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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2017-05-28 4页 doc 10KB 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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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三个人 我是一个人,L是一个人,D是一个人。   我们是三个人。   D是个不怎么寂寞的孩子,L是个有点寂寞的孩子,而我是个很寂寞的孩子。   L曾经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我们是单纯的朋友,这是我和L彼此没有言明的约定。但我们太过于形影不离,所以别人把我们定义为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我也不去声辩,随它去好了。   D是我的一个的朋友,我们彼此很像。说明白一点,我们是笔友兼网友。我叫他哥,没亲缘那种。   我常常寂寞。于是晚自习后我会对L说,陪我走走。L总会捋捋头发说好的。L原来有头漂亮的长头发,后来剪短了,我陪她去剪的。我告诉发型师...
三个人
三个人 我是一个人,L是一个人,D是一个人。   我们是三个人。   D是个不怎么寂寞的孩子,L是个有点寂寞的孩子,而我是个很寂寞的孩子。   L曾经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我们是单纯的朋友,这是我和L彼此没有言明的约定。但我们太过于形影不离,所以别人把我们定义为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我也不去声辩,随它去好了。   D是我的一个的朋友,我们彼此很像。说明白一点,我们是笔友兼网友。我叫他哥,没亲缘那种。   我常常寂寞。于是晚自习后我会对L说,陪我走走。L总会捋捋头发说好的。L原来有头漂亮的长头发,后来剪短了,我陪她去剪的。我告诉发型师应该怎么怎么剪,好像我自己剪头发一样。剪出来的效果不是很好,L骂我口齿不够伶俐表达不够清楚我骂发型师学艺不精。然后一起笑。然后一起想上街怎么见人。   你看我这人就是不会说故事,跑题也可以跑这么远,看来我可能真的有点不善表达。好了话题拉回来。我对L说陪我走走,小蓓说好的,于是操场上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然后再压短然后再拉长。我们由一盏灯的光明走向黑暗然后又从黑暗走向下一盏灯的光明。在一个又一个连绵不断的光线的罅隙中我告诉小蓓我小时候是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我的童年是在农村长大的我小时候很皮摔得满身是伤现在我长大了安分了许多我能静下心来看书不抽烟不喝酒成绩很好基本上是个好孩子只是有时候很任性乱发脾气没理由的悲伤。而小蓓则告诉我她不吃猪肉很注意自己有没有长胖爱看《红楼梦》但搞不清楚里面成千上万的人物初中和几个女生好得不得了大家一起很开心而上了高中发现朋友的定义有了些改变自己无法适应所以有时候孤单尽管她小时候作文很好但上高中之后就不会写公式一样的议论文了因此连语文也不想学了但却发疯似地想考中文系。   考中文系也是我的梦想。我说L贪慕虚名L说我贪慕虚荣。北京居然被我们说成那个样子,想想多少有点惊世骇俗。   我们走,走,走,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黑暗和光明在我们身边交替上演,很有象征意味。   我和D彼此都很有祥林嫂的神经质,所以我们可以很长时间说话,说到后来语言都有些力不从心因而不得不加上手语。手指穿过黑夜就像穿过黑发一样,有丝丝冰凉的快感。秋千网,我常在上面写一些无病呻吟的文字以骗取一些稿费好维持生活的滋润。而且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很巧很巧。   D和我做笔友的时候是个男生,但和我做网友的时候就变成了女生。很复杂的一件事情。总之一句话:我被骗了。我生平最痛恨别人骗我,因为被骗时自己绝对像只被耍的粉墨登场的猴子。但后来我原谅了。他在网上一边流泪一边说: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当然是表情的泪,咱两谁搭谁啊。   D告诉我他和我刚认识的时候是想看看我是不是那种想骗女孩子的男生,所以他就以女孩子的身分出现了,后来慢慢地知道了我不是那种人。听D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掌心在冒汗,因为当我知道D不是女生的时候我真的有过很大的失望。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就是一个俗人。我太俗。   D的文笔实在好,每篇文洋洋洒洒三千字。哪像我的文差不多句句分行的。从门前刚立的广告牌说到郭敬明,永远也说不累。他的信结尾的时候永远都是“好了,再写该超重了,就此搁笔”而不是“好了我累了,下次再说”。就像555电池。   D是个很宿命的人,他告诉我说她喜欢几千块的那种大拼图,散开来的样子就像宿命,拼好之后又像创造了宿命。有意思。   D喜欢把他大大小小的故事都告诉我。   比如他曾经热情高涨地去卖贺卡,结果卖完之后发现居然赔了五十块。   比如他讨厌同桌那个整天涂护手霜的女生,说她瘦得拖社会主义的后腿。   比如他喜欢听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尽管那首歌老得掉渣了。   比如。比如。比如。   我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陪女生逛街,而更痛苦的就是陪一个叫L的女生逛街。   我曾经陪L走完整个(这边叫毛名字啊?),比长征都厉害。   L总是叫我看路上漂亮女生的漂亮衣服,她说你看那个女生的裙子好不好看?鞋子好不好看?我说好看好看,但穿在你身上就不好看。L说我知道你嘴里从没一句真话的。我马上说哎呀其实你很漂亮。L马上说哎呀奇怪你怎么说了句真话出来哦。   L曾经看到过一个银戒指,很喜欢很喜欢。我说我买给你啊,那你就要给我洗衣服做饭扫地了。小蓓说好啊为这个戒指卖身值得考虑。后来我悄悄地去买了这个戒指但最终没有拿给她(虽然才百来块)。L生日的时候我送她一瓶香水。后来L对我说香水被同寝室的一个女生打翻了。我说哦。她说你怎么没反应哦,你送的啊。我嘿嘿地笑了笑。L摇摇头说你这人真是麻木。后来L送我一个草绿色的迷彩钱包,她说掉到草地里就找不着了,你要小心。我说你倒是很会送东西啊。小蓓说当然,险恶的用心往往要用美丽的外表来掩饰。只不过我嫌难看终究是没有用。 有次是2月14日,我们开学,老师真的是越来越会挑日子。我和L坐车去报名。我说情人节和我在一起有何感想?是否有父亲节的感觉?L说去你的吧我像在陪儿子过母亲节。   D比我大,也比我冷静比我成熟,总之比我好。   D和我一样也经常伤感,但D是有的放矢目标明确,而我却是无来由的悲伤。D可以把自己为什么伤感讲得脉络分明,像一部结构完整的推理小说。而当别人问到我的时候我总是说:哎呀……哎呀……反正你不会明白。   我和D第一次通信的时候是在初二下,我先写给他的。我说我是柒染啊,你和我做笔友(那时笔名还不叫寂微声)。我讲“我是柒染”而不是讲“我叫柒染”,就像全天下都应该认识我一样,架子很大。果然小许回信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台你架子好大哦”。我是隔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收到小许的回信的。两个月前我十二岁而两个月后我十三岁了。于是我很夸张地回信说:你让我从十六岁等到了十七岁,你要为我的青春付出代价。D回信说好吧,那就让我从十六岁等到十七岁吧。在信的最后小许写到:其实我下个星期就满十七岁了。   D生日的时候我送他一贺卡。在贺卡上我写了很多的诗,包括别人写的和我从杂志上看的。总之D很感动。   我和D就是在网上开展文字游戏,彼此安慰彼此。   D说:我们都是网上的自由魂。很对很对。   (下面虚构)           后来我就收到了D的信,我看了一半时看见D写到:如果今天是9月3日那么你就上网来找我。于是我逃了晚自习去了网吧。   瓴零:看来我对你收到信的时间还是算得挺准的。   比烟花寂寞:是是是,你厉害。怎么突然想找我了,我还在上学哦,要是今天晚上我被老师抓住了你要负责。   瓴零:好啊,我充当你爸把你从办公室领出来。你看过信了?   比烟花寂寞:是啊,看了。像看中篇小说似的。   瓴零:那你……你真的看了?   比烟花寂寞:当然看了。   瓴零:那你没感觉?   比烟花寂寞:和平常一样嘛,哦对了,你搞笑的水平有了点进步。   瓴零:你真是麻木,好吧,你一个人要好好过,好好过。   说完这句话D就下线了。我看到他突然消失时心里莫名的恐慌。   回来的路上我看完了D的信,看完之后我蹲在马路边上哭了。D在信末说:当你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我带走了你全部的信和你送我的东西,背在包里的感觉像背负着全部的幸福。   一张贺卡从信封里掉出来,上面写了好多的诗,就像我当初抄给他的一样。   那忘记的地方车一辆一辆地驶过去,我一遍一遍地说:我不是麻木,我不是麻木……   一个没有送出去的银色戒指,十几封厚厚的信,三百六十五顿午餐,电脑上数不清的文字,一瓶香水,一个钱包,一张贺卡。   我曾经的生活。   L曾经对我说过,你可不可以好好地写写我,不是以往的夸张变形的我,而是真实的我。D也说过,我想被你写进你的故事,我想看看。   现在我对着电脑屏幕说:D、L,我终于把你们写进我的故事里了。说完之后一滴眼泪掉下来砸在键盘上,我在泪光中看到D和L在对我挥手,他们说你一个人要好好过好好过。   我是一个人。D是一个人。L是一个人。   我现在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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