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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来元代东北史研究综述 17 最主要出版机构。学报方面，香港中文大学的《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陈学霖主编)是水平最 高、出版最稳定的一级学报。香港大学的《东方学报》，最大问题是常常脱期，论文水平不稳 定。本来 由岭南大学马幼垣主编的《岭南学报》水准甚高 ，但 因经费问题 ，出版三期 ，却无以为 继。香港城市大学与复旦大学合编的《九州学林》，近年成为新 兴的香港文史学报 ，香港及海 外的宋史学者 ，均有文章刊载于该学报。 (本概述得到何冠环先生大力协助，谨致深切谢意!) 百年来元代东北史研究综述 薛 磊 (南开大学 天津 300071) 在历代王朝对东北的统治中，元朝是一个非常重要 的朝代。元朝不仅将整个东北地区都 纳入了分封制 、行省制的体系之内，而且大大加强了对黑龙江下游、库叶岛、外兴安岭等东北边 疆地区的统治。受蒙汉杂糅政治体制的影响，元朝在东北地 区的封藩 和辽阳行省等统治机构 的设置，既承上启下又具有 自身的特点。元代也是东北地区民族融合的重要时期 ，蒙古族、汉 族 、高丽人的大量迁入改变了东北地区的人 ISl构成和生产、生活方式 ，对后世也产生了深远的 影响。元代东北地 区既是蒙古的东藩所在 ，又地处边疆 、民族众多、地广人稀、毗邻高丽 ，这就 使得东北地区在元朝政治军事体系中居于十分重要而特殊的地位。 目前国内外学者已经对元 代东北史的很多方面进行了较为深人的研究 。为进一步深化对元代东北史的研究 ，本文拟对 百年来此领域的研究成果作学术史的综述 ，并简要指出以往研究中存在的不足和薄弱环节。 (一)综合性的论述。在《中国通史》的元代部分和一些东北通史中都涉及到元代东北问 题。白寿彝总主编、陈得芝主编《中国通史》(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7年版)元代部分有关元代 东北各族的研究颇为深入。一些东北通史中的论述也有参考价值，如：金毓黻《东北通史》(重 庆：五十年代出版社 1943年再版)、姚从吾《东北史论丛》(台北：正中书局 1976年版)、张博泉 《东北地方史稿》(吉林大学出版社 1985年版)；佟冬《中国东北史》(吉林文史出版社 1998年 版)、宁梦辰《东北地方史》(辽宁大学 出版社 1999年版 )、程尼娜《东北史》(吉林 大学 出版社 2001年版 )、李治亭主编《东北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 2003年版)等。 (二)蒲鲜万奴政权。目前学者们对金末元初蒲鲜万奴辽东割据政权的研究 主要集 中在 蒲鲜万奴政权的国号、年号、疆域、出土官印及其国开元城、南京城的位置等方面。一些早期学 者的著作，如屠寄《蒙兀儿史记 ·蒲鲜万奴传》(中国书店 1984年版)、王国维《黑鞑事略笺证》 (《王国维遗书》，上海古籍书店 1983年版)、孟森《建州卫地址变迁考》(《明清史论著集刊正 续编》，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年版)中已对蒲鲜万奴政权作过一些研究 ，提 出了一些很有见地 的观点。在此方面，日本学者箭内亘、池内宏、岩井大慧等曾较早地对蒲鲜万奴政权作过专门 中国史研究动态 2010年第 8期 的研究。箭内亘《蒲鲜万奴事迹考(1--3)》(《史学杂志》21编第 2、3、5号 ，1910年)、《东真 国 的疆域》(《满洲历史地理》第2卷，东京：丸善株式会社 1940年再版)和《成吉思汗经略满洲之研 究》(《东洋学报》第4卷第2号，1914年)至今仍是我们研究蒲鲜万奴政权时的必读之作。池内 宏、岩井大慧着重对蒲鲜万奴政权的国号进行了研究，其主要研究成果如下 ：池内宏《关于蒲鲜万 奴的国号》(《东洋学报》12卷第4号，1922年)、岩井大慧《蒲鲜万奴国号考》(《东洋学报》19卷 第4号，1932年)、岩井大慧《蒲鲜万奴国号考补正》(《东洋学报／20卷第3号，1933年)、池内宏 《读岩井学士的(蒲鲜万奴国号考)》(《东洋学报}20卷第4号，1933年)和《关于蒲鲜万奴国号问 题的再探讨》(《满鲜史研究》中世第3册，东京：吉Ji J弘文馆 1979年再版)。 在国内，自70年代末以来涌现出一大批有关蒲鲜万奴政权的研究成果。据统计，仅相关 的研究论文就有 60篇左右，详细的论文 目录可参见刘浦江《二十世纪辽金史论著 目录》(上海 辞书出版社 2003年版)。在专著方面，朴真夷《东夏史研究》(延边大学出版社 1995年版)，王 慎荣、赵鸣岐《东夏史》(天津古籍出版社 1990年版)集中收录了他们对蒲鲜万奴政权的研究 成果。另外李澎田主编，赵呜岐、王慎荣汇编的《东夏史料》(吉林文史出版社 1990年版)也值 得参考。 我们知道，在文献记载中有关蒲鲜万奴政权的史料相对匮乏，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多的研究 成果呢?究其原因，乃是很多的文献记载不是语焉不详就是相互抵牾 ，加上考古发掘方面没有 大的进展以及对一些考古资料的解读也不尽相同，以致学者们对一些问题一直争论不下。 (三)蒙古东道诸王与五投下。有关蒙古东道诸王的研究成果主要集 中在东道诸王的封 地、东道诸王与蒙元朝廷的关系以及元世祖朝东道诸王之乱等方 面。东道诸王在元帝国中地 位十分显赫 ，这既与其黄金家族的身份密切相关 ，又取决于他们封地的辽阔和封民的众多。因 此东道诸王尤其是“东道诸王”之长——斡赤斤家族所辖封地的情况 ，很早就受到了一些学者 关注。例如 ，洪钧《元史译文证补》(商务印书馆 1937年版 )、日本学者箭 内亘 的《元代的东蒙 古》(《满鲜地理历史研究报告》第六，东京帝国大学文学部 1920年)等对此问题都有过探讨。 后来，日本学者海老泽哲雄、杉山正明、堀江雅明和中国学者姚大力、白拉都格其、张柏忠、王颞 等人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广泛搜集资料，将此方面的研究继续推向深入。具体的研究成果如 下：海老泽哲雄《关于蒙古帝国东方三王家诸问题》(《琦玉大学纪要 ·教育学部人文 ·社会科 学》第21号，1972年)论述了东方三王家在蒙古征伐战争以及忽必烈政权建立过程中的地位， 探讨了东方三王家对属地的统辖情况 ，认为在东北地 区王家和元朝政府两种势力是混存 的。 杉山正明《蒙古帝国的原像——关于成吉思汗一族的分封》(《东洋史研究》37卷第 1号，1978 年)具体考察了成吉思汗时代东道诸王的始封地，认为成吉思汗的庶弟别勒古台并没有受封 建立兀鲁思，呼伦贝尔地区是东道诸王斡赤斤家族的游牧地 ，东道诸王始封地沿兴安岭西麓一 带形成连锁状。堀江雅明《蒙元时代东方三兀鲁思研究序说》(《小野胜年博士颂寿纪念东方 学论集》，京都龙谷大学 1982年)、姚大力《乃颜之乱杂考》(《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辑刊》， 第7期，1983年)、白拉都格其《成吉思汗时期斡赤斤受封领地的时间和范围》(《内蒙古大学 学报》1984年第3期)和《元代东道诸王勋臣封地概述》(《东北地方史研究》1989年第2期)、 张柏忠《元代东北蒙古族的分布》(《东北亚历史与文化——庆祝孙进己先生六十诞辰文集》， 辽沈书社 1991年版)、王颞《域封原像——成吉思汗的分封与兀鲁思地域的演化》(《龙庭崇 百年来元代东北史研究综述 19 汗——元代政治史研究》，海1：3：南方出版社 2002年版)等也可参考。 蒙古东道诸王在元帝国的建立和统一全 国的过程 中居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后来伴随着元 朝加强中央集权以及政局的变动 ，东道诸王与蒙元朝廷 的关系也时近时疏 ，甚至兵戎相见。所 以对东道诸王与元廷关系的研究是元代政治史研究的重要 。 日本学者杉山正 明《忽必烈 政权与东方三王家——再论鄂州之役前后》(《东方学报》第 54册，1982年)分析了东道诸王 在忽必烈政权建立过程所起的重要作用。堀江雅明《铁木哥斡赤斤及其子孙》(《东洋史苑》第 24、25号，1985年)、叶新民《斡赤斤家族与蒙元朝廷的关系》(《内蒙古大学学报》1988年第 2 期)着重研讨了斡赤斤家族与蒙元朝廷的关系。姚大力《乃颜之乱杂考》(《元史及北方民族史 研究辑刊》第7期，1983年)，张泰湘、魏国忠、吾文衔《试论乃颜之乱》(《民族研究》1986年第 2期)，丛佩远《元初乃颜哈丹之乱》(《社会科学战线》1993年第 3期)，毕奥南《乃颜——哈丹 事件与元丽关系》(《内蒙古社会科学》1997年第 3期)等文则对元世祖朝以斡赤斤家族首领 乃颜为首的东道诸王之乱进行了研究。姚大力《关于元朝“东诸侯”的几个考释》(《中国史论 集》，天津古籍出版社 1994年版)研究 了“东诸侯 ”中的“王及侯 ”、札刺亦儿部的漠南游牧地、 乃颜的世系、乃颜之乱史事补证等问题。程尼娜《元代对蒙古东道诸王统辖研究》(《辽宁师范 大学学报772004年第 5期)对东道诸王的特权及其与辽阳行省的关系进行 了探讨。 在对东北地 区蒙古五投下的研究方 面，贾敬颜《五投下的遗 民——兼说 “塔布囊”一词》 (《民族研究》1985年第 2期 )以及 日本学者海老泽哲雄《蒙元时代的五投下》(《山崎先生退官 记念东洋史论集》1967年)作了深入的研究。叶新民《头辇哥事迹考略》(《内蒙古大学学报》 1992年第 4期)中都有所涉及。 (四)民族问题。在此方面 ，学者们较多地关注了对东北边疆地区各部族 以及东北地 区水 达达女真人的研究 。下述几篇文章都在分析国内外既往研究成果 的基础上对元代东北边疆民 族进行了探讨：王颈《元代极东北三族杂考》(《北方论丛》1982年第 1期)；姚大力《元辽阳行 省各族的分布》(《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第 8期，1984年)，丛佩远《元代的野人、吾者 野人、女直野人与北山野人》(《史学集刊》1988年第 3期)和《元代库页岛的诸民族》(《民族研 究》1989年第4期)，丛佩远、柴营《元代的吉里迷》(《北方文物》1989年第 3期)，杨茂盛《关 于元代兀者的名称、分布与族属问题》(《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89年第 4期)。关于水达达族 属和分布的研究也是有关元代东北 民族问题研究 的重点。贾敬颜《东北古地理古 民族丛考》 (《黑龙江文物丛刊》1983年第 2期)、杨茂盛《关于水达达的分布与族属问题》(《东北地方研 究》1989年第 2期)、董万嵛《元代合兰府水达达研究》(《北方文物》1990年第 2期)等都是此 方面的研究成果。 在对元代东北地区女真人的研究方 面，下述 的研究成果也值得关 注。王崇时《元代东北 女真族试探》(《延边大学学报》1982年第 4期)、杨保隆《浅谈元代的女真人》(《民族研究》 1984年第3期)、姜相顺《元代女真述略》(《东北地方史研究》1985年第 1期)、蒋秀松《元代 东北女真族的分布》(《博物馆研究》1994年第 3期)、邱树森《元代的女真人》(《社会科学战 线)2003年第 4期)、程尼娜《元朝对黑龙江下游女真水达达地区统辖研究》(《中国边疆史地 研究)72005年第 2期)等。 在有关东北地区其他民族的研究方面，姚大力《元辽阳行省各族的分布》(《元史及北方民 20 中国史研究动态 2010年第 8期 族史研究集刊》第 8期，1984年)、丛佩远《元代辽阳行省境内的契丹、高丽、色目与蒙古》(《史 学集刊》1993年第 1期)、王颞《丽民迁徙——元代及明初辽阳高丽“侨人”》(《中外关系史地 研究》，南方出版社 2003年版)、程尼娜《元朝对东北地区高丽人统辖探析》(《东北史地}2004 年第 4期)等值得参考。 (五)政区建置。在综合性的研究方面，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 卷》(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 1988年版)以及 日本学者箭内亘《元代的满洲疆域》(《满洲历史地 理》第 2卷)堪称元代东北历史地理研究的经典之作，不过却过于侧重对路府州县的治所及其 辖区的考证。 在东北地区路府州县的建置方面，有关开元路和水达达路的研究成了中外学者研究的焦 点。相关的研究成果如下：谭其骧《元代的水达达路和开元路》(《长水集》下，人民出版社 1987年版)、孟森《建州卫地址变迁考》(《明清史论著集刊正续编》，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年 版)、李学智《元代设于辽东行省之开元路》(《大陆杂志》第 18卷第 2、3、4期)、景爱《关于开 元路若干问题的探讨》(《学习与探索》1979年第 3期)、张博泉《开元城史地考略》(《史学集 刊》1983年第 3期)、董万嵛《元代合兰府水达达研究》(《北方文物》1990年第2期)、王颞《夏 主经营》(《圣王肇业——韩日中交涉史考》，学林出版社 1998年版、[日]池内宏《元代地名开 元的沿革》(《东洋学报》第12卷第2号)、[日]箭内亘《元代地名开元之沿革》(《东洋学报》第 13卷第 1号、[日]和田清《关于元代的开元路》(《东洋学报》第 17卷第3号和和田清《再论元 代的开元路》(《史学杂志》第 44卷第 9号)。 对于东蒙古地区的行政建置，目前国内学者的研究成果偏少。早期 日本学者箭内亘《元 代的东蒙古》曾对元代东蒙古地区的行政建置沿革进行过系统的考证。 一 些学者对元代肇州的位置进行过考证。如：孙秀仁《黑龙江肇东八里城为元代肇州故 城考》(《北方论丛》1980年第3期)、李健才《金元肇州考》(《北方文物》1986年第 2期)、张泰 湘《元代肇州文献证补》(《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第 1期)。 另外，张博泉、苏金源、董玉瑛《东北历代疆域史》(吉林人民出版社 1981年版)，王绵厚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辽阳行省地理疏证》(《黑龙江文物丛刊》1984年第4期)，张箭《元朝北 疆范围研究》(《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0年第 3期)等也有参考价值。 东宁路和双城总管府是辽阳行省辖下的特殊统治机构，并 曾在元与高丽的政治关系中产 生了重要的影响。就本人所见，目前 国内还没有学者对元代的东宁路和双城总管府进行过专 门的研究。箭内亘《元代满洲的疆域》(《满洲历史地理》第 2卷)以及池内宏《高丽元宗朝的 废立事件以及蒙古对高丽西北面的占领》(《满鲜史研究》中世第3册)中对东宁府的问题有所 涉及。韩国学者方东仁的两篇文章即《双城总管府考》(《关东史学》第 1辑，关东大学史学会 1982年9月)、《东宁府置废小考》(《关东史学》第 2辑，关东大学史学会 1984年9月)进行了 专门的研究 。 (六 )碑刻、官印的考证。在我国东北境内发现的元世祖至元年间“管军上百户张成墓碑” 和“管水达达民户达鲁花赤之印”为我们研究元代东北史提供 了极为珍贵的史料。鉴于这两 则史料的重要性，不少学者对其进行过研究。如：王绵厚《张成墓碑与元代水达达路》(《社会 科学辑刊》1981年第 3期)，吾文衔、张泰湘《元管军上百户张成墓碑铭略考》(《黑龙江文物丛 第六届科举制与科举学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 2l 刊》1982年第 3期)，金太顺《元代“管水达达民户达鲁花赤之印”》(《求是学刊》1981年第 3 期)，景爱《跋出土元代管水达达民户达鲁花赤之印》(《南开学报》1979年第 2期)。另外孙秀 仁、孙长庆《“塔察国王”与“管民千户”》(《学习与探索》1980年第3期)对 1978年在黑龙江省 宝清县出土的一颗蒙古 国时期的官印进行了考察。这颗官印的发现对研究东道诸王斡赤斤家 族在东北 的统治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七 )其他问题的研究。一些学者还对元代辽阳行省境 内的交通、驿站、经济 、宗教等问题 进行过考察。主要研究成果如下：箭内亘《元明时代的满洲交通路》(《满洲历史地理》第 2 卷)，郭毅生《元代辽阳行省驿道考略》(《北方论丛》1980年第 2期、1980年第 4期)，丛佩远 《元代辽阳行省的农业》(《北方文物》1993年第 1期)，白晓清《元代黑龙江地区的屯田》(《黑 龙江 民族丛刊》1994年第 4期 )、《元代黑龙江地区的经济发展》(《黑龙江 民族丛刊》1997年 第2期)、《元代黑龙江各族工商业述略》(《黑龙江民族丛刊》1998年第 4期)、《浅谈元代黑龙 江地区的站赤》(《黑龙江民族丛刊》1999年第 3期)、丛佩远《黑龙江下游地区古代的狗国与 狗站》(《中国史研究》1990年第 2期)、《元代辽阳行省境内的宗教》(《社会科学战线》1989年 第 3期 )。 综上所述 ，学者们对元代东北史的许多具体方面 已经进行 了较为深入的研究。然而以往 的研究也存在明显的不足和薄弱环节 。第一 ，偏重于具体问题的考证 ，而对元代东北在整个元 帝 国政治军事体系中的地位认识不足。同时我们也需要将元代东北的一些具体问题放到元代 东北统治的全局中重新进行考察。第二，缺少对元代东北统治的系统论述。如：元代东北统治 的阶段、主线和特点，元代东北行政、军事、监察机构的建置情况，元代东北统治对后世的 影响等 第六届科举制与科举学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 第六届科举制与科举学国际学术研究讨会暨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科举专业委员会第一次 会员大会，三月底在杭州举行 。来 自中国大陆、台湾地区，美国、日本 、韩国等海 内外 115名专 家 、学者 ，相聚一堂，从历史学 、教育学、文学、哲学 、社会学等多学科视野 ，就科举制度及其影响 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科举研究正在形成为一 门多学科参与的新兴学科——科举学 ，将 中国科 举史研究推到一个新的阶段 。 本届国际学术研讨会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与会者提交给大会 的论文总数达 90篇 以上 ，这 是十分可观的学术成果 。会议论文反映出科举研究的领域十分广阔，下面试作介绍 。 其一，与会者从宏观上讨论了科举与古代、近代中国的关系。大家认为：科举考试是没有 硝烟的战场 ，它不同于动刀动枪的宋金 、宋蒙战争 ，但它却是以国家制 度的形式发动起来的一 场持久的“全民战争”，主宰着千百年来的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命运，涉及到千百年来的中国 古代社会的政治、经济 、文化和民俗。科举与中国，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中国人要透彻地了 解中国历史文化 ，必须要研究科举与中国。外 国人要了解中国历史文化与中华民族性格 ，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