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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劫

2017-06-05 16页 doc 26KB 99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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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劫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劫 谢山河,名字很响亮,有一种感恩和大谦卑在里面,人长得也敦厚,朴实,若有所思的目光透着坚韧不拔。书香门第加军人出身,热爱古中医,还练得一手好书法。问他如何与中医结缘,他说从爷爷治病绝活“弹棉花”传承下来。 然后由此追根溯源,一路追到上古中医;问他有什么看家本领,砭、按、拍打、按跷术,外加中草药,统称古医古术,据说多数是在甲骨文里找到的出处。一般人不说,央视著名主持人就有三四位,都被他用古法“整治”得舒服过。有视频,有照片,还有他(她)们赠送的诸多书画作品为证…… 最妙的,是他制作的按跷床,小姑娘站在俯卧的...
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劫
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劫 谢山河,名字很响亮,有一种感恩和大谦卑在里面,人长得也敦厚,朴实,若有所思的目光透着坚韧不拔。香门第加军人出身,热爱古中医,还练得一手好书法。问他如何与中医结缘,他说从爷爷治病绝活“弹棉花”传承下来。 然后由此追根溯源,一路追到上古中医;问他有什么看家本领,砭、按、拍打、按跷术,外加中草药,统称古医古术,据说多数是在甲骨文里找到的出处。一般人不说,央视著名主持人就有三四位,都被他用古法“整治”得舒服过。有视频,有照片,还有他(她)们赠送的诸多书画作品为证…… 最妙的,是他制作的按跷床,小姑娘站在俯卧的人体背上,循经络以双脚舞之蹈之,几近艺术化了…… “田老师,我更正您一句话,”谢山河说:“这个按跷术不是我发明的,古已有之,后来失传了,我只是把老祖宗的发明给还原出来。如此而已”。 今日带来,田原对话古医古术传人谢山河 太爷传下的“弹棉花”绝技 田  原:您这些功夫是怎么传承下来的? 谢山河:家传,我们祖籍是山东人,济南西谢屯儿,就是从那儿传过来了。 田  原:主要用砭石? 谢山河:综合的,也用砭,也拍打,还有“竹之法”,就是棍儿。现在我做了几种棍,有红木的,有枣木的,最原始的是缅甸的一种,就打着不生疼,里面是中空的一种棍儿。 田  原:您使用砭石和棍多少年了? 谢山河:得有十几年了。我家里传下来的就是棍儿,我太爷传我的。我是部队出身,在宣传处。后来学画画、写古文字的过程中呢,又悟出一些东西来。 小时候,看他们天天拿棍子敲也没当回事儿,后来当兵要走的时候,太爷给我叫过去,说你当兵走了,我要传你点事儿。他说,你知道棉被为什么一年要弹一次?我说那不用久了就打卷儿漏风嘛,弹完就变新被子。他说那你知道人也打卷儿漏风吗?我说那我不知道。他就告诉我,他说你拿一个石片(砭石)在我身上找疙瘩,这疙瘩呢,就跟被子里那疙瘩一回事儿。 这被子打卷儿多了漏风,人体疙瘩多了、打结儿了,就从柔软变成僵硬,然后活动受限,局部的气血呀,通道也堵塞了,人慢慢就衰老了。 田  原:挺形象的比喻,“打结儿”是身上的疙瘩,“漏风”呢,老人家怎么解释? 谢山河:他就说跟那被子一样,不暖和了,还沉了。 田  原:阳气不密实了。 谢山河:对。他说呢,把被子里的疙瘩弹开了就变新被子,把人体的疙瘩弹开了就变新人。 田  原:人在哪儿弹开,后背吗? 谢山河:他先教给我的,就是后背上的几个地方弹,其实这疙瘩满身都是,所以就得“弹人”。我为了太爷传给我这弹棉花,还上了一个民办大学的中医系,读了三年,就为了捋这弹棉花的源头。要是不捋这个我也是茫然,怎么拿棍儿弹弹,人的病就能好?然后我学了中医理论,再一结合实践,哎哟,这整个儿一国宝绝技。 现在人扎针、拔罐儿,但身体里面这些疙疙瘩瘩,没有这个“弹”,很难散掉的,所以我太爷爷传的这叫“弹棉花”。我们首长,总去医院检查,这疼那痒的,但是查不出来,我说到我这儿来吧,我有办法。来了我就找到一个疙瘩,我就把他解掉,马上就不疼了。 田  原:有些疙瘩已经几十年了,有那么容易解掉? 谢山河:那就得暴力解决了。(笑)不能说这么揉揉,这叫隔靴挠痒、鸡毛掸土,肯定不行了。就得综合的上,砭石、棍儿加上拍打。后来不是又学了中医理论嘛,我就知道了,给他弹的时候,肯定里面要有损伤,就配合吃点儿化解损伤的药,然后加上外敷的药,把这个损伤迅速散开。反正我们家的医生也多,就去他们那儿拿药。(笑) 田  原:如果不给药,不给外敷,会怎样? 谢山河:一个是疲劳,一个是慢。其实单弹,他这疙瘩也能开,但是由于血管受伤了,如果他自身恢复吸收得不好,就容易产生黏连。 古人早懂得给细胞做“手术”了 田  原:如此说来,祖上这手“弹棉花”绝活,确实不简单。 我呀就是愿意跟老人聊天儿,偷学经验。(笑)我们家的一个亲属,山东老太太,活得特明白。我问她:您那年代要是女孩子月经不好,肚子疼,怎么办啊?她说好办啊,上灶台做饭去,蹲一会儿……正好昨天立春,烙春饼,十几张春饼烙完,感觉小腹这里温暖啊,像照着个小太阳。您看,我们很多老人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传承着古人的智慧。 谢山河:对,是智慧。我叫它中医科学,比如说我这么一拍一打,关节炎、水肿、硬化,直不开的,形容得夸张一点,整起来就跟吹口气一样简单。我说中华这个民族啊,那么多年前,祖先就知道给细胞做手术。今天西方医学是给组织做手术,等组织形成有形的东西了,他拿刀来了,我们祖先都不用成这样儿,直接给细胞就做手术了。 田  原:您说这些个绝活是给细胞做手术。换个角度说,从早期的蛛丝马迹解决问题。 谢山河:对,假设这个细胞就要癌变了,你说用棍儿这么一敲,皮肉一红、一紫、一黑,旧的细胞破壁死亡,它还能癌变吗?当然这个是我的见解,说出来让大家思考和讨论。正常的血液流量和流速是25秒才循环一次,我这么一拍,就5秒循环一次,养育我们能养育的细胞,代谢我们不能养育的细胞,吞噬细胞见到破壁细胞就吃掉了,同时它的识别能力、打击战斗能力又增强了,一系列就都起来了。那不就是给细胞做手术嘛,通过破坏它,然后代谢、再生,新关节儿就诞生了。 田  原:这是您的思考角度,关于细胞,癌症我听到了更多纬度的思考和声音。这十几年,多少人在您这棍棒之下? 谢山河:几百人吧。每天都有,有时候一波儿吧,就得赶上五六个人。 田  原:这么多年“弹”下来,有重症吗? 谢山河:萎缩性胃炎算重症吗?常见的就是各种关节问题,胳膊腿儿抬不起来了,走不动了,还有静脉曲张等等。 田  原:凡是堵的,您就给当当交通警察,这儿堵车了,我给你疏通一下。(笑) 谢山河:对,属于水暖工。(笑) 田  原:您喜欢读中医书?或者更赞成哪个医家的观点? 谢山河:古代的就是扁鹊,现代的东西呢,如果说我有点儿狂妄,我觉得有点藐视。 田  原:因为您跟中医界接触不多吧。因何蔑视? 谢山河:比方说有来的人,明明是想找我处理问题,却跷着二郎腿,说我刚从北京四大名医谁谁那儿来的。我说别提这个,我说我研究的是针灸以前的中医,一说就是2300年以前了,还谈清朝干嘛呀。还有人问,你这有照吗,是博士还是什么?我说扁鹊是啥呀?他是什么“后”毕业啊,你为什么要去学他的古书啊? 田  原:您还真硬气,我想起一个农家院儿的院主,也特别喜欢中医,他说我是个院士。我说你是啥院士?他说我是农家院院士。(笑)别小瞧这“院士”,他说山里的动物用来存东西的洞,都是别墅,一层一层的,哪个放粮食、哪个睡觉,他都知道。你说冬暖夏凉的,动物们最懂阴阳四象了…… 针法出现后,古医古术就没落了 田  原:为什么敢定义“古医古术”? 谢山河:古医古术,往上追呢,是扁鹊以前的医和术。古医是没有仪器的,那时候还没有医这个概念。我有一本书,《砭石学》,它就记载了以前的砭法、手法以及竹之法,这都属于绝学了。青铜器后期,才出现了针灸,相当于“仪器”出现了,所以从针灸出现开始,我认为标志着“现代中医”的时代到来。也因为针灸的出现呢,打着黄帝的旗号,推崇一根针能治百病。《灵枢》就是《针经》嘛,成为当时唯一推崇的经典,把古医古术就给灭了。 田老师,如果光懂医,那是纯技术,不懂中国古代文化不行;光懂古代文化,不会解古文字不行,从甲骨文、篆体,一直解到现在,也解不开技术背后的真正本质,就是说缺一不可。 田  原:解古文字这块儿也是太爷的遗传? 谢山河:这是我自己悟的。我打小儿不是要考美院嘛,就得练字啊,从甲骨文,到这文那文,就得写啊。写字的过程中,哎哟,这个字古人怎么这么写呢?再一个古文字讲究象形、象意、象声,越写越发现,哦,原来古人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意思,原来原始的“医”到现在的“医”,这个演变过程就是一篇文章,一个字儿就相当于一本书,我叫做“文字里的黑匣子”。 田  原:一个字儿的变异,就是一段历史演变啊。 谢山河:诶,现在把字弄成符号,组织这么厚一本书才能说明一个事儿,人家古人一个字儿就是一个事儿,就是一个源头。所以要把这黑匣子解开,一解开,哦,一个“医”字,原来包含了这么多的涵义。多么令人神悟的过程啊。 田  原:物是人非,心随境转。现代人已回不去古人的境界了,甭管喝茶煮饭还是看病养命。您对古文字有独家的理解,然后尝试用这套解法还原古文化的脉络? 谢山河:对,不写还解不开,就是写写写,然后心里的灯就亮了,这亮一个、那亮一个,越来越亮。 身体的每一处疙瘩都是“雷区” 田  原:您手下“弹”过不少名人,他们给您的评价是什么? 谢山河:就是古医古术挽救了我的艺术青春。(笑)因为他能动了。咱就比如说一个老人,86岁了,他说我认为我这把年纪,也应该坐轮椅了,走不动了嘛。到我这儿来,一个月,人家登华山去了……这样的故事太多了。《话说长江》的陈铎老师,来的时候,他说我这胳膊抬不起来,他自己开车,交过路费的时候呢,这胳膊伸不出去,得两胳膊这么托着出去。他说我上哪儿都没解决了,我说这个好解决。别人判断他就是五十肩啊、肩周炎,所以他还在肩周炎的概念中。咱们一查,是关节钙化,肌肉骨膜啊,都拉不开了。我就用砭石先找呗,找疙瘩,找完以后呢,再敲疙瘩,用棍敲也行,用砭石敲也行。 我们这个承传呢,叫“53160”,“3”呢,指的就是整治关节炎的方法。关节炎有三个点,这三个点你要看他硬化了,把硬化的地方打开,这个人的胳膊腿想怎么转都行。我把它打开以后呢,当时就抬起来了,就自己在那笔划了。后来他说跟我做节目去,我就这么到了北京台,他现场说我这胳膊原来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好了。他就说,是凡存在的,都有道理。 田  原:关节处这三个点是传统**位? 谢山河:不是。现在的**位和经络跟古代相比,有误区。现在中医大学生,几百个**位背下来,就给人扎针去,哎哟,我说太可惜了,我说那个病灶啊,有的在**位上,有的它在这经络上,但没在这个**位上,等于说它还在路上呢。 田  原:**位是汽车维修站,可车坏在路上了。 谢山河:对啊,比方说北京五环堵车了,堵在环岛上了,那是**位,但是有的从东五环上就开始堵,你还非在环岛上解决问题,按课本上一板一眼的扎**位,扎十年也扎不好。 田  原:怎么找堵在哪儿了? 谢山河:就拿那砭石,一点点赶着去找,到底堵哪儿了,就去找那个疙瘩,找到以后,我一点,啪,就散开。 田  原:散开的这块儿会变色吗? 谢山河:变啊,有疙瘩的地方一定会变红、紫、黑,别的地方怎么弄都变不了。 田  原:就像刮痧,一条经络刮下来,每个点的颜色其实都不一样,信息就出来了。 谢山河:对,但我刮的不是痧,刮的是地雷,我在找地雷。 田  原:我觉得有肿就有痧。也许痧就是地雷,您派工兵来排雷。 谢山河:咱们说要是堵到运动系统上,一排雷,这个人立即就能活动;有女孩经期来了,头部这两个**位撞墙一样疼,经期呢,一**两头儿充,下边冲不下去,就往上边冲。你这一逆行,涌不过去,它就疼,如果涌过去了就流鼻血,她就不疼了。那好,我就在风池这儿**两下,把这疙瘩一处理,马上就不疼。 心不乱,气血就不会乱 田  原:人体这些疙瘩,是怎么形成的?(笑) 谢山河:田老师考我呢,疙瘩呢,我祖宗传的就是“风寒湿热燥,喜怒悲恐惊,不知不觉中,体内疙瘩生,疙瘩都是劫,致病又致命。”他都有口诀的。(笑) 田  原:本质而朴素的认识。把这些结打通了,大病就不得了。 谢山河:这个结啊不是好东西,说明身体的某些功能低下了,不得不防啊。人啊,保养好了就不生这个结,那就更高明。有这个结已经很残酷了,因为你要承受“痛快”。为什么说“殳之法,医之始”呢?你常常“梳”理,这个头发还打结吗?就不结了嘛,这个就是更高明的,它就不是“医”了,是养生、养命的学问了。 我说呢,疙瘩来源有三,第一呢,从皮入,皮属,就是风寒。人说“寒从脚下起,风从颈中入”,特别是女性,洗个头发没弄干,就出门了,吹身上也许没事, 脖子这儿被吹着了,弄一疙瘩。一开始叫痉挛疙瘩,时间长了,就固定了,堵在这儿,来月经就过不去了。 田  原:这也是颈椎病。 谢山河:对,都是这个原因。小棍**一打,就不疼了,立马见效。要想立马打掉呢,一次也能打掉,要受不了呢,就分十次,八次。 第二是从口入,吃的呀,血脂糖、血脂高、血压高;第三个呢是从心入,就是心有千千结,身有千千结。心呢是第一障碍,叫心不乱,外不烦。所以说病由心生,心没有生病,身体就没有大病。再看咱们这代人,情绪的起伏变化,就跟那二八月的天儿似的,社会风气,经济风气,咱们能不受伤吗?人在高处伤得更狠。过去那代人呢,虽说也受伤,但是他忠于祖国的信念没有变,所以他再怨也没有怨。心乱为第一大病根。 所以真的是应该向老辈人学**,他们发病都是些小事儿,五脏六腑没毛病。就是生无数个气、无数个怨,怨到地下室去了,但是人家心里没事儿。像陈铎老师,人家今天开车也好坐地铁也好,出去演出是义务也好还是给俩钱儿也好,都高兴。 心不乱,还有一层意义,就是你的心神,是你最强大的防御系统。比如说今天这么大风,我刚洗完澡、吃完饭,我不出去行不行?这也是由心决定的,你没有这个心,你自然就要去趟这个雷啊。 田  原:赞同。心是智慧的宫殿,没有这个智慧,遭受了苦难,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觉得是自己命苦。 谢山河:对。所以这三个来源,最关键的就是心结。比如说这人头痛,心想昨天好好的,怎么就头痛了呢?到西医那儿去,你这是偏头痛,怎么办呢?吃点儿止痛片。到我来呢,我就说啊,你这是血管痉挛性头疼。 田  原:还是个结。 谢山河:诶,还是个结,我这叫血管结,而且皮肤上没看到,但是在你的大脑、小脑、下丘脑里已经产生结了,那我这儿就很轻松了,前提不是硬结啊,是软结儿,你往这儿一躺,这姑娘就在这儿按一按,他睡着,一醒,好了!我编了一个歌儿,“姑娘的手赛天仙,拨云破雾见晴天”。 田  原:现在好了,明天呢、后天呢? 谢山河:他就不来了。实际上他这头痛就是生气导致的,下次再生气、再纠结了就再来,也许一两个月,也许半年都不来,但是我就告诉你了,这个病是心病。 田  原:尽说实话。(笑) 谢山河:(笑)所以解结呢,有不同的结儿,就有各种各样的手段。 没有浩然正气,怎解身体浩劫! 田  原:您判断就是一个血管痉挛的打结,血管紧张了。比如经常开车的人,总处于紧张状态,本来没有高血压史,但是他也血压高了,这种情况,只要他放松了,可能就没事儿了。 谢山河:对。这个我们叫“表结里结器官结”,然后呢,“虚结实结加死结”。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要背口诀啊。然后是“劝君你也找结节,咱一块儿解结节,如果解不了的是死解”。 田  原:死解,就得琢磨琢磨这事儿了。 谢山河:对,咱们俩共同来琢磨这个事儿。比如癌症。所以我告诉你,我这一锤子、一巴掌、一扳子下去以后,阳气就来了,阴气就没了。让你局部组织红成这样,你能保持这样的红,热血沸腾,鬼都不来,等来的时候你就赶紧做善事去,还债去,还完了它也不来了,帮着你干好事去了,就把病彻底治了。人这个动物就是阴阳两界的动物。我们说医生也好,行善也好,这一板子下去,你需要这个时间差去做好事儿,如果我这扳子下去你还不做好事,该来的早晚也得来。 田  原:突然想到浩然正气。做医生需要浩然正气,一个是先天的,一个也在于后天修行。我在寻访过程中,最注重的是这个医生的心胸和情感,是不是纯正而无私。 谢山河:是,所以叫“结结都是劫”。 田  原:都是劫难。 谢山河:对,一定要把它解开。没有浩然正气,你这个医生就能解决他一时。与人为善,于己为善。像这个病人,你不告诉他,你就是“拉偏架”,因为他这个病不是无故的,人哪疼哪病,都是有因由的,有些业是自己造的,就得自己消、自己解,但是我拉一把,你就应该去做好事儿去。要是我不明白这个道理,不问因由,什么病上来就治,那不就是“拉偏架”嘛,对我也有不利。 田  原:您吃肉吗? 谢山河:我十几年不吃肉了,但有时候来个客人,你说我不吃肉。那也不好,干脆我就隐身吧,就不说这事儿,影响人情绪。(笑) 男女互相拍,阴阳互相解 田  原:如果把这个疙瘩拿出来看看,它会是什么东西? 谢山河:它是个综合体。肌肉层、骨骼层、血管、神经等等,这些都是细胞组成的,它综合到一起了,凝结成一体了;然后再加上呢,流不过的血液又停滞到这儿了,就叫“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就成了死水一潭,死臭泥一堆。 田  原:最能解决这一潭死水的,一个是力度,一个是温度。 谢山河:对,力度、温度,还有破坏力。我管它叫融冰。就是这结节儿是个冰、岩、扣儿。就是成了冰山了,要把它化解;形成是熔岩,要把它爆破;它已经是死扣子了,就需要把它解开。其实用的都是一个办法,但面对的具体情况可能不太相同。 田  原:我经常“自助”刮痧,刮的时候会发现有某个地方越刮越疼,一旦黑紫色出来,马上就不疼了。 谢山河:这都是一个道理。咱就说刮痧也好,你看祖宗传的,“阴解阳,阳解阴,阴阳互解不可分,相生结节增,相克解三清”,你听听这话!什么叫“相生结节增呢”?你比如说拍打法,会拍的受得了,不会拍的受不了。 田  原:拍我两下试试。(笑) (拍打二十五次后……) 田  原:投降,太疼了……(笑) 谢山河:这要每天坚持自己拍,上哪得脑血栓去啊。清肝洗肺,你怎么洗?只能用拍打,没事儿就全身拍一拍。我自己编了一个口诀:“拍手心、拍手背,快快乐乐一百岁”。比如说关节这缝儿,这刮痧刮不着你怎么办呢?就拍拍它。 而且拍的这个过程,祖宗说了,这叫“阴解阳,阳解阴,阴阳互解不可分”,这是保健。今天你好像舒服了,但是拍的不对,就给明天留个隐患。阴解阳,阳解阴,阴阳互解不可分,相生结节增,相克解三清。古人为什么给你这么多口诀?且琢磨呢。不懂的人呢,不管男女乱拍,这个拍跟拍就不一样了。拍之法呢,我们说用母亲温柔之手,母爱的手,梳理,一梳了之;用父亲阳刚之手,用心法正心法,用正气驱邪气,用生命换生命。为什么叫以生命换生命呢?你这一拍,用的是你的正气、正力、正念,然后他的生命变好了,这就是以命救命。没有这个境界和领悟就别拍,拍也白拍。 还有我为什么说刮痧这个工具很重要呢,比如说宁夏传过来的叫“汤瓶八诊”,他用羊骨头刮,但是用羊骨头、用牛角什么的刮我都不提倡,祖宗传下来的就是“石”。人分阴阳,石也分阴阳,阴病阳治、阳病阴克,然后“砭虎,玉石养筋”。然后“石有三德,第一天德,第二地德,第三人德”。 这“德”呢,就更有讲究了,中医首先就是尊重阴阳这种关系,那好,你用骨头刮就是阴中之阴,而且还是带着灵魂的阴,就不能动活的人。我说怎么能用动物的残骸刮人的生命呢?古人没让你用这个东西,就告诉你用“石”,一个砭石、一个玉石,上百万年就总结出这俩石头来。 田  原:上海有位60多岁老先生,他尝试各种材质,最后选择用铜做刮痧板儿。他能刮出身体里的重金属、黑色的东西,放到小碗儿里,蟑螂放进去很快毙命。他说,铜也是身体里的一种微量元素,而且它导热性特别强。老人刮痧讲究给气,用这个铜板局部造热…… 身体的“结儿”没了,心里就痛快了 田  原:祖上传下来的“53160”,“3”是说治关节炎有三个点,其他几个数字呢,都是什么涵义? 谢山河:因为也没传别的,就传“53160”了,后续好多的理解和外延呢,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整理、挖掘。因为我太爷都不认识几个字,他传下来就是“弹棉花”,“53160”就特指这几个地方。记住这“53160”了,这个人呢,就是一个操作工,就能操作了。 田  原:您现在能把这个“531****00”讲清楚? 谢山河:很清楚,“5”就是五脏,这叫“器官结”,**肌瘤就是“器官结”,宫寒、宫瘀都属于器官结;肝郁气滞没硬化呢,就是气结,“实结虚结加死结,表结里结器官结”,它就属于“虚结”;比如积水叫水结,积气叫气结,都能打开。 田  原:有意思。“5”是五脏,“3”是说身体这些大关节上都有三个点,“1”呢? 谢山河:“1”呢就是脊柱的病,“1”嘛,就是背上这条线儿。 田  原:就是脊柱上的一些硬化。那“6”呢? 谢山河:“6”是六腑。六脏也有结,也分气结、水结等等都有啊。“0”是关节,零不就是柱体嘛,很形象。这个“53160”把身体各部分能够产结的地方说清楚了,还有分形状的呢,就是“花结串结龟背结”“气结水结加死结”,还有“皮结脂结筋骨结”。 组合起来的结就叫“花结”,就是多元化的,像开花似的那种感觉。“龟背结”呢?一个大龟背,就跟铁锅盖似的一块儿。我们整治过一个人,多少年了,就在305医院长期住着,靠激素维持,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又冷;冬天呢,没准就热,冒热汗,夏天没准儿就冷,冒冷汗。然后我们就在后背一看,整个一个锅盖一样。诶,盖上了,你说还透气吗?打什么针也不行了,他属于彻底紊乱了。部队几个战士得在这看着他,不然他老想跳楼,住院三年半,就这么折腾,他受不了,心烦意躁。我到那儿呢,齐了咔嚓,用了一个礼拜,就给他开天窗了。(笑) 田  原:一顿胖揍。(笑) 谢山河:一顿胖揍,开天窗了,他说哎哟,心里凉快了!就给他打开啦,原来全是硬的,现在有软的地方啦,有透气的眼儿啦,开了心窍儿啦,他心就开始凉啦,一开始心是燥热的。后来又“揍”了他三四个月,这个人出院了。结是一种物质,需要找到它,然后不同的结呢,需要不同的解法、手段,采取不同的时间。比方说胃里这个大疙瘩,如果这个人承受得了,我就说胃胀、便秘,憋多少年,脸发黑,嘴唇发紫,大便不下去的这个人,有一次就解决问题,但他得承受得了。真疼。 我们见着疙瘩结死的呢,我们那个扳子,原来反正也有点裂缝,我们把那板子一扭,啪,板子都折了,那疙瘩都下不去。要是旁观者,没有经验的人,就会说你这整个儿一胡闹,要是有经验的人呢,就知道,哎哟,这家伙这么硬。我就让你软,软到一定程度,你再一个错手,啪,开了,这个人就像我刚说的那个人一样,他会感觉,我心怎么开了?他那血一冲过去以后就凉爽啦,无上的舒服、痛快。 我说你越快接受这个痛,才能越快迎来快乐。 田  原:生活越来越好,但是好多人怕痛,一痛就躲,赶紧止痛,其实倒麻烦了。 谢山河:对,你不承受它怎么办?这些人来了以后疼的,我说你就回去写这俩字儿去吧。我说古人啊,不是随便把俩字儿就给组合到一起了,它为什么不叫“快痛”,为什么叫“痛快”?你回去写写就懂了。有一位书法家,前列腺炎。“炎”是西医的说法,我叫关节硬化、前列腺硬化。因为前列腺硬化,把**锁死了,他这个海绵体不能伸张,不能开门儿了,就只能憋着,上医院导尿。西医也没有太好的方法,你说切它吧,又舍不得,不切吧,只能切。正要切的时候,也是葛优的经纪人告诉他,说你找一个人,试试,也许行也许不行。他来了,我就在这儿找到俩大疙瘩,就用两个砭石板子,咔咔挤,哎哟,疼的不行了了。我说你一定要忍住。挤一挤,啪,出去尿血去了。 田  原:您这个“啪”,是现场真实效果,还是后期“配音”? 谢山河:现场没有声音,但我手底下有感觉。他尿血,我说你别害怕,这是如水决口,必然要尿三天血,血没了,就开始正常了。 田  原:配合吃药吗? 谢山河:要给他配点药啊。我说想要正常,这一次可不行,至少要五到十次,你得坚持着,把它彻底断根儿了。 田  原:哎哟,那可太疼了。 谢山河:但是他一次比一次轻,最后就不疼了,他没疙瘩了还疼什么。 田  原:以暴制暴啊,用砭石生往外赶,下手够狠!(笑)还有比这更狠的例子吗? 谢山河:没有了,就他这最狠。我给他赶出来了以后,彻底好了,回去以后写了一大篇“痛快”。他的感受就是痛快,到处宣传去。他遇上了一个切了前列腺的朋友,他就说你瞧你切了吧,我这没切,我现在什么都正常,你那切了,想正常也正常不了了,没戏了。(笑) 田  原:像这种前列腺的问题,您是第一次“整治”,还是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谢山河:以前有过呀,只不过程度轻重不同,都用这个方法。 田  原:这么大块的疙瘩,已经要手术的程度了,您心里边有数吗? 谢山河:有数啊。还有一句话也是我们祖宗教的,我看您书里有一句也是这个话:所有的癌症都是一个病,长在不同的地方就叫不同的癌症。那疙瘩不就是一个原理嘛。 田  原:但是您也说了,结分好几种,在对付它的时候,用尖兵班还是小导弹,应该有一个完整体系,不能乱来呀,本来小部队能解决,您上一导弹,那就麻烦了。 谢山河:这是很清晰的,比如说查出来是器官结,我们说呢,这边阳、这边阴,比方说胃、大肠上的气结,萎缩性胃炎、宫寒、**肌瘤、前列腺,这都属于一个性质的,我叫“没底托儿”。有底托儿,就是后边有骨头跟着呀,没底托儿的就得用板子找到它,很深,你一赶,它要跑的,也许快也许慢,也许狠也许轻,那就根据你的经验了。结节有很多种,硬的就采取硬手段呗,要是很软的,一下子就推开了。 田  原:它有可能是个气结或者水结,赶一赶可能就开了。 谢山河:对。后背那个疙瘩呢,就叫有底托的嘛,底下就脊柱、肋骨,找到的基本上都是硬结呀,就可以弹棉花了嘛。它有托儿呀,你能弹着它呀,没底托儿的能弹着它吗,弹不着啊。 田  原:您这手一动,弹棉花的姿态就出来了,就是一直点这个疙瘩,跟贵阳的“张点**”一样,他是点**,其实也是弹棉花的一种。人呢,咋就这样遭罪呢,这养命的学问还是欠缺啊。 人体的寒毒,是玉石的营养?! 谢山河:玉石,我还有一个用法,把玉石加热,如果这人**管没堵,卵子又正常,又不是多卵泡,但就是不怀孕,就拿这个加热,打上一个月,就怀孕了。 田  原:相当于少府逐瘀丸。 谢山河:我就用玉,叫“熨玉”,用别的石头就不行了,我也试过不少,说用艾条烤也差,热敷啊、红外线,都不行。 田  原:您怎么理解玉的作用? 谢山河:玉呢,在古代记载就是“玉龙养筋”,它属于龙,“砭虎壮骨”。玉怎么样养人的?我一点点悟出来的,我们体内有两寒,风寒、湿寒,湿寒比风寒还麻烦,湿寒造成的宫寒更麻烦。然后所有的寒,形成体内的五浊、六毒,这都是玉的营养。它越吃越亮,越吃越透,要不然怎么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呢?为什么不用别的呢?就是说你湿寒和风寒造成的五浊六毒,它能吸出来。 老祖宗对玉的钟爱、讴歌,对它的了解和使用,远不是现在人理解的这么肤浅。你说随便挂个佛像,我说是这块玉养的你,因为玉坠儿挂在胸前,这儿有胸腺;镯子戴在手上,这儿有个大动脉,血液中的毒它都给吃了,这样才能养人。我说你要挂佛,你就得学佛,你不学佛就等于害佛、灭佛,罪加八等。 田  原:用,一定要加热。 谢山河:我悟出来的。各种动物的角,我不提倡用,因为它是阴中之阴,是动物的残骸,而且带着动物的灵魂,你怎么能刮身体呢?但是玉不存在这个问题。再有一个,为什么砭石壮骨呢?砭石刮一下就三千六百个脉冲,可以冲到骨头里边去,入骨、入髓。玉是吸,砭是放。如果说砭石有放射性,不准确,大理石才有超标放射性,砭石呢,它的是脉冲,不是放射性。 田  原:古医古术和古玉,很有感觉啊。(笑) 古中医:五方的病,有五方的治法 谢山河:我根据古书,总结了一套东西,叫:五方水土养五方人,五方水土也养五方病,五方病由五方治,东砭、西汤、南针、北灸、中按跷。东方呢,以咸鱼为食,海风相伴,高盐呢,把血管伤了,体内形成很多死肉疙瘩,古人称为“盐疙瘩”。吃盐多的人,形成脑血管硬化,心血管硬化……《砭石学》上有记载,只是我把它精炼表达了。我把它捊出来以后呢,东边诞生什么、西边诞生什么……就有一个参考的纲目了。 田  原:经常吃海鲜的人,身上的盐疙瘩很多? 谢山河:就问问他是不是喜欢吃海鲜,是不是口非常重,就定性啦,疙瘩特别多。我们说高盐吃的多呢,疙瘩就多,心脑血管发病的就多。 田  原:多年前我在李可先生那儿看过一个病人,从香港来的,他说原来我是个帅小伙儿,后来他的脸已经扭曲了,后背硬的像冰一样。他说我喜欢潜水,一天不吃海鲜都不行。后来李老就重用附子,一点点往回治,很慢。这样的病人要到了您儿,得让您给“整”晕过去。 谢山河:那不一定,有的人非常敏感,一上板儿就疼;有的人开始怎么刮都不疼,他就属于疼轻,中医讲“疼轻麻重木不治”嘛,木的人呢,开始不疼,刮着刮着,疼了,这个人就救过来了。 东边的人发明了砭术,把疙瘩找到,及时伐掉,**地延长了东方人的寿命,这个地区呢,出现了一个人物,叫神医扁鹊,古人命名为“砭神”;那西部人,山西以西,缺水少雨,以肉三餐,高脂,伤了血液,那个地区的人呢,发明了醋,醋可以降血脂、刮肠油,诶,把它化解了,所以那里的人可以三日无米,不可以一日无醋,他们发明了汤法,李时珍把汤法推向了极致,写出了《本草纲目》,为后人的汤法和药法,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南方人,天不朗气不明,人呢气不通、血不畅,桑拿天儿,天象控制人象,老是这么闷着,那里的人聪明,发明了微针,就是针灸,但是后人过分地推崇针灸,就把古医古术推向灭绝。这就造成了长时间的误诊误治。我们通过扁鹊的方法呢,一刮,这条经络都给你查了,好多疙瘩没堵在**位上,是堵在经络上了,把这经络上的疙瘩解决以后呢,就解开了那么大的误区,不然死守**位,也许永远治不好。 北方呢,是天寒地冻,以猎为生,一日三餐,无定无所,食伤肠胃,他就着风吃东西,夜间随便找个地方就睡下了。我们说呢,奔波伤筋骨、损关节,风餐露宿伤肠胃,那么他们发明了艾灸,以火灸之,驱寒暖体。 我们再看中原一带,就是黄河流域,很早就定居养殖不猎,四季分明,春生夏长秋收,冬天没事儿干,就养生,一些壮士呢就进山了,练了太极、气功,所以出现了老子和孔子这拨人,以及他们的子子孙孙。那么大的这些部落贵族,奴隶主们,他们是良田万倾、美女如云,他舍不得去修炼,就训练这拨人呢,学**了按跷术,让皇帝在这儿躺着享受人家练出来的成果,这就是按跷术,它绝对不是按摩术和踩背术,如果它是按摩术和踩背术的话就不能成为国宝。 田  原:懂按跷的人,是修道之人,是有功夫的。 谢山河:对,“东砭、西汤、南针、北灸、中按跷”,“中按跷”是黄河流域养生第一宝,最高明的就是按跷术,治疗术都已经是你犯错误了才打你,天天做按跷术的人,不至于挨打,老早就给你疏通了。通了还有病吗?没病了。那这第一宝哪儿去了?我就想把它弄出来。所以我就琢磨了一套踩背术,都是小姑娘在上面踩,太极术、导引术、气功术,这三个术都要运用到她的脚下。她用脚梳理你的身体,而且踩的无死角、无盲区、无短路。 田  原:有点儿像现在流行的泰式按摩,但又不一样。 谢山河:完全不一样。知道老祖宗有按跷术,但不知道怎么实现,后来就靠自己去感悟,摸索出这么一套东西,包括脚法、心法,都是自己悟出来的。我在古书上查,按跷术原来是这样,但是呢,世面上没了,我就去找踩背的人,无数次的去踩,无数次的总结,然后把它弄出来了。踩起来要一个半小时,踩完你就知道,太有味道了。 这个要“七分踩,三分磨”,踩的最高境界呢,是心率的调和。踩背的人用心率在踩,直接影响被踩的人的心率,一会儿呢,这个人就静下来了。我们也叫“磨术”,把人磨得很圆,棱角都给磨没了,像洗衣服一样,洗得干干净净。一会儿这个人就像面一样,就起劲了,全面放松了。 胃不好的呢,就会感觉一股气儿要顶上来。这叫脚诊。还有一个,我叫“翻身解放做腹疗”,到最后人要翻过来这么踩,专门儿把中焦这块儿梳理开。这样一弄呢,气血全身去顶,哪块儿不通就顶哪儿。 田  原:把中间这块儿的热度开发出来,顺着经络到处走,哪儿有问题哪儿就不通。 谢山河:超过所有的按摩。手上再有功夫都不如这个脚功。所以古人要挑人选角,体重不能过重,骨头不能过硬,要肉头儿的小脚儿。 我们说老祖宗留下五大国宝,“东砭、西汤、南针、北灸、中按跷”,现在五个东西就剩下一个针一个药。你想“砭”肯定没了,“拍”就更没了,现在民间还有“拍”,“拍”就属于“殳之法”嘛,其实就是手之法,古人总结了那么多的手法,还没有需要用到工具,手到病除。 现在连这五个都没了,那疑难杂症可不都出来了,癌症肯定出来了,如果要都有的话,那癌症就没有了,从“殳之法”就没有了,还没形成癌呢,就给你梳理开了。所以我老想把这些东西有体系的捊下来,然后能留下来,我就可以退休了。 田  原:想法特别好,给大家学**。治病,也许就是劳动人民的一个实践总结。(笑) 人生本该唯老死,誓让病痛去无踪 田  原:有些事儿可能真是造化弄人,几年前采访一位研究中药烫伤膏的民间中医,结果我去外面拔罐儿的时候,真的被烫伤了;知道要采访您,所以最近手腕上出个结儿。(笑)这个结儿啊,有时候小有时候大,我就琢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谢山河:这不是医学的术语了,我管它叫珍珠瘤。(笑)什么意思呢?它看似瘤,但不是瘤。珍珠怎么形成的?往蚌壳里头搁一个沙砾,蚌的软肉就开始包裹它了。你这个呢,就是血小板包裹它了,越包裹越坚硬。这个东西呢,程度不一样,有的里头是空的,有的是液体,有的是实的,这在民间里头啊,治这个比什么都狠,我就没下过这个手。 田  原:一使劲给它拍回去。 谢山河:对,人家就一边儿给你这么摸着,一边念叨:这啥东西呀,这东西留着干啥,祸害无穷,以后不知道变什么。他背后藏个酒瓶子,看你走神儿,啪一下,就给你拍上去。(笑) 田  原:有人跟我说,过去的人拿个铜钱儿在上面垫着,一砸就碎,里面是砂子一样的东西。前阵子我一边看电影一边揉它,大概揉了二十分钟,真感觉像沙包一样,唰,碎了,再摸就没了。但是后来又起来了。 谢山河:这东西长痛不如短痛,就这一下,啪!碎了就碎了。我是下不去这个手,但是我觉得这东西只能这么治。我有一病人,我下不了手,他自己下的手,自己找个瓶子,啪!就砸碎了。(笑) 田  原:这招儿危险系数比较高,请观众不要随意模仿。 谢山河:后来我这病人**时间没来,再来的时候我说你那东西呢?他说别提了,我这一下子,哗,血就出来了。我说你就不会砸,人会砸的皮不碎,里边儿碎。他懂得用那个劲儿。 田  原:不一定要用瓶子,我就是慢慢的找感觉揉它,用力道。那个沙包散开的感觉让我瞬间惊呆了。 谢山河:用别的也行,但是至少瓶子能碎,不至于骨折,你要弄个锤子,没治了包,反倒骨折了。 田  原:我一直以来有个愿望,想构造一套老百姓自己的养命学,这套《养命学》已经接近成熟,可以给自己当半个医生。生、老、病、死,试图把“病”重新理解。 谢山河:太好了!我这么多年就想这事儿,生、老、死,这叫善始又善终,有德行的才这样故去。我太爷爷他们都是九十、一百岁的人,安详的走,一点儿罪没受。你说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脏没了一半儿,那个全没了,还得给你移植去…… 我还有一个理论,人那,首先要从每一个细胞和器官来关怀自己,每一个细胞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不管不顾呢?他一直坚守岗位,出现问题了,它是缺氧也好还是什么都好,你不管他,他实在扛不住了就变异,你要是常常关照他,爱护他,他不会变异的,他只是孩子呀!组织器官也是一样。所以我提出来,如果人是死于一个器官的病痛,其他器官作为陪葬,可惜、可怜、可悲!因为救这一个器官,生命就被拯救了。世界卫生组织天天让你捐器官,而不传授你怎么把它使用到最后,使用到不捐的程度,那才是最伟大的。是这样不?你宣传把心捐出去了,还是大爱……我说这是最残酷的,这不是爱,应该宣传每一个人怎么把一颗心用好,用到天年,人人都不用捐,这才是真爱。 田  原:对人最本质的关怀。我经常会想,如果把今天的我们放回几百年前,有多少人还能活下来? 本文部分图片源自网络 是的这篇文章真的很长,但相信大家读完之后,应该会对我们的身心有了一个新层面的理解。 我们的身体若是会说话,大概要说一句“理解万岁”了。 是的,理解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假期将至,您是选择出行制造拥堵呢? 还是悄悄的安下心来清理自己身体中的拥堵呢? 祝大家假期愉快! 特别注明,本公众号文章欢迎转载,转载前,请联系福贵(评论留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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