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淀区首开北京“惠民医院”姐妹花

海淀区首开北京“惠民医院”姐妹花 海淀区首开北京“惠民医院”姐妹花 社会扫描 北京海淀区公共事务委员会两年中先后在本区试办了两所"惠民 医院",其中上地医院运行一年来,为患者节省2000万元,而政府差额 补贴了3000万元. 百姓从这些医院中得到了什么益处?诊疗低价能否保证医疗质量 不下降?这样的低价能坚持多久?这个范本能否在自己居住的辖区复 制?居民似乎更关注这些问题 海淀区首开 北京"惠民医院''姐妹花 文/吕宗恕图/刘军 2006年年底,位于北京海淀区双贝 子坟1号的羊坊店医院挂牌"惠民医院" 那天,王玲特地前往参加. "多一家惠民医院就像多了一个帮忙 做好事的人,我们做起来也更容易,得到 帮助的人更多."王玲是海淀区上地医院 院长,这是北京第一家"惠民医院,正 好比羊坊店医院"大"一岁. 尽管只是一家二级综合医院,地处 偏僻的上地医院却一直是公众关注的焦 点.2005年12月,作为北京首家由政府 完全出资创办的非盈利性医院,上地医 院在海淀区正式挂牌. 上地医院"出世"之时,正值"看病 贵"成为众所诟病之际,而这家医院开业 后实行的"低价看病策略,曾引来国务 院,卫生部,发改委等多家部委前来调 研. 经过一年的运营,2006年年底,王 玲在全国首届惠民医院可持续发展高级 论坛上示.,上地医院目前"收支基本平 衡".而第二家"惠民医院"羊坊店医院 的挂牌,也让公众开始关心上地医院的 "惠民模式"是否已经成功,"上地模式" 2007-2下社区 来上地医院就诊的.有附近的居民和农民,还有公司职员和捌 能否复制? .惠民医院"惠民百姓 —— t地医院 大学毕业后,刘芳和丈夫在上地地 区的IT公司打工,虽然每个月的工资足 够在北京生活,但她没有医疗保险."只 能期望自己不生病,不去医院,或者吃. 药就能扛过去.刘芳说,怀孕后,她 隔两个月便去住处附近的小诊所做B南 2005年12月19日这天,听说上地 院试诊的第一周不收挂号费和诊疗壹 刘芳就拽着丈夫一起过来.这是刘芳 孕8个月以来第一次到"大"医院做检 做完B超,刘芳高兴地说,这里 超只要38元,和私人诊所的价格差不多, 但这里比私人诊所的环境好,医生更值 得信任. 当初在北京第一家"惠民医院"开张 的那天,患者蜂拥而至.这天一大早,上 地医院一楼的挂号处就排起了长长的队 伍.医院统计,试诊当天就接诊了100多 位患者. 0.71元可治好肺炎 上地医院开张那天,32岁的河北女 青年张冬香挺着大肚子站在挂号处前排 队,在丈夫的陪伴下,她特地从北五环路 坐车来此做产前保健检查,"电视上说 了,这里看病便宜." 张冬香说,在本市其他二级以上医 院,彩色B超的价格是180元.这边做黑 白B超,效果差不了多少,但价格相差了 近150元. "没交挂号费,没交诊疗费,就花了 5块钱买了一瓶药水,打了一针."二楼换 药室门口,海淀区上地街道后营村村民 郭后德挽着撩起衣袖的胳膊,憨厚地笑 着说.39岁的郭后德是该院"开张"这天 第一位打针的患者,"以前,胳膊疼一次 要花五六十块钱." 医疗费用低廉,是上地医院最大的 特色.上地医院药房主管主任毛应伦介 绍,首批备存的525种药物里,超过100 元的只有6种,65%以上的都是小包装, 每份不超过20元的常用药. "比如说抗菌抗炎常用的注射用青霉 素钠盐,一般医院药房最低只售400万单 位的1.98元;但根据成年人轻度疾病的 治疗需要,上地医院药房向患者的起售 量降低到80万单位,0.71元.也就是说, 如果是普通的肺炎或扁桃体炎,在上地 医院花0.7l元,就差不多能治好."毛应 伦说. "按照,所有药品最高可加价 l5%,但我们只加价5%,让利l0%给患 降低了百姓的支出."王玲说. 者,这就 而在一般医院,药品收入占总收入 的30%,而大医院甚至更高. 二级以上医院的检查结果在这里 "都认",这就避免了不必要的重复检查, 也是上地医院让患者少花钱的措施. 在2006年l2月底的首届全国惠民医 院可持续发展论坛上,王玲透露,该院年 36 累计接诊患者l5万人次,由于各种医疗 服务收费的让利减免,一年来门,急诊人 均每次费用73元,其中药费仅占23元; 住院花费人均1400元左右,共计为就诊 患者节省医疗花费2000多万元. —— 羊坊店医院 5元钱,这是许平在羊坊店医院治疗 左手化脓的手术费.3天后,他来换药,医 院收了2元纱布钱.外科大夫马仁卓说, 类似这种小手术,在同等医院至少要80 元,100元,换一次药也不会少于l5元. 2007年1月5日上午,在羊坊店医 院的大厅里,专门提供咨询服务的护士 宁玉芬,正忙着给患者免费测量血压. 记者问她医院挂牌"惠民"之后,有 什么变化.她说看看她的耳朵就知道了, "惠民之后免费量血压,因为量的人太 多,耳窝都硌破了. 量血压并不是这家医院推出的唯一 免费项目,在这里就诊的符合规定的患 者,还免收普通门诊挂号费,诊疗费,注 射费和住院诊疗费,专家会诊费,基本医 疗护理等多项费用. 除上述免费和优惠外,医院还实行 所有药品均低于药品进价l0%销售,并减 免3手术费,免费接送行动不便患者住 院等l6项优惠措施. "门诊量比以前翻了4倍."羊坊店医 院院长沈明说,最高时日就诊突破450 人,住院病人也呈倍数增长. 海淀"惠民医院":'1lI吱-基本平衡' 在首届全国惠民医院可持续发展论 坛上,王玲还透露了另外一些数字:从 2006年6月开始,上地医院每月的业务收 入一直保持在200万元以上.目前"收支 基本平衡". 政府投入保"惠民" "惠民医院靠低价也能收支平衡", 一 时间,不少媒体就此进行评论. 事实上,上地医院对外宣称的"收支 基本持平",很重要的一点是其前提为: 除去了固定资产和人力成本的支出.而 这两项在一般医院,往往占投入的绝大 部分比例.由于上地医院的这一部分是 由政府投入,并没有计算在日常收支里. 由于海淀区政府对上地医院实施收 支两条线政策,区财政对该院全体工作 人员的薪酬全额保障,上地医院方能持 续面向所有患者实施惠民医疗政策. 海淀区政府公共服务委员会常务副 主任于小千说,让利百姓后,上地医院的 药品差价就由海淀区政府补贴,基本上 是差多少就补多少.正因如此,上地医院 才能低价. 自上地医院运营筹备开始,截至 2006年l2月,海淀区政府财政对该院的 总投入已超过3000万元. 同样,对第二家"惠民医院"羊坊店 医院,海淀区也将采取政府补贴全部差 低廉的药价.吸引了不少来自四面八方的患者 2007-2下社区 在就诊的患者中.待产的孕妇占不小的比重 额的模式. 严禁"以药养医" 在上地医院的走廊里,随处贴着醒 目的"禁止医药代表推销"的提示. "如果发现药商有促销行为,医院将 取消其经销药品的进院资格;如果发现医 生收取药品回扣,医院将会解除他的劳 动."王玲说,我们医院在严禁"以 药养医"时,是动真格的. 考核医生不再看开处方数量 记者在发药窗口看到,患者拿到的 药品全是小包装的.院方介绍,对于一般 疾病,医生只开3天药量.如感冒药分装 成3天的用量,避免患者吃不完造成浪 费. 在上地医院,由于医生的收入来自 财政拨款,所以不再与医药效益挂钩.王 玲透露,政府对上地医院的职工工资实 行全额财政补贴.具体是,每位医护 人员每月3000元. 这样一来,医生的工资待遇与处方 金额脱钩.王玲认为,这是从根本上遏制 医生开大处方,滥用药以及对患者进行 不必要检查的办法.王玲介绍,考核医生 的主要指标是医疗质量,服务态度,而不 是处方数量. 让患者花最少的钱 基于让患者享受低价医疗服务的初 衷,"惠民医院"尽量控制患者细节上的 开支.王玲介绍,医院基本医疗设备几乎 2007-2下社区 都是区内另外两家公立医院——海淀医 院和海淀妇幼保健院更新调剂下来的 "旧货","这样做,是为了减少医疗成本, 最大程度地降低群众的看病费用." . 王玲举例说,一般医院的妇产科是 "打包服务",产妇一进医院,就须要购买 被褥,尿不湿,婴儿盆和一次性拖鞋等等 一 系列附加服务用品.即使是顺产,一次 分娩的价格最少也要2000元,3000元l 剖腹产则高达6000元,7000元以上.但 上地医院鼓励孕妇从家里带齐这些东西, 因此,分娩的价格最低可以降到lO00元. "惠民复制"各方谈 有政府托底,复制并非是幻想 "复制惠民医院操作模式,绝非仅仅 是幻想."于小千表示:"只要我们愿意去 做,政府部门'托底',医疗机构自我约 束,平价医院将不再遥不可及.上地医 院,羊坊店医院就是明证." 他认为,如果财力允许,可根据病源 分布的需求,把患者不多的一些二级医 院改造成"惠民医院",这是体现政府公 共财政惠及百姓的不错选择. 但在不少医院看来,单纯克隆上地 医院运行模式并不现实,因为并不是所 有的医院都像"惠民医院"一样,享有政 府如此力度的支持. "只要国家财政能全额给我们补贴, 我们也能降低药品利润或者降低其他费 用标准." 北京海淀医院院长段安安认为,没 有政府的足够资金补贴,单方面让医院 降价,只会造成亏空越来越大,最后只能 "摘牌". 上地和羊坊店两家"惠民医院"的院 长,也并不讳言这一点.羊坊店医院院长 的回答就相当干脆,"没有政府的大力支 持,办惠民医院只有死路一条." 2006年l2月,新华社半月谈》杂 志报道,新疆两家濒临破产的企业医院 分别改制为济困医院后,到今天,这两家 医院运行基本正常.究其原因,是与当地 政府财政支持密不可分.而黑龙江省因 财力有限,对一所平价医院的资金支持 少,该医院最后不得不"摘牌". 不必全部复制 海淀区公共委和数家医院负责人共 同的看法是,"上地模式"也并没有必要 在所有医院复制,"如果让所有医院全部 办成上地医院那样,也会造成资源浪 费."于小千说. 北京市卫生局局长金大鹏也表示, 北京试点平价医院,首先应解决流动人 口中的低收入人群的基本医疗保障.上 地医院和羊坊店医院正是以此为基本定 位.羊坊店医院业务副院长王红军说,大 型综合医院的政府投入主要用于医院的 科研,教学,而"惠民医院"的政府投入 除了用于维护医院的正常运营和发展外, 减轻患者的就医负担,就成了政府投入 的主要目的. _干小千认为,两家"惠民医院"的积 极作用不可忽视.他说,目前仅仅依靠社 会保障体系,无法解决众多老百姓看病 难的问题.在新的医改尚未正式出 台前,海淀区办"惠民医院",是为满足 百姓基本医疗保障做出的一种尝试,"在 医改仍处争议期间,花钱做点利民的好 事也是应该的." 他说,在满足了老百姓基本的医疗 健康保障后,放开手,让其他大医院进入 市场运作,给需要高端优质服务的人群 提供更好的服务,也是合理的. 当然,所有公立医院都应当为民服 务,在海淀公共委成立之后,这个目标得 到了更多的强化.于小千说,公共委成立 后,海淀区的公立医院院长考核不再有 社会扫描 盈利要求,而是从公众角度更注重百姓 的满意程度. 部分医院负责人表示,借鉴上地医 院的部分成功经验,推行比如减免挂号 费,医生收入与医院效益不挂钩,提供同 质不同价的小份药品供患者选择等做法, 也有一定的可行性. "上地模式"之忧 尽管上地医院赢得了一片叫好之声, 但仍有人认为,这两家医院的前景如何, 尚待观察. 钱少,请不到好大夫和专家 资金的缺乏,必然影响到医院的技 术力量,这同样是困扰羊坊店医院发展 的重要问题. . 一 般,请一个专家一年至少花15万 元,30万元,因没有充足的资金,我们请 不到好的大夫和专家.沈明说. 收入较低,留不住人才 和其他同等级医院相比,羊坊店医 院医生收入较少,相比改制前并无明显 增长,仅有内科有很少的奖金,每月50 元,100元不等.沈明说,只能靠.讲奉 献来鼓舞大家提高工作的积极性. 《上地医院周年庆典》相关资料也显 示,该院自开院至今,医护人员离开的已 有69人,占全院医护人员的三成左右. 由于收入较低,人才问题成了困扰 上地医院发展的一个瓶颈.王玲告诉记 者,上地医院每位医护人员平均每月收 入3000元,最高的超过5000元.相对本 市二级医院,工资相当,但少了一些奖金 和其他福利. 一 名尚未转正的医生说,.救死扶伤 是我们的天职,但也不能因为恪尽天职 而节衣缩食. 医生的执生水平咋JI|保 除了保证低价不低质外,惠民医院 如何确保医生的执业水平,也成为公众 关注的问题. 如上地医院的一些外地医生在北京 行医的执业资格仍在审批程序中,目前 的门诊医生基本是来自海淀医院和海淀 区妇幼保健院的副主任以上医师. 如何激发医生的积极性 政府对上地医院职工的工资,实行 全额财政补贴.尽管如此,于小千也坦 言,国外曾有过平民医院因政府的完全 补贴和扶持而失败的例子. .这就是因为医生的收入是固定的, 无法激发他们提供高医疗服务质量的积 极性. 因此,海淀区公共委的做法是,医院 每一位医生,护士的月收入由三部分组 成,即基本工资,岗位工资和绩效工资. 口腔科的大夫为许多病人解除了牙疾 38 也就是说,每月的固定工资总额虽然不 变,但每个人的收入则根据工作成绩灵 活调配. 于小千表示,上地医院将尝试实行 所有医技人员招聘制,所有的岗位通过 竞聘产生. 旧设备检查是否有误差 让一位妇产科的患者产生疑虑的是, 她看到上地医院B超机棱角处的漆都被 磨掉了. .这样的旧设备,检查结果是否有误 差? 对患者的担忧,王玲的解释是,降低 成本是在保证医疗质量的前提下进行的, 虽然是调配过来的旧设备,但都能够正 常运行.王玲举例说,在妇产科检查中对 孕妇的卫生安全保护措施,别的医院使 用的是两块钱一个的塑料薄膜,上地医 院使用的是两毛钱一个的垫子. 减少捡查喷目,有可能导致医疗纠玲 海淀妇幼保健医院院长张运平说, 上地医院降低患者费用的一个方式是减 少检查项目,但这很可能会导致一些因 少检查而发生的医疗纠纷. . 一 旦因为漏诊而打官司,那必输无 疑. 仅凭医生个人经验并非百分之百准 确,留下隐患不是没有可能的.曾在宣武 医院医政科工作的王晓安,则表示了自 己的担忧. 政府应该补贴多少 对患者不设门槛,也是.惠民医院 的一个显着特点.有业内人士担心因此 造成人满为患,再次出现.看病难. 上地医院开诊之初,海淀区政府明 确,作为定点的低保人群就诊医院,区内 低保居民在上地医院看病,每年超过50o 元以上的诊疗费用,由政府补贴. 根据海淀区民政局提供的数据显示, 目前海淀区共有低保人员11682人,民政 局每年报销费用约100余万元. 但在上地地区,更多的普通居民或 贫困人员可能是没有北京市户口,并不 可能享受北京市低保待遇的流动人群. .比如一个没有户籍,也没有暂住证 的流动产妇,手里就攥着200元钱,挺着 大肚子马上要分娩了,她不可能有低保 证明,那么上地医院就要收其住院,为其 2007-2下社区 接生.但生了孩子之后,按照分娩最低 价,产妇仍有可能拿不出800元钱,这种 情况,政府应该怎样补贴,怎样人账? 干I1,千说,惠民医院应该具备哪些政 策的扶持如一年需耍的政府授八是多 少应对什么样的就诊者做出什幺程度的 医疗补贴和减免,这些问题都需要在上 地医院的实际运行中求得解决办法. 管理者的担忧 由于目前在政府层面还未对平民医 疗达成政策上的共阻,王玲担心的是,医 院怎幺才能让真正困难的人看得起病? 对那些没有任何政策保障的外地打工人 群.应该适用什么样的优惠措施? 干小千表示,海淀区医疗瓷糠的主 管部门——海睫区公共事务委员会.正 在对海淀匠低收人居民以及贫露流动人 口的医疗需求,进行调查和评估 海淀区政府也认为.仅仅两所惠民 医院是远远不够的.除了惠民医院.能否 引导公立医院提供廉价医疗服务? 惠民,任t道远 还在上地医院筹建时.海淀区政府 就认定.要在上地地区建立一家满足公 众基本医疗需求的平民医院. 而据海淀区政府的统计,海淀区有 近300万常住居民,其中7&/D是普通收入 的居民,而低保,低收入和三无(无工作, 无收入,无社会保障}贫困人口,占到了 1,15% 于小千介绍,除在2006年底前,针 对海淀区南部的老市区平民居住比较多 的状况,政府在羊坊店开诊了第二家 "惠民医院,夸后,还将在海淀区半山 区的海淀北路一带,再建一所惠民医 院,以满足农村贫困人群基本看病,治 病的需求. 另外,在建设"惠民医院的同时, 海淀区公共委还希望对辖区内所有公立 医院进行政府主导的资源调配,"比如海 淀医院和海淀妇幼保踺院,在现有医疗 项目发展的基础上,政府统一引导它们 单独开辟一个区域,向周围社区的平民 提供廉价,基本的医疗服务" 海淀区的目标是,未来4年内,居住 在海淀区的每个居民,都能看得起病并 且可就近,及时看病.强 200"/-2下社区 上地医院的惠民措施 医院的五大惠民措施: 一 药器的加价率倪为5‰.而目前不少医院都按照卫生部的政策.出售 药品可在药品中标价之上0%一15%的范围内浮动. 二对于同一种化学名,不同商品名, 院招标采购时选择相对便宜的药品. 三严禁医生F大处方和推荐患者傲不必要的检查. 品.医 四,1999年颁发井沿用至今的t京市统一医疗服务收费标准(简称 大红本)规定,普通号0.5元,副主任医生3元,主任医生5元.专家号10 元,诊疗费3元而上地医院从2006年1月23口起.取消专家号,专家一律 改出普通门诊副主任医师以上级别的医生看病只收取3.5元的挂号费. 五,针对北京市海淀区范围内的贫困人群.低保户,医院规定,对持有 民政局证明的低保,失业,五傈户等围难人群,可免收普通号的挂号费 和诊疗费;与其他医院相比,大型幢查费减收20"/*.住院床位费减收5o%. 外来务工人员虽然没有北京市民政局证明,但上地医院的药价对所有患 者爽行优惠.选也是吸引他们来就诊的原因. 上地医院没门啦 院办主任杜创锋说,尽管医院主要 但对其他患者也不设门髓.有骑自行车来的,也有开宝马'来的,只要愿 意,谁都可以来.不过,我们提供的只是低价位的基本医疗服务.没有高精 尖项目我们的价格虽低,但服务质量不低.每天有l0多位副高职称以上的 专家出渗.都是海淀医院和海淀妇幼保健院的医生. 在大『『门71和楼梯旁挂号费,各种检查费用都被明码标价.滚动的电 子大屏幕,让病人随时知道看病的每项收费,甚至能算出总共需要花多少钱. 由于医院对病人不设门揽,前来就诊的患者中,不仅仅是低收入的患者, 还有公司职员,高校学生以及附近的居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