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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_159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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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_159417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_159417 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 [标签:来源] 内容摘要 明代隆庆初年戚继光担任蓟镇总兵后,陆续调集一些浙江士兵,北上戍卫蓟镇长城,时称南兵。南兵北戍,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地理现象。本文即主要从历史地理学角度,分析造成这种现象的地理因素。指出浙江地区自上古以来的武勇风尚,是形成这一现象的历史因缘;浙江士兵远远高出于原有北边戍卒的军事素质与作战能力,是征调他们北上的主要原因,而在他们的军事素质和作战能力当中,善于使用鸟铳等火器,起着尤为至关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地狭人众的生存压力,则是浙江人乐于应募从...
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_159417
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_159417 述明代戍卫长城之南兵 [标签:来源] 内容摘要 明代隆庆初年戚继光担任蓟镇总兵后,陆续调集一些浙江士兵,北上戍卫蓟镇长城,时称南兵。南兵北戍,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地理现象。本文即主要从历史地理学角度,造成这种现象的地理因素。指出浙江地区自上古以来的武勇风尚,是形成这一现象的历史因缘;浙江士兵远远高出于原有北边戍卒的军事素质与作战能力,是征调他们北上的主要原因,而在他们的军事素质和作战能力当中,善于使用鸟铳等火器,起着尤为至关重要的作用;另一方面,地狭人众的生存压力,则是浙江人乐于应募从军的内在动因。 关键词 长城 边防 历史军事地理 明代 戚继光 秦岭,淮河一线,为我国南北一大界限,所谓南方、北方,大致即由此划分。自古及今,南方与北方,风土人情,一直迥然有别。古人云“橘逾淮而北为枳”[1],便很形象地描述了淮河南北这两大地域,因自然地理环境特别是气候条件的不同,所导致的物种差异。草木尚且如此,人类对于环境的感应,自然更加敏锐。所以,历史上南人北迁,北人南徙,往往是有许多迫不得已,或者说是身不由己的原由。 明隆庆初年,戚继光由浙江调任蓟州镇总兵官,负责京师北部边防。上任伊始,即由蓟辽总督谭纶出面,上疏请求征调三千名浙江士兵到蓟州镇,得到朝廷允准[2]。后来在戚继光任上,又陆续调入一批浙江士兵,戍守蓟镇长城[3]。这些来自浙江的士兵,省称浙兵,又称南兵[4]。 北方边塞地带的居民,自古以来就以勇猛敢战著称,特别是蓟镇所在的“燕、赵之地,士马强悍,渔阳战卒,自古称雄”[5],而“东南民素柔脆,莫任远戍”[6]。这是明朝人的一般看法。召募南兵戍卫北边长城,显然违背这种通识。所以,当时颇具经世才识的学者章潢,曾直接指斥说:“从古未闻假南兵捍北敌者。南兵之北,譬舟之陆也。”[7]南人北上,本来不宜适应,由东南沿海的浙江,迁移到明朝极北的边塞,山川气候,风物饮食,差距之大,更是令人望而生畏。水土不适,本来就会影响战斗力,那么,朝廷究竟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调集这些南人北上呢,对此,当时人即已颇感困惑: 夫燕、赵之人,素号骁健。昔人用之,北据强胡,西当秦晋,南却楚,东威齐,所向有成。古今天下,同一人也,何独今日之不然耶[8], 其实,这一问题涉及到明代嘉靖至隆万之际一些深层的地域差别。 一、南兵北戍的历史背景 早在20世纪30年代,顾颉刚先生就已经注意到明代南兵北戍的情况。民国二十七年,顾颉刚先生在西北考察时,在洮州、河州、西宁诸地,采访到大量习俗和家谱、口碑资料, 反映出当地许多居民,是明初戍卒的后裔,而他们的祖先,大多来自南京纻丝巷等长江下游两岸地区[9]。其实,在明代初年,北方边地曾比较普遍地驻有南方士兵,并不仅仅局限于洮州、河州和西宁等地。明初北边卫所中的南方士兵,多是从征北边及西北后,“既定其地,因以留戍”[10]。史籍明确记载,洪武时古北口、居庸关、喜峰口和松亭关等地,俱“参用南北军士”[11]。这种南兵北戍,是由于朱元璋起兵于江淮之间,故军中士卒多来自这一地带,其留驻于新征辟地区,是基于历史因缘,不得不如此。 除一部分留驻从征南兵外,史籍记载,洪武时沿边诸卫的常驻军兵,“唯土著兵及有罪谪戍者”[12],显然是以北方土著兵员为主。不过明代卫所士兵的来源主要有从征、归附、谪发和垛集四类,沿边诸卫也不例外。“土著兵”应当主要是指元朝旧有边地军户,属于“归附”者。“有罪谪戍者”即“谪发”,是指因各种罪过发配充军的人。“从征”者是指明初参与征伐北方边地的军士,前文已有叙述。此外尚有“垛集”一类,乃不论南北各地,凡“三丁以上,垛正军一。别有贴户,正军死,贴户丁补”[13]。垛集时“大县至数千名,多至百馀卫、数千里之远者”;而谪发时“东南充军,亦多发西北,西北充军,亦多发东南”[14]。谪发与垛集,其间都有南人北戍,或是北人南戍。按照明代,凡是军户应充兵役而逃亡或是军士老故缺额者,被“清勾”亦即稽查出来之后,需要顶补旧额,称作“补伍”或“补役”。“补伍皆发极边,而南北人互易”[15],这会更为加重南人戍北边,北人戍南边的问题。 南北方风土,差别悬殊,非要将两地人互易其位,背戾事理人情,自然会遇到困难。明朝人称:“南人病北方之苦寒,北人病南方之暑湿。逃亡故绝,莫不由斯。”[16]英宗正统初,内阁大学士杨士奇上疏谈到: 今差监察御史清军,有以陕西、山西、山东、河南、北直隶之人,起解南方极边补伍者;有以两广、四川、贵州、云南、江西、福建、湖广、浙江、南直隶之人,起解北方极边补役者。彼此不服水土,南方之人,死于寒冻;北方之人,死于瘴疠。且其卫所,去本乡或万里,或七八千里,路远艰难,盘缠不得接济,在途逃死者多,到卫者少。„„况今西北二边,急于防守,而西北壮勇之人,乃发南方,甚是未当。 杨士奇指出,从永乐年间起,成祖、宣宗、英宗都在一定范围内,对这种不合理局面,进行过调整。因此,他建议: 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北直隶,今后清出军丁,各就所近,发甘肃、宁夏、延安、大同、宣府、永平、辽东等处补伍;云南、两广、贵州、四川、湖广、江西、福建、浙江、南直隶,今后清出军丁,各就所近,发四川、云南、贵州、两广及边海卫所补伍[17]。 当政者以为照他这样的建议,会紊乱祖制,所以没有理会[18]。 天顺二年,山西巡抚李侃,又上奏朝廷,试图调整这种不合理做法。他说: 寒北之地,与穷荒无异。非生长其间者,未有能宁居而狎敌者也。今南人戍西北边,怯风寒,闻寇股栗;而北人戍南,亦不耐暑,多潜逃。宜令南北清勾之军,各就本土补伍。人情交便,戎备得修[19]。 这种在当地就近补充兵员的改革,从士卒适应地理环境的角度来看,当然非常合理,朝廷由此开始重视这一问题,考虑调整相关政策[20]。紧接着在成化十二年,陕西巡抚余子俊,便“奏免岷、河、洮三卫之戍南方者万有奇,易置南北之更戍者六千有奇,就戍本土”[21]。像这样涉及全国的兵力调配问题,不应只是陕西一省自行更张所能进行的,应当是在李侃上疏后,朝廷在全国范围内,都按照同一原则,逐步做了调整。于是南人戍南,北人戍北,各得其宜,而早期留驻的从征南兵,到这时历经百年,其后代早已成为当地土著,北方边地的常驻戍卒,也就大体上均由近边北方人充任了。 北方边防线上,除了当地卫所的常驻军士之外,成祖永乐年间,又调集内地卫所兵力,短期轮流驻防,“命内地军番戍,谓之‘边班’”[22]。这当中自然也有南人戍北的情况。但是这种做法没有维持太久,到宣宗继位后,鉴于“南北诸卫所军备边、转运,错互非便”,于 是,改而“专令南军转运,北军备边”[23],所谓“边班”便都由北方内地的卫所军士来承担。 轮流戍边的“边班”制度,并没有能够保障戍边士卒的稳定。史称“其后占役逃亡之数多,乃有召募,有改拨,有修守民兵、土兵,而边防日益坏”[24]。这些名目,总的变化趋势,是主要依靠在沿边或内地北方省份,就近募集民兵,以补充常驻士卒,从事防守。其中如土兵,为成化初年巡抚延绥都御史卢祥建议添设,兵源都是来自当地,原因是这些“边民骁勇,习见胡虏,敢与战斗”[25]。故戚继光到蓟镇履任时称:“今之兵,外则九边原设边军与入卫民兵。”[26]戍卫士卒的地域来源,进一步向边防线上集中,即进一步土著化。如原来需要更番戍边的山东、河南,自嘉靖后,其“民兵戍蓟门者,率征银以充召募。至万历初,山东征银至五万六千两,贫民大困”[27]。就在戚继光北调之前不久的嘉靖三十七年,蓟镇一次便在密云、昌平、永平、遵化、通州各地,召募一万五千名士兵[28]。由于募兵主要来自缘边地带,“地与人相习,无怀故土逃亡之患”[29],从而使边防线上得以保持必备的兵员。 戚继光从浙江调兵戍卫北边,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既然北方边防线上的戍卒,已经主要是由沿边当地人或内地北方人充任,而如前所述,通常在一般人看来,北方边地人勇猛善战,江浙人柔弱怯懦,那么,为什么偏要从浙江调兵北上呢,下面将主要从区域地理特征角度,予以分析。 二、浙江地区的武勇风尚 各地的风尚习俗,所受地理环境的影响,是随着社会历史状况的迁改而不断变化的。浙江古时为越人的居地,越人则本来是一个骁勇强悍的民族。早在春秋时期,当时盛极一时的霸主齐桓公,就赞许说“天下之国,莫强于越”[30]。到战国时,越国更直接与中原列强争雄逐鹿。其势力之强盛,竟然能够从海上远征,侵夺齐国所属山东半岛很大一部分地区,并一度迁都于琅邪。 秦始皇兼并天下,“降越君,置会稽郡”[31],今浙江北部地区归其统辖;另外设有闽中郡,统辖今浙江南部及今福建地区的越人。秦汉之际今浙江南部和福建地区的越人,趁乱独立,在今浙江省南部这一部分称为瓯越,又称东瓯;在今福建省这一部分称为闽越。瓯越与闽越并称东越,强悍不驯,在汉初对汉朝构成很大威胁。汉武帝建元三年,闽越进攻东瓯。东瓯向汉朝告急。汉武帝发兵击退闽越。东瓯请求举国内徙,武帝将其安置于江、淮之间地带。至元鼎六年,闽越反汉,汉武帝发兵平定反叛后,以为“东越狭,多阻,闽越悍,数反覆”,所以“诏军吏皆将其民徙处江淮间。东越地遂虚”[32]。所谓“东越地遂虚”,应当是指“虚其城邑”。山野之民,本难以尽迁,故“后有盾逃山谷者颇出”[33],当地强悍民风,自然可以流布不绝。 汉代有所谓“越骑”,就是由越人组成的骑兵。越骑与由匈奴人组建的骑兵“胡骑”相并称,是朝廷倚重的一支劲旅,主要负责戍卫京师;有时也与“胡骑”相并肩,参与西北边防线上的对外作战[34]。由于越骑与胡骑是汉朝最精锐的两支戍卫部队,秉政者“率以所亲信领之”[35]。足见越人的勇猛善战,勘与北方的匈奴人相竞雄,而浙江的地理环境,也并非不能孕育出强悍的武夫,事实上当地本不乏尚武的风气和传统。 明代嘉靖年间持续不断的倭寇侵扰,浙江沿海地带首当其冲,连年战乱,使这里成为比北方边地更为动荡的战场。常年生活在兵锋之下,拼死求生,自然容易增长勇气,并取得作战的能力。不过浙江既不是处处都出可战之兵,也不是出兵之地的居民,不经调教,便可以直接驱之为能征善战的士卒。戚继光以在浙江训练金华义乌兵起家,对于各地浙兵的状况,他有如下具体记述: 浙江乡兵之称可用者,初为处州,继而绍兴,继而义乌,继而台州。至于他处,则虽韩、白再生,不可用也。是皆有其故焉,何则, 处州为乡兵之始,因其山矿之夫,素习争斗,遂以著名。及其用之杀倭,不过一二胜而 已。以后遇敌则败,何也,盖处兵性悍,生产山中,尚守信义,如欲明日出战,先询之以意,苟力不能敌,即直告曰不能也。如许我以必战,至期必不爽约,或胜或负,定与寇兵相一接刃。但性情不相制,胜负唯有一战,再用之痿矣。气勇而不坚者也。此兵著名之时,他兵尚未有闻,及三十二三年,方有绍兴之名。 盖绍兴皆出于嵊县、诸暨、萧山,并沿海。此兵人性伶俐,心虽畏怯而门面可观,不分难易,无不领而嗜之,唯缓急不能一其辞。然其性颇为无奈,驱之则前,见敌辄走;敌回又追,敌返又走。至于诱贼守城,扎营辛苦之役,则能不避。驱之以宽亦驯,驭之以猛亦驯,气治而不可置之短锋者也。此后方有台兵之名。 盖台兵以太守谭公之严,初集即有以摄其心,故在谭公用之而著绩,他人则否。其人性与温州相类,在于虚实之间,著实鼓舞之,亦可用。 岁己未,以义乌尹赵公之集兵,予奉命会选而教练之,为部伍,于是而始有义乌之名。以前非无乌兵也,盖则屡出屡败,故不为重轻。义乌之人,性杂于机诈勇锐之间,尤事血气,督之冲锋,尚有惧心,在处兵之下。然一战之外,犹能再奋,一阵之间,犹能反戈。但不听号令,胜则直前不顾,终为所诈。 至于他处之兵,伶便谲诈,柔懦奸巧,在我鼓舞之令未下,而众已预思奇计为之张本矣。 等而别之,得其人而教练焉,毕竟处州为第一,义乌次之,台、温又次之,绍兴又次之。他不在此科也。 其操治处兵之法,在操其坚耐,而使之屡阵而不销其气。其操义乌之法,要破格恩威并称,必使其听节制,进退一如约束。不患其不强而患其不驯,不患其不胜而患其骄。其操台温之兵,又必加严一等。其操绍兴之兵,必须重令以劫其心,决令以立其信。操之能以短兵交刃,而后可用也。 至于他处之兵,必洗涤其肠胃,尽去其故态,施不测异常之令,然后仅能及绍兴兵耳,不然吾不能也。如此,则无兵不可冲锋,无兵不可鏖斗,浙之强兵,不可胜用矣[36]。 上述可出强兵的处州、绍兴、义乌和台州,均处于负山临海的浙东地区,这里正是秦汉之际东越人居地的腹心地带。戚继光因为能够根据不同地区兵源的特点,有针对性地采用不同方法来训练士兵,练兵效绩显著,麾下部伍竟以“戚家军”而“名闻天下”[37]。浙江兵如此骁勇善战,难怪戚继光从浙江来到北边蓟镇以后,首先想到要征调浙兵来协助防守了。三、浙江士兵的军事素质与作战能力 戚继光征调浙兵,首先是想发挥浙兵善于使用火器的长处。当时,与塞外骑兵相比,明朝军队在武器和作战装备方面,最具优势的就是火器,所以明朝人说:“虏所最畏于中国者,火器也。”[38]因此,充分利用各种火器,以我之长,克敌之短,是戚继光在蓟镇作战的一项基本战术思想。这一战术方针取得了良好的成效,“虏胡畏之,不敢近塞”[39]。 明代火器空前发达,品类繁多。其中鸟铳,又称鸟嘴铳,或鸟嘴木铳,当时刚刚引入中国不久,是正在普及使用的轻型火器,作战效能最佳: 佛郎机子母炮、快抢、鸟嘴铳,皆出嘉靖间。鸟嘴铳最后出,而最猛利。以铜铁为管,木橐承之,中贮铅弹,所击人马洞穿。其点放之法,一如弩牙发机。两手握管,手不动,而药线已燃。其管背施雌雄二臬,以目对臬,以臬对所欲击之人,三相直而后发,拟人眉鼻,无不着者。捷于神枪,而准于快抢。火技至此而极[40]。 好的鸟铳,如果使用得当,能够发挥很大作用;若是技术低劣或是制作粗糙,却不但无益,反而不如弓箭等传统冷兵器: 鸟铳固优于矢,但铳精则胜于用矢。铳具不如式,习之不精,反不如矢,而让敌以长技矣。„„火器尤为误事。或向天而打,或手向前放铳而头已回顾走路。或先将铅子衔口中,忙乱装铳,忘子在口,顺气咽入腹中。或忘入铅子,或先下铅子,而后入药。或子小口大,照打时铳口一低,铅子流出。或装毕而火绳落地,为湿气所灭。或持线自焚其药。十铳之中, 仅有六七铳发出;六七之中,仅有二三中耳。此盖百战中面见熟试而知之也。难矣哉~是在为将者反其弊而严其教比以转移之也[41]。 那么,各地制作鸟铳的水平,以及南北士卒使用鸟铳的技能,究竟如何呢,戚继光有如下论述: 鸟铳一技,乃战虏长器。北人不习,北匠造亦不如法。此为南兵惯熟,尤不可已者。如得旧练南兵万数,先教成一营,以为师范,分发旧日彀中材官,以练北兵,功省而效倍矣[42]。 戚继光率兵在浙江抗倭时,有一个有趣的例子,可以更生动地反映出浙兵惯于施放鸟铳的情况: 戚少保继光,初以征倭至江南,命士卒于山中习放鸟铳火鼠之属,适林莽中有群猴,见而窃效之。久之,猴之技胜于人矣。一日,倭大至,而戚兵少,度与战,必不利,乃匿勇壮于隐处,而以轻锐挑之佯北。先掷诸火器于山嶴内,倭之追者寻至。猴见髠跣横行,不类所习睹,疑为异兽将噬之,争燃火发炮,倭大骇狂奔,死者枕籍。伏兵四起,遂获全胜[43]。 猴子是否真的会这样熟练使用鸟铳,无从稽考,不过,既然传说连猴子都学得如此本领,浙兵使用鸟铳的精熟程度便可想而知了。蓟辽总督谭纶,同样重视火器在对付北方骑兵侵扰中的作用,以及南方士兵善于使用鸟铳的长处,而最早由谭纶请求调入的三千南兵,就是鸟铳手。他在奏疏中说: 中国长技,无如火器。欲练兵三万,必得鸟铳手三千人为冲锋,而勒习边人,非迟之一年不可。今防秋期迫,请选取浙兵三千人,以济一时之急[44]。 由于火器特别是鸟铳在战斗中的重要性,若是没有鸟铳手,明朝的守边军队已经无法形成阵容,所以不能不征调南兵以应急。 按照前引戚继光的说法,不仅北方兵士不善于使用鸟铳,北方工匠也不善于制作鸟铳。北方工匠制作技艺之差,就连京师制作的鸟铳也都粗恶不堪,嘉靖年间唐顺之在兵部郎中任上核查蓟镇兵籍时曾谈到: 往年京师亦尝造数百管,其炼铸既苦恶,而又无能用之者,是以遂为虚器[45]。 浙江的情况,则恰恰相反。不仅兵士娴于运用鸟铳作战,而且浙江工匠制作的鸟铳,在全国也最为精良[46]。所以,唐顺之向朝廷提出:“请令东南军门,取其精者数十管,而与善点放者数人至京师,陛下令大臣阅试之,使知有此器而不用,以保全虏人之腰领,其亦可惜也。”[47] 这种鸟铳制作工艺水平的差距,首先是基于明代手工业技术水准的地域差异。明朝嘉靖、万历间的官员张瀚,曾宦游南北各地四十馀载。他在经过实际观察对比后,概括指出: 今天下财货聚于京师而半产于东南,故百工技艺之人,亦多出于东南。江右为夥,浙、直次之。[48] 可见包括浙江在内的东南地区,其工匠技艺的总体水平,要远远高于北方。在工匠普遍精于制作的基础上,还有一个重要的特殊历史因缘,促成了浙江鸟铳独步天下的局面。这就是鸟铳本来为日本制造的火器,“嘉靖间日本犯浙,倭奴被擒,得其器,遂使传造焉。”[49]因得地利之先,浙江成为全国最早获取并仿造、使用鸟铳的地方,鸟铳从此才在中国军队中逐渐流行。浙江的工匠由于最早接触并掌握了鸟铳的制作技术,所以其制作技艺,才会大大领先于其他地区,从而为浙江士兵得心应手地使用鸟铳,提供了最好的装备保障。 浙兵的另一作战优势,是善于步战。戚继光到蓟镇履任后,随即分析蓟镇防区的地理形势,拟订了针对不同地形区域的作战方式。他向朝廷上疏报告说: 兵形象水,水因地而制流,兵因地而制胜。蓟之地有三:平易交冲,内地百里以南之形也;半险半易,近边之形也;山谷仄隘,林薄蓊翳,边外之形也。虏入平原,利于车战;虏入近边,利于骑战;虏在边外,利于步战。三者迭用,乃可制胜。边兵所习唯马,山战、谷战、林战之道,唯浙兵能之[50]。 浙兵擅长步战,是因为他们在浙东抗击倭寇时,主要是在山区步战,积累了丰富作战经验。对此,戚继光讲到:“臣昔在南方,倭俱巢重山叠险,密林深谷。而浙兵俯攻仰斗,无有不胜。此臣躬试,非臆说也。”[51]按照上述戚继光根据不同地形区域所筹划的三种作战方式,当然最好能够调入这些擅长山野步战的浙兵,来承担在险仄的边外山地作战的任务。 浙兵不仅擅长野外步战,同时还善于守城。戚继光云: 使其乘墙而守,亦唯浙兵而守可固。何则,南省邑城,高不逾丈,厚止数尺,复无墩堑偏坡之险,贼动以万数围之,且鸟铳发无不中,吕公车高逾于城,而以浙兵千人守之,累月不下。今边墙既高,临下复有偏坡,杂以品坑。使以浙兵守之,未有不固者[52]。 戚继光在浙江时虽以主动出击倭寇而“战功特盛”,但是调任北边后却能根据实际地理环境和军情的不同,断定“蓟边天险,所贵在守”,改而专主防守[53]。因而善于守城,甚至要比擅长边外山地野战更为重要。蓟镇长城敌台建成后,又增募一批浙兵,其作用就是“专为守台”[54]。 戚继光在其长城防守战术中,屡次提到要倚赖浙兵作为据守城垣的中坚力量: 窃计虏犯之时,臣必首率骁健,登坛拒敌。贼若先以步虏乘险而登,臣当其骑墙欲溃之际,即督南兵杀手数千名,仰而攻之,决期堵回[55]。 戚继光对于浙兵的守城作战能力,充满信心,以为依靠南兵必能逐出冒险登城的北虏,“只恐不得遇,不虑不得胜”[56]。事实上,首批南兵调入后,“黄崖、义院等口,屡被属夷侵犯,守墩南兵,每成堵回之功”[57]。可见,经过实战检验,浙兵已经成为戚继光守卫蓟镇长城一支重要的主力部队。 除了具体的作战技能足以弥补北兵的不足之外,浙兵严明的军纪,也对北地的戍卒产生了重要影响。 浙人虽有武勇的习俗传统,可是在明代抗倭战争初期,浙兵也并不堪驱之于战阵。前引《纪效新书》的记载,足以证明,不经过适宜的军事训练,特别是军纪训练,不可能组建起合格的有战斗力的军队。戚继光讲述其训练浙兵的经过云: 比年倭犯东南,浙兵军门于数千里之外,调四方兵以杀倭。浙人不堪为兵,即有之,辄糜于倭。 自某与今军门谭公昔守台州,共倡练浙兵,请以三年为期。赖总督不夺于方教之日,以别兵杀贼而需其成。至期具题请战,遂从此一无败挫。凡四方所调之兵,尽罢之。故某旌旗所至,悉此辈收功[58]。 经过戚继光等训练后,浙兵已经形成了遵守军纪、听从号令的习惯。而“燕、赵之士,虽多慷慨,然近者锐气尽矣”[59]。北边戍卒的风貌,是绝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 军法久绝不行。各偏裨以至士卒,无事之时,尚皆谨慎,尊奉命令。有事之日,与对垒之时,明白欺玩,得躲便躲,得挨便挨。其应对之辞,放肆恣纵,无复名分。甚至刚愎抗傲,不用号令,自为一夥。或以刚恶跋扈,或以柔奸媚免,有何干系之足畏也。此套不能挽回,此心不能警换,便日日操、时时练,长枪大棒,坚军壮马,徒劳心力,徒费帑藏,亦何益于成败之算哉[60]~ 这样的边地戍卒,若“骤见军法,不无大骇”,加之燕、赵边地,“去京甚近,流言易生”[61]。所以,戚继光训练北兵,起初颇多顾忌,以为对于这些“木强”的边卒,若是卤莽地直接“律以军法”,必“将不堪”。为此,他特地请求“募浙人为一军,用倡勇敢”。蓟辽总督谭纶也说:“非募吴越习战卒万二千人杂教之,事必无成。”[62]即调集浙兵到蓟镇,其中一个十分重要的目的,就是让他们为北地边卒作出遵守军法的示范。戚继光的这种做法,确实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史称: 浙兵三千至,陈郊外。天大雨,自朝至日昃,植立不动。边军大骇,自是始知军令[63]。 浙兵对于改良军纪的积极影响,可以提高原有北边士卒的整体战斗能力,其作用或许不在推 广使用鸟铳的技能等战术能力之下。 除严格遵守军纪的实际行为对北兵产生了重要示范作用之外,这些浙兵还可以通过言论,影响北兵的观念。对此,戚继光也有所论述: 教练生兵,必用条约告示。兵,愚卒也,目不知书。而告示条约,不得人人尽习。即主将耳提面命,亦未必能信。唯此辈与之共伍中,日夕言之曰:吾主将昔在吾土,所以练吾者,疾病如何恤,甘苦如何同,钱粮如何得实惠;号令如何可信,战阵如何万全,赏如何而明,罚如何而严。人心转换,期年可格。比之耳提面命,加五倍,比之条约告示加十倍矣[64]~ 身教之外,再加以言传,使得北边戍卒很快接受了军纪观念,听命于戚继光的号令约束。 戚继光说兵卒为目不知书的愚人,这是就一般情形而言,其实不同地域的士兵,其文化素质,还是有所差别的。与北地戍卒相比,浙兵容易接受军纪军规亦即“条约告示”的约束,与其文化素质较高,从而易于理解上司意图也具有很大关系。戚继光对比两地士兵文化素质的差距说: 南兵南将,凡有条约,上下讲习,信而畏之。此间(案指蓟镇)将领而下,十无一二能辨鲁鱼。复有自己敕谕,不曾记得一字。如练兵条约,连坐保结,节制甚明,其戍边之吏士不识字者,固非得已,识字者且效白丁之习[65]。 差别如此明显,以治理南兵的来约束北方的士卒,骤然行之,既不可行,也不敢行,难怪戚继光需要借用南兵作为整顿部伍的阶梯了[66]。四、浙兵外调的内在动因 从浙江调集而来的南兵,属于召募性质。而浙兵能够积极响应召募,也与当地的人口和经济地理状况具有很大关系。明代隆庆、万历间人于慎行,说当时天下人口,以江浙为最密[67]。地狭人众,生计艰难,便容易在生存的压力下,游移于外地,寻求出路: 绍兴、金华二郡,人多壮游在外。如山阴、会稽、余姚,生齿繁多,本处室庐田土,半不足供。其儇巧敏捷者,入都为胥办,自九卿至闲曹细局,无非越人。次者兴贩为商贾,故都门西南一隅,三邑人盖栉而比矣。东阳、义乌、永康、武义,万山之中,其人鸷悍飞扬,不乐畎亩,岛夷乱后,此数邑人多以白衣而至横玉挂印,次亦立致千金[68]。 其中会稽外移人口占全国游移人口总数比例之高,时人形容竟至“四方之中,会稽之民十得四五”的程度[69]。于慎行指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形,“非越民好游,其地无所容也”。于慎行还明确指出,由于生计艰难,使得浙江人在全国最容易迁徙,若是召募人来开发京东农田水利,“越人之徙燕者,十人而九” [70]。谭纶和戚继光向朝廷请求召募并调入浙兵时,非常自信地说,假如朝廷同意,他们计划马上招徕一万两千人,这些浙人“召之可立至”[71],就是因为浙人本来即普遍有外出谋生的习惯,不存在安土重迁的障碍[72]。 如前所述,调集浙兵到蓟镇,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目的,是用以培训原有北地戍卒。按照原定计划,在训练完成之后,这些浙兵应当遣散返回原籍[73]。最初提出调集南兵时,就有人担心这些来自南方的士兵,“用之不可北,散之不可南”,即作战时派不上用场,遣散时又滞留不去。针对这种疑虑,谭纶在拟议调兵时就提出:“教成之后,留之实边,可使从者半;散之归农,可立遣无遗。”[74]谭纶估计有一半南兵,愿意留在边地垦殖荒地。当时有一些人倡议在京东地区开垦水田,时人称之为“西北水利”,而垦殖水田,迫切需要招徕具有水田种植经验的南方农民,于是人们纷纷想到了蓟镇这些需要遣散的南兵。譬如于慎行讲到: 蓟镇新调南兵,未必尽解。或使流入胡中,为患滋大。不若发充三辅卫所,顶补清勾之缺,而于例外请优给之。即愿开垦水田者,从其自占。如此则京辅之地可实,水田之利可兴[75]。 大力倡导西北水利的徐贞明,更与一些官员做过具体筹划: 予曩上疏报罢,大司马谭公惜予言未行。公又自言,久历塞上,深知其必可行也。王开府寓书于予,肯身任其事。戚元戎欲检南兵之愿农者,唯开府是用。盖往时南人在塞上者少,今南人应募而至者成市。其方行募而未收,与募退而不愿还者,皆可驱之为农,即数千人顷 刻而集也[76]。 调集南兵之前人们的顾虑,谭纶留居当地实边恳田的筹划,以及于慎行、徐贞明召募遣散南兵开垦水田的主张,凡此均说明迁徙到外地以谋取衣食,是浙人求取生存的一种比较普遍的需要和趋向。他们不仅愿意从军北上,而且只要生存条件允许,还愿意定居到包括北方在内的外地。应募从军北戍,不过是其大量外迁人口当中的一种特殊形式而已。 五、结语 隆庆以前,蓟门镇的边防,遇袭即屡屡溃败。戚继光履任后,局面顿然为之一改,史称: 自庚戌俺达犯京师,边防独重蓟。增兵益饷,骚动天下。复置昌平镇,设大将,与蓟相唇齿。犹时躏内地。总督王忬、杨选并坐失律诛。十七年间,易大将十人,率以罪去。继光在镇十六年,边备修饬,蓟门宴然。继之者,踵其成法,数十年无事[77]。 戚继光治理边塞的举措,当然不止调用浙兵一端,但是它却对整顿和训练军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明朝人称述戚继光“用浙兵于蓟,由是精兵称朔方第一”[78],就是最好的客观。而一支强有力的作战部队,又是所有军事行动最基本的保障。 武装力量的地域来源,是历史军事地理研究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戚继光调集浙兵北上,成功守卫蓟镇长城,保障京畿安宁,使得浙兵声威,大振于天下,于是全国各地都纷纷招徕浙兵充用。而浙兵超出于其他地区士兵之上的作战能力,又使得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比较容易通过卓著的战功,“以白衣而至横玉挂印,次亦立致千金”。到戚继光身后的万历二十五年,王士性撰述《广志绎》时,已是“九塞、五岭,满地浙兵”[79]。因此,阐释明代戍卫长城的南兵问题,探讨这支精锐部队其来源地域的形成原因,关系到明代军事地理的总体格局。其中许多内容,还需要进一步深入研究。 [1]《周礼?考工记上》。 [2]《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 [3]戚继光调入浙兵总数,尚需要进一步考察。蓟辽总督谭纶起初向朝廷要求“募吴、越习战卒万二千人”(《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案原疏虽称“募吴、越习战卒万二千人”,但是结合前后调集南兵的实际情况看,并没有调入吴地亦即南直隶地区的士卒,所以这里的“吴”字,应是虚称,实际只是讲召募浙兵),获得朝廷允准,首批调入的三千名浙兵即在这一万二千人总数之内。谭纶和戚继光整修蓟镇长城,建成三千敌台后,在万历四年,“益募浙兵九千馀守之”(《明史》卷二二二《谭纶传》。万历《明会典》卷一二九《兵部?镇戍?各镇分例?蓟镇》)。这样调入防守蓟镇长城的浙兵,至少应在两万一千人以上。唯另据汪道昆撰《特进光禄大夫少保兼太子太保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孟诸戚公墓志铭》所云,在长城敌台建成后,“复增募南兵二万,编伍戍之”(《国朝献征录》卷一?六),与《明史?谭纶传》的记载不同。疑墓志铭所说是通计上述前后两次调入浙兵的约数。另外,最初从浙江调入的三千名士兵为鸟铳手(详下文),随后,戚继光又向朝廷请求:“于浙兵内取杀手三千,鸟铳三千。”(《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练兵条议疏》。)这一要求虽未获允准(《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却表明鸟铳手与杀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作战兵种,而后来戚继光在讲述防卫作战战术时,不止一次提到,要依仗南兵杀手,击退攻上城墙的敌兵,一次作战即可“督南兵杀手数千名”(《明经世文编》卷三四八戚继光《请申军令以壹士心疏》),说明在后来调入的浙兵当中,至少有数千名为杀手。 [4]《广志绎》卷四《江南诸省》。 [5]《图书编》卷四四《蓟镇关系》。 [6]《明史》卷二二三《徐贞明传》。 [7]《图书编》卷四四《蓟镇关系》。 [8]《明经世文编》卷二七七杨博《覆蓟镇查盘御史余希周等议处戍兵疏》。 [9]顾颉刚《浪口村随笔》卷六《明初西北移民》并《临潭居民祖籍》条。 [10]《明史》卷九?《兵志》二。 [11]《明史》卷九一《兵志》三。 [12]《明史》卷九一《兵志》三。 [13]《明史》卷九?《兵志》二,卷九二《兵志》四。 [14]《图书编》卷一一七《议里甲以编民兵》。 [15]《明史》卷九二《兵志》四。 [16]《图书编》卷一一七《议里甲以编民兵》。 [17]《明经世文编》卷一五杨士奇《请勾补南北边军疏》。 [18]《明史》卷九二《兵志》四。 [19]《明史》卷一五九《李侃传》。 [20]《明史?李侃传》称李侃疏上后“时不能用”,《明史》卷九二《兵志》四则记云,自杨士奇提出调整南北互戍的建议起,到李侃上疏后,“始议行”。因《兵志》是专记制度始末,故此从之。 [21]《明史》卷一七八《余子俊传》。 [22]《明史》卷九一《兵志》三。 [23]《明史》卷一四五《朱能传附子勇传》。 [24]《明史》卷九一《兵志》三。 [25]《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三《土兵》条。 [26]《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戚继光《请兵破虏疏》。 [27]《明史》卷九一《兵志》三。 [28]万历《明会典》卷一二九《兵部?镇戍?各镇分例?蓟镇》。 [29]《客座赘语》卷二《召募十便》条。 [30]《管子?轻重甲》。 [31]《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 [32] 《史记》卷一一四《东越列传》。 [33]《宋书》卷三六《州郡志》二。说详《吕思勉读史札记》乙帙《闽越民复出》条。 [34]《汉书》卷六九《赵充国传》。 [35]《汉书》卷六八《霍光传》,又同卷《金日磾传》。宋钱文子《补汉兵志》。 [36]《纪效新书》卷首《或问篇》。 [37]《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 [38]《明经世文编》卷二五九唐顺之《条陈蓟镇练兵事宜疏》。 [39]《万历野获编》卷一七《火器》条。 [40]《明经世文编》卷二五九唐顺之《条陈蓟镇练兵事宜疏》。 [41]《纪效新书》卷四《短器长用解》。案此出明万历十六年李承勋刊本,依据的是《中华武术文库》本《纪效新书》所附据明万历十六年李承勋刊本排印本。 [42]《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九戚继光《辨请兵议》。 [43]《万历野获编》卷一七《奇兵不可再》条。 [44]《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案文中“欲练兵三万”之“三万”,所据中华书局影印明末刻本原阙泐,据《天下郡国利病书》原编第一册《北直上》引文补。 [45]《明经世文编》卷二五九唐顺之《条陈蓟镇练兵事宜疏》。《明史》卷二?五《唐顺之传》。 [46]《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戚继光《请兵破虏疏》。 [47]《明经世文编》卷二五九唐顺之《条陈蓟镇练兵事宜疏》。 [48]《松窗梦语》卷四《百工纪》。 [49]《七修类稿》卷四五《事务类?倭国物》。参见王兆春《中国火器史》,军事科学出版社, 1991年3月第1版,第134,137页。 [50]《天下郡国利病书》原编第一册《北直上》。案“兵因地而制胜”,原作“兵因敌而制胜”,据《明史?戚继光传》改。 [51]《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戚继光《练兵条议疏》。 [52]《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戚继光《练兵条议疏》。 [53]《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七戚继光《练兵条议疏》。 [54]《明经世文编》卷二七七杨博《议覆添调南兵疏》。 [55]《明经世文编》卷三四八戚继光《请申军令以壹士心疏》。 [56]《明经世文编》卷三五?戚继光《上政府御虏书》。 [57]《明经世文编》卷二七七杨博《议覆添调南兵疏》。 [58]《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九戚继光《辨请兵议》。 [59]《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 [60]《明经世文编》卷三五?戚继光《上军政事宜书》。 [61]《天下郡国利病书》原编第一册《北直上》谭纶《陈边务疏》。 [62]《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 [63]《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 [64]《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九戚继光《辨请兵议》。 [65]《明经世文编》卷三五?戚继光《上军政事宜书》。 [66]明季北方边防兵战斗力低下,主要是由管理体制上的原因造成的,但这不是本文所要论述的问题,有关情况可参看吴晗《明代的军兵》,刊《中国社会经济史集刊》第5卷第2期,收入所著《读史札记》,三联书店,1956年2月第1版。 [67]《穀山笔麈》卷一二《形势》。 [68]《广志绎》卷四《江南诸省》。 [69]《穀山笔麈》卷一二《形势》。 [70]《穀山笔麈》卷一二《形势》。 [71]《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 [72]当然这只是就全国各地不同区域之间,比较而言,而且浙江各地情况也不尽相同。实际实行招募时,还有许多复杂问题,要遇到不同程度的阻力,当朝宰相张居正就讲到,当时“浙中议论,苦于调发召募之扰”(《张太岳文集》卷二一《答蓟辽刘督抚书》),但这并不影响本文的看法,即从总体上看,浙江存在着较大的人口外流压力。 [73]《明史》卷二二二《谭纶传》。 [74]《明经世文编》卷三二二谭纶《??事疏》。 [75]《穀山笔麈》卷一二《形势》。 [76]《潞水客谈》。案文中“大司马”,所据《丛书集成》本原讹作“大司农”,此处乃指谭纶,时任兵部尚书,雅称“大司马”,故据《农政全书》卷一二《水利》录文改。又“戚元戎欲检南兵之愿农者”,“南兵”原讹作“南人”,亦据《农政全书》同卷录文改。 [77]《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 [78]《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三《土兵》条。 [79]《广志绎》卷四《江南诸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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