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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文件夹小亮血泪史 by0000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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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文件夹小亮血泪史 by0000000000小亮血泪史 by0000000000 一* 哥哥 我和哥哥从孤儿院被遣散的时候都只有10岁。我们和院长据理力争:法律规定18岁才算成年啊。那个桑原院长回道:“人类从猿进化到人用了几百万年的时间,”(我暗自接口:也有我这样没完全的。)“相对于浩渺的宇宙也只不过如流星一闪。8年?实在不算什么……” 得到这种回答的确令人无力,但我们并不怀恨于他(它?)。一来这家孤儿院以虐待儿童而远近闻名,我们能活下来实数奇迹(详细情况我不赘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参考《简*爱》或《大卫*考波菲儿》,有鉴于我哥哥后来的症状也可能与511孤儿院有的一...
新建文件夹小亮血泪史 by0000000000
小亮血泪史 by0000000000 一* 哥哥 我和哥哥从孤儿院被遣散的时候都只有10岁。我们和院长据理力争:法律规定18岁才算成年啊。那个桑原院长回道:“人类从猿进化到人用了几百万年的时间,”(我暗自接口:也有我这样没完全的。)“相对于浩渺的宇宙也只不过如流星一闪。8年?实在不算什么……” 得到这种回答的确令人无力,但我们并不怀恨于他(它?)。一来这家孤儿院以虐待儿童而远近闻名,我们能活下来实数奇迹(详细情况我不赘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参考《简*爱》或《大卫*考波菲儿》,有鉴于我哥哥后来的症状也可能与511孤儿院有的一拼。),二来这家私人孤儿院的重要赞助商3个月前破产,只得精减裁员,遣散儿童。我们白吃白住的日子(老师语)到此告一段落。 离开的时候风轻云淡,门前的老树调落两点黯黄算是为我们送别。从这白色的小楼里我们能带走的除了单薄的行囊,就只剩下我们的名字。传言我们被送进来的那天,院长正好与适才提到的重要赞助商签约。那是一家牙膏厂,所以我们的名字叫亮 / 白。 我,就是亮。 以前的日子虽然苦,但起码温饱。如今说好听点叫“餐风饮露”,写实点叫“风餐露宿”,难听点叫“饥肠辘辘”。(有句名言说的好“人穷的时候想不风雅也不行”。)我们四处找工作的结果是四处碰壁。不是要身份证,就是要健康证,好不容易苦干了一个月,领钱的时候说没收过我们这种童工。旮旯角落里的阴暗事件无一轮空:险些被人贩子拐卖,遇到流氓头子强收保护费,从垃圾箱里掏出的食物被四脚畜生抢走,寒冬腊月洗脚水从天而降……饶是我们体质超强,长期的营养不良也让我们发有菜色(不是脸)。对于食物渴切使我们的眼瞳放出绿光,在夜里尤为闪亮动人(因为没有手电)。哥哥对此有句很经典的结语“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工作的人会变成动物。” 人生总是无常。暗无天日的盲流生活出现了一丝转机。在哥哥的死缠烂打下浅叶食店的师傅终于肯收他为徒。这个凶神恶煞的欧巴桑说浅叶的奥义是寿司和手卷,绝不外传,所以哥哥只是负责打杂和做饭团。但是哥哥天资聪颖,刻苦钻研,自成一派,开创了饭团制作的新纪元!(不好意思,太兴奋了,这是后话)他每次回来都会对我微笑,蹲坐在我身旁,从怀里拿出两个饭团说:“吃吧,吃了就会有力气了。”他的眼神温柔如水,他的饭团温暖如火。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它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饭团。我向天起誓:我一定要让哥哥永远幸福,我一定要让哥哥的饭团名满天下!(打个广告:欲购饭团请认准赈早见琥珀主牌!每个饭团上都有白龙的雷射商标,谨防假冒!) 就在我们的生活步入正轨的时候,上天和我开了第一次玩笑。眼见哥哥的饭团销量猛增,超过了寿司和手卷,浅叶欧巴桑策动了一个恶毒的阴谋。她先是迫哥哥写下小白饭团的配方,然后恬不知耻地以浅叶之名将其注册占为己有。回头反咬一口说哥哥盗她祖传秘方,将他逐出师门。哥哥本性纯良,并在乎配方的归属,只求保留打杂的工作。她却拳脚相向,棍棒伺候。正所谓物极必反,从此以后哥哥对所有的老太婆都有了免疫功能,面对白发暴长,满嘴喷火的妖怪,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因它长得像老太婆。这亦是后话,真正打击我的是:当他在我怀里缓缓睁开碧眸,当我热泪盈眶地低喊“哥哥”时,他一反常态冷冰冰地回了句“说话注意一点,要像别人那样叫我白先生。”“白先生”是食店里客人的叫法,可我是你弟弟啊。难道哥哥被那个欧巴桑打坏了脑子?之后的日子里,他时而温柔,时而冷酷,我不得不心痛地接受一个事实:哥哥得了人格分裂症。(泪)开什么玩笑!?而且还只是第一个!!我痛恨所有的老女人![作者:小亮,你把打击面扩大了……] 哥哥这个样子,自然再难找到工作。手头的积蓄远不够他疗伤。我需要钱,非常需要钱,非常非常需要钱!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更无法忘记一人目哥哥(就是正常的那个)在离开浅叶时的话“小亮,不要怕。这饭团之所以好吃,并不是因为秘方,而是因为我爱你啊……” 我也爱哥哥啊,所以现在是我为他付出的时候了。紧一紧衣衫,我毅然决然地走向了二町目…… [作者:各位都知道二町目是什么地方吧?(坏笑)] 因为白龙和小亮太像了所以才拿来恶搞。喜欢小亮的朋友不去看一下《千与千寻》是很可惜的呢。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尽力填完。还有,不好意思小光要等一段才会出现(干笑) 二* 贵人 开什么玩笑!?(这是第二个)我只知道现在国际局势紧张,去美国的签证十有八九会被拒掉,可我没想到现在连去二町目卖个身也会被拒掉。我对门口的守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们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又被孤儿院遣散,我哥受奸人陷害落得重伤。我身无分文,走投无路,请你务必给我一份工作啊! 死小孩要讨饭滚远一点! 五年出一个红艺人,十年才出一个主秀,你们现在培养我正是时候啊! 神经病!脑子被枪轰过了。 我不会要很多的!不然你先给我一点救急,余下的按揭,分期我都没意见! 说最后一遍:死远一点!不要妨碍老子做生意!!······没道理啊,怎么会这样?[作者忍不住替他接口:同人里面我不是一到这种地方就会被人抢着要吗?]我懊丧地闲荡在路上,脑海里幻想着我像哥哥那样微笑着蹲坐在他身旁,从怀里拿出两叠钞票的样子…… “站住!抓小偷啊!-----”回头只见一条黑影向我冲来,下意识地伸出一只脚。“扑通!”那黑影理所当然地就此打住。(回想当时那扭转我命运的一脚,或许是出于想拉人陪我一起郁闷的心理。)“☆〇%!~%*+¥真TMD见鬼!”看上去应该就是小偷的人咒骂着爬起来,而那捉贼声渐近(但周围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全都无动于衷)。“糟糕!”他抄起脚跟一溜烟地逃了,留下一只黑色的公文包。我把它勾过来,拍掉上面的尘土,乖乖等着失主。1分钟以后,有个穿着异样的男子悠悠地向我“跑”来。(在这1分钟里,我为那小偷感到惋惜)说他异样,是因为在这花街柳巷,他居然穿着一本正经的和衣,踩着木屐----当然“跑”得慢啦。(很久以后的今天他仍然钟情于这套装束)“这是你的包吗?”近看他是个头发灰白,一脸严肃的伯伯。“?”他有点难以置信在这里东西还能失而复得。“是我的。”低沉的嗓音。他俯身接过包“谢谢。”“咕-----”“饿了吧”微微一笑,恍惚之间我竟觉得他如哥哥一样温柔亲切。我赧着脸点点头。“跟我来。”没来由的信任,静静地追随他的脚步,第六感告诉我他就是我命中的贵人。事实也证明如此。 这里是日耗千金的不夜城,二町目的双生子,说白了我刚离开妓院就进了赌场。门口的守卫好象是从牛郎店瞬间转移过来的,一副嫌恶的情。但他们对伯伯很是敬畏,我猜测他就是赌场的老板。“嘿,你别得意!瞧,同花顺!”······“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哈,哈啊哈—三七,喂,三七啊,我发了!!”······穿过喊声震天价的一楼,他领我走进了一间和室。“绪方,去拿点吃的来。”他对一个白西装的叔叔吩咐。喧嚣隐隐从地板传上来,我有些尴尬地搓着手。“你叫什么?”“亮。”“恩。”他不可置否地应了一声。“伯伯叫什么呢?”“······来,你先吃吧。”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将送来的食物递给我。好巧不巧居然是浅叶的饭团。一时间让我百感交集,哥哥的遭遇和卖身不成的挫折感更使我的泪水夺框而出。我赶忙拉住他转身离去的脚“伯伯,我不要饭团!我只求你给我一份工作!!”“!?”或许是我的真诚引起了他的注意,或许是我的拾金不昧给他带来了好感,在梨花带雨的哭诉之后他象征性地点点头,缓缓道“好了,你先去洗个澡。······还有,我叫塔矢行洋。”“······谢谢······” 在浴室里看见镜子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我屡屡被拒的症结所在:我已经N个月没洗澡了。黑糊糊的脸上独留一对绿眼不自觉地散发着攫人的光芒(我太饿了),加上刚才的泪痕,几条交错的白线,除了恐怖还添了几分滑稽。我暗笑着跳进了浴缸······ “洗干净就可爱多了,还有点儿认不出来。” 他摸着我的头,伸手一指“小亮,以后你就跟着他,好好学。” 他,就是刚才的白色西装叔叔,名叫绪方精次。他教给我的第一件事是:西装,是值得男人一辈子穿着的东西。(这便是我即他之后被称为万年西装男的起源) 三* 绪方 “绪,绪方先生,我可不可以预支薪水?”“赌场没有这样的规矩呢。”他漫不经心地吐了一口烟,袅袅婷婷。(这形容词儿······)“可是,我哥哥的伤不等人啊。就请你通融一下吧!”我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这样啊,”他的镜片倏地反光,有点熏黄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那你下班以后到我房里来吧。呵呵······”说罢留下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和寒毛倒竖的我。 第一天的工作只是了解赌场的规矩和环境,打扫卫生、收拾赌具而已。但是昼夜倒差的上班时间使我来到绪方房间时已经眼皮打架。“绪方先生,这次就谢谢你了。”我想速战速决。“谢我什么呀?”“······就是预支的薪水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呵呵,不要这么心急,小亮啊,既来之,则安之。”“?”两室一厅的公寓,就剩我俩,则安之?“你来这赌场工作还适应吗?”他拿来一瓶红酒,两只酒杯。“······还好。”我一瞟时钟:凌晨2:00之后绪方先生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赌场的发家史,越说眼神越精亮与我的昏昏欲睡形成鲜明对比。······“绪方先生,救人如救火,请你先把薪水给我吧。赌场千变万化,深奥幽玄,我以后一定好好学。”虽然眼前的红酒我一滴也没敢碰,但也实在熬不住了。“呵呵,年轻人就是性子急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惊得我背后一阵凉,顿时清醒了一半。“······”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道,“跟我来。”起身径直向主卧走去,回头见我不动,又招招手“你不是很想要吗?怎么现在不急了?”这下我完全清醒了,暗叫不妙,但也只能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 绪方气定神闲地站在一张King Size的床边,剑眉一挑“呵呵,毕竟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小亮,别躲在门口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曾经有过卖身的念头,但是我觉得总应该先让我学两年再出柜) “唰——”地他掀掉了床罩。我心里又“咯噔”一下。 “唰——”地他掀掉了被衾。我心里再“咯噔”一下。 “唰——”地他掀掉了床单。我心里······ 咦?床单?! Oh,My God!这雪白的床单之下居然不是床垫,不是席梦斯,而是一叠一叠,一打一打,排列整齐,勾魂摄魄的纸钞!!!!!!!我发誓:这辈子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现在回想当时的场面仍让我感慨万千。) 我呆滞当场,久久没有动弹。绪方带着一副既满足又了然的神情推了我一把“需要多少?”我强耐住澎湃的心潮,定了定神,笑笑说:“一层。”······之后的日子渐渐顺利起来,我在赌场表面上是个端茶倒水的杂役,实际上我还肩负着监督客人一举一动的,一旦发现有人抽老千就要不动声色地绪方先生。久而久之,我的眼神越来越锐利,职业性的笑容越来越熟练。[作者:现在看出来了吧,我是要从恶搞的角度来解释“小亮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哥哥的人格分裂虽无好转,但身体已无大碍。得知我的工作场所后,无论哪人目的哥哥都竭力反对,给我造成了不少困扰,也为我人生的又一大转折埋下了伏笔。 我一直想好好谢谢塔矢伯伯的恩惠,他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可却一直见不到他的人影。于是便向绪方询问。“老师啊,”烟雾缭绕中的他依旧那么让人难以捉摸,“最近在和一位故友商谈要事呢。”“故友?”“恩,”他弹掉一节烟灰,“好象叫小 火田 健 吧。” 小田鸡?我心中暗念。 四* 发型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收拢思绪,准备去夜市上班。看了一眼棚外(虽然债务已还清,但我们依然处在赤贫状态):夕阳西下,残霞如血。划过一丝不安,是我多心了吗? “小亮,你从今以后不用去那里上班了。”“谁!?”我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人,背着光,拉出一条长长的投影压在我身上。顶着个妹妹娃娃河童童花头,更恐怖的是他浑身浴血!!“我啊。”那熟悉的声线透露着一丝疑惑。“哥哥!?”认出来人,我反而愈加惶恐。“恩,我白天到赌场把你的工作辞了。”他若无其事走了进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因为我和你长得像啊,他们根本没认出来。”他叹了口气,坐在我身旁一既往的温柔“那里风气不好,我很担心你啊。”“那你,你也不能把他们全,全杀了啊······塔矢伯伯是好人······他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一时间,我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你胡说些什么呀?”他一脸不解。“这血······”我指着他前襟上一大片刺目的殷红。“这个啊,”他瞬时兴奋起来,拉着我的手说“我正要告诉你呢,我找到新工作了,还给你也留了一份!”“······杀手?”我止不住颤抖。“呃?哈哈,小亮啊,”他抚摩着我的头,眼里溢满了宠溺。我有了一种恍惚:就是那双微眯的碧眼,含情蕴笑,令人沉湎,不可自拔。如果他真的成了杀手,那有一部电影的名字完全可以匹配,就是《Kill Me Softly》。[作者:放心,我没打算写白亮]“那是颜料了啦。”“?”“我找了份临时演员的工作,钱不多,但包三餐。我今天就在《火影忍者》里演一个被砍了五十几刀的无名下忍。”“······”我无言。“听说《棋魂》那边招人,我就帮你也报了一个。”他甜甜一笑“总比在赌场好吧。”“恩。”我迷迷糊糊地应着。“小亮,”他地口气忽然严肃起来,“演员总是要套上不同的面具扮演不同的人,我不希望你在戏里迷失自我。我和你是如此的相象,看见对方就像看见自己一样,所以我们就用彼此来记住自己吧。”说着,他从怀里破天荒地拿出了一把剪刀而不是饭团。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辆汽车从棚外呼啸而过,刀锋上反着寒光。耳边传来哥哥语重心长的话语“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留住这个发型。失去了发型,就不能找回彼此了。”“恩。”我想到了一句诗“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第二天,我来到片场时就顶了一个和哥哥一样的妹妹娃娃河童童花头。[作者:我还真能扯~]因为人生地不熟,我向一个胖胖的女生打听“请问这里是《棋魂》吗?”“是的。”那女生留着和我一样的发型,使我顿感亲切。“是新人?”“恩”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个跑龙套的群众演员。”“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也只有两三句台词。” 互报姓名后,我对她更有好感,因为她叫:金子(多么闪亮诱人的名词!)她是和男友一起来的。不是我不尊重她,但那个三谷佑辉长得着实俊俏,慵懒的神情,可爱的鬈发,一看就有偶像的气质,很难想象和她是一对。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苦笑一下“来《棋魂》之前,我可不是这样呢。我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去开了单眼皮,剪掉了瀑布般的长发,最后还去增肥。”我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外表对女孩子多么重要,她居然肯舍弃,这才叫为艺术献身啊!她顿了顿,又说“好在佑辉他不嫌弃,等戏拍完再减回来就是。”“你的角色干吗要这种形象?”我不禁为她报不平。“唉,”她叹了口气,掩不住的无奈,“你知道为什么《棋魂》里女性角色那么少吗?”“?” “咦?这里还有嘛!”就在她要回答的时候,有个雀跃的声音窜了进来。“他来了,”她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不安,有遗憾,还有怜悯,拍了我一下“你要好自珍重。”说罢向声源的反方向走去。 我还没理解“好自珍重”的意义,一抹金色就迷了我的眼。等我回过神,只见一张101式的灿烂笑容贴在鼻尖,翡翠色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彩,让我以为他和我是同道中人(饿出来的绿眼)。“你好,我叫进藤光!小学六年级。”“·····我叫塔矢亮(不知不觉用了伯伯的姓)也是小六(如果不辍学的话)。” 与进藤的相遇是我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或者说和他的相遇是我噩梦的开始······· 五* 《棋魂》 进藤是个活泼的人,一身阳光灿烂。他很热情地为我做介绍,虽然他就是《棋魂》的第一男主角而我只不过是个龙套。 “你看到那个短头发的女人没有?”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位阿姨,挺和善的样,“别看她对人态度亲切,其实是个BT同人女,看《棋魂》里美少年多,来为她的BL小说找素材的。”我不禁想起了刚才的三谷佑辉,替他捏一把汗。[作者:小亮,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和阿光才是最危险的吗?] “喏,”他又指向角落里的二男一女,“他们是cosplay三人组。高个戴眼镜的那个叫岸本cos的是《网王》里的手冢国光,拿的那个叫筒井公宏成天幻想自己是哈里*波特。那女的嘛,”他眯起眼,舔了舔嘴唇,“身材还真是不错,便宜了岸本那小子。”回头见我不解,马上补充道“本来《新世纪福音战士》里的凌波零是找她的,只可惜她红的是头发,不是眼睛。” “可恶!”我和进藤同时回头,只见一个身材呈球状的的大叔在扇子上乱写乱画,旁边的一个正在死命地咬扇子,剩下一衣襟大敞貌似不良的少年笑得甚是得意:“要不要再玩一次?”唰地抖开折扇,赫然写着“王将”二字。 “呦,这不是进藤吗?”进藤拉着我的手转身欲走,却被那少年唤住。他表情僵硬地回了一声“Hi,加贺,好久不见。”“扇子还好用吗?”“好用,好用。”说着进藤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像是随身携带。叫加贺的少年表情异样地看了我一眼,戏谑中还带着刚才金子式的怜悯,随即转向进藤“有新人了?”“嘿,生意不错啊,仓田和间座又赢你了。”他根本是在打哈哈。“没错。”我总觉的进藤有什么瞒着我,明明是个大少爷不愁吃不愁穿,怎会有绿眼。现在又出了个怪人输了反而生意好。“让你这新人也来试试?”“不太好吧。”“这么着就心疼了?那往后······”他的口气满是威胁。“塔矢,要不你就玩一下?”他立马改口。“玩什么?”“我先替你介绍,这是‘王将’扇子行的少东家加贺铁男,《棋魂》的赞助商之一。你待会儿只要猜他的哪只手里有石子就行了。”还不待进藤说完,他已经开始双手交换石子,速度飞快,想必练了很久。只可惜遇上我,这伎俩和赌场比简直是小菜一碟。我正要指向他的左手,忽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没问清“中了有什么好处,不中又如何?”“中了,我这儿100把扇子8折卖给你,不中的话今年夏天你不准用扇子!” /////////我汗////////怪不得那两人这么虐扇,原来是着了道///////// “·······那我就输给你吧。” 离开了加贺,我们继续向前。我突然感到一股阴冷的视线,像背后灵一样粘着我。而进藤却浑然不觉有异。“塔矢,前面的那个家伙叫伊角慎一郎,你以后要离他远一点,知道不?”“那人看起来不错啊。”“人心隔肚皮啊,有多少人被他温柔的外表给欺骗了。说来他也是个尽职的演员,为了更好地诠释角色,他硬是分裂出个第二人格用来客观审视自己的表演。只可惜走火入魔,这第二人格不受控制间歇性发作,一发作就会有副作用。”“什么副作用?”他的症状不由地让我想起哥哥。“拐带小孩。”??????? “糟糕!”他突然紧张起来,“和谷!乐平!你们快回来!”只见两个相貌极其相似的少年丢了魂似地跟在伊角身后朝出口走去。“和谷!你可是男二号啊,你走了《棋魂》可怎么拍啊!”前面的人充耳不闻,先后上了车,绝尘而去······ “你看到了吧。”他无奈地摊摊手。好可怕的第二人格副作用。 那股视线并没有随他们的离去而离去,盯得我浑身不自在。“小心!”进藤推了我一把。“匡当”一只1000瓦的照明灯砸碎在我刚才站的位置。“好险”他尴尬地笑笑。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有所隐瞒!!。。。。 六* 佐为 “塔矢,那边都是赞助商派来的代言人。纯天然绿色冬菇养殖厂的越智康介,‘白珍珠’染发剂的牙木光一和社清春,‘圆圈圈’定型水的芦原弘幸和白川,‘百变假发’的阿古田,三国语言翻译器的杨海,韩国泡菜与‘摩天翘’睫毛膏的联合代言高永夏·······” 就在进藤对赞助商如数家珍的时候,我在却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惶惶不可终日。没两步有一把足以把我脚扎穿的图钉洒在面前,没两步就有一辆足以把我撞成瘫痪的托运车向我冲来,没两步就有差点把我砸成脑震荡的空中摄影机擦着我头皮而过······· 看似意外的事故有着太多的蹊跷,而且都冲着我来,旁边的进藤口若悬河,阳光依旧笑春风。这也太不寻常了!! “进藤,我有点饿了,先去买点东西吃。”我觉得不幸的根源来自于他,所以想试着离他远一点。“你饿啦,”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呦,中午了呢,时间过得真快。你等在这儿别动,我去帮你拿。”“唉,进藤·······”他已经走远了。进藤真是个好人,一点都没有大明星的架子,人又开朗活泼,对我又体贴。[作者:小亮,你能这么想,不知有多少姐姐妹妹为之欢呼雀跃啊!]可是正如我猜测的那样,他一走,那股杀人的视线与诸多怪异的事件就凭空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的踪影,心想大概是被导演叫去拍戏了,总不见得让他一直陪我吧。于是我就离开约定之地。 “咦?小亮?”“绪方先生?塔矢伯伯?”我有点不可思议“你们怎么在这?”“我还想问你呢。”绪方习惯性地擦着眼镜。 ········· 原来塔矢伯伯的故友小 火田 健 就是这部《棋魂》的导演,前几日伯伯不在就是小 火田在劝他和绪方来友情客串。“小 火田 先生很缺钱吗?”“为什么这么问?”“因为他找了好多赞助商,还要请你们来客串,我刚才还看到了我们以前的孤儿院院长的说。”言下之意,他连人都请不起,去找半人来替。“几天不见,小亮变聪敏了。”绪方点了根烟,“这《棋魂》的预算本是够的,但是为了收视率,导演花重金请了个大人物来,所以就捉襟见肘了。”大人物? ········· 与塔矢伯伯暂别,我又回到和进藤相约的地方。凳子上放着一只类似馒头的东西。可能他见我不在就把食物留下了吧,待会儿要好好谢他。 香香白白软软的,好好吃的样子啊,还真是饿了呢。就在我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啊————!!!!!!”一声鬼叫“你的獠牙已经刺入了我的身体,”前一秒还是包子的东西瞬间幻化成了一位风华绝代,男女莫辨的翩翩古装佳人,我当时的惊讶绝不亚于看见绪方的钱床。他/她用扇子半遮脸阴阴地说“我是要摸着你的头,让你别害怕呢,还是拔掉你的牙齿,打压一下你的气焰?”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前者!”就有一群工作人员冲过来。 “藤原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而且时间也还没到啊?!”“时间还没到就被召唤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小 火田 先生!!” 一个30几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里钻出来“佐为,”他手抖了一下,“你没事吧?”“怎么可能没事?离你和冥界签定的时间还差足足15分钟!”他(我现在确定他是男的了)突然变成了三头身的比例,包子脸,星星眼“瞧,召唤时间不足,我就无法一直维持正常人形变回包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在阳间撑不到下一个5月5日!!” “可是我们烧给你的那些片酬······”“想也不要想,是你们违约!没向你们收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天,他不会就是那个耗尽《棋魂》预算的大人物吧······ “你!” 小 火田导演含泪怒道“给我过来!!!”我心想这下完了。“·······导演”“你知道你给剧组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我摇摇头。“光日本本土的损失就相当于1800万册单行本的价值,还没带上南韩的40万册,以及中国大陆数以万记的盗版!!!”他抽泣了一下“还有东京电视台超过30%的收视率·······”“你,你吐也要给我吐出来!”说罢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也哭得万分惨痛“伯伯·····” 思绪回到了刚才······ “伯伯,我有演戏的天赋吗?”“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天赋”他俯身摸着我的头“但即便你没有这种天赋,你也已经拥有两种很好的才能了。一是比任何人都缺钱,二是比任何人都爱你的哥哥。” 伯伯,我,我一直紧记你的话,可是,可是现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看不到顶的债台······ 为什么,为什么这包子会在这儿?对了,进藤,是进藤! 进藤光!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居然这般陷害于我!我恨你一辈子!!!! 七* 藤琦 “导演,你听我解释,这包子精·····”“什么!你这小鬼居然叫我包子精!?”三头身的佐为怒道。“就是!就是!”工作人员附和。“你给我听清楚,我不是什么普通的包子精,我是从平安时代就开始修炼的千年包子精!!”众倒。 “是,是。这千年包子精,是有人想害我,故意放在这里的。”“打住,”佐为又道,“虽然上次和我合作的虎次郎34岁就早夭,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吸阳气啊。为了我的名誉,我郑重声明:和我合作,绝不会折寿!!你怎么能说有人想用我来害你呢?” 在场所有人都汗了一阵。“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包子(更别说千年包子精了)。有人想让我八辈子翻不了身,故意把你放在这里让我咬的。” “那人是谁?”“进藤光!”“你!”小 火田 导演气得声音发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坏我大事不说,还敢诬陷诽谤诋毁中伤他人!!”、“我没有!”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我知道进藤光是主角,我只是个龙套,你们都偏着他,护着他······5555555······见我孤苦伶仃,势单力微的好欺负,你们就睁着眼儿颠倒黑白!”“少跟我在这装可怜,我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我也是讲事实,讲根据的!进藤光一直被藤琦关在阁楼里,怎么把包,佐为放在这里陷害你呢?”“还不是大白天里说瞎话,进藤整个上午都和我在一起,不信你去问问别人!”藤琦是谁?“进藤的确是从中午才被关进去的,但是·····你真的和他在一起待了整个上午?”“当然!”此时,怪异的事件发生了。上至小 火田 导演下到无名打杂小工全体倒退三步,下颚拉至脱臼边缘,保持3秒,深一口气,异口同声:“你居然还活着啊?!”······????······“喂,”佐为悄声道,“怎么,那叫进藤的吸阳气?”/////////·········////////// “小 火田,伊角刚才打了个长途回来,说他第二人格发作时把和谷、乐平拐到了中国。你看·······”啊,是伯伯!他看了看呆滞中的众人,“这里是怎么了?”“什么?!”导演首先清醒,揉了揉太阳穴“他又发作?早知如此就不请他了。算我倒霉,多贴一张机票,先把和谷调回来。伊角、乐平就留在那里把中国的外景拍了吧。”“我也这么说,但和谷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为什么?”“那里闹非典,他被强制隔离14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与我做对!!”导演仰天长啸一声,许久他才有气无力地抱怨,“这可怎么办?佐为的档期可不等人啊。”“小 火田,你还没回答我这里到底怎么了。”导演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始末讲了一遍。“唉,我知道那孩子是无辜的”导演叹气,“这次藤琦做的也太过头了。但谁让她是崛田编剧的外甥女呢。” “藤琦?进藤的那个青梅竹马?”“是啊,这妮子从小就这么悍妇,把进藤看得铁死,害得进藤看到别的女孩子就眼冒绿光,一个劲儿的搭讪。她不许有漂亮女生和进藤有接触,所以《棋魂》里年轻的女性角色,崛田能删则删。迫不得已有个金子还要人家整容,好不容易有个奈濑她自己一人分饰两角,最后只省下个日高插插花,也是因为她和进藤没有对手戏。” “可是,小亮是·····”伯伯的话还未说完,就飘来一阵呼喊“塔矢~~你~千万~不要~动~那个~包子~啊!”是进藤的声音!只见他拨开人群,跌跌冲冲地来到我面前“你没动它吧?” “······晚了,进藤,一切都晚了。”“Toya······”他的眼神在说:对不起,害你受苦了。“Shindo······”我也回望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错怪你了。[作者:这段是我的怨念,因为在TV里他们总是这样干对眼,诠释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完了没有?”导演一把将他拉走“也不怕藤琦撒两把钉子把你的脚废掉。”“啊?原来那些钉子,托运车,还有高空摄影机也是她干的!”我终于醒悟那毒怨的眼神是属于谁了。但是,我总觉得刚才的对话里有什么不妥·····“咳,虽然这不全是你的错,但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刚才我想过了,和谷的出场费也挺高,现在换你来替他。不过你休想有片酬,我只给你三餐!”他一手握拳,那神情像是要在我身上把损失都榨回来一样。“好了,到造型师那里去把头发剪了。”“为什么?我曾经发过誓,誓死捍卫这个发型。”“那怎么行?留着妹妹头你怎么骗藤琦你是男的呢?和谷的角色也是男生啊。”“呃?我本来就是男的啊。”此时,怪异的又事件发生了。上至小 火田 导演下到无名打杂小工全体倒退三步,下颚拉至脱臼边缘,保持3秒,深一口气,异口同声:“你居然不是女的啊?!”////////“小 火田,”伯伯一手搭在导演肩上,“刚才我就想说,藤琦一定是误会了,因为小亮是个男的。”“天啊,你是个男的·······”只听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叠在了一起。一个是进藤,另一个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市河小姐。 “塔矢亮,你欺骗我感情!我本以为你只不过是没到发育期!”“好呀,原来你是想钓我才那么殷情陪我一个上午!”“没错,早知你是男的,我怎么可能冒着被明明砍死的危险来和你废话!”“哼,早知你那绿眼是想女孩子想出来的,我也不会和你多说!你活该妻管严!”“你说什么?”“我说你活该妻管严!你活该被悍妇看死一辈子!”“我和你无怨无仇,干吗这么咒我!?”“我也和你无怨无仇,可你却害我没工钱!”“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女人?”“谁说我长得像女人?!”“全世界!你要是长得不象女人,我会来缠你吗?明明会来百般你吗?”“进藤光!你这个混蛋!”“塔矢亮!你这个白痴!”········ [作者:多么熟悉的低次元争吵啊。怀念ing]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打情骂俏的完了没有?”导演再一次一把将他拉走“好了,你快谢谢市河小姐吧,是她帮你把这发型留下的。” 恩?她说了什么? 八* 访谈 大家好,我是记者许多零(以下简称“零”),《棋魂》一片在播出后,反响热烈,好评如潮。除了崛田编剧的创意模式,小 火田 导演的监督功力外,各位演员的出色表现也是本片风靡亚洲的重要因素。我们0000000000电台有幸请到了其中的几位主要角色,制作了这期人物访谈,以飨观众。 零 :市河小姐,传闻新锐小生塔矢亮的经典发型是你从导演手中抢救下来的,是否属实? 市河:是的。 零 :那你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这样做的呢?是对时尚的敏感吗?要知道现在童花头已经成为塔矢君的注册商标,Fans们也纷纷效仿。(笑) 市河:这其实也出乎我的意料。(笑)要说敏感,我的确是有的。但不是对时尚,而是对同人圈。 零 :愿闻其详。 市河:从崛田的性格设定来看进藤君比较小受,小 火田 导演也在后期在进藤的嘴唇上用了彩装,摄影也是俯角居多。 零 :听说这样比较性感? 市河:(笑)没错。但如果只是这样,同人圈里大概会出现亮光派一面倒的情况。从市场经济的竞争角度来说,这并不利于《棋魂》在同人阵地的繁荣发展。 零 :我懂了,塔矢君较女性化的发式为光亮派的异军突起提供了可能。 市河:是的,而且塔矢这张乖乖牌还迷倒了不少正太控的姐姐阿姨。不瞒你说,我在片中的角色,有一大部分是我真实心情的写照。 零 :看来正太的魅力无穷啊。(笑)那么你觉得你在《棋魂》中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市河:当然是为我的BL小说找到了大量的素材。 零 :那我就代表0000000000电台在这里预祝你能写出媲美《间之契》的巨著了。 (笑)市河:谢谢。 零 :塔矢君,你在《棋魂》中的眼神独具魅力,可以对此问几个问题吗? 亮 :当然。 零 :据我所知你并不会围棋,那你是如何在19路棋秤前散发出那种摄人心魄的强势呢? 亮 :在下子的时候告诉自己这一局赌上了今天的饭钱。 零 :(汗)那你对进藤君的执着呢? 亮 :边盯着他边念,就是他害我做白工。 零 :(再汗)你很崇敬塔矢老师呢,对其他长辈也很顺从。 亮 :这是当然,他多次有恩于我。更何况现在他收我为子。我遇到的长辈多数是他的朋友,能让他愉快的事我都愿意做。 零 :但你在剧中对其他人都挺冷淡的。 亮 :这是导演的要求,我也没办法。看他们的时候只有心想他们工作餐居然不吃我哥哥的饭团了。 零 :(暴汗)你哥哥在《千与千寻的神隐》中也是大放异彩,他最近如何? 亮 :他带了个准嫂子回来。我本来觉得狄野小姐可能会瞧不起我们,但后来才知道她也是个澡堂女工的苦出身,和我们有许多共同语言。哥哥的饭团事业也蒸蒸日上,我身边就有一个赈早见琥珀主公司的新产品,你要不要试试?觉得好的话,就在你们电台帮我宣传宣传。 零 :(瀑布汗)谢谢你的好意。······那你对《棋魂》剧组的评价是什么? 亮 :这是个优秀团结的集体。但在一开始我对他们报以怀疑的态度。 零 :是因为那次藤琦事件吗? 亮 :不,是因为这个剧组居然召得出鬼魂来演戏。 零 :·······的确挺可怕(我当时怎么不觉得?) 亮 :后来我哥哥告诉我他的剧组什么妖怪,青蛙,萝卜,大宝宝都召得出来,我才知道是我孤陋寡闻了。前几天又碰到《圣斗士星矢》里的冥王哈迪斯告诉我阴间的财政大赤字,经济不景气,只好让大家到阳间来做做三产。 零 :······· 亮 :你还有什么要问吗? 零 :(回神)哦,有,观众们都很想知道你对进藤君的看法。(暗笑,终于到重点了) 亮 :他吗?他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零 :咦?从前说他开朗活泼如阳光般灿烂的人不少,说他花花公子兼妻管严的亦有之,说他有时间观念的倒是头一次听到。 亮 :啊,我想那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就说了个特别的。(笑)不知为什么,除了排戏,进藤他每次和我的谈话都掐在15分钟,分秒不差。 零 :真是很奇怪啊,待会儿问问他。那你和他的私交如何?(重中之重) 亮 :还算不错。虽然经常吵架,但对剧本的理解不同也是正常的。从中我们也得到了不少好的点子。 零 :我是说,恩,在剧中你们互相追逐,无论对弈中还是生活中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着对方,一旦你们四目相交,背景瞬时变黑,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你们俩。还有你们总是(深情款款地)用不同的声调语速呼喊对方的名字······我是说,现实生活中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亮 :·······你是市河假扮的吧。 零 ://///////// 零 :进藤君,《棋魂》是你的又一部力作,你对此剧最大的感想是什么? 光 :女孩子更少了。 零 :(汗)进藤君大可不必如此,你的女Fans成山啊。 光 :记者同志,你有没有试过在你三天没吃饭的情况下看到面门前是一桌满汉全席,可就是隔了一层钢化玻璃,撞得头破血流也只能干瞪眼?这时候你是觉得画饼充饥了呢,还是更加饥渴难耐了呢? 零 :(再汗)呵呵,进藤君的成语用的真贴切。(傻笑)你在剧中的出色表现也同样令人称道。比如你并不会围棋,却能在后期把对围棋的钟爱演绎得入木三分,在棋盘前的眼神也变得和塔矢君一样了呢。(原来我除了能扯还能和稀泥) 光 :这很简单,因为明明答应我以后下赢一局,她就放我15分钟的风。 零 :她倒是有恃无恐啊,《棋魂》里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年轻女生了。 光 :所以我才找塔矢啊。 零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塔矢君怎么样?(暗笑,终于到重点了) 光 :比女人还漂亮。 零 :(虽然还是汗,但这里的进展比塔矢容易多了)恩,在剧中你们互相追逐,无论对弈中还是生活中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想着对方,一旦你们四目相交,背景瞬时变黑,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你们俩。还有你们总是(深情款款地)用不同的声调语速呼喊对方的名字······我是说,现实生活中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光 :·······你是市河假扮的吧。 零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零 :藤琦君,这次你在《棋魂》中饰演一个和自己反差极大的角色,是否是一个挑战呢? 明明:应该算是吧。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我在强硬手段后再适当给他一点甜头,阿光他会更乖的。 零 :虽然进藤君总是抱怨,但从你们的互相称呼来看,你们还是挺亲密的吧。 明明:恩,所以我才会试着改变自己,让他有点自由。 零 :其实我除了是记者,还是《小亮血泪史》的作者,不仅没有让你露面,还揭穿你的真面目,你不恨我吗? 明明:不,我反而很感谢你。 零 :? 明明:在同人里,我总是第三者的角色,不是心狠手辣 [零:你在这篇里也不差],就是退位让贤,本质上就是光亮二人感情的催化剂。虽然有时作者会好心,或者为了让他俩没有后顾之忧,也或者是为了让阿光减轻罪恶感,安排个路人甲来填补我的另一半,但是我更希望用自己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幸福。 零 :你这回可抓的够牢的。 明明:经历过这么多的同人,我也算想通了。如果丈夫们最爱的都不是女人,那我们也没必要客气,姐妹们应该联合起来建个太太俱乐部什么的好好!·#¥%一下自己…… 零 :(转头)市河小姐,你写不写GL? 零 :佐为殿,你对自己在《棋魂》中的角色有什么看法? 佐为:我觉得他会在人世徘徊千年,光有对围棋的执着是不够的。 零 :那还需要什么? 佐为:怨念。 零 :怨念? 佐为:是的。他被人反诬后含恨而死的怨念。 零 :你似乎很有感触,有类似的经历吗? 佐为:有。你还记不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网络上吵得沸沸扬扬的“包子与面条打架”的专题? 零 :就是与“鸡为什么要过马路”,“手机掉进马桶里”齐名的那个? 佐为:没错。我就是那包子。 零 :久仰久仰。 佐为:谢谢。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中积累的怨念使我能在阳间停留这么久。所以我想那位棋士的情况是一样的。 零 :听说你和导演签约的时候有个附加条件,是什么? 佐为:在我的档期里片中所有吃东西的场面,食物必须是面条。 零 :(汗)原来这才是进藤君只吃拉面的正解啊······· 零 :伊角君,你的第二人格一般什么时候发作? 伊角:(脸红)这个,我也无法控制。或许下一刻就会发作也说不定。 (笑)零 :········ 伊角:········ 零 :········ 伊角:········ 零 :········ 伊角:········请问,没有问题了吗,还是? 零 :我在等你第二人格发作啊。 伊角:为什么? 零 :我想被你拐带。 伊角://///////////// 零 :桑原老先生,你在《棋魂》中有句很经典的台词,我希望你可以用这句话 来为这期访谈画上圆满的句号。 桑愿:当然可以。BL是要两个人才能搞的。 零 :·······我看,你才是市河假扮的吧。 End 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大家在我“一本正经的恶搞”中得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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