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推荐】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第4卷第3期 2005年6月 襄樊职业技术学院 JournalofXiangfanVocationalandTechnicalCoUege Vo1.4No.3 Jun.2005 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王一玫 (襄樊广播电视大学,湖北襄樊441021) 摘要:自然主义作为一种新的文学思潮于19世纪末出现于法国.为自然主义奠定思想基础 的是艺术理论家泰纳.泰纳接受了哲学上孔德的实证论,提出种族,环境,时代三个要素决定文艺 创作的理论.左拉接受了泰纳的观点,提出了自己的自然主义理论.并用丰厚的创作实践体察力 行.其理论与创作实践存在大量相一致的地方.也存在某种细微的不相一致的地方. 关键词:左拉;自然主义;理论;创作实践 中图分类号:I109.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914X(2005)03—0074—04 自然主义作为文学思潮产生于19世纪60年 代.在7O至8O年代达到高潮.成为当时具有广泛影 响的文学思潮.它最先产生于法国,后波及德国,意 大利,俄国等国家.孔德的实证主义哲学,实验医学 的发展,特别是心理学家克洛德?贝尔纳的《实验 医学研究导论》(1865年)的发,以及丹纳用自然 科学方法对文学艺术的研究.为自然主义文学思潮 的产生提供了理论基础.虽然自然主义在各国的具 体情状和作家的具体创作情况不尽相同.但就整体 而言.其理论要义的引证阐发和创作实践的体察力 行.并未超脱由爱弥尔?左拉所完整建立起来的自 然主义理论体系的基本范畴.为此,对左拉的研讨, 便成了对自然主义文学实质的研讨.本文将通过对 左拉理论与创作实践相一致的地方和不一致的地方 的分析,来说明左拉的创作是其理论的正常产物,并 进而说明左拉思想的的转变和创作理论的发展. 1自然主义产生的历史必然性 在文学史上,一位具有独特风格,有着巨大影响 的大作家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总是有其时代和社 会的原因.左拉也不例外,三种历史条件决定了他的 历史地位.也限定了他的理论与创作.其一,社会历 史原因.19世纪后期,资产阶级从上升的,先进的阶 级变成了腐朽的,没落的,溃乏的,反动的阶级.他们 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与压迫,已经使无产阶级陷入相 对贫困化和绝对贫困化.从1825年发生于英国的第 一 次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开始,经过1847年,1857年 和1866年的世界规模的经济危机,工人阶级的状况 急剧恶化.而有产阶级的财富和实力如醉如狂地增 长.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此时法国在第二帝国的统治 下,"经济有很大发展,同时进行殖民扩张.拿破仑第 三在政治上实行高压政策,迫害共和派."【1]法国工人 阶级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作了 可歌可泣的斗争.作为这一时期历史的客观真实,黑 暗与丑恶,苦难和反抗也就作为一条主线,始终贯穿 于左拉的理论体系和创作之中了.其二,文学自身发 展的规律.面对现实,文学同期的浪漫主义作家雨果 等人那种牧歌情调,已显得软弱无力,因为资本主义 民主理想的破灭和丑陋社会现实的存在.本身对他 们的存在就是一种嘲讽."浪漫主义仅仅是作为连接 古典主义和自然主义不可缺少的环节而出现在历史 舞台上"【2】而此时的"十九世纪的批判现实主义只能 算是半面的现实主义"【3】.然而这半面的现实主义也 "只是批判.毫无肯定,或者是更坏一些——转而肯 定它曾经否定了的东西."H从巴尔扎克到莫泊桑都 是这样.同时.这一时期大多数作家几乎都从人性论 出发,凭着灵感和虚构,描写个人在家庭传统,宗教 教条和法规压制下的生活和冒险.肯定社会生活及 一 般存在.显然毫无意义.批判现实主义丧失了早先 的战斗性和社会力量.文学在时代和社会新的内容 面前,需要有新的突破,左拉敏锐地观察到了这一 点.他说:"每一个社会有它的特殊的诗歌,这是很明 白的……发现新的形式,正确地歌颂未来的人民,表 现人类在神圣殿堂的阶梯上壮伟地上升——这就是 一 切.我朦胧的感觉到在混沌中已经有一个伟大的 形象在动着.可是我还是不能抓住它的面貌".翻其 三.自然科学的启示.自然主义文学在左拉看来是最 符合时代精神的文学,也是最适应当时科学发展之 后的社会形态的文学."19世纪自然主义文学的产 收稿日期:20o4一lo-09 作者简介:王一致(1963-】,女,河北安平人,襄樊广播电视大学副教授,主要从事现代 汉语研究和外国文学研究. 74 王一攻: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生是科学侵入文学领域的必然结果.科学家们以实 验为基础,以分析为手段,回到自然,了解人和事物 的一切来源和它们的永恒内核".【2J(490)左拉接受了 这一思想,并在孔德实证主义哲学的影响下.借助克 劳德?贝尔纳的实验医学理论和泰纳的种族,环境, 时代三大理论,开始了捕捉那个朦胧中伟大而独特 形式的工作.左拉经过深入的研究探求,他认为"作 家和科学家的任务一直是相同的".嘲即认识真实与 人类社会.小说家应该将那抽象的先验的人性论抛 开.摆脱文学只能空谈善恶,美丑,道德是非的羁绊. 把科学知识带到作品中去.让小说家象做科学实验 一 样.在作品中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解剖分析社会 和人,来反映生活.探求人类社会的真谛,"最后,你 就获得关于人的知识.关于人的科学的知识".【日) 2左拉的创作与其理论的一致性 真实性为自然主义的最高品格.左拉认为.随着 时代和文学的发展变化.浪漫主义在理论和创作实 践中极力推崇和倡导的想象已经从一个赞词,而变 成了贬词.想象已不再是文学的最高品格,而应代之 以真实性.真实的事实构成文学不可摧毁的基础.因 此作家在创作中必须如实地感受自然.如实地表现 自然.进而又提出.一个作家是否具有真实感,"对于 我们来说是决定我们一切判断的试金石"."当我读 一 本小说的时候.我觉得作者缺乏真实感,我便否定 这作品.不论它是在阴沟里还是在星球上.在底层还 是在上层,那对我们都是一样,毫无区别".总之,一 切都要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和真实,从生活琐事到时 代社会,从人物言行到风情景物,都要真实.左拉在 创作中遵循了理论中真实性原则,为我们描绘了一 幅真实的图画.左拉特别强调尊重客观事实.取材现 实生活,不作任何增删.如实反映自然和社会.他说 自然主义小说家的创作"是一幅绝对真实的现实.这 是一幅可怕的图画".阎蹋因此,在他的笔下,《娜 娜》中资产阶级骇人听闻的淫荡生活,上层社会中达 官贵人的道德败坏,为了一次肉欲,出卖妻女,倾家 荡产也不惜的丑陋嘴脸和秽行被再现出来.《浮渣》 中统治阶级的糜烂腐化,则更是像腐烂透了的粪坑 一 样散发着恶臭.从《贪欲的角逐》中的萨卡尔到《金 钱》中的萨卡尔;从《大臣俄翟诺?卢贡》到《巴斯加尔 医生》,到处都响着压倒一切的"黄金肉欲的音符", 果不 将第二帝国资产阶级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如遵循真实性的原则,而要达到日常生活的,人物言行 的,社会自然方面细节上的赤裸裸的真实,是不大可 能的.同时,左拉还忠实地再现了劳动人民的苦难生 活和悲惨处境.他在专门描写工人阶级的《小酒店》, 《萌芽》,《人兽》,《劳动》四部书里,把被压迫者当作 主要人物描写,他们的血与泪,屈辱与不幸,堕落与 毁灭在书中都得了真实的反映.由于真实性原则的 约束,除了对顾客,艾蒂安,马赫老婆等高尚人物的 赞赏和讴歌之外,那些粗俗下流的语言.行为低劣的 动作,心理生理的欲望,缺点与病态等等阴暗面,也 无不被赤裸裸的记录了下来.如《小酒店》里"街道的 污秽,肮脏的楼梯,狭容的房屋".《萌芽》中矿区矿野 里的淫乱,家庭中男女杂居的现象.都是小说表现的 方面.不仅如此.左拉还真实地表现了19世纪后期 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展现了当代资本主义 社会的重大社会现象.这是19世纪乃至20世纪批 判现实主义作家中很少有人达到的高度.可以说,左 拉忠实地遵循自然主义创作方法,为我们描绘了一 幅幅气势磅礴,幅度宽广,画面真实的前所末有的图 画,它们是时代的史诗,更是左拉理论的正常产儿. 左拉还特别强调作家的个性表现和创新精神. 左拉主张从新的角度来反映社会和人,表现手 法和技巧是前所未有的.他说:"小说就是一本精神 思想的解剖学.记述人的事件的专集.情欲的实验哲 学".m叻因此.旧的文学栅栏被推翻了.新的表现 手法和技巧产生了,他将一个丰富,真实,可怕的,然 而又是从未在文学中出现过的新世界放在了读者的 面前.文学不再是"甜面包做的男人和香草做的女 人".m蛳"不再是抽象的人物,不再是谎言式的发 明.不再是绝对的事物",嘲而是"一些简单的研 究,一个年代的生活的分析,一次情欲的历史,一个 人的一生传纪.关于生活的一些经过逻辑分类的记 录".网于是.叙述的文学变成了调查考证的过 程,描写的文学变成了实验分析的小说,想象的文学 变成了惨淡人生和淋漓鲜血的写实记录.左拉在创 作中忠实地遵循了这一理论原则.以粗犷大胆的风 格.深刻的暴露性.在文学领域里从内容到形式掀起 了一场革命.在《苔莱丝?拉甘》里,科学范畴的生理 问题成了作品主要描写对象,肉欲与懊悔的双重煎 熬成了生理临床分析的课题,原先想象叙述的文学 变成了实验小说,小说成了一次情欲的分析,描写下 降到了情欲的最深的根源.对人类本能神秘深处直 接的观察,精确的解剖,使在社会环境中形成的爱 情,嫉妒,失望,疯狂及产生的根源,通过实验小说这 种形式都真实的表现了出来.如果说这部小说只是 通过生理学心理学描写.而宣告了一种新的文学形 式产生的话,那么《卢贡?马卡尔家族》庞大的20多 部小说,却把我们带到一个更新的文学境界.首先, 自然主义创作方法开拓了文学描写领域和角度.在 《卢贡?马卡尔家族》及以后的作品中,左拉"从贡皮 艾聂的宫廷到巴黎大菜市,从娜娜的卧室到北方矿 75 第4卷第3期襄樊职业技术学院2005年第3期 工住的矮房子".ffl(P.190)从肉体到灵魂,从地下到地 上,包罗万象的现实社会都是左拉的题材.正如左拉 在《自然主义小说家》论文中说的:"在医生的眼中没 在作家的眼中也没有什么禁止的情欲. 有什么脏病, 我有权利也有义务把它写出来".【】)因此.别的小 说家从来没有写过的东西,左拉找到了,并把它撕破 后血淋淋地投到了人们的眼前.当然.左拉遵循自然 主义创新精神,在表现反常的,特殊的,极端的,次要 的事例方面,如病态,幻觉,神经错乱,肉欲疯狂等等 的同时,也要求"避免过分的丑恶怪异".这也正是自 然主义同色情文学,颓废文学的区别之处.其次,创作 实践也体现了小说技巧的创新.在作品中,左拉极度 重视细节的真实.对"哪些是绝对真实的细节"pW~91) 特别注意.所以在作品中,每个章节里,细节真实的 描写,几乎随时可见,俯拾皆是.《娜娜》中对戏院的 描写,细节让人眩目;《小酒店》里对绮尔维丝洗衣店 的环境及工作时的情况,衣服的污点,气味,女工们 的皮肤,汗水.每个女工的话语等描写,使人如身临 其境.在《巴黎之腹》中,菜市场里的鱼肉,蔬菜和水 果的种类,色彩,气味,构成了一幅静物写生画.这种 让人目眩,追求逼真再现的写作技巧,不能不说是左 拉独有的特色.同时,在早期创作中,左拉在表现手 法上排除了想象与虚构,他的成分很少的想象与虚 构,也只表现在逻辑安排实验小说的内容上,如《小 酒店》,《萌芽》,《土地》,《金钱》等作品的创作,都是 取材现实生活中的人和事,左拉只是将他们安排到 各自的环境中去.这样左拉又使自己变成了小说的 调查者和考证家.如为写《萌芽》,他跑遍了法国的昂 赞矿区,密切注视着56天大罢工中的大小事件,参 加所有的集会,观察矿工生活;结认罢工领袖巴斯 利,住在矿工的屋子里,下到矿井爬到撑子面,观察 矿工工作情况.他还研究1869—1884年法国工人运 动情况.研究有关劳资双方冲突的审判案件和纠纷 事件.左拉以自己的实践,把想象虚构的文学变成了 调查,考证,研究的文学,提高了文学的真实性,增强 了作品的社会功能.最后,左拉在创作实践中,也遵 守了创作理论中所要求的,不带先入观念和主观色 彩的客观性描写原则.他的主要的自然主义作品,都 没有那种抽象的说教,让自己的倾向从场面和情节 中自然的流露出来,而不是笨拙地特别指点出来.至 此.我们可以说,左拉在创作上的创新,也是自然主 义创作方法的正常产儿. 3左拉的创作与其理论的不一致性 自然主义在创新的过程中,左拉自然主义理论 的局限在作品中表现了出来.第一,表现在美学观点 和文学批评观点的发展深化,导致前后期作品的某 76 些不同.1877年出版的《小酒店》,在暴露资本主义 社会的病态方面,在作品自身显出的道德意义方面. 无疑是一部杰出的作品.然而,由于左拉早期主张只 反映"绝对确切的现实".只报告病情不开药方的客 观文学观念,所以使作品显得幼稚无力,工人们不但 没有反抗奋起的意识,就连自己生活在恶劣可悲环 境中不自觉的堕落,毁灭也不察觉似的.他们的形 象,使人感到像一群被束缚在劳动,贫困,软弱,愚昧 之中的活机器.以致让工人古波喊出了:"政治吗?那 是胡说!谎话!那是为咱们吗?搁上一个国王.搁上 一 个皇帝,怎么都行,不管什么也碍不着我赚那五个 法郎,吃饭,睡觉,不对吗?不干,那太傻啦!"[sl这种 糊涂的活.而在1885年出版的《萌芽》中却突破了这 种局限,成功地塑造了世界文学史上第一个有阶级 歌颂了工人阶级勤苦 觉悟的工人形象——艾蒂安. 朴实,坚韧不屈的优秀品质和勇于牺牲的精神.让他 们全体喊出了"社会主义万岁!打倒资产阶级!"因 为这时左拉的思想已经发展到空想社会主义了.正 是这种思想,导致了他后期作品比前期作品进步.这 种发展,在对待想象与虚构的态度上,也是存在的. 早期,左拉是反对完全的想象和虚构的,如《论小说》 里说的:"虚构在整个作品里就只有微不足道的重要 性.……想象在这里所占的地位是多么微小."【弼 所以,早中期作品,大都建立在事实基础上,就如左 拉解释《小酒店》的创作时说的,每一个情节都可以 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十几个例子.可是后期作品《四福 音书》,却全是想象虚构,对于这种矛盾,左拉也做了 很好的解释:"我达到如今这样的地步.经过了多少 思考,多少斗争啊!我过去是一个实证主义者,只相 信观察和实验的科学家,除了证验过的事实外,什么 都不承认.……于是,在社会的历史里,我又不得不 注意到火山,突然发生的大灾难".[1o1可见,经过对 现实的长期观察与研究,左拉明白了新的世界的诞 生,旧的世界的灭亡,是历史的必然.怎样表现这个 必然呢?在这个未来的梦想者面前,是没有确切的事 实来临摹的.他只有靠想象与虚构来描绘这未来社 会远景.这就是左拉理论与创作发展的道路,他们之 间并不矛盾.相反,他的创作不但每一个时刻与理论 相伴而行.而且用生动的事实证实了理论对创作实 践的指导作用.第二,表现在理论中受实证主义,贝 纳德《医学导论》和泰纳三大理论中唯心主观成分的 影响.导致某些作品和章节过分强调遗产生理学决 定论.如《土地》和《巴斯加尔医生》等书,笔调就着重 落在遗传问题上,生理因素成了支配一切的力量.有 时也把孤立的环境影响夸大到不实际的地步,降低 了作品的艺术价值和社会意义.第三,表现在理论中 王一玫:自然主义与左拉的创作 太过分强调细节真实.导致作品中某些冗长繁琐的 描写,如《小酒店》中,绮尔维丝和古波的婚礼整整用 了32页篇幅来描写.《娜娜》中有关赛马的描写也是 如此,把赛马的一切方面从马鞍直到结局.都无微不 至地加以描写.书中有关赛马的细节描写和其它描 写,长达23页之多.简直成了"现代赛马业中的一篇 小小的专论".[511'a3o3第四,表现在理论中某些思想的 混乱,也导致了作品中同样的矛盾.作为小资产阶级 革命民主主义者.左拉抛弃了早期改良主义观点.进 步到后期的空想社会主义立场.然而他又总是以庸 俗唯物主义理论作为自己的理论基础.同时受到自 然科学领域某些狭隘理论的束缚.因此.他的理论并 不严整缜密.而有些艰涩与偏颇,甚至前后不乏互为 矛盾的之处.左拉毕竟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我们 不能苛求他的理论像马克思主义一样科学,精确和 完整.但他理论中反映的混杂思想和观点矛盾.却是 我们应该认清的. 在《小酒店》里,左拉的结局具有很大的局限性, 无非是要达到慈善事业所要达到的目标."封闭酒 馆.打开学校.……必须把郊区弄得清洁一些,必须 提高工资".Islr.~他不知道,仅仅如此,是不够的,旧 是不会自行消亡的.在《四福音书》里,左拉把人 类的未来同社会主义联系在一起,寄希望于科学,寄 托于科学进步.主张通过改良的道路来达到社会主 义.他不知道社会发展的根本原因.以及动力和发展 规律.因而.他也就不能懂得劳动者的解放是劳动者 自己的事业这一真理.当他的思想处于反抗的时候, 他摆脱了保守派的实证主义.但也不过是重又陷入 唯心主义,资产阶级博爱式的社会主义罢了.可见. 左拉思想上的局限,是导致理论和创作实践局限的 根本原因,而且,这三者又总是以某种形式紧密地连 在一起,互相制约,又互为印证的.当我们把它当作 一 个整体看待时,我们就可能看到,自然主义作品也 只能是自然主义理论的产儿.就像左拉自然主义理 论是其左拉思想的正常产物一样. 参考文献: 【1】郑克鲁.外国文学史(上)[hI】.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1999.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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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Zola;naturalims;theory;creationandpractice (责任编辑:李玉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