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研究 李宁

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JournalofYiliNormalUniversity（SocialScienceEdition）2017年6月第36卷第2期Jun.2017Vol.36No.2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研究李宁（中共铜陵市委党校社会教研室，安徽铜陵244000）摘要：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形成是特定历史的产物。当今，哈萨克族主要地跨两国——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与中国。民族问题是社会总问题中相对复杂的一部分，而跨国民族问题是民族问题中更为敏感而复杂的内容。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是需要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与中国两国共同面对的一项长期任务，由此问题而引发的民族关系紧张、民族意识增加、中国哈萨克族的“回归”问题等近年来已引起人们普遍的关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为实现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和平跨居提供了新动力，有助于协调中哈两国的民族政策、经济政策、反恐政策，有助于人们从汇聚共识角度妥善处理两国共同面对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关键词：哈萨克跨国民族；丝绸之路经济带；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中国中图分类号：C9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1076（2017）02—0062—04哈萨克族是典型的跨国民族。因沙俄入侵，逼迫清朝签署多个不平等条约，哈萨克族就此成为主要地跨沙俄、前苏联、哈萨克斯坦与清朝、民国、新中国等不同时期的跨境民族。当今，哈萨克族主要地跨两国——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与中国。民族问题是社会总问题中相对复杂的一部分，而跨国民族问题是民族问题中更为敏感而复杂的内容。哈萨克跨国民族①问题是需要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与中国两国共同面对的一项长期任务。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能否妥善解决是影响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重要的民族因素之一，而推进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有助于推动哈萨克跨国民族和平跨居的实现。一、中亚哈萨克民族国家的建立与“回归”运动的兴起②1991年，因前苏联解体，中亚哈萨克民族国家成立。不论是“独立”还是“被独立”，哈萨克斯坦都开始走上了自我发展的探索之路，而民族国家是哈萨克斯坦国家建设的必然选择。民族国家的构建是哈萨克斯坦政府和人民的当务之急。脱离了70多年所依存的苏联政治和经济体制，独立20多年来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逐步建立起了独立主权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体制。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曾指出：“哈萨克斯坦的独立是通过和平的途径取得的。……现在，我们完全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最主要的是哈萨克民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国家，成为了享有主权的国家，是一个与其他国家地位平等的国家。”［1］25-26哈萨克斯坦官方认为哈萨克民族“自己”的民族国家——哈萨克斯坦的独立是由于百年来千百万哈萨克民众抛头颅、洒热血而实现的国家独立和哈萨克民族的当家做主。哈萨克斯坦官方认为：第一，几乎陷入灭亡边缘的哈萨克语、诗歌、氏族等保留了哈萨克族传统文化；第二，“沙俄和前苏联时期”被认定为被殖民的苦难时期；第三，残酷的被殖民历史使得哈萨克人民明白必须拥有自己的国家，才能拥有自己真正的生活［2］。对沙俄、前苏联时期的批判和对哈萨克族传统文化的弘扬，这是哈萨克斯坦构建民族国家的必然选择。然而独立的主权国家——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依然面临这样和那样的困难，尤其是主体民族——哈萨克族人口数量较少和哈萨克族人口在哈萨克斯坦总人口中比例偏低的问题。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多次示：“宣布共和国独立的时候，国家主体民族——哈萨克族人口仅占居民总数的40%。”哈萨克斯坦作为世界最大的内陆国，面积为270多万平方公里，横跨亚欧两洲，石油等资源丰富。但收稿日期：2017-01-16作者简介：李宁（1985—），男，山西长治人，博士，中共铜陵市委党校社会教研室讲师，研究方向：中亚与民族问题研究。第2期李宁：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研究哈萨克斯坦人口数量偏少，与庞大的国土面积不相对等［3］。这就造成极大的安全隐患和发展瓶颈。1992年世界哈萨克人协会成立，号召“重返历史祖国”的“回归”运动应运而生［4］187-190。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独立初期，俄罗斯族、日耳曼族等约300万人逃离了哈萨克斯坦，短短4年，总人口锐减到1400万。前苏联时期1989年哈萨克加盟共和国的哈萨克族总数约为650万，哈萨克斯坦与俄罗斯签署了授予哈北部俄罗斯族“双重国籍”的条约后，1999年人口普查显示哈萨克族人口数量约800万，占全国人口总量的53.4%[４]189。因历史和地理原因，哈萨克斯坦北部俄罗斯族人口比例超过哈萨克族。从2012年哈萨克斯坦各州哈萨克族人口所占比例可见，截至2012年哈萨克斯坦北部的三个州包括北哈萨克斯坦州、科斯塔奈州和阿克莫拉州的哈萨克族人口比例不足40%，俄罗斯族依然占较高比例。自1991年独立以来，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采取鼓励生育和颁布《移民法》等措施，给予“回归者”资金和土地，号召全世界的哈萨克族人回归自己的“历史祖国”——哈萨克斯坦［5］。据哈萨克斯坦卫生和社会发展部统计：截至2015年1月1日，共有259159户952882名哈萨克人回归“祖国”，占哈萨克斯坦总人口的5.5%。其中，61.5%来自乌兹别克斯坦，14.3%来自中国，9.3%来自蒙古国，6.8%来自土库曼斯坦，4.6%来自俄罗斯，3.5%来自其他国家［6］。到2015年，哈萨克斯坦全国人口达到1750万，由130多个民族组成，哈萨克族占总人口数量的72%，俄罗斯族占总人口数量的18%［7］。哈萨克族人口目前在哈萨克斯坦总人口数量上已占绝大多数，哈萨克族已经成为哈萨克斯坦事实上的主体民族。人口数量上的优势是哈萨克族保存民族“自我”的最重要因素。哈萨克民族人口的增加完全改变了哈萨克斯坦的民族结构，确定了哈萨克斯坦是以哈萨克民族为主体民族的国家。但是，因“回归”运动引起了另一种民族问题的爆发。“回归”哈萨克族与“土著”哈萨克族之间的矛盾冲突事件频发，如在土地、工作、语言和生活方式等方面存在的冲突。尤其是从中国“回归”的哈萨克族既不懂俄语，生活方式又与当地“土著”哈萨克偏西方化的生活方式不同，常常被安排到人烟稀少又相对贫困落后的州、城市、农村，若不遵守安排，就得不到土地和资金补助。部分“回归”者受不了，又回到中国。但是他们原有的牧场、房屋和生产或已经变卖，或已经交回村（牧）集体，或已经交还当地政府。因财产问题、国籍问题又与国内哈萨克族产生了新的矛盾。中国政府早期对于合法的哈萨克族的移民活动给予理解和宽容，但是近年来对于非法出入境人员，中国则采取严厉打击措施，原因是哈萨克斯坦法律承认双重国籍，向“回归”者发放了哈萨克斯坦国籍和护照，而一部分“回归”哈国的哈萨克族并没有放弃中国国籍。事实上，已经造成同时拥有中国国籍和哈萨克斯坦国籍的双重国籍问题。这是影响哈萨克斯坦与中国正常双边关系的新型的跨国民族问题之一。二、妥善处理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重要性2013年9月，习近平主席在访问哈萨克斯坦时，提出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倡议［8］。这既是对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与中国两国过去20多年的合作成果的总结，也是对未来两国合作的整体构想。该战略的实施依托中国的高速铁路、高速公路、资金优势和产业优势，复兴古代丝绸之路，联通欧亚大陆，尤其是带动沿线内陆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9］。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发挥陆路贸易优势，取代过去300年的以海洋贸易为主的世界贸易体系，这是中国对世界经济的贡献［10］。而正确处理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得以顺利进行的前提和保障之一。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因历史原因而造成，对丝绸之路经济带既有积极影响也有消极影响。本文主要论述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对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产生的制约因素。新疆是少数民族聚居区，哈萨克族是新疆的世居民族之一。中亚地区哈萨克族主要聚居于哈萨克斯坦，哈萨克跨国民族聚居区有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和其他约100个民族，中国有哈萨克族和其他55个民族［11］，其中两国间约有十多个跨国民族，包括维吾尔族、蒙古族、俄罗斯族等。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不能不考虑到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主要目的之一就是促进沿线内陆地区开发和民族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由于历史原因，中国新疆的哈萨克族聚居区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比不上东部兄弟省市［12］。这是历史发展和地理因素决定的。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新疆哈萨克族民族聚居区域发展成就显著，但民族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对仍落后于东部沿海地区。中亚地区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同样面临社会经济发展水平问题而引发的民族问题，甚至被国外恐怖主义势力所利用，使“民族分裂”势力兴起［13］。从某种程度上说，能否妥善处理好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决定和影响着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能否顺利推进。三、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所面临的主要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是中国民族问题的一部分，也是哈萨克斯坦民族问题的一部分。哈萨克跨国民族是两国共同面对的问题，也是两国民族问题63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中较为复杂和敏感的部分。哈萨克斯坦30%的哈萨克族完全不懂哈萨克语［1］56。大多数哈萨克斯坦哈萨克族的第一认同是对哈萨克斯坦民族国家的认同，中国哈萨克族的第一认同是对中国民族国家认同。“民族国家认同”与“民族认同”两个概念的内涵不同，但是两者又密切联系、相互作用［14］。两国哈萨克族的“民族国家认同”与两国哈萨克族的“民族认同”存在一定的矛盾和冲突，是制约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重要的民族因素之一。另一方面域外的极端主义对哈萨克跨国民族宗教信仰的消极影响，也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不可忽视的问题之一。哈萨克斯坦是多民族的国家，有131个民族［15］。中国是多民族的国家，有56个民族，其中中国新疆有47个民族。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两国有十几个共同的跨国民族。与民族问题相关联的民族语言文字、民族宗教信仰、民族人口、跨国民族问题、民族国家问题等与多民族、多国家、多宗教和多信仰等多重复杂的关系纠缠在一起。哈萨克斯坦与中国新疆地区的民族关系极为复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哈萨克跨国民族为例，哈萨克斯坦共和国边境地区的哈萨克族承担着建设边疆、保卫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领土的重任，而中国边境地区的哈萨克族同样承担着建设边疆和保卫中国领土的重任；因宗教、民族的紧密关系，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之间存在的一般意义上的经济矛盾、政治矛盾等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有可能引发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与中国哈萨克族的民族矛盾，甚至容易受极端宗教思想的影响，从事民族分裂活动。当然，如果引导得当，哈萨克跨国民族可以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和平使者、交流媒介”，如果引导不当，哈萨克跨国民族也可能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破坏者”。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两国的政治互信是哈萨克跨国民族和平跨居的基础；没有两国政治互信，就没有哈萨克跨国民族和平跨居。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不只是经济建设，也包括与极端宗教、恐怖主义、分裂势力所进行的斗争。四、对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解决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的对策思考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形成是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为实现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和平跨居，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两国政府、人民、专家学者等应当有所作为。协调和沟通两国间民族政策、经济政策、反分裂政策是保障哈萨克跨国民族和平跨居和丝绸之路经济带顺利建设的有效措施。哈萨克斯坦的“号召全世界哈萨克人回归历史祖国”的“回归”政策的确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中国政府对于早期的哈萨克族跨国迁徙保持了适度的克制，近年来，中国政府加紧了对中国新疆跨国移民及公民出入境的管理和控制。近年来哈萨克斯坦推行的“第二国语”、“双重国籍”、民族和睦大会等措施缓和了国内的民族矛盾。提高哈萨克族生活水平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是处理好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的有效措施之一。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地区的大国，独立20多年来国内生产总值的年增长速度保持在平均5%—6%②，是中亚地区经济发展较快的国家。因能源经济收入带动其他产业发展，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的生活水平和收入水平大幅增长，尤其是相对于前苏联解体前后时期［16］。哈萨克斯坦单一的经济结构决定了其国民经济处在高通货膨胀率的经济体系中。近年来，中国社会经济持续快速稳定地发展［17］，中国的广大哈萨克族是受益者之一。另一方面，中国是世界上少数几个拥有农业、建筑业、采矿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等全产业链的国家。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结构决定了国内哈萨克族区域经济和生活水平远高于哈萨克斯坦。哈萨克族生活水平和民族区域经济水平的提高有利于巩固国内哈萨克族对祖国的认同，对中华民族的认同。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是两国经济政策的接轨，符合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共同利益。从解决民族问题的角度来讲，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有助于实现哈萨克跨国民族和平跨居的目标。此外，民族主义是一把双刃剑。当今世界各个角落基本完成了“民族国家”的建立和构建，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组成世界国际关系的基本格局已经形成。但民族国家的威胁主要来自“民族分裂主义”。20世纪末期、21世纪初期民族分裂主义伴随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在中国西部周边国家和地区活动猖獗［18］，“分裂主义”主张民族分裂和国土分裂，是对现行民族国家和国际关系的破坏。“反分裂”是哈萨克斯坦与中国的共识，在此基础上建立上海合作组织共同打击分裂势力、恐怖势力和极端势力“三股势力”［19］。反对分裂和维护统一是哈萨克斯坦与中国两国的最高国家利益，符合两国哈萨克族的根本利益。哈萨克斯坦与中国共同签署了相关条约、协定和公报等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共同举行反分裂的军事演习，共同打击分裂主义势力。笔者认为，人类的共识至少应包括以下两个方面基本内容：第一，维护世界的和平与发展；第二，尊重每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基于以上两点，第一，不论生活在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族还是生活在中国的哈萨克族，都有避免战争和冲突的历史责任，都有维护区域和平与发展的义务；第二，不论是哈萨克族还是其他民族都有责任尊重每一个人、每一个民族。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题。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全球性国际组织主张人类文明之间的相互了解和认识。以空间技术、生64第2期李宁：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研究物技术和计算机互联网为代表的第三次科技浪潮不是哪一个民族独有，而是世界人民共同的科技进步［20］。科学技术缩小了世界各个角落、各个民族、每一位公民的空间距离和心灵距离。文明、资金、技术、文化、货物和人员在小小的“地球村”中碰撞和融合［21］。世界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都在进步，历史上如此，今天也如此。同一民族间和不同民族之间应当相互学习和共同进步，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有助于缩小同一民族间和不同民族间的经济差距、文化差距和技术差距等，促进哈萨克跨国民族的共同繁荣。五、余论哈萨克族是中国56个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成员，是中国的跨国民族之一。以哈萨克族为主体的哈萨克斯坦民族国家对跨居于中国的哈萨克族存在天然的关注。事实上，跨国民族问题若处理不当，将激化国家间矛盾。只有正确认识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辩证关系，认识到“民族认同”与“民族国家认同”的相互差别与相互作用；认识到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只有两国政府和人民之间不断凝聚共识，相互信任，相互尊重，相互体谅，相互包容，才能逐步妥善、合理地解决哈萨克跨国民族问题。注释：①本文“哈萨克跨国民族”一词的应用来源于王希隆、汪金国合著《哈萨克跨国民族社会文化比较研究》中所称的“哈萨克跨国民族”。②笔者根据中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和哈萨克斯坦统计局数据整理而成。参考文献：[1]纳扎尔巴耶夫.前进中的哈萨克斯坦[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0.[2]纳扎尔巴耶夫.在历史长河中[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37.[3]吴宏伟.哈萨克斯坦独立以来的人口与人口迁移[J].东欧中亚研究，2002（3）.[4]王希隆，等.哈萨克跨国民族社会文化比较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5]赵常庆.哈萨克人重返历史祖国的构想[G]//中国周边国家民族状况和政策.北京：民族出版社，2000：215.[6]吴然.独立至今共有近百万哈萨克同胞回归祖国占总人口5.5%[N].哈萨克斯坦国际通讯社，2015-01-16.[7]最新统计：哈萨克族占哈萨克斯坦总人口的65.5%[N].哈萨克斯坦国际通讯社，2014-04-15.[8]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287-290.[9]吕承超，徐倩.新丝绸之路经济带交通基础设施空间非均衡及互联互通政策研究[J].上海财经大学学报，2015（2）.[10]李宁.试析哈萨克斯坦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的优势与劣势[J].伊犁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11]李正元.非传统安全视角下的新疆跨国民族问题[J].塔里木大学学报，2011（2）.[12]张锦宗，梁进社，朱瑜馨.新疆民族人口与区域经济分异研究[J].经济地理，2012（8）.[13]郝时远.民族分裂主义与恐怖主义[J].民族研究，2002（1）.[14]高永久，朱军.论多民族国家中的民族认同与国家认同[J].民族研究，2010（2）.[15]赵常庆.列国志·哈萨克斯坦[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74.[16]赵常庆.中亚五国概论[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9：59.[17]中国统计局.中国历年GDP增长率一览（1950-2014年）[R].2015-03-17.[18]陈联璧.三个“极端主义”与中亚安全[J].东欧中亚研究，2002（5）.[19]孙壮志.上海合作组织反恐安全合作：进程与前景[J].当代世界，2008（11）.[20]黄捷荣，张长生.第三次科技革命与现代市场经济[J].现代哲学，1996（3）.[21]朱效梅.文化乌托邦的地球村——文化全球化反思[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5）.【责任编辑：曹丽虹】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