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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最新年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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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最新年文档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最新年文档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陆机《文赋》中有一段著名的文字论及十种文体的特征: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铭博约而温润,箴顿挫而清壮。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奏平彻以闲雅,说炜晔而谲诳。虽区分之在兹,亦禁邪而制放。要辞达而理举,故无取乎冗长。其中,“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二句由于所论的是诗、赋这两种古代最重要的文学体裁,尤为历代学者所重视,相关的阐释、评论不一而足。由于“绮靡”、“浏亮”等概念具有复杂的多项意蕴...
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最新年文档
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最新年文档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含义辨陆机《文赋》中有一段著名的文字论及十种文体的特征: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铭博约而温润,箴顿挫而清壮。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奏平彻以闲雅,说炜晔而谲诳。虽区分之在兹,亦禁邪而制放。要辞达而理举,故无取乎冗长。其中,“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二句由于所论的是诗、赋这两种古代最重要的文学体裁,尤为历代学者所重视,相关的阐释、评论不一而足。由于“绮靡”、“浏亮”等概念具有复杂的多项意蕴,难以准确判断,迄今为止,论者们仍然无法在理解上达成一致,仍然存在含混不清之处。笔者注意到仍有一些可资寻绎的线索未引起论者们的注意,拟从这些线索出发进行深入细致的考察,希望能在前人的基础上前进一步,对“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的含义作出明确而客观的解读。一陆机对每种文体的特点用一句话加以概括,论十种文体共使用十个句子,分为五组对句。面上看,这十个句子结构一致,都是用连接词“而”或“以”将两个双音节的词或词组连接起来,但仔细体会,仍有微妙的差别。“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两句中,“而”连接的是一个动宾词组与一个形容词;“碑披文以相质”一句中,“以”连接的是两个动宾词组;余下的七句则都是用“而”或“以”将两个形容词连接在一起。在古汉语中,连接词“而”(以)连接的前后两部分可以是并列关系、转折关系,也可以是顺承或因果关系的偏正结构[1](P118-119)。“诔缠绵而忄妻怆”以下七句无疑属于并列结构的句子,“而”字前后两个形容词共同说明相关文体的审美;“碑披文以相质”句中“披文”与“相质”则明显是一种顺承关系(徐复观释此句为“言开阅其文而省视其质,以求其能文质彬彬。”[2](P114)可参);而“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两句中“缘情”与“绮靡”、“体物”与“浏亮”之间应该是因果关系的偏正结构,“缘情”与“体物”说的是诗赋两种文体的主要表现功能,“绮靡”与“浏亮”则是分别对应于“缘情”与“体物”因诗赋表现功能所决定的审美要求。南朝梁代王筠《昭明太子哀册文》[3]中赞扬萧统“属词婉约,缘情绮靡”。这是现存最早将“诗缘情而绮靡”作为典故来运用的文字。值得注意的是它把这句话中的连接词“而”去掉,与“属词婉约”相对举,使“绮靡”明确地成为说明“缘情”的补语。稍晚一些时候的周滕王?D《庾子山集序》中称赞庾信“妙善文词,尤工诗赋。穷缘情之绮靡,尽体物之浏亮”,意谓在“缘情”方面穷“绮靡”之能事,在“体物”方面尽“浏亮”之能事,也清楚地体现出“缘情”与“绮靡”、“体物”与“浏亮”之间的从属关系。以上所引两位南北朝学者的用典实例,有代表性地反映出当时人们对“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两句句法结构的理解,可以看出他们认为“绮靡”与“浏亮”是可以修饰形容“缘情”与“体物”的,从而有力地证实了前文所作地分析判断。李善是最早对《文赋》作具体阐释的学者,其在《文选注》中涉及论十种文体的注释罗列如下:诗以言志,故曰缘情;赋以陈事,故曰体物。绮靡,精妙之言;浏亮,清明之称。碑以叙德,故文质相半。诔以陈哀,故缠绵凄怆。铭以题勒示后,故博约温润。箴以讥刺得失,故顿挫清壮。颂以褒述功德,以辞为主,故优游彬蔚。论以评议臧否,以当为宗,故精微朗畅。奏以陈情叙事,故平彻闲雅。说以感动为先,故炜晔谲诳。比较这些注释,便可发现“诔”以下七句的注文句式是完全一样的,都将原来用“而”或“以”连接的两个形容词直接连接在一起,更明确了它们的并列关系,而关于诗、赋、碑三种文体的注文句式则明显不同,说明李善已从语感上意识到这三句的结构是不同于其他七句的并列关系的。这也可作为我们上述论断的参证。二明确了“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两句话中“缘情”与“绮靡”、“体物”与“浏亮”之间的结构关系,就可以比较方便地来探讨这两句话的确切涵义。先看“诗缘情而绮靡”。“诗缘情”,本义谓诗歌因情感激动而作,稍加引申,即谓诗歌是表达作者内心思想感情的文体[4](P101),对此学界已有共识,无须赘论,但对“诗缘情”说的评价仍需略加辨正。古代一些儒家文人激烈地批评“诗缘情”说,将其与儒家传统的“诗言志”说或“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诗教对立起来。如清沈德潜云:“《文赋》云‘诗缘情而绮靡’,言志章教,惟资涂泽,先失诗人之旨。[5](P532)”纪昀亦云:“《大序》‘发乎情,止乎礼义’二语,实操风雅之大原。……一则知‘发乎情’而不必‘止乎礼义’,自陆平原‘缘情’一语,引入岐途。[2](P108)”基于同样的认识,今人的评价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由贬转褒,如张少康先生评曰:陆机提出“缘情”,正是为了要冲破这种束缚(指“止乎礼义”,因此,它就自然和“言志”说具有针锋相对的特点。……这两种说法的根本区别是在要不要“止乎礼义”的问题上,强调“缘情”就是要使诗歌摆脱儒家礼义的桎梏。……“缘情”说的提出正是适应了时代创作发展的需要,是突破儒家之道束缚的一个大解放标志。)[2](P131)王运熙、杨明先生则较为慎重,他们指出“事实上陆机并无主张违背礼教之意;‘缘情绮靡’与下文‘体物浏亮’、‘缠绵忄妻怆’、‘博约温润’等等一样,都是泛论诸种文体的艺术风貌,并非全面论述各种文章的思想、社会功用等等”[4](P105),但也仍然认为“‘诗缘情而绮靡’一语的重要意义,并不在于用‘缘情’代替了‘言志’,而在于它没有提出‘止乎礼义’,而强调了诗的美感特征。”[4](P103)笔者认为上述古今各种说法虽然褒贬不一,却犯了同样的断章取义的毛病。《文赋》原文中在叙述了各种文体的特征之后,明确地写道:“虽区分之在兹,亦禁邪而制放。”所谓“禁邪而制放”,作者虽未作具体说明,但其中显然应包含思想内容方面的因素,与“止乎礼义”角度反正不同,意义大略相当。可见陆机不仅无意“使诗歌摆脱儒家礼义的桎梏”,相反还要把“止乎礼义”提升为各种文体应共同遵循的原则。因此,上引各家的评论都是孤立地针对“诗缘情而绮靡”而发,忽略了全段文意的贯通,无论褒贬都是不符合实际的。笔者以为,在坚持“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前提下,重点探讨文学创作的特点与规律,才是陆机《文赋》的本意,其局限在于此,其价值亦在于此。关于“绮靡”一词,李善注曰:“精妙之言”。所谓“精妙之言”与下文“清明之称”对举,显然非指精妙的言辞,而意同于“精妙之称”。精妙,即美好精细,但在不同的语境下又可引申为不同的意义,例如阮?G《筝赋》“浮沉抑扬,升降绮靡,殊声妙巧”[6](P786),以形容筝声的美妙动人。晋索靖《势》“草圣之为状也,婉若银钩,飘若惊鸾,……纷扰扰以绮靡,中持疑而犹豫”[6](P126),以形容书法的秀美。汉班婕妤《?`素赋》[6](P1267)“曳罗裙之绮靡,振珠佩之精明”[6](P1456),以形容罗裙的华丽。又据王运熙、杨明先生考察,“绮靡”意同于“猗靡”,并举例证明其还可形容女子容态之美、男女情爱之动人、花草之美、旌旗飘拂之美等等[4](P104)。那么具体在“诗缘情而绮靡”这个句子中,“绮靡”究竟应当作何解释呢?多数论者认为“绮靡”意同华丽[2](P108),“绮以色言,靡以声言”[2](P110),当指辞藻的声色之美。王运熙、杨明先生的见解与众不同,他们认为:以“绮靡”言诗,是说诗歌应该美好动人。它并非仅仅指辞藻华丽,更无须解作“绮”指文彩、“靡”指声音;而是就作品的体貌而言,指诗总体上给人以美丽动人之感,其中自亦包括情感的动人[4](P104)。指出“绮靡”应包括情感的动人,是一大突破,但笔者认为在此基础上还可更进一步。据本文第一部分所论,“绮靡”是针对“缘情”这一表现功能而提出的审美要求,因此应该特指抒发情感的美好动人,而并不包含辞藻华丽、音律优美等因素在内。有些论者注意到陆机《文赋》紧接着“诗缘情而绮靡”一段文字之后又说:其为物也多姿,其为体也屡迁。其会意也尚巧,其遣言也贵妍。暨音声之迭代,若五色之相宣。清楚地表明了对辞藻声色的重视与提倡,因而将“绮靡”也与之联系在一起,以为亦指文彩华美而言。例如唐天宝年间的楼颖就在《国秀集序》中云:昔陆平原之论文曰“诗缘情而绮靡”,是彩色相宣,烟霞交映,风流婉丽之谓也[7](P126)。其实仔细体会《文赋》的总体结构,陆机这段文字强调构思应当巧妙(会意尚巧),词藻应当华美(遣词贵妍),还要讲求声色(音声迭代,五色相宣),是在一一分论十种文体的特点和审美要求之后对所有文体提出的总的原则要求。正因为这段文字中强调了辞藻的华美,恰恰说明前文的“绮靡”与辞藻华美无关,否则前后文意岂非既重复又不明确了吗?再来看“赋体物而浏亮”。“体物”即李善所云“陈事”,亦即铺陈描状外物之意。“赋体物”与“诗缘情”相对,说明赋是以描绘外物为主的文体,对此论者并无分歧,因而我们讨论的重点是“浏亮”的含义。“浏亮”,李善注曰:“清明之称”。并引《字林》曰:“浏,清流也。”按《说文?水部》:“清,朗也,澄水之貌。”可知“浏”与“清”的本义是一致的。又《礼记?孔子闲居》“清明在躬”疏:“明,谓显著。”则可推出“清明”即“清晰显著”之义,这也就是“浏亮”的基本含义。但问题并不如此简单,“浏亮”也如“绮靡”一样,在不同语境下可引申出多种语义。例如“放言体物,词藻浏亮”[8](P664),形容作品文辞的华美鲜明;又如“夜闻长笛之声而浏亮不绝”[9](P20),形容笛声的清脆响亮;再如“观夫纬白经绿,叩商命宫,以富艳而为主,以浏亮而为工”[10](P12),形容音律的和谐响亮等等。这些不同的含义都可视为“清明”的引申义,但哪种适用于“赋体物而浏亮”呢?论者们在理解上分歧颇多,有人认为“浏亮,爽朗也[2](P230)”或“浏亮,达而无阻”[2](P231);有人认为“浏亮”即谓赋体“铺彩扌离文”讲求文彩的特点[11];还有论者认为“赋体物而浏亮”“离开了汉赋典重宏丽的传统而标举了魏晋小赋的新风格”[12](P361),将“浏亮”理解为类同“清新”;而多数文学史家则或出于谨慎往往一带而过,不作明确的阐释。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也必须从“体物”与“浏亮”的结构关系入手,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如前文所述,“浏亮”既是针对“体物”这一表现功能提出的审美要求,显然只能是指铺陈描状客观外物的清晰鲜明,而与辞藻等其他因素无涉。《文心雕龙?诠赋》中称“赋自诗出,……写物图貌,蔚似雕画”,应就是所谓“浏亮”的具体要求。同书《明诗》篇虽是论诗,但也说到描状外物时的要求:“驱辞逐貌,唯取昭晰之能”、“情必极貌以写物”,也可供我们作理解“体物而浏亮”的参考。综上所述,我们已可明确陆机《文赋》“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两句话的含义是:诗以抒发情志为主,要求表达感情美好动人;赋以描状外物为主,要求刻画事物清晰细致,形象鲜明。如此理解,庶几符合陆机的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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