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任

赵元任(1892-1982)，字宣仲，江苏常州人，生于天津。一生沉迷于语言学、音韵学、方言学等方面的研究，其在研究领域硕果累累，堪称典范。同时，他还是一位卓有有成就的音乐家。主要学术著作有《国语新诗韵》、《现代吴语的研究》、《广西瑶歌记音》、《粤语入门》（英文版）、《中国社会与语言各方面》（英文版）、《中国话的文法》、《中国话的读物》、《语言问》、《通字》，出版有《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选》等。出版的歌集有《新诗歌集》、（1928）、《儿童节歌曲集》（1934）、《晓庄歌曲》（1936）、《民众教育歌曲集》（1939）、《行知歌曲集》和《赵元任歌曲集》（1981）。1987年在上海音乐学院院长贺 绿汀提议并推动下，上海音乐出版社出版了五线谱版的《赵元任音乐作品全集》（由其长女、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赵如兰编辑），收有歌曲八十三首、编配合唱歌曲二十四首、编配民歌十九首、器乐小品 六首，总计一直三十二首作品。（江湖整理） 赵元任先生学术年表 1892年 1岁 11月3日（清光绪十八年九月十四日），生于天津市紫竹林。父亲名衡年，号君权，秉性温和，中过举人；母亲姓冯，名莱荪，长于音乐书数。赵家原籍江苏省常州府阳湖县（后并入武进县）。     1898年 6岁 住冀州，始念私塾，先生是祖父从老家常州请来的陆轲轩，教书严格、有启发性。开始对天文天象感兴趣，喜观月蚀，爱玩放大镜等。     1904年 12岁 父母先后去世，被送到苏州庞家（赵先生大姨母家），同大表哥庞恩在苏州念了一年书。学会苏州话。     1905年 13岁 回到常州家晨，由伯母照管，伯母在福州住过多年，赵先生跟她学了一点福州话。始进私立溪山学校。中文读《左传》、《文选》，数学念几何和代数，外语学英文；课外读《黑行星》、《鲁宾逊漂流记》、《新民丛报》、《教育歌曲》等。爱做科学小试验。     1907年 15岁 考入南京江南高等学校预科读书（到1910年止，三年中只有寒暑假回常州过）。跟美国人嘉化（David John Carver）学英文，此外还选修了拉丁文和德文；课外念《马氏文通》，很感兴趣。学会了南京话。     1910年 18岁 4月，三年预科未念完就赴京准备考试。7月投考清华学校庚子赔款留美官费生，在考取的七十余名学生中，名列第二。8月16日，由上海启程赴美留学，入康奈尔大学（1910—1914），主修数学，对物理也颇感兴趣。大学三年级以后，选修机械设计与制造、实验物理新进展、机械学与热力学等课程，对哲学、语言学和音乐兴趣尤浓。在康奈尔学习期间，先生学分居校史最高纪录，以后长期无人超过他。学会了无锡方言。     1914年 22岁 大学四年级，与杨铨、胡敦复等人组织中国科学社，创办《科学》月刊，在上海出版，大力倡导科学。同年，获康奈尔大学学士学位。继而转入该校研究院主修哲学。     1915年 23岁 转入哈佛大学研究院攻读哲学博士学位。     1916年 24岁 发表长篇论文：《汉语语言问题》（The Problems of Chinese Language），连载于美国《中国学生月刊》（The Chinese Students’ Monthly）11卷第7期437—443页，500—509页、8期572—593页。     1918年 26岁 发表《偶成》（钢琴谱），载《科学》4卷1期。同年完成博士学位论文《论连续性——方法论的研究》（英文），获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并获谢尔顿博士后研究奖金（Postdoctorate Sheldon Fellowship）。8月，离开哈佛“游学”， 以《科学的哲学》为题进行博士后研究。先到芝加哥大学。12月，转入伯克莱加州大学。     1919年 27岁 博士后研究结束，回到康奈尔大学任物理学讲师，依然对语言学和音乐保持浓厚的兴趣。     1920年 28岁 7月25日离美回国。任“国语统一筹备会”成员（一直担任到1935年教育部改设“国语推行委员会”为止）。同年受聘于清华学校（至1921年），任教授，教过数学、哲学、历史等。     1921年 29岁 6月1日与杨步伟女士在北京小雅宝胡同49号结为终身伴侣（证婚人：朱征、胡适之），结婚仪式简单。8月30日，赵氏夫妇从上海乘“西伯利亚丸”号经日本赴旧金山，再度到了美国。任教于哈佛大学（到1924年止），教哲学和中文，兴趣仍在语言学上。     1922年 30岁 4月19日，长女如兰（Iris）出世。同年从讲师升为教授，并赴法国莎娜学校专门研究语言学一年。出版《国语留声机片课本》。《国语罗马字的研究》、《讨论国音字母的两封信》（与黎锦熙合著）、《五声的标准》、《中国言语字调的实验研究法》等论文发表于本年。     1923年 31岁 5月14日次女新娜（Nova）出世。同年拟订罗马字方案（后被定为“国音字母第二式”）。出版《国音新诗韵》（附平水韵）。发表《国语罗马字的十条缺陷》、《汉字罗马化原则》、《再论注音字母译音法》等论文。     1924年 32岁 到欧洲英、法、德等国游学一年，结识英国语言学家丹尼尔·琼斯和斯蒂芬·琼斯、法国语言学家安托万·梅耶和约瑟夫·房德里耶斯，以及欧洲汉学家高本汉、柏希和、马伯乐等，与他们一起研讨语言学。发表论文《用国语唱歌》（Singing in Chinese）、《新文字运动底讨论》、《语音的物理成素》等论文。     1925年 33岁 清华学校增设大学部和国学研究院，受聘于国学研究院，与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并称为“四大导师”。组织“数人会”（取义于《切韵·序》的“吾辈数人定则定矣”），与林语堂、刘半农、黎锦熙、钱玄同等共同讨论和制订罗马字的拼写法。同年出版专著《国语留声机教程》（A Phonograph Course in the Chinese National Language）。     1926年 34岁 出版《国际音标国语正音字典》（赵元任正音，赵虎迁、孙珊馨编），发表《北京、苏州、常州语助词的研究》。     1927年 35岁 开始大规模的方言调查（创制五度标调法，并与半圆形标调法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使用）。     1928年 36岁 《现代吴语的研究》作为清华研究院丛书第四种出版。出版《新诗歌集》。     1929年 37岁 6月14日，三女来思（Lensey）出世。是年清华国学研究院结束，赵先生受聘为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兼语言组主任（一直担任到1938年）。出版译著《最后五分钟》（A·A..Milne 著The Camberley Triangle）。     1930年 38岁 《方言调查表格》、《广西瑶歌记音》、《国语罗马字常用字表》及译文《上古中国音当中的几个问题》（高本汉著Problems in Archaic Chinese）发表于本年。     1931年 39岁 清华留美学生监督梅贻琦回国出任清华大学校长。赵先生受命去美接替梅职一年。     1932年 40岁 侨居美国（一直到1933年）。5月14日，四女小中（Bella）出世。教育部委托钱玄同主编的《国音常用字汇》正式公布，赵先生为主要校订者。是年发表《注音符号总表》、《希腊字母的国音读法》、《英语语调（附美国变体）和汉语语调初探》（A Preliminary Study of English Intonation (with American Variants) and Its Chinese Equivalents）等论文。     1933年 41岁 《国语辞典》（汪怡、徐一士等编，赵元任、钱玄同校订）出版。发表《汉语的字调跟语调》（Tone and Intonation in Chinese）。     1934年 42岁 出版留声片《基本英语留声片课本》（赵元任发音）。《音位标音法的多能性》、《关于苏俄的拉丁化中国语》、《矫枉过正的国音》等论文发表于本年。     1935年 43岁 教育部改设“国语推行委员会”，赵先生任委员。出版《新国语留声片课本》，甲种为注意符号本，乙种为国语罗马字本。《国语语调》、     《方言性变态语音三例》、《中国方言当中爆发音的种类》（Types of Plosives in Chinese）等论文发表。     1936年 44岁 《关于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的一系列标音错误》（A Critical List of Errata for Bernhard Karlgren’s Etudes sur la Phonologie Chinoise），在《国语季刊》上刊出。留声片《教我如何不想他》、《江上撑船歌》由百代公司发行。     1938年 46岁 举家迁居美国，任教于夏威夷大学。     1939年 47岁 任美国耶鲁大学访问教授（此职一直担任到1941年）。是年出版《钟祥方言记》。     1940年 48岁 与罗常培、李方桂合译《中国音韵学研究》（Bernhard Karlgren著）出版。     1941年 49岁 任美国哈佛燕京社《汉英大辞典》编辑（一直担任到1946年）。《对高本汉〈中国古文学学：中国及中日古文字与语音学〉的评论》（Review of “Grammata Serica: Script and Phonetics in Chinese and Sino-Japanese ”by Bernhard Karlgren），载美国《语言》（Language）杂志。     1942年 50岁 《抑扬格与汉语动宾结构》（Iambic Rhythm and the Verb-object Construction in Chinese）发表。     1943年 51岁 任美国海外语言特训班中文主任（担任到1944年）。发表《中国的语言和方言》（Languages and Dialedts in China）。     1945年 53岁 当选为美国语言学会会长。发表《评C.H.Lu朗读的（沃尔特·西蒙著）〈汉语句子系列录音〉》。     1946年 54岁 任美国密执安大学语言研究所教授。获普林斯顿大学名誉博士学位。在巴黎参加联合国教科文大会，作《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语言教育报告》。发表《汉语语词的逻辑结构》（The Logical Structure of Chinese Words）。     1947年 55岁 专任美国伯克莱加州大学东方语言和语言学教程（一直担任到1963年退休）。《粤语入门》（Cantonese Primer ）、《粤语入门识字课本》（Character Text far Cantonese Primer ）、《中国话简明词典》（The concise Dictionary of Spoken Chinese）（与杨联*合撰）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赵杨步伟《一个女人的自传》（Autobiography of a Chinese Woman ,by Buwei Yangzhao）的英译文（赵先生译）由美国John Day 出版公司出版。     1948年 56岁 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首届院士。出版《国语入门》，又译《官话初阶》（Mandarin Primer ）、《湖北方言调查报告》（与丁声树、杨时逢、董同*、吴宗济合著）。《中山方言》、《汉语作为一套符号系统的效能》（L Efficacité de la langue Chinoise comme système symbolique）发表于本年。     1950年 58岁 《评乔治·日普人类行为和省力原则》：（Review of George Zipf’s Human Behavior and the Principle of the Least Effort），在美国《语言》（Language）杂志刊出。     1951年 59岁 出版《台山语料》。在此书中使用了记录方言“有闻必录”的新方法。《国语语法纲要》、《中国的语言》等文刊于国内报刊。     1952年 60岁 美国加州大学授予先生东方语言和语言学阿加西（Agassiz）名誉教授。     1953年 61岁 发表《汉语表通俗植物的语词；描写语汇·语法研究》（Popular Chinese Plant Words, a Descriptive Lexicogrammatical Study），载美国《语言》（Language）杂志。     1954年 62岁 《方言记录中汉字的功用》载《中央研究院院刊》第1辑《纪念朱家骅先生65岁论文集》。《言语音档浅议》（Notes on Speech Archiving），载《美国国际语言学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mercican Lingulstics）。     1955年 63岁 《汉语语法和逻辑手记》、《语言意义及其获得过程》发表于本年。     1956年 64岁 Folkways唱片公司出版《国语入门留声片》（Mandarin Primer Records），（汉语朗读：赵元任、卞赵如兰。）《汉语表示称呼的词语》、《口头创作作者语言学方面的先决条件》、《汉语声调、语调、歌唱、吟诵、背诵、作曲及一篇曲作》、《国语结构不同层次中形态上跟意义上的参差》发表。     1957年 65岁 发表《浅议国语音阶和语气》（A Note on Chinese Scales and Modes）。为《不列颠百科全书》（Encyclpaedia Britannica）撰写《中国语言》（China-Language）条目。     1959年 67岁 以《汉语结构》为题在日本东京大学讲学。又去台湾大学讲《语言问题》（后整理出版）。学会闽南话。至此，赵先生基本学会全国几种主要方言。《汉语逻辑功能》（How Chinese Logic Operates），载美国《人类语言学》（Anthropological Linguistics）杂志。     1960年 68岁 当选为美国东方学会会长。《说清浊》刊于《史语所集刊》三十周年纪念专号。为《不列颠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 Britannica）撰写《汉语》条目。     1961年 69岁 3月18日，在费城美国东方学会第171次会议上任主席，发表题为《什么是正确的汉语？》的演说。6月1日，赵元任夫妇结婚四十周年纪念会。发表《常州吟诗的乐调17例》（有英文摘要）、《语言万分里意义有无的程度问题》（有英文摘要）。     1962年 70岁 伯克莱加州大学授予赵先生名誉博士学位。《语言学模型跟一般模型，逻辑，方法论和科学哲学》（Models in Linguistics and Models in General, Logic, Methodology and Philosophy of Science）发表于本年。     1963年 71岁 赵先生退休，名义是“东方语言阿加西荣誉退休教授（Agassiz Professor of Orienral Language Emeritus）”，退休后仍由加州大学返聘三年。是年发表《汉语言：语言和文字改革部分》（Chinese Language:Language and Writing Reform Setion），载《不列颠百科全书》（Encyclopaidia Britannica）第5卷。     1964年 72岁 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先生的《国语入门：中国话精读教程》（Mandarin Primer, an Intensive Course in Spoken Chinese）。     1965年 73岁 出版《绩溪岭北方言》（与杨时逢合著）。发表《罗素的抽象原则跟语言教学》。     1966年 74岁 发表《回忆彦堂中的声色》（与杨步伟合作），收入《董作宾逝世三周年纪念集》，台北出版。     1968年 76岁 伯克莱加州大学出版社出版《中国话的文法》（A Grammar of Spoken Chinese）。     1969年 77岁 发表《论翻译中信、达、雅的信的幅度》（Dimension of Fidelity in Translation,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Chinese），载《哈佛亚洲研究学刊》（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第29期。《在美国的中国儿童的语言问题》（The Language Problem of Chinese Children in America），载Unicorn，第3期。《早年回忆》，连载于台湾《传记文字》。     1970年 78岁 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授予名誉博士学位。出版《上古音讨论集》。     1971年 79岁 6月1日，赵元任夫妇金婚纪念日，门生故旧借旧金山“四海酒家”称觞奉祝。《我的语言自传》发表。《八十年、五十年回忆》（与杨步伟合著），载台湾《传记文学》。     1973年 81岁 赵元任、杨步伟夫妇回祖国访问，受到周恩来总理长达三个小时的亲切接见。发表《谈谈汉语这个符号系统》。     1975年 83岁 《早年自传——Life with Chaos》第二卷：《赵元任自传：前30年》（Yuen Ren Chao’s Autobiography：first 30 years）出版。中译本1984年以《赵元任早年自传》为题在台北出版。     1976年 84岁 出版论文集《中国社会语言学的若干方面》（Aspects of Chinese Sociolinguistics, Essays by Yuan Ren Chao），Anwar S. Dil 编，美国斯坦福大学出版社。此书收了赵先生有关中国语言研究的重要论文基干篇，共分四部分：一，关于中国方言和语言统一的各方面；二，关于方言比较、国西文比较以及儿童语言问题；三，关于语言的哲学方面，例如逻辑与文法的关系；四，关于中国语言应用各方面的结构。     1977年 85岁 发表《中国地名的社会政治含义》（英文：The Socio-political Overtones of Chinese Place Names），载Monumenta Serica第33卷。     1978年 86岁 发表《评Wen-shun Chi编<当代汉英用法辞典>》(Review of Chinese-English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Usage, compiled by Wen-shun Chi, Univ. of Caoifornia Press,1977),载美国《中国语言学报》（Journal of Chinese Linguistics）第6卷。     1979年 87岁 出版《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据赵元任A Grammar of Spoken Chinese 节译）。发表《中国通字草案》。     1980年 88岁 6月，《语言问题》由北京商务印书馆再版。12月，《中国话的文法》汉译本由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     1981年 89岁 3月1日，杨步伟先生在美国加州病逝。5月17日至6月13日，赵元任先生应中国社科院语言研究所所长吕叔湘先生邀请，再度回到祖国访问。6月10日上午，北京大学举行隆重仪式，授予赵元任先生名誉教授称号。赵先生致过谢辞后应邀唱歌，情不自禁地轻轻唱起了《教我如何不想他》。同年，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了《赵元任歌曲选集》。     1982年 90岁 2月24日，赵元任先生在美国麻省剑桥黄山医院病逝，享年九十岁。赵元任夫妇去世均未举行丧礼，按照他们的遗愿，骨灰撒进东太平洋，让海水把他们带回祖国。（江湖整理 赵元任先生著译要目 甲、著作     1、《国语留声片课本》上海商务印务馆，初版，1922。配有《国语留声机片》，12面，赵元任发音，歌林唱片公司发行。     2、《国际音标国语正音字典》赵元任正音，赵虎廷、孙珊馨，上海商务印书馆，1926年，共372页。     3、《现代吴语的研究》清华学校研究院丛书第四种，清华学校研究院印行，1928，XV+地图+138页。此书1956年由北京科学出版社再印，共255页，附调查表格。附录：苏州话“北风跟太阳的”。     4、《广西瑶歌记音》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单刊，甲种之1，1930，iv+189页。附录；瑶歌乐调，瑶语字。     5、《方言调查表格》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30。     6、《钟祥方言记》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单刊，甲种15，上海商务印书馆，1939。《钟祥方言记》（缩本）曾于1937年载湖北《钟祥县志》第12，13章，1956年《钟祥方言记》由北京科学出版社再印，个别地方有修改。     7、《粤语入门》（英文：Cantonese Primer）美国哈佛大学出版社，1947，共242页。     8、《国语入门》（英文：Mandarin Primer）美国哈佛大学出版社，1948年，共336页。     9、《湖北方言调查报告》（与丁声树、杨时逢、吴宗济、董同*全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18，上海商务印书馆，1948，共1574页。     10、《中山方言》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0本（上），pp. 49—73，1948。此书1956年由北京科学出版社出铅印本，一册，有表，附注参考书目。     11、《语言问题》台湾大学文学院印行。无出版年月。赵元任序文：1956年4月12日。1972年《语言问题》再印，台湾商务印书馆，共223页。1980年《语言问题》新版，北京商务印书馆，作者为新片写序，共232页。     12、《绩溪岭北方言》（与杨时逢合著），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6本专刊《纪念董作宾、董同*两先生论文集》1965，11—113页。     13、《中国话的文法》（A Grammar of Spoken Chinese），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社，1968，32开共847页。吕叔湘将此书节译为《汉语口语语法》，1979年由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赵元任1979年4月24日为译文写序，共389页。1980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了台湾学者丁邦新的全译本《中国话的文法》16开，共458页。     14、《语言与符号系统》（Language and Symbolic System），麻省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68。     15、《上古音讨论集》赵元任、高本汉等著，台北学艺出版社1970，共184页。     16、《湖南方言调查报告》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专刊66。此书由赵元任、杨时逢与葛毅卿等参加方言调查；赵元任、杨时逢、丁声树、吴宗济、董同？记音；杨时逢整理出版。     17、《早年自传—Life with chaos》第二卷：《赵元任自传：前30年》（Yuen Ren Chao’s Autobiography: first 30 years），纽约，Ithaca出版社，1975年，共113页。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84年出中译本《赵元任早年自传》；北京中国华侨出版公司1989年版中译本更名为《赵元任生活自传》，附录内容与台湾不同。     18、《中国社会语言学的若干方面》（Aspects of Chinese Sociolinguistics, edited by Anwar S.Dil），美国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76。此书收了赵先生有关中国语言学研究的重要论文若干篇。     附：音乐     1、《新诗歌集》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1928年，共66页。本书编入赵元任先生所谱名曲《教我如何不想他》（刘半农作词）等14首。1960年台湾商务印书馆出《新诗歌集》增订版，共66页。     2、《赵元任歌曲选集》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81年，共49页。此集1983年再印。选编了赵先生已发表过的11首歌曲。     乙、译著     1、《阿丽思漫游奇境记》（Lewis Carroll 著Alice’s Adventure in Wonderland）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1922。1988年此书由北京商务印书馆再版（汉英对照），内附《阿丽思漫游镜中世界》。     2、《中国音韵学研究》（Bermhard Karlgren 著 Etudes sur la Phonolongie Chinoise, 1926, 法译中）与罗常培、李方桂合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40年第一版。1948年再印。     3、《一个女人的自传》（杨步伟著，由赵元任译为英文本Autobiography of a Chinese Woman），纽约JohnDay出版公司，1947，共327页。     丙、论文     1、《官话字母译音法》载《科学》6卷1期，1921，pp.120－134。     2、《国语罗马字的研究》载《国语月刊》，汉字改革专刊1卷7期，1922，87—117页。     3、《中国言语字调底实验研究法》载《科学》7卷9期。1922，871—882页。     4、《“那”底分化底我见》载《国语月刊》2卷2期，1924，1—5页。     5、《北京、苏州、常州语助词的研究》载《清华学报》3卷2期，1926年，865—918页。     6、《国语罗马字拼音法式》（与钱玄同、黎锦熙等合作），作为国音字母第二代，1928年9月26日中华民国大学院公布。     7、《南京音系》载《科学》13卷9期，1929，1005—1036页。     8、《用b、d、g当不送气音清破裂音》（On Using b, d, g for Unaspirated Voiceless Plosives），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2本3分，1931，355—367页。     9、《英语语调（附美国变体）和汉语语调初探》（A Preliminary Study of English Intonation and its Chinese Equivalents），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外编）《庆祝蔡元培先生论文集》，1932，105—156页。     10、《双语的字调跟语调》（Tone and Intonation in Chinese），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本2分，1933，121—134页。     11、《音位标音法的多能性》（The Non-uniqueness of Phonemic Solutions of Phonetic Systems, 附中文摘要），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本4分，1934，363—390页。     12、《高本汉对中国音韵学研究译本序》载天津益世报《读书周刊》第67期，1936。     13、《北京音系的性质》载《国语周刊》第289期，1937。     14、《汉语语词的逻辑结构》（The Logical Structure of Chinese Words），载美《语言》（Language）杂志第22卷1期，4—13页。     15、《幼儿中国话分析》（The Cantina Idiolect, an Analysis of the Chinese Spoken by a 28-month-old Child）载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的《闪语及东方语言研究》（Semitic and Oriental Studies），1951，24—44页。     16、《汉语》（The Chinese Language）载《美国百科全书》（Encyclopaedia Americanna），1951。     17、《汉语表示称呼的词语》（chinese Terms of Address）载美国《语言》（Language）杂志32卷1期，1956，217—241页。     18、《汉语逻辑功能》（How Chinese Logic Operates）载美《人类语言学》（Anthropological Linguistics）1卷1期。1959，1—8页。     19、《汉语的岐义现象》（Ambiguity in Chinese）载Studia Serica Bernhard Karlgren Dedicata (Soren Egerod 等编），1959，1—3页。     20、《语言的描写和问题》载台湾《中国语文》5卷2期，1959，4—8页。     21、《国语的语法和词汇问题》载台湾《中国语文》5卷3期，1959，4—11页。     22、《说清浊》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三十周年纪念专号，30本，1960，493—497页。     23、《什么是正确的汉语？》（主席演讲稿）（What is Correct Chinese? ）载《美国东方学会会刊》（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81卷3期，1961，171—127页。     24、《常州吟诗的乐调17例》有英文摘要，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外编，第四种，《庆祝董作宾先生65岁论文集》，1961，467—471页。     25、《语言成分意义有无的程度问题》有英文摘要，载《清华学报》新2卷第2期，1961，1—17页。     26、《绩溪岭北音系》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34本1分专刊《故院长胡适先生纪念论文集》，1962，27—30页。     27、《语言学模型跟一般模型，逻辑，方法论和科学哲学》（Models in Linguistics and Models in General, Logic, Methodology and Philosophy of Science）载Proceedings of the 1960 International Congress（E. Nogel等编），美国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62。     28、《汉字通字方案的初计划》（Preliminary Design for a Systerm of General Chinese）载《美国哲学协会年鉴》（Year Book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y Soc-iety），1967，478—482页。     29、《吴语对比的若干方面》（Contrastic Aspects of the Wu Dialects）载美《语言》（Language）杂志43卷1期，1967，92—101页。     30、《中文里音节跟体载的关系》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0本，1968，519—528页。     31、《常州方言》（The Changchow Dialect）载《美国东方学会会刊》90卷1期《Mary Haas庆祝论文集》（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1970，45—56页。     32、《理论和方法之关系的某些方面》（Some Aspects of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ory and Methods），载Paul Garvin编的《语言学方法和理论》（Method and Theory in Linguistics），海牙Mouton出版社，1970，15—26页。     33、《我的语言自传》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43本3分。1971，303—317页。     34、《回想我在语言上犯过的错误》（Where Chao Went Wrong in Matters of Language ）载《加拿大语言学学刊》（Canadian Journal of Linguistics）17卷2期，1972年，105—110页。     35、《谈谈汉语这个符号系统》（Chinese as a Symbolic System）载美国《CIC远东语言研究所文集》（Papers of the CIC Far Eastern Language Institute）第四卷，Richard B.Marher编，1973，1—9页。     36、《中国通字草案》载《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50本3分，1979，425—429页。（江湖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