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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炎防治

2012-07-09 18页 pdf 215KB 1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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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炎防治 1 台灣公共衛生史上的勝利—肝炎防治 前言: B型肝炎病毒可以引起急性肝炎,也可以造成慢性肝炎,當它感 染人類時,有些人的免疫體系可以迅速將它清除乾淨,而有些人卻無 法消滅它,於是它藏於肝細胞內,經年累月,造成肝細胞病變,進而 肝硬化,最後形成肝癌。 至今,科學家仍不明白台灣 B型肝炎病毒感染率為什麼這麼高? 全世界人口中,平均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的人曾被 B型肝炎病毒感染, 而台灣人口中卻有百分之七、八十曾被感染,其中百分之十五到二十 左右的人因無法驅逐消滅病毒,變成了帶原者,這些帶原者不少人難 以逃脫產生...
肝炎防治
1 台灣公共衛生史上的勝利—肝炎防治 前言: B型肝炎病毒可以引起急性肝炎,也可以造成慢性肝炎,當它感 染人類時,有些人的免疫體系可以迅速將它清除乾淨,而有些人卻無 法消滅它,於是它藏於肝細胞內,經年累月,造成肝細胞病變,進而 肝硬化,最後形成肝癌。 至今,科學家仍不明白台灣 B型肝炎病毒感染率為什麼這麼高? 全世界人口中,平均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的人曾被 B型肝炎病毒感染, 而台灣人口中卻有百分之七、八十曾被感染,其中百分之十五到二十 左右的人因無法驅逐消滅病毒,變成了帶原者,這些帶原者不少人難 以逃脫產生肝硬化和肝癌的厄運。所以肝硬化和肝癌在台灣人口死亡 率中高居不下,一直占第一名。 由於台灣人口中曾經感染 B 型肝炎病毒的比例遠高於全球其 他國家, 所以為數眾多的帶原者遂成為臨床研究的對象,提供肝病 研究學者許多的機會。而以宋瑞樓、羅光瑞為主的研究團隊,果然也 沒有讓飽受肝炎病毒折磨的國人失望,除推動施打疫苗計畫有效地降 低台灣小孩肝炎帶原率和罹患肝癌率,一系列研究成果也陸續在國際 權威性雜誌『刺胳針』、『肝臟學』、『新英格蘭醫學期刊』、『胃腸學』 2 等刊出,獲得國際生命科學研究專家相當程度的肯定。而宋瑞樓、羅 光瑞更因為在肝病上的長期研究現,獲得美國癌症學會 (AACR) 表揚。 根據『肝炎聖戰』一書的記載,在一九八一至九二年間,以單篇 論文影響指數 (被全球學術界引用的次數 ) 來看,台灣排名前廿名 的論文中, 就有十篇與肝炎相關。而在個人表現方面,剔除外籍學 者,台灣生物醫學界學者的平均論文影響力 (每篇論文平均引用次 數 ) 前十名當中, 肝炎學者就占了六位,並且包辦前四名。此外在 個人論文引用總次數方面,肝炎學者的表現更驚人,前十名當中有八 位學者屬於肝炎領域。這些數據資料或可證明,相較於其他的醫學領 域,台灣在肝病研究的成果的確受到某種程度重視。也因此肝炎研究 學者陳定信及廖運範等人,都身兼許多國際學術刊物的編輯,帶領台 灣走向國際學術舞台。 台灣能夠在世界肝病研究領域中嶄露頭角,有幾個關鍵性的人物 特別值得一提。獲得第一屆「總統科學獎」的台大肝炎研究團隊開山 祖師宋瑞樓,及身先士卒接受疫苗注射的前榮總院長羅光瑞當然是首 要人選。而美國籍的肝病研究學者畢思理( R. Palmer Beasley ),帶動 整個台灣肝炎研究的風潮, 並且縮短台灣和國際間的差距,也功不 3 可沒。畢思理與現任中研院院士陳建仁及衛生署疾病管制局長涂醒哲 等人, 以流行病學研究證實「 B 型肝炎病毒感染與肝癌發生具相 關性」的論文,至今仍是世界肝炎研究的經典作品。雖然此研究大部 分的功勞都歸畢思理,但也給台灣帶來許多啟發和幫助。 在兩位前輩帶領下,一九七○年代中期過後,台灣在肝病臨床醫 學研究領域逐漸形成三大派別─以肝癌研究為主的台大,以肝炎疫苗 臨床試驗和肝硬化為主的榮總,及以慢性肝炎見長的長庚,研究的重 擔也逐漸落在以陳定信、李壽東及廖運範等人為首的青壯派身上。而 從這個時期開始,有越來越多優秀人才投入肝病臨床研究領域中,賴 明陽、陳培哲、許金川、蔡養德、朱嘉明、丁令白、吳妍華、胡承波、 蘇宗笙、周成功、羅時成、施嘉和、吳肇卿、李發耀、林漢傑等各領 域的人士都相繼在肝病研究上做出貢獻,其中以陳定信為首的台大研 究團隊,由於資源及人才都充沛,整體而言,近來表現最搶眼。 歷史回顧 時代背景 日據時代,日本人發現台灣的肝炎以及黃膽性肝炎特別多,黃膽 性肝炎當時叫做加達爾性黃疸。那時曾懷疑黃膽性肝炎可能為傳染 病,當時曾著手採集病患血液、大小便進行細菌培養,未能找到任何 4 細菌,但卻注意到患者白血球數目減少的現象。因而開始懷疑此病源 體是否為病毒?但日後所做黃疸一連串動物試驗,如老鼠、兔子都不 成功,始終未能找到神秘的黃疸病毒(人類 B型肝炎病毒只感染人類 和黑猩猩靈長類)。當時日本肝病患者已遠較歐美為多,但卻又不如 台灣。主持日本帝大醫學部第三內科的日本教授澤田藤一郎來到台灣 後,很驚訝發現台灣竟有如此多肝病患者,尤其是肝癌,此盛況在日 本是沒見過的。澤田藤一郎專供人體解毒作用,用生化學來研究 如何解毒,因看到如此多肝病患者,開始想辦法加強肝功能檢測,但 因檢測工作須親自執行相當辛苦,加上檢測技術不純熟,因而中斷, 此工作於是落在台北帝國大學(台灣大學)第三屆畢業生宋瑞樓肩 上,。 此時期另一位重要人物為羅光瑞,因隸屬軍方系統,在服從命令 之天職下,進入陸軍八0一醫院胃腸科,進而與「肝病」結緣。當時 到病房時,也幾乎是肝硬化,黃疸腹水之病人。 ㄧ九五0年代末期,羅光瑞擔任住院醫師期間,對肝病造成原因 的推測與寄生蟲有關,如中華肝吸蟲等,中國人肝病多是因寄生蟲盛 行,再加上營養不良所造成,但羅光瑞懷疑此說法,因六0年代以來 生活經濟、醫藥衛生改善,傳染並降低,但肝病仍不斷增加。羅光瑞 5 因而想赴美進修研習肝炎相關研究,但因美國大多為酒精性肝炎,故 此次留學在肝炎探究方面並未有預期的進展,但他卻體會到ㄧ件事, 自己的問題,只能靠自己解決。 肝炎病毒的發現 1965年,布侖伯格(B. S. Blumberg)在澳洲進行研究時,於當地士 著的血液中發現一種新的抗原,稱為澳洲抗原(Australia antigen)。此 抗原的出現與肝炎有關,後來經過各地區之研究,確認是 B型肝炎 病毒的表面抗原,故現在通稱為 B型肝炎表面抗原(hepatitis B surface antigen, HBsAg)。這一肝炎抗原的發現,使得全世界對肝病的研究有 了重大的突破,此後幾種與 B型肝炎病毒有關的標記亦紛紛為人發 現,已知的有核心抗原(hepatitis B core antigen, HBcAg)、e抗原 (hepatitis Be antigen, HBeAg)及相對的抗體。這些抗原抗體的出現,使 醫學家開始重新對肝炎、肝硬化及肝癌加以研究,至今短短十五年間, 全世界的研究論文如雨後春筍,而台灣地區的肝炎感染及肝癌盛行情 形也開始受到全世界醫學界的重視。 引起肝炎的因素很多,有病毒、細菌、藥物、酒精、寄生蟲等多 種。病毒中主要的是所謂的肝炎病毒,目前已知者有 A型、B型及非 A非 B(或 C)型病毒。由國內外專家在台灣地區的研究中,已確知 B 6 型肝炎病毒是引起台灣地區急慢性肝炎、肝硬化或肝癌的主要罪魁禍 首。 台灣地區 B型肝炎病毒的感染率究竟有多少?感染途徑如何?肝 炎、肝硬化與肝癌間之關連如何?如何解決這些問題? B型肝炎病毒在台灣地區的流行現況 1970年,布侖伯格又報告了澳洲抗原(亦即乙型肝炎表面抗原)在 世界各地正常人口中的地理分布情形。台灣竟幾乎高居世界之冠 (13%),也就是100個正常人口中,有13人體內攜帶有 B型肝炎病毒, 同研究中的其他地區感染率皆相當低。1975年玆穆斯(W. Szmuness) 的流行報告亦同。布侖伯格的報告是有關台灣 B型肝炎病毒感染流 行的首次研究報告,台灣 B型肝炎的盛行方才廣受重視。1971年美 國海軍第二醫學研究所的M. J. Tong與榮民總醫院合作,對943個正 常的中國人及55個肝癌病人檢查 B型肝炎表面抗原,其陽性率分別 為14.6%及80%,再度證實了正常中國人 B型肝炎病毒感染的盛行。 這一篇報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肝癌病人合併出現陽性抗原的比率特 高,達80%,遠比一般常人為高,使人聯想到 B型肝炎病毒感染與肝 癌間是否有密切的關係存在,當時提出報告時頗令醫學界驚異與難 信。 7 同年台大醫學院的施炳麟及宋瑞樓等醫師亦有類似之發現。 畢斯里炫風 1968年畢斯里(受僱於華盛頓大學預防醫學研究所)到台灣來調 查德國麻疹的流行及疫苗注射情況。他當時在想,要在台灣研究傳染 病,該選擇哪一種?1960年代澳洲抗原已初步證明和肝炎有關,公衛 調查又顯示台灣澳洲抗原帶原率偏高,經特意蒐集相關資料後,發現 肝癌在台灣的確很普遍。心中因此產生疑惑:台灣澳洲抗原感染率為 何如此高?肝癌和它到底有無關係?畢斯里已瞄準 B型肝炎之研究。結 束四個月的短期研究返回美國後進而認真蒐集 B型肝炎最新研究資 料(楊&羅,1999)。谷丙转氨酶高是怎么回事 肝功能检查结果 1960年代末。病毒性肝炎已被區分為傳染性肝炎及血清性肝炎, 表示已知道肝炎可以透過血液來傳染。由於國人喜歡打針,ㄧ度懷疑 打針是肝炎感染猖狂之原因,但畢斯里卻懷疑打針是近代文明,不可 能短期間牢牢札根於一個族群中?因而提出傳染途經可能為母親和嬰 兒之間的垂直感染之假設,然後ㄧ代傳ㄧ代留存於族群中。1972年他 再度前來台灣研究 B型肝炎(楊&羅,1999)。 由1972年十二月到次年十一月,經由檢測及追蹤嬰兒的血液後, 畢斯里證實由母親直接把 B型肝炎傳染給嬰兒的垂直感染在台灣非 8 常盛行,同時在探討垂直感染的相關研究中,亦發現垂直感染途徑非 母乳,也非子宮內感染。他提出「生產過程中」假說:大部分帶原孕 婦的嬰兒都是在生產時感染。此假說因而暗示 B型肝炎應該是可以 預防的,可努力看是否能切斷母子垂直感染途徑(楊&羅,1999)。 其後畢斯里開始著手研究 B型肝炎免疫球蛋白的臨床試驗,ㄧ 方面證明垂直感染的確是發生在生產階段,ㄧ方面基於公衛考量找出 預防方法。之後與榮總小兒科及婦產科合作進行雙盲實驗三年,結果 並不理想。在眾多學界大老鼓勵下開始計畫第二次臨床試驗,但卻被 榮總拒絕。轉而與婦幼衛生中心(謝豐舟)合作第二次「B型肝炎免疫 球蛋白預防垂直感染臨床試驗」,結果發現注射 B型肝炎免疫球蛋白, 等於是透過被動免疫來對抗感染,新生兒在受到現成抗體保護下,有 機會自己產生抗體,且劑量愈多,對抗肝炎機會愈大(楊&羅,1999)。 疫苗風波 B型肝炎疫苗史的發展 1968年布倫伯格在『自然』期刊發表一篇論文指出,澳洲抗原不 含核酸,可以純化作為疫苗。1969年布倫伯格利用帶原者血液所分離 出之抗原,在美國申請 B型肝炎疫苗專利,1971取得專利,在費城 與墨克藥廠合作進行血漿疫苗試驗。之後十年於法國美國針對高危險 9 群如醫護人員、同性戀男及 B型肝炎盛行地非洲塞內加爾進行臨床 試驗,於初步分析結果證明有效後,於1980年著手準備在台灣大台北 地區進行墨克藥廠 B型肝炎疫苗之兒童組臨床試驗。 當時的台灣尚未訂定臨床醫學試驗法規,畢斯里便以口頭方式, 取得相關單位同意,然後再以臨床試驗藥劑名義進口疫苗。初步試驗 對象為幼稚園四至六歲小孩,分發注射說明書給家長,要家長決定是 否讓小孩參與。後來引起媒體報導指責畢斯里拿台灣小孩當天竺鼠, 亦指責衛生署失職,讓洋人跑到台灣做「這種事情」。當時衛生署長 因而下令:未拿到執照的疫苗不准用。研究因而停擺。 透過衛生行政官員之友人牽線,畢斯里認識蔣彥士,因而透過蔣 彥士認識李國鼎。當時擔任行政院政務委員之李國鼎很快就連絡行政 院長孫運璿,有了行政院長的支持,疫苗臨床試驗的第一個障礙算是 通過了。此後衛生署對肝炎疫苗的注射態度轉為積極,但是當時媒體 炒的很大,反對和贊成的意見各持ㄧ方。 榮總羅光瑞這邊對 B型肝炎疫苗很有興趣,但當時全球有能力 生產 B型肝炎疫苗的廠商,只有法國巴斯德和美國默克,但都還沒 有拿到銷售執照,廠商間彼此也互相較勁,某次會議上,羅光瑞碰到 作疫苗實驗的法國學者莫帕斯,因此向他請教疫苗之相關事情,莫帕 10 斯因而向羅光瑞承諾,想辦法叫巴斯德藥廠送肝炎疫苗樣本。但此想 法仍受到當時衛生署所屬肝炎防治委員會的反對,畢斯里、羅光瑞同 時須承受媒體及同僚的壓力。當時法國這種病人很少,因而至非洲地 區收案,這點被當時認為「法國在落後民族身上做試驗,難道我們台 灣人也跟非洲人ㄧ樣囉?」畢斯里則被抨擊「洋人要拿中國人做試驗 品」,當時大部分免疫學家反對、小兒科醫師反對,甚至台大很多肝 病學家也反對(楊&羅,1999)。 1981年二月十六日,衛生署正式核准墨克藥廠進行 B型肝炎幼 兒臨床試驗。又掀起一股激辯,反對理由包括接受過嚴謹科學訓練之 學者,因了解免疫學上的潛在危險,故對於取自人體血清疫苗極不放 心,加上當時愛滋病異軍突起。更嚇壞ㄧ般學者。除疫苗安全性外, 另一被批評的是臨床試驗對象的年齡問題;廖運範認為試驗目的在於 解決肝炎問題,台灣肝炎問題在新生兒,若阻斷新生兒感染,其餘問 題即可解決,因此他認為試驗ㄧ至六歲健康幼兒是不適當的,應該選 擇高危險群之新生兒。但反對者認為如此做違反醫學倫理,根據規定, 疫苗試驗順序應為大人殘障者,然後才小孩,逐漸降低年齡。後來因 廖運範依然堅持:台灣疫苗臨床試驗要不從大人做起,要不從高危險 性新生兒,他因此被人誤以為是「反對疫苗」。此外,另一種反對理 由則牽涉到民族主義:怎麼可以打台灣小孩子?但蘇益仁認為 B型肝 11 炎垂直感染是台灣很嚴重的問題,是我們自己的問題,怎麼可能讓美 國小孩先做試驗,證明沒問題後,再拿給台灣檢便宜,我們須訂定一 套周延的疫苗試驗法規,以便有所依循。此主張與監察委員不謀而合, 因而展開調查,最後要求衛生署應該嚴格要求臨床試驗主持人防止受 試者發生嚴重副作用,也因此,醫政處開始草擬台灣自己臨床試驗規 範,使我國在臨床醫學研究上跨出重要一步。B型肝炎臨床試驗部分 後來是等到它們拿到本國銷售執照才進行,亦即通過三期人體臨床試 驗,動物實驗、人體免疫力試驗、與人體保護效益試驗(楊&羅,1999)。 1980年,奉行政院長孫運璿之命,李國鼎大力邀月當時在WHO 任職的許子秋擔任衛生署長。原本婦產科醫師後改走公共衛生的他, 全力推動 B型肝炎疫苗。 1981年行政院核准通過「肝炎防治計劃」,鑒於 B型肝炎疫苗紛 爭不斷,李國鼎想出典子舉辦一場國際肝炎會議,將國際最有權威之 肝炎學者ㄧ網打盡,集邀台北,在肝炎權威學者一致認為 B型肝炎 臨床試驗值得在台灣做的聲音下,終將台灣 B型肝炎疫苗施打試驗 的紛爭告一段落(楊&羅,1999)。 高危險新生兒臨床實驗只是肝炎防治計劃之ㄧ部份,下ㄧ目標則 是推動 B型肝炎預防注射。 12 B型肝炎預防注射 1983年8月:行政院通過科學技術發展,正式把肝炎防治列 入重點科技,內容分為六大項:(一)衛生教育(二)肝炎研究(三)推動使 用拋棄式注射針管,加強檢驗預防水平感染(四)發展檢驗試劑及檢驗 品管(五)疫苗生產供應(六)成立肝炎患者資訊中心。 1983年11月:奉院核定 B型肝炎預防注射十年實施計畫 1984年開始自高危險群新生兒開始實施 B型肝炎疫苗注射 1985年開辦民眾自費接種 1986年於台北市試辦幼稚園學童自費接種 1987年擴大免費施打對象至所有新生兒、未感染醫護人員及全面 推動學齡前幼兒自費接種 1990年學齡前幼兒及國小新生納入免費接種對象 1992年推動大專青年、成人自費接種 1998年推動警消外勤人員自費接種 B型肝炎疫苗注射的成就及影響 13 台灣自從1984年七月開始針對 B型肝炎帶原者母親所生嬰兒施 打疫苗,更漸次擴及到高中,大學,到目前為止已有相當好的效果; 根據衛生署針對全台灣六歲初入學兒童抽血分析顯示:B型肝炎帶原 率已經從1989年的10.5%降至1993年的1.7%;另外台大張美惠教授的 調查更顯示孩童肝癌的盛行率已經從疫苗注射前的每十萬人口0.52, 下降到每十萬人口0.13,相信這樣的成效在不久的將來應該會漸次及 於青少年乃至於成年人,使國人肝癌的盛行率逐漸下降。 B型肝炎疫苗歷史之省思 醫療政策與政治人物 如果說肝炎防治政策是台灣公共衛生史上的大勝利,那麼除了學 者專家的努力之外,當時的政治體制與政治人物也是非常重要的關 鍵。如果換作今日台灣的政治環境,「恐怕五個李國鼎也沒有用,」白 壽雄感嘆。雖然威權體制不是現代人歡迎的政治體制,但是不可否認, 它有利於政府政策的推動,尤其是牽涉高度專業領域的政策。 「公共衛生政策常帶有濃厚的專業色彩,而它本身也是一種專制。 只不過我們認為它有科學根據,所以就認為自己站得住腳,」前衛生 署防疫處處長張鴻仁以衛生行政人員的經驗來解釋:「但是如果從民 主角度來看,即使你有科學根據,也並不代表就擁有正當的理由。」 14 或許,許多人認為因為政治落後促成肝炎防治政策成功,讓台灣 意外地成為世界的領先者,但作者認為當時的政治環境不只是威權體 制所影響,其應該還有更重要的因素 - 擁有有理想、有風骨、肯做 事的政治人物與官員。當時的政治體制固然有影響,但政治人物與官 員的影響更深遠。例如,民國七十年二月十六日,衛生署正式核准默 克藥廠進行 B 型肝炎幼兒臨床試驗時,曾引起一場爭議。當時這場 紛擾也驚動了柏台大人,派出黃榮爵和尤清兩名監察委員,出面調查 整個疫苗事件的始末。 兩名監委查完後,並沒有在情緒性的爭論上打轉,而是很扼要地 切入問題核心。他們告訴衛生署:你們應該要根據赫爾辛基規定的臨 床實驗精神去做,而且衛生署也應該要有自己的臨床實驗規範。另外, 他們也建議:不應該拿健康的幼稚園小朋友做試驗,而是應該要拿帶 原者小孩。此外,衛生署也應該嚴格要求臨床實驗主持人防止受試者 發生嚴重副作用。 類似這樣合理、理性的政治決定似乎比較難在今日台灣的政治環 境中看到。從威權體制走到民主體制,理論上我們應該擁有更多參與、 討論的空間,但是這樣的機制卻在惡質化的政治環境中被犧牲了。每 當醫療政策發生爭議時,立法院一定是一片責怪聲,並在事實未調查 15 清楚前就要求某些官員下台以示負責,監察院也在政治角力與利益糾 葛中草草做出決議及懲罰,而這些決議與懲罰可能無法反映問題之癥 結,也無法解決問題。 同樣地,在醫療政策的制訂上也是如此,政治人物擁有愈來愈大 的權力,卻不用負擔責任。目前台灣科技發展經費大多掌握在非專業 政治人物手中,卻是不爭的事實。曾幾何時,下決策不再需要專業知 識,而已定案的決策也可朝令夕改,「知識即權力」,在台灣早已經退 變成「權力即知識」。許金川舉了一個荒謬絕倫的例子。幾年前,衛 生署本來有一個肝癌篩檢計畫,可是案子到了立法院,有立委說:中 醫很重要,為什麼不去研究中醫?又有一個立委說:喝尿現在很重要, 為什麼不去研究喝尿?「結果,錢就這樣被拿光了,而那個計畫也就 停了,」許金川忿忿地說道。 政治人物,尤其是民意代表,不需要再為自己的發言或決策負責, 無論後果為何都是由全民來共同負擔。這才是醫療政策碰到政治人物 最大的困難。如果政治人物願意針對政策方向、內容做討論與辯論, 才是真正走入民主時代。然而,目前台灣僅是空有民主之外像,官員 與民意代表之作為並不真正以人民之利益為出發點。因此,任一政策 的產生與制訂,其背後可能隱含著許多的政治角力與利益交換。而這 16 樣的風氣是因為我們的姑息、放任所營造出來的。希望找回真正做事 的年代,或許需要的不是威權,而是嚴謹的態度與耿介的風骨。 醫界與媒體 現代人幾乎是無法避免傳播媒體的介入,尤其是對於專業知識的 傳播。在《肝炎聖戰》中曾經提到媒體的報導: 「美國人拿台灣小孩當實驗品?」 「台灣小孩是天竺鼠嗎?」 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標題出現在各大報紙頭版,矛頭都指向美國海 軍第二醫學研究所的畢思理小組。輿論炒響之後,各界批評聲浪也接 續湧至,一波接一波地,把台灣社會搞得熱騰騰。一時之間,原本沒 沒無聞的「B 型肝炎疫苗」忽然走紅起來;大家都在問:B 型肝炎疫 苗是什麼東西?那些美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有學者說安全,也 有學者說不安全?誰說的才準? 在醫藥新聞裡,許多發生爭議的問題是涉及發展中的科學,本身 即充滿不確定性。所以,如何在不確定的科學中做平衡報導是相當不 容易的事,好像不應該只是陳述正反兩方意見而已,整個事件的起始 與發展、爭議的關鍵、依據的理論,甚至背後的政治角力,媒體工作 17 者如果能追究清楚,或許即使是發展中的科學問題,也可以透過公眾 的辯論與思考,得到更好的解決方式或共識,而不是讓更多的政治角 力、權力介入,模糊爭議的焦點,使問題複雜化。正如《肝炎聖戰》 中所提到的另一件事: 一九九二年四月三十日,省議員張溫鷹嚴厲質詢省府衛生處長林 克紹:敢不敢百分之百保證血漿疫苗的安全性?而事實上,生物製劑 根本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林克紹只好據實答稱:不敢保證。這 些質詢內容透過各種平面、電子媒體,在社會上廣為流傳,呈現出諸 多負面印象:「血漿疫苗是危險又落伍的」、「保生公司是國民黨獨佔 企業」、「主張施打血漿疫苗的學者專家都是不顧國民福祉的惡人」。谷 丙转氨酶高 转氨酶高的原因 這會兒,不只保生公司的股東,連推動 B 型肝炎防治的官員和 學者專家,也全都被罵進去了。曾為了落實肝炎疫苗注射計畫而全省 奔波的許須美,很難接受這樣的指控:「他們罵說你們這些壞人哪, 把我們全都罵進去了。那時壓力真的很大,每天報紙都在報導。」 或許媒體工作者應該對於這類爭議性大、影響力深遠的醫療政策 或醫藥新聞做更深入的討論與報導,開創更多公眾參與辯論的空間與 機會。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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