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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

2010-10-06 5页 doc 31KB 2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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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和匈奴玩,我在行!——战国风流.李牧(上) 赵国的崛起始于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详见《赵武灵王》),一代雄主用无可反击的雄壮武力吞并中山国,镇服东胡、楼烦、林胡等胡人部落,迫使他们进献良马、提供兵源。俗话说英雄不过三代,武灵王的子孙里,似乎就没出过什么好鸟。到了罢免廉颇而至长平之败的赵孝成王一代,更是败家有方,令人扼腕... 武灵王死后,其子赵惠王把过多兵力投入到东方六国的内耗,致使北方东胡和林胡的军事力量逐步恢复强大,与赵国渐行渐远,后来干脆与北方崛起的匈奴合伙,开始不断骚扰赵国北部边境。赵国没辙,只好遣将带重兵于北境戍边,由...
李牧
和匈奴玩,我在行!——战国风流.李牧(上) 赵国的崛起始于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详见《赵武灵王》),一代雄主用无可反击的雄壮武力吞并中山国,镇服东胡、楼烦、林胡等胡人部落,迫使他们进献良马、提供兵源。俗话说英雄不过三代,武灵王的子孙里,似乎就没出过什么好鸟。到了罢免廉颇而至长平之败的赵孝成王一代,更是败家有方,令人扼腕... 武灵王死后,其子赵惠王把过多兵力投入到东方六国的内耗,致使北方东胡和林胡的军事力量逐步恢复强大,与赵国渐行渐远,后来干脆与北方崛起的匈奴合伙,开始不断骚扰赵国北部边境。赵国没辙,只好遣将带重兵于北境戍边,由此倒引出了东方六国最后一个名将李牧。 李牧赴北戍边大约是在赵孝成王即位之前(约公元前270年),因为当时赵王的主要精力放在南方,致使北陲的李牧迅速做大了。他有权根据需要设置官吏,防地内的租税也由李牧一手掌管,俨然一方封疆大吏的派头。 自然,李牧不是当今的贪官污吏,租税由他掌管是实,但并没有掌管进他自己的腰包,而是‘为士卒费’,根据需要购置军需呀、犒赏士卒啊什么的。李牧每日里敦促军士‘习骑射’,小心看守烽火台,又挑选会讲胡语(不是说胡话啊)的士兵,精心训练,派他们深入胡地刺探军情。 李牧练兵有个很特别的奖赏,他每天都要杀几头牛,把肉切成大块,烤熟(跟胡人学的,类似当今的BBQ)。这些大块的牛肉只用来奖赏训练中现极佳的将士。久之,李牧军中要说谁谁谁又在大块吃牛肉,无异于当今给记一等功一般,羡煞旁人。 胡人南侵可不是为了传播文化,不过是为了掠夺而已。李牧呢,偏不给你如愿,给你来个坚壁清野。军中严令:“匈奴如果入侵,人马立即收拢进入营垒固守,有胆敢出击者斩!”李牧的烽火报警系统又灵敏高效,结果匈奴每次南下,赵军都早早得了消息,立即收拾东西退入营垒,恨不得连马粪都不留一堆。匈奴抢无所抢,打又打不着,每次都满怀胜利的喜悦空手而归。 不过让匈奴“喜悦”的次数多了,虽说赵军人马物资都没什么损失,‘然匈奴以李牧为怯’,连赵兵自己也为摊上这么个慫将领而暗呼窝囊。赵孝成王即位之后,对李牧的这种龟甲战略更是大为不满,这厮军事上狗屁不通,逼着将士们出击那是有瘾的。一听李牧尽做缩头乌龟了,就派人去骂李牧给赵国丢脸。李牧心话:“你懂个屁呀!”依然我行我素,把赵王让他出击的训导全当了耳旁风。‘赵王怒,召之,使他人代将。’——合辙这厮后来长平之战使赵括代廉颇早有预演啊。 李牧呢?代就代,谁怕谁呀?稀罕么?你以为这大北方的风景幽美怎么着?——卷起铺盖就回邯郸享福去了。 结果李牧的继任者干了一年就主动要求不干了,咋回事?原来这位按孝成王的意思,匈奴兵每次出来,这位必出兵交战。一来别人有备而来,二来匈奴骑兵骠悍善骑,抢了就跑,赵军虽也有骑兵,可比拼骑术,那里是这些马背上长大的游牧民族的对手?于是赵兵‘数不利’,‘失亡多’,边境附近再也没法象李牧在的时候那样耕种放牧了。 这位主将自己呢,有一次因追击匈奴兵落了单,被人反追,慌慌张张扯下裤衩子往后扔,匈奴兵见那物事颜色鲜艳,不知是何物而互相争抢,此公才得以逃脱。 赵孝成王一看启用新人不灵,‘复请李牧’。轮到李牧摆谱了,‘杜门不出’,‘固称疾’,今儿肠子酸,明儿脑子痒,就没个合适的时候。孝成王一看这还了得?乃再次严令李牧领兵。李牧没敢再犟,不过提出了条件:“臣赴北戍边也可,不过一切得臣说了算,一如从前,不然大王这就宰了臣算了。”‘王许之’。 李牧复任,一如既往。匈奴兵又喜悦了几年,可就是一无所获,除了嘲笑李牧胆怯之外也别无他法。李牧不动声色,开始筹备反击,首先就让孝成王协助准备战车一千三百辆。 赵王纳闷:“与胡人战,兵车何用?先祖武灵王正是因此而令胡服骑射啊。” 李牧:“臣自有妙用,请大王备之。” 李牧又精选战马一万三千匹,善射者十万人,加紧训练。一千三百辆战车送到之后,却不训练乘者冲锋杀敌,而是先把战车各插上不同颜色的战旗,李牧亲自把硬弓,射出一支支带着彩色小旗的长箭。每射一支,插着与箭上小旗相同颜色战旗的战车就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围成一道车城。另选五万步兵勇士,皆左手一盾,右手一刀,每日就练一招:砍马腿。将士们也不解何意,只是按将令勤练不辍。 一切准备就绪,李牧开始让部下把大批牲畜轰出去放牧,结果搞得北境跟南泥湾一样遍地是牛羊。匈奴就派小股人马来打劫,李牧这次倒是带人出击了,但是‘佯北不胜’,还故意舍却一些人口、牲畜。匈奴单于一直就认为李牧怯弱,听说有那么多好东东可以抢,于是率大队人马南侵。 李牧设好埋伏,亲率少数人马开始诱敌,和匈奴兵一碰转身就逃,一边跑还一边扔东西。匈奴单于更加坐实了李牧就是个胆怯的脓包蛋,率领大队人马在后面追得兴高采烈。因为一边追一边还要捡李牧扔下的东西,渐渐与李牧拉开里许之距。 李牧突然回身“嗖嗖”射出一只只带彩旗的长箭,埋伏在两侧的车卒齐声呐喊,一涌而出,各按颜色排在一起,飞快地用战车在匈奴兵与李牧之间筑起一道彩色的城墙。 匈奴兵前路受阻,正惊异间,前方及两侧赵兵弓箭手齐出,箭如飞蝗。匈奴兵遇伏不乱,一边纷纷用兵刃击打飞箭,一边缓缓调转马头,拟沿着没有赵军弓箭兵的来路撤出。哪里料到来路上,无数赵国步兵手举盾牌,黑压压一片冲杀过来,见马腿就砍。 匈奴兵哪里见过这等立体攻击?自个儿击打天上的箭矢要紧,哪里还顾得上座下的畜生?赵兵有盾牌在手,只专心伺候马腿,这五万勇士又训练有素,跟梳头一样在匈奴阵中梳了一遍,匈奴骑兵十停里倒有了九停半变成了步兵,剩下的半停也大多战马受伤,一瘸一拐。 这时赵军弓箭手停止射箭,两个侧翼埋伏的万余骑兵呼拉拉冲杀而出。战局戏剧性地演变成了赵国骑兵对匈奴步兵。赵国骑兵干不过匈奴骑兵,可要欺负一下本就不善步战的匈奴步兵还是绰绰有余,结果可想而知。 是役‘大破杀匈奴十余万骑’,匈奴单于仅以身脱。李牧乘胜攻击,‘灭襜褴,破东胡,降林胡’,匈奴自此闻李牧之名丧胆,‘其后十余岁,不敢近赵边城’。看到赵民放牧也不敢过来,谁敢担保这不是李牧的诱敌之计?赵王这才明白,李牧要那些战车并不是要用来冲锋陷阵,而是把它当作可活动的壁垒使用。 自此北部边防,无人敢对李牧说三道四。 又是反间计!——战国风流.李牧(下) 长平之战后,赵国混得是一日不如一日。赵王迁元年(公元前235年),赵军在武遂吃到长平之战后又一次大败仗,‘秦破杀赵将扈辄于武遂,斩首十万’,兵锋直逼赵都邯郸。时廉颇已一怒奔魏,赵王迁屁滚尿流,北方边防也顾不上了,急调李牧率边防军南下,以大将军身份抗击秦军。 李牧率跟随自己多年的边防军主力与邯郸派出的赵军会合后,在宜安附近与秦军不期而遇。对付劳师袭远的秦军,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筑垒固守,俟敌疲惫,伺机反攻。这法子廉颇在长平之战初期用过,惜乎被赵孝成王换将中断了(详见《白起》)。李牧又是壁垒坚守的行家,如今是毫不犹豫就祭出了这一招。 秦将桓齮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位桓将军想与李牧斗心眼,他留一部分人看守粮草辎重,自己则率主力佯攻肥下,企图诱使李牧破垒而出救援肥下,这样两军主力就可实施决战。 李牧当然也想保肥下,但依然不想与秦军硬碰硬。老到的李牧也效法孙膑玩了一把围魏救赵的把戏。 李牧并不率军增援肥下,而是对看守粮草辎重的留守秦军发动突袭。这群留守的兵油子们还以为李牧肯定去肥下了呢,防守上吊儿郎当,结果在李牧的突袭之下根本没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就稀里糊涂把什么都丢了。 桓齮大惊,急忙舍了肥下回师相救,希望抢回点大军口粮。李牧故伎重演,以少量兵力用兵车布成壁垒守住正面,精锐尽埋伏于侧翼。桓齮急急忙忙赶回来,中伏被围。赵军先是招待秦军吃了一顿箭雨,然后四下里一个冲锋,十万秦军就这么交代了。主将桓齮看看混成了光杆司令,回去没法交代,畏罪逃亡入燕。 李牧因功封武安君——与秦将白起当年封号相同,不祥! 三年之后(公元前232年),‘秦攻番吾’,李牧与部将司马尚兵分两路,司马尚坚守南路,李牧则出击北路秦军,再次击败秦军,秦军溃败回国。这大概是赵军最后一次战胜秦军了。 在秦军数次全力打击之下,赵军毕竟综合实力远逊秦国,赵王又没那个魅力争取外援,终因伤亡过多而无力大面积用兵,令李牧率军开始退守邯郸。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息尚存的赵国于赵王迁五年(公元前231年)发生大地震,六年(前230年),又发生特大旱灾,几乎颗粒无收‘大饥’。致使这两年赵国的休养生息一片空白,而秦国却顺风顺水,元气大复。 赵王迁七年(公元前229年),秦将王翦利用赵国连年天灾之机率大军攻赵,分南北两路夹击邯郸。此时的赵国那里还有力出城反击?李牧与司马尚仍旧采用壁垒固守、伺机驱敌的策略,致使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王翦都强攻数月不胜。 一日秦军再次强攻被击退之后,王翦看着部下一个个精疲力尽的,不竟也对李牧钦佩起来:“我秦兵数倍于敌,围攻邯郸一座孤城,竟然数月不下,李牧这老头有一套!用兵不在当初廉颇之下啊,了不起!”想起廉颇,就接着想当初秦军是怎么击败廉颇的,跟着又想起了那个出卖廉颇的赵王宠臣郭开...王翦忽然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一想起郭开,王翦有了主意。这个郭开,乃赵王迁宠臣,打小就把敛财做为终生的奋斗目标,只要有人给钱,让他自刨祖坟他都眉开眼笑,当初赵王想重新召回奔魏的廉颇,派人去魏国考查他,结果搞出了‘廉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屎矣’[廉将军虽老,饭量还不小,只是陪臣坐着侃山,一会儿就拉了三泡屎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考察报告,就是这位郭先生做的手脚。俗话说物以类聚,赵王迁尽宠信郭开这种人,他本人那副德行可以想象。 王翦派人扛了一大包金银珠宝就偷入邯郸,找到郭开。包袱一打开,这扛包袱的人立马就成了郭开的爹了。他“爹”说了:“这只是定金,事成另有重谢。”郭开就问:“您老人家要成什么事啊?”他“爹”说:“很简单,让李牧不再为将,用什么办法你自己看着办。” 诬陷好人,那是郭开的拿手好戏,第二天就去跟赵王说:“臣听说李牧与秦兵合谋,要把大王献于秦王,秦王将封地与李牧以谢。你看秦军今儿都不攻城了呀。” 这次轮到赵王迁拿郭开当爹了:“天哪,寡人...寡人可怎么办呀?”郭开说:“还不撤了他?” 次日赵王临驾李牧城防大帐,李牧接驾行礼毕。赵王迁一开始还摆出一副王者的“威严”相: 迁:“李牧,知罪否?” 牧:“臣只知死守邯郸,无罪!” 开:“秦兵这两日何以不攻击?” 牧:“秦兵前日为臣击退,正修整间。” 开:“放肆!再容尔等修整,寡人即为尔等所戮!来呀,拿下李牧!司马尚削去爵位官职,由赵葱及颜聚代。” 李牧霍然而起,大喝一声:“谁敢动我?”李牧身材高大,虎威四射,竟无人敢上前拿他。李牧激动申辩:“臣曾守代地而御匈奴,王祖怒臣不进而罢臣,后因北境不利而复召;廉颇将军曾守长平而与秦,王祖又怒其壁守而代之赵括,致使长平之败。大敌当前而易将,大弊明矣。如今邯郸危在旦夕,大王不思赴前而旺士气,却听信谗言而忌大将。王祖后尚以罢臣及廉将军为憾,今王欲效长平之败乎?俟战事熄,王欲罢臣,可。敌尚在城下,不可!” ‘李牧不受命’,赵王迁反被吓得矮了半截,一面称:“一切由将军。”一面慌慌张张起驾回宫。急急又找到郭开,俱告以事。这一提到廉颇,正触动了郭开心中的鬼。赵王也怒李牧斥之如小儿,这俩王八蛋凑在一起,定下斩杀李牧毒计。 是夜,赵王诈称燕国有使者来,愿出兵救赵,着人传李牧议定盟约。李牧率部守邯郸委实已至极限,听闻有救可请,不疑有他。寻思所谓议盟云云,无非是让赵国割地以谢耳。李牧于是一边思考哪片地可舍,哪片地必握手中,一边随召者入宫。不料暗处飞出一箭,中右腿,左右所伏甲兵齐出,将李牧五花大绑,立刻推出宫门,,‘斩之’。时赵王迁八年(公元前228年)。一代虎将,纵横四十年,没有战死疆场,却死于谗臣昏王之手... ‘后三月,王翦因急击赵,打破杀赵葱,虏赵王迁及其将颜聚’。邯郸玩完了,赵‘公子嘉自立为代王’,作苟延残喘。六年后(公元前222年),‘秦进兵破嘉,遂灭赵’。 李牧是东方六国最后一个良将,在李牧死后,东方六国加速崩溃,仅七年时间即尽为秦所并。赵武灵王兴赵之后,历经惠文王何、孝成王丹、悼襄王偃、幽缪王迁(及代王嘉),共四代,那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孝成王狂妄自大,换将上瘾,致使长平一战,元气大丧。不过此公知错了还能改,李牧、廉颇均获复职,赵国得以一息尚存。 到了赵王迁,临阵换将不算,还干脆宰了算了。混蛋如明崇祯皇帝,尚知等清兵退去再拿袁崇焕开刀呢,赵王迁更是敌军未退就斩杀良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赵国不亡,真是没有天理了!难怪司马迁都要在《史记》里写上‘赵王迁,其母倡也’,这与我们骂“赵迁,你个婊*子养的”没有区别。 李牧用兵极善转敌之优为劣、转己之劣为优,破匈奴之战,以骑兵见长的匈奴兵最后恰恰是以步兵在迎战赵国骑兵,此长彼消,堪称经典。肥下之战,李牧避实击虚,围魏救赵,又深得孙膑之精髓。在军事上,李牧与白起齐名,此名不虚! 个性方面,李牧极有主见,棱角分明。因不善阿谀,开罪君王权贵是家常便饭,是以独掌大权于北戍边几十年能相安无事,一旦入朝侍君,则冲突不断,终招杀身之祸。李牧这等人才,非汉高祖刘邦类型的明君不能用也。 正是:我自孤狂我自高,任尔俗子无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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