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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学看汉字难易

2012-05-15 4页 pdf 280KB 2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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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学看汉字难易 . 现代汉字. 从 教 学 看 汉 字 难 易 口蒋仲仁 关于汉字的难易 , 有许多议论 。 议论从不 同的应用汉字 的场合 出发 。 从一个名单的排 列 , 一本书的索引 , 字典 、 辞书的编排 , 到图 书馆的书 目卡 、 作者卡等多种多样的检索 ; 从 庞大字盘的中文打字机到 电子计算机几百种编 码方案的汉字处理 ; 从外来词的音译意译 , 到 科学术语的引入转写 。 这些场合 , 用汉字是难 是 易 , 各不相同 。 至于盲人用的两行六点的布 莱尔盲字 , 葺哑人用的手语 , 还有灯语 、 旗 语 , 如果 用...
从教学看汉字难易
. 现代汉字. 从 教 学 看 汉 字 难 易 口蒋仲仁 关于汉字的难易 , 有许多议论 。 议论从不 同的应用汉字 的场合 出发 。 从一个名单的排 列 , 一本书的索引 , 字典 、 辞书的编排 , 到图 书馆的书 目卡 、 作者卡等多种多样的检索 ; 从 庞大字盘的中文打字机到 电子计算机几百种编 码的汉字处理 ; 从外来词的音译意译 , 到 科学术语的引入转写 。 这些场合 , 用汉字是难 是 易 , 各不相同 。 至于盲人用的两行六点的布 莱尔盲字 , 葺哑人用的手语 , 还有灯语 、 旗 语 , 如果 用汉字 , 那就不是什么难 或 易 , 而 是一 筹 莫 展 , 不得 已只 好乞 灵于 拼音 。 用汉字先要学会汉字 , 于是又多了一个评 说难易的出发点 , 从教学看汉字难易 。 有关的 许多议论 , 有的大相径庭 。 有人说 , 汉字是 “当今普天下文字之至难者 ” 〔, 〕 , “汉字对于 人民大众是一条高门槛 , 单是这条门槛 , 倘不 费它十来年的功夫就不容易跨过 ” 〔2〕 。 有人 说 , 汉字 “比其它几种拼音文字易学 、 易懂 、 易写 、 易记 ” , “二至四岁的幼儿很容易学会 三干个汉字 ” 〔3〕 。 近来又有人特别赞叹 , “汉 字字数非常有限 , 又见字能读 . 望文生义 , 汉 字学习 , 有何难哉 ! 议论尽管议论 , 还得见诸实践 。 汉字教学 就那么难 ? 就那么容易 ? 或者 , 难是难 , 可也 有对付的办法 ? 这是个实践的问 。 其中有汉 字本身的问题 , 也有教学方法的问题 。 本文从教学出发 , 对汉字的难易试作一些 探讨 。 汉字教学的难易要从这几个方面来看—要看必识的字 的数 目 , 多就难 , 少就 容 易 。 1 9 9 4 年第 4 期 要看字与字之间的区别 , 区别细微的难 , 区别显著的容易 。 要看这些字能不能显示读音 , 不能显示的 难 , 能显示的容易。 要看这些字某字表某音表某义 , 其间有没 有必然的联系 , 没有的就难 , 有的就容易 。 要看这些字在学 习过程中 , 用来读 , 用来 写 , 够用 , 管用 , 不能做到就难 , 能做到就容 易 。 从这些方面看 , 汉字教学 , 难 。 通用的汉字有七千 〔5〕 ; 其中常用的汉字 有三千五 , 三千五之中常用字二千五 , 次常用 字一千 〔6〕 。 这还不包括通用字之外有时不免 遇到 的罕用字 , 生僻字 。 小型字典 《新华字 典》收字八干多 , 中型词典 《现代汉语词典》 收字一万一千多 , 综合的百科词典 《辞海 》收 字一万四千多 。 由此可见 , 这些字不免还要用 到 。 否 则 , 为什么 要编入 通用的字词典呢 ? 这么多字 , 教学上采取两个办法 。 一是常 用字这个基础 , 要编入教材 , 通过教来学认 。 一 是通用字及以外的字 , 教学生学会几种常用 的检字法 , 翻检字词典 自己学认 。 而常用字三 千五 , 就够多的了 , 够费功夫的了 。 经过一些 教学方法的改进 , 一般说来 , 学这三千五 , 需 要分布在整个阶段的六年中。 学了六年还 免不了错字 、 别字 、 想写什么字写不出来 。 小 学生难免 , 中学生大学生也难免 。 有人说 , 别只看几千几千的大数 目 , 还要 看其中有大部分是合体字 , 合体字的组成部分 有许多是共用的 。 据统计 , 组成合体字的 “偏 旁 ” , 如单人旁 、 宝盖头 、 四点底 、 门字框 , 一共二百 多个 ; 〔7〕组成合体字的 “字根 ” , 如 “他们江河 ” 里的 “也门工可 ” , 一共有一 千 三 百 多个 。 〔的 认识 了 “ 偏 旁 ” 和 “ 字 根 ” , 不就认识了用来组成的合体字吗 ? 这就 不是几 千个 , 而是一千 多个 , 学起来未必难 了 。 这个话 , 乍一听 , 仿佛有理 ; 细细一想 , 认识单人旁和 “也 ” , 怎么合起来就成 “他 ” 呢 ? 认识宝盖头和 “牛 ” , 怎么 合起来就成 “牢 ” 呢 ? 哪些字是由哪些组成部分拼合的 , 还得一个一个地认 , 一个一个地记 , 需要认记 的单位还是几千个之多 。 何况 “偏旁 ” 和 “字 根 ” 一共一千五百多 , 为数也不算少 , 先就得 一个一个地认 , 一个一个地记 。 就这一点说 , 汉字教学 , 难 。 汉字为数这么多 , 是汉字这种表意文字的 体制注定的 。 汉字不像拼音文字那样 , 用为数 不多的符号—字母来表示语音的音素 , 拼合起来书写语言的音节 。 汉字不是这样 。 汉语的 一个音节要看它在什么场合 、 是什么意思 , 分 别用不同的符号—文字来书写 。 如 jia n 这个音节 , 写成汉字 , 尖锐的尖 , 奸诈的奸 , 坚固 的坚 , 歼灭的歼 , 时间的间 , 肩膀的肩 , 监督 的监 , 艰苦的艰 , 信笺的笺 , 兼差的兼 , 煎熬 的煎 , ⋯⋯文一点儿还有兼蔑 、 鹅鹑 、 鞍鞘 、 三缄其口 、 草营人命 , 各归各用 , 不能相混 。 用 混了 , 张 冠 李戴 , 成了别字 , 则 不能正 确理解它所书写的词的含义 。 事事物物 , 林林总总 , 都要一一创制不同 的字来分别 书写 , 汉字没法不 多 ; 不断多下 去 , 如何得了 ? 因此 , 这条路走不通了 , 不得 不让一些字 “死亡” , 不得不停止制定新字 , 不得不用一些 已造的字 , 同音替代 , 一字多 用 , 用来书写新的单音词 , 不得不连用两个或 几个 已造的字来书写新的复音词 。 汉字字数经 历 了由少到 多 、 又 由多到少 的变化 。 到 了现 在 , 已 由六万多减少到一 万到 七千 。 这个数 目 , 一时怕未必能减少了 。 成千上万的字 , 需要 “千人千面 ” , 各有 各的 “形 ” , 需要各具特征 , 以相区别 。 要在 一个 “方块 ” 之 内 , 调动十几种笔画 , 东拼西 凑 , 造 出各种不同 的 “形 ” , 这本身该有多 难 ! 于是许多字特征不明显了 , 差别细微了 。 一撇 是 “ 千 ” , 一 横 是 “ 干 ” , 无 钩 是 “干 ” , 有钩是 “于 ” , 无点是 “戊 ” , 有点 是 “戍 ” , 封 口是 “ 巳 ” , 缺 口是 “ 己 ” , “巨 、 巨 ” 只差一竖 , “弋戈 ” 只差一撇 , 下横 短 是 “士 ” 是 “ 末 ” , 下横 长是 “土 ” 是 “ 未 ” ; 同是 一 撇 一捺 , 要分成 “八人 入 又 ” , 稍 不小心 , “人 口 ” 成了 “入 口 ” ; 甚 至字形完全相同 , 瘦一点儿是 “ 日” , 扁一点 儿是 “曰 ” 。 这些细微之处都要一一分辨 , 一 笔不苟 , 严得很 。 有人说 , 拼音字母有的差别也很细微 。 如 拉丁字母中的 “镜形字母 ” bd Pq 初学也容易 相混 , 可是拼音字母数目有限 , 而汉字需要一 个一个分辨的却为数很多 。 就这一点说 , 汉字教学 , 难 。 四 看见一个字怎么知道它读什么呢 ? 这是汉 字教学的一个永恒的难题 。 看见 “人 ” 怎么知道它读 r如 呢 ? 怎么知 道读 yi n 读 h n 不合乎普通话的语音呢 ? 回答是 , 老师这么教的 , 字典上这么注的 。 这 么教了 , 这么注了 , 就牢牢记住 。 “人 ” 这个 一 撇 一捺 的 “形 ” 没有什么记号显 示 出读 r如 , 就像 “壬 、 仁 ” 读 r翻 那样 , 都不能见 形以知音 。 有人说不是这样 。 汉字大部分是形声字 , 形声字的一个声符可以用来同若干意符组成若 干合体字 。 认识了声符用字 “分 ” , 就能连带 着读出 “吩芬纷氛 ” 一 串字 。 识一个 , 认 一 串 , 不能算难 。 这个话 , 乍一 听 , 仿佛很有 理 。 可是细细一想 , 读了这一串 , 还有另一串 “扮盼盆贫” , 不能读 “分 ” 了 ; 还有不常用 的一串 “垒岔邢放 ” 谁敢贸然读 “分 ” ? 同一 声符的字 , 哪些能照读 , 哪些不能照读 ? 不能 照读的读什么 ? 只有一个办法 , 死记硬背 。 而 且作为声符字的 “分 ” , 这个上八下刀 的形 , 怎么就读 “分 ” 呢 ? 打根子上就得死记硬背 。 语文建设 成千上万的汉字 , 千差万别 , 什么形读什么 音需死记硬背 。就这一点说 , 汉字教学 , 难 。 五 认识一个汉字 , 是指 : 认清字形 , 读准字 音 , 了解这个字作为 “词字 ” 书写的单音词的 意义 , 或者作为 “词素 ” 书写同别的 “词素 ” 组成复音词的意义 。 如 “人 ” , 一撇一捺 , 读 r如 , 一个人 的人 , 人 民的人 , 工人的人 ; 又 如 “他 ” , 单人旁加个 “也 ” , 读 td , 我你 他的他 , 其他的他 , 他人的他 , 排他性的他 。 三者缺一不可 。 既然缺一不可 , 就得三者都要 记住 。 一个字是一个识记单位 , 这一来 , 一分 为 三 , 还 要 识 记 三个 “ 小单位 ” 。 这就 多上加多 , 难上加难了 。 一个字的形状 、 读音和意义 , 三者之间不 是全都有必 然 的 联 系 。 看见 “ 人 ” , 看见 “他 ” , 怎么知道它们的音和义 ? 如果说 , 看 见 “ 他 ” 也许从单人旁 可 以联 想到 大约 与 “人 ” 有关 , 那么 , “我 ” 和 “他 ” 都是人称 代词 , 为什么 “我” 不能写成 “俄 ” , 用来引 起 与 “ 人 ” 有关 的 联 想 呢 ? “ 他 ” 的 声 符 “也 ” 本来读 y趁, 怎么又读 td 呢 ? 既然可 以 读 td ( “她 ” 就是这样读的) , “地池驰 ” 为 什么不可以读 t。 , 要分别说成 d i e hi s hi 呢 ? 还有个 “它 ” , 从意符宝盖头又会联想到与什 么有关呢 ? 可否像 “宅宫室 ” 那样联想到与建 筑物有关呢 ? 儿童的思维正在发展 , 逐渐学会 “类 推 ” , 如果 他们 问 : 老师 , 为什 么 “ 你 他 ” 都有单人旁 , “我 ” 也是人 , 为什么没有 单人旁呢 ? 为什么 “他 ” 读 td , “地池驰 ” 也 是用 “也 ” 作声符 , 为什么不能读 td 呢 , 又 该读什么呢 ? 如果你是老师 , 你将怎么回答 ? 有人说 , 不是这样 。 汉字字有字理 , 只要 追本溯源 , 懂得造字的原理 , 见形就可以知音 义了 。 造字的原理有象形 , “画成其物 ” , 如 “鸟 、 鱼 ” 。 又有 指事 , “察 而 见意 ” , 如 “上 、 下 ” 。 可是 , 这是就造字之初说的 , 隶 变楷化之后 , “鸟 、 鱼 ” 变得和 “羔 、 熊 ” 一 样都是四 条腿 了 , 没有 留下什么 “ 鸟鱼 ” 的 “形 ” 的痕迹 。 “左 、 右 ” 的 “大 ” , 有左无 右 , 察而 不见 其意 了 。 又有会意字 , “ 口 ” “鸟 ” 为 “鸣 ” , “ 口 ” “犬 ” 为 “吠 ” , 可以 会 出 鸟 叫 、 狗 叫之 意 ; 那 么 “ 口 马 ” 为 “吗 ” , “ 口 ” “牛 , , 为 “衅” , 岂能会出马叫 牛 叫之意 ? 又有形声字 , 形符表意 , 声符表 音 , 如 “你他伴何 ” 可表与人有关之意 , 而 “仍件信借 ” 与人何关 ? 如 “葫糊湖蝴” 可表 读 “胡 ” 之音 , 而 “袖 、 轴 、 笛 、 宙 ” 岂能读 “ 由” ? 不仅这样 。 “休 ” , 人倚木休息 , 是 个会意字 ; “沐 ” , 从水木声 , 是个形声字 。 同样的左右结构 , 怎么能分别会意和形声呢 ? “木 、 心 ” 加 “鬼 ” 为 “槐愧 ” , “鬼 ,, 是声 符 ; “鬼 ” 加 “云 、 白” 为 “魂魄 , , , “鬼 ,, 是 意符 ; 又怎能分别声符和意符呢? 时至今日 , 象形字 、 指事字只剩下个别的 了 , 会意字只剩下少数了 , 而形声字的形符 , 表意度只有 43 . 79 % 〔9〕 , 声符能表音的只有 37 % 〔l0j 。 汉字从造字之初 , 经过几千年的演 变 , 其表意表音的功能 , 已经衰减 , 有好些 已 经消亡 , 早已不能作为普遍的规律应用于汉字 教学 。 再说 , 在一般教学中 , 哪能要求教师和 学生面向古代 、 追本溯源 ? 现代汉字 , 绝大部分已经不能显示读音 , 不能 显 示 意 义 , 找 不 出 “形 ” 与 “音 ” 与 “义” 的必然的联系 , 剩下一大堆 “形 ” , 表 什么音 , 表什么义 , 都得靠死记硬背 。 就这一 点说 , 汉字教学 , 难 。 汉字教学既有这些难点 , 教学时间不得不 比较长 , 教学进度不得不比较慢 。 学常用字 , 包括次常用字 , 一共三千五 , 需要分布在小学 六年时间 ; 学常用字 , 不包括次常用字 , 一共 二干五 , 需要 低 两年 时间 。 一般教材还 生不到这个数 目 。 这就出现了一种情况 , 教儿童学习书面语 言的教材 , 限于学过的汉字所能书写的范围 , 其程度 、 进度远远落后于他们学习 口头语言的 程度和进度 。 早在学前时期 , 他们已经学会了 许多词和许多句式 , 基本上满足他们生活的需 要 ; 他们听过许多故事 , 听得懂 , 听得津津有 1 9 9 4 年第 4 期 味 , 能复述 , 说得娓娓动听 。 上 了学 , 应该 在这个基础上 向上提高 , 向前迈进 。 可是入 学之后 , 读的是 “开学了 ” , “山石 田土 ” ,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 ; 读了几年 , 连一 篇有作家署名的作品都还没读到 。 这当中有 多大 的 差 距 ! 这对于教 育 , 早期教育 , 该 有多大损失 ! 有人说 , 无论说哪种语言的民族 , 都是 学 口 头语言先 于学 书面语言 , 都有这 个差 距 , 何必大惊小怪 。 可是用拼音文字书写语 言 , 这个差距可 以缩短 , 一般只需要两三个 月 。 学会 字母 , 学会辅 音元音 的 拼合 , 读 和写就不再受到文字的 “ 形 ” 的阻拦 。 学 汉字 , 两三个月 ? 不可能 。 汉字是难 , 难也得学 , 而且要学好 。 恰 恰在这一点上造成 “因为难 , 学得少 ; 因为 少 , 又增加难 ” 的非 良性的循环 。 既然学得 少而慢 , 受到学过的汉字书写范 围的限制 , 该读什么就读什么 , 做不到 , 该写什么就写 什么 , 也做不到 。 老感到学 过的汉字 不够 用 , 因而不管 用 , 读和 写 的进行 时 时处在 “饥饿 ” 之中 。 拿起书来 , 拿起笔来 , 就会 遇 到 生字这个 “拦路虎 ” , 即 使是学 过 的 字 , 也因为少见少用 不免 “夹 生 ” 和 “ 回 生 ” , 受到这些 困扰 , 只好裹 足不前 , 视 为 畏途 。 学语言有个普遍经验 , 一定要学到 “过 关 ” , 过了关才够用 , 才管 用 ; 不过关 , 学 了等于白学 。 举个旁证 , 多少年来普通学校 都开外语课 , 可是大多数不过关 , 把学到 的 那点东西全还给老师 , 吃亏太大 了 。 多少年 来 , 都在 “扫 盲 ” , 也因 为不过 关 , 不能 读 , 不能写 , 造成 不少 “复 盲 ” , 扫 了又 盲 , 再扫再盲 , 等于 白扫 。 普通学校的汉字 教学情况不同 , 可是 “过关 ” 这个经验 , 应 该引起人们的深思 。 “ 因为难 , 学 得 少 ; 因 为 少 , 又 增 加 难 。 ” 汉字教学要从这个循环 中走 出来 。 出 路只能是赶快过关 。 可是闯过二千五和三千 五的关 , 谈何容易 ! 就这一点说 , 汉字教学 , 难 。 七 说汉字教学难 , 并不是要知难而退 , 而是 要知难而进 。 迎着困难上 , 找出难点 , 找准难 点 , 千方百计 , 以求减少一点儿难 , 有利于闯 过难关 , 正确而熟练地使用汉字 , 发挥汉字书 写汉语的作用 。 汉字教学不正是 以教学生正确 而熟练地使用汉字为 目的吗 ? 汉字的难易 , 汉 字的优劣 , 汉字的存废 , 不宜于搀和在一起来 谈 , 难 易不等于优 劣 , 更扯不到存废 。 不要一 听见汉字难 , 就指为说汉字的坏话 , 就是要打 倒汉字 , 就 是 要 毁 灭几千年优秀文化传统 。 为了减少汉字教学 的难点 , 一是从汉字本 身找办法 , 精减字数 , 简化字形 , 淘汰异体 , 规范读音 。 一是从汉字之外找办法 , 推行 《汉 语拼音方案》 , 进行 “注音识字 , 提前读写 ” 实验 。 这两方面都做了许多工作 , 取得许多成 绩 , 可是距离适应现代化高效率 、 高速度的要 求还很远 , 还有待于再做工作 , 再创成绩 。 汉字教学是难 。 难也得教 , 也得学 , 而且 要教好学好 。 只要看准了难点 , 找对了方向 , 把握住方法 , 一定能够做到 。 〔1〕 卢慈章 《中国第一快切音新字 · 序》 。 〔2〕 鲁迅 《门外文谈 》 。 〔3 〕曾性初 《汉字好学好用证》 , 见 《教育研究 》 1 9 8 3 年第 1一 2 期 。 〔4 〕 胡德润 《对汉字之我见 》 , 见 《汉字文化 》创 刊号 。 〔5 〕 〔9〕 国家语委和新闻出版总署发布 《现代汉语 通用字表 》 。 〔6 〕 〔10 〕 国家语委和 国家教委发布 《现代汉语常 用字表》 。 〔7 〕李燕等人 《现代汉语形声字研究》 , 见 《语言 文字应用》 1 9 9 2 年创刊号 。 〔8 〕周有光 《现代汉字中声旁表音功能的问题 》 , 见 《中国语文 》 1 9 7 8 年第 3 期 。 (本栏编辑 孙曼均 ) 语文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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