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荷生治疗咳嗽的用药规律挖掘分析

亦必加生石膏五六钱，使药性之凉热归于平均”的经 验可资参考。 3. 3 茯苓、杏仁配伍初探 从 4 可以看出，茯苓、杏仁是小青龙汤加味药中 使用频次较高的药物，分别为 77 次( 37. 75% ) 、68 次 ( 33. 33%) 。《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法第六》小 青龙汤条也提及:“若小便不利，少腹满者，去麻黄，加 茯苓四两; 若喘者，去麻黄，加杏仁半升，去皮尖”，由 此可见小青龙汤中加味茯苓、杏仁二药，仲景早已明 示。 茯苓功擅渗湿利水，益脾和胃; 杏仁功擅止咳平 喘，润肠通便。二药配伍其意有三: ( 1 ) 针对水饮内停 之病机。茯苓渗水健脾，伍之以增强三焦决渎之功，给 饮邪以出路;杏仁味苦降泄，肃降肺气，通调水道，水饮 下行，共用则水去而饮易消。( 2 ) 针对之咳、哮、喘等 症。《素问·至真要大论篇》谓: “诸气膹郁，皆属于 肺”，茯苓淡渗利湿，杏仁苦降气机，二药都归肺经且 收稿日期: 2010 － 07 － 02 基金项目:省卫生厅科技计划( 2008A059) 作者简介:黄利兴( 1974 － ) ，男，江西修水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研究 方向:中医诊断信息化研究及中医证治规律。 都有降的趋势，合则气津并调，降泄膹郁，况《本经》谓 茯苓有主咳逆之功，杏仁本就专于止咳平喘，合用则故 咳、哮、喘渐平。( 3 ) 兼顾肺、脾、肾三脏。《素问·经 脉别论篇第二十一篇》有云: “饮人于胃，游溢精气，上 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于膀胱， 水精四布，五经并行”，由此可知，水液功能失调与肺、 脾、肾三脏关系最为密切，杏仁与麻黄构成宣肃同施结 构，以复肺的宣发肃降功能以通调水道; 茯苓健脾渗 湿，与干姜构成温中健脾结构，与桂枝构成温肾行水结 构，一则振奋脾阳以助脾运，二则温助肾阳以化气行 水，合用则三脏并治，标本兼顾。 综上，茯苓、杏仁药对气津并调，功专降泄，水湿停 聚，肺失宣降之咳、喘、心悸、气短、胸闷、水肿、脘闷等 症每多合用，故提出此药对以供临床参考。 参考文献 ［1］ 姚乃礼．中医证候鉴别诊断学［M］．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6． ［2］ 中医诊断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4． ［3］ 姚乃礼，朱建贵．中医症状鉴别诊断学［M］． 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 社，2006． ［4］ 陈潮祖．中医治法与方剂［M］．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5． ［5］ 薛德彦．麻黄对药定喘体会［J］．实用中医内科杂志，1993，7 ( 3 ) : 47． 姚荷生治疗咳嗽的用药规律挖掘分析 黄利兴，余俊英，查青林，刘英锋，占玮，娄永亮 (江西中医学院，江西 南昌 330006 ) 摘 要:目的:挖掘姚荷生老中医治疗咳嗽的用药规律。:使用 SAS 9. 1. 3 软件，应用关联规则、因子分析等方 法对姚老咳嗽医案的药物频次、药物之间以及药症之间的关系进行挖掘分析。结果:姚荷生使用频数最高的药物是杏 仁;桑菊饮、杏苏散为姚老治疗咳嗽最常用的方剂，且常用清湿热的方药治疗咳嗽;痰白、痰稀、痰泡沫喜用二陈汤等。结 论:数据挖掘技术的合理使用，可以发现医案中隐藏的规律，挖掘的结果值得临床借鉴。 关键词:姚荷生;咳嗽;医案;数据挖掘;用药规律 中图分类号: R974． 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0 － 1719( 2011) 04 － 0625 － 03 1 引 言 姚荷生是江西省著名老中医，有扎实的理论基础 和丰富的临床经验。他生前遗留了大量亲笔手写的医 案。其医案症状记录细致，方药清晰简洁，在医案的积 累和重视程度上，完全是前无古人，有极大的研究价 值。咳嗽是临床上最常见的一个症状，但以咳嗽为主 症者可以作为一个单独的病种进行分类与诊治［1］。在 姚荷生 1952 年 6 月—1955 年 1 月的 6130 份医案中， 以咳嗽为主症者有 636 份，占全体医案的 10. 38%，充 分说明咳嗽在临床的常见与多发，而且中医治疗咳嗽 的疗效较佳，只要辨证准确，一般可取得良好的效果。 因此，本研究采用文本挖掘技术，对其医案中的咳嗽病 证进行挖掘研究，希望找出姚荷生治疗咳嗽的用药规 律，为临床医生提供有效的诊断与治疗参考现介绍如 下。 2 资料与方法 2. 1 资料来源 原始医案来源于姚荷生遗留的装订整理好的医 案，本课采用已录入姚荷生医案数据库中的数据。 2. 2 数据库建立与规范 2. 2. 1 数据库建立 在已建立好的姚荷生医案数据 库中以“咳”为关键字搜索，找到 2954份医案，按照以咳 嗽为主症的要求逐一进行筛选，最后共得到以咳嗽为主 症的医案 636份，形成一个姚荷生咳嗽医案数据库。 2. 2. 2 文本抽提规范 首先进行文本信息抽提，对医 案的症状、用药部分进行人工标引，然后导入 SAS 进 行分词，共得初诊症状唯一词 4069 个，药物唯一词 343 个。其次对所得的唯一词逐一进行规范。采取以 下原则进行处理: ( 1) “症状部分”按属性分为“四 诊”、“病史”、“病程”，本研究仅对属性为“四诊”的症 ·526·辽宁中医杂志 2011 年第 38 卷第 4 期 状资料进行分析。( 2) 一词多义，使之单义化。如“痰 白黏不多”分解为“痰白”、“痰黏”、“痰不多”，“咳少 松”分解为“咳少”、“咳松”，以便进行挖掘分析。( 3 ) 多词一义，用一词表达。如“口干”与“口渴”，统一规 范为“口渴”。( 4) 对咳嗽相关的症状，重点进行规范， 如“咳嗽”按咳嗽的“性质”、“程度”、“时间”、“伴随 症”、“咳嗽畅否”等进行规范，“痰”则按“质地”、“颜 色”、“是否易出”、“数量”等进行规范，希望发掘出咳 嗽更深层的诊治规律。 2. 3 数据挖掘分析 数据处理采用正版 SAS 9. 1. 3 软件，主要运用以 下挖掘分析方法: 频数统计:计算医案药物的频数分布，占医案的百 分比。 关联规则分析: 在 Enterprise Miner 平台上进行， 采用关联规则模块分析中药与中药的二阶关联规则、 证候与中药的对应关系。 因子分析:用因子分析方法对药物与药物关系的 关系进行分析，保留特征根 ＞ 1 的因子。 3 结 果 3. 1 频数统计结果 经统计，姚老治疗咳嗽医案初诊共使用了 158 种 中药，现将频次 ＞ 5%的 39 种药物列出，见表 1。 表 1 使用频次 ＞ 5%的药物列表 药物名称 频数 占病历的百分比 药物名称 频数 占病历的百分比 杏仁 425 66. 82 党参 90 14. 15 半夏 363 57. 08 栀子 89 13. 99 甘草 341 53. 62 橘红 82 12. 89 茯苓 326 51. 26 瓜蒌仁 81 12. 74 陈皮 257 40. 41 白茅根 74 11. 64 黄芩 257 40. 41 滑石 69 10. 85 瓜蒌壳 245 38. 52 代赭石 67 10. 53 紫苏 203 31. 92 白芍 63 9. 91 僵蚕 198 31. 13 橘络 62 9. 75 桑叶 177 27. 83 射干 56 8. 81 芦根 156 24. 53 前胡 52 8. 18 枳壳 151 23. 74 苏梗 47 7. 39 菊花 150 23. 58 天麻 46 7. 23 香附 142 22. 33 白术 45 7. 08 枇杷叶 135 21. 23 白通草 43 6. 76 牛蒡子 121 19. 03 红枣 43 6. 76 厚朴 117 18. 40 浙贝 38 5. 97 连翘 116 18. 24 赤茯苓 37 5. 82 薄荷 106 16. 67 桔梗 33 5. 19 旋覆花 104 16. 35 表 1 的结果发现，咳嗽病证最常用的中药是杏仁， 其次为二陈汤中的药物，而选择解表散寒药时，最喜用 紫苏，在初诊中有 203 个处方选用紫苏，而其它解表散 寒药荆芥仅有 26 次，麻黄只有 11 次。 3. 2 药物二阶关联分析 表 2 药物二阶关联分析表 置信度 支持度 提升度 频数 关联规则 92. 64 47. 48 1. 62 302 茯苓 = = ＞ 半夏 91. 83 37. 11 1. 61 236 陈皮 = = ＞ 半夏 92. 66 25. 79 1. 39 164 桑叶 = = ＞ 杏仁 92. 00 21. 70 1. 38 138 菊花 = = ＞ 杏仁 90. 00 21. 23 3. 23 135 菊花 = = ＞ 桑叶 93. 10 16. 98 1. 39 108 连翘 = = ＞ 杏仁 91. 45 16. 82 1. 60 107 厚朴 = = ＞ 半夏 95. 56 13. 52 1. 67 86 党参 = = ＞ 半夏 90. 00 12. 74 1. 68 81 党参 = = ＞ 甘草 97. 53 12. 42 2. 53 79 瓜蒌仁 = = ＞ 瓜蒌壳 98. 55 10. 69 1. 47 68 滑石 = = ＞ 杏仁 98. 51 10. 38 6. 02 66 代赭石 = = ＞ 旋覆花 97. 01 10. 22 1. 70 65 代赭石 = = ＞ 半夏 注: 规则的按照置信度和药物的频次进行筛选，保留置信度≥ 90%，支持度≥10%，药物频次≥20 次的规则。 表 2 说明，半夏、陈皮、茯苓; 桑叶、菊花、杏仁; 旋 覆花、代赭石、半夏;连翘、杏仁等经常联合使用。 3. 3 药物因子分析 通过药物频数分析发现，前 66 种≥10 的药物出 现合计频次为 5739 次，占总频次的 95. 06%，因此取 前 66 名药物进行分析。因子载荷的大小反映因子与 变量之间的相关程度，保留特征根 ＞ 1 的因子，根据因 子载荷的大小对变量进行分类，共得到 11 个因子，结 果见表 3。 表 3 根据因子载荷药物归类表 因子 药物 中医学意义 因子 － 1 桑叶、菊花、薄荷、连翘、牛蒡子、 僵蚕、瓜蒌壳、金银花、荆芥穗、 杏仁、黄芩、枇杷叶、浙贝母 辛凉解表，宣肺泻 热，清热化痰 因子 － 2 半夏、代赭石、旋覆花、党参、生 姜、桂枝、天麻 降逆化痰和胃 因子 － 3 黄芪、白术、防风、肉桂、天麻 益卫固表 因子 － 4 麦冬、北沙参、生地、火麻仁、浙 贝、玄参 养阴清热，润燥化痰 因子 － 5 滑石、芦根、枇杷叶、橘络、赤茯 苓、薏苡仁、白茅根、白通草 清热利湿 因子 － 6 山楂、槟榔、枳壳、薄荷 消食导滞 因子 － 7 葶苈子、大枣 泻肺逐痰 因子 － 8 栀子、玄参、白茅根、丹皮、生地、 金银花 凉血清热养阴 因子 － 9 射干、郁金、白通草、前胡、枇杷 叶 透湿清热，清肃上焦 因子 － 10 瓜蒌仁、瓜蒌壳、薤白、桂枝、白 术、肉桂 行气化痰，散寒 因子 － 11 白芍、秦艽、苏梗、勾藤、香附 疏风解表，调和营卫 观察表 3 的结果不难发现，组成这 11 类因子的药 ·626· 辽宁中医杂志 2011 年第 38 卷第 4 期 物主要来自于桑菊饮、千金苇茎汤、葶苈大枣泻肺汤、 沙参麦门冬汤等治疗咳嗽的临床常用方剂。但因子 3、因子 6、因子 8 及因子 11，从临床的功效来看，均不 是治疗咳嗽的主方，这与咳嗽患者往往伴有其它的证 候，姚老辨证后合方用药有关。值得注意的是，姚荷生 用上焦宣痹汤( 因子 9) 及清透湿热的组合( 因子 5) 治 疗咳嗽，这种方法在教材中尚没有相关的证型与方 药［1］，但从临床来看，湿热生痰所致的咳嗽并不少见。 今天，有不少临床医生［2 － 4］也利用清热透湿的方法治 疗湿热所致的咳嗽，取得较好的疗效，值得进一步分 析。 3. 4 症药对应分析 采用关联规则分析方法，设置置信度≥60%，药物 出现频数≥10，得到的关联规则经整理后共得 104 条 记录，本文仅列出与咳嗽病证较为密切的药症对应记 录。结果见表 4。 表 4 症状中药关联汇总表 序号 症状 相关药物 1 嗳气 茯苓 20 ( 76. 9 ) /半夏 20 ( 76. 9 ) /旋覆花 19 ( 73. 1) /甘草 18( 69. 2 ) /代赭石 18 ( 69. 2 ) /党参 16( 61. 5) 2 鼻干 黄芩 15( 88. 2) 3 鼻衄 杏仁 20( 80) /白茅根 19( 76) /栀子 17( 68) /桑叶 15( 60) 4 鼻热 黄芩 32( 78) /杏仁 30( 73. 2) /桑叶 25( 61) 5 鼻塞 杏仁 29 ( 76. 3 ) /黄芩 25 ( 65. 8 ) /瓜蒌壳 23 ( 60. 5) 6 不能平卧 杏仁 30( 78. 9) /甘草 26( 68. 4) /茯苓 25 ( 65. 8 ) / 半夏 25( 65. 8) 7 咳嗽伴恶心 半夏 52( 71. 2) /甘草 48( 65. 8) 8 咳嗽甚则恶心 半夏 29( 74. 4) /甘草 28( 71. 8) /茯苓 26 ( 66. 7 ) / 陈皮 23( 59) /黄芩 20( 51. 3) 9 咳嗽引脘痛 甘草 38( 79. 2) /半夏 37( 77. 1) /茯苓 33( 68. 8) 10 咳嗽引胸痛 半夏 20( 62. 5) 11 口渴渴喜冷饮 杏仁 31( 70. 5) /黄芩 27( 61. 4) 12 口渴渴喜热饮 杏仁 40( 69) /半夏 35( 60. 3) 13 口苦 黄芩 70( 85. 4) 14 喷嚏 甘草12( 80) /杏仁 11( 73. 3) /茯苓9( 60) /紫苏9 ( 60) /半夏 9( 60) 15 气逼 杏仁 120( 77. 9) /半夏 101( 65. 6) 16 气喘 半夏 23( 79. 3) /茯苓 20( 69) /杏仁 20( 69 ) /甘草 20( 69) 17 痰白 半夏 235 ( 79. 9 ) /甘草 217 ( 73. 8 ) /茯苓 213 ( 72. 4) 18 痰不易出 半夏 85( 62) /甘草 83( 60. 6) 19 痰黄 杏仁 75( 79. 8) /瓜蒌壳 72( 76. 6) 20 痰黄白相间 杏仁 11( 84. 6) /黄芩 8( 61. 5) 21 痰泡沫 半夏 82( 92. 1) /甘草 80( 89. 9) /茯苓 74 ( 83. 1 ) / 陈皮 58( 65. 2) 22 痰稀 半夏 32( 82. 1) /茯苓 31( 79. 5) /甘草 29( 74. 4) 23 痰易出 杏仁 54( 71. 1) /半夏 47( 61. 8) /甘草 46( 60. 5) 24 痰黏 杏仁 18( 69. 2) /半夏 16( 61. 5) 25 涕黄 杏仁 35( 92. 1) /桑叶 31( 81. 6) /菊花 29 ( 76. 3 ) / 黄芩 28( 73. 7) /瓜蒌壳 27( 71. 1) 26 涕浓 杏仁 35 ( 81. 4 ) /瓜蒌壳 27 ( 62. 8 ) /黄芩 26 ( 60. 5) 27 涕清 甘草 87( 79. 8) /半夏 86( 78. 9) /茯苓 79 ( 72. 5 ) / 紫苏 65( 60) 28 胁痛 杏仁 16( 76. 2) /半夏 14( 66. 7) 29 咽喉干 黄芩 20( 62. 5) /半夏 20( 62. 5) 从表 4 可以发现姚老针对症状的一些用药规律， 如咳嗽甚则恶心用二陈汤; 鼻衄用白茅根、栀子( 源于 《温病条辨》银翘散后加减法) ; 口苦用黄芩;痰白用二 陈汤;痰黄用杏仁、瓜蒌壳; 痰稀、痰泡沫用二陈汤等。 4 讨 论 采用现代信息技术对中医医案进行分析处理，探 索中医诊治规律，是目前中医临床研究中一个比较活 跃的领域［5］。随着数据挖掘技术的发展和数据挖掘软 件运用的普及，数据挖掘技术在医案分析中的运用逐 步得到推广。 本研究针对姚荷生老中医治疗咳嗽的医案，采用 关联分析、因子分析等挖掘分析方法获得了部分姚老 治疗咳嗽的组方用药规律、药对配伍规律及针对症状 的用药规律，挖掘的结论与临床实际相当吻合，且验证 了一些姚老的用药经验，如因子 6 的药物组合( 山楂、 槟榔、枳壳、薄荷) 正好是姚老治疗小儿风热夹滞［6］的 经验方薄槟散的组方，说明姚老临床确实常常使用这 个验方。 通过本研究可以，如果症状、药物规范合理， 选用的分析方法恰当，使用文本挖掘技术可以发现医 案中隐含的规律，挖掘结果值得临床借鉴。 参考文献 ［1］ 田德禄．中医内科学［M］．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8: 59． ［2］ 卫利，蒋祥林，苏树蓉．新制上焦宣痹汤治疗小儿咽源性咳嗽 200 例［J］ ．辽宁中医杂志，2005，32( 9) : 923． ［3］ 何忠福．上焦宣痹汤加减治疗湿热型咳嗽 56 例［J］ ． 河北中医， 2009，31( 2) : 226 － 227． ［4］ 苏强，史锁芳，朴振璟．夹湿咳嗽的临证特点及中医治疗［J］．亚太 传统医药，2009，5( 3) : 116 － 117． ［5］ 朱立成，林色奇，薛汉荣，等．名中医哮喘医案 445 例关联规则分 析［J］．江西中医学院学报，2007，19( 5) : 83 － 87． ［6］ 姚国美．姚国美医学讲义合编［M］．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 107． ·726·辽宁中医杂志 2011 年第 38 卷第 4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