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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兰花、李叔同

2012-07-21 9页 doc 30KB 7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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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兰花、李叔同野生兰花 林清玄 万华龙山寺附近,看到几位山地青年在卖兰花。 他们的兰花不像一般花市种在花盆里的那么娇贵,而是随意用干草捆扎,一束束躺在地上。有位青年告诉我,这是他们昨日的东部的山谷中采来的兰花,有许多是冒着生命危险采自断崖与石壁。 “虽然采来很不容易,价钱还是很便宜的啦!”青年说。 “可是这从山里采来的兰花,要怎么种呢?”我看到地上的兰草有些干萎,忍不住这样问。 “没关系的啦,随便找个盆子种都会活。我们在山里随便拿个宝特汽水瓶种都会活的呢!”旁边一位眼睛巨大黑白分明的青年插嘴道。 “对...
野生兰花、李叔同
野生兰花 林清玄 万华龙山寺附近,看到几位山地青年在卖兰花。 他们的兰花不像一般花市种在花盆里的那么娇贵,而是随意用干草捆扎,一束束躺在地上。有位青年告诉我,这是他们昨日的东部的山谷中采来的兰花,有许多是冒着生命危险采自断崖与石壁。 “虽然采来很不容易,价钱还是很便宜的啦!”青年说。 “可是这从山里采来的兰花,要怎么种呢?”我看到地上的兰草有些干萎,忍不住这样问。 “没关系的啦,随便找个盆子种都会活。我们在山里随便拿个宝特汽水瓶种都会活的呢!”旁边一位眼睛巨大黑白分明的青年插嘴道。 “对了,对了。山上的兰花长在深谷里、大石边、巨树上,随便长随便活呢!”原先的青年说。山地人说国语的声调轻扬,真是好听。尤其是说“随便随便”的时候。 我买了一束兰花回来,一共有五株,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种在阳台的空盆里,奇迹似的,它们真的就那样活起来。 这倒使我思考到一些从未想过的问题,从前一直以为兰花是天生的娇贵,它要用特别的盆子,要小心翼翼地照顾,价钱还十分的高昂,因此平常人家种盆栽,很少想到养兰花。现在知道兰花原来是深山中生长的花草,心中反倒有一些怅然,我们对兰花娇贵的认知,何尝不是一种知识的执著呢? 看着自己种植的野生兰花,使我想起自己非常喜爱的画家郑板桥。郑板桥在画史上以画兰竹驰名,他性格耿介,与“扬州八怪”同时,是清朝艺术史上的明星,他有一次看见自己种在盆中的兰花长得很憔悴,有“思归之色”,就打破花盆,把兰花种在太湖石边,第二年兰花“发箭数十挺”,果然长得十分茂盛,花开得比从前更多,香味比往昔坚厚,他不禁题诗道: 兰花本是山中草, 还向山中种此花; 尘世纷纷植盆盎, 不如留与伴烟霞。 直到我种了野生的兰花,才稍稍体会了板桥写此诗的心情,他这是用来自况,不愿意在山东当七品官,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乡与烟霞为伴。 郑板桥留下许多兰画,他的兰花与一般画家所画不同,他常把兰花与荆棘画在一起,认为荆棘也是一样的美,用以象征君子与小人杂处的感叹。晚年的时候,他爱画破盆的兰花,有一幅画他这样题着: 春雨春风洗妙颜, 一辞琼岛到人间; 而今究竟无知已, 打破乌盆更入山。 用来表白心中渴望辞去官职追求自由的志向,但也说明了兰花本身的遭遇。从琼岛来到人间的兰花,虽种在细心照顾抚的盆中却失去了山中的许多知已呀! 一个人本来自然活在世间,没有什么欲望,但当他过惯了娇贵的生活,就如同生在盆里的兰花,会失去很多自由,失去很多知已,所以人宁可像野生的兰花,活在巨石之缝、高山之顶、幽谷深处与烟霞作伴。这是自由与自在的追求,正如郑板桥最流行的一幅字所说:“难得糊涂: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心安,非图后来福报也。” 我最喜欢郑板桥写给儿子的四首儿歌: 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 耕苗日正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九九八十一,穷汉受罪毕。才得放脚眠,蚊虫獦蚤出。 这歌中充满了大悲与大爱,真如深谷中幽兰的芳香,无怪乎当他被富人杯葛离开潍县令的任所时,百姓跪在道旁 流着眼泪送他辞官归里。郑板桥终于回到家乡,像一株盆中的兰花回到山林,他晚年的书画为中国写下了光灿灿的一页。 我不是很喜欢兰花,因为感觉到它已沦为富者的玩物,但一想到山间林野的兰花丛时,就格外感知了为什么古来中国文人常把兰花当成知已的缘由。名士与名兰往往会沦为官富人家酬酢的玩物,尽管性格高旷,玉洁冰清,也只能在盆里吐放香气,这样想起来就觉得有无限的悲情。 从山地青年手里买来的野生兰花,几个月后终于枯萎了,一直到今天我还不确知原因,却仿佛听见了板桥先生的足声从很远的地方走近,又走远了。 人性的安抚 这是个不大的小镇。中午的街道上空空的,没有几个人。树叶都打着卷,暗淡而倦怠地耷拉着。偶尔有一阵风,也极微小极细弱。还没有感觉到,就消逝了。在这样热的天气,不会有什么顾客上门来买东西,这家店铺的男人也有些困乏,忍不住趴在柜台上打起盹儿来。 朦胧中,他被一阵声音惊醒过来。果然靠门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正向里边漫无目的地张望着。他正要问些什么,,年轻人突然又退出去。他警惕地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铺面,发现并没有异样。他正要趴在柜台上继续打盹的时候,年轻人又探头进来。 “你要买点什么?”他不失时机地问。 “我,我……”年轻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仔细打量这个年轻人,除了满身的疲惫和蓬乱的头发外,穿戴还算整齐。然而最显眼的,是背后的那把古琴,颜色红红的,像一簇火焰在燃烧。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次问话的时候,他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耐心些。 “我,我是个学生,要参加来年高考,考试之前,我想去市里的师范学校找个老师辅导辅导……”男人很机敏,一下子就听出年轻人的意思,“那你是问路,问去市里的路吧?” “不,不,我不是。”年轻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家里过得很不好,父亲老早就去世了,母亲养我已经很吃力了,我想,我想为您弹一曲琴……”说完这段话,年轻人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男人这才听出了年轻人的意思,刚要说什么,突然帘子一撩,从里屋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出去,出去,你们这号人我们见得多了。说白了,你们就是想要几个钱。我们这儿每天都有讨饭的,编个谎话,就想骗钱,没门。”女人嘴快,说话像连珠炮。年轻人变得更加局促起来,眼神中也藏着遮掩不住的慌乱。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女人在说些什么,他起身把自己坐的凳子拿过来,轻轻地放下:“孩子,坐下来,弹一曲吧。”然后便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极欣赏而专注地看着年轻人。 乐声响起的时候,偌大的店铺里,顿时像有清泉汩汩流淌起一般,又似一阵清风,在淡淡悠悠地吹拂,时而低沉,时而绵长,营造出一种高雅而曼妙的意境。 一曲终了的时候,男人似乎被这乐声打动了。就在他走向那个放着营业款的抽屉的时候,女人紧走几步过来,伏下身子,一把按在抽屉上,便又开始数落起来,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说:“我不相信他是个骗子,至少,他的琴声是纯洁的!” 几年后,一位在音乐上颇有造诣的老师,在大学课堂上为自己的学生讲起了这个故事。他说:“当时,我在去那家店铺之前,已经去了很多家,但无一例外,都被轰出来,冷睛、嘲笑,甚至是谩骂,几乎使我丧失了继续找下去的勇气。人在这个时候,往往容易走极端。其实,不瞒大家……那个中午,我看到店铺里的那个男人睡着了,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事先未曾料到的邪念-——我想偷一笔钱,甚至我当时想,即使在这里不成功,我也要在下一个地方得到它。然而,那个男人平和地接纳了我,他给了我钱,更重要的是,他的那句‘至少他的琴声是纯洁的’像一道耀眼的光芒,映照在我的心灵深处,荡涤着我内心的尘垢。也就是这样一句刻骨铭心的话,把我从那个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是的。”他说,“一颗在困难中的心灵本已脆弱,这时候,善良就是一双温暖的大手,而宽容和肯定就是天底下最和蔼最慈祥的姿势,很容易把即将跌倒的生命拉起来,因为没有一个灵魂自愿蒙尘,也没有一个生命自甘堕落。” “所以,”他顿了顿说,“当在困境或苦难中的人们向我们伸出求援之手的时候,我们不要忘掉人性原本的光辉中,宽容和肯定,就是对寒冷而疲惫的心灵最温暖、最有尊严的爱抚。” 李叔同,本名李文涛,叔同为其字,弘一是其出家后的法号。生于清光绪六年(1880年),卒于1942年秋,浙江平息人。作为“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李叔同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等于一身。他在多个领域,都首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其所创作的《送别歌》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他是中国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另外,他还是中国话剧的鼻祖。用他的弟子丰子恺的话说:“文艺的园地,差不多被他走遍了。”   除去童年时期(据说,李叔同天生聪慧,7岁攻读《文选》,即能“琅琅成诵”,8岁从其乳母背诵《名贤集》格言:“高头白马万两金,不是亲来强求亲,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不但能背诵如流,而且能通晓其义。),李叔同的一生大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从15岁到26岁(1894-1905)这十年,包括他在天津求学,到上海参加“城南文社”,考入南洋公学等求知历程。这是他比较系统接受儒学经典,吸纳“新学”,全方位开发智慧的十年。用丰子恺的话说,就是他充分享受物质生活的十年。这一时期他写下了大量忧国忧民,充满入世精神,甚至带有偾世嫉俗激进色彩的诗文。如写于1901年的《辛丑北征泪墨》,五律《透风愁不成寐》等。这一时期的李叔同积极用世,奋发有为。 公元1905年,李叔同的生母王夫人在上海病逝。李叔同认为自己的“幸福时期已过”,于是东渡日本留学,开始了他人生第二阶段的追求。这一阶段包括他在日本东京留学六年,回国后在杭州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任教七年,即从26岁到39岁(1905-1918)的13年间。这是他生命最辉煌的时期,也是他艺术创造的颠峰时期。他的许多的艺术作品,无论诗歌、音乐、美术、书法还是金石等大都创作于此时。在日本留学时,他接受了西方写实主义绘画教育。在审美思维和人生追求上他渐趋务实,一扫过去以“修身、齐家”为目标的“以学致仕”的儒学体系,逐渐确立了“以美淑世”、“经世致用”的教育救国的理想取向。这一时期是李叔同在艺术上突飞猛进的一个阶段。   1918年8月19日,李叔同突然抛弃俗世功名,离开娇妻爱子前往杭州虎跑寺削发为僧,时年39岁。从此进入了他人生的第三个阶段。出家后的李叔同,断绝尘缘,超然物外,耳闻晨钟暮鼓,心修律宗禅理,完全过起了一种闲云野鹤似的宗教生活。24年后,也就是距他63岁生日还差10天的时候,李叔同安详圆寂于福建泉州不二祠温陵养老院。坐化后,遗骸分在泉州清源山弥陀岩和杭州虎跑寺两处建舍利塔,供僧俗瞻仰礼拜。李叔同临终前书“悲欣交集”四字以为绝笔。且预作遗书、遗偈数篇,于弥留之际分发示友。其偈云:“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廊而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李叔同一生63年,在俗39年,在佛24年。其生其死都充满诗意和神秘色彩,仿佛一切都是事先已设计好了的,又仿佛是演完了一场人生大戏,在人们还没有品出韵味的时候,便匆匆卸装收场,留下遗憾万千。观其一生,半为艺术,半为佛。其一生光明磊落,潇洒飘逸,道德文章,高山仰止。已故中国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居士曾撰联一幅概括李叔同一生为:“深悲早现茶花女,胜愿终成苦行僧,无数奇珍供世眼,一轮明月照天心。”   李叔同一生最富传奇色彩的就是他在事业最为轰轰烈烈的时候却突然离家出走,遁入空门。李叔同有两个美丽的妻子,一个在中国,一个在日本。闻知李叔同出家,前往杭州哭成泪人,跪地恳求其还俗,但李叔同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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