严家炎先生的《中国 小说流派史》把其归纳为创造社影响下的自我小说流派.陶晶 孙的自我小说在内容的现上与郁达夫,郭沫若相类似,他们 都从自我的经历中取材,侧重于自我表现,使其作品浸染着一 层浓厚的自我扩张的思想色彩,袒露作者自我的性格,气质及 灵魂.但是,陶晶孙的作品能够以独特的风格闻名于世,明显 的区别于创造社的其他作家.这样,陶晶孙在创造社的地位便 凸现了出来,本文试探讨其风格魅力. 一 "独特的香气" 陶晶孙的作品能够让人感觉到"独特的香气",也就是我 们常说的"东洋味",这使陶晶孙的小说有了独特的价值.陶瀛 孙,陶乃煌在<陶晶孙小传》中记载了这样的情况:陶晶孙1906 年,即他10岁时随父亲去日本,1919年.陶晶孙考入日本九州 帝国大学医学系,1923年在九州帝国大学毕业后到东北帝国 大学理学系物理学教室学习音响生理学.陶晶孙在日本停留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样使得他对日本的饮食起居及文化艺 术有足够的时间亲密接触.正由于如此,我们能够在陶晶孙的 小说中看到日本文化的"原汁原味".例如《两情景》一文,主人 公去吃一盆日本面的情景:"跨进门槛,一排美丽的女木屐排 着,一个梳成高大日本发的女招待殷勤的招待他,女招待捧来 一 大木盆,上载两个木盆,盆中盛素面,盆旁添有--d,盒药味, 一 小盆鲜葱丝,一壶酱油,一双白木劈开而成的木筷,他开完 盖,内是冷的素面上,有海苔干撒着."主人公在这里还向读者 告白:"这素面如请从中国初来的人吃,他们不会了解这是吃 的东西."在《木犀》中,苍松翠柏中的日本式庭院,掩映在山腰 之中的日本古庙,以及从古庙中传来的木犀花香,都透射出异 域的风采.在精神视野里,陶晶孙经过日本文化的熏陶与感染 完全是以日本人的观察角度,欣赏习惯,审美情趣等方面去抒 发着自己对日本的独有感受,特别是他在一篇《日本趣味》中 提出了"日本趣味"的说法,"略为表示日本趣味中完美与世界 共通的美有些不同","他的特色为日本之风土加以什么与衣 服之美术,在加日本之封建时代的武士精神才成立的".并且 还举了《两情景》中的"情景"为例,"这时候,拉她的日本衣服 的高襟,开她胸,右手执长袖向胸一挥,她这时候襟角的美." 襟角的美像蒙娜丽莎的微笑而永恒,让他失去了心中的安定, 生动的表达了日本女性的沉静,温柔与娇羞.《女学校的访问》 中,主人公"他"在观察姑娘的足的一段文字中:"他注意着她 沉默了,所以在不客气的说了:'好美丽的足!一啊!我在伸了 足太失礼了"'.一句话就把日本女性那种娇羞温柔,沉静素美 的性格特征活脱脱的表达出来了,的确是一个地道的"日本趣 味"了.总之,无论是"襟角的美",还是"伸了足太无礼了"这完 全是陶晶孙对日本女性和日本文化的熟谙与热爱而发自心灵 的感慨. 二,娴熟的艺术技巧 创造社前期的小说已经开始运用新感觉派的某些技巧, 但是陶晶孙也许是第一个.正如严家炎所说:"陶晶孙也许是 中国第一个受日本新感觉派影响的作家."我们认为,这是确 切的.当然,我们决不否认创造社的其他作家在这个方面的才 能.如郭沫若在《残春》中所写的我在火车上的思想活动,就是 跳跃式而缺少逻辑联系的,同时还明显地运用了现代主义的 意识流的技巧,但最重要的是应该看到陶晶孙在这个方面的 开创性.陶晶孙宣称"一直到底写新浪漫主义的作品的".陶晶 孙的小说从来没有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也不侧重于塑造人 物的形象与性格,而是用插曲式的生活片断作为基片进行组 合,在自我小说中,《音乐会小曲》的这个特点还是备受关注 的,这个表现主人公在日本的浪漫生活的小说,用了蒙太奇的 手法组合在了一起,它分三章,以春,秋,冬为写了青年提琴 手对爱情的温馨回忆,怅惘的追求和微寒的失恋,这篇小说不 失为一篇精巧的艺术品,一首带有日本新浪漫派情调的小 说.这里需要的是在日本当时所说的新浪漫主义,就是我 们今天所称的现代主义.沈起予在解释什么是新浪漫主义时 【收稿Et期]2004—02—22 【作者简介]李庆勇(1967一),男,辽宁营口人,沈阳师范大学研究生部讲师,中国现 当代文学硕士研究生. 74辽宁教育行政学院2004年第5期 曾说过:"似乎凡是代表世纪末的,主观的,颓废的,享乐的,神 秘的精神等的东西都可以放进去."陶晶孙在《日本新感觉派》 一 文中指出:新感觉派一般的人不易看得懂,他们的文章很像 我国前人所做的象征诗,但经过仔细,仔细考虑后便可以 明白其真意.他还在《短篇三章》中选出一句作为例子:"飞沫, 飞沫,飞沫的白,白,白,白,然后眼睛里是钻头在水晶里的感 触,口中吸的空气,吐的水,青空的一细片,还有——还有是他 和她自的衣裳."然后他解释这所说的意思是:跳在水中者, 在水中张开眼时的感触,在水中吐出水沫,看见一片青天,同 时看见跳入水中的女子的白色,陶晶孙尽管说:"新感觉派是 我国人不易饮之美丽酒."但是,他的创作中还是不经意间大 量流露出来.《温泉》中写我与一个女友在天亮时的跳舞."温 泉在早上六点钟的亮光中滚滚的流.——还是六点钟啊.—— 六点钟的温泉!——水的融感真不受!——吸水的嘴唇的触感 也一样——水也在感觉六点钟的欢喜了."他运用了新浪漫主 义或新感觉派的艺术手法进行创作,把声光色融进描述之 中.《短篇三章》中写男女在丛林峭壁中游玩,微风吹来.两个 人的心都醉了,"他抱起女士,松树飞出来了,松树梢在青空飞 过去,——他跌了,绝壁一面有草地,草地斜面上他们在滚下 (上接第62页)类的共识.笔者主张在这个问题上应确立这样 一 个基本的价值:人类必须共同承担环保的伦理责任,采 取协调行动来承担道义和经济责任;在国家或地区,重点解决 经济可持续发展与环保的和谐互动,通过采取直接的法律,行 政手段和经济管理手段保护环境来体现环境伦理责任.因为 如果只强调关于环保伦理责任的问题和经济可持续发展问题 是全人类的,那么这样的伦理责任的落实就是务虚的:而如果 涉及到一个具体国家或地区的问题,那么考虑环保对经济可 持续发展的意义又是势利的.因此从人类的共同责任上来寻 求伦理共识,在具体政治经济区域则侧重于首先消除妨碍经 济可持续发展的破坏环境的因素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三,环境道德的教育与人的素质提高 环境保护是一个世界性的新课题,环境教育作为世界性 的课题,有许多问题值得人们去研究,如教育的对象,教育的 性质和形式,教育的方法和途径等.据我国环境总局1998年 所做的一项调查表明,我国大多数人对环境问题不太重视.只 把它列为"中国面临的问题"的末几位,有将近30%的人认为 我国环境污染"不太严重"和"没问题".由此可见,中国正面临 着环境教育的严峻局面,必须开展环境保护的启蒙教育,使环 境问题家喻户晓,让环境道德深入人心. 环境教育,从根本上说是人的素质的提高,只有提高人类 的自身素质包括科学文化素质和道德素质,才能解决人与自 然的本质.因此可以说环境教育的目标有两个,即提高人的素 养和加强环境保护.这两个目标是辩证统一的,其中人的教养 是根本的,是实现环保必不可少的主体条件,因为只有通过素 质教育才能提高人的环境道德并最终达到保护环境的目的. 从这种目的出发,环境教育的内容可以从两个方面展开: 其一,环境科学知识的教育.马克思说:"不以伟大的自然 规律为依据的人类计划,只会更难."【:I(251对于大多数来说,环 去了,天空,草,松树,松树,草,天空,草,松树,青天,青天,青 天,柔的草,青的天,松树稍还有——是,他,和她的自的足." 陶晶孙捕捉了瞬间的印象,用文字的重复写出了人物感触,表 现出事物瞬间的真实,清新脱俗,情趣盎然,令人耳目一新. 陶晶孙的自我小说.浇灌上日本文化的熏陶与感染,再加 上新感觉派的技巧,使陶晶孙的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上成了 一 道别具一格的风景线,以它独有的"景点"而流光溢彩,令人 赏心悦目. [i]严家炎 1989. [2]丁景唐 [3]陶晶孙 [4]陶晶孙 [5]朱寿桐 1991. [参考文献] 中国现代小说流派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陶晶孙选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 创造三年[M].收入牛骨集. 创造社还有几个人[M].收入牛骨集. 情绪的创造社的诗与宇宙[M].上海:文艺出版社. (责任编辑:刘向宏) 境只是自在的物质空间,是人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供 应地.他们认为自然界庞大无比,可以提供人类所需要的一 切,至于人类无限制地征服自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则知之 甚少,甚至是一无所知.因此为了培植人们的环境意识.环境 教育首先要以现代科学和环境知识教育为基础内容来提高人 们环境科学的素养. 其二,环境道德方面的教育,人文环境素养是一个综合性 的质量指标,环保知识是基础,环境道德是核心.具备环保知 识当然是人们树立环保意识,选择环保行为的不可缺失的前 提.但是仅仅掌握环保知识是不够的,没有道德上的指导,人 的行为就不一定规范在环保的主题内.环境道德教育要指导 人们在使用环境时,应当遵守兼顾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兼顾 个人利益与社会整体利益的原则;环境道德观念要教导人们 具有热爱自然,亲和自然,尊重和肯定自然环境的价值的道德 态度,以及保护自然,维护生态平衡的道德责任感. 环境道德提出了重新审视人与自然的关系,提出了如何 对待环境的问题.过去那种"以人类为中心",把自然仅仅看作 征服的对象的观点显然是错误的,它忽视了人类所无法改变 的自然生态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从伦理方面来看.应该在道 德的意义上建立人与自然的关系,树立"人是自然之友"的新观念.这也就意味着道德关系不再局限人与人之间,而必须扩 展到自然领域,人应该善待自然环境,人同样对自然界有道德 责任. [参考文献] [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3),人民出版社,1972.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i).人民出版社,1972 (责任编辑:宁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