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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一)我的大院,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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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一)我的大院,我的家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一)我的大院,我的家我的大院——我的家最近看了些回忆文革时期部队大院的孩子们当年生活的文章,也勾起了我的儿时记忆。我也生长在部队大院,但66年文革开始时我才七岁,还很懵懂,另外就是父亲当时在北京空军空七师常年驻防外地,不在北空司令部机关,所以对老潘写空军大院文中所描述的高层政治漩涡和派性斗争没有太多印象,但林彪事件对空军的冲击也在我们院显现。院里胖三他爸和叶群的弟弟在同一部队是军政搭配,9。13后就见大院中他们家小院外面24小时当兵的站岗,现在知道了叫“软禁”,其实他爸根本一直不在家住,平时我们好像很少见他...
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一)我的大院,我的家
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一)我的大院,我的家我的大院——我的家最近看了些回忆文革时期部队大院的孩子们当年生活的文章,也勾起了我的儿时记忆。我也生长在部队大院,但66年文革开始时我才七岁,还很懵懂,另外就是父亲当时在北京空军空七师常年驻防外地,不在北空司令部机关,所以对老潘写空军大院文中所描述的高层政治漩涡和派性斗争没有太多印象,但林彪事件对空军的冲击也在我们院显现。院里胖三他爸和叶群的弟弟在同一部队是军政搭配,9。13后就见大院中他们家小院外面24小时当兵的站岗,现在知道了叫“软禁”,其实他爸根本一直不在家住,平时我们好像很少见他爸回过家。出事后胖三见了我们蔫头耷脑,放学回家就不出屋,他妈去合作社买豆腐,都有小战士跟着。时间大概过了有一个月,卫兵才撤的。听老妈说52年刚进北京城时我们家住在安定门外的部队院里,我是59年在北空466医院出生的,但这些我一点印象没有,466不记得,对666(滴滴涕)倒记忆深刻,那时老是统一时间各家各户666兑水打药,灭蚊灭蝇。五、六岁有记忆了已经搬到前门头条打么厂胡同的部队院里了。那是一个看似商人置办的有些中西结合的大宅院,前后三进院,后院有一个二层小楼,但最后的院已经破败封闭了。小时不懂,以为空军都能开飞机呢,老爸回家探亲还老问,你怎么不开飞机啊,那次大姨在,说:“开飞机?你爸他是说飞机的!”可不么做政治工作的不就凭嘴说嘛。老爸15岁跟着爷爷在河北老家参加了回民支队抗击日本鬼子护卫家园,但不是马本斋的河东支队,是河西支队。抗战结束并入四野,一路打向上海南京海南岛,解放后组建扩建空军,52年来到了北空。他自己说是腿上有伤没验上飞行员,可后来我看他休假回家骑自行车的两下子,比八岁的我都差老鼻子了,这协调能力我看坐飞机都将就。前门东大街打么厂胡同的北空家属院大门,2007年我去拍的时候正在拆迁。门上的五角星是我儿时回家认门的标志。刚搬来时曾经迷路过,所以印象极为深刻。我们那条胡同附近有好几个部队院子,东交民巷、台基厂的大院都去看过电影。有一次我们爬到了后院的二层小楼上往北一看,原来我们院后门(一直上锁封闭)出去就是护城河,当时基建工程兵正在挖河修地铁,就是现在的崇文门到前门的地铁一号线。我们还爬到北京站后面的废城墙上玩打仗游戏,后来挖防空洞把城砖都拉走了,就剩下现存的那一点了,而且这点也是因为隐藏在建筑物、大树的后面得以幸存。光明楼板厂的北空育翔幼儿园至今还在原地,入托早已不局限于北空部队子弟了。本来我到了年龄该上学了,可因为文革开始了,北空育翔小学停办了,不但我上不了就连上四年级的姐姐都回家了。姐姐在育翔,从幼儿园到小学都住校,每星期六回家一次,吃完盼了一星期的鸡蛋炒米饭,在家住一宿然后周日下午三点在胡同口等着坐校车回校,她们校长好像也住在我们附近的部队大院。有次我妈给姐姐送衣服带我去过育翔小学,记得是在西四的报子胡同,原来是清朝的一个王爷府,里面院子套院子,地方挺大的,还有假山花房鱼池,流水喷泉亭台楼阁,好像还有小动物,树木花草怡人,景色环境惬意,感觉就像个公园。我在里面这院出、那院进,满世界瞎跑,以至于等我妈办完事要走时找了我好半天。当时老妈随军进城后在东城粮食局上班,我姐出生后,为了有个照顾,早年守寡的姥姥就从老家把户口迁到了北京。那时户口还挺好上的,听我妈说到派出所警察问,老太太叫什么名呀?戴吴氏,都解放啦,换个名吧,郭兰英的歌听过吧,多好啊,你就叫戴兰英吧!姥姥虽不识字,但用明星的名字,可是超前啊,那时还没有粉丝一说,不过这名字以后给姥姥开展居委会工作确实带来了好处。那时经常开会、集会大声点名、报到,这名那可就是:想唱就唱,唱得响亮!我从小的天性就不爱让人管,有姥姥在家就根本不想上幼儿园,有次姥姥回老家了就试着把我送到了旁边院里的幼儿园,我偷偷跑了两次,一次午睡时,一次要打预防针害怕,一个人跑出胡同西口上天安门广场看放风筝的去了,给老师急的把我妈从单位叫回来这一通找,第二天老妈赶紧打电报把姥姥叫了回来。这以后再也不提上幼儿园了。加上姥姥一人在家也闷的慌。所以我的童年真是无法无天、无忧无虑很自由,不光海玩还没亏嘴,一是我是我们大家族的我这一辈儿头一个“长子”,二是老妈在粮食局多少沾点儿光。那时限量供应粗粮细粮,粮票是不一样的。但我从没吃过粗粮棒子面,每次他们蒸窝头时都给我蒸白面大糖三角,但就觉着咬了半天看不见红糖,有时我就偷偷上厨房抹芝麻酱撒白糖,姥姥发现了以后就都把它们藏起来了,想来也是,一个月全家才二两芝麻酱,哪够呀,而且后面又跟上来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形势越发险峻。不过也带来了好的一面,可以蹭他的牛奶喝。那时牛奶只能订到两岁。老妈说我喝到两岁三月哪,可我没感觉,现在弟弟喝奶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我这人是不是特没劲,占便宜全不记得,吃一点亏就不行,就是惯的——还是推卸责任。我姥姥特有招儿,她给我掉着样的沏糕干粉、淀粉,稠稠的多放糖,还给我炒面,加进老家带来的花生仁、芝麻,黏黏呼呼的比奶好吃多了,现在知道了,这就叫诱导人性化教育,数十年后的今天证明姥姥决策绝对英明——因告别牛奶数十年,这次毒奶事件对我是秋毫无犯!当然姥姥不可能想到几十年后还有这么一出儿。“红楼”今天还在,院里当年的玩伴都不在此住了在这个院子我们也就住了一年左右,就又搬家了,部队调动频繁、家属搬家也够频的,我看改叫“流水的营盘铁打的兵”得了。本来是要搬到龙潭湖附近光明楼北面的北空司令部家属院(夕照寺街22号院)——我们叫它红楼,是一圈用红砖建成的四层楼围起的大院。到那看看楼层太高、房间太小,姥姥小脚上下楼不方便,在营房科的表舅就建议我们搬到了国家体委附近的东四块玉的北空文工团大院(双玉中街37号)。在这个院子里我度过了小学、中学阶段。北京体育馆路小学,隔墙就是国家体委家属大院,现在是原来的老楼(加固了)这个院原来是大军进城后建的炮兵营房,隔着龙潭湖西湖、东湖就是北空司令部,有两站路,司令部那站当时叫“五里屯”,再往东就是劲松,那时劲松全是庄稼地农民村。67年我们搬进来时,大院附近有国家体委的体育馆、自行车赛车场、跳伞塔。附近家属院有体委大院,218厂大院,电车公司大院,人民机器厂大院。我们经常看见郎平,袁伟民、穆铁柱、郑海霞、聂卫平他们和我们上下学同路。记得郑海霞老骑一辆28男车,座子升到最高,从来不下车老是蹚着骑。在路口拐角那的修车摊,经常补后车胎,那师傅老跟她开玩笑说:换个实芯铁圈吧,您这可是万吨巨轮啊!小学就在体育馆路小学上的,升中学是划片统一分到天坛中学的。不少同学家是体委大院的,记得到李三卫他们家头一次看见了白磁浴缸澡盆,他们那灰砖楼是苏联专家帮着盖的,他爸好像是个司长,他们大院里就他们那座楼有澡盆。和北空文工团(炮兵营大院)一墙之隔的天坛中学,因和世界文化遗产“天坛”重名被撤销,老楼没拆调整为了北京前门小学。我们上学时楼墙上的“爬山虎”植物就这样 我们住的炮兵营大院的大门上有一个半圆型钢架牌楼,上面有八一军徽,两边是红五角星。大院水泥马路进来是近十排的灰砖北房,一圈高高的灰砖瓦房把院子四四方方的围起来,还有一个二层瞭望小楼,临街那排房的窗口高高的,房檐上拉起一米高的带电线的铁丝网,据说曾有过电,我们看见时早就是摆设了,后来那拴电线的白磁珠子里因有硫磺我们做花炮能用都给绞下来了。每排有房子十间,东头有统一的一竖排厨房,一家一灶台。院里横竖几条水泥路,每排横着的小路是红、灰砖铺的有图形的砖路。每家房前种着丁香树,下面是低矮的喇叭花、死不了花,房后是一排排的大白杨,就这秋季风一吹哗哗作响,树叶纷纷落下,我们都去捡树叶根儿,玩“拔根儿”游戏,就是看谁的树叶根最结实,能勒断别人的叶根儿,当时还真以为他们老赢的是找到了好根儿呢,后来才知道是把细钢丝串在了叶子根儿里。光明楼(原来叫五里屯)的北空司令部大院,现在还在,大门和礼堂等都改建了。司令部大院每周六晚上都有广场电影,家属都办了带相片的出入证,但这没用,我们照样进去后再把出入证收齐带出好让不是部队大院的同学哥们来看电影。就有一次在去露天游泳池游泳时,让执勤的干事抓了个正着。我们怀疑是红楼“孙胖子”、“小个子”他们告的密,那干事找几个当兵的把更衣室堵住了,没出入证不让穿衣服,把那几个哥们凉外面晒了半小时。后来我们就只采取换相片的招了,不敢没证带人了。地处东二环光明桥边的北空司令部机关医院,改叫光明医院面向地方了,我唯一的一次差点做手术的经历(切除后颈部米粒大的瘊子)就在此,8岁的我因为害怕粗粗的麻药针管从手术台上跳下跑了,至今52岁保持全身刀枪不入。 文革中有一段,随着电影《向阳院的故事》的放映,各家属院都开始成立社会主义向阳院,我们院也召开了成立大会,院长是解放后就养病在家的36年老红军孙伯伯,当年他年龄也有六十左右了。我们一直很奇怪,看着他老在院里遛弯儿,和我们小孩逗着玩,一点不像有病的样,还老给我们讲战斗故事,记得最清楚的是抗日战场上极端环境下,他们的伙夫给他们做了人肉馅的包子的恐怖故事。他还逗我们,好吃着呢,回家问问家长。放寒假后他带着我们每天早晨到大院前门集合,对着毛主席画像唱“东方红”,傍晚再一起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念报纸、扫街,听他讲故事作报告,几十个孩子让他忙得热情高涨、不辞辛苦、认真负责。每天晚上他戴着棉帽子穿上军大衣,在院里巡视,因为他对那些大孩子“拍婆子”事特别重视,老教育我们有他在就决不容许!后来就专门有孩子在他们家门口盯着,只要他一出来,马上报信。有一天晚上十一点了,我听见外面喊:“快出来,这回你跑不了啦!”我一听孙伯伯的声,穿起衣服跑出去了,院子里四排“大头”他们家门前围了很多人,再一问,不是我们小孩的事,抓到了一个男的“西门庆”!“大头”他爸是司令部警卫连的老连长,在五几年就得病去世了,他妈30多岁就守寡,拉扯四个孩子,虽艰难但他妈很坚强。她是四川人,性格很开朗,嗓门特大,老远就能听见她“咯咯”的笑声,做得一手好川菜。司令部领导因为老警卫员关系和他们家很熟,再加上那么年轻就去世,所以逢年过节总来慰问,他们家从来不缺好吃的。“大头三”就说:我爸为革命鞠躬尽瘁壮烈牺牲!他妈老爱和我们孩子开玩笑,给我们吃她做的四川小吃,在我的印象中是特别亲切爽朗善良的阿姨,但今天却不幸让孙伯伯抓了个“西门庆”,其实那男的就是她的单位同事,我们院后面计算机五厂的单身未婚大龄工程师。谁让孙伯伯就住在他们那排房呢,孙伯伯在院子里对大家说,我盯他不是一回两回了,今天终于让我抓住了,都快十二点了,你还不走,还熄灯!这是北空的耻辱!解放军的耻辱!我代替警卫连老连长执勤上岗,决不许侮辱革命军属!那时大头和他姐都去外地当兵了,两个小孩那天去姨家住了。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那男的惊慌失措地从屋里出来跑了,我看见他戴个眼镜挺斯文的,孙伯伯还在后面边喊边追不依不饶。因为这件事那阿姨就很少再出来,再也听不见她熟悉的爽朗笑声了,后来“大头”都当兵三年了也不回家探亲,大女儿探亲回来住了几天也不爱搭理她妈,不到日子就返回部队了。刚刚粉碎四人帮没多久,他妈就搬走了,嫁给了那个工程师,后来听说人家过得特好,老伴提了高工,新分了楼房,后来还在大学里兼课,两口子住的离我们院不远,龙潭湖遛弯时老街坊们经常碰到。再往后,听我妈说他们几个孩子一起去上门拜访了老工程师,母子间互相理解了很多。可是他妈再也没回过近在咫尺的那座部队大院。那里曾留下她青春年华、相夫教子、艰苦奋斗的燃烧岁月,也给她的心灵戳下了不愿再看一眼、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当年的北空文工团大院的大门位置就在此,已经没有一点原来的影子了这个大院在91年就拆没了,附近的平房大院都拆了,现在是一片草坪,因为靠近国家体委,迎接北京奥运会的召开。在原来的部队炮兵营大院旧址,建起了崇文区军队离退休干部休养所的10来座普通楼房,早已没有了当年大院的氛围。老街坊大部分都搬走到劲松、东大桥、沙子口等京城各处空军楼舍,当年的青少年现在年龄也近四、五十了,原来大院有几十户人家,如今像我父母全都健在的已不出三五户了。逢年过节能联系的老人还打打电话,通报通报挺好、健在、谁又走啦,年轻人都东奔西忙、各奔东西、失去联系,除了个别人再也没有一起见过面了,也可能没有合适的机会。其实我想对每个人,童年都是最纯真的,最值得怀念的,它也许是我们心灵中唯一的没有被社会污染的原始森林。(姐弟三人老照片)   (儿时伙伴)(父亲年轻时照片)(1979年春节前我们姐弟三人同时考取了大学、中专,是我们院里很少孩子没去当兵的家庭之一)更多博文:我记忆中的部队大院(二)北空文工团大院那些事台湾之旅:国民党军队大院(眷村)的故事充满私情的“红色之旅”从胡同北平到大院北京 北京的大院拍婆子空军大院的那些事(一)文革时期暗恋过的中小学同学文革前后部队大院孩子的优越感军事科学院大院的叶帅兔年初六大学老友欢聚1968年北京的“顽主”老同学趣事:土车阿里——何许人也?马年对老同学们的祝福我不敢写诗红色后代的现实与未来王年一:毛主席是不会上当受骗的关于如何评价林彪邱会作:林彪没有政变夺权的理由历史岂能是任人打扮的小女孩?我们缺少一个国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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