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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索德克:“我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活在一百年前的摄影师(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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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索德克:“我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活在一百年前的摄影师(组图)扬·索德克:“我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活在一百年前的摄影师(组图) 四十年前某天,索德克很早地叫醒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尽管不忍心折磨他们,他还是“必须这样做”。那时索德克很穷,只能用家人做模特,拍摄了照片“母与子”。2008 年索德克曾带朋友去寻访旧处,但照片上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烟囱也没了。“每张照片都述说着一个故事,不仅仅是我,每个摄影师都是这样。”索德克说。 (索德克/图) 扬?索德克是世界级摄影师,作为捷克人,他不关心政治,也远离体制,1970年代前,一度有人以为他死了,或是做了别国的特务,捷克文化部回复国外的询问时...
扬·索德克:“我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活在一百年前的摄影师(组图)
扬·索德克:“我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活在一百年前的摄影师(组图) 四十年前某天,索德克很早地叫醒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尽管不忍心折磨他们,他还是“必须这样做”。那时索德克很穷,只能用家人做模特,拍摄了照片“母与子”。2008 年索德克曾带朋友去寻访旧处,但照片上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烟囱也没了。“每张照片都述说着一个故事,不仅仅是我,每个摄影师都是这样。”索德克说。 (索德克/图) 扬?索德克是世界级摄影师,作为捷克人,他不关心政治,也远离体制,1970年代前,一度有人以为他死了,或是做了别国的特务,捷克文化部回复国外的询问时说:没有索德克这个人。 索德克的确可以留在欧洲其他国家,或者美国,但他还是回到了捷克,住在地下室里:“我不以是捷克人为荣,但我出生在这里,我会爱这个国家。” 扬?索德克(Jan Saudek)的所有作品,标注的创作时间都比真实时间早了100年。这个习惯源于1963年。 当时索德克在布拉格栏杆剧院前厅举办了首展,秘密警察很快搜查了他的公寓,没收了他的底片,并指控他散播色情照片。为了避免类似的麻烦,索德克将自己照片上的创作时间全部减去一百年,再有人来兴师问罪,他就说那是爷爷的创作,还真有用。 尽管索德克现在不会再受到威胁和干扰,但创作时间提前一百年已是他不变的习惯:“现在,我在1913年。” 索德克时间1913年,也就是2013年,5月25日,扬?索德克摄影展在北京See+画廊和捷克驻华大使馆同时举行。他戴着墨镜下了车,几乎是蹦蹦跳跳进了画廊。陪伴在索德 本文转载于 南昌家教网 克左右、身材肥硕的高大女伴是他的现任女友。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小的才四岁。 这是索德克首次在中国举办大型个展,也是他在国外举办展览逗留时间最长的一次,总共在北京待了五天。索德克不喜欢出国,也不喜欢参加展览开幕式,他以前在法国、美国等地的展览,最多只待24小时。 这次来北京,除了办展览,本来还准备举办他的第四次婚礼,捷克驻华大使馆甚至已经按照捷克的传统,为婚礼准备了总统的大幅肖像。但是到了北京以后,他们才发现忘记带出生证,索德克说,只能下次来补办了。 在5月22日下午的对话会上,取下墨镜的索德克神情专注地盯住每一位提问者,边倾听,边吮吸着墨镜腿。灰色的西服插袋里插着的酒红色手帕十分醒目。 索德克思维敏捷,反应极快,经常是提问者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开始用混合着捷克语回答。说到兴奋处,他会站起身来,时而做摇滚状,时而像拳击手一样挥舞着拳头,看不出他已经78岁了。 “照片是一种神秘的爆发,可以让时间停止。在我拍的母亲和女儿的照片中,看不出是拍摄于五十年前还是现在。这也许就是我对世界摄影的贡献。让时间停留在某个瞬间固然很重要,但是归根结底它们总是一样的。我就是要展现这种"同一",境遇是一样的,爱是一样的,痛也是一样的。” 精力过人的索德克还在画布上作画:“照片非常脆弱,如果碰到水就毁了。但在帆布上涂画你可以洗。”他已经完成了三本小说,书都卖完了,自己一本都没留,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作家。“我试过做各种事,跳舞、画画,可是我最享受的还是摄影。不是说我自己 的照片,而是向你们推荐这种创作方式。如果有一天我的相机从手上掉了下来,你们还是要继续拍照。” 年近八旬的索德克透露了保持创作激情的秘诀:“在我生活的国家,老人们通常认为生命苦短。这取决于你怎么看,如果你总是看到悲伤和无奈,那生命就是如此。因为美取决于双眼的主人,谁有能力看到日出花开,谁就能看到美。也许我的生活并不是真的如此,但是只要还活着,我就会努力装作生命又长又甜。” 索德克认为女人是光荣而英勇的。在他看来,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在未来可能被认为“过时”;但不穿衣服的女人却是永恒的。 (索德克/图) 欧洲人一直是资本主义生活方式,我却因此被指控 1935年5月13日,索德克出生在布拉格。还不到十岁的索德克和他的孪生兄弟卡佳(后来成为著名的插画家)被送去了纳粹的集中营。战争结束后,兄弟俩在外国送来的救援包裹中,发现了后来影响他们一生的漫画书籍,他们模仿漫画书中的菲利克斯猫、米老鼠、超人,画起了自己出任主角的冒险故事。 15岁时,索德克得到了人生的第一台相机小布朗尼型业余塑料相机。少年索德克以《生活》杂志上罗伯特?卡帕、玛格丽特?伯克?怀特、尤金?史密斯等人的作品为蓝本进行创作,学徒生涯持续了差不多15年。“我觉得这就像奥林匹克运动一样,不可能两年就成为冠军。需要一年又一年的训练,而且没有保证可以夺冠。摄影师、作家都至少需要15年来形成自己的风格,完成他的使命。”索德克对南方周末记者这样说道。 1970年代,婚姻破裂的索德克只能在布拉格的一处地下室栖身。这是索德克人生最黑暗的时期,但他在地下室创作的照片却成为了他最具标志性的作品。没有白天只有黑夜的地下室是他的幻想剧场,从工厂收工回家,依靠油漆剥落、布满霉斑的墙壁和几件简单的道具,营造出混合着苦涩、哀伤和疯狂的戏剧性氛围,以独特的方式挑战禁忌的尺度,展现出对时间的理解,创造了一大批不朽的作品。 南方周末: 你的创作和你早年在集中营的经历有没有联系, 索德克: 我不这么认为,那时我只是个孩子。非洲有娃娃兵,十多岁,他们为什么那么勇敢、单纯,看起来那么酷,因为孩子无所畏惧。比如高台滑雪,过了20岁的人不会去做这样(高危)的运动,年纪大,他们知道害怕什么。 那些日子里,我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我看到很多在贫民窟垂死或已死的人。有人认为我不显示出懦弱,可能和我二战最后几个月在波兰的经历有关。那时我是个孩子,个头矮小,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小五岁,我对任何事都没觉得有什么好同情的。尽管从外看我只是个小男孩,但我被性意识笼罩,却无法表达。 那时候,我的德语很流利,因为学校里教德语。但我恨所有的德国人。战争结束以后,我尽可能在最短时间把德语全部忘掉,因为我憎恨任何和德国有关的东西。当然我知道德国人民和纳粹是完全不一样的。 南方周末: 你早年深受爱德华?斯泰肯(美国摄影家)影响,他对你意味着什么, 索德克: 爱德华?斯泰肯做了个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展览《人类大家庭》。当时是铁幕时期,我们看展不容易,不能离开自己的国家。尽管展览内容很平和,但它仍不能在我的国家展出。西方朋友给我带来画册,我起初认为这只是几个摄影师的照片,没想到其实是斯泰肯从成千上万的摄影师和他们出色的照片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来自中国和世界各地,不是摆拍,是新闻报道专式的纪实摄影。把我看哭了,对我冲击太大了,我对自己说,我也要做这样的书。 南方周末: 1963年,你在布拉格栏杆剧院前厅举办了首个个展。同年,秘密警察搜查了你的公寓,没收了你的底片,指控你散播色情照片。他们害怕什么, 索德克: 他们几乎拿走了所有的东西。这在当时是全球性的问题。我做了些他们不喜欢的事情。他们也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一种不同的意识形态,生活风格。我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 我还活着。我被指控过资产阶级的生活作风,但讽刺的是,我们欧洲人一直都是资本主义的生活方式。 南方周末: 你多次丢失了底片,现在还保留了多少, 索德克: 这是摄影师的通病,因为女人。女人有时候会惩罚我、胁迫我。1986、1987年,记不清了,我的夫人(如今已去世),拿走我的底片。问我要了5000还是1万美金。几个月后她又把钱还给了我,很奇怪。几年前,我的另一个女朋友也没收了我的底片,这真是个灾难。 不只我,很多摄影师都会遗失底片,比如战争。但现在我不用底片,用数码产品,相对安全。我大概还有15%的底片在工作室,以前的女友没那里的钥匙,所以我保存了那些底片。 南方周末: 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你在布拉格吗,你看到了什么, 索德克: 我不关心。只是一个统治者换成另一个,斯大林死了,又来了另一个人,那只是体制内部的变化,不是人民的变化。50个人死了,但这个人数和大型战争无法相比。对我来说没有发生很大的事情。 南方周末: 1970年代,你在美国和德国获得成功时,你和其他捷克艺术家一样在国内遭到禁止长达二十年,直到苏联解体。这样漫长的时间你是怎样度过的, 索德克: 那个时候我在工厂工作,很多人也都在工厂工作,一直到他们死去。我大概工作了32年,我不认为那是一段失去的时光。 我并没有故意伪装成很快乐,但我试图成为一个快乐的人,有时候快乐是很容易得到的。我是一个幸运的人,我很健康,虽然不富有但至少不穷。年纪渐长,但我无视衰老。拿举重来说,虽然我现在只能举起年轻时候60%的重量,甚至还不到。总的来说我是一个快乐的人。 不穿衣服的女人是永恒的 索德克拍一组照片很快,只需要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好像一个优秀的外科大夫做手术,下刀必须很精准快速。”快的原因,是不让灯光影响到模特,“四五年前,我拍了捷克的奥林匹克运动员。在他们来之前,我就知道怎么拍了,我会把准备工作都做好,画草图等等。” 索德克痴迷地反复拍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其中有不少身材畸形者,也有残疾人,索德克有张著名的作品,拍摄一个身体残缺的漂亮姑娘,索德克回忆说:“有个姑娘被火烧伤了一半身体。事故之后一年,她慢慢习惯了自己的身体,习惯了被拍摄。我们本来就是爱人。一年后,我开始制作这张照片,满怀尊敬之心。她说她很喜欢这张照片。她教会我怎么去尊敬人,怎样去拍这些残疾人。” “我的模特脱下了衣服,就不会再穿上。”索德克风流成性,孩子多得自己也数不清:“我最大的孙子比我最小的孩子大一点。”索德克多次栽在女人身上,他的前两任妻子先后卷走了他的财产和所有的底片,他因此身无分文,不得不流落街头。 由于穷,索德克请不起模特,经常自己充当模特:“有时候我也用自己的孩子做模特,不过这种情形到了最后,把孩子养大往往比请模特花钱还多。” 索德克不少作品被指责为低俗情色照片,在英国访问时,甚至有女权主义者想要揍他,也因为情色。索德克的回应是:“如果没有情色,我们不会在这里。所有在座的都应该感谢情色让我们存在。” 南方周末: 你的很多照片是在地下室拍的,那里你住了七年, 索德克: 离婚后,只好在地下室住了几年。那里不是太有趣,那是一种地下的生活。后来我离开了,因为我们国家情况变了,犯罪率很高,地下室通过窗户很容易进来,他们不断进来偷东西。裙子、书。我离开了,在其它地方买房子,后来又失去。起起伏伏但很美好。我推荐这样的生活。这是我的风格,有时候选择“逃离”挺不错的,不过人类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有时你会操控些景观,但人是无法被操控的,在我眼中他们是最美的。 南方周末: 约瑟夫?索德克(Josef Sudek,捷克摄影家)的工作室面积也非常小,艺术家选择这样的生活是一种牺牲,还是自然的结果, 索德克: 我认为这是一种谦虚,真正的艺术家是谦虚的,不要骄傲。 南方周末: 你一般怎样去找模特, 索德克: 我不会去找模特,我等到模特自己上门。我给所有我遇见的人拍照,虽然有些人不帅、不漂亮,但我还是调整好相机拍下了照片。这么多年后再想想,觉得很有意义,人生最坏的 是你什么都没有做。几乎所有上门来找我的人我都给他们拍照,我让他们摆姿势,我很少被拒绝,即使拒绝我也不会生气。 南方周末: 在你的照片里,女人是不可缺少的重要元素。你说过女人是光荣且英勇的。你还说过:我脱掉女人的衣服,由此她才能变得永恒。 索德克: 女人给予了我们生命,她们比男人强。她们的体态很美,也很坚强,即便一些女人很瘦,没有男人那样的肌肉,但她们很强大。这些男人都做不到。 当你拍摄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时,未来的人们可能会说这是过时的。但不穿衣服的时候,即使是几千年以前的女人,也是永恒的。 南方周末: 在你眼中的男人呢, 索德克: 他们也不错,对于女人来说他们也很美,但“同志”问题超越了我的范畴,现在还有艾滋病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女人更好。 南方周末: 大家更多关注你的那些裸体作品,这会不会让你沮丧, 索德克: 我拍过孩子、狗、自然景色、老人。很多图片比女人题材的照片更出色。但很奇怪,他们更关注裸体的作品。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他们根本不看我的照片,他们眼中看到的是其他的东西。我会很高兴他们关心我,我也会有一些反应,但不会对此沮丧。 索德克与他的现任女友这次准备在中国把婚结了,最后发现没带出生证。索德克风流成性,他的前两任妻子曾先后卷走了他的财产和所有底片,他不得不在地下室栖身。 (张悦然/图) 很遗憾,捷克人不像波兰人 有很长时间,索德克默默无闻,即使他在西方名满天下的时候,他在祖国依然得不到承认和公正评价。 本次展览的策展人米洛斯拉夫?安布洛兹与索德克相识将近30年,他向南方周末记者介绍了眼中的索德克:“他不是那种贪图享受昂贵的流行服饰和奢侈食物的人。他很简单,依旧用50年前的方式拍照片,依旧用着那台捷克造的老式相机,所有的照片都亲自在暗室冲洗,然后自己上色。他的前女友带走了他的很大一部分财产,他还损失了两处房产。他的 第二任老婆,1988年跟他分手,同样拿走了他的车,所以他只能骑自行车出行了。但他还是按照原先的方式继续生活。” 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索德克也没有选择留在西方生活:“我可以去法国、英国,我还在美国住了一段时间,他们给了我工作。但我还是回到了捷克,而且毫不后悔,我属于这里,就像你们属于你们的国家一样。” 南方周末: 你曾说想拍自己的祖国,已经进行了吗,你会怎么去拍, 索德克: 这是个梦想。当你有梦想时,有一天就能拍出好照片。也许有一天我醒来就去拍了,但迄今为止我还在梦想中。我认为我的祖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方,这是一种很自私的想法。我在欧洲长大,我要拍我的祖国。人们可以住在其他任何地方。我的两个儿子小时候非常像中国人,现在他们变了。 南方周末: 卡夫卡被用来形容生活中的荒诞,对这种荒诞满不在乎、用幽默和消极来抵抗暴力被称作帅克式,你属于哪一种, 索德克: 每一个犹太人的社区都知道卡夫卡,其实卡夫卡和我还有一层远房亲戚的关系,卡夫卡的妹妹后来嫁给了我的叔叔。卡夫卡、哈谢克都是天才,都是很知名的捷克作家,还有昆德拉,我也写作,但永远不会写出像他们一样的东西。他们住在布拉格不同的地方,但他们表现的都是一样的题材荒诞、战争、生活和失去。对我们来说,他们的作品才是真正重要的,他们是不朽的。 我出生在布拉格,一辈子大部分时间也住在那里。或许那个地方会发生一些让时间停滞的魔法。在中国,有一些建筑被摧毁了,但是又有新的摩天大楼拔地而起,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知道。我想说捷克的姑娘是全世界最美丽的,而我在中国看到的姑娘,我就不敢说了。 南方周末: 可以这样说吗,从你的作品会看到捷克人对苦难的处理方式, 索德克: 这是一个很大的国家,人们都很坚强。我很不愿意这么说,但有些捷克人不是很勇敢,他们充满嫉妒,当然不是所有人。他们不像波兰人,会发动革命,试图抵抗专制。捷克人民很顺从、很懦弱,我也是其中一员,我很容易顺从。我很害怕。 南方周末: 一个捷克作家将他的城市描写成“迷人的”、“神秘的”,会犹豫不决。卡夫卡抱怨过布拉格的一切都是小而狭窄的。你对你生活的城市怎么看, 索德克: 布拉格和北京一样,完全改变了。当然,还是有一些我喜欢的地方,那是在郊区,没怎么改变。当我从莫斯科回去,或是从北京回去,我会惊讶地发现我们的国家原来多么小。市中心最高的房子只有五层楼,任何东西都很小。在北京可以看到纪念碑、雕塑这样大型的建筑,也可以看到检阅军队的广场,我的国家完全不一样,非常卑微。如果我和一些捷克人假装我们比其他人好,一样认为我们国家的东西是最好的,那就太愚蠢了。捷克的车、玻璃最好,完全是胡说。我不以我是捷克人为荣,我为我是人类而感到骄傲,这是不同的概念。但我出生在这里,我会爱这个国家。 南方周末: 你和哈维尔接触多吗, 索德克: 我认识他,那是很多年前,他还是个老烟枪。我不是特别喜欢他。他是个哲学家,很腼腆,反对暴力,这很不错。但他也犯了些错误,他释放了很多罪犯。有一句谚语说:战争过后,每个人都是将军。当然,他比起其他总统要好很多。他是个和平的人,很温和,他是一 个好人,一个谦虚的人。但他肯定不是最伟大的作家很多报纸上都说他是一个伟大的作家。我想问,你们到底看过他写的东西吗, 南方周末: 你现在的日常生活是怎样安排的, 索德克: 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很高兴有事情可做。如果没有事情做,你就会迷失。我会隔天顺着河边散一会步。我女朋友会先去杂志社,然后五六点去幼儿园接孩子。然后我和孩子待一会。 我很高兴我能养活几个人,在我这个年纪能有几个小孩子是件不寻常的事情。我们家里没有几个人能活过80多岁,我已经快80了,我不指望我会活到100岁,但我不害怕。我希望能留下些什么东西,比如我种的树、我的孩子、我拍的照片。对男人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不断向前,不断变强。 南方周末: 你对中国摄影有什么了解和评价, 索德克: 我只知道毛时代的一些漂亮的图片,以及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拍的。我忘记人名了,他用哈苏拍了剧院的照片,中国的演员粘着八字胡表演美国的戏剧。影像十分古典,我觉得他能用那些器材拍出这样的作品非常不可思议。在毛时代拍的,做了很好的历史。(按:应为时任新华社摄影师张雅心) 我不想伪装我懂得多少中国文化。我只知道你们的文字非常漂亮,比我们的漂亮很多。我赞赏那些学中文的欧洲人,因为这是个古老的文化。 (感谢钱瑜的现场翻译,高莺、沈祎、实习生葛佳男亦有贡献) media_span_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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