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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关于王芗斋的重要史料——高振东武当掌门《形意拳微义》许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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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关于王芗斋的重要史料——高振东武当掌门《形意拳微义》许天马一篇关于王芗斋的重要史料——高振东武当掌门《形意拳微 义》许天马 X 高振东武当掌门高振东武当掌门聘书天生我材必有用——高振东先生回忆录2015年11月28日10:49 阅读92 新浪博客加载中...内容加载失败,点击此处重试加载全文清道光间,北方言形意拳者,莫不奉郭云深为泰山北斗。盖当时虽名家辈出,然终不逮郭技深邃。同门切磋,郭时以崩拳出击,当者莫不披靡,甚有身受钜创者,是以有一崩拳打遍天下之谚。郭尝曰:“彼徒知崩拳势如连珠,而不知有巨浪奔腾之义。是只知有顺力而不知运逆力也,只知原动力而不知反震力也。故同一崩拳,彼不...
一篇关于王芗斋的重要史料——高振东武当掌门《形意拳微义》许天马
一篇关于王芗斋的重要史料——高振东武当掌门《形意拳微 义》许天马 X 高振东武当掌门高振东武当掌门聘书天生我材必有用——高振东先生回忆录2015年11月28日10:49 阅读92 新浪博客加载中...内容加载失败,点击此处重试加载全文清道光间,北方言形意拳者,莫不奉郭云深为泰山北斗。盖当时虽名家辈出,然终不逮郭技深邃。同门切磋,郭时以崩拳出击,当者莫不披靡,甚有身受钜创者,是以有一崩拳打遍天下之谚。郭尝曰:“彼徒知崩拳势如连珠,而不知有巨浪奔腾之义。是只知有顺力而不知运逆力也,只知原动力而不知反震力也。故同一崩拳,彼不能抗我者以此。岂真有神秘之术哉?”余尝闻诸前辈云,凡与郭较艺,两手相抵,即牢不可脱,微特不能前进,即欲后退亦不及矣! 溯形意拳于明清邅递之际,自蒲东姬际可于终南山得武穆拳谱后,抉其精微,传授门徒甚众。迨神拳李洛能出,遂为形意拳之魁师。而郭云深则实其入室弟子也。郭仅一子,好骑射,坠马死,乃以绝技尽授于同里王献斋。嗣因丧明之痛,年四十余,竟忧愤卒。伤已! 十五年春,王献斋先生来沪,我师高振东往访于一品香。倾谈良欢,若有宿缘。吾师遂以师礼事之,而献斋先生亦倾心 相授,初不自秘。于是吾师形意拳之形势,遂为之一变。一日,欣然告余曰:“余遇人多矣,若王献斋先生者,真可谓能形意拳者矣!当余手与彼手相接时,第觉彼手跳动不已,有如激电。余思运劲前进,不知余手经彼手震撼,遂致全身散漫,瞬息余已倾跌丈外。余既佩彼技之神,乃益知余二十余年所殚精研力之形意拳,苟与献斋先生较,实无异于邱垤之与泰山争其巅也。余鉴子学艺心诚,今将所得于献斋先生者,转以授子矣!”由是高师暇即莅余处,为余矫正形势,口授真谛。果与向者迥异而切于实用,乃不揣谫陋,爰将高师口授精义,及自以为心得者,于后,傥亦为爱习形意拳者所乐闻,而以为探索之资乎! 一抖搂,气贯十指坚如铁。何谓抖搂,自顶至足无非力。气由毛孔发,力从足根生。心胸宽平,空空洞洞,不着纤微尘。气降丹田响连声。若一努气,周身若将绳捆住。外貌虽强梁,内实寡灵机。立如平准,腰如车轮。目内视,耳内听,一息灵光悬头顶。唇似张非翕,齿骨微齘,舌搅上腭,津液口内生,味甘胜琼浆。提膝裹胯,意似旋螺,顺中求逆,意若全身腾起,自能完整一气。足有三夹,足背湾处,膝后湾处,膀胱处,此三处宜夹。手有三夹,手背湾处,肘湾处,腋下处,此三处宜夹。此六夹,是用意夹,不是用力夹,又非拼紧之谓。若一拼紧,即为死劲。死劲即断劲,断劲不能发新力。劲断气不断,气断意不断。有意无意,虚空粉碎。节节 分段,处处联络,是为听劲。由听劲而臻懂劲。能懂劲,然后能随人而不虚发矣! 《金钢钻月刊》1934年第1卷第12期图破壁【评】此文极有价值,颇能矫正我之前的认识。一、高振东确实是王芗斋(即文中的“王献斋”)的弟子,大成拳传人的说法无误。 二、王芗斋确实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形意拳高手,功夫未必逊于巅峰时期的孙禄堂。高振东回忆:1928年6月,孙禄堂在中央国术研究馆遇到王子平挑战,只能派孙存周、李玉琳到上海请高振东出面。可见,不仅年老的孙禄堂的功夫不如那时的高振东,其次子孙存周和大弟子李玉琳都不如高振东。而1926年时的高振东的功夫却远逊于王芗斋。虽然拜师的两年时间大有长进,但比起其师的功夫应该还是有相当差距的。照此看来,1929年时孙禄堂不敌赵道新也是合情合理的。以前,本人受孙门童某的说法影响,过于轻视王芗斋,现在看来错得离谱。意拳、大成拳后来的异军突起,绝非偶然。 三、整个拳论非常精妙,取太极拳的名词却赋予了新的涵义【杂感】 “年四十余,竟忧愤卒”——此处可能是笔误。同样是许天马写的,之前发的另一篇文章,《八卦形意拳名家小传——郭云深》(《金刚钻月刊》1934年第1卷第8期)中记载的是“寿至七十余而终,深县王宇僧、李奎垣、许占鳌等皆其入室弟子也。”文中记载的高振东的说辞,显然是经过作者 的翻译。高振东文化水平很低,不可能有如此文采。但在民国那个时代,作者将其师的口头语翻译成文言书面语是正常的、必需的。这不同于孙门童某后来编造史料惯用的伪文言文体。 也许是为了报复大成门宣扬的孙禄堂1929年不敌赵道新的故事,孙门童某连续编造了胡凤山、孙存周轻取王芗斋的故事,又把王芗斋的功夫贬得极低。从孙禄堂请高振东出面应对王子平的挑战,以及高振东师事王芗斋这两个史实来看,所谓胡凤山、孙存周功夫高于王芗斋是不可能的,而晚年的孙禄堂不敌赵道新却是非常可能的。在孙门童某眼里,孙禄堂越老越厉害,晚年都成“神”了。事实上,除非是修道大成如董海川、杜心五之流,其他武术家的功夫到了七八十岁是定然会大幅衰减的。而孙禄堂连轻功都未练出,晚年容貌颇为衰老,根本谈不上修道的成就。因此,晚年的孙禄堂不敢迎战王子平,与赵道新搭手力不能支,这些都是正常的,却不能以此论定孙禄堂巅峰时期的功夫。左起:天石王成先生、高玉国(高振东之孙)、杨鸿尘先生参加芗老130周年留念。经与高玉国(高振东嫡孙)师兄核实,确有其事,确曾得到王芗斋指教,但许天马是谁就不知道了。 1.本文根据高振东前辈生前口述、家人做的原始记录整理。 2.本文允许转载,但不得作为他用。如有意作他用者,需与本人联系,征得版权人高玉国本人的许可、授权,否则视作 侵权; 3.本文一些情节与社会广为流传的说法不尽一致,尤其涉及到武术史上的某些重大事件,如南京国术馆少林、武当两门比武一事,高振东作为当事人的口述,与1996年出版的《中央国术馆史》中的记载差异很大。本人不愿因本文的发表引起史学争论,敬请大家本着尊重历史、面向未来的原则,怀一颗和谐、包容的心态,听一听高振东的一家之言 4.高振东家境贫寒,从15岁给地主扛小工,颠簸流离,人生蹉跎。但由于酷爱武术,使他从旧中国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一个庄稼汉成为中华武术史上一颗巨星。云涌月驰的星空中,他像一颗巨星穿过雾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当人们注意到他时,他又退进雾霭,从此无影无踪……且听高振东口述自己谜一样的人生。 “一个人,生在世上要没有向上的心,不能为国家做出点贡献来,活着有什麽用呢?”——摘自高振东习武口述录 很少有人知道,身居中央国术馆武当门门长的高振东只有一只耳朵能听见声音。更鲜为人知的是,那只耳朵是失聪在他投身义和团后用武术杀洋鬼子的战场,那时高振东尚不满20岁。——编者旅歌 百年巨匠,武当掌门--芗老“四大金刚”之一高振东大师 我1879年生于河北省雄县昝岗镇高辛庄村一个农民家庭,解放前这属新城县管。取名高振东,字旭初。兄弟五人,家 境贫寒,上不起学,所以我文化很低。15岁时就给本地小芦昝村王家地主扛小工。我自幼胆子大,不迷信鬼神,好动不好静。闲时回家,干些农活,尤其春冬两闲之时,每天鸡叫起来拾粪,天快亮时就到离村一里地的村南昝岗大庙里练功夫去。那时还没认师,也就是向本地会武术的请教几套,也不懂什么拳理拳法的奥妙。由于练功常常忘了吃饭,父母和家人认为我不务正业,都数叨我,见怎么劝说不听不改,就故意不给留饭,说叫他拿练武当饭吃吧,喂狗也别给他留!自己回到家一看没给留饭,就找点冷饭吃,没饭就下地或编织。我知道,自己这几年苦练功,其实并不耽误干活,但大人不理解,不知挨了父母叔伯多少骂,自己也为这掉过不少泪。随着岁数大了点,自己常问自己,自己是坚持学点东西呢,还是扛一辈子长活,做牛做马呢?我当时认定,要想学点本事,不下定决心恨恨地折磨自己,想成功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生在世上,要没有向上的心,不能为国家做出点贡献来,活着有什麽用呢?这样一来,练武的决心更大了。 十九、二十岁的时候,正赶上清政府腐败无能,外国的军队打进了中国,抢占地盘,所到之处就是杀人放火、奸淫,无恶不作。激起了人民的愤怒。义和团的首领演说传道,讲亡国之耻辱,讲一旦国破家亡,我们就成了洋人的奴隶,唤醒人们参加义和团。人们纷纷组织起来,我也是其中一个!用长枪、大刀、棍棒排演操练,准备用武术跟洋人打仗。当时 说洋人占了天津,一个姓张的首领带着我们一部分人去支援天津。这一去还真和洋人干了两仗。第一仗是我们攻,洋人那边用的是洋枪大炮,我们就打近战,这一仗,敌强我弱,但两边互有伤亡,我们还得了点枪支,但不多。我们边打边退出了天津,一直退到一个叫板家窝村的地方,第二仗就在这摆开了阵势。村子挺大,环村有深沟土围防护,我们集中到村里。洋人在板家窝村南的坟地炮轰村子,我们坚守了两天没让洋人冲进来。后来发现村西头有一口大土炮,分量很重。我带人用了一宿的功夫运到村南土城上,到天亮才鼓捣好。因为没放过炮,不知这炮的吃药量,就装足了药、铁渣,安好引信,我叫人们躲到一边去,自己点着药信躲到药库里,忽然间,天崩地裂一声巨响,感觉心都震掉了,落得浑身是土,两个耳朵什么也听不到,等蒙劲过去慢慢爬起来一看,大土炮早炸飞没影了,顶炮的大石轴磨扇也炸得粉碎。首领欠缺军事韬略,还挺迷信,看把人震成这样,仗没法再打下去了,就下令暂时分散,我领着一部分人从村西南角突围了出去。后来,义和团慢慢解散了。这一仗震坏了我的耳朵,治好了一个,聋了一个。 22岁,酷爱武术的高振东先生终于遇到了武术界的高人马玉堂。马玉堂是李存义的高徒,高振东自随马师学武,如鱼得水,终成大器。高振东关于自己这段学习经历,譬如学什么,怎么学?并没有详细叙述,但从他以武防身的几段经历,佐 证了那个时代学武的一大特征——学以致用。他要练武术,不是学花架子,而是在人吃人的社会学会生存的本事。有了武功,高振东自此铸就了人生的基础,选择了人生的方向,开始了他“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传奇一生。 ——编者旅歌 22岁,家叔介绍我到新城县刘春山开的杂货铺扛长活。从前两个长工干的活我一个人担起来,挣两个人的工钱。不久,东家雇了一个拳师叫程子和,教他两个儿子习武,东家看我忠实、勤俭、有力气,也叫我学些武术,这算得到了练功的机会。但程先生不久去世了,我得以正式拜马玉堂为师,走上了正规习武的道路。嘿!这时习武练功简直着了迷。从此总是把人家的活干完了就练功,不知少睡了多少觉,有时赶车坐在车上困了,不知不觉的跌下车,让车轧过两次,但身体都没伤着。为此,在新城扛长活习武出了名,练功上人称“高疯子”,力气上也送个外号叫我“赛李存孝”的高振东。倒盐,别人只能扛一袋,我扛两包,二尺四圆(指直径)、一尺二厚的石磨我能自己装卸。 28岁时务农。早上拾粪都不忘练功,用粪叉端着砖走路。秋天,庄稼快熟了,夜里看庄稼,在路边坟地里练功,常自言自语:人们都说有鬼神,你们有本事出来,怎么不教教我呢!自觉学的器械少,想多学点东西,晚饭时拿块干粮步行12 里地到黄家庄到程立云先生家学习。回来家里人都熟睡了,都是跳墙进家,第二天还要早起干活。 一次,跟大哥夹宅篱,天气下起小雨来。大哥戴着草帽,淋不着,我见墙边放着一个小磨扇,有100多斤,我就头顶着它干活,别人见了都笑我,父母看见数叨了我一顿。 到29岁时,感觉学了多年功夫,总想外出谋生。和本村的王德山商量好决定到东三省闯闯。到了东北,人烟稀少,一片荒凉,想要回来又没路费,就到了海伦府,所属地界也不兴武术,就又给一家财主扛长活。整一年,冬天在榨油坊里榨油,夜间受了贼风,两手都冻裂流血,医治无效也干不了活,我和王德山辞活回家。 路上无话,到了天津,打算住店。桥边一老者拄杖闲遛。我向老人家问店,老人说,你们如果不嫌慢,我们那边有个店,可领你们去。就一同到了店门,我们道谢后,老人就走了。店伙计热情地招待我们上楼住。第二天向店伙计叫早饭,仅値一两元的东西硬要几百元,王德山想,扛一年长活挣不了几个钱,住店吃饭为什么要这么多钱,就与伙计争吵起来,伙计脾气很大,我一听是住了贼店了,走不了心中火起。但又一想不能急,有事吃完饭再说。我向伙计招呼道,你们别吵,饭钱店钱向我说!伙计就下楼去了。王德山说,我们这一年的工钱都给了他也不够两顿饭钱,怎么办?我说,你吃的饱饱的,在一边看着,不用你管。结果,吃罢了饭伙计上 楼要饭钱店钱打发我们早点上路。我说给什么钱?有钱就不住你的店!正和两个伙计吵嚷,又上来两个黑大个,说:没钱不要紧,把铺盖留下顶账吧!伸手就拿,我急去夺。这两人拉我,我用两手一分,两个人闹了个里拉歪斜,其中一个一回头,我已近他身前,将他往楼道一带,他顺着楼梯就滚下去了。第二个用手一捋,也扔到一边去了。三个人都下了楼,大喊“来人,两个住店的小子不给钱要打架!”,楼下的人就都抄起了长枪、刀、棍。我说:今天你们碰上我就算倒霉了,跟我玩命就算活到头了,谁上楼来我打死谁!当时我手无寸铁,就顺手劈下一个桌子腿。楼下的人虽骂不绝口,但没人敢上来。相持了约半个钟头,听下边有人说:“他刚才扔我们就像扔小鸡一样,不如告诉当家的去吧!”。说话间,一个老人说:“你们拿刀动枪的这是干什么?都放下给我 走!”老人一上楼,我看出正是领路的老人,老头说:二位且不要生气,他们都是些混人们。即来到这,有钱没钱都吃饭住店,这算不了什么,饭钱店钱我候了,交个朋友嘛,走吧,不住这了,到我家去吧。我们客气了几句,给了饭店钱。老人领我们出了店,我们有道谢了几句,就赶路了。 三十一岁,在家务农打短工期间,又到天津河坝扛脚。见我是个乡下人,脚行的人个个欺生。因我有力气,头目明着不敢惹我,想方设法找茬为难我。最后,我一气之下打了头领一顿回家了。 三十二岁上,我到离家十七八里地的良家场大地主家割麦子。麦垄有二里地长,领班的两个都是割麦子的高手,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打工必须跟领班割一样多的麦子,否则不给工钱。我就和领班紧挨着,开始我并没超他,他割多快我割多块,领班的慌了,派人叫来另一个领班,两个一起跟我比。很多打工的都不割麦子在一边看热闹。我加快速度,割完就回到原地休息了。一袋烟的功夫,他们两个才割完。晚上地主找我,让我当领班,我不干,后来在他家护院。 一天,同村的从家回来捎信说,我家有事让我今天回去。我吃了午饭忙着回家。因为晚上要回来,就抄近道奔了望驾各北街。刚要进西街口,有老人们招呼我说,小伙子站住,连喊几声,我问大伯什么事?老人说,你不要走北街向这边来。我问为什么,老人说北街大圆旋门财主家养着一群大狗,十分了得,凡是在他家门口走的都被狗咬伤了。因为我在义和团放炮震聋耳朵,听得不十分清楚,就说有狗怕什么?就奔了北街。老人一看急了,远远跟在我后边看。刚到财主大门前,果然一只头号大狗从门洞连声叫着跑了出来,照我的胸就扑过来,我急闪身,一手抓住狗的头顶,一手抓住它的屁股,举起来往地上一摔,吭了两声死了。院里的狗听到叫声都跑出来,见我把狗摔在地上正蹬腿,见情况不妙,叫了几声都跑回去了。乐得老人拍手叫好,并嘱咐我快走,免得财主家见了惹麻烦。 34岁在离家二十里地的刘家铺教拳,以传形意为主。到了37岁就到了吴佩孚的部队当兵。民国十八年(1929年)高振东与当时武术界众名流在杭州合影。 高振东先生自他三十七岁起,就开始游走于旧中国的军阀、显贵、帮派首领、社会名流之中。但他出污泥而不染,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并没有沾上什么大的政治污点,这与他始终地地道道的做人,始终顾着他可爱的家乡——尽管是个很拖累他的穷家,保持一个农民的本色,有很大关系。——编者旅歌 记不太清,大约是37岁,当时是军阀混战,直奉交战,吴佩孚和张作霖打仗那一年。多年来尽管我受了很多的苦,在外也没有谋成事,呆在家里很烦闷。加上家中人多地少,生活困难,我与父母商量想去当兵,父母不允,我就以外出找事为名当了兵,投到了吴佩孚的部队。军队每月发饷,给家里也寄不了多少钱,挺难。约莫过了四五个月,这天部队里一个当官的给训话,说吴大帅传下命令,所属各军营的官兵有会武术的,如果觉得自己行就报上名来,不论官兵,定好了日期,到大营比武较量,选拔武术教官。部队要习武锻炼,还要成立大刀队,加强近战训练。我是其中积极报名的一个。比武时,军师旅团长官、副官都到场观看。比武大会还宣布了比赛,以看出输赢为宗旨,不要伤了弟兄性命、致残等等。这期间,我经过几次比试,被宣布任命为部队的武术 总教官,从此跟随了吴佩孚。正当我紧着安排训练各个军营成立的大刀队,有的开始正常训练了,也有的没安排齐整的时候,直奉战争打起来了。只顾打仗,武术训练就停止了。这一打仗,有时连着几个月不发饷,当时家里边很困难,父亲每月向我要钱,他的来信有收得到的,也有收不到的。一天,跟吴佩孚到各军营查看回来,我刚回住所,副处长叫我说,大帅叫你呢!我到了吴佩孚客厅,他叫我坐下说话。他讲到:振东,你跟随我打仗以来很辛苦,但饷钱总是发不全。你的父母每月都来信,说你家中贫寒,生活困难,向你要钱。我现在只顾忙着打仗,发不下饷去,现在看来军队练武安排不上时间,这仗也不知打到什么时候结束。我很看重你,不忍心看着你因跟我让家里人挨饿,我想叫你去南方,南方武术兴旺,上海、南京方面都有我的同事和朋友,我给你写信投奔他们,他们现都在军界掌权,见了我的信,一定有你事做。等这边安定了,我再把你调回来。就这样,我离开了吴佩孚的部队,先回了家。上面照片为高振东与褚桂亭夫妇合影,右年长者为高振东上面照片前排右起依次为李星阶、孙禄堂、李景林先生,摄于1929年上面照片前排右第四人为李景林先生 也许是我多虑,从今天起连载的内容可能要冒犯一些人。原因是,回忆录中的一些内容与长期以来社会上广为流传的说法不尽一致了。传说就不管了,一些较具权威性的书籍、杂 志,特别是一些史料记载的王子平与高振东两位前辈比武的事,与高振东的回忆录所述,许多地方不相吻合。前几年我到国家武术管理中心办事。当时,康戈武主任了解到我们在河北省成立了武术文化研究会,很关心,特意提到武管中心楼上的书店有一些武术书籍,作为研究资料还是很有价值的,不知还有没有,建议我上楼看一看。我遵嘱到那里,还确实有些书不好找,就挑了几本收藏起来了,其中有一本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出版的《南京国术馆史》精装本。这次发表高振东先生回忆录前,我拿此稿与《南京国术馆史》中相关内容对照,出入是明显的。譬如,馆史中没有孙禄堂任武当门长这一历史事实的记载、讲高振东的师父是李景林而不是马玉堂、对王、高比武的情节描述等等,与此回忆录披露的内容出入很大。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王子平与高振东二位前辈这次比武,不但没有造成武术内、外家的分裂,二人还喜结金兰。张之江、李景林、孙禄堂、王子平、高振东……真不愧为中华武术的大家。——编者旅歌 在家住了不多时日,有在南方做事的回来探家。我就向他打听南方的情况。从他的嘴里知道,南方武术果然很兴旺。我就由天津坐船到了上海,投奔姓黄的和张齐皇先生。结果被介绍到闸北教中学。当时上海确实很兴武术,所以我在那里教武术的事越办越好。后来,我又把刘家铺的刘金格叫来一起教中学。时间长了,当地风土人情都熟了,又有黄、张二 位先生的帮助,想学武的人越来越多,我就把中学的事交给刘金格,我教盐业银行、人寿保险公司、自来水公司的经理和先生们,还有四个公馆的学生。初始在唐生财公馆吃饭,住在刘家酱园庄,后来自己租的楼房。有三年的时间吧,结识的人越来越多,事也越办越大。连上海的帮派首领黄金荣、杜月笙等人都非常支持我的事,所以我在南方教拳挺顺利,详细情况不再多说。 到了民国十七年,即1928年约6月初的一天,孙禄堂先生的儿子孙存周、弟子李玉林两位师弟突然由南京到上海来找我。他们带着师伯孙禄堂先生的信,说南京有事让我去。因当时我手头的事脱不开身,托二位师弟上复师伯,替我情况,二人就返回南京了。第二天,俩师弟又急速返回上海在家等我。见面后,我问师弟,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师弟拿出督办先生(南京国术馆副馆长李景林)的信和名片、孙师伯的信和名片。我说:我文化浅,你们念给我听听吧。信写的很简单,概况是王子平先生要和孙先生比武,要求我再忙也要把几处的事停几天,速来南京。俩师弟说,老师和督办很着急,要你即刻起身到南京去,与我们一起走。我不敢耽搁,立刻拿着南京方面带来的名片和信,告诉我教拳的几个地方,各处都很理解,满意我的安排,只是希望我早去早回。在去南京的车上,俩师弟进一步介绍了事情的详细情况。到了南京,见过孙禄堂师伯。茶饭后回到住处,孙先生 与我谈话。谈话间李督办到。我见礼后,督办安排孙先生和我到一个安静地方喝茶说话。聊了几句话后,李督办说:话归正题。振东,你俩师弟拿我和孙先生的名片和信都见了吧?孙先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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