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人际交流案例分析

跨文化人际交流案例 ——以本人与一女留学生跨文化交流为例 （北京大学 信息科学技术学院 物理电子研究所 100871） 李 新 兴 北京大学有不少的留学生。他们与我们通常来自于不同的文化背景。因此，有 可能产生跨文化交流的相关问。本人以亲身经历为案例，运用跨文化交流的相关理论 和观点来给予分析和解释，并提出几点看法供大家参考。 跨文化 对焦 沟通障碍 文化休克 忌讳 非言语语言 1 场内外观众的关注焦点。小李得分时，苏 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在相互交菲在场外有时会鼓掌。这次，苏菲在场外 往过程中会继续坚持本民族文化，还是会练球不小心把球打到场内，小李帮忙捡起 迁就他人？显然主要还是会保持固有文并面带微笑递给她。苏菲也微笑且眼神流 化而根据情况适当迁就他人。这样就使学露歉意并用中文说了句“谢谢你！”。 习和生活中，本国学生和留学生之间难免2 发生小摩擦。既然矛盾和摩擦难免会发 小李打完球，到场边铁衣架上取风衣生。那关键在于，我们应该以怎样的心态外套。大家风衣挂同一支架上，小李的风 来对待和怎样的方式来处理。是逃避？是衣在最里面。他问了一句，“有人吗？麻 搁置？还是积极的面对寻求解决？请看烦让小李拿下小李的衣服好吗？” 然后 下面的案例分析。 又开玩笑的说，“有人吗？谁躲在里面？” 2 因为那么多外套全挂在一个地方，看着很 为方便起见，案例中本人用小李大，所以让人感觉里面藏着一个人。小李 示，留学生用苏菲表示，留学生的中国同边问边在衣服四周打量。由于没人反应， 学用小颖表示。 所以小李就把衣服抱起来。准备取自己的 2.1 衣服。这时，苏菲和小颖连忙从不远处小 小李每周四上午常在二体二跑过来。小李向苏菲微笑示意，她没有回 楼打球，直到中午12:30才离开。因为那礼，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小李 时是苏菲和小颖上排球课的时间。他们因一不留神，将自己风衣掉在了地上，却没 此经常碰面，并有几次目光的接触。 察觉，苏菲眉头皱了起来。小李见苏菲的 1 表情，再之没找到自己的外套，有点不知 小李在打球时，十分积极的救球、组所措，急忙想把满手的衣服都挂回原位。 织进攻并常喊“好球”、“我的错”等等。但是没成功。接连试了几次都不行。苏菲 另外也是场上主要的得分手。因此，常是这时伸手帮忙，嘴里一边还咕哝着。小李 1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 只听出苏菲说的是法语。而且声音中含有有认出是苏菲。走到跟前时，苏菲主动微 不满和抱怨的情绪。小李更加的慌神了，笑着说，“你好!”小李这才认出是苏菲，怎么也没有办法把外套都挂上。这次，苏连忙回礼，“沙律”。 菲用了非常重的语气说了一句话，是不太4 的中文，“拿过来吧你！”她把衣服用星期四，又是体育课，这时苏菲在场力拽走了，眉头紧皱，表情非常生气，而外，当小李回头看她时，她用手示意了一 且侧脸对着小李。由于苏菲的身材很好，下。小李也向她挥了挥手。接着，她用手 拽的过程中，小李的右臂碰到了苏菲的胸指了指小李挂在支架上的风衣，又指了指 前，条件反射似地连忙把手缩回来，而且她自己的风衣，然后做了个对调的手势。 一脸尴尬的表情。这一举动使苏菲转过头小李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着用力地点了 来直瞪着小李，小李感觉脸很烫，不敢直点头，给了个OK手势，并大声说，视对方。这时小李的同学汤宁把地上的风“OK!OK!” 衣捡起来，并准备拍两下灰被小李顺势拦2.2 住并接过。小李说，“不用拍，没关系的，2.2.1 外套就是让它脏的。”之后，苏菲把衣服小李与留学生的上述跨文化交流的挂好了，小李对她说了声sorry。苏菲没有案例可以归纳为四个阶段，即友好的开 理会。在一旁的小颖说，“没关系，没关始、风波的引发、积极的补救和重归于友 系。”苏菲又斜视了小颖一下。小李做了好。下面来逐一分析。 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态。用很谦卑的神 态和可爱调皮的语气对苏菲说，“You are 首先，小李和苏菲都是受过高等教育so beautiful like 的，具备较高的素质且都有与人为善的意la lune！”，“沙律”，“沙哇 愿；其次，苏菲来中国求学也是对此怀有滴卡”，“欧呵哇呵”。一旁准备上课的 美好的憧憬；再者，小李也是个爱交朋友学生们都被逗笑了，但是这些招数对于苏 的人；最后是体育课给了他们时间和空间菲似乎没能奏效，小李只好用很无奈很歉 上的接触机会。通过初步接触，双方都展意的手势表达了此刻的心情。刚准备离开 现了各自的闪光点。小李的闪光点有俊时，灵机一动，先微微鞠个躬，然后一边 朗、健康、活力、热情等，这可以从案例膝盖微微触地，手势做照相状，微笑着用 1中小李的外貌神情和打球时的表现看英语问了一句，“Could you say ‘cheese’ to 出。如：积极救球、喊好球、帮人捡球等。me？”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苏菲，苏 苏菲的闪光点有美丽、聪明、善良、良好菲没有理会，转身背对小李，小李只好离 素养等。这可以从苏菲的外貌神情以及案去。 例1中苏菲在场外鼓掌以及将球打到场内3 sayHi 时歉意的表情中看出。由于双方在对方面过完周末，星期一，小李去一教上专 前都只传递了正面的信息，因此，他们很业课的途中，有个女生相向走来，小李没 2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 自然是种友好的开始。 是照相，不至于太低贱。最后说，“Could you say ‘cheese’ to me?”一方面是照相用 首先，小李犯了“己所欲施于人”的语，即请对方笑一笑；另一方面在此时此 错误。他不介意别人打量和触碰自己的衣刻又是请求对方微笑以表示对小李所犯 服，就想当然别人也不会介意自己这么的错的原谅；可谓非常经典。但是显然当 做。尽管事先问了一下，可由于没考虑到时在气头上的苏菲不吃这一套。 对方的情况是个留学生，可能对我们的话小颖这里扮演了和事佬的角色。可惜反应不够迅速。更何况打玩球手是比较脏文化背景上是站在小李的一方，因此很容 的。接着碰到女性身体比较敏感的部位易谅解小李的行为。相信之后，她平时私 后，又流露出猥琐的神情。最后的一串逗下和苏菲交流时也在向她解释中国人的 人笑的举动更是哗众取宠。上述行为使苏一些行为，可能也包括了小李的这次行 菲的反感逐步升级，先是严肃，接着皱眉，为，使苏菲适应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以及一 进而咕哝，愤怒地说“拿过来吧你！”，双些生活、学习等习惯。 眼直瞪，以至于到最后，背对着我。 苏菲事后冷静下来也回顾了整个过 其次，小颖说，“没关系，没关系！”程。苏菲是很聪明和善良的留学生。当她 显然是站在我们中国人的价值观上，认为明白小李并非有意侵犯隐私，意欲轻薄， 我不是有意的，可以原谅。另外，小颖是哗众取宠等等。且积极道歉和传递友好信 苏菲的同学，她对苏菲可能比较了解，知号后，且从意义上说，小李并未给苏菲带 道苏菲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所以肯定会来实质性的伤害，哪怕是损害。当然，苏 原谅我，因此大胆断言或代言。但是，毕菲是个宽容豁达有很高修养的人是比较 竟小颖不是苏菲，她没有权力代表苏菲说重要的一个原因。总之，她的素养，使其 没关系。所以苏菲斜视了小颖一下。 通过价值判断，觉得这是件小事。于是当 最后，小李觉得自己该认的错认了，她四天后，见到小李，就主动打招呼传递 可是对方仍丝毫没有谅解的信号。只好无友好信号。 奈离去。 暂时的结局就是，谁也不理谁了。 对于小李和苏菲相互传递友好信号， 双方都做出了积极回应。促使双方最终重 这个风波的诱因主要是小李。因此，归于友好。但是，正如伤口愈合，伤疤仍 小李开动脑筋进行了补救。首先是怀着愧在；绳断了，接起来也会有个结。因此， 疚的神情说sorry，进而是一串搞怪逗笑的两人仍然面临一个尴尬的结。聪明的苏 礼貌用语来缓和气氛，最后十分机智创造菲，通过一个手势向小李示意要把小李的 性的半跪装作照相乞求原谅，既给了对方风衣取下，先放自己的风衣，然后再把小 最高的尊重，毕竟给你跪下了；同时也给李的风衣套在她的外面。这样，小李打完 了自己回旋的余地，因为这个姿势也可以球取衣服就比较方便了。小李也心领神 3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 会。于是，两人就有了这种默契。 小李不懂法语，英语也不流利，加之2.2.2 当时的紧张。因此，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 案例涉及了跨文化的对焦、沟通障歉意，只能多说些相关的话，来表达自己碍、忌讳、文化休克、非言语语言等等的的重视，讨好对方的心态，以及想化解矛相关现象。下面来给予总结。 盾的心情。但是外在形式、陈述内容都是 跨文化对焦，指的是正确解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言辞。因此，苏菲读异文化。对于欠焦的异文化，我们要过很难在当时领悟到小李内心所谓的重视、焦解读；对于过焦的异文化，我们要欠焦心态和心情。 解读。 苏菲中文不流畅，发音也不标准。她 小李是个乐观积极的人，同时也很自的第一反应还是法语，因此，当她不满时，信。但是，自信的度没把握好，于是造成嘴里就在咕哝法语。而小李听不懂，因此，常常把过焦解读他人的信号。比如，苏菲很难做出正确的回应。当然，皱眉、咕哝、表示友好的微笑信号，小李解读成苏菲在大声说话、甚至抱怨、怒骂等等总算是传喜欢自己；苏菲有一点喜欢小李，小李解递了比较丰富的情感信息。小李的回应就读成她非常喜欢自己；苏菲出于礼貌的感比较宽泛没有针对性，只能围绕表达歉 谢，小李解读成苏菲感动。总之，最终小意，和做些让对方开心的事来弥补。 李把自己定位整个过焦了。也就是大大超 在跨文化交流过程中，忌讳过了苏菲价值观中的真实地位。因此，把就是逆鳞，通常是不可触碰的。一旦触碰，对好朋友才能开的玩笑，能说的话，对普后果很严重。之前打下的友好印象的基础通朋友开和说，就显得放肆了。以至于到几乎是要被颠覆的。 后来，小李把苏菲一步步地激怒。 小李和苏菲本来见面会互相打招呼 苏菲觉得自己的隐私权和女性尊严和微笑的。这样的关系是健康的良性的。受到侵犯。因此，消极情绪因素占据主导。可是后来被打破。就是因为小李触碰了苏当人的情绪因素占据主导时，也容易出现菲的忌讳。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 认知的过焦，进而产生过激的行为。苏菲这里，对于苏菲来说，小李触碰了两生气后，小李后续做的任何事情，苏菲都个比较严重的忌讳。第一是打量她的衣物往消极的一面解读，最终造成过焦。这也并伸手抱到身上，这侵犯了她的隐私权。正是为什么小李当时做了那么多的事来第二，乳房对于像法国这样的西方国家来表达歉意都没有得到效果的原因。 说，是值得赞美的事物。在他们的文化里， 小颖对苏菲的解读就属于欠焦。她在是怀着开放健康泰然的心态来看待乳房。没有真正了解苏菲的情况下，贸然替苏菲而在中国，大部分人还是受传统影响，对说了没关系，最后致使苏菲斜视她。 待乳房还是比较忌讳。这就就造成了小李 在跨文化交流中，由于语言存的尴尬表情。在中国文化看来，一个男士在差异性，因此双方沟通就会出现障碍。 不小心触碰，表达了尴尬，是种礼貌的表 4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 现。而在西方人看来，小李的行为相当于苏菲一个OK手势。小李的这些动作，显是得了便宜卖乖。而且是对女性的极为不然不是用言语传递信息。而是用表情、肢尊重。 体语言来传递的。这些语言传递的信息有 苏菲经历了小文化休克过程。 的是种礼貌，有的在人看来却是侵犯，还 ——小李和其他同学们给她有的则像是小丑。 的好印象，以及她自身对中国的憧憬，对对于苏菲来说，涉及的非言语语言体育课的喜爱。这些都使她感觉到北大的有：歉意的表情、微笑、严肃、皱眉、瞪美好和甜蜜。这个时期就是蜜月期。 眼、斜视、转身背对、挥手示意、对调衣 ——小李连续触碰了苏菲的服的手势。苏菲的这些动作，显然不是用忌讳，并说了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话。言语传递信息。而是用表情、肢体语言来使得她非常的反感。如此生气的情况下，传递的。这些语言传递的信息有的是种礼身边的中国朋友居然还帮着中国人说话，貌，有的则是不满、生气、甚至怨怒和敌自作主张说没关系。这些都使得苏菲情绪意，还有的则传递了宽容和谅解。 消极。这个时期就是沮丧期。 2.3 ——苏菲在事后冷静时，回顾在与留学生的跨文化交流过程中，难并思考了整个过程。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免会遇到小摩擦。当然，大多数情况下，看法，逐渐理解并原谅了小李的行为。这大家都不是有意的。而是由双方文化背景个时期就是调整期。 存在差异而造成的一些误会。如果我们把 ——由于经过了这次事件，相自己称作主人，把留学生称为客人的话。当于使苏菲产生了抗体。以后对类似事件那么—— 就会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以后对小李或其作为主人的一方，当自己无意伤害到他中国人的行为就会有一定的适应能力。对方，且对方已经表露出明显不快的信号这以后的时期就是适应期。在该篇论文的时。应立即停止同类伤害行为。同时及时几个案例中并无明显迹象表明苏菲到达道歉。不能再以本国的价值观来衡量自己了适应期。本人只是根据后来苏菲主动和的道德标准，更不能碍于面子而不去请求小李打招呼，以及替小李把外衣挂在最外对方原谅。当向对方道歉请求原谅时，也层，使他好拿。从这些信息，可以推断苏不应急求客方立即原谅。毕竟客方受到伤菲已经调整好自己。因此很自然地进入了害后，会有情绪期。我们应该给客方时间适应期。 思考，耐心等待他们的原谅。当主人的一 案例中有许多非言语语言。 方被客方伤害时，首先感情上会不快，这 对于小李来说，涉及的非言语语言是很自然的。但是事后冷静下来，应该换有：在场上打球、帮苏菲捡球、冲苏菲微位思考一下，本着宽容的态度，最终去试笑、打量苏菲的外套、碰到苏菲敏感部位着理解对方。如若不然，会使小误会演变后，不敢直视苏菲、在苏菲面前半跪、给为大冲突。我们从新闻中看到不少国内外 5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 留学生与当地人的冲突甚至流血丧命事 件。我们实在应该引以为戒。 [ 1 ]关世杰，《跨文化交流学》，北京大学出版 社，1995 作为客人的一方，首先应该入乡随 [ 2 ]马勒茨克（德），潘亚玲（译），《跨文化交俗、客随主便。同时要对文化休克有所了 流》，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解，清楚知道自己目前处在文化休克的哪 [ 3 ]郭镇之，《全球化与文化间传播》，北京广个时期，及时的调整自己。 播学院出版社，2004 本文的4个案例演绎了跨文化交流中[ 4 ]顾嘉祖，《跨文化交际》，南京师范大学出遇到的问题和对问题的解决。交流是双方版社，2000 的，因此问题的解决也必然是双方互动才[ 5 ]布拉德福德‘J’霍尔（著），麻争旗（译），能完成。问题形成过程，常常分不清谁更《跨越文化障碍》，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3 对谁更错。原则上说，谁是风波的引发者，[ 6 ]胡超，《跨文化交际》，中国社会科学出版 社，2005 谁就应该首先积极寻求解决。本篇案例 [ 7 ]艾里丝?瓦尔纳，琳达?比默（著），高增中，显然小李是整个事件的引发者。因此， 安，马永红，孔令翠（译），《跨文化沟通》，他必然要负责。哪怕行为有可能显得像小 机械工业出版社，2006 丑，甚至在他人看来有点像神经病。但从 [ 8 ]王培英，《跨文化交流》，旅游教育出版社，最后结果两人和好来看，是值得的。 2007 3 [ 9 ]苏国勋，张旅平，夏光，《全球化：文化冲 通过案例，我们了解到，在与留学生突与共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 交流过程中，我们是会遇到诸多问题。语 言沟通的困难、生活习惯的不同、思维方 式的差异等等。但是，我们也有许多相似 之处，就是都怀有寻求友好的心，有可以 相互理解的手势、面部表情等等。只要当 双方遇到问题时，都能克制和理性并采取 积极的心态进行补救。最终双方是能够重 归于友好。也就是说，尽管会出现问题， 但是，我们和留学生还是完全有可能实现 友好相处的。 6 注?：“La lune”是法语“月亮”的意思； “沙律”是法语礼貌问候语；“沙哇滴卡”是泰国问候语， 本人由于当时紧张以为是法语而脱口而出；“欧呵哇呵”是法语礼貌的道别。 注?：“say‘cheese’”是照相用语，相当于中国的“茄子”。并于汉语“去死”音近。当时在场的同学 有的就误会成是小李请苏菲骂自己来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