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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2018-01-17 12页 doc 28KB 1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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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肆无忌惮地大笑,虎视眈眈,像是一群围着一只小鹿的野兽。 花奴惊恐地看向四周,那笑声像噩梦一样将她的坚强渐渐摧残瓦解,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趁其仰头大笑之际,一刀刺向古赫心口。 周围的人惊呼一声。 “啊,将军小心~” 这古赫乃是身怀武艺的大将首领,而且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又岂会被花奴刺到,很轻易地就闪身躲开。谁知那女奴刀锋一转,竟然向自己心窝插去,他一惊,忙反手抓...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爱妃在上,朕献丑了(二)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肆无忌惮地大笑,虎视眈眈,像是一群围着一只小鹿的野兽。 花奴惊恐地看向四周,那笑声像噩梦一样将她的坚强渐渐摧残瓦解,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趁其仰头大笑之际,一刀刺向古赫心口。 周围的人惊呼一声。 “啊,将军小心~” 这古赫乃是身怀武艺的大将首领,而且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又岂会被花奴刺到,很轻易地就闪身躲开。谁知那女奴刀锋一转,竟然向自己心窝插去,他一惊,忙反手抓住花奴的手腕,用力一拧,花奴手里的刀子就像上次一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贱人~”他一耳光狠狠甩了过去。 花奴被摔出去额头撞在墙上,血丝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眩晕和疼痛让她差点晕死过去,她忍住想要呕吐的眩晕感,抬眼盯住他。 古赫看着那倔犟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震。他甩甩头,弯腰一把捏住花奴的下巴,眼神如豹,恶狠狠地道:“你还敢杀我,忘了白天的教训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奴才,想死是吗,那老子偏不杀你,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大步走过去,粗鲁地将她从地上扯起来,翻身扛到肩上往将军帐内走去。 古赫将花奴粗鲁地扔到床榻之上,花奴痛呼一声,眼泪差点流出来,却咬牙忍了,生生将眼眶的泪逼了回去。 此刻,花奴额头的伤口还流着血,嘴角也挂着血丝,澄净的眼睛像夜里的星辰般湛亮,眼里含泪,竟如梨花般洁净傲人。 看见她这样的神态,古赫心底竟生起几分莫名的情愫,他皱了皱眉,怒火不知觉便灭了几分。 他弯腰道:“瞧你也不过是个奴才出身,可骨子里那傲气又颇为凌人,想来你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奴才,又怎么会丢下你家小姐一个人逃了,逃了就逃了吧,又怎么跑回来送死,丫头,你勾起老子的兴头了,告诉老子你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我的名字,”花奴冷笑一声,“除非你死~” 古赫怒极,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捏住花奴的脖子:“臭女人,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女奴,还真当自己是块宝了,” 花奴的脸涨得通红,窒息的痛苦让她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她使劲地抓着他的手,泪珠沿着眼角滴滴滑落,圆圆的眼睛无助地盯着古赫,那绝望的眼神再一次让古赫有些震撼,心底莫名地生起一股怜惜来。 想他古赫一生奸杀过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楚楚可怜,可他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有些心软,想到这一点,他心中是说不出的恼怒,但又下不了手,只得抓着她的脖子愤怒一推,花奴被甩到榻上。 食指拂过她的脖颈,却不经意间从她的脖颈处钩到一根红线,他一把把那红线从她脖子上拽下来,原是一块玉佩,这玉一看便是很好的质地,非一般人能拥有,玉佩晶莹剔透,玉面上刻着“妁矶”二字。 “妁矶,这就是你的名字吧,嗯,不对,那女人好像叫你花奴。花奴、花奴„„哈,这名儿叫起来倒蛮好听的。”古赫拿着玉佩把玩片刻,想想不过一个女人,犯不着因为她跟自己怄气,瞧了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少女突然笑道,“丫头,要不你跟了将军我,给我做侍妾,将军我定好好儿待你。你要知道,你杀的可是咱殷楼国相国之子,你此次若落到他手里,可当真会受尽酷刑,生不如死。” “你做梦~” 花奴强忍痛楚,努力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愤然道:“我家小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古赫哈哈大笑:“你答应给我当侍妾我就告诉你~” 花奴愤然,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花奴虽生为奴仆,却也知廉耻,此次落入你这军匪莽寇之手,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说罢,她竟爬起来咬牙闭眼,奋力往一旁的桌角撞去。 古赫大惊,飞身扑到花奴身前,花奴正好一头撞到他的胸口。古 赫暗自恼怒,这丫头看似弱不禁风,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竟撞得他胸口隐隐生疼。 只是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想他当年还是称霸一方的大盗时,掳获的女人何其多,即使当上将军之后,俘虏的女奴也不在少数,从没见过像这样集柔弱与坚强于一身,且不失聪敏的烈性女子。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奴仆,但是为什么她会拥有这样特别的一双眼睛,明明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却又凄厉绝望得令人心惊。 奴在 “狗贼,你放开我~你这猪狗不如的强盗,放开我„„”花他怀里愤怒地挣扎,大汉双臂如铁,竟纹丝不动,她抱着他的手便啃了下去。 古赫疼得一甩手,两个深深的牙印赫然印在手上,有一圈血丝渗出来。 “贱人~不让我碰你,老子偏要做了你~” 他一把将花奴推倒,伸手一撕,花奴上身的衣服就被撕破了,只剩下一条鲜红的兜肚。花奴尖叫一声,侧身缩成一团。 古赫的目光赤裸裸地从她洁白的肩膀,到弯曲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双目渐渐赤红,他大口大口地吞咽口水,满脸横肉因为兴奋红得像喝醉酒一般。 他瞪大眼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饥渴的野兽般一扑而上。 “啊~放开我~放开我„„娘亲救我~小姐救我,娘亲„„呜„„”为什么她从小就没有娘亲,为什么她从小就要受如此多的苦楚,她拼命地哭喊,双手使劲地推着那颗在自己脖子上乱啃的硕大头颅,一波接着一波的恶心感涌上来,那种茫然,那种无助,让她再也忍受不了地放声大哭。 将军帐篷厚厚的帘子被挑开了一点,苏莺莺傲然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里边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扬起嘴角。 古赫腾出双手,想扯掉花奴身上最后的阻碍。 “不——” 花奴最后一丝神志被摧毁了,她浑身战栗,长发披散,眼中充满 血丝,凄厉地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住了古赫的左耳,她死命地咬着,仿佛就算立刻死去也不会松开。 古赫杀猪般地大叫,像被突然砍了一刀的猛兽,他发狂般甩动脑袋却怎么也甩不开那尖利的牙齿,花奴瘦小的身子随着他的挣扎被撞到桌上,他愤起一掌打出去,那单薄的身子像段了线的风筝,撞破军帐飞了出去。 天渐渐亮了。 晨曦中,朝阳缓缓升起,明亮的光芒照亮了神州大地,那夜色下的肮脏,在阳光后悄然隐藏。 花奴静静地躺在地上,晨光里,她娇俏的小脸晕了一层柔和的光。她苍白的唇瓣被浸染得血红,地上的一摊鲜血如红花绽放,那只被生生咬下来的耳朵在鲜血中显得触目惊心。 周围很快有士兵围了上来,看见满脸是血的古赫,不由得大惊失色。 “将军,你没事吧,”一个士兵急忙过去扶住他,其他士兵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滚开~” 古赫双目充血,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他一把推开那个士兵,几步走到花奴面前,将手里的大刀高高地举起~ 士兵都以为他要一刀解决那个女奴,谁知大刀带着千钧之势,狠狠插进女奴身旁的地上。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少女,突然怒声大吼:“把所有军医都给我叫过来,一定要把她治好,这丫头要是死了,老子要你们统统都给她陪葬~” 众人慌忙去请军医,夜色褪去了,前方依然一片灯火通明,各处的士兵都围过去看热闹。 晨光里,一个黑影突然从众人身后走出,趁人不注意,她一闪身钻进了将军帐篷里,她看着地上那块刻着“妁矶”二字的玉佩,想了想把它捡了起来。 夜色浓郁,伸手不见五指。 远处的树林里偶尔传出野兽的叫声,数不清的帐篷将整个山头覆盖,有火把亮了起来,士兵来回巡逻。 将军帐里。 花奴用力地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她怎么感觉睡了好久,天该亮了吧,她该给赤焰准备洗漱上朝了,自从她被赤焰要到身边当丫鬟之后,这些贴身的事都由她来做的。可是不对,她不是已经带着王妃离开了吗,她要离他远远的,不可以被他抓回去,也不可以嫁给他。小姐喜欢赤焰,赤焰是应该娶小姐的,可是小姐已经做了王妃,但她知道,等他登基为王之后,依然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所以,她不可以嫁给他,绝对不可以。 她的额头沁满汗珠,终于辛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高高的帆布帐顶,四周用木桩固定得很牢固,里边有堆满卷轴的案几,简单的地铺,旁边的衣架上挂了一身戎装铠甲,铠甲上系了一个镶金令牌。 花奴迷迷糊糊地翻身坐在榻上,看着那个令牌只觉得眼熟,想想便从自己背部的腰腹夹层里摸出一块更为金贵的令牌,形状比这个稍小,这是赤焰送给她的,她一直不知道有什么用,却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她将自己的令牌收好,一转眼见案几上放着一把匕首,正是自己杀死那个贼兵莽汉用的那把,那匕首极其锋利,削铁如泥,是高丽国进贡的宝物,本是赤焰送她让她带着防身的,和王妃一起逃走时她便带到身上,现在倒真派上了用场。 她急忙挣扎着爬起来,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酸痛得难以忍受。可一爬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只剩腰腹的一块尚能遮体外,其他部分早已破成碎布,仅剩一件殷红的兜肚,她忙拉起被子掩着自己,想了想,裹着被子下床找了件古赫的布衫套到身上。布衫太大,她拉着腰带从腰腹绕了一圈,才勉强合身,只是那宽大的衣衫将她衬得更加弱不禁风。 她勉力走到帐篷口,悄悄探头往外看去,只见外边守卫森严,侍卫拄着长矛站在两边打盹儿,远处的火把闪耀着微弱的光芒。突然,从另一边的帐篷里钻出一伙人往这个方向走来,有士兵纷纷点起火把,将那处照得有如白昼,那强盗将军裹着厚厚纱布的脸便在人群中显得 异常突出。 是他~ 那个差点强暴了自己的土匪将军。 花奴恐惧到了极点,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慌乱四顾,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帐篷里空空落落的,连一处藏身之所都没有。 她看看帐外打盹的两个士兵,一咬牙决定放手一搏,要真落到那强盗手中,还真不如死了干净。想到此,她转身拿了自己的匕首,毛腰钻出帐篷绕到帐篷背后,她那天在被押往红帐篷的时候,看到军营后边有一片树林,只要能逃到那里,必定能够逃出去。 她绕过有守卫的地方,没几步就看到苏莺莺一个人坐在一个普通帐篷边的篝火旁发呆,不远处有一个士兵站在那里打盹儿,看来那强盗将军并没有太为难她。 她咬咬牙,冲出去抓着苏莺莺快步往军营后方跑去。 前面不远就是前日那红帐篷,只要跑过那里,很快就能到林子里。 苏莺莺看见她吃了一惊,但也没有太过挣扎,几个念头就知道花奴必是想到法子要带她逃出去,于是便拼了命跟着她跑,只可惜她的三寸金莲不及花奴的天足,想跑也跑不快,全仗着花奴拖着她跑。 古赫此时和军中将士刚商议完军情,决定即日便起程回京。 想到明日就要班师回朝,古赫乐呵呵地往将军帐内赶去,军医说那女人已无生命危险,但因身子太弱,近两日还不能醒来,他要将她带回京师,让那叛逆的丫头看看他回京之后有多么威风,看她还敢不敢看不起他,然后定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报噬耳之仇~ 那打盹的士兵见将军回帐,忙抱拳道:“将军~” “嗯。”古赫一抬手示意无须多礼,然后哑着嗓子低声道,“那丫头还没醒来,” 不待士兵回答,他已掀帘而入,可是那缎被上哪有女人的影子。 “人呢,那个丫头呢,”古赫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大怒,他快步跑过去将所有被褥扯下来扔到地上,高声怒吼,“他娘的,你们都给老子滚进来~” 外边的士兵听见怒吼急忙跑进来跪下。 “你们是饭桶吗,连那么个小丫头都守不住,还有那几个庸医, 不是说今天醒不过来吗,人呢,她人到哪里去了,”古赫暴跳如雷,一抬手将所有的卷轴扫到地上。 那两个守夜的士兵战战兢兢地道:“将军,刚才我们俩在门口看那女人还好好儿躺在床上呢,这不到一盏茶时间,怎么会不见了,” “都他娘的一群废物~”古赫大怒,眼珠一转,指着帐外吼道,“你们去看看苏莺莺那娘儿们还在不在,” 那士兵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不多时又跑了回来,哆嗦道:“将„„将军,那女人也不见了„„” “什么,~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古赫气得眼珠都凸了出来,转身拔下挂在铠甲旁的大刀,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那个士兵的脑袋顿时被砍了下来。 其他赶到的士兵都吓得瘫倒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将军息怒。” 古赫咬牙切齿,满胸怒火发不出来,恨不得将那两个女人千刀万剐,他跑出去腾身飞上一匹战马,举着大刀怒吼:“给我分头追,一定要把那两个女人给老子抓回来~” 身后灯火通明,马蹄声震耳欲聋,花奴和苏莺莺惊恐地看着身后追来的大军,拼了命地往前跑。前面就是树林了,她们顾不得浑身疼痛,只管尽最大的努力迈动双腿。 谁知,刚跑了没几步,苏莺莺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花奴紧紧拽着她的手,脚一软也跟着跌倒。 她趴在地上回头看,只见马蹄飞溅,那群火把离自己越来越近,顾不得疼痛,忙要爬起来,却一把按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她的心一阵紧缩。借着月光看去,竟是一具女尸,双目圆瞪,带着无尽绝望怨恨,长发披散,浑身赤裸,身下鲜血淋漓,映着月光,女尸正白惨惨地瞪着她。 而她的手,正按在女尸身上~ 花奴头皮发麻,差点失声尖叫,忙惊恐地捂住嘴巴。 “啊——” 苏莺莺自然也看到眼前的景象,立马放声尖叫起来,这一响动,顿时惊动了不远处的人马。 “将军,她们在那里~” 远处一阵喧哗,四周的火把和杂乱的脚步声都向这边聚来,周围顿时被照得恍如白昼,花奴她们再也没有地方可躲了。 “给老子追,我看她们还能往哪里逃~” 古赫的声音像恶鬼一样紧紧扼住了花奴的喉咙,她拽起苏莺莺,两个人握紧双手踉跄着后退,一不小心又一起摔倒在地上。 惊吓和恐惧让花奴的脑海一片空白,看着那些追上来的士兵,她惊慌失措地往后挪动,地上的树枝割破了她的衣衫,荆棘的刺扎得她的手臂鲜血直流,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感到绝望像黑夜般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知道,她们再也逃不了了„„ 几十匹马很快追了上来,战马仰头长嘶,凌乱的马蹄声、淫笑声,将四周重重围住,火把熊熊燃烧着,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有如鬼魅,草深天暗,恍如恢恢天网,压得人不能呼吸。 苏莺莺见状,忙跪下哭着向古赫讨饶:“将军饶命,都是这贱丫头拖着我跑的,不关我的事。将军饶了莺莺这一次,将军„„” 古赫从马背上跳下来,也不管苏莺莺,转身走到花奴面前,单膝着地,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面目狰狞:“在我古赫的手里也想逃掉,你未免将老子想得太不中用了~你可知道逃亡的女奴都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他用的力气很大,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花奴的下巴很快红了一片。她浑身哆嗦个不停,惊恐地瞪着古赫,苍白的小脸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异常苍白,几乎没有丝毫血色。 月光下,花奴跌倒在地上,长发披散,眼神如临死前的小鹿般绝望。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双目空洞无神,恍如油尽灯枯般,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古赫的衣角:“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求求你,不要为难我家„„小姐。”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吗,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古赫稍微松了力道,只是一眨眼,那刚刚浮现的笑容就变得狰狞,他怒道,“杀了你,我何必辛辛苦苦救活你~敢拐着老子的女人逃跑,敢咬掉老子的耳朵,你就该想到你要付出的代价,我要看着你受尽折磨而死~” 花奴抓着他衣角的手滑落下来,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看见古赫 满是胡楂的嘴巴一张一合。 古赫转身将刀扎在地上,命令道:“带回军营~” 士兵整队待归,有几个人过去吵吵嚷嚷,想要将瘫软在地的两个少女拉起来,却见不远处的山坡上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借着光亮看去,那些人个个戎装黑甲,战马长矛,少说有数百人,而且列队整齐,排列之势攻守兼备,俨然受过严格的训练。 第二卷>>> 初相见 心似鼓 山头上,男子一身黑色战衣,威风凛凛地稳坐战马上,夜风下,披风狂乱翻飞,恍如天神。 “大胆古赫,你可知罪,” 铮铮清音破空响起,残忍而不失威严、冷酷却不失沉稳,那种君 临天下的气势直叫人心头一震。 花奴伏在地面上,本已握紧手中匕首,想要一死保身。此时闻声回头,远远地只见那人嘴角殷红,目光冷峻,竟似可以穿透黑夜,如冲破黑夜迸射而出的一道光芒~ 她手中的匕首悄然掉落。 此时,这道目光正看向她。 四目交织~ 恍如幻境般,她只觉眼前火光冲天,脑子里嗡嗡作响,这种眼神,竟似勾起了脑海中最深的记忆,温暖、安心。曾几何时,她在最绝望无助之际,遇到过这样一副明亮的眼神„„ 那些记忆,恍如前生,又好似初降人世之际„„ 那种安心,在不知觉中,让她的笑容悄然从嘴角绽放出来„„ “啊~王„„王上~” 古赫大惊失色,不知道这玖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忙扔掉大刀跪下,其他士兵一听是皇帝亲临,皆神色惶恐,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 此人正是殷楼国之王——玖夜。 玖夜,残虐无常,嗜战。 他在殷楼国是个神话~残忍、嗜血、无情,杀戮无数,其登基不过几年,接连出兵征战邻国,近年来更是大肆加强军事训练,并亲自 操练精兵一千,在御前护驾,必要时以保卫殷楼国皇宫安全,非必要时期,必不出动~ “驾~” 玖夜低喝一声策马而下,转眼至眼前。 古赫惶恐地抬头:“王上,您这是„„” 他并不理会古赫,只是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奇怪的少女。 她脸上满是泥污,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异常苍白却看不清楚长相,一身宽大的男粗布衫被荆棘钩破,好几处肌肤裸露出来,她遍体鳞伤,显然是到了穷途末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笑得出来~尤其是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星光点点,似映下满天星辰,朦胧灵动,让人怦然心动。 “你为何不哭,”玖夜开口,声音极具磁性,浑厚低沉。 花奴也不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男子那棱角分明的脸。 剑眉斜飞,眼窝深陷,鼻梁如刀削般直挺,在月光下拉出好看的阴影,最迷人的是他的唇,透明的薄,带着几分殷红。他漆黑的长发在月下狂舞,眼神倨傲,一眼看去,竟似一只嚣张在夜色里的妖。 见少女不答话,玖夜微微皱起眉,眼中寒芒一闪而逝。 苏莺莺听到那人竟然是殷楼国的皇帝玖夜,再瞧见那男子妖冶俊美的容颜,不由得惊呆了~ 古赫见两方僵持,都不说话,忙开口道:“不知王上怎么会亲临战场,这座城刚刚攻下,怕有敌国奸细混在难民之中,这里极为危险,还望王上速速回宫的好。” 他跪在地上满头大汗,虽说他曾是强盗头子,可如今只消玖夜一句话,他也得人头落地,更何况玖夜的冷酷残忍他曾亲眼所见,他古赫自恃凶残无情,却也不及这玖夜万分之一。 “她是谁,” 玖夜头也不回,食指一伸,点中直愣愣盯着自己瞧的少女。 “王上,这女人是这次掳获的赤炎国俘虏,简直罪大恶极,不过让她伺候伺候那些死里逃生的弟兄们,不想她竟然杀了相国之子魏副统领,还将末将左耳咬下,方才摸黑给她逃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抓到, 末将正准备将她抓回去严加惩治,不想竟遇到了王上。” 古赫抱拳回答,却不敢直视玖夜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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