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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登泰山

2017-09-20 5页 doc 18KB 4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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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登泰山雨中登泰山 从火车上遥望泰山,几十年来有好些次了,每次想起“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那句话来,就觉得过而不登,像是欠下悠久的文化传统一笔债假似的。杜甫的愿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也一样有,惜乎来去匆匆,每次都当面错过了。 而今确实要登泰山了,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心里。天是灰的,心是沉的。我们约好了清晨出发,人齐了,雨却越下越大。等天晴吗,想着这渺茫的“等”字,先是憋闷。盼到十一点半钟,我不由喊了一句:“走吧~”带动年轻人,挎起背包,兴致勃勃,朝岱宗坊也发了。 是烟是...
雨中登泰山
雨中登泰山 从火车上遥望泰山,几十年来有好些次了,每次想起“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那句话来,就觉得过而不登,像是欠下悠久的文化传统一笔债假似的。杜甫的愿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也一样有,惜乎来去匆匆,每次都当面错过了。 而今确实要登泰山了,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心里。天是灰的,心是沉的。我们约好了清晨出发,人齐了,雨却越下越大。等天晴吗,想着这渺茫的“等”字,先是憋闷。盼到十一点半钟,我不由喊了一句:“走吧~”带动年轻人,挎起背包,兴致勃勃,朝岱宗坊也发了。 是烟是雾,我们辨识不清,册只见灰蒙蒙一片,把老大一座高山,上上下下,裹了一个严实。 古老的泰山越发显得崔嵬了。我们才过岱宗坊,震天的吼声就把我们吸引到虎山水库的大坝前面。七股大水,从水库的桥孔跃出,仿佛七闪光的黄锦,直铺下去,碰着嶙嶙的乱石,激起一片雪白水珠,脱线一般,撒在洄漩的水面。这里叫做虬在湾:据说虬早已被吕洞宾度上了天,可是望过去,跳掷翻腾,像又回到了故居。我们绕过虎山,站在坝桥上,一这是平静的湖水,迎着斜风细雨,懒洋洋只是欲步不前,一边却喑噁吒咤,似有千军万马,躲在绮丽的黄锦底下。黄锦是方便的比喻,其实是一幅细纱,护送一幅没有经纬的精致图案,透明的白纱轻轻压着透明的米黄花纹。--------也许只有织女才能织也这种瑰奇的。 雨大起来了,我们拐进王母庙的七真祠。这里供奉着七尊塑像,正面当中是吕洞宾,两旁是他的朋友李铁拐和何仙姑,东西两侧是他的四个弟子,所以叫做七真祠。吕洞宾和他的两位朋友倒也罢了,站在龛里的两个小童和柳树精对面的老人,实在是少见的传神之作。一般庙宇的塑像,往往不是平板,就是怪诞,造型偶尔美的,又不像中国人,跟不上两个小童和这位老人这样逼真、亲切。无名的雕塑家对年龄和面貌的差异有很深的认识,形象才会这样栩栩如生。不是年轻人提醒我该走了,我还是会欣赏下去的。 我们来到雨地,走上登山的正路,一连穿过三座石坊:一天门、孔子登临处和天阶。水声落在我们后面,雄伟的红门把山挡住。走出长门洞,豁然开朗,山又到了我们跟前。人朝上走,水朝下流,流进虎册水库的中溪,陪我们一直陪到二天门。悬崖崚嶒,石缝滴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斜坡,流进山洞,涓涓的水声变成渹渹的雷鸣。有时候风过云开,在底下望南天门,影影绰绰,耸立山头,好像并不很远;紧十八盘仿佛一条灰白大蟒,匍匐在山峡当中;更多的时候,乌云四合,层峦叠嶂都成了一幅水墨山水。蹚过中溪水浅的地方,走不太远,就是有名的经石峪。这里一片大水漫过一亩大小的一个大石坪,光光的石头刻着一部金刚经,字有斗来大,年月久了,大部分都让水麿平了。回到正路,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住了,人走了一身汉,巴不得把雨衣脱下来,凉快凉快。说巧也巧,我们正好走进一座柏树林,阴森森的,亮了的天又变黑了,好像黄昏提前到了人间,汗不但下去,还觉得身子发冷,无怪乎人把这里叫做柏洞。我们抖擞精神,一气走过壶天阁,登上黄岘岭,才发现水混在一全是褐黄色的,才明白中溪的水为什么是黄的。 靠住二天门的石坊,向四下里眺望,我又是骄傲,又是担心。骄傲的是我已经走了一半的山路,担心的是自己走不了另一半的山路。云薄了,雾又上来。我们歇歇走走,走走歇歇,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困难似乎并不存在,眼前是一段平坦的下坡土路,年轻人蹦蹦跳跳,走了下去,我也像年轻了一样,有说有笑,跟在他们后头。 我们不知不觉中,从下坡路转到了上坡路,山势陡峭,上升的坡度越来越大。路一直是宽整的,只有探也身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站在深不可测的山沟边,明明有水流,却听不见水声。仰起头来朝西望,半空挂着一条两尺来宽的白带子,随风摆动,想凑近了看,隔着宽阔的山沟,走不过去。我们正在赞不绝口,发现已经来到一座石桥跟前,自己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细雨打湿了浑身上下。原来我们遇到另一类型的飞瀑,紧贴桥后,我们不提防,几乎和它撞个正着。水面有两三丈宽,离地不高,发出一泻千里的龙虎声威,打着桥下奇形怪状的 石头,水沫喷得老远。从这时候起,山涧又从左侧转到右侧,水声淙淙,跟我们跟到南天门。 过了云步桥,我们开始走上攀登泰山主峰的盘道。南天门应该近了,由于山峡回环曲折,反而望不见了。野花野草,什么形状都有,什么颜色都有,挨挨挤挤,芊芊莽莽,要把巉岩装扮起来。连我上了一点岁数的人,也学小孩子,掐了一把,直到花朵和叶子全蔫了,才带着抱歉的心情,丢在山涧里,随水飘去。但是把人的心灵带到一种崇高的境界的,却是那些“吸翠霞而夭矫的松树。它们不怕山高,就把根扎在悬崖绝壁的隙缝,身子扭得像盘龙柱子,在半空展开枝叶,像是和狂风乌云争夺天日,又像是和清风白云游戏。有的松树望穿秋水,不见你来,独自上到高处,斜着身子张望。有的松树像一顶墨绿大伞,支开了等你。有的松树自得其乐,显出一副潇洒的模样。不管怎么样,都让你觉得它们是泰山的天然主人,谁少了谁,都像不应该似的。雾在对松山的山峡飘来飘去,天色眼看黑将下来。我不知道上了多少石级,一级又一级,是乐趣也是苦趣,好像从我生命以来就在登山似的,迈前脚,拖后脚,才不过走完慢十八盘。我靠住升仙坊,仰起头来朝上望,紧十八盘仿佛一架长梯,搭在南天门口。我胆怯了。新砌的石级窄窄的,搁不下整脚。怪不得东汉应劭引马第伯封禅仪记这样形容:“仰视天门窔辽,如从穴中视天。直上七里,赖其羊肠逶迤,名曰环道,往往有縆索,可得而登也。两从者扶掖,前人相牵,后人见前人履底,前人见后人顶,如画重累人矣。所谓磨胸舁石扪天之难也。”一位老大爷,斜着脚步,穿花一般,侧着身子,赶到我们前头。一位老大娘,挎着香袋,尽管脚小,也稳稳当当,从我们身边过去。我像应劭说的那样,“目视而两脚不随”,抓住铁扶手,揪牢年轻人,走十几步,歇一口气,终于在下午七点半,上到南天门。 人还在跳,脚还在抖,人到底还是上来了。低头望着新整然而长极了的盘道,我奇怪自己居然也能上来。我走在天街上,轻松愉快,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一排留宿的小店,没有名号,只有标记,有的门口挂着一只笊篱戳,有的窗口放着一对鹦鹉,有的是一根棒棰,有的是一条金牛,地方宽敞的摆着茶桌,地方狭小的只有炕几,后墙紧贴着峥嵘的山石,前脸正对着万丈的深渊。别成一格的还有那些石头。古诗人形容泰山,说“泰山岩岩”,注解人告诉你“岩岩,积石貌。的确这样,山顶越发给你这种感觉。有的石头像莲花瓣,有的像大象头,有的像老人,有的像卧虎,有的错落成桥,有的兀立如柱,有的侧身探海,有的怒目相身。有的什么也不像,黑忽忽的,一动不动,堵住你的去路。年月久,传说多,登封台让你想像帝王拜山的盛况,一个光秃秃的地方会有一块石碣,指明是”孔子小天下处”。有的山池叫做洗头盆,据说玉女往常在这里洗过头发;有的山洞叫做白云洞,传说过去往个冒白云,如今不冒白云了,白云在山里依然游来游去。晴朗的天,你正在欣赏“齐鲁青末了”,忽然一阵风来,“荡胸生层云”,转瞬间,便像宋之问在桂阳三日述怀里说起的那样,“云海四茫茫”。是云吗,头上明明另有云。看样子是积雪,要不也是棉絮堆,高高低低,连续不断,一直把天边变成海边。于是阳光撤掠过,云海的银涛像镀了金,又像着了火,烧成灰烬,不知去向,露出大地的面目。两条白线,曲曲折折,是蔄河,是汶河。一个黑点子在碧绿图案中间移动,仿佛蚂蚁,又冒一缕青烟。你正在指手画脚,说长道短,虚像和真像一时都在雾里消失。 我们没有看到日出的奇景。那要在秋高气爽的时候。不过我们也有自己的独得之乐:我们在雨中看到的瀑布,两天以后下山,已经不那么壮丽了。小瀑布不见,大瀑布变小了。我们沿着西溪,翻山越岭,穿过果香扑鼻的苹果园,在黑龙潭附近待了老半天。不是下午要赶火车的话,我们还会待上去的。山势和水势在这里别是一种格调,变化而和谐。 山没有水,如同人没有眼睛,似乎少了灵性。我们敢于在雨中登泰山,看到有声有势的飞泉 瀑布,倾盆大雨的时候,恰好又在七真祠躲过,一路行来,有雨趣而无淋漓之苦,自然也就格外感到意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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